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妃作歹:绝色王爷来单挑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西湖边
“小辞!小辞!”
伤口上的伤,撕扯着疼,而此时,经过帐外的燐渊,也听到里头的动静,快速冲了进来,看到容聿胸前的伤口,眼底不禁一惊。
“发生什么事了?”
“快!快去!把穆沄曦那个女人带过来,快!”
容聿没时间跟燐渊解释,只是这般焦急地低吼着,而此时,燐渊看楚辞此刻双眼空洞的样子,瞬间明白了什么。
也没多问,立即从帐内冲了出去,而容聿则是始终抓着楚辞,中了蛊的她,力气大得惊人,就像是上次那样。
即使是容聿,也很难将匕首从她手中夺走,只能用力抓着她的双臂,防止她弄伤她自己。
“小辞,你醒醒,是我,小辞!”
楚辞在奋力挣扎着,耳边,传来了好几声熟悉的声音,这声音,似乎是在她的心底扎了根一般,一听,就能让她识别出这声音来自何处似的。
“容聿?”
她低低地呢喃了一声,手中那挣扎着的动作也片刻间停了下来。
容聿听她唤他的名字,顿时喜出望外,惊喜爬上他的脸,“是,是我,小辞,是我,你看看……”
楚辞的目光,依然空洞,视线,却循着声音的方向,缓缓抬起,她看到了面前那一滩鲜红的血,刺眼到触目惊心。
还有她手中的匕首,瞬间,像是触动了她心头的某一根神经似的,猛然一疼。
记忆里,一个熟悉的血腥场面,瞬间涌进了她的脑海里。
为妃作歹:绝色王爷来单挑 第五百章苏醒
第五百章 苏醒
楚辞,你醒醒,是我,你醒醒……
楚辞,听话,快醒醒,我是容聿……
容聿,你的手怎么了?怎么全是血……
在这段记忆中,她听到了容聿惊慌的声音还有她的迷茫和疑惑,还有落在地上的一把锃亮的匕首,还沾着鲜红的血。
还有她的双手,也满是鲜血,就像现在这样……
她迷茫的目光,缓缓投向自己依然拿着匕首的手,指缝中,还流着鲜红的血,刺眼又让人心惊肉跳。
她吓得匕首一松,随着匕首那咣当声响起,她惊叫了一声,在容聿的怀中,昏了过去。
“小辞!小辞!”
军帐内,传来容聿充满了恐惧的声音。
三天后,楚荀带兵回京,众人在得知容亲王并未死去之后,自是大喜。
而燐渊也将司云博带回翨滕,由皇帝亲自发落,同时,狼师,虎师,豹师三支贺兰国王的亲信兵马,也在随后几日抵达贺兰京城,将一干连同贺德里一起图谋造反的人一网打尽。
楚荀带兵回京的当日,街道两侧的百姓,和文武百官都已经早早候在那里等着了,那架势,甚至比他那次回京登基还要热闹隆重许多。
只是那一次,他身上还有尚未愈合的伤口,一直坐在轿辇之中未曾露面。
而这一次,他一身戎装坐在马背上,两旁的百姓各个翘首相望,想要一睹他们沧源帝王的风采。
而容聿则是一直坐在马车里,照顾着始终未曾苏醒的楚辞,好看的眉头,一直拧紧着,不曾松开过。
队伍很快便到达宫门,文武百官早早地候在那里相迎,就像上次那样,太皇太后也等在那里,这画面,对于楚荀来说,再熟悉不过了。
他坐在马上,目光,不动声色地掠过在场的所有人,继而停在了太皇太后身边那个空荡荡的位子。
果然……还是没有来迎他。
楚荀在心里低低地道,满脸的失望,正要将目光收回,却看到不远处,一道小小的身影,手中正拿着什么,焦急地朝这边跑来。
楚荀的目光瞬间亮了起来,原本抿着的薄唇上,也染上了一丝丝浅浅的笑意。
她的手上,按着一串串珠一样的东西,来到了太皇太后面前,道:“皇祖母,拿来了。”
她的声音,还有些微喘,额头上,因为跑得有些快而渗着滴滴的汗珠。
楚荀将目光从她脸上不动声色地收了回来,跟着,下了马。
“众卿平身。”
“谢皇上。”
跟着,楚荀提步走到太皇太后面前,脸上紧绷的线条,有些柔和了,“皇祖母,让您担心了。”
“可不是嘛,你可让哀家担了了不少的心。”
说着,目光不动声色地朝她身边的云紫郁看了一眼,跟着,将云紫郁手中的那紫檀手串给拿了过来。
“这手串是哀加自你上次受重伤之时,就一直放在庵堂给你诵经祈福下来的,本想让踏进宫门就带上,从此平平安安,没想到,哀家刚才出来的时候给忘了,就让紫郁跑回去拿了。”
这最后那半句,像是刻意向楚荀解释为什么云紫郁刚才不在场的原因。
她可刚刚没少看到某人眼中的失落。
楚荀听太皇太后这么说,心里自然就清楚了,那种喜滋滋的感觉,也在他的眼底,不经意地散发了出来。
“多谢皇祖母。”
他取过太皇太后手中的沉香手串戴上,目光,又一次不动声色地朝云紫郁看了一眼,跟着,收回了目光。
“聿和辞儿呢?”
“在轿辇里头。”
楚辞昏迷的事,太皇太后也已经知晓,当下也没做耽搁,便道:“赶紧让御医给辞儿瞧瞧,让众卿退下吧。”
“是,皇祖母。”
景阳宫——
“御医,公主她怎么样?”
容聿的眉头始终拧紧着,心,也悬在心头,回京路上,这三天,他都未曾合眼。
双眼,布满看红血丝,声音因为过于疲惫而显得过分沙哑。
御医的神色,看上去也没半点异色或者是凝重的样子,只是一直把着脉久久不语。
终于,御医将手指从楚辞的手腕上收了回来,道:“启禀王爷,公主的脉象十分平和,与常人无异,也丝毫没有半点病症迹象。”
“那她为什么过去三天了还没有醒过来?”
容聿听他这么说,反而更着急了。
找出病症还能对症下药,现在御医竟然说脉象平和,没有半点病症迹象,那小辞到底要昏迷到什么时候。
“这……”
御医有些为难地蹙起了眉,这也是他无法回答的原因,照理说,按公主这脉象,一点都不像是病人的样子,这也早该醒了才是。
“王爷恕罪,这其中的缘由,卑职也无法解释,只是,公主这脉象,确实十分平和……”
容聿急了,想发火,却又不知道从何骂起,最后,只能挥了挥手,让御医下去了。
小辞这情况,或许跟她体内的蛊有关。
当日,他让燐渊将穆沄曦带过来的时候,却传来穆沄曦咬舌自尽的消息,那个该死的女人,自己死有余辜还要带上小辞吗?
眼下,也只能等孙先生回来再说了。
就这样,又是一连过了三日,整整熬夜熬了五天的容聿,终于没有撑住,在楚辞的身边,睡着了。
楚辞觉得,自己这一觉睡得好长好长,长到仿佛过了好几个世纪一般,所有之前跟容聿经历过的一切,都在她脑海里重新上演的了一遍。
她睁开眼的瞬间,眼前,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床,熟悉的气息,还有……熟悉的人。
楚辞的目光,投向眼前这张熟睡的俊颜,眼底,流淌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
容聿虽然几夜未睡,可还是十分警觉,楚辞醒来的动静,很快便引得他马上睁开了眼。
猛地抬起头来,见楚辞睁着眼,用一双茫然的眼神看着他,他的心,蓦地收紧了,一个月前,那双让他熟悉的陌生眼神,又一次出现在他的眼前。
此时,楚辞嘴角和眼底的笑容,都已经敛去,面对容聿的,唯有那双陌生到让容聿揪心的双眼。
为妃作歹:绝色王爷来单挑 第五百零一章一辈子的时间
第五百零一章 一辈子的时间
“小辞,你醒了?”
他有些局促地看着楚辞,问话的时候,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楚辞点点头,良久,没有出声,只是一直用那双陌生的眼神盯着他,看他的心,越来越凉。
期盼的眼眸,也一点一点地黯淡了下来。
“哦,那你好好休息。”
他垂下眸子,没有看到楚辞眼底逐渐流露出来的笑意,转身着急着离去,生怕楚辞真的会又一次问他是谁,该怎么称呼。
这种忘记了他一次又一次的情景,他想,他还是需要时间做一下心理准备的。
垂下眼眸,情绪低落地打开门,前脚刚跨出去,后面便传来某人炸毛的声音,“臭容聿,我才刚醒过来,你又喊我睡觉,你想把我睡成猪吗?”
那熟悉的语调,还是他记忆中那个调皮捣蛋的女人。
容聿的唇角瞬间上扬,眼底,迸射出了难以掩饰的狂喜之色,快速转过身来,朝她冲了过来,二话不说,便将楚辞紧紧地拥入怀中,“小辞,你记得我?”
就在刚才,他面对她久久没有消失的陌生眼神,他的心,真的凉了一大截。
他真怕,一切又要从头再来一次,那种害怕她又悄悄离开的恐惧感,在他的心头久久徘徊不去。
楚辞被他抱着,那力量,大得让她觉得有些窒息,只是,她并没有推开他,这样挨得这么近,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狂跳的心脏中所缠绕这的彷徨和不安。
等过了半晌,她才在他怀中,低低地开口,“嗯,我记得,我记得所有的事情,所有的一切,我都记得。”
容聿似乎是在她的话中,听到了一些让他更加狂喜的信息,松开她,有些不敢置信地盯着她含笑的双眼,却还是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记得所有的事?”
他不敢去奢望这些,只要他记得现在的自己,就已经足够让他高兴好一阵了。
“当然记得。”
楚辞看着他狂喜的笑颜,挑了挑眉,忽地,伸手拽过容聿的衣襟,不悦地往自己面前一拽,道:“成亲第一天就找个二奶回来羞辱我,克扣我的月俸,动不动就对我吼,你这个渣男做了那么多坏事,我能不记得?”
尽管她是在质问他,可那语气,却轻快如常,容聿哪管她话中的内容说了什么,而这些话,让容聿明白,她真的把从前的事都记起来了。
“嗯……我这么坏,你一定要记得,这样,以后才可以慢慢惩罚我。”
容聿的声音,有些喑哑,却依然难掩其中的狂喜之色。
楚辞眼眸安静地盯着容聿疲惫的脸,刺眼的红血丝,布满了他的眼眶,看得她的心都不禁心疼了起来。
手,抚上他有些清瘦的脸颊,眼底满满的心疼,“是不是好多天没睡了?”
容聿眸色一怔,跟着,摇了摇头,“不是,每天都睡,你刚刚不是还看到我在这里睡么?
他笑着握住她停在他脸颊上的手,眼底满是欣慰。
只要她能醒来,能记得他,别说是几天几夜不睡,就是让她减寿十年,他都愿意。
楚辞的眼神,看着容聿疲惫的脸庞时,隐隐地流露出了几分不悦,微愠道:“上次瞒着我打算跟我和离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现在又在跟我说谎!”
楚辞语气中那愠怒之色不知真假,可容聿还是有些心虚了,赶忙出声安抚道:“对不起,我不该隐瞒你,让你担心了……对不起……”
他连连道歉,却也不为自己的行为多做辩解。
他不想让她因为这件事太过担心,穆沄曦,司云博,贺德里,一个个都不是善类,尤其是司云博,比他想象得还要难对付。
他跟楚荀费了那么大的劲才让他束手就擒。
他真的不想让这件事将她置身于危险之中。
可是,他终归还是没能保护好她,还是让她差一点就被司云博给利用了。
想到这个,容聿的心里,盈满了自责,所幸有燐渊出手救了她,否则,那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还有如今,她体内穆沄曦给她吓得蛊还未解开,如今,穆沄曦自尽而亡,阚尤又被司云博早早就给杀了,那小辞身上的蛊又该怎么办?
“那你以后还会骗我吗?”
楚辞的脸,依然沉着,看着容聿急于道歉的模样,冷冷地道。
“不会,以后我再也不会骗你,一个字都不骗你。”
他对着楚辞伸出四指,做出发誓状。
楚辞看着容聿这副认真又无辜的样子,唇角不动声色地抽了抽,笑意,已经在她的眼底蔓延,而后,又沉下脸来,道:“那你现在累吗?”
容聿一愣,正想说不累,却在对上楚辞微愠的眸子时,还是无奈缺又老实地点了点头,“嗯,很累,很累。”
当然累,楚辞在他低低的声音中,听出了几日未睡的沙哑,怎么能不累呢。
“只是,看到你醒了,我就一点都不累,还想多看你一会儿。”
虽然这种甜言蜜语,在楚辞听来,有些肉麻,可内心,还是禁不住升起了一丝暖意,就连眼眶也跟着热了起来。
“笨蛋,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看,还差这一会儿吗?”
她声音哽咽,表情也有些动容了。
一辈子……
容聿在心里,重复着三个字,细细地品味着,顿觉这三个字,犹如千金之重,却让他无比憧憬。
这段时间以来,他甚至连一辈子都不敢去想,对别人来说如此简单的三个字,对他来说,却让他觉得格外奢侈和沉重。
而此刻,他看着眼前自己心爱的女人,如此真实地站在自己面前,一颦一笑间,都让他觉得无比珍贵,而她,就是他今后共度余生,一起去创造一辈子的女人。
“嗯,还有一辈子的时间,但是,还是看不够。”
他捧住她的脸,轻轻地吻了上去,这个吻,他仿佛等了一整个世纪一般,如今终于等到了。
几天后,容聿在连日的紧张不安和担惊受怕中,孙先生回了京城。
才进宫门,便被容聿给叫了过去,给楚辞把脉,在孙先生的口中确认楚辞体内没任何蛊虫之类的东西之后,才勉强放松下来。
穆沄曦给楚辞这次下的蛊,并不需要解,只要楚辞恢复了神智,就自动能解除,而一旦楚辞无法清醒过来,那么,她就会渐渐被蛊虫吞噬了所有的神经,最终而亡。
为妃作歹:绝色王爷来单挑 第五百零二章生个蹴鞠队
第五百零二章 生个蹴鞠队
穆沄曦或许到死都没有想到,自己一心想要楚辞死,却还是死不掉。
再后来,楚辞闲着无事,便问容聿,当日,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甚至葬入了皇陵,连司云博那样老谋深算的人也相信了他的死亡,她当时也是心如死灰,根本没想过,自己今后还有机会再见到活生生的容聿。
容聿说,那是他当时跟楚荀还有孙先生商量好的计策,将穆沄曦带出京城,一方面是让穆沄曦远离楚辞,另一方面,也为了吸引司云博 的注意力。
早在之前,他便查出司云博暗中派人在他的军中潜伏,便想出了那样将计就计的计策。
他中的什么至尊陀螺的毒,本身就是孙先生胡编乱造出来的,以至于司云博手下的用毒高手也没听过这毒药的来源。
同时,也让司云博怀疑还有第三方力量的存在而有所忌惮。
葬入皇陵里的,也确实是容聿本人,而早在太后寿宴之后第二天,楚荀便暗中命令亲信,在皇陵的另一端开了一条暗道,容聿就是在下葬当天,从另外一条暗道出来。
这就是司云博的人为什么在皇陵外守了几天,也没见到容聿的原因,这才确信了容聿已经死了。
司云博在最后关头功亏一篑的原因,也正是在这里。
至于那布兵图, 他们也算准了司云博不会相信那布兵图的真实性,才会刻意根据假的布兵图练了几天的兵。
经过这样多番的计量,司云博才在最后关头败了。
不得不说司云博这个人,如果把心思放在治国之上,也算是一个治国之才,只可惜,他把自己的聪明和睿智,用错了地方。
楚辞最后听完容聿那一番解释之后,也不禁好一阵唏嘘。
早在之前,她就对容聿说过,他们这些玩政治的人心思太深,幸好她在这里只是一介女流,不然的话,扯上政治上的事,还真不一定能玩的过他们。
而另一边,在燐渊的帮助下,燐烨总算稳定了朝政,继续当他的翨滕国皇帝,也对自己之前因为多疑燐渊而差点将整个翨滕拱手让给司云博的事后悔不已。
只是,燐渊最终还是为了避嫌,辞去了朝中之职,只是当一个不问朝政的闲散王爷,不管燐烨怎么真诚挽留,燐渊还是婉言谢绝了他的好意。
尽管,如今天下大定,但是,他清楚,只要他燐渊还在朝堂之上,他那位皇兄,心里永远都不会完全放下来。
几个月后,楚辞临盆在即,尽管,孙先生告诉她,楚辞的身体没任何问题,孩子在她腹中的胎位也并没有阻碍生产的地方,可容聿还是整天提心吊胆,生怕楚辞会出什么事似的。
还没到临盆之日,便让所有的御医稳婆待命,任何人不得有借口任何原因离开皇宫,就连孙先生都被容聿要求待在皇宫里,直到楚辞安全生下孩子为止。
景阳宫——
今日的景阳宫内,紧张的气氛凝聚在了一块,水盆落地的声音,伴随着楚辞尖锐的呼痛声,不断地从景阳宫内传出。
太皇太后,云紫郁都在景阳宫内焦急地等着,时不时地朝内殿投去目光,而此时,另外一个人已经急得根本就坐不住了,好几次都要冲进去,应是被人给“赶”了出来。、
急得他冷汗都要出来了。
太皇太后是过来人,这种事情自然也是见怪不怪了,便看着已经急得满头大汗的容聿,道:“聿,你安心坐下,生孩子都是这样的,你比那么紧张。”
太皇太后看着容聿这紧张到坐立不安的样子,不禁失笑。
这要是让他那些手下或者对手看到,怕是要丢掉下巴了,想必谁都没见过容聿这般紧张到魂都没了的样子。
话是这样说没错,容聿也明白,可是他的心里就是做不到,一听到里头传来要命的尖叫声,他便紧张得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此时,楚辞已经痛得连声爆粗了,听得里头的稳婆一个个都不禁冒出冷汗。
王妃真是中气十足,都痛成这样了,还能爆粗口。
“容聿,你给老娘滚进来,我要杀了你……”
“艾玛,我艹,痛死我了……”
“容聿,我要死啦!下次还让我生,我要杀了你全家……”
“艾玛,我艹!艾玛,我艹,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呜哇……
在楚辞连续不断的骂娘声中,一身悦耳嘹亮的哭声,终于在房间里响起,让所有人提着的心,都放了下来。
而楚辞终于不疼了,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瘫在了床—上,这一次,连骂娘的力气都没有了。
可听着那孩子的哭声,她的嘴角,还是禁不住漾开了一丝温柔的身为人母的笑。
小家伙,你可是把你老娘给折腾惨了,长大了要是敢不孝顺老娘,看我不抽死你。
她想着想着,便笑了起来,孩子才呱呱坠地,她已经憧憬着看到他长大成人,娶妻生子的时候了。
房门被快速推开了,某人再也没能忍住,从外面冲了进来。
“恭喜王爷,公主她生了个……”
稳婆的话还没有说完,已经完全被容聿给无视了,伸手将挡在自己面前的稳婆推向一边,直接朝床边走了过来。
这王爷也真是,小王爷才刚刚出生,怎么也要看一眼啊……
稳婆在心里,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可怜的小王爷,遇上一个爱妻狂魔的爹,也只能靠边站了。
“小辞,对不起,辛苦你了。”
他看着她满头大汗又虚脱的样子,心里心疼得要命。
这种痛,他真不想让她再经历第二次了。
楚辞看着他浓眉紧锁,心疼的泪光就要从眼中溢出来了似的,她的笑容,从嘴角漾开,连同双眼里,一起蔓延开来。
刚才喊着要杀了容聿全家的心,早就没有了。
她用仅有的力气,对容聿道:“靠近我一些,我有话跟你说。”
“好。”
容聿不知道她要说什么,听话地朝她耳边靠近了几分,“你要说什么。”
楚辞将嘴凑到容聿耳边,嘴角微微上扬,“我甘之如饴。”
简简单单的五个字,却狠狠地烙在了容聿的心头之上,让他的心,猛然一颤,而后,心头划过一抹感激和柔软。
为他生子,为他忍受人类所不能忍受的痛,她,甘之如饴。
俯下身,在她的唇上,轻轻落下深情一吻,“谢谢。”
两年后——
容王府内,一个小不点鬼头鬼脑地躲在他父皇母后的房门外,神色紧张,脸上,还带着几分愁容。
半晌,见他双眼流露出了几分惊恐之色,急匆匆地房门外离开,跑向前院。
“小王爷,您这是怎么了?
罗琰刚好从外面回来,刚踏进王府,便看到小家伙一脸紧张地跑到他面前,拉着他,求助道:“罗叔叔,你快去我父王和娘亲的房间看看,他们打架了,打得好凶。”
“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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