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风花雪月的故事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秋水长天
这段时间的刘一兵,心情坏透了,他自然有些悔恨自己当时的冲动。羊肉没吃上,还惹了一身的骚味。提前退伍不说,返乡后还遭别人讥笑、鄙视。
萎靡不振的他,在家呆了近一年。后来,他那当副书记的父亲刘秋生,看到他那宝贝的儿子这样下去不行,想到自己身为一个镇的领导干部,掌握着全镇的教育系统大权,总不能眼看儿子这样消沉下去,燕翼孙谋,有权不用,过期作废。
考虑到儿子原来是部队的篮球运动员,刚好,最近临江中学需要一位体育老师,他便利用手中的权力,一个电话,把李一鸣校长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炫耀了一番自己儿子各方面的优秀后,开门见山的说,让他儿子到临江中学去当体育老师。见李校长不置可否的样子,他便开口许诺:我看你们学校有些教室,已经年久失修,最近镇上准备拨一批款,维修一下校舍,再添一些教育设备。
那李校长一听,眼睛一下就瞪大了。心想,我为这事报告不知打了多少回,你这办公室的门槛,都快让我踩破了。你不是说现在财政紧张,就是等以后再说,光打雷不下雨,拖来拖去,都好多年了,你这家伙就是一毛不拔。
每逢下雨时,只好动员学生们从自己家里拿盆子来接房顶的漏水。好家伙,今天看来是要雷雨交加了。这雨看来就是他儿子。心想,来就来吧,这条件虽然有些苛刻,他知道他儿子的德行,没办法,谁让他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呢。更得为那破旧的教室着想,说不准哪一天,那些破旧的教室经不住岁月的重压和狂风暴雨的摧残,万一塌下来,造成师生门的伤亡,那我这个校长的责任就大了。想到这里,知识分子的清高和他那刚直不阿的性格,只好在这权势的诱惑和压力下,委屈就范。
他同意了刘副书记的条件。就这样,刘一兵这样一个品行不端,胸无点墨的官二代,进入了临江中学那堂堂的学府,当了一名体育老师。
进学校前的刘一兵,返乡后无所事事,终日游手好闲。当了体育老师后,心里感到了一份荣耀。他家虽说离这学校不远,可他以前从未进过这所学校的大门,入伍前,他看到和自己的同龄人,背着书包,神采飞扬地从学校大门进进出出,他只有羡慕和嫉妒的份,谁让自己的学习成绩那么差呢。他每次从学校大门经过,都感到自形惭秽,正眼都不敢朝学校里面看,只能偷偷地朝校园内瞟上两眼。
十八岁后,通过他老子的权力,有幸走进了人民解放军那所大学。他庆幸父母给了他一幅好的身板,造就了他一米的高大身材,被选进了部队的篮球队。读书不是一块料,可他对打篮球,却是与生俱来的喜欢。
经过一段时间的集训、锻炼,他的技艺水平不断提高,成了球队的主力队员。要不是他那不争气的东西作怪,他还真的会进入更高级别的球队,前途也会更大。
当上体育老师的他心想,假如不是那次管不住自己,哪有今天来当老师的机会。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他想这直是造化弄人。看到校园内的满园春色,那些一个个发育丰满,浑身散发着青春气息的女学生,他欣喜陶然:这些娇娇欲滴的花朵,以后还不任自己随意采择
还有那位叫刘笑梅的女老师,她的魅力,更是让他心旌摇荡。每次见到她,都几乎不能控制自己,无名的浴火就会腾升,热血就会奔涌。特别是夏日,看到她那隆隆突起的双峰,白净无暇的肌肤,黄蜂般的蛮腰,翘翘的臀部,更有那俊俏粉红的脸蛋,就像那熟透了的水蜜桃,馋得他神魂颠倒,垂涎欲滴。恨不得立马就把她拥入怀中,让自己强健的机能,封闭太久的动力,去任意发挥和宣泄。
其实他已经尝试过女人的味道了。那是他回乡不久的一个夏日中午,天气炎热难挡。他便想到湖里去游泳。让清凉的湖水,冲淡一下身体的燥热。
他来到湖边,紧挨着湖边的山坡下面,有一陈姓人家。
她男人在外地工作。他从她的门前经过,见那女人,几乎的躺在凉床上乘凉。
那白白的大腿,丰满的酥胸,就像吸铁般把他定住。
他凝视了片刻,再也无法忍受,双手向那女人身体摸去。
他一手摸向那高高隆起的双峰;一手摸向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一双眼睛直盯着她那隐约可见的荒草地带。
他再也无法控制那血液的喷涌,身体如一座小山,向那女人压去。酣睡中的女人被他弄醒,待要挣扎却又无力反抗,也就半推半就,在毫无防备的知觉下,轻而易举的成了他的猎物。
那女人也是久旱逢甘霖,在他一番猛烈的冲击下,似乎得到了满足和快感。
她认出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是谁。
她自己的男人也是军人出身,几年前转业了,被安排在省城的航运公司。一个月就回来一次,还住不了两天。对她这样一个刚三十出头的年轻女人,正值虎狼之年,当然满足不了生理的需求。
她长得有模有样,女人味十足,引起过不少男人的非分之想。但她人还是本分的。她不是不想,是担心越轨后引起家庭的破裂。因为她还是满意现在的家庭,男人每月都把自己工资的结余按时拿回家来,比一般农村的家庭生活要好多了。尽管她有生理饥渴,但还是能理性克制。
这次是在不自觉中,被这位刘副书记的儿子强行的上了。刚开始她还想反抗,认出来人后,尽管刚开始眼角还流出几滴委屈的泪水,不一会,就主动的配合了起来。
当刘一兵满足后,趴在她身上时,她的手还紧紧的环绕着他,双唇还主动地含着他的舌头。
不一会,刘一兵又重振雄风,梅开二度。这次,二人更是十分投入,一阵狂风暴雨过后,刘一兵有些不好意思的对那女人说:英姐,对不起,我一时没控制好自己,冒犯你了,请不要生气。
他叫英姐的这个女人,名叫王英,虽然二人交往不多,但同住一个村,彼此还是有些熟悉。那王英得到满足后,恋恋不舍的摸着他的头说,一兵老弟,没什么对不起,我也不怪你,只是下次再也不能这样了。因为你还是小伙子,我已是有家庭的人了,就当这事没有发生,你走吧。
刘一兵尝到这女人的味道后,又几次试图重温旧梦,无奈那王英百般抵抗,至死不从,根本无意与他再续前缘了。他也没法。
从那以后,他对女性,特别是年轻女性,像着了魔一般地去追逐。
本来,以他家庭的情况和自身的条件,找一个像样的姑娘,应该是不难的。无奈,稍有姿色的姑娘,忌于他的名声不好。差一点的,他也看不上。就这样,二十好几,依然光棍一条。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对女性的渴求也就与日俱增了。特别是进了临江中学后,看到刘笑梅秀色可餐,便寻找一切机会去讨好接近她。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他使出了浑身解数,而刘笑梅对她却无半点好感,总是冷若冰霜。
今日,刘笑梅和杨子良两人正交谈时,他心里就有一种无名的妒火。尤其是对杨子良,这个地还没踩热的家伙,凭什么就获得她的好感。看他们那情切的样子,他心里感到难受。
他当然不知道他们二人的内心世界。杨子良见他这样说话,便道:
“我们原来是老同学,你是”
“啊,我叫刘一兵,是教体育的。”刘一兵用一双冷漠和轻蔑的眼睛打量了他一眼。
随即又投向刘秀梅,只是那眼神中住满了热烈和渴望。而刘笑梅对他却不屑一顾,微笑中望了杨子良一眼:
“杨老师,你慢吃。”转身即走了。
随即杨子良对刘一兵点了一下头,算是打过招呼,也即离去。丢下刘一兵一人。
他看着刘笑梅阿娜多姿离去的背影,他暗暗地骂了一句:这骚婆娘,别不识抬举,早晚老子叫你好看。
不只是风花雪月的故事 梦中云雨
今天是星期天,刘笑梅早早就起了床,一想到今日约好了杨子良同去临江镇,她的心一阵阵激动。自杨子良那日和她在湖边想月见后,她这颗怀春少女的心就再也无法平静下来。
一向文静、娴淑的她,这两天异常的活波,开朗了许多,脸上总是洋溢着幸福和甜蜜,走起路来脚步也比原来轻快。话比原来多了。
这些微妙的变化,没有逃过她母亲的眼睛。昨晚临睡前,她特意对她妈说:
“妈,明天早点做饭,我要去临江镇上。”
当她妈问她去干什么她俏皮地对她妈一笑:
“回来给您讲。”
女儿大了,该谈婚论嫁了,别人家像她这样同龄的姑娘,都已出家了。我家的这只金凤凰,不知要落到哪家的梧桐树上。她当然不愁自己的女儿嫁不出去,她做妈的有理由这样自信。
女儿的条件不要说在乡村,就是在城里,那也是万里挑一的。见到女儿那人见人爱的样子,她的眼角眉梢,总是流露出自豪和幸福。从女儿的身上仿佛又看到了自己年青的影子,只是比自己更多了几份内涵。也许,那是女儿比自己多读了些书的缘故吧。
看到女儿一天天长大成熟,出落得如一朵美丽的鲜花,她怎么不为自己的女儿骄傲和自豪呢。尤其是女儿不但漂亮,更为难得的还是一名大学生。如今又当上了中学老师。让她这个当娘的在左邻右舍中太高了几多身份。
邻居们闲谈时,总要夸她们母女,那羡慕的眼神,让她如喝了蜜似的。
常言说得好,一家有女百家求,何况她女儿还这么出众。近来这段时间里,有多少远近的亲朋好友,来家提亲说媒,络绎不绝。来提亲的这些人条件都是不错的:这其中有部队的现役军官、国家干部,也有老师。站在母亲的角度,有些她还是很满意的。但女儿不愿意,她也没办法。
因为,她从来没有强迫过女儿作过什么。更何况还是女儿的终身大事,女儿有她自己的选择。
她问过女儿要找什么样的人,她总是笑而不答。
知女莫若母。从她这两天的表情中,她似乎猜到了些什么。今天一起来,就见女儿收拾打扮,一边还哼着时下的流行歌曲。问他也不回答自己,心里骂了句:鬼丫头,连老娘都保密。骂归骂,心里还是高兴的:想必是找到了自己的意中人了吧。
刘笑梅看了看窗外,天气蛮好的,太阳已经出来了。洗涮完,匆匆吃了早餐。穿着平时最喜欢的衣服:上身白的确良,下身浅蓝色的紧身牛仔裤,对着镜子反复地照了照:线条不错。
临出门时,抱住她娘,亲了一下:妈我走了。没走几步又回头冲她妈诡秘一笑,招招手,像燕子一样轻盈的飞去。
春日的阳光柔和而温暖。清风中不时送来阵阵花草的芳香。一树树洁白的梨花,和粉红色的桃花争相开放、斗艳争奇。尽情的绽放着自己的美丽,与茵茵青草相衬,勾勒出一幅大自然令人陶醉的画图。
刘秀梅一路感染着春天的气息,放飞自己美好的憧憬。脑海中回味着昨晚那的梦幻,缠绵缱绻的情景。是那样的令她如醉如痴:杨子良张开双臂,将她温柔的揽入他那宽阔的怀中。那温润而有力的双唇,一会儿吻过自己的脸上;一会儿又她感到自己一阵窒息:后来他又轻轻地压在自己的身上,双手温柔的探过自己的全身。恍惚间,杨子良的什么东西进入到自己的体内,把她带入到一个奇妙无比的境地,让她欲死欲仙
她一路领略着田野间美丽撩人的景色,一边回味昨晚的梦境,脸上有些发烫,一阵羞涩感袭上心头:奇怪,曾经也做过这样的梦,只是和她缠绵的人,总是模糊不清,而这次确实棱角分明,真切的涌现出杨子良的身影。现在想起来,她不禁一阵禁脔,心脉狂跳不已。
甜蜜的回味还在继续,一个声音把她梦里惊回。
“来了,我也是刚到不久。”杨子良其实已等了一会了。他的心情不亚于笑梅的急迫和激动。
两人都没说在哪里碰头,或许是心有灵犀吧。
笑梅家到镇上本有两条道,一条是可以跑车的乡间公路;一条是沿着湖边的小路,两条路的距离差不多。杨子良却在这小路边,也就是那天他们第一次从学校出来相见的地方,等到了笑梅
不只是风花雪月的故事 意犹未尽
笑梅回过神来,两人相视一笑。
“今天天气真好,久等了吧。”笑梅略带歉意,他刚才说什么,她是乎没有关注,本想说声对不起,让你久等了的话,看到杨子良那温温的笑意,也就免了那客套。
“没有,我也刚来不久。”杨子良重复刚才那句。眼睛又像扫描一样,火辣辣的扫遍笑梅的全身。
二人并肩走在湖边那不宽的小路上。两人的胳膊紧挨着。他闻到了笑梅那身上散发出来的少女的体香,这体香撩拨着他的神情,他有些陶醉;有些飘然,引诱他不时用眼去窥视她那些诱人的部位,只是,每窥一次,仿佛就跟做贼似的,当然还有自责的成分。
他本能地想和她靠的紧些,又担心笑梅怕羞而拉开距离,内心的忐忑不料却被聪明而主动的她捕捉到了:
“别紧张,这没别人看见,我们拉手吧。”笑梅一改往日的矜持、稳重,说完,也不等子良的反应,便伸出自己的左手,拉起了子良的右手。今天的她也管不了女儿家的羞涩了,因为她等他的这一天,等得太久了。
而昨晚温馨甜蜜的梦境,宛如再现。她害怕失去了他。握着杨子良那有力而厚重的手,那幸福的暖流涌遍全身。
二十二岁的她,平身以来;特别是成年以来,第一次与男人牵手。而这个男人是她少女芳心中梦寐以求的男人。她此刻的心,就像那月牙湖中的水,被一股一股强劲的大风刮起一般,掀起层层波浪,这波浪袭过她的心头,用上她的喉,直冲她的面颊。
她紧紧握住子良的手,害怕那心湖的巨浪会将他卷走。头也不自觉地歪到了子良的肩上。脚步是变得越来越慢了;呼吸也越来越快了,心里想向全世界大声呼喊:这就是我的男人,谁也抢不走,我将这样牵着他的手,走完自己的人生。
此时的子良,牵着笑梅那温软如玉的小手,闻着她那少女幽幽的体香,那汔静多缶的心湖,不禁卷起滔天巨浪。和笑梅一样,二十几岁的他,也是笫一次和异性这样紧蜜的依傍,怎不教他心猿意马呢。那一阵阵幸福恬蜜的感觉向他袭来的时候,握着笑梅的手也越来越紧,害怕她飞了似的。
他认定,她就是自已这一生中要找的另一半,她是属于我杨子良的,永远都是。
一路上,两人没有太多的甜言蜜语,只有心与心的交流,情戚的牵引,慢慢地朝临江镇走来。
也不知走了多长的时间,不知不觉中,已到了镇上。看着来去勿勿的人们,二人拉着的手还是不愿分开,漫无目的地缓步在人流中。从街的这一头走到了另一头。
一位挑着担子的老人,不小心地撞了一下子良,老人连忙说了声,对不起,才把他们从甜蜜中拉回,子良微笑着应了声:“没关系。”
抬头一看快走出镇口了,回过神来对笑梅微笑了一下:
“我们去那”
“你说去哪”她温顺如一头小羊声音只有他才能听见眼睛时刻不离他那英俊的脸杨子良抬手看了看表,见时钟还不到十点便问她,你要买什么吗见她摇了下头,我也不买什么,要不我们去江心洲上坐一会吧。“嗯”。
江心州是湘江泥沙冲积而成的一座宽约百来米,长约两公里,夏季水大时,洲的大部分都让水淹了,春、秋、冬三季,洲上还是别样的一番风景。洲的中央有一排排间距相等的杨柳,大水时起着防浪的作用,保护江堤。
笑梅挽着子良的胳膊,二人来到了洲上。三月的湘江水流还不大,洲上长满了萋萋芳草,有如一张绿茵茵的地毯,把洲面严实的盖住。两人坐在一棵柳树下,面对湘水,席地而坐。
此时的江水,清澈如镜,江水中不时漂流者一瓣瓣的桃花,顺流而下。江上船帆来往如梭,不时有大吨位的机船,将平静的湘江,冲出一层层大浪,拍打着江边的防浪石,溅起一堆堆的浪花,渔鸥在江面上,飞来飞去,捕捉游在水面的鱼虾。杨柳含烟,春波拍岸,好一幅人间胜境。
杨子良看着小鸟依人般依偎在自己身旁的笑梅,面对这如诗如画的美景,心潮起伏:待他日事业有成时,携得这佳人知己,去鸥盟江海,畅享人生,夫复何求,岂不快哉。
“在想什么”笑梅莺声燕语。她瞪着一双含情脉脉的秀目,将头靠在子良的肩上,望着子良那深邃的眼神。
杨子良回神看着笑梅,用手理了理笑梅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的头发,深情地说:
“倘有朝一日,我能做出一番事业来,去造福乡梓,功成之后,效陶朱公,携西施泛舟五湖,畅游天下名山大川,或采菊东篱,悠然南山,快意人生,过那神仙般的日子,你说那该多好!”
笑梅见他那认真的神情,道出他内心的遐想,这正是她希望和渴盼的那种男人所具有的洒脱、飘逸的情怀。眼前的这个男人,正是她的所爱。她却故意问他:
“你要作陶朱公,只是那西施是何人呢”
“那西施吗,我是众里寻她千百度啊,不过,蓦然回首时,那人却在”他欲言又止,笑而未答。
“却在哪”笑梅惊疑,紧张,抬头望着子良。
“那人却在我怀中。”杨子良说完,一把将笑梅搂入怀中,在她的脸上狠亲了一口。搂着她身子的手,也变得不安分起来。
开始抚摸着她的背部,慢慢的游弋至胸前。虽隔着那衬衣,但他感到了她那肌肤的弹性,吸引着他更进一步的侵犯,慢慢地游到了俩座峰前,他血液喷张,望着怀中的她,双眼紧闭,脸泛桃红,呼吸紧张,起伏的双峰,微微张开的双唇,无不刺激着他的大脑神经。
顿时,全身血液更加喷张,他的手更加不安分了,冲开她薄薄的上衣和兜胸,直向她的玉峰伸去,如玉般的光滑,十足的弹性,这是他人生以来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女人的肌肤他是第一次接触,太奇妙、太诱人。他有点忘情,一边继续重复;一边低下头,用他那不曾吻过的嘴,向她的脸上、眼睛、耳朵,亲来亲去。看到她的嘴在微微张开,便用自己的双唇将她的双唇紧紧地含住。这时,一种更令人舒坦消魂的感觉向他袭来。比刚才更加陶醉,他用力含住,久久不愿松开。
不知何时,她的舌头伸了出来,柔柔的向他的两唇之间探来探去,更令他不能自已。他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将笑梅紧紧地压在下面,他下体那根高挺的擎天辶柱,试图冲破两人衣裤的阻隔,进入她那洞天福地。一阵左冲右突,无赖高墙难破,不一会,子弹出膛,将他的内裤冲湿。杨子良顿感轻松了许多,快感也随之消
失。他带着几分羞涩看了看自己的裆下:湿了一大片,见笑梅那里也湿了一片,他羞红着脸,像一个犯了错的学生,不敢面对老师,喃喃的:
“对不起,不好意思,把你的裤子搞湿了。”
说着,从她的身上爬起,将头扭向江面,不敢面视笑梅。
此时的笑梅,一脸绯红,有如绽开的桃花,还没有从紧张、幸福、快乐的情景中回过神来。刚才的那一刻令她如梦如幻、如醉如痴,一片迷茫,总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她渴望子良有更进一步的行动,但又担心。假如子良更进一步行动的话,她不知道自己会拒绝、反抗,或者是任其摆布反抗,她已经无力,也不想。她真的不想这美好的时刻就这么快结束,她真的意犹未尽呢。这就是当女人的快乐吗>
躺在自己喜欢的男人怀里,和他缠绵,任他亲抚,这就是幸福的最高境界吗那未知的境界里,还有比这更、更快乐吗她似乎觉得应该还有,因为她身体的某些部位在召唤、躁动、渴求。她知道那是少女最神圣的一块领地。对自己来说,是神圣无比;对男人来说,充满诱惑。
她梳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看了看子良,见他依然面对江水。心想:刚才他如果强要的话,自己是否会把那块神圣的领地奉献给他呢看他那自责和又愧意的神态,她心中不忍,宽慰他:
“子良,别那样,我不怪你,靠近一点。”是的,她怎么会怪他呢,同样的她也享受了幸福和快乐,两情相悦,何乐不为。想到自己的初吻,献给了心爱的人,笑梅的心里有一种充实感。
子良见笑梅并没有责备自己,心里得到些安慰。刚才他还暗骂自己,认为自己的轻薄会伤到笑梅的自尊心,还好,她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他拉着笑梅的手,望着她,柔声道:
“梅,我刚才确实有些冲动,你不会嫌我太不理性、和粗俗了吧。”他还想再检讨。
“子良,我们都已经是成年人了,对自己的生理需求,都会有正常的认识和感知。说真的,我们彼此都一样,品味了人生初恋的快乐和幸福,我理解你,你没做错什么。”
笑梅见他那难以为情的样子,还想自责,连忙用她的一只玉手捂住杨子良的嘴;另一只手拉着子良的手,看着他那憨憨的样子,不禁噗嗤一笑,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
杨子良再一次心旌摇荡,又是想入非非。但他很快冷静下来,他抬头看了看天,晴好如初。太阳照射着洲上的一排排杨柳,透过树枝的缝隙,闪现一道道金光。阵阵清风徐来,给他们送来舒心和惬意。
不只是风花雪月的故事 才女若兰
杨子良怀拥娇娇,放眼大好山河,阳春丽景,并未被眼前这红袖添香,儿女情长所束缚。他放飞自己的思绪,面对滔滔北去的湘江,凝神不语,他在思考着什么。
笑梅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幸福中走出,脸上的红晕还未退去。摩沙着子良那粗壮有力的大手。见他那若有所思的样子,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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