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妃作歹:绝色王爷来单挑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西湖边
管家用眼神,悄悄地扫了楚辞一眼,抿了抿干涩的唇,道:“王妃,这是王爷让老奴送过来的,您就别跟王爷赌气了,赶紧把饭给吃了吧?”
楚辞一听是容聿那个“大仇人”让管家送来的饭菜,顿时就炸了。
“渣男让你送来的?怎么?三十大板打不死我,现在打算拿饭菜来毒死我?”
楚辞用眼尾,扫了那食盒一眼,唇角,勾起了一抹讥讽的冷笑。
闻言,管家略感不悦地拧起了眉头,并不喜欢听到有人用这样的语气诋毁自家主子,自然,说话的口气也不太中听了。
“王妃,王爷这是一片好心,不想让你饿了肚子,你要是不愿意吃,就放在这里喂老鼠蟑螂都行,另外,王爷要是想要你的命,无需拐弯抹角。”
说完,放下食盒,转身就走出了牢门。
“你看看,你看看这老匹夫,这是多大脸啊,一个老奴才都可以骑到我头上来,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看着管家那目中无人的态度,楚辞原本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更是熊熊燃烧了起来。
“哎呀,公主,您就别在这个时候赌气了,王爷既然让管家给您送饭菜过来,说明王爷心里也是记着您的,您就别再倔了。”
银杏赶忙劝说道,这容王府可是是非之地,王爷今天能毫不留情地下令对她杖责三十,不保证改天不会真要了她小命。
她怎么到现在都还没明白自己的处境呢。
可楚辞并不是她这样想,听她这样说,就是觉得这小丫头太没气节了。
“你这小丫头怎么不长记性,是谁下令要杖杀你的,现在好了,人家假仁假义送点饭菜过来,你就觉得他好了?你怎么这么好说话?”
“不是啦,公主,奴婢只是觉得我们得识时务,不然的话,指不定还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呢。”
说到这个,银杏的眼里,不知觉间,流露出了几分惧意。
闻言,楚辞懒懒地抬起双眼,扫了银杏一眼,道:“瞧你这点出息,大不了就小命一条,还能怎么样?”
要是死了能让她穿回二十一世纪去,弄死那个绿茶婊,她还巴不得渣男早点了断了她呢。
“哎呀,公主!”
银杏急得直跳脚,这小祖宗怎么就说不通呢。
最后,银杏还是放弃了,她家这主子自从落水之后,整个人就变了,不但脾气倔,胆也肥了,不管她怎么劝她,她都不会听的。
“不说了,公主,我们赶紧把晚饭给吃了吧,您才挨完板子,要是再挨饿的话,身子受不了的。”
她一边说着,便将食盒里的膳食拿出来摆好。
不看还好,一看才发现自己的小胃还真饿得不行了。
“也是,跟渣男对着干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去开玩笑。”
刚才那“铮铮铁骨”在这些美食面前彻底沦陷了。
银杏将饭菜摆放好之后,她便想也不想,拿起筷子就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毒死也比饿死强,再说了,那老匹夫说到也有道理,渣男怎么说也是一方霸主,想要她的命,又何须在饭菜里下毒这么low的做法。
这样想着,她便更加放心大胆地吃了起来,嘴里还含糊不清地招呼着银杏,“别愣着,赶紧吃。”
也不知道是挨了三十大板,身体受不住,还是真的是饿坏了,这一大食盒的饭菜,全被她主仆二人给吃得精光。
为妃作歹:绝色王爷来单挑 第八十章容聿的担心
第八十章 容聿的担心
“酒足饭饱,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
楚辞抚着有些吃胀了的小腹,挪着身子,靠向身后的石墙。
被打开花了的臀部,因为有冰片膏的作用,没一开始那么疼了,精神也比刚挨打完的时候,好了许多。
坐在石床上,吊儿郎当地抖着腿,像极了一个粗俗的男子,剔着牙,出声道:“银杏,话说回来,渣男那药还真不错,我屁股没那么疼了。”
就算是坐牢,她也坐出了一种避暑山庄度假的既视感。
听着她不雅的用词,银杏不禁一脸黑线,但也没打算纠正,反正纠正了也没用,不过,也刚好趁她家主子心情不错的时候,再劝劝她,最起码得缓和一下她跟王爷之间的关系。
“是啊,公主,这冰片膏可是稀罕之物,奴婢听说,是一名云游四方的神医在机缘巧合下,赠给王爷的,这药,王府里也不多,王爷能两次拿来给您用,说明王爷心里也是待你好的。”
楚辞的目光,懒懒地朝银杏看了一眼,嘴巴动了动。
这小丫头片子,还真是不死心,这个时候还给她洗脑,意图告诉她渣男是个好人?
切,她是这么容易被洗脑的吗?
楚辞一脸的嗤之以鼻。
她还真没见过哪个好人会命人把自己老婆的屁股打开花的。
还好人?别说是好人,渣男根本连谈人品的资格都没有好吗?
思及此,楚辞再度嗤之以鼻地哼了一声。
这小丫头是受虐狂吗?要不是她这个主子出面,她都要被渣男给杀了,竟然还替渣男说话。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丫头暗恋渣男呢。
“阿嚏!”
一声低低的打喷嚏的声音,在她面前突兀地响起,让原本还在心里吐槽银杏的楚辞,猛然将视线投向她。
这地牢十分阴冷,湿气又重,虽然是夏天,待着时间长了也容易感冒。
反正她是出不去了,这个时候,也不能让银杏这丫头留在这里陪她受苦不是?
这样想着,她便出声道:“银杏,很晚了,你回聆雨轩睡觉去。”
“那怎么行?奴婢要在这里陪着公主您。”
银杏搓着发痒的鼻尖,想也没想便拒绝了。
“公主我是在这里坐牢,不是在这里度假,你没事呆在这做什么,赶紧出去。”
“公主……”
“快点出去,我想一个人在这里待着,安静一会儿。”
楚辞开始显得有些不耐烦了起来,出声懒懒地打断了银杏。
银杏还是有些不太情愿,更加不放心才挨了三十大板的主子单独在牢里待着,本还想开口请求留下,便听楚辞又一次抢在她前头,打断了她。
“这样吧,银杏,你在这里陪我也无济于事,反正渣男现在也没想着要惩罚你,你出去之后,帮我观察渣男的动静,说不定我以后还能用得着。”
果然,银杏听楚辞这样说的时候,立即便明白了过来,“公主,奴婢明白了,奴婢这就出去,公主您一个人在牢里要小心哦。”
“知道了,知道了,快点出去吧。”
楚辞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打发了银杏离开。
银杏走后,牢门再度被关上了,沉重的关门声,有意无意地敲在了楚辞的心口上。
停留在牢门上的目光,半晌后,收了回来,嘴角,发出咯一声叹息。
她靠在墙角坐下,透过墙洞投射过来的明亮月光让她明白,此时已近夜深。
臀部,传来冰片膏作用下的阵阵冰凉,她的心头,莫名地紧了一下。
爱妃,本王知道这一年多来亏欠了你,所以,从今天起,本王定会好好补偿你……
容聿半个月之前说过的话,此刻还依然清晰地在她耳边盘旋。
她不知道自己的心里,为什么会把容聿这句话记得这么清楚,可是,她却发现,当此刻再度响起这声音时,心里头,竟然会有一种隐隐作痛的感觉。
“该死的。”
她仰着头,后脑勺抵着冰凉的墙面,不禁咒骂了一声。
她似乎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不仅仅是不喜欢,甚至还有些反感。
“补偿?补偿个屁!姑奶奶要的补偿是铜板,不是木板。”
她靠在墙角,没好气地嘀咕道,心里不禁发出了几声叹气声。
真是倒霉透了,别人穿越,不是废柴变特工,就是智障变学霸,再不济本事平平,也是个高贵的皇妃贵嫔,没有牛逼到开了挂一般的出尽风头成焦点,也能吃香喝辣当米虫,身边围着各式各样的帅哥美男。
可偏偏这到了她这里,一穿越就是从水里被捞起不说,老公还是个渣男。
美其名曰坐上了王妃的位子,可天知道这王妃过得那叫一个猪狗不如的生活。
难不成她投胎前得罪了冥王不成。
楚辞开始怀疑起自己如此苦逼的人生源头。
管家从牢房里出去之后,也没敢怠慢,便立即前往龙逸阁。
王爷的心里八成还是记挂着王妃呢。
他虽然表面上骄傲到不肯说出口,可他在王府里待了几十年,对王爷虽然说不能深知,可也能了解一些。
“王爷。”
龙逸阁的灯,打得明亮,月光,铺满了龙逸阁那白玉铺成的地面。
管家走进院子的时候,容聿并没有在屋内,而是像往常一样,习惯性地坐在凉亭内抚琴。
琴音,也是一贯的沉重,从未改过。
容聿的指尖,在琴弦上忙碌着,毫无温度的脸,找不到一丁点儿的表情,眼眸低垂着,背着月光,所有的情绪,都隐藏在了黑暗里。
修长干净的指尖,沉默地拨动着琴弦,沉重的琴音,流淌着不少的心事。
半晌,琴音停下,漂亮的手,压住了活跃跳动着的琴弦,他淡漠着一张脸,沉声问道:“她怎么样了?”
“回王爷,王妃她敷了冰片膏之后,看上去好多了。”
管家回答,眼神有意无意地打量着容聿那张平静的脸。
凉亭内,再度陷入了令人压抑的沉默,只有缓缓拂过树叶的清风,在这样的寂静中,找到了难得的音律。
为妃作歹:绝色王爷来单挑 第八十一章百思不得其解
第八十一章 百思不得其解
半晌,容聿的表情,微微有了些许小小的变化,薄唇,轻轻扯动了两下,道:“你送过去的晚饭,她要吃?”
他似乎想要从中,问出点什么来。
管家听他这么问,愣了一下,跟着,也没有隐瞒,将牢里的事跟他说了一遍。
“王妃说……您三十大板没打死她,想要用饭菜毒死她。”
说起这个,管家还一脸的汗颜。
这王妃的脑瓜子里到底装了什么东西,王爷要她命,还需要这么麻烦吗?
容聿听了,表情一愣,紧跟着,唇角不动声色地扯了扯,伴随着眼底那一抹不经意的浅笑,从嘴角蔓延开来。
似乎是猜到楚辞会有这样的反应,容聿并不生气,而是在沉默了片刻这,对管家摆了摆手,“你下去吧。”
“是,王爷。”
管家也没有去猜测容聿心里在想什么,便转身退出了龙逸阁。
管家走后,容聿眼底的笑容却并没有褪去。
“会抬杠,证明打得还不重。”
他低声呢喃,指尖,重新在琴弦上缓缓划过,突然间,又想起了那一日楚辞弹起的那一段旋律,便不幼稚地弹了起来。
楚辞靠在牢房内,湿冷的温度,渗进她的皮肉,让她不得不蜷起身子,贴近墙角。
突然间,一段熟悉的音律闯入她的耳中,让正百无聊赖的楚辞,眼底一惊,脑袋从墙上直了起来。
“这不是《笑傲江湖》的琴箫合奏曲吗?谁在弹?”
她靠着墙自语着,骤然发现,这同一首曲子,不同的人弹出来,还有不一样的风格跟意境。
她靠在墙边,静静地听着,竟有些不忍打扰这一段优美的旋律,就像那一日她靠在屋顶上聆听着容聿弹出来的那一段沉重的音律一样,轻易地捏住了她的心脏。
“等等?”
她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似的,眼底掠过一丝异彩,“这曲子不是渣男在弹吧?”
这转念一想,王府里会弹出这种意境的,在琴技上定有不低的造诣才行。
容王府里,除了渣男之外,应该没别人了。
虽然是同一首曲子,楚辞发现,渣男弹得比她好听多了,甚至,比原创还要好听,还要容易带动听者的情绪跟共鸣。
渣男这要是在她那个年代,别说是那睥睨众生的高颜值能秒杀娱乐圈所有人,就是这琴艺,都能让他在那边混得风生水起,位列福布斯。
“可惜了,他终归还是个渣男。”
听了半晌之后,楚辞耸了耸肩,最终得出的,只有这么一个结论。
一曲毕,容聿从琴弦站起,提步往屋内走去,刚走到门口,他又一次停下了脚步。
眉间,夹着几许复杂的神色,在门口停留了半晌,紧跟着,敛下眸子,一抹决然的冰凉,迅速从他的眼底划过,紧跟着,消失在深眸的尽头。
推门进去,偌大的房间,宽敞豪华,却笼罩着致命的安静,一种油然而生的孤独,遍及了整个房间。
一直以来,他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也从来没有觉得这样的生活有什么不对,可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开始意识到这房间欠缺了什么。
尤其是今天,此刻,当他站在房间了,空荡的屋内只能感知到他一个人的气息时,那种萦绕周身的孤寂跟落寞,竟然会这般的深刻跟强烈。
他,好像已经习惯了那个女人的存在,习惯了她在他身边无法无天的聒噪。
甚至,习惯到把她当成了一个妻子的身份,以至于她把他推给别的女人时,他会雷霆大怒。
“该死!”
拳头,略显恼火地砸向面前的桌子,他为自己这种过分在意那个女人的感觉而感到恼火。
翌日。
刺眼的阳光,透过墙洞从外面投射进来,打在楚辞闭合着的双眼上。
这种不适感,让她拧紧眉头,手,下意识地去遮挡脸上那刺眼的光亮。
渐渐的,她开始完全苏醒了过来,骨头,像是散架了一般的疼。
她伸了伸懒腰,视线逐渐适应了周围的环境,同时,也意识到自己此刻正深陷牢房之中。
“好痛。”
她捏了捏睡得酸痛的肩膀,扭着脖子,慢慢地从墙角站了起来。
尽管有了冰片膏的作用,臀部上的伤势好了许多,可毕竟才过了一夜,当勉强站起来的时候,臀部的经络还是被拉扯着疼。
“哎呦喂,容聿那个杀千刀的,有他这样对老婆的吗?”
她捂着被扯着疼的臀部,又一次开始骂起容聿来。
“也不知道那家伙抽什么风,给他介绍那么多女人,他不感谢我就算了,竟然还打我,天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劲才让银杏挑了那么多长相身材都这么完美的女人。”
她趴在墙边的一张有些发霉的木桌上,委屈又不满的嘀咕道。
为了不想让自己可怜的小屁屁受到二次伤害,她只能尽量站着了。
反正待在牢里也没什么事,书上都说了,多活动有助于散瘀,她该多扭扭,让筋络疏通疏通。
“啊!我知道了!”
拖着下巴,百思不得其解了好一会儿之后,她终于恍然大悟了过来,眼底一片了然。
“渣男一定是想给我下马威,好警告我不要老是跟他对着干,不然,就不给我好果子吃!”
楚辞的眼底,因为想到了这有可能是原因的原因而逐渐变得明亮。
“没错,绝对是这样!”
楚辞重重地敲了一下桌子,肯定道。
下一秒,脸上出现的那鄙视的色彩,便更加浓烈了起来。
“渣男以为这样就想让我认命,简直痴人说梦,不就是坐个牢吗?姑奶奶就让你看看,就算是坐牢,老娘也能坐得风生水起。”
这一天,容聿难得起晚了,往常这个时候,他早已经用完早膳,前往公务衙门处理日常的公务去了。
当他从龙逸阁出来的时候,太阳已经高悬。
事实上,这一夜,他都没怎么睡,不管躺着,还是坐着,他的脑子里,总是挥不去那个女人遍体鳞伤的样子,还有那双倔强到怎么都不肯认输的眼神。
为妃作歹:绝色王爷来单挑 第八十二章女人不是妖,性感不是骚
第八十二章 女人不是妖,性感不是骚
目光,不由自主地朝后院大牢的方向投去,眉头,不经意间锁紧了。
“倔强又不知好歹的女人。”
他下意识地低语出声,迈开的脚步,也不由自主地朝地牢的方向走去。
“王……”
负责看守地牢的侍卫,看到容聿出现在这里,倍感震惊,手忙脚乱地准备下跪行礼。
那一声“王爷”还未喊出口,便被容聿给阻止了。
侍卫们知道他是来看楚辞的,也没等容聿开口,便立即打开了地牢的铁门,“王爷,请。”
脚步刚跨进地牢,远远地便听到楚辞那高亢的歌声,在地牢深处的牢门里传了出来。
他的脚步下意识地收住了,那张带着凉薄的脸,连同轮廓分明的五官,隐没在暗处,没人能看清他此刻的表情。
停在原地的脚步,一点点地往前靠近,看不到情绪的脸,始终隐没在黑暗之中,抿着薄唇一言不发,安静地消化此时从楚辞口中唱出来的每一句歌词。
“明明是傻冒却感觉良好,总想天下美女都投怀送抱,虚伪又浮燥还要装清高,像这样的男人活该没人要……”
楚辞的声音很响,可是五音不全,虽然没听过这首歌,可他也能知道,她不但没在调上,连节奏恐怕都没对上。
他还是第一次听到一个人唱歌会难听到这种地步,当然,他也没听过几个人唱过歌。
楚辞还在唱,他不知道她这歌是哪里学过来的,总之,那歌词让他莫名地反感。
可看得出来,那个女人唱得很尽兴,昨日才挨完板子的臀部,伴随着她这首不太着调的歌曲很有节凑地左右摇摆着,似乎一点都感觉不到疼。
她的声音,开始继续传入容聿和那些侍卫的耳朵。
“自己不可靠,还怪女人挑,成天东拉西扯,虚无又缥渺,都是成年人,少来这一套,像那样的男人就是大草包,女人不是妖,性感不是骚,爱美之心没有什么大不了,青春太匆匆,快乐要趁早。请你别把女人想的那么糟……”
眯起双眼,一言不发地看着正背对着他扭着屁股的楚辞,眉头,也跟着越拧越紧,眼眸也越来越深,可他竟然惊人地耐着听着,没有出声打断她。
不仅仅是他自己觉得不可思议,就是连他身后跟着的狱卒,都震惊到差点磕到地上。
这……这王妃的精力还这是惊人的好,昨天才挨了三十大板,又在这么湿冷阴暗的大牢里睡了一夜。
她竟然一大早醒来就在唱这么……这么奇怪的歌,最关键是,还唱得这么难听。
而且,他们也是第一次见到一个人被打入大牢的时候,竟然还有心情唱歌,她这是挨板子挨傻了吗?
还有……这……这唱的都是什么呀。
傻帽?草包?她是在拐弯抹角地说王爷吗?
思及此,狱卒们不禁伸出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小声地打量了容聿一眼,没敢出声。
尽管狱卒们觉得这个王妃的行为太不正常,可既然王爷也没出声,他们这些奴才哪里敢发出半点生响,只能听这古怪的王妃唱完这首古怪的歌了。
终于,这简直堪比毒药的歌曲在一段让人忍不住皱眉的尾音中结束了,侍卫们大大地松了口气,庆幸没有被这魔音给伤了耳朵。
“这首歌,真他妈是我跟渣男的写实版,唱得太深入人心了。”
她爆起了粗口,越想就越发觉得自己简直有一种日了藏獒般得憋屈,这首歌,简直唱尽了她的委屈。
捂着还有些隐隐作疼的臀部,她继续对着面前冰凉的石墙,憋屈地自语道:“我这么一颗上好的白菜,怎么就被容聿他那只猪给拱了。”
刚才唱得太尽兴,她当然没意识到周围的气氛正带着诡异,萦绕在她身后。
可她这话刚说出口,容聿身边的侍卫们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心脏,吓得跳到了嗓子眼,虽然这话不是出自他们之口,可这么大逆不道的话被王爷就这样听得清清楚楚,他们也怕被殃及啊。
他们抬起袖子,替楚辞,也替自己捏了一把冷汗。
可偏偏,本该在牢里面壁思过的某人还是觉得唱得不尽兴,还是不能表达自己内心那种“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悲恸,她沉思片刻之后,又换了一首曲子,继续用那五音不全的调子,唱了起来:“为什么好白菜,她全被猪拱啦……为什么好白菜,她全被猪拱啦……”
第二首歌曲,她只是重复地唱这一句话,不停地重复又重复,才能让自己心中那憋屈的感觉稍稍好过一些。
侍卫们发现,自己的冷汗已经掉了一斤,可某人唱得正欢乐,还是没发现周围这骤降的温度啊。
王妃啊王妃,你找死不要紧,可别连累我们呀。
侍卫们在心中暗暗叫苦,目光,再一次悄悄地投向容聿的脸,阳光此时正背着他,整张脸,始终隐没在黑暗之中,一向深不可测,难分喜怒的脸,此刻更是让人捕捉不到任何表情,也觉察不出他此刻的情绪。
只是周身隐隐散发出来的蚀骨的冰冷,还是让侍卫们禁不住身体一颤。
终于,楚辞的动作,停了下来,手,捂着隐隐作痛的臀部,转过身来,嘴里的歌声,却并未停止,“为什么好白菜,她全让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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