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红楼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知乐
“咯咯……本公主出马,自然是马到成功、无往不利!”
天意公主得意地扬了扬手中的懿旨,笑道:“有了这道懿旨,那讨厌的臭小子休想逃出本公主的五指山,看他还敢不敢骂我是‘死兔子’,哼!”
说至这里,天意公主突发奇想,月牙美眸闪现戏谑的灵光,大有跃跃欲试之状,道:“天长、地久,到时将这臭小子阉了当太监,我就可以骂他是死太监,还可以让他一直留在宫中陪我玩,你们说好不好?”
天意公主越说越开心,兀自不知已懂人事的天长与地久已是双眸大张,张大的双唇足以吞下一颗鸡蛋。
天长与地久怎么也没想到天意公主会想到这么“厉害”的主意,不由得为从未谋面的贾宝玉担心,心想:那小子真的要倒大楣了……
“公……公主。”
天长强忍笑意打断天意公主的幻想,玉脸微红,细声问道:“您知道什么叫‘阉’吗?”
“不知道!”
天意公主摇了摇头,意念一转,道:“不过我可以去问宫里的那些老太监,他们一定知道怎样阉臭小子,我学会后再亲手闇了他!”
“公主不要。”
地久已经全身冷汗直流,大为羞涩的劝说道:“如果阉了他,他就不再是男人,这样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哼!谁叫他骂人家是‘死兔子’,我就要把他弄成‘死太监’!”
天意公主的瓜子玉脸往上一扬,理直气壮地说道:“再说当太监有什么不好?我就要让他当本公主的贴身太监,嘻嘻……到时替他取名叫‘小宝子’,你们说好不好?”
望着一脸灿烂的天意公主,天长与地久再也无话可说,心想:唉,可怜的贾宝玉、可怜的“小宝子”!
就在这道懿旨即将送出宫门之际,一道有关贾府的噩耗却抢先传入皇宫——贾家宁国府的老太爷贾敬仙游了!
整座京城自是为之震动,四大家族之首的贾家老太爷可不是平凡人物,即使是当今皇上也经常将修道有成的贾敬挂在嘴边。
天意公主瞬间大感扫兴,倒不是为贾敬悲伤,而是因为元春以此为理由阻止懿旨出宫。
但面对天意公主的撒娇,元春也没有办法,唯有答应她,等贾府丧事完毕后,立刻帮她将宝玉诳入宫中。
宝玉不知自己又幸运地逃过一难,兀自还在别府里呼呼大睡。
混乱过后,香菱走进别府的后宅,惊喜瞬间弥漫脸颊。
“晴雯,你怎么在这儿?啊,你与宝玉……”
“咯咯……”
晴雯已经知道香菱的事,更猜出宝玉这么热心的目的,她主动迎上前,老实招供道:“香菱,这都是宝玉的坏主意,假装赶我出府,就是为了让我到这儿来受苦。”
笑声微微一顿,晴雯真诚地握住香菱的手,美眸微带红润地道:“我不是存心要瞒着你们,香菱,害你们为我担心了。”
“没事、没事,只要你不是真被欺负就好了。”
香菱欢喜无比,心底还有几分羡慕,怎么也想不到宝玉竟然为了晴雯这么用心,瞬间宝玉身上唯一的污点消失,那邪魅的身影更是光芒万丈。
“咯咯,我知道这事瞒不了多久,不过没想到第一个知道的会是你,真是太好啦,以后咱们有伴啦!”
说着,晴雯的目光露出几分特别的涵义。
“不、不、不是,我是来见我父亲的,不是……”
香菱顿时玉脸羞红,急忙连声否认。
此时此刻,香菱不禁想起自己的身份,内心变得沉重。
晴雯没有继续打趣香菱,而是话锋一转,道:“咱们进去吧,还有一个大大的惊喜在等着你呢。”
几秒后,香菱果然“啊”的一声惊叫,差一点没有昏过去。
原来香菱是看到金钏儿,金钏儿竟然还活着,而且她还一脸幸福守候在宝玉的床前。
“香菱姐姐,真是我,咯咯……”
一看到香菱,金钏儿也是满心欢喜,随即飞身抱上去。
香菱惊喜得流出眼泪,今日的震撼太多、太强,令她不禁美眸朦眬,看着昏睡的宝玉的目光又多了几分异样。
如果说晴雯之事好似狂风般冲击着香菱的心灵,那金钏儿的“死而复生”绝对是海啸,瞬间碎裂她的心门。
香菱心想:天啊,宝玉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难道自己先前猜错了?这样的男人怎会与薛蟠同流合污?怎会是个无耻的变态呢?
天色破晓后,妙玉悠然睁开双眸,她没有去探望宝玉,只是留下一封简短的书信将昨日的因由解说一下,随即飘然离去。
香菱本想留下来,但看着晴雯三女幸福的模样,她突然感觉手足无措,思绪一转,内心感到顾忌,随即就在甄士隐的陪同下,悄然回到贾府。
日上三竿,宝玉终于醒过来,与晴雯三女一番缠绵后,心神舒畅的回到贾府大观园。
“二爷,您可回来了,出大事啦!”
宝玉还未跨上贾府高高的台阶,守门下人已是连滚带爬冲下来,急切的面容没有半丝虚假,悲声道:“东府大老爷归天了!”
“什么?大老爷归天!”
宝玉身躯一震,下意识抬头望了望风雪飘舞的纯白天地,眼中的惊诧显而易见,心想:贾敬不是应该在酷暑时分才仙游吗?为何隆冬季节就死?难道……突然宝玉身躯一震,他已经明白贾敬的死因,定是因为熊山君那一掌。
唉,自己不仅连累他受伤,还连累他比“历史”早死半年……念及此处,宝玉深感愧疚,心想:大老爷一心为己,可自己竟然没心没肺将他忘个一干二净,若能够提前使用神石救治,说不定还能救他一命!
但意念又一转,宝玉想到自己已经击杀熊山君,也算为贾敬报了大仇,愧疚的内心随即又感到轻松起来。
“大老爷什么时辰过世?丧事办得如何?”
宝玉镇静地询问事情的经过,内心却突然感到炽热起来:出了如此大事,归家省亲的凤姐应该回府了,还有母亲她肯定也会回来,嘿嘿……大老爷还真是个好人,死后一定能升天得道。
“回二爷。”
下人见宝玉神色镇定,急忙凝神平复脸上的激动,说道:“昨夜庚申时分,玄真观的道士为大老爷送茶,方发觉他老人家已经静坐仙游。”
“凤二奶奶与我母亲从王家回来了吗?”
宝玉没有心情与下人间扯,直接问起牵挂的佳人,得到下人点头的回答后,他毫不犹豫地直奔管事房而去。
“凤姐姐,你回来了,让小弟好生想念!”
来到管事房,宝玉正要掀帘而入,门帘抢先掀起,就与要出门的平儿碰个正着。
宝玉很欣赏平儿这好心的“红娘”,再加上两人曾经有过那暧昧的一幕,心生微妙变化的宝玉在平儿面前更是言笑不忌。
“宝玉,你到哪儿了?这么大的事,府中上下就你没出现。”
平儿手拿府中腰牌显然有事要办,她给了宝玉一个复杂无比的白眼,少有的娇嗔道:“你快进去帮忙吧,奶奶一人都快累坏了。”
话音未落,平儿已快步离去,倩影隐隐透出丝丝慌乱,她如此着急,既是因为真的很忙,也是因为心绪的纷乱,与宝玉相对再也不能坦然视之。
见平儿消失于院门处,宝玉心神一振,收回留恋的目光,随即柔情四溢地掀开门帘,随即日思夜想的佳人逐分逐寸映入眼帘中。
王熙凤端坐于案几后,千般柔媚中隐隐透出野性火辣的气息,就是这几分火辣,不仅没有影响王熙凤的丽色,反而令她在美女如云的贾府中脱颖而出,紧紧抓住宝玉的心房。
“凤姐姐……”
宝玉的亲昵呼声戛然而止,王熙凤在不假,却多了好几个碍眼的管事婆子。
王熙凤处理事务时向来不喜嘈杂,下人全都噤若寒蝉,因此宝玉这么一喊,数道惊诧的目光同时望向他,好在宝玉平日与贾府一众姐姐妹妹早就谈笑惯了,所以一干下人也没有起疑。
“宝兄弟,你来了,在一旁坐一会儿。”
王熙凤那平静的话语自然无比,就连神色也无半点惊慌,果然不愧是管事二奶奶。
王熙凤与宝玉招呼一声,随即指着一本帐册沉声道:“这儿少了几样物事,给我回去仔细清点,如果找不出来,谁负责的就扣谁的月钱。”
王熙凤威严的话语让一干下人低眉承受,不敢有半点抗拒,更不敢有半点弄虚作假之心。
两个下人流着冷汗下去,过了一会儿,王熙凤又挑出好几个错误,玉脸一沉,猛然将帐本砸在桌案上,道:“我这才走几日,你们就将府中弄得一团糟,是要给我好看,还是不想做了?”
“二奶奶息怒,我们立刻下去重新整理。”
五、六个下人同时跪下去,然后一个接一个地退出管事房。
待闲人散尽,心如火烧的宝玉立刻一个箭步奔到王熙凤身前,可大张的双手还未将王熙凤搂入怀中,门外婢女的通传已似一盆凉水浇熄他眼中的情火。又有人来回话,可第二批人潮刚走,第三批人潮又站在门帘外。
宝玉望着川流不息的人潮,恨恨不已,只得在心中大骂:这世家大族办个丧事怎么这等奢侈,光是道士就要请几十个,唉,自己何时才能与凤姐姐独处呀!
时光悄然流逝,可是来来往往的下人依然络绎不绝。
凝神处理事情的王熙凤虽忙得晕头转向,但内心也焦躁暗生,她为了躲避贾琏,与王夫人回到娘家,偏偏贾家突生剧变不得不回来。
如今宝玉寻来,王熙凤自是喜悦不已,可是两人近在咫尺却好比远在天涯,连说上一句话的时间也没有。
趁着两批人交接的空隙,宝玉见王熙凤累得面色微红,不由得大为心疼,关怀道:“姐姐,这些事还是交给我来办,你先休息一会儿!”
“不用,就快办妥了,午后还要急着出城到玄真观接大老爷仙体。”
凤姐感激地看了宝玉一眼,随即微带羞涩地柔声道:“这些事我做惯了,不累的,况且这本就应由我们妇道人家来办。”
王熙凤的话语令宝玉刹那间心花怒放,因为王熙凤这分明就是将他们比作夫妻,虽然他们早已心意相通,但此番示爱更是实实在在。
不待宝玉双目闪现情丝,王熙凤话锋一转,柔声道:“宝玉,你先回怡红院,我今日肯定忙不完了。”
说着,王熙凤看了看门帘,脸带羞红地低语道:“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情绝不会变,我已经将贾键打发出去采购东西了。”
“好姐姐,我……”
宝玉心房热潮汹涌,只想与王熙凤情话棉绵,不料门帘已经被人掀起来,他只得强压情思走向门外。
走到门口时,宝玉忍不住转身,双目火热地看着王熙凤,沉声道:“凤姐姐你一定要注意休息,我明儿再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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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红楼 第七章 花瓣飘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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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红院,花红柳绿都已被白雪覆盖,淡淡的悲伤弥漫每一个角落。
“我的二爷,你终于回来啦,真要急死人呀!”
宝玉前脚跨进院门,后脚就被玉钏儿的埋怨声淹没。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有凤姐姐打理,你慌什么?”
宝玉带着满心郁闷回来,可不想再受玉钏儿的闷气,如果她不是金钏儿的妹妹,说不定他就直接爆发出来。
也许是怡红院的气氛使然,玉钏儿还真不怕宝玉,白眼一翻,道:“我是不该急,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对吧,哼!”
不待宝玉出声,玉钏儿紧接着话锋一转,手指内室道:“快进去吧,袭人与麝月已经病了一天,秋纹正在里面照顾她们。”
“啊!”
宝玉的惊声刚传入玉钏儿的耳中,他已经站在内室床榻前,急声问道:“秋纹,她们怎么无缘无故病倒了?大夫怎么说?”
“二爷,小声点,她们才刚睡着。”
秋纹眼中布满红丝、神情疲惫,她呼出一口气,随即快速将昨日的怪事说了——遍。
原来袭人与麝月的肩膀突然一阵刺疼后,身子好似被掏空般,当场就昏迷过去,吓了秋纹与玉钏儿一大跳。经过贾家的专用大夫诊治,只说是劳累过度、精神疲乏。
秋纹担忧道:“袭人她们整日与我在一起,哪有什么劳累过度?也不知府里从什么地方找来的蒙古大夫……宝玉,你看她们会不会是中邪了?”
宝玉沉吟起来,并没有立刻回应秋纹的疑惑,并发现袭人两女出现异变时正是他“变身”之时,不由得心想:难道……
宝玉双目灵光一闪,突然撕开袭人与麝月的衣领,两个花瓣形状的印记立刻映入他的眼帘。
“宝玉,你干什么呀?咦?”
原本秋纹与金钏儿满脸羞恼,随即却被袭人两女肩上的印记吸引,那印记不仅好看,而且还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面对秋纹的追问,宝玉双目波澜荡漾,他没有解释,突然用命令的口吻道:“秋纹、玉钏儿,去守着院门,没有我允许,任何人不得入内。”
宝玉凝重的口吻令秋纹两女一愣,随即小跑着离开,玉钏儿还关上房门,她们下意识认定袭人与麝月真是中邪,宝玉肯定要用“通灵宝玉”替她们驱邪。其实秋纹两女猜对一半,宝玉果然将“通灵宝玉”拿出来,然后放在袭人的肩上。
通灵宝玉与袭人的肌肤一接触,刹那通灵宝玉与花瓣印记散发出五彩霞光,一股氤氲在霞光中流转,一会儿流入通灵宝玉内,一会儿又流入袭人的体内。
此时,那花瓣印记仿佛“活”了,好似少女脸上的酡红,强烈地勾住宝玉的心神。
呼吸一重,宝玉的“如意金箍棒”猛然弹立而起,撑出一顶很不雅观的帐篷。
宝玉强忍着欲火,又在麝月的肩上同样施为后,这才急速地脱去衣袍钻入被窝中。
“啊!”
强烈的快感令袭人猛然清醒,她还未看清楚身上男人是谁,已经遭受一次猛烈的冲击。
袭人双唇大张,眼中的惊恐一闪而现,紧接着又一闪而逝,熟悉的感觉令她羞涩无比,下意识闭上美眸。
“呃!”
宝玉的进入袭人的刹那,就感受到袭人身子的变化,这次他的力量大胜以往,如果是从前的袭人定会感到疼痛、身子扭曲,可现在他只感觉到袭人花径的急速收缩。
瞬间快感袭向宝玉,他一连十几次大开大合的,“噗”的一声,刺入袭人的花房。
“唔……”
袭人的听觉从醒来那一刻已经比以前敏锐数十倍,她竟能听到门外姐妹们的呼吸,为了不让羞叫声冲口而出,她紧紧咬住被褥。
“呃……啊……”
宝玉的快感则肆无忌惮流淌而出,陷入一团柔腻中时,他又感觉到奇妙的变化。
随着袭人的蠕动,法力竟然流入中,向宝玉的丹田缓缓流去。动门术法最高境界?原来如此二个念头从宝玉脑海中一闪而现,惊喜瞬间充斥他全身每一个细胞,心想:本少爷真是一个天才,以后再也不用打坐调息了,只要每日三回,何愁状元不及第?嘿嘿……
自从知道法力被暂时禁锢后,宝玉虽然大感无奈,但对打坐调息依然畏惧如虎,此刻喜从天降,他自然浑身热血沸腾,腰身好似万马奔腾般猛烈冲撞起来。
“啊!匕终于,袭人的尖叫声穿透棉絮,也穿透门窗,令晴雯与玉钏儿身子一颤,不约而同地低吟一声,随即逃到院门外。
“二爷,人家也要……”
袭人已经瘫软如泥,这时麝月张开美眸,主动扑入宝玉的怀中。
“滋”的一声,宝玉的“如意金箍棒”从袭人的花径里抽出,随即毫不停留地麝月的中。
“啪……”
猛烈的撞击声一声大过一声,贾府哀乐连绵,而怡红院内则是春声不绝。
宝玉在麝月两女身上尽情驰骋,一波接一波射入她们的花房。
“爷、好二爷,人家不行了。”
靡的雾气弥漫中,麝月两女先后捂住玉门,羞涩地求饶。
宝玉的呼吸却不弱反强,“如意金箍棒”方向一变,突然麝月的中。
“!唤……”
也许是宝玉缩小,也许是身子还沉醉在中,麝月的疼痛只有三分,七分的快感瞬间袭向全身。
“啪!”
袭人见状,羞得扭身要逃,却被宝玉一巴掌拍在她日益浑圆的上。宝玉这一巴掌不仅留下五指印,还拍出袭人的一汪春潮。
一阵如般的后,宝玉松开在极乐中昏迷的麝月,随即抓着袭人高高翘起的美臀,又是“噗”的一声,之花瞬间绽放。
春色风浪逐渐平息,宝玉抱着袭人两女进入梦乡。
一片恍惚中,宝玉来到虚无幻境,略显急切地问道:“仙姑姐姐,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警幻仙姑的声音穿过结界的光芒,喜意直透宝玉的心窝:“宝玉,她们三个同属一朵仙花,先前袭人与麝月没有出现变化,是因为你还没有找到晴雯,她是这朵仙花的花蕊。”
“仙姑姐姐,你的意思是说仙花不在一个女子身上,我要找到花蕊方能聚齐花瓣,对吗?”
宝玉一边思索,一边露出让女子不敢直视的目光。
警幻仙姑虽是一片柳叶,但也不禁脸红,暗自瞪了宝玉一眼,极力平心静气道:“也不是每朵仙花都是如此状况,要看仙花遭劫时伤损的情形。”
“哦!我现在法力进步许多,有没有法子直接找到其他十一朵仙花呢?”
“唉,具体情形我也不是十分清楚……”
警幻仙姑想起无所不能的观音大士,为自己只是化身而暗自叹息,随即鼓励道:“可我相信你,你一定行的!”
“这……好吧,那我先回去睡觉了。”
宝玉翻了一记白眼,随即又伸了伸懒腰,意念一动,元神回到躯壳内。
贾敬突然死去,贾府之人没有半点准备,其子贾珍与其孙贾蓉均在外任职,最快也要半月方能赶回,而贾政已成废人,贾赦又与儿子贾琏只懂吃喝玩乐,丧事安排就此全部落到王熙凤一人肩上。
川流不息的人潮于两府进出,在王熙凤的指挥下,丧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宝玉虽然不能一亲芳泽,但只要有空,他都会帮王熙凤处理杂务。
王熙凤眼底自然情丝涌动,而平儿则第一次看到宝玉认真的神情,眼中的异彩无疑是宝玉一个意外的收获。
人多好办事,奢侈的葬礼顺利筹备妥当,位于郊外的贾府家庙“铁槛寺”已经备好道场,只等钦天监选定日期就可以破孝开吊。
一眨眼,出殡的日子到了。
贾家两府的主子纷纷聚在府门前,长长的车队一眼看不到尽头,贾母、王夫人及一干姑娘、奶奶都坐在马车上,随着大队伍缓缓前进。
贾家一干青年男丁都骑着高头大马,威风凛凛地先行前往,打点沿路事宜,唯有宝玉不够威风,还厚着脸皮留在万花丛中。
“母亲,孩儿好想你!”
宝玉还未走到近前,火热的双眸已直直盯着王夫人。
王夫人藏在袖中的玉手暗自一颤,多日的躲避并未完全平复她心海的波澜,可她还未想出解决的办法,唯有继续逃避。
薛姨妈就站在王夫人身边,姐妹俩从小一起长大,王夫人的奇怪反应薛姨妈立刻察觉到,她好奇地看着王夫人,柔声问道:“姐姐,你不舒服吗?玉儿向你请安呢!”
薛姨妈的关怀令王夫人心中一惊,急忙抹去纷乱无比的思绪,极力保持平静地道:“玉儿,为‘娘’也很想你,我又想起你父亲了,你什么时候去看看他吧,唉!”
王夫人神情黯然,并故意将“娘”字加重语气,以此提醒宝玉,也是提醒她自己那不可改变的身份。
对王夫人那隐晦的“警告”宝玉却听而不闻,反而变本加厉的加快脚步走向王夫人,火热的大手往两侧一分,亲昵的搂抱意图毫无顾忌。
不要!王夫人在芳心呐喊着,身子微微颤抖。
如此大庭广众下,宝玉难道要做出失礼之举吗?念及此处,王夫人不由得更加惊惶,情急之下羞怒顿生,对宝玉的础拙相逼生出强烈的怨怼与反抗之心。
王夫人眼底的变化尽入宝玉的法眼,未待王夫人翻脸,他突然又身形一转,出乎意料的扑向王夫人——身侧的薛姨妈,道:“姨妈,玉儿也很想你!”
在王夫人错愕与欣慰的复杂目光下,宝玉用力冲入薛姨妈的怀中。
猝不及防的薛姨妈反应不及,下意识的伸出玉手环住宝玉,身子一酥,随即反应过来,强作自然的笑道:“玉儿,别闹了,还有正事要办。”
自“大梦”一场后,宝玉发觉自己对美人儿更是痴爱,而“小宝玉”也是控制力大减,因此刚与薛姨妈亲密接触,醉人的幽香还未钻入鼻中,“小宝玉”已经迫不及待地挺立而起,重重地抵在薛姨妈柔腻的上。
薛姨妈立刻发觉宝玉身躯羞人的变化,再加上宝玉故作撒娇不依,猛然往前一顶,即使有着层层衣物的阻碍,薛姨妈依然能够清楚地感觉到。
唔!小坏蛋肯定是故意的,竟然顶在人家的肚脐上,啊……薛姨妈在心中一声呻吟,不由自主想起宝玉的神勇和那些羞人的姿势。
羞涩的红霞以迅猛之势掠上薛姨妈迷醉的玉容,她生恐露出破绽,只得含嗔带怨给了宝玉一记白眼,呼吸微乱地道:“玉儿,凤丫头快等不及了,她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我们还是早点起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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