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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意绵绵:总裁好嚣张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涂涂
向晚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贺斯启皱了皱眉,在一旁咳嗽了一声。
畏惧贺斯启的存在,赵一程一下子收了声。
“赵一程,你给我滚!”手指向门口,向晚气得浑身发抖,“离婚手续我会委托律师办好,你现在马上从我眼前消失!”
“离婚就离婚!”撕破了脸皮,赵一程更无赖了,“反正我不吃亏,离了婚,我能拿走你一半财产呢!”
向晚又朝他扔了个枕头,贺斯启也黑了脸,赵一程察觉到气氛不对,不再嘴上逞强,一溜烟跑了出去。
“我今天才知道贱人两字怎么写!”江冬气愤地盯着门口,“瞧瞧这人,浑身都透着一股子贱气!”
到底是曾经喜欢过的人,被江冬这么一说,向晚的脸色又白了一分。
医生清了清嗓子,适时站出来打圆场,“贺先生,你是来看向小姐的吗”
听到“贺先生”三个字,向晚愣了一下,然后细细打量着贺斯启。
贺斯启大概一米八几的身高,深灰色的西装穿在他身上,更加凸显了他的气质,衬的他格外帅气。
“昨天是你送我到医院的吗”向晚轻声问。
贺斯启没说话,江冬却蹦跶了出来。
“向小姐,这是我们m集团的贺斯启总裁。”简单介绍了贺斯启的身份,江冬喜滋滋地说:“昨晚我们也是碰巧经过,对了,贺总和你母亲是旧相识。”
m集团贺斯启
向晚微微皱眉,她没记错的话,贺斯启是楼王最疼爱的孙子,也是m集团的创始人。
他不依靠家里一分一毫,全靠自己的能力一点点打拼,成为了陵城最夺目的钻石王老五,已然成为了街知巷闻的神话人物。
至于江冬说的旧相识,向晚也记得,当年她妈妈帮了贺斯启,后来贺家为了表示感谢之情,还给了她妈妈一大笔钱。
她妈妈本来不想收那笔钱,但因为向氏集团出现经济危机,所以那笔钱最后落在了她爸爸手里。
说起来,向晚小时候还见过贺斯启,只是她没想到两人居然还能再碰面。
但想到如今物是人非,向晚又有些唏嘘。
“贺先生,谢谢你救了我,刚刚还帮我解了围。”向晚撑着床面,勉强坐直了身体。
贺斯启嫌江冬话多,递了个眼色过去,江冬和医生知趣的退了出去。
“你脸色不好,别乱动了。”贺斯启虽然面无表情的帮她调整靠枕,但话里是带着一丝关心的。
向晚讪笑,“不好意思,让你看到这些事。”
回想赵一程的无耻程度,贺斯启颇为赞同地点点头。
“向晚,你是怎么看上那种无赖的”
话音刚落,贺斯启就觉得不对,他和向晚的关系还没熟络到可以说这种话的地步。
向晚也是愣了一下,随后苦笑的摇着头。
“大概是我眼瞎吧!”
她要是眼神好使,怎么可能认识五年的时间,都看不清赵一程的真面目!
明明云清早就提醒过她,让她对待婚姻大事慎重一些,可她当时是怎么说的
她说,妈,你放心好了,赵一程和别的男人不一样,他对我很好,比爸爸还要好!
可结果呢赵一程的确与众不同,因为他打女人。
看到向晚眼底泛着泪光,贺斯启心里有些不痛快,扫了一眼她脖子和脑袋上的绷带,他眉头越皱越紧。
“他经常打你”贺斯启问。
向晚摇了摇头,“这是第二次。”
第一次的时候,也是赵一程喝多了酒。
当时他一巴掌打过来,向晚后背撞在柜子的尖角上,淤青过了一个月才散了。
“打女人是惯性,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贺斯启语气变得严厉起来,“你这次还打算原谅他”





情意绵绵:总裁好嚣张 5姐夫你好讨厌
向晚抿了抿唇,“我想离婚。”
她想,而不是她要。
听出她话里的不确定,贺斯启阴沉着一张脸。
感觉出贺斯启情绪上的变化,向晚抹了一把脸,重重地叹了口气。
“你不知道,我和他大学的时候就认识了,他是我的初恋,嫁给他的时候,我特别庆幸。”
尽管和贺斯启之间还很陌生,可现在的向晚急切需要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
“他那次喝多了,不小心打了我,后来我撞到柜子的时候,他立马就酒醒了,还跪在我面前说他错了。”
回想当初,向晚的心隐隐作痛,“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喜欢过一个人,他是我喜欢了五年的男人啊!那一瞬我真的没办法不原谅他。”
贺斯启眸光闪了闪,直白地拆穿,“那会你父母健在,他们是他在外面的倚仗,他如果不求你原谅,最后倒霉的人只会是他!”
他的话是剥开现实外衣的利刃,残忍而又冷漠,却是一针见血。
通过今天的种种,向晚也愿意相信他说的是真的,可是……
痛苦地捧着脸,向晚心痛的像是有只手在她心口撕出一个洞,冷风一阵阵灌了进来,冻得她四肢麻木,连带着意识都僵了起来。
犹豫了一下,贺斯启抬手,掌心贴在她的头顶,他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
“云阿姨不会想看到你这样。”贺斯启语气难得的温和,“属于你的东西,没人可以抢走,离婚的事,我可以帮你。”
他不是个善良的人,商场如战场,凡是在陵城有些名头的人都知道贺斯启是个手段狠辣的人。
可看到向晚惨兮兮的样子,贺斯启心底头一次生出一抹同情。
他觉得,这大概是因为云清的关系。而他,是个知恩图报的人。
贺斯启掌心的热度,让向晚怔忪了一会儿,片刻后她刻意地躲开了他的手,然后朝他摇了摇头。
“谢谢你,但我自己可以处理好的。”
本能上,向晚不想跟贺斯启扯上关系。
就像当初云清帮了贺斯启之后,向家和贺家依旧是两条平行线一样。
更何况,向晚心底有些介意赵一程那些质疑的话。
看出来向晚的疏离,贺斯启隐隐猜到背后的原因,他也不勉强,把名片放到了她手边。
“有什么问题,打电话给我。”
贺斯启走出病房的时候,江冬正站在墙根玩手指,看到他出来,他乐颠颠地跑了过来。
“总裁,怎么样向小姐有没有很感激你”张望了一眼病房的方向,江冬眼中的揶揄和探究太过明显。
贺斯启斜了江冬一眼,江冬颤了一下,忍了忍,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刚才那出英雄救美我都感动了,向小姐不会一点反应都没有吧总裁,你什么时候在女人面前这么没有魅力了”江冬边说边失望地叹了口气。
抬了抬手,贺斯启狠狠敲了江冬脑门一下。
“你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贺斯启嫌弃地瞪了江冬一眼,见他还想辩驳两句,黑着脸威胁,“闭嘴!再敢多说一个字,你就给我滚去江北!”
一听江北两个字,江冬立马噤声了。
向晚第二天就出院了,现在天气热,云清的尸体不能久放,虽然有成悦帮忙,但她这个做女儿不能一直不出现。
看着向晚比纸还白的脸色,成悦有些担心她。
“晚晚,医生不是让你多休息吗这里有我,你赶紧回去躺着!”
“没事,就是看着脸色差。”向晚固执地摇了摇头,“你还得照顾丫丫,哪能一直在这儿耗着”
成悦是向晚的闺蜜,比她大三岁,有个两岁的闺女叫丫丫,却没结过婚。
“我跟公司请了假,丫丫放在我爸那儿看着,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成悦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赵一程那畜生,还真下得去手!等事都忙完了,看我不废了他!”
成悦的性格有些风风火火的,她一向说的出做的出,向晚怕出事,忙拉了她一把。
“我已经在计划离婚的事了,你别乱来。”
“那你这段时间住哪”成悦压着火,不放心地问。
向晚捋了捋耳边的碎发,“我妈留了一套房子给我,那边什么都有,我去那边住。”
成悦看她脸色实在不好,正想说要不她陪她住段时间,就听到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喊她们两个过去,只能作罢。
葬礼很简单,云清不是个喜欢铺张浪费的人,向晚按照她的意思,和成悦一起置办好了葬礼上要用的东西。
葬礼当天来了不少人,其中大多都是云清的朋友。
向晚正跟那些人说这话,余光瞥到门口的江冬,她心头一震,慌张看过去,就见贺斯启站在江冬一侧,黑色的西装,笔直的身姿。
跟成悦打了声招呼,向晚朝贺斯启走了过去。
“贺先生,你来了。”
向晚有些奇怪,云清的葬礼,她并没有通知过贺斯启。
“嗯。”贺斯启点点头,神色淡淡地说:“我来送送故人。”
吸了吸鼻子,向晚背过身抹去眼角的泪,“这边请。”
出事故的当天,向天康和云清乘坐的汽车当场爆炸,向天康失踪,云清当场被烧成了灰,所以遗体告别室里,只有云清生前最喜欢的一件旗袍,和她喜欢的一些物品。
三个人才拐到走廊的另一头,就听到遗体告别室里传来女人的嬉笑声。
“姐夫,你看我戴这条项链漂亮吗”
娇滴滴的笑声,肆无忌惮的响起,向晚很快辨认出来,这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向乐。
但是,她怎么会在遗体告别室里而且听她话里的称呼,赵一程竟然也在!
“漂亮!向乐,这条项链只有你戴最合适,瞧瞧你这修长的脖子,啊……”赵一程无耻又放荡的声音传来。
“哎呀!姐夫你好坏哦!你摸人家!人家不高兴啦!”
“不高兴那你也摸摸我,我让你摸,摸到你高兴!”
赵一程和向乐恬不知耻的对话,让向晚握紧了拳头,气得浑身颤了起来。
低头看了眼她瘦弱的背影,贺斯启握住了她的拳头。
他安慰着她,“别怕,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情意绵绵:总裁好嚣张 6赵一程你够能装的
他安慰着她,“别怕,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遗体告别室里,向乐正捧着一条钻石项链,背后的赵一程不停往她身上凑,逗得她咯咯大笑。
“乐宝贝,来啊!摸摸我嘛!”赵一程喘着粗气,两手箍着向乐的腰,不断蹭着她。
感觉到他已经起了变化的位置,向乐笑得颤了起来。
“姐夫!你真的很坏耶!姐姐可是随时都会进来的,你就不怕她看到吗”向乐故作正经地问。
赵一程急不可耐,扳过向乐的肩膀,冲动地吻上她的红唇。
他边吻边说:“乐宝贝,我早就是你的人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来就没碰过她,公粮全都交给你了!”
隔着一道门,两人肆无忌惮的对话,还有那孟浪的暧昧声音,清清楚楚传到外面。
向晚的脸色变了又变,她永远都忘不了,新婚之夜,赵一程跟她说他不行的那一幕。
她更忘不掉,他一次又一次推开她,话里话外嘲讽她恬不知耻。
直到这一刻,听到赵一程那些话,向晚就像被人狠狠抽了一耳光似的,那啪啪的打脸声痛的她喘不过气来。
“卧槽!奸夫淫妇!”江冬小声骂了一句。
扫了眼向晚紧抿的唇瓣,贺斯启侧过头,朝江冬使了个眼色。
江冬会意,等贺斯启带着向晚往后退了两步,他一个起跳,飞腿踹开了房门。
房门大开时,赵一程正好压在向乐身上,一只手撩开了她超短裙的裙摆,他裤子脱到了膝盖上,保持着一个随时准备进攻的姿势。
两人显然没料到会这么快就被人撞见,尤其其中一人还是向晚,顿时愣住了。
江冬一向反应迅速,踹开门之后立马举着手机,咔嚓咔嚓拍下了这颇具风情的一幕。
贺斯启就站在向晚身侧靠后一点的位置,他能感觉得到向晚在目睹事实后身体的僵硬,以及看到她刷一下变得更惨白的脸色。
眼睁睁看着赵一程从蓄势待发到衰软的状态,向晚彻底看清了他面具下的丑恶嘴脸。
嗤地一声,向晚突然笑了。
她这一笑,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她身上。
向晚笑的止不住,泪花大颗大颗的涌了出来。
她说:“赵一程,真委屈你了,装不举装了五年。”
被拆穿的一瞬,赵一程面上有些尴尬。
向乐突然尖叫了一声,后知后觉地推开了赵一程,匆匆背过身整理她凌乱的衣衫。
赵一程回过神,也赶紧拎着裤子穿好,随后他瞪着门口三人,越看越觉得他们是故意来看他笑话的。
“向晚,你还要不要脸了!”手指着向晚,赵一程恼羞成怒,然后又指了指贺斯启,“今天是什么日子,你居然敢把这个小白脸带来!”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没脸没皮的!”江冬轻嗤了一声,满眼嘲讽地盯着赵一程,“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还好意思恶人先告状,往别人身上泼脏水!我呸!”
江冬嘴毒,一句句讽刺的赵一程涨红了脸。
“姐,你不要怪姐夫。”向乐流着泪,白着小脸说:“我们是两情相悦,情难自禁,真的不是故意的。”
“白莲花!”江冬笑了,恶意满满地说:“我还是头一次见到极品白莲花啊!今天真是长见识了!”
向乐愣了一下,随后凄楚地看了眼赵一程。
赵一程一阵心疼,忙站到向乐面前,挡住了江冬不怀好意的视线,一副要为向乐出头的架势。
“向晚,你也别怪乐乐,她还小,而且我爱她。”赵一程说的大义凛然。
看着他道貌岸然的样子,向晚连一句“你爱她,那我呢”都问不出口。
“赵一程,向乐就比我小一岁。”二十二岁的年纪,已经不小了。
闭了闭眼,向晚的声音很轻,“向乐,把项链摘下来。”
先前那条被向乐说好看的钻石项链,此时正戴在她的脖子上。
“姐夫……”向乐不愿意摘项链,颤着手扯了扯赵一程的袖子。
赵一程被她软绵绵的声音叫得心软,对着向晚的时候,他又变成那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向晚!你和乐乐是亲姐妹,这项链是岳母留下的,反正乐乐喜欢,你就让给她不行吗”赵一程的口吻,仿佛向晚一直都是那个抢向乐东西的坏女人。
“不是。”向晚平静地摇了摇头,她已经生不起气来了,“向乐是抱养的,她没权利拿我妈留下的东西。”
说是抱养,但实际上向家的人都清楚,向乐是向天康在外面留下的种。
而向乐的亲生母亲,就是向天康身边的女秘书,曾经一度在向氏集团里叱咤风云,直到云清闹过一次,那女人才离开了公司。
向晚六岁那年,向乐被带了回来,向天康哭着求云清给向乐上户口,让向乐挂在她的名下,云清心软答应了,这才有了向乐如今向家二小姐的身份。
她可以容忍向乐抢走她父亲的宠爱,抢走她曾爱过的赵一程,但绝对不允许向乐拿走云清留下的东西!
“向乐,把项链放下。”拔高嗓音,向晚生平第一次有了长姐的气势。
“我不嘛!姐姐,你欺负人!”向乐孩子似的哭了起来,委屈的口吻如同稚子一样无辜,“我是爸爸的女儿,我姓向,这些东西都是向家的!”
赵一程被抹了面子,又听向乐哭起来,心疼的不得了。
“乐宝贝,别哭了啊!这项链你戴着漂亮,你留着!”轻声哄着向乐,赵一程抬起头,瞪着眼呵斥向晚,“向晚,你够了啊!有什么事你冲我来!别弄哭乐乐!”
懒得理他,向晚回头看贺斯启。
“我要项链。”向晚说的理直气壮,“帮我!”
贺斯启弯了弯嘴角,然后看了江冬一眼。
江冬早就想教训赵一程和向乐,碍于贺斯启没发话,他才在一旁毒舌两句。
有了贺斯启的授意,江冬三两下就把赵一程放倒了,然后一步步朝向乐走了过去。
大概是江冬的表情有些猥琐,向乐吓得尖叫起来。
“你要干什么!你不要过来!你再过来我就要叫啦!”
江冬翻了个白眼,“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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