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妃作歹:绝色王爷来单挑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西湖边
甚至,被他影响地越来越深了。
就在她浓眉深锁,整个人渐渐陷入迷茫之中的时候,响起了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楚辞的心,猛地一阵咯噔,听着逐渐靠近的脚步声,她脸色一变,还没等她起床,容聿那张放大的俊脸,便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
“你不会是打算跟我睡一个房间吧?”
她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说话的语气,显得十分漫不经心。
容聿的目光,带着审视般地看了她一眼,半晌,笑道:“你我是夫妻,难道不应该睡一个房间吗?”
他忽地凑近她,眼底流露出了几许促狭跟邪魅,“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了。”
他的指腹,带着几分玩味地划过楚辞的唇瓣,喑哑的嗓音,带着磁性,像是在刻意地提醒着楚辞什么。
楚辞的脸色,微微一变,明知道他在捉弄她,可耳根还是不由自主地发烫。
好不容易平复了狂乱的心跳,她甩开了他不安分的手指,没好气道:“你别老是用这用阴阳怪气的调子调戏我,我可没那么随便。”
她的目光,变得有些闪烁,最该的反应就是将他压在床上揍一顿,可偏偏,却说出了一句极为没有底气和杀伤力的话。
不但对容聿起不了半点作用,反而多了些情侣之间打情骂俏的感觉。
容聿看着她,沉默了片刻之后,嗤笑了一声,在楚辞闪烁的眼眸中,这样的笑容并没有持续太久,便收了起来,换上一副严肃的模样,幽冷的目光,紧锁住她的脸。
“刚才在御花园里,我跟沄曦聊了什么,你不想问一问?”
没有想到容聿会主动问起,楚辞的眼底,掠过一道惊讶的光,抬起诧异的眸子,吃惊地看着容聿那布满询问的双眼。
她以为,他不但不会主动提,更会反感她提问吧。
毕竟,当初她不小心说的话都会惹得他想杀了她,不是吗?
楚辞有些傻眼地盯着容聿那双让人捉摸不透的神眸,月光,倒映出了她眼底的彷徨跟迷惘。
半晌,她嗤嗤地笑出了声,那笑容,充斥着满不在乎和事不关己的味道,在容聿拧起的眉头下,耸了耸肩。
“你们老相好见面,互诉衷肠的话,跟我有什么关系,我问这干嘛?”
她那轻松的语调,完全将自己置身在一个事不关己的地位子之中,而这样的反应,让容聿眼中的不悦更深了一些。
是,从前,他不喜欢她问半句,哪怕她无心说了一句跟沄曦扯上关系的话,都会让他心生杀意。
可现在,她对他们的事不闻不问了,漠不关心了,他再一次生气了。
楚辞的目光,在容聿的注视下,变得有些闪烁和心慌,视线心虚地从容聿的脸上移开,投向别处。
突然间,她的手腕,被容聿拽起,容聿的气息,离得她更近了一些,吓得她反射性地转过头来,鼻尖与鼻尖相碰的瞬间,她的心跳,也跟着漏了好几拍。
“你不是说是我的正室吗?身为本王的正室,询问本王跟别的女人之间的事,不是你的权利吗?”
容聿的眼底,隐隐地流露出了几分火光,而他说出来的话,让楚辞的心,猛然收紧。
她的眼底,有些委屈,也有些自嘲,眼皮缓缓抬起,直视着容聿眼底萦绕着的愠怒的火光,轻笑出声。
“我有这个权利?我第一次听说,我还有这个权利呢。”
她的话,让容聿一愣,还有她眼中毫不掩饰的讽刺跟不屑,让他的心,蓦地紧了紧。
见楚辞漫不经心地拨弄了几下额前凌乱的刘海,道:“我还以为我要是多问一句,又被会你掐死呢,别说我对你俩的事一点兴趣都没有,就算我有兴趣,我也不敢问呀,毕竟,在我眼里,没有什么比我的小命更重要。”
她,对于上次在石柳镇,容聿差点杀了她的事,耿耿于怀。
再想起当日在龙逸阁,她用了一下他的伏羲琴,当时他的反应,就好像她玷污了他一般,杀气凌凌的样子,到现在想起来,还是让她背脊发凉。
容聿被她的话,给堵得无从反驳,抓着她手腕的力量,不由自主地松了些许,最后,放了下来。
楚辞见他沉默着没有反驳,更没有生气,不免感到有些惊讶。
这可不是她认识的那个小气又爱记仇的容渣渣。
她这样说他,他都不生气?
哦,对,他刚刚才跟老相好见完面,心情好着呢,可莫名的,她却越发感到抑郁了。
“很晚了,我要睡觉了,这景阳宫的房间多得是,你爱睡哪睡哪,别在这里干扰我。”
她往床上兀自躺了下来,背过身去没理会容聿,心里,却过分得压抑了。
感觉到容聿在床边起身,又伸手拉过被子给她盖好,她眼眸一怔,对于容聿这个行为感到有些诧异。
可没有等她去惊讶太多,容聿的声音在她背后响了起来,“我跟沄曦之间什么都没有做。”
落下这句莫名其妙的话之后,容聿便从房间里离开了。
反倒是留下楚辞一人一脸的莫名其妙,心里头,也有一种说不出的异样感觉。
“都说了,对你们的事没兴趣了,你们有没有做什么,关我屁事。”
半晌,才听楚辞低声地躺在床上自语了起来,心里头,那一抹怪异的感觉,始终挥之不去。
翌日。
沧源国,宰相府。
“公子,我们就这样贸贸然地前来,这沧源国的宰相会见我们吗?”
宰相府大门前,一长相俊美的白衣男子和另外一名十几岁的少年来到这里,少年的脸上,有些不解跟迷惑,侧目看向自己身边的主人。
“等会儿就知道了。”
男子随意地把玩了两下手中的折扇,提步朝大门走近。
“什么人?”
门口的侍卫立即上前,将他们主仆二人拦了下来。
为妃作歹:绝色王爷来单挑 第二百零一章楚辞的打算
第二百零一章 楚辞的打算
见侍卫对自家主人无礼,那少年的小脾气便上来了,“放肆,你……”
“小楠。”
男子淡淡的声音响起,阻止了少年的动作。
见他从怀中取出一个信封,递到侍卫面前,道:“把这个交给你们相爷,他自然会知道我是谁了。”
那侍卫将信将疑地将信封接过,目光,带着审视地朝白衣男子上下打量了一遍。
许是男子身上的气场跟贵气太过强大了,让那侍卫也不敢怠慢,当下便将信收下,道:“稍等。”
说完,便转身往府内跑去了。
没多久,便见一名年约六十左右的老人从里头急匆匆地跑出来,看到门口站着的男子,先是一惊,跟着,便加快了步伐,跑了过来。
“真……真是您。”
“王相,数年不见,别来无恙啊。”
男子微笑着对宰相王石拱了拱手,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贵气。
“请,请进。”
看得出来,王石对眼前这名男子十分敬重,虽贵为宰相,可在这男子面前,丝毫没有半点高高在上的架势。
男子随王石进了府之后,便随着王石去了书房。
“九王爷要见皇上?”
“没错。”
这白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翨滕国数月前失踪的九王爷燐渊。
“可老夫暗中得知,司云博派人四处在找寻王爷您的下落,王爷如果现在去见皇上,司云博一定会得到消息。”
王石说出了自己的顾虑,担忧地看着燐渊那从容的双眼。
“这点本王已经想过了,相爷无需担心,本王这一次见贵国的皇帝,是有要事相商,烦请相爷替本王通报一声。”
燐渊回答,漫不经心的脸上,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王石见燐渊好像都盘算好了的模样,便不再做多余的担心,对燐渊点了点头,“这个没问题,老夫明日进宫面圣,后天便是太皇太后的寿辰,王爷也可以名正言顺地进宫贺寿。”
“那就多谢相爷了。”
“九王爷言重了,当年老夫若不是为九王爷所救,如今早已经尸骨无存了,哪里还能坐上宰相之位。”
景阳宫。
“公主,早膳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出去用膳了。”
“嗯,知道了。”
楚辞整了整衣衫,无视掉银杏那充满暧昧的双眼,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死丫头,小小年纪,净想些乱七八糟的事。
刚走出房间,她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停下脚步,侧目对银杏道:“我不出去吃了,有点事要做,你端进来给我吃就行了。”
“是,公主。”
银杏也没多问,便往用膳厅走去。
银杏走后,楚辞便提步走向院子前方不远处的凉亭,果然,这皇宫里,连古琴都是标配,而且,还都专门放在亭子里。
刚刚,她不过只是来碰碰运气而已,竟然真的让她遇上了。
“以前干了这么多蠢事,总得为表姐做点什么。”
她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在琴前坐了下来。
景阳宫毕竟是她出阁前住的地方,再加上她在皇宫里的受宠程度,这景阳宫的标配自然不会差。
为妃作歹:绝色王爷来单挑 第二百零二章燐渊的奇怪要求
第二百零二章 燐渊的奇怪要求
眼前这古琴,音质这方面先不说,光说这造琴的材料,就不是普通的琴,档次虽然比不上容聿那把伏羲琴,可也绝对不会差。
想起那把伏羲琴,她便自然而然地想起了伏羲琴上的那道划痕,她的心,便蓦地收紧了。
那划痕,估计也是跟穆沄曦有关吧。
猛地甩了甩头,她不想自己又被这压抑的情绪所干扰。
伸手,拨了拨琴弦,不禁赞道:“还真是一把好琴。”
“公主,您的早膳。”
“嗯,放着吧,去给我取些纸笔过来。”
“是,公主。”
银杏迷惑地看了楚辞一眼,转身去拿纸笔。
“公主,您要的东西。”
“嗯,没你的事了,等会儿别来打扰我。”
“哦。”
银杏点点头,转身从亭子里离开,心里却纳闷得很,“公主她在搞什么鬼?怎么神秘兮兮的。”
银杏纳闷地从楚辞住的院子里出来的时候,刚好碰上了从另外一间别院里出来的容聿。
“奴婢参见王爷。”
看到银杏,容聿便自然而然地想起了楚辞,便出声问道:“公主呢?”
“回王爷,公主在院子了用早膳。”
银杏垂着眸子,回答道,心里却有些诧异。
王爷昨晚难道不是跟公主住一起吗?怎么还问公主在哪里?
难怪她早上去伺候公主洗漱的时候,房间里没王爷的影子呢。
还以为王爷习惯早起,所以出去了。
得到银杏的回答之后,容聿便绕过她,朝楚辞住的院子走去。
刚跨进院子里,便传来几声断断续续的琴音,音律低沉中带着孤独和悲凉。
这种悲戚的感觉,让他的心里听着,蓦地有些心疼。
提步走进去,见楚辞一个人坐在亭子里,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早饭,注意力却停在自己面前的一张纸上。
见她拿起笔,在纸上写了什么,跟着,又在琴弦上拨弄了两下,跟着,又往纸上写写画画。
看她的模样,像是在谱曲。
容聿的眼底,笼罩着几分好奇,却站在那里没有动,像是怕打扰了眼前那认真的气氛。
见楚辞拧着眉,咬着笔杆,拨弄了几下,又摇了摇头,“不对,好像不是这个音。”
见她放下手中的毛笔,将早膳往边上一推,跟着,双手开始在琴弦上拨弄着,又是那一股悲凉的琴音,悲戚到让人心疼。
可楚辞似乎并不满意这一段,拨弄了两下之后,又停了下来。
如此连续重复了好几遍之后,她似乎满意了,拿起那张满纸的曲谱,上下扫了一眼,嘴里哼了一大段,跟着,将那张纸放下。
又重新拿起笔,在曲谱下面填了词。
填完词之后,她又重新看着那张纸,拨动琴弦,很显然,曲子已经谱好了,琴音没有一开始那样断断续续。
紧跟着,一段充满了孤独和悲伤的琴音,开始传入容聿的耳中。
这琴音,像是在像谁诉说儿女情长,又像是在诉说自己的委屈,悲伤中,带着一缕压抑在心头的孤独。
不仅仅如此,他还听出了一种对爱情的期盼和几度等待无果伤心后的失望,情感十分细腻。
容聿听了,几度失了神,在他听来,这是楚辞写给她自己的,对他一次又一次的希望,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后,以至于最后彻底死心。
此时的容聿,听着这段琴音,真切地感受着那种蚀骨的疼痛和悲伤。
这悲伤,是楚辞的吗?
他的目光,变得深邃,锁住楚辞那纤瘦的身影。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突如其来的狂风刮过,让楚辞面前放着的那一张纸被吹起。
楚辞还来不及接住,风,像是带着灵性一般,将那张纸,吹到了容聿面前,在楚辞错愕的眼神中,飘到他的手上。
容聿低眉,看着落在手中的那一张纸,伸手将它翻了过来。
还是那让他熟悉的笔迹,难看得让人皱眉,可上面的一字一句,却勾住了他的目光。
每一个字,就像是楚辞付诸了所有的心血写成,读一次,就会让他的心,疼一次。
自从分别后,每日双泪流。
泪水流不尽,流出许多愁。
愁在春天里,好景不常有。
愁在秋日里,落花逐水流。
当年金屋在,已成空悠悠。
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可怜桃花面,日日渐消瘦。
玉肤不禁衣,冰肌寒风透。
容聿的手,在拿着那张纸的时候,第一次感受到几个字会让他惊心动魄到双手发抖。
就在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这张纸上的时候,一只突然间闯入的手,将他手中的那张纸,夺了过去。
眼眸抬起,对上了那张傲慢的眼眸,带着几分责备地看着他。
“亏你还是个高高在上的王爷,偷看别人的劳动成果,不知道很无耻吗?”
说完,下巴傲慢地向上抬起,直视着容聿,眼底,除了鄙视之外,看不到任何其他情绪。
同时,也没将容聿眼底那一抹让她感到迷惑的心疼放在心上。
见他拧着眉,看着自己不说话,她也懒得理会他,拿回那张纸,转身便走了。
御书房。
“微臣燐渊参见皇帝陛下。”
“九王爷无须多礼。”
御书房内,燐渊跟楚煜相对而站。
“朕听丞相说,九王爷有要事要见朕?”
“实不相瞒,微臣有个不情之请。”
虽然燐渊口口声声自称“微臣”,可脸上的表情,却显得不卑不亢,没有半点谦恭的样子。
楚煜也不介意,只是在听到燐渊这么说的时候,挑了下眉,“九王爷有事要朕帮忙?”
“是。”
“说来听听。”
燐渊的目光,朝周围看了一眼,楚煜很快便会意过来,“你们都退下。”
“是。”
宫女们纷纷从御书房退了下去,楚煜再度将目光投向燐渊,道:“王爷现在可以说了吗?”
“是,皇上。”
燐渊走上前,附耳在皇帝身边耳语了几句。
“让朕出兵翨滕?”
楚煜的脸上,有些诧异,这翨滕可是燐渊的国家,几年来,翨滕跟沧源向来和平共处,燐渊怎么莫名其妙让他对他自己的国家出兵。
为妃作歹:绝色王爷来单挑 第二百零三章御花园偶遇白衣美男
第二百零三章 御花园偶遇白衣美男
“皇上没有听错,确实是这样,至于原因,微臣现在不方便说,皇上今日若帮了微臣这个大忙,他日,微臣定当肝脑涂地。”
楚煜没有回答,只是安静地审视着燐渊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半晌,开口道:“给朕一个帮忙的理由。”
燐渊笑了,笑得有些讳莫如深,没有明着回答什么,而是拐弯抹角道:“也许有一天,皇上会用到翨滕的路也说不定。”
翨滕的路……
燐渊不需要说得太明白,楚煜便十分清楚地读懂了燐渊话中的意思。
看着燐渊的笑脸,半晌,点了点头,“好,朕答应王爷的要求,不过,借翨滕的路这件事,朕希望不会有用到的一天。”
“多谢皇上。”
燐渊没有理会楚煜最后那句话,只是微微一颔首,出声道谢。
隐藏在他眼底的笑容,总是显得有些深不可测。
另一边,楚辞拿着那张特地为云紫郁写的《长门赋》,想着希望楚煜能像当年汉武帝刘彻一样,因为这个而想起被他冷落在长门宫的阿娇皇后。
“哎……希望这首曲子真的能让皇兄心软吧,就算不恢复表姐的后位,最起码得放她自由吧。”
想想,这表姐也是可怜,姑姑帮着她那没良心的哥哥当上皇帝,结果,竟然过河拆桥,前脚刚当上皇帝,后脚就把人家女儿的后位给废了。
所幸姑姑已经离世了,要还活在世上,她不得活生生给气死啊。
“可怜,真可怜。”
楚辞又忍不住为云紫郁感到惋惜。
这花一样的年纪,就这样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在皇宫里耗费掉了。
虽然这跟她没关系,可毕竟也算是她楚家早造的孽。
一路往永宁宫的方向走去,不经意的抬眼之际,一道熟悉的身影,闯入了她的视野。
她一愣,目光再度朝那一抹身影投了过去,远远的,她便看清了那张英气逼人,玉树临风的脸,此时,正朝她这个方向转过来。
今日的他,换去了当日如谪仙下凡的白衣,身着深紫色的锦袍,屹立在风中,衣袂飘飘的样子,格外夺目。
“是他!”
楚辞的眼底,顿时亮了起来,口中,多了几许惊诧之色。
没想到竟然会在皇宫里见到当日的那个美男,哈哈哈……果然她跟这美男子的缘分未尽啊。
下一秒,便见她加快了脚步,朝燐渊跑了过去,“喂,帅哥,帅哥。”
她一边跑,一边大声喊道。
走在她前面的燐渊,听到声音,下意识地回过头来,见楚辞一脸兴匆匆的模样,朝他跑来。
燐渊的眼底,在看到楚辞的时候,眼底掠过一抹不明的深意,在楚辞到了他面前的时候,他眼中的异色不动声色地收了起来。
“公主。”
燐渊出声,礼貌而谦恭。
“诶?你怎么知道我是公主的?”
楚辞的眼底,亮起一抹惊讶。
燐渊笑笑,看上去一脸的云淡风轻,“当日在驿站的时候,亲王卫队的大旗上可是写着容王府的,能站在容亲王身边的,当然就是容王妃,翌阳公主了。”
燐渊的声音很好听,尤其是他令人迷醉的笑容,早已经将楚辞迷得七晕八素的了,根本没有多余的注意力去想其他,便笑得开心地道:“原来本公主这么有名。”
突然间,她想到了什么似的,脸色一沉,看着燐渊的笑容,道:“你不会是因为容聿那家伙才知道我的吧?”
燐渊一愣,“公主为何这样问?”
“切,大家都说容聿的名气比我大,外人一提起翌阳公主,肯定都说是容聿的王妃,可不会一提到容聿,就说翌阳公主的驸马吧。”
燐渊没有想到楚辞计较的竟是这个,不禁笑出声来。
“公主多虑了,只是翌阳公主下嫁容亲王的事,谁都知道,在下自然有所听闻。”
“哎呀,不管了啦,反正我在容渣男的阴影下生活,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不提他了。”
楚辞对燐渊摆了摆手,在提到容聿的时候,还有些嫌弃。
“对了,怎么称呼你呢?”
楚辞这才想到问起人家的身份,想到他竟然在皇宫里来去自如,想必也绝对不是普通人了。
“在下燐……”
燐渊的话,刚到嘴边,可才说到一半,便见燐渊的脸色突然间变得十分难看,手,捂着心口,原本带笑的脸上,因痛苦而变得有些狰狞。
楚辞被燐渊这突如其来的痛苦模样给吓到了,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只能搀扶着他,紧张地开口问道:“帅哥?帅哥你怎么了?帅哥?美男?”
燐渊的脸色,很难看,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冷汗,咬紧牙关,没有发出声音来。
另一边,容聿从景阳宫出来的时候,远远的便看到楚辞跟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站在一起,一上一下的姿势,还有些暧昧。
尤其是,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看不到燐渊的脸,只能看到楚辞跟燐渊站着的姿势有些暧昧。
当他的双眼,看到楚辞正挽着燐渊的手臂时,他的眼神,顿时降到了冰点,眼底,在下一秒,泛起了危险愤怒的光。
仿佛自己心里最珍爱的宝贝,被人给玷污了一般。
加快了脚步,走上前去,此时的容聿,有一种想要杀人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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