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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色浮世绘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路人
被紧紧裹着,还能顺畅的滑动着,再加上洪丽娜几近贪婪的需索,一鼓作气、毫
不稍息的扭动着,让他很快的就达到高点。一阵酥酸难忍的刺激传至yin茎及yin茎
根部,张金利虽然百般不愿就这么泄精,却也无可奈何。
张金利双手撑起上身,把全身的力道贯注在rou棒上,使劲地挺腰,做着最后
冲刺地把rou棒送入bi穴的最深处。张金利急遽地喘着大气:“…啊啊…我来了…
来了…全给你…了…啊啊……”
洪丽娜很清楚地感觉到,bi穴内的rou棒正急速地在膨胀着,令她的舒畅情绪
也跟着在膨胀。洪丽娜把双腿高高举起,盘缠着张金利的腰臀;双手也紧紧地环
抱着他的上身,让两人的身体紧贴得密不通风、水泄不通。
随即,一股股浓郁的热精,如水柱激射般地,从gui头冲入yin道深处,跟子宫
内滚流而出的热潮不期而遇,互相涌撞的结果,形成一种如浪的澎湃,激荡出性
爱的至高愉悦。“…啊啊…嗯嗯…啊啊…”两人的呼喊声此起彼落地交织着。
张金利的身体在一阵僵硬的抽搐后,缓缓地松软下来;洪丽娜也在一阵阵激
颤中,不由自主地把指甲掐陷在张金利背后的皮肤里,印出一条条微微渗血的抓
痕,以及几处弯月型的印子。
“…沙…沙…”电视的画面只是一片黑暗,节目不知甚么时候结束的,喇叭
传出刺耳的杂音,渐渐掩盖过他俩的呻吟、呼吸声;只是,他俩似乎没多余的力
气起来关掉它……
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张金利以食指转着钥匙圈;嘴里哼着轻快的旋律
,踩着跳跃的脚步在自家公寓的楼梯间。他回想着离开前洪丽娜娇羞地说“…以
后你要陪我看a片……明天我就那些假的东西丢掉…它做得再像,也比不上你…”……还有,警卫老叶对他暧昧、若有所指的笑容……
张金利在打开家门前,突然担心自己是否有能力再应付老婆的纠缠。
“咦!”张金利看着黑暗的客听,顿时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平常客厅总是亮
着的,老婆也总是坐在沙发上等着,而现在……
“谁!”张金利突然觉得在黑暗中有沉重的呼吸声,连忙随手开了灯,这才
看到老婆正坐在沙发上运气呢!
“怎么啦”张金利走近,坐在老婆的身边。
“哼!”老婆噘着嘴:“你不是说马上回来吗怎么让我等了将近三个钟头从店里回家也不过三十分钟!而且我在打电话去催你,电话却一直没人接。你
说,你死到那里去了……”一连串的质询,如连珠炮一般。老婆又委屈、又生
气地说着。
张金利刚开始还一团迷雾,当他慢慢搞清楚状况后,才恍然大悟老婆为何生
气,但随即一阵寒意冷自脚底,窜上脑顶。从老婆的质询,张金利明白那通色色
的电话,原来是老婆打来的,而不是洪丽娜。
张金利灵机一动,连忙顺着老婆的话说:“是啊!我本来是要马上回家的,
可是突然有客人来电说,他家的录影机坏掉了,还卡住录影带,让我去帮他修一
修,所以就耽误了!”
“真的吗”老婆的口气松了。
“是啊!”张金利开始发抖、冒冷汗。
张金利回想着,阴差阳错的找上洪丽娜,要是当时她喊叫一声:“救命呀!”
那自己现在可能回不来了。张金利不禁喃喃地对老婆说:“你以后别再开这
种玩笑了!会玩死人的!”
张金利心里却说着:“不过,还蛮好玩的……”





情色浮世绘 天使魔鬼

你知道在台湾人气最旺的行业是甚么吗答案是:神坛!
在台湾,你居住的地方方圆百步附近,也许没有24小时的超商,但一定有
神坛。这所谓的神坛并不是指各类的大小庙宇,这些神坛大部份只是住宅改装的
,讲究一点的就找处空地,用铁皮搭建而成,然后就取个蛮唬人的名称:“xx
宫”、“xx府”、“xx坛”……
不过,光是一个“硬体”设备并不算完整,“软体”才是重头戏,有好的“
软体”内容才能招徕“顾客”。所以偶尔要举办一些“消灾蘸礼”、“神明寿旦”、“进香出巡”……而平常的日子不可或缺的就是:以神明附身做一些如“收
惊”、“卜卦”、“命相”或“出明牌”……
诸如此类的宗教信仰,既似佛非佛;似道非道;似儒非儒,可以说是百家争
鸣,各有各的一套说词。有专家学者把它归类于“社区式的民俗民间宗教信
仰”,因为它的信徒,绝大部份是附近的居民。
当然,水能载舟;也能覆舟。不论大小庙宇,必有教化人心,导人向善的正
面功能;但也有不少是有心人藉着它赚钱,或掩饰他做些损阴败德之事。也许,
开设神坛的主事者,除了少数真的是为了信仰;绝大部份的却是把它当成一种“
职业”,所以神坛反而就像是一处藏污纳垢的阴暗角落,使得骗财骗色之事时有
耳闻。
有时候,真让人不知神坛到底是让人灵魂安宁的“天堂”;或是让人心神俱
伤的“地狱”。
地狱里的天使
徐进德在大学三年级时,一方面为了经济来源;而想沾沾便宜则是他最感兴
趣的。他循着报上的广告应征,而当了“午夜牛郎”,以sael的“花”名在“
xx仕女俱乐部”打滚将近五年。唯一跟他想象不同的,是女客们大部份是“老”女人,很少有让他提得起性趣的“妹妹”,使得他不得不把赚钱当作第一目标。
sael刚一“开张”就凭着他那风度翩翩的外表、温柔体贴的行为,而成了
俱乐部里的台柱。其实他更吸引人,也是他自以为傲的是他的yáng具;它不粗,但
勃起时没二十、也有十八公分。
在台湾的俚语有句话说:“查某爱长呒惊粗!”意思是说,女人的yin道有某
种弹性,性交时男人的yáng具再粗也可以进得去;可是,女人若是遇到长yáng具的话
,那每一次的深入都顶到底,则会让女人欲死欲仙。所以,sael的这种天赋简
直让他的顾客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刚开始sael可说是赚钱又赚“爽”,凭着年轻力壮的本钱,今天透支一点
精力,明天又是一尾活龙。就这样,经过一、两年的“牛郎”生涯,让他让对女
人有一种新的看法及了解,也他慢慢地有另一种觉悟。
本来,女人总是“软弱”、“可爱”、“温柔”……的代名词。可是,到俱
乐部里寻找刺激的女人,却让sael觉得“可怖可怕又恐怖”。或许可以说
,她们也是“嫖”,但是女人们“嫖”起“男妓”来,其猛狠之劲却比男人有过
之而无不及,甚至可以用“变态”来形容。
大部份的男人嫖妓只是纯粹为了泄欲,而且男人的生理构造,只要泄了精就
算了事了。
话说有一次孔老夫子跟老婆行过一回周公之礼,累得倒头就欲睡。孔老夫子
突然有所顿悟说道:“只要吃饱了,那就算珍馐佳肴在面前也会倒胃口;男人一
泄了精,就算天仙美女在抱,也会兴趣缺缺,至少……也要等一等再上……所以
食欲与色欲是人的共通本性……”
不料孔夫人却意犹未尽要再来一回,还尽其娇媚之态要逗弄起“孔老二”,
可是它就是站不起来,使得她是既气又恨。孔老夫子又顿悟了,摇摇头说道:“
唉,女人跟小人这种纠缠的工夫真让无法忍受!”抱歉,开了圣人玩笑!
所以啰,男人嫖妓,只要泄了精就算了事;可是女人嫖妓却不是这种模式。
在sael的顾客中,要sael帮她按摩指压、用舌头舔遍全身、舔穴到让她高氵朝
的都还算是平常事,而且这些功夫也是“牛郎”的“职训”内容。让sael觉得
最难的事,是要极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与性欲。
身为“牛郎”的守则:一切都听客人的!顾客没叫你插,你绝对不能插;顾
客没叫你停,你绝对不能停;甚至顾客没叫你泄,你绝对不能泄……这都是违反
男人的生理自然反应。
可是女顾客们都喜欢看sael那种既想干、又不敢能干的糗样。她们会
尽其妖媚的诱惑sael,逗弄得他欲火焚身、几近疯狂,但却板着脸不让他插穴
;直到开始接触时,又不准他在她未满足前shè精。
有好几次sael实在忍不住而shè精,那女客竟然要他把射在体内的jing液、秽
物,全部用嘴舔吸干静,而且要吞下去。让sael不禁怀疑,女客们是不是串通
、约定好的故意整他,不然怎么会不同的人,却有相同的整人方式。
或许是sael的个性平和,也或许是sael的修养工夫到家,像这些非人道
的遭遇,他却逆来顺受,使得知道他的人给了他一个封号──“地狱里的天使”。
sael真像是淫乱深渊里,带给女客们快乐与满足的天使。 其实,这些职业上的苦水还不算是困扰,让sael觉得不妙的是岁月不饶人。
虽然,二十四、五岁对sael或一般人而言正还年轻。有妓女到了四、五十
岁还接得到嫖客,可是在“牛郎”的行情里,二十几岁的就算是退休年龄了。
“牛郎”界里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新进的人一个比一个年轻;一个比一个
英俊,顾客们当然乐于尝鲜,有谁愿意花钱找“老人”呢!sael还算是聪明的
,他早就料到这些事,而尽量地积蓄所得,希望在离开这行时有点创业基金。
sael深深了解,过惯了纸醉金迷、犬马声色的生涯,若要他做个朝九晚五
的上班生活族,他绝对干不了,除非自己创业,而且最好是“钱多、事少、离家
近”!
几年来,sael自卑地害怕朋友的关心,害怕朋友问及他会无言以对的工作
,而尽量疏远亲友,也不敢结交新朋友,而且在工作中,又不能对跟他做“爱”
的异性滋生爱意,这种对情感压抑的结果,让sael真的像是被关在象牙塔里。
但是,事与愿违。正当sael开始计划着正常的生涯,想跟平常人一样享受
他从未遇过的事,就是有朋友、有爱人……,甚至有个“家”,他却遇到一位让
他的生命,产生激烈转变的女人。
她叫李玉云,三十岁,单身,据她自己说她是一家金纸香烛店的老板。sa
el记得李玉云第一次到俱乐部来时,挑伴挑得很仔细,最后却挑上了在牛群里的
老牛──sael。
sael一方面感激李玉云的捧场;一方面觉得李玉云的身材与脸蛋也算是上
选的,所以他服务得特别卖力,几乎是不计成本、使出混身解数,就为能让她享
受到一段美妙的时光。
sael的手指灵活地在李玉云光滑细嫩的背上压柔着,多年来的经验让他对
于人体身上的关节、穴道了若指掌,因而他每一个手指的动作,不但让李玉云筋
骨松散、舒畅至极,也有效地刺激起她的淫欲。
当sael的手指游移到李玉云的腰臀附近时,他开始以舌头舔吻她的颈项。
李玉云肌肤的触觉,几乎因无法分辨这种多重的刺激挑逗而错乱。无法以语言表
达的感受,李玉云只好微张着嘴,以一阵阵断断续续的呻吟,来发泄急速累积的
情绪。
sael的手掌轻柔地在李玉云的大腿内侧摩挲着,掌缘还不时地轻触着泛滥
成灾的yin户。sael也一面亲吻她的耳根,一面喃喃说道:“…叫出来…别害羞
…把舒服的感受…把想要的…大声的叫出来…你将会更愉快…叫出来…”
sael的声音仿佛在催眠着李玉云。sael凭经验了解,当女人若是不知羞
地叫出她的欲望,或叫出她舒畅的感受,那她将会享受到更愉悦的性爱。sael
要让李玉云的灵魂与肉体,因性爱的高氵朝而一起升华。
李玉云也仿佛受了催眠,开始在“嗯嗯啊啊”的呻吟声中,夹杂着不清楚的
话语:“…啊…舒服…是…嗯…把手…指…嗯…插进…进去…啊啊…亲我…嗯…
用力…嗯啊……”
李玉云只觉得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忙着把臀部抬高,发出几近哀求的声音
:“…快…插我…快…我要你的…rou棒…快插进来……求求你……”
sael似乎很满意自己的表现。他用手快速地磨擦几下李玉云的yin户,然后
高跪在她身后,双手把yin唇掰开,把gui头抵着yin道口绕圆划圈,却不急着插进去。
李玉云似乎可以感觉到rou棒的硬度与热度直逼体内,只是sael好像故意恶
作剧地不插入,让她心急如焚地一面扭动、一面猛凑,嘴里还呻吟着:“…求求
你…插我…我受不…了…求求你……啊啊…”
sael在李玉云呻吟声中突然挺进,一下就抵顶到yin道的尽头。这突然的一
顶,几乎把李玉云的神魂顶到九霄云外,也让她的身体做了一个反射动作,猛然
地仰起上半身,然后全身一阵阵的颤栗、抽搐。
“…啊…好长…啊…你干…穿我…嗯嗯…喔喔…穿透了…好长…啊…受不…
啊啊…了了……”李玉云的秀发随着急摆的头而飞散。 sael顺势把手伸到李玉云的胸前,握住她那两团丰肉又捏又揉。李玉云激
颤的手贴在他的手背,只觉得bi穴里的阴精有如溃堤的洪流滚滚而来。
sael虽然只用了一下插入,就让李玉云欲死欲仙的达到高氵朝,但他却没就
此作罢。sael用力地挺动腰臀,让棒在湿润的yin道里做着既重且深的抽送,抽
送的余力还把李玉云的身体向前猛挺。
要不是乳房“卡”在sael手上;rou棒又“支撑”着,李玉云真会在晕眩中
瘫软下来,她似乎失去知觉的昏厥过去,而sael的rou棒仍然在冲刺,仍然在替
她累积下一次爆发的能量…… 或许是一种渴求;或许是一种解脱的心态。当sael听到李玉云在得到满足
后,说愿意跟他在一起生活,他兴奋得难以言喻。
然后,sael离开牛郎生涯……然后,他俩甜甜蜜蜜地过了几个月的夫妻生
活……然后,李玉云不告而别、不知去向……然后,sael发现李玉云带走了他
所有积蓄……只留下那间在“济世宫”墙角用铁皮搭盖的“店面”。
sael呆滞地望着堆叠的金冥纸。“…这些东西不也叫纸钱吗…看
来…我是世界上最有钱的富翁…”他把头埋在手臂里,眼睛渐渐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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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里的恶魔
早上的菜市场人潮沸腾、声浪杂噪。买菜的妇女们有的匆忙仓促;有的悠哉
闲荡,但在经过“济世宫”前总会停下来,恭恭敬敬地面对着中堂的神祇或鞠躬
、或膜拜一番。
一位看来就不像属于这里的环境的人,木讷地站在“济世宫”前许久,仿佛
是在与神明比耐力似的动也不动。
“少年!你是谁有甚么事吗”在“济世宫”里当志工打扫的福伯,拍
拍他的肩膀询问着。
他仿佛大梦初醒,有礼貌地询问福伯:“我…我…来找人的…请问这里是不
是有一位叫李玉云的小姐她……”
福伯给予一个恍然大悟又司空见惯的苦笑,打断他的话说:“少年!你被
骗了多少钱啊”
他一听福伯的反问,顿时觉醒;只是觉醒的滋味真不好受。他一直抱着一份
希望,希望这一切不如意只是一场虚惊,不料,福伯的一句话就把这仅存的希望
给敲碎了。
福伯热心地说:“来,到里面泡茶喝,我慢慢跟你讲…喔,对了!你叫甚么
名字啊”
“sa…我叫…徐…进德…”他觉得“徐进德”这三个字好像很陌生,说得
很生涩,毕竟他好久好久没用这个名字了。
徐进德一面喝着“老人茶”,一面听福伯说着有关李玉云的事。 “……她呀…甚么都好…就是爱签赌六合彩台湾的地下赌注…弄得到处
欠人家钱…还求神明给她明牌…真可笑…神明怎么会帮她赌博呢…好好的金纸店
不顾着…”福伯一面泡着茶一面说:“…还有啊!宫主正好跟她一搭一挡…现在
两人都跑路了…真是何苦呢…”
徐进德总算全明白了,原来李玉云是有预谋的,而自己竟然会这么嫩,三两
下就被骗得团团转。他也因福伯这么亲切,而把自己被李玉云骗得一文不名的事
说给福伯听,只是隐瞒着自己的过去,只说李玉云是假意要跟他结婚,然后卷款
潜逃。
福伯一听徐进德的遭遇,也热心的说:“既然这样,不如你就把她的金纸铺
拿来做,一来算是一种赔偿;一来也帮忙照顾这里…而且说不定她哪天会回来也
说不定……”
徐进德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他抬头看着神明,心想
:“…难道…这是报应…报应我过去不当的职业、行为……那李玉云会不会也受
到报应……真是不公平…真有天理吗…”
徐进德的内心开始燃起的那一股恨意与日俱增,尤其是在夜深人静时,看着
自己窝在一片木板充当睡床的金纸铺里,那股恨意简直锐利得能伤害任何人……
之后,有一段日子里,菜市场附近的居民,经常会在深夜时,被一声声恐怖
有如狼嚎的声音,从睡梦中惊醒,弄得人心惶惶的;甚至还有人绘声绘影地说着
,曾经在夜里看到菜市场里鬼影幢幢,只是没人敢去证实。
徐进德就窝在这里近半年,也跟福伯学了许多祭祀礼仪、神典仙传……偶而
也帮忙宫里诸事,只是他不大爱说话,使得大都数不明里究的都以为他是哑巴呢。
徐进德没事时总是坐在店铺门口,仔细的看着过往的人,偶而会亲切地以微
笑、点头跟人打招呼。但却没人知道他正凭着阅人的经验,在分析着每一位经过
的妇女。
“…张太太…额宽唇厚…性欲旺盛…非夜夜春宵难以善罢……”
“…李小姐…细瘦苗条…体态轻盈…炼剑式干来毫不费力……”
“…王太太…眼露媚态…鼻直腮满…是带刺玫瑰…易沾难甩……”
“………”徐进德心中锁定几个目标,只要时机一到,就凭他的能耐一定可
以“人财两得”;他想要在这里取回他所失去的。
在一个闷热的午后时分,“济世宫”里的供桌前跪着一位红着眼眶的少妇,
燃起三柱香,口中念念有词地祈祷着。
徐进德好奇地探头一瞧,原来是五金铺的老板娘──林秀贞。徐进德很自然
地想着记忆里有关于她的资料:“…李太太…和气热心…是标准的贤妻良母…要
沾惹她是高难度的…”
在徐进德心中,李太太并不在他想招惹的前顺位,只是徐进德盘算着这也是
一个好机会:“…就拿她先开刀吧……”
徐进德拿了两叠金纸,放在李太太前面的供桌上,说:“你没准备金纸吧”
李太太仿佛受到惊吓般而震了一下,一来是觉得自己之所以来拜神的心事被
发觉;二来因为她一直以为徐进德是哑巴,有好几次跟他买香烛时,她还理所当
然似地用手比划的。
李太太苦笑着企图掩饰自己的红眼眶及尴尬:“谢谢你!…我一直误以为你
是……”她不好意思说出“哑巴”这两个字。
“以为我是哑巴,是不是”徐进德语气中并没有责怪或不悦,反而有一种
自嘲的潇洒,而显得亲切无比。
在李太太觉得尴尬的点头回答中,徐进德关心的追问着:“看来你好像有困
难要求神明指点,是不是!不妨说给我听听,也许我帮得上忙也不一定!”
李太太一听,只觉得更难过,泪水插点就夺眶而出,但她却觉得难以启齿,
因为这事是属于不可外扬的家丑。
徐进德见她不语,只得把握住重点,顺水推舟地说:“你既然祈求神明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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