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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妃作歹:绝色王爷来单挑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西湖边
她的目光,朝已经吓尿了的张晟投去一眼,见他满脸恐惧地对她连连点头,开始求饶道:“是,是……公主,请公主明察,张晟只是出钱开了那凤栖楼,平时用来打发时间而已,那老贱妇做了什么事,我真的不知道,请公主饶命,饶了我这一次吧……”
他不停地对着楚辞磕头,额头碰着地面的声音,重得让楚辞都不忍心听下去。
啧啧啧,这可恨之人也有可怜之处,虽然她心里清楚,他这所谓的“打发时间”,无非就是借着青楼的名义搜罗各种美人给他寻开心。
这种人是该死,可并不需要她来动手,更不需要容聿替她出头,找机会,她会让他那个当大将军的爹好好教训教训他。
楚辞将目光投向眼前一声不吭的容聿,略带着几分撒娇的味道,扯了扯他的衣袖,道:“反正我也没事了,那只老母鸡也被你手下给打死了,这一次就放了张公子呗。”
说着,还不停地对他抛着媚眼。
也不知道自己的抛媚眼技术太差劲,还是这容大爷早就在被小妾的媚眼给免疫了,就算她抛得眼睛都要抽筋了,他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
这小子在想什么呢?
难道……
难道他是觉得自己刚才都下令要废了人家了,现在要是反悔没了面子?
应该是这样,这里这么多人看着呢,他前脚还说要废了人家大将军儿子的小兄弟,后一脚又收回成命,那不就是拐着弯地说明他怕了人家大将军?
好吧,好吧,这些个位高权重的男人,就是死要面子,那她就给他个台阶下呗。
这样想着,她又伸出双臂,紧紧地环住容聿的手臂,娇羞一笑,明眸轻眨,道:“王爷,得饶人处且饶人嘛,你就当是为我们的孩儿积德呀。”
原本还面无表情的容聿,在听到她说的后半句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了些许小变化。
“我们的孩儿?”
他眸光略微加深了一些,看着楚辞明亮的眼眸中倒影出来的自己的影子,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因为她这句话而在心头染起了一丝莫名的欢喜。
这双清澈的眸子中倒影出来的那个影子,就仿佛就是跟他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孩儿一般。
“嗯,对呀。”
楚辞没注意到容聿眼中那异样的色彩,见他终于有了反应,便立即趁机点了点头,道:“王爷,我们今日为我们的孩子积了德,等他以后长大了,就会长命百岁,健康成长了呀,再说……”





为妃作歹:绝色王爷来单挑 第一百三十九章还能不能好好说话
第一百三十九章 还能不能好好说话
她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张晟那湿透的裤子,嘴角略带尴尬地抽了抽,跟着,掩着嘴,压低了声音,因为自己没力气站起,而示意让容聿压低一些身子。
容聿竟然真的配合地低下身子,见楚辞凑到他耳边,抽了抽嘴角,道:“再说,断人子孙是挺缺德的,你还不如直接杀了他呢。”
容聿的脸色变了变,侧目看向她清澈的目光里闪烁着的那明艳的色彩,他的心头,闪过一丝莫名的柔软,最后,没好气地对着楚辞笑了一声。
在众人紧张不安的眼神中,他直起身子,道:“既然王妃替你求情,本王就看在张大将军的面上,绕过你一次。”
“多……多谢王爷,多谢王爷。”
像是留下了一条命似的,原本精神紧绷的张晟,在听到容聿终于赦免他这话,顿时松了口气,瘫倒在地,只能用仅剩的那点力气,出声道:“多……多谢王爷,多谢王妃。”
张晟被人给带下去了,而一直提心吊胆地候在一边担心随时会被革职查办的县令陈卫在张晟被带走了之后,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终于还是轮到他了。
他胆颤心惊地看着容聿转身时候的面容,冷汗,一把一把地从他的额头上洒落下来。
“陈县令。”
“下……下官在。”
他颤颤巍巍地在容聿面前屈身道,甚至连头都不敢抬一下,更别说是直视容聿的目光了。
官服上已经湿透,他根本无法顾及太多,只是用袖口不停地擦拭着从两颊上滑落下来的冷汗。
容聿的眼眸稍稍一深,他便吓得双腿直颤。
刚才张晟的下场他是亲眼看到的,也亲眼见识到了这个战神王爷的残忍。
张晟有张大将军撑着,他这个七品县令可是什么都没有呀。
“这一次本王暂时放过你,去把凤栖楼封了,永远不得开张。”
“是……是,多谢王爷,多谢王爷。”
没想到能逃过一劫,陈卫简直是感恩戴德到就差要做牛做马了。
容聿没有在公堂上停留太久,在处理完一切之后,便又一次当着众人的面,将楚辞从边上坐着的椅子上打横抱了起来。
刚开始从凤栖楼被抱出来的时候,她心里一心只想着要拔了那只老母鸡的毛,根本没注意太多,现在这样被容聿当中抱起,大摇大摆地从公堂里离开,楚辞瞬间感到浑身僵硬。
尤其是,周围还有那么多双目光停留在他们二人的身上。
楚辞直觉得自己的两颊开始一点点滚烫了起来,被容聿抱着的地上,隔着衣服还能感受到他那温暖的温度和强而有力的臂力。
目光,小心翼翼地抬起看着容聿那张刚毅俊朗的脸,她这个角度看上去,早晨的阳光正好打在他心跳分明的五官上,每一寸都打得恰到好处。
她承认自己是一个喜欢看美男的人,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可她并不是一个传说中的那种花痴,尽管如此,她还是被容聿这张惊世的容颜给迷得有些晕头转向。
若不是知道自己跟容聿不是一路人的话,说不定再过一段时间,自己就情不自禁地爱上他了。
不知不觉间,失了神,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离开县衙回到客栈的,直到头顶上方传来容聿略带着戏谑的低沉嗓音,“看了一路了,还没看够?”
那暧昧的言辞,吓得楚辞猛然回过神来,对上容聿眼底噙着的玩味还有嘴角揶揄着的那一抹浅笑,楚辞的心,再度漏跳了一拍,心跳也变得紊乱了起来。
两颊滚烫的温度似乎也比一开始更加火热了。
她看了容聿一眼,不自在地避开了他含笑的目光,心虚道:“谁……谁在看你,我只是觉得奇怪而已。”
“哦?奇怪什么?”
他,注意到了她眼底的不自然,而楚辞这样的反应,会让他心里升起一丝愉悦。
“就是奇怪你怎么这么容易就放过那知县了,他可是犯了失职之罪。”
她随口找了一个借口来搪塞容聿,这样总比被他追问着自己为什么一直盯着他的脸看要好吧。
容聿听她这么说,眼底闪过了片刻的仲怔之后,轻笑出声。
在楚辞还处在自己紧张不安的情绪中时,下颌被他轻轻地挑了起来。
楚辞的心,再度变得紊乱,这双眼,仿佛一汪深潭,清澈却让人无法读懂,就像是黑夜中璀璨的星,看似美丽耀眼,却孤傲得太过遥远,让人猜不透。
“是你说的,得饶人处且饶人,本王也是在为我们将来的孩子积德。”
“什……什么孩子?我是……我是看你下不来台,给你找个台阶下罢了。”
她顺手甩开了停留在自己下颌上的手指,心里闪过昨天自己跑出客栈内之前的情景。
虽然她不知道具体情况,可她清楚,他的心里,被一个人占据着,一个对他来说十分重要的人,一个他要用尽一切方式去保护的人。
为了保护那个人,哪怕要亲手杀了她,他也在所不惜。
这种身心都不属于她的男人,她怎么可能跟他生孩子?
明明自己对容聿这个渣男反感得很,可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想到容聿心里很可能还装着一个心爱的女人时,神情黯淡了下来。
容聿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只是见她原本明亮的眸子,在一下秒,莫名地黯淡了下来,眼底还满满的全是失落。
他的心里,掠过一丝异样,而她刚才的回答,却又让他心里略有些不满。
“本王要杀一个人,不需要什么台阶下。”
容聿的声音,引得楚辞抬起头来,刚才眼中那不经意的失落已经被她隐藏了起来。
她抬眸,对上他略显不满的眸子,似乎是在觉得她多管闲事,顿时有些气不打一处来,开口道:“是啊,是我想太多了,你连我当皇帝的哥哥都不怕,怎么会怕区区一个大将军呢。”




为妃作歹:绝色王爷来单挑 第一百四十章关系就不能好太久
第一百四十章 关系就不能好太久
她瘪瘪嘴,心里,莫名地堵着一口气,闷闷的,很不舒服。
尤其是在看到容聿眼中逐渐冰冷的温度,那种闷闷的感觉便更加难受了。
见她嘴角带着嘲讽地冷哼了一声,继续道:“可你不怕,我怕呀,大将军可是为我哥打天下,你要是让他断子绝孙了,还是因为我,大将军一怒之下背叛我哥,那我哥怎么办?”
到时候,你不就能轻轻松松地拿下我哥的江山?
当然,这句话,她目前还是没胆子说出口的。
可尽管她没明说,容聿心里却很清楚她这句话的意思,眼中的冰冷跟怒火,一点一点地加深。
见他绷着一张脸,脸上,蒙上了一层浓厚的寒霜,冷得刺骨。
那双眼,似乎带着锐利的光,凌厉得让楚辞不敢直视,仿佛只要一对上,就会瞬间让她失明了一般。
“所以,你觉得本王今天为你出头,废了张晟,主要目的是为了挑拨你哥跟张季的关系?”
他的声音,也在此刻冷到了骨子里,每吐出一个字,都会让楚辞不由自主地感觉像是生吞了一块冰,又冷又难以下咽。
楚辞避开的目光,重新回到了容聿身上,想说自己其实不是这个意思,可偏偏,心底的倔强却让她愣是没开口。
只是盯着容聿一言不发。
而她这样的沉默,在容聿看来,无非就是最大的默认。
他冷笑出声,凌厉的目光,从她闪躲的脸上收回,没有任何追究的言语,从房间里起身离开,未留下一个字。
看着他决然转身的背影,楚辞的心里莫名得有些发凉。
关门声响起的瞬间,楚辞才陡然回过神来,此时的房间里,俨然已经没有了容聿的影子了。
她的心里,还是一开始那样闷闷的,回想起他刚才出去时的样子,她的背脊,莫名地升起了一股凉意。
“不是为了挑拨皇帝跟张大将军的关系,难道你还真是为了我出头?”
她轻声嘀咕着反问道。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重新被推开了,引得她快速抬起头来。
见进来的是银杏,楚辞的眼底,不经意地掠过一丝失落。
“公主,这是奴婢让客栈的厨房给您做的粥,您趁热喝下,等恢复了体力,我们就可以继续赶路了。”
银杏的脸上挂着笑,看上去似乎很开心。
她端着粥在楚辞面前坐下,一口一口地喂她,脸上那喜滋滋的样子,始终没有褪去。
“你这小丫头,遇到什么好事了,笑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喝了几口粥之后,她忍不住开口问道。
“公主,奴婢不是为自己高兴,是为您高兴啦。”
银杏吐了吐舌头,眼底泛起了光。
“为我?我都差点被当成妓女给卖了,你还为我高兴?”
要不是她现在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铁定给这死丫头一脚,越来越没大没小了,她平时是不是太好说话了。
“不是啦,公主,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银杏继续喂着楚辞,嘴里也不停下,继续喜滋滋地道:“公主,您是没看到,昨晚您失踪了之后,可把王爷给急坏了,派了守城官兵全城寻找您的下落,他自己也一夜没睡,在外面呆了一夜,奴婢刚才看到王爷下楼的时候,整个人还疲惫得很,您说,王爷要不是心里有您了,他会紧张成这个样子吗?”
楚辞因为银杏这话而愣了片刻,粥递到了嘴边也忘记了张嘴。
被银杏这么一提醒,她才想起容聿那双布满红血丝的双眼,还有一夜未睡后呈现在脸上的倦容。
她的心里,掠过了一丝异样,想起自己刚才对容聿说的那句话,心里竟然升起了一丝歉疚。
“公主,您怎么不吃了?”
见楚辞愣着没动作,银杏疑惑着出声,同时,也将楚辞从失神中拉回了神。
“哦。”
心里虽然有些怪异,可为了能让自己早点找回力气,她还是一口气将银杏送来的粥给全部吃完了。
“公主,您躺下好好休息,奴婢就在门口,有事您就叫奴婢。”
“嗯。”
银杏给楚辞盖好被子之后便出去了。
可楚辞躺在床上,却没有了半点的睡意,容聿离开前那吓人的眼神,此刻却让她有些心怀内疚。
“好像……是有点错怪他了。”
她咬着唇,低声自语道。
“如果他真要挑拨皇帝跟张季的关系,完全可以不要救我出妓院,到时候去皇帝面前参大将军教子无方,自有皇帝去收拾他,容聿好像不需要这样多此一举诶。”
哎……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那种内疚的感觉,一直挥之不去。
“呸!有什么好内疚的,他冷落了你一年,让你在王府里受尽欺负,他都没觉得内疚呢。”
楚辞在心里,狠狠地骂了自己几句。
这么不争气,说不定,人家根本就没把你的话当回事,就你自己在这里瞎操心,切!
躺在床上好一会儿,她才隐隐地有了一点睡意,不知不觉间便睡着了。
当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下午过去了。
窗外,西下的斜阳高挂在半空中,被云层若有若无地盖着。
“都睡了这么久了。”
她一边嘀咕着,一边从床上爬起,睡了一觉之后,整个人精神了许多,失去的力气,也全部找回来了。
兀自下了床,走出门去,银杏还守在外面,看到她出来,便立即迎了上来。
“公主,您醒了?”
“嗯。”
她漫不经心地点了下头,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在楼下搜寻着什么。
“公主,您醒了刚刚好,差不多到吃晚饭的时候了,我们先下楼去吧。”
“哦。”
她的脚步,往楼下移动,目光还是在下意识地搜索着什么。
直到走到一楼,才看到楼下角落里的那张桌子上,容聿一个人坐在那里,闷不吭声地喝着酒。
夕阳的光线,打在他金贵的侧脸上,却融不去他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冰冷和疏离强大的气场。
楚辞的脚步,停顿了一下,在容聿面前一向胆大妄为的她,此刻却不敢向前。




为妃作歹:绝色王爷来单挑 第一百四十一章我干杯,你随意
第一百四十一章 我干杯,你随意
站了好久,她才深吸了一口气,大着胆走向前去,干笑了两声,在容聿面前,坐了下来。
“那个……你吃了吗?”
她试图找一个话题来缓解眼前尴尬的气氛,却见容聿正眼都没看她一眼,只是垂着幽冷的目光,一言不发地端着酒杯喝着酒,完全无视了她的存在。
被这般忽略,楚辞的脸上,升起了一丝尴尬,因为理亏而尴尬。
要换做之前,她姑奶奶才懒得奉陪,不愿意跟她说话?她走就是了。
可现在不一样,自己误会了自己的救命恩人,她想掀桌也不好意思呀。
看着容聿脸上逐渐衍生出来的那种凉薄跟疏离,楚辞干笑了两声,厚着脸皮,在他身边坐着。
目光,落在隔壁那张桌子上,罗琰,银杏,还有那三个随行侍卫都挤在那张桌子上,几乎没有一个人理她。
该死的,她这张桌子这么空,他们非要挤在一桌干什么?
让她一个人对着闷声不吭的渣男,多尴尬呀。
“银杏。”
她出声,在银杏投来询问的目光时,对她扬了扬手,“坐这边来。”
见银杏想也不想便摇了摇头,道:“主子,奴婢是下人,不能跟您同桌就餐的。”
“什么下人不下人的,你看你们五个人挤在一桌多挤呀,快点过来。”
楚辞命令道,却见银杏还是一个劲地摇头,还用眼神不停地对她挤眉弄眼,又看看她,又看看容聿,那样子……
我靠!这死丫头还学别人玩撮合啊。
她跟容聿?
死丫头是没看到他们现在的气氛都多尴尬吗?
她觉得他们这种紧张的夫妻关系,一顿饭就能撮合?
这小丫头跟了那天真的翌阳公主这么久,也是够天真的。
眼见着银杏是打定主意不跟她同桌吃饭,楚辞也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面对容聿身上压下来的那股慑人的气场。
她小心翼翼地朝容聿看了一眼,尽量在脑子里搜寻着可以跟容聿交谈的话题,以化解尴尬,想了一圈后发现,跟容聿找一个共同话题,简直比登天还难。
“呵呵……”
她干笑了两声,厚着脸皮凑到容聿面前,迎着他清冽的气场,道:“你在喝什么酒呢,我也想试试。”
容聿的目光,冷眼朝她扫了一眼,依然没理她。
她也不气馁,谁让她自己理亏呢。
“我给自己倒一杯试试。”
她也不管容聿同不同意,兀自端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脸豪气地对着容聿的酒杯碰了一下,像个江湖汉子一般,道:“我干了,你随意。”
说罢,直接往嘴里灌了进去。
刹那间,那一股刺鼻又辛辣的烈酒直冲她的喉咙跟脑门,呛得她再也忍受不住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
她被呛得眼泪直流,那股直冲脑门的辛辣味,呛得她喉咙都火辣辣的。
“这……这酒……这酒怎么这烈啊。”
亏她还号称女中豪杰,什么xo之流,她都没放在眼里,没想到竟然被一个古人酿的酒给呛得没脸了。
这么烈的酒,什么容聿可以喝得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丫的,刚才她倒酒喝的时候,他怎么不阻止她?
他是成心想要她出洋相是吧?
“咳咳……咳咳咳……”
喉咙里那火辣辣的感觉始终没有消退,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缓过劲来,见容聿还在慢条斯理地端着酒杯喝着,嘴角,隐隐地泛起了一丝浅笑。
该死的,刚刚不是还在摆酷吗?
看到她呛成狗了就笑了?
这种良心能把狗吃了的人,她竟然还因为误会了他而理亏内疚?
取笑她?我呸!
刚刚她不过是喝得急了点。
她在容聿面前坐定,原本还干笑的脸上,在此时换做了挑衅,下巴傲慢地一抬,迎向他噙着笑的目光,道:“这酒,烈是烈了点,味道还是不错的。”
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动作从容而优雅。
容聿喝酒的动作顿了一顿,目光有些诧异地朝楚辞看了过去,眉头倏然拧紧。
这个女人还打算继续喝?
这么烈的酒,她还嫌没呛够?
容聿的眼中,隐隐地升起了一丝不悦,可却并没有阻止她。
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根本不需要他去担心,反正他为她做什么,她都认为他不怀好意。
他,还在为之前在房间里她说的话而恼火着,目光在楚辞的脸上做短暂的停留过后,便收了回来。
“来。”
她又端起酒杯,跟容聿敬了敬,往自己嘴边送去,却没敢再说“我干了”这样的话。
有了前面的经验,这一次,她也不敢喝得太急,只是小心地品着,哪怕只是碰一下下,她都觉得舌头辣得几乎没知觉了。
眉头,拧得很紧很紧,紧到几乎能夹死几只大苍蝇。
可尽管那酒辣得她想流泪,可在容聿面前,她硬是要死了面子,坚决不肯认输。
“这……这酒……确实……确实好喝……咳咳……”
她的脸,憋得通红,而容聿由始至终都是一脸面不改色的样子,半晌,才放下酒杯,在楚辞闪烁的眼神中,凑到了她面前。
敛去了先前的凉薄跟疏冷,他的唇角,勾勒出了一丝令人反感的嘲弄,在楚辞面前摆弄着酒杯。
酒杯的边缘,轻轻地划过楚辞高冷的下巴,酒杯的冰凉,触及楚辞敏感的肌肤,让她的背脊,不由自主地发凉僵硬。
“干……干嘛?”
容聿的眼底,噙着讥讽的笑,漫不经心地收回了酒杯,给自己的酒杯里倒满了酒,又给楚辞还剩下半杯酒的酒杯里将酒填满,道:“别紧张,只是回敬夫人而已。”
话音刚落,楚辞便眼看着容聿将那一杯满满的,又烈又辣又刺鼻的白酒一饮而尽,连口气都没喘一下。
我擦!
这酒量,比得上俄罗斯那些大块头了啊!
这么一大杯灌下去,竟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咋滴?咋滴?
这是想跟她示威呢?
你这么能,有种上天去啊,难不成还想我送你上去?她在心里趾高气扬地叫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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