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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妃作歹:绝色王爷来单挑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西湖边
这句赌气的话一说出口,便立即惹恼了容聿。
“楚辞,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如果不想给我添麻烦,一开始就不要给我惹这么多麻烦。”
他气黑了脸,完全无视了身边乔羽画的存在。
乔羽画也完全把自己当成了透明人,在他们两人的争吵中,置身事外,甚至连和事老都懒得当。
看到容聿这么紧张楚辞的样子,她的眼底便闪烁着狡黠和算计的色彩。
楚辞笑了,可她感觉,自己一定比哭还要难看。
她看着容聿,噙着泪的双眼,直达容聿双眸深处,道:“之前给你添了麻烦,很抱歉,接下去这一路,我尽量不给你添麻烦,也请你别自找麻烦,也不要多管闲事。”
容聿原本暴怒的脸,因为她这句话,心里蓦地一沉,有失落,也有烦躁,袖口下的拳头,因为怒气而紧握,手背上青筋凸起,眼底,迸射出熊熊燃烧的火焰。
“好,我不管,以后只要跟你有关的任何事,我都不会管,这种自找麻烦的事,本王一开始就不需要做!”
他的脾气因为她而再一次失控,此时的他,就像是被惹恼了的野兽,随时都会向她发起最猛烈的攻击。
“多谢。”
楚辞勾唇,硬生生地将眼底的泪水给咽了回去,没看容聿一眼,转身往屋外走去。
冰凉的雨水,被秋风吹进了屋内,迎面搭在她苍白无力的脸颊上。
单薄的外衣,因为凉风而紧紧贴在她的身上,却让她分不清冷暖。
“王爷,王妃她身子还很虚弱,这样出去被雨淋,万一着凉了什么办?”
在楚辞出了屋子之后,乔羽画才走到容聿身边,试探性地开口。
她的目光,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容聿眼底的每一个表情,嘴角勾着不易察觉的冷笑。
没想到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容亲王,竟然这么轻易被他的王妃左右着脾气。
就是她此刻一个外人站在这里,他都没意识到自己的情绪,表露得这么彻底。
“不用管她,就算是她病死在这里,皇帝也不会责难本王!”
容聿暴怒的声音,在屋内响起,却让屋外还没有离开的楚辞听得清清楚楚。
她苦涩地笑了笑,眼底充满了自嘲,“这么快就想我死了。”
她看着眼前没有停止的大雨,眼底融进了几分惆怅,“如果那晚你不多管闲事给自己找麻烦,我早就在那一晚被刺客给杀死了。”
雨水被凉风吹着,打在她的脸上有些生疼。
睫毛上,氤氲着一层水雾,也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她分不清,此刻也不想分清。
她发觉,自从出了王府之后,这几天发生的一系列的事,让她对容聿的感情,有了一些飘渺不定的变化。
她不想承认这一点,但是,那颗彷徨不定的心,却总是逼着她去承认,去面对。
她讨厌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所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逃。
等逃得远远的,她就不需要去想太多,时间,会淡化一切的,不是吗?
雨,还没有停下,银杏跟罗琰他们也还没有回来,站在门口却冻得她冷飕飕的。
可她并不愿意回屋内去面对,让自己处在一种没有尊严的尴尬至今。
看着眼前从屋檐上落下的雨帘,她深吸了一口气,飞身冲入雨中。
“那个该死的女人,真不要命了么!”
嘴上虽然说不管她,可看到她那样不顾身子地冲进雨水中,容聿便更加怒了。
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声之后,他也跟在她身后,冲进了雨中。
“楚辞,你想死吗?”
他黑着脸,雨水,沿着他的鼻尖落下,冲刷着他俊朗的脸庞。
“放开我,不用你管,我就是死了,我皇兄也怪不了你,你怕什么!”
她赌气地用力甩开容聿的手,可偏偏,不管她怎么用力,容聿拽着她手臂的那只手,纹丝不动地抓在她的手上。
“容聿,你想干什么?不是嫌我麻烦麻?不是说好了不管我吗?你现在是干嘛,刚刚说了不管我,又来自找麻烦,你容亲王说话是放屁吗!”
她气炸了,心中的委屈一并涌上心头,让她讲话也变得口不择言。
睫毛,被雨水打湿,她感觉到自己脸上的液体,有些温热,到了嘴边的时候,还有咸咸的味道。
大雨中的容聿,尽管雨水将他打得湿透,却依然不显半点狼狈,反而在这雨水之中,添了几许狂风暴雨之气。
他看着她,眸光渐冷,每一个眼神,都带着渗透骨髓中的冰冷,数秒之后,一点点地消退,最后,被冷眸所取代。
“抱歉!”
他将手,淡漠地从楚辞的手上收了回来,幽冷的目光,凉薄地掠过她不耐的脸颊,而后,凝聚成了疏冷的淡漠,消散在他黝黑的瞳孔之中。
楚辞愣了半秒,在他沉着脸转过身去的刹那,突然间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过了。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可最终还是没吐出一个字来。
也罢,也许这样陌生的关系,对她来说,才是最好的选择。





为妃作歹:绝色王爷来单挑 第一百六十章疏离
第一百六十章 疏离
她苦笑着转过身,正要继续去找银杏,耳边,却闪过一道强劲的风,下一秒,身子便被人剧烈一拽,带进了一个温暖却湿漉的怀抱之中。
紧接着,大雨里,出现了十几个黑衣人,手持锋利的刀刃,直逼她的方向而来。
此时,楚辞根本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只是像个木偶一般,被容聿护在怀中,一会儿往左边带,一会儿又往右边躲。
刀剑碰撞的声音,伴随着滂沱的大雨,不停地掠过她的耳边。
她想抬头看一眼,奈何容聿一直将她压在怀里,只能通过耳边呼啸而过的刀剑声,让她知道,此时,容聿正在跟刺客交手。
该死,这些阴魂不散的东西,到哪里都能遇到他们,尽管容聿把她保护得很好,就是连衣服的边角都没被刺客碰到,可楚辞的心里,还是慌慌的。
容聿这死家伙,人缘到底有多差,四处都能有敌人。
楚辞在心里暗骂道,可不可否认的是,她心里还是担心容聿的。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容聿身上根本没有任何兵器,此刻,应该是跟刺客徒手相搏。
就算他武功再好,也禁不起这么多人打他一个啊,还是肉搏呢。
费了好大的劲,她才从容聿的怀中,找到机会抬起头来,“容聿,你不要管委了,他们要杀的人是你,你把我扔一边,自己跟他们打就行了,这样你危险,我也……”
“闭嘴!”
容聿低吼的声音,在她头上方响起,表情严肃而绝冷地打断了她的话。
幽冷的目光,在黑夜中,迸射出凌厉的光芒。
楚辞的话,硬生生地给憋了回去。
真是好心被雷劈!
她只是不想连累他而已,他还吼她。
诶?不对呀,被连累的是她好吧?
如果她不跟他待一块,刺客哪里会找上她啊,她跟刺客无冤无仇,想想就知道刺客是来杀他的。
在容聿的怀中,她的脑袋被晃得有些晕,要不是挣脱不了,她肯定逃得远远的,管他丫的是死是活。
下一秒,她又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像是坐过山车一般,被摇晃得四处碰撞,就差要吐出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出去找柴火的罗琰和那三个侍卫都回来了,见容聿他们被黑衣人围在中间,立即扔下了手中捡来的干柴,加入了打斗之中。
罗琰他们的加入,暂时缓解了容聿二人面前的危机。
“在这待着,不要动。”
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耳边便传来容聿不容抗拒的声音。
楚辞抬眼看他,这才发现,他的手臂上,被划出了好几道伤口,此时还渗着鲜红的血液。
“容聿,你受伤了!”
她惊呼出声,眼底瞬间泛起了酸涩。
“别废话,在这待着,敢乱动的话,不用等他们,我先拧断你脖子。”
他的眼底,是不容抗拒的威严,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到容不得有半点怀疑。
话音落下,容聿已经从她眼前离开了。
刺客的人数不少,一个个武功都不差,可楚辞心里清楚,如果不是分心保护她,再加上赤手空拳的话,这些人根本伤不了容聿分毫。
她看着前方一人单挑数十个人的容聿,心里,逐渐多了几分茫然。
“容聿,你不是嫌我麻烦吗?为什么我遇到麻烦的时候,你还是要出手保护我呢?”
她低声呢喃着,心,开始隐隐抽疼。
黑衣人在双方的打斗中,尽数倒地,雨水,冲刷着地面上的鲜红,乍看上去,甚至有些触目惊心。
容聿的手上,有好几处被利剑划伤的伤口,雨水,打湿了他的衣裳,也将那鲜红的血,染红了他的整条手臂。
“容聿,你流了好多血。”
危机解除,容聿面色冷峻地站在雨中,眼神冷厉地扫过地上躺着的尸体,还有仓皇逃走的那几个黑衣人,眼底杀气逼人。
楚辞快速来到容聿面前,说话的声音中,夹着浓浓的颤抖。
容聿的眼底,掠过一丝异色,目光,沉冷地低眉看了楚辞一眼,见她秀眉深锁,紧张地盯着他沾满鲜血的手臂。
他眸光一深,下一秒,面无表情地将手,从楚辞的手中,拿了回来,朝破屋内走去。
“罗琰。”
“王爷。”
“把冰片膏拿过来。”
尽管身上有多处伤口,他却是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转身的瞬间,留给了楚辞一个决然的背影,带着刻意的疏离跟冷淡。
楚辞看着自己空掉的手,眼神发怔,顿觉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自作多情了。
心中,压抑得难受,甚至忘记了自己还站在雨中,身上的凉意,渗透了骨髓,冷得她有些麻木了。
“公主,您没事吧?别站在雨里了,快进来啊。”
刚才惊心动魄的一战,把银杏给吓坏了,躲在边上好久才回过神来,见楚辞还站在雨中,眼中一惊,立即朝她跑了过去,连拉带拽地将她拉进了破屋内。
屋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升起了火,罗琰和那三名侍卫都挨着容聿坐着,刚刚战斗完的目光里,并没有完全卸下戒备,目光冷厉地扫过四周的每一个角落。
火堆,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响,隔着那七彩的火焰,容聿那张冰冷的脸,在楚辞的面前若隐若现。
他右边的衣袖被扯了下来,罗琰神色凝重地给他包扎好,脸上是护驾不利的自责。
看着他带着伤的手臂,楚辞的心里,有些自责,也有些感激。
不管容聿保护她的目的是什么,她还是感谢他为她留住了这条命。
她站在屋门口没有进来,屋外的凉风,吹得她瑟瑟发抖,可她却连前行的勇气都没有。
她说不出为什么此刻会这么害怕靠近容聿,害怕面对容聿,可她就是怕了。
“公主,您怎么了,快点去火边取一取暖,这边太冷了,着凉了不好。”
银杏站在一边,轻声催促道,并没有注意到楚辞脸上的踌躇跟迷茫。
“嗯?哦……”
楚辞回神,面对银杏催促的眼神,沉吟了片刻,便深吸了一口气,朝火堆旁走去。




为妃作歹:绝色王爷来单挑 第一百六十一章对着干
第一百六十一章 对着干
找了一个跟容聿有点远的距离坐下,火堆传来的暖流让她原本湿漉的身子瞬间感觉到了一股暖意。
苍白的脸,被火光照得火热而通红。
她伸出手,在火堆旁烤着取暖,视线不经意地瞥见乔羽画正坐在容聿身边,距离很近,嘴角还挂着妩媚的笑,美眸微眨间,潋滟着几许异样的光芒。
再看罗琰,乔羽画虽然是他的新婚妻子,却对她的行为视若无睹。
也不知道是装糊涂,还是真的对这个新婚妻子无所谓,又或者是因为给他戴绿帽的是容聿,所以他不敢有意见。
不想给自己平添烦恼,楚辞将目光从乔羽画的身上收了回来,不想再去理会那些跟自己无关的事。
容聿身上的寒冷,有些可怕,就是跟他拉开了一段距离,而且是坐在火堆旁,还是能让楚辞感觉到那种清晰可见的冰冷。
她敛着眸子,盯着面前的火焰发呆着,满怀心事着一言不发。
在破屋里待了一个多时辰,外面的雨在满满停止了,他们的衣服也基本上干了。
遮住天空的乌云一点点散开,露出一片清朗,还有雨中弥漫在空气中的泥土的芬芳。
“王爷,可以启程了。”
罗琰来到容聿身边,压低声音开口,目光,不动声色地朝坐在容聿身边的乔羽画看了一眼。
“嗯。”
换上了罗琰准备好的外套,他起身兀自朝屋外走去,马车,马匹都已经准备好。
容聿头也不回地坐上了马车,目光,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朝楚辞看了一眼。
乔羽画紧随其后跟上,在经过罗琰身边的时候,停下脚步,对他露出了一抹娇媚的笑,“夫君。”
她用甜美的声音,轻轻唤了罗琰一声,眉宇间,散发着几分调皮。
罗琰脸色一僵,面对乔羽画那嫣然的笑容,他紧张得脸瞬间红了起来,“乔姑娘,你还是叫在下名字吧。”
“叫名字?”
乔羽画的脸上,漾开了一抹调皮的坏笑,少了刚刚认识时候的乖巧跟局促,对罗琰笑出了声,“那我就叫夫君琰琰好了,如果夫君不嫌弃的话,也别叫我乔姑娘,可以叫我娘子,或者……羽画。”
她故意靠近罗琰,身上,散发着少女淡淡的体香,渗入罗琰的鼻尖,让他的心,猛然一颤。
双眼一紧,他猛然往后退了好几步,脸上满是拘谨,“乔姑娘说笑了,快上车吧,我们要启程了。”
他的脸,因为紧张和局促而憋得通红,敛着眼帘,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乔羽画看着罗琰那拘谨的模样,笑得更加张扬了,也更加放肆了,“琰琰,你这个样子好可爱。”
她带着调戏地捏了捏罗琰滚烫的脸颊,哪里还有初见时那大家闺秀的模样。
罗琰被她这么一“调戏”,脸憋得更红了,不理会乔羽画那放肆的笑脸,他转身快步走向自己的马匹,翻身坐了上去。
目光,在触及乔羽画那张妩媚的容颜时,眼神还是不由自主地闪烁了一下,有些慌忙地避开了。
“嘻嘻……”
乔羽画看了罗琰一眼,嬉笑着上了马车,比起刚来时候的拘谨,此时的她,显然已经把自己当成了跟他们是一路人了。
马车上,容聿沉着脸坐着,及时是受了伤,也不显半点狼狈,反而因为这些伤势而让他更加多了些许气魄。
见进来的人不是楚辞,容聿的眼底,不直觉地染起了一丝失望,抬起的目光,重新收了回来,他沉着脸,不发一言。
“王爷看到是羽画,好像有些失望哦。”
乔羽画慢条斯理地在容聿面前坐了下来,丝毫没有半点客气或拘谨的模样。
容聿暗沉的脸上,笼罩着阴戾,看到乔羽画巧笑的眼底,带着戏弄的光芒,让他心中的烦躁。
乔羽画的眼底,除了戏弄之外,还有隐藏在其中的不怀好意。
容聿的眼角,闪过一抹杀气逼人的冷意,上前,扣住了乔羽画线条柔和的下巴,动作看上去暧昧,却阴骘逼人。
“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心里打什么主意,本王看在罗琰的份上,提前警告你,最好别在本王心情不爽的时候,试探本王。”
他的声音,如同他这双深不见底的眸瞳一样,冷得渗入了骨髓之中。
乔羽画的心里,不禁打了个寒颤,虽然自己胆子大,虽然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可还是被容聿的眼神给吓得心颤。
她盯着容聿漆黑的眸子,半晌没敢出声,袖口下的拳头,却悄然握紧了。
“罗琰,把你的马给我。”
马车外,传来楚辞理所当然的声音,让容聿的脸,骤然一变。
每一次,当所有的事情跟楚辞扯上关系的时候,他的情绪总是被释放得彻彻底底,就算是眼前有人,他都没有做半点的保留。
该死的女人,她这是明着跟他对着干了?
就这么不愿意待见他!
他又气又恼,扣着乔羽画下巴的手,在不经意间加重了力道,疼得乔羽画不禁眉头紧锁。
“王爷,您弄疼人家了。”
乔羽画的声音,带着几分暧昧,却见容聿的脸色丝毫微变,手上的力量也没因为她这话而有所收敛。
“王妃,这是属下的马,不能给你,你还是回马车上去吧。”
根本不管楚辞身为王妃这个身份,罗琰想也不想便拒绝了,那语气,还颇有掷地有声的味道。
“我不想坐马车,我就想骑马,我是王妃,你是手下,你难道不得听我的吗?”
楚辞气急,声音中,透着几分气急败坏的味道。
“王妃恕罪,罗琰只听命于王爷一个人。”
罗琰的回答,依然不卑不亢!
该死!
楚辞气得直跳脚,这个时候,让她进马车去面对容聿,她一点都不想。
让她去看容聿的脸色,还是去看他跟乔羽画之间的勾勾搭搭?
想到容聿跟乔羽画之间的暧昧不明,楚辞的心里,压抑得十分不舒服,甚至有些难过。
面对罗琰那二话不说的模样,楚辞又急又气。




为妃作歹:绝色王爷来单挑 第一百六十二章情商太低
第一百六十二章 情商太低
回头朝另外那两名骑马的侍卫看了一眼,见他们也同样对楚辞的话视若无睹,她知道,这些狗东西一个个都被容聿给教得根本没把她当主子看。
“算了!”
最后,她放弃了,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目光,朝拉着马车的那批头马看了过去,眼底划过一丝狡黠。
以为这样为难她,她就没办法了?
这里不就是有一匹现成的马在么?
刚这样想着,她便径直朝那匹马走了过去,当着众人的面,翻身上马。
“王妃,这……”
“这什么?有我帮你赶马车不好吗?”
楚辞回头,略带不悦地朝看赶马车的那名侍卫看了一眼,一副你敢叫我下马,我就跟你没完的架势。
侍卫没有说话,只是为难地皱起了眉头。
这王妃怎么回事,好好的马车不坐,非要骑马,这骑马可不比马车舒服。
见大家没什么意见了,楚辞的脸色才好转了一些,用自己学过的仅有的那点骑马知识,一路开始往前走。
马车内,容聿沉着脸,双眸蕴藏着狂风暴雨的气势,一副要杀人的模样。
那个该死的女人,宁可去赶马车也不要跟他共乘一骑?
到底谁给她惯了这么大的胆子,让她一次又一次跟他对着干?
乔羽画被他禁锢着根本无法动弹,心里开始不停地骂娘。
这个容聿,自己跟自己的王妃置气,关她什么事,干嘛捏着她的下巴不放?
要不是服从上级的命令,她可没半点兴趣在这里待着。
“王爷,您弄疼人家了。”
她的声音,有些刻意地拉高了,声音不算太大,却足够能让前面骑在马上的楚辞听到。
果然,楚辞拉着马缰的手,微微僵硬了一下,心头,突然间像是被一只手给紧紧捏住,淌过她身上的每一处血液跟细胞,疼得厉害。
半晌,她自嘲地轻笑出声,庆幸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心中暗忖:幸好她没不知好歹地上了马车,她要是上去了,现在可就坏了他们俩的好事了。
该死的,罗琰那根死木头,自己的老婆都给你找隔壁老王了,你丫这绿帽子还戴得这么欢乐。
马车内,乔羽画刻意拉高的声音,容聿自然是感觉到了,幽冷的目光中,杀气凌凌,充满警告的危险气息充斥着乔羽画的每一根神经。
“别玩什么花样,本王随时会改变主意。”
乔羽画当然知道容聿这话是什么意思,当下便吓得老实了起来。
容聿眯起双眼,松开了对乔羽画的禁锢,冷着脸坐到一边,心里越发变得烦躁了。
乔羽画悄悄扫了他一眼,没再开玩笑,而是压低了声音,开口道:“王爷,其实……你有没有想过,王妃是不是误会了我们的关系?”
乔羽画的声音,在他面前响起,让他凛着的眸子里,掠过一抹异色,抬眼看向她。
见乔羽画巧笑盈盈地看着自己,眼中,流转着戏谑的光芒,让他的眸子,又加深了几许。
“什么意思?”
他的声音,依然冷冷的,心里头却因为乔羽画这句话而悄然地升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欣喜。
乔羽画掩嘴笑了起来,美眸流转间,始终媚态十足,“亏王爷长得这般风流倜傥,竟也这般不懂女孩子的心思。”
她说着,在容聿幽深的眸子中,指了指马车外楚辞的方向,道:“王妃之所以跟你对着干,八成是误会我俩的关系,所以……吃醋了。”
吃醋?
容聿的心头,因为乔羽画这样的提醒,而被挑起了一股莫名欣喜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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