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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妃作歹:绝色王爷来单挑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西湖边
“你不会是……”
“什……什么。”
该死的,干嘛跟她靠这么近嘛,还笑得这么……这么引人遐想。
咽了咽口水,她战战兢兢地看着容聿眼底的笑,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了起来。
“你……你再靠我这么近,信……信不信我強……强奸你。”
话音刚落,楚辞便傻了,眼眸愕然地抬起看向容聿戏谑的目光,恨不得马上咬断自己的舌头。
天啊,她到底说了什么?
強……强奸他?
果然渣男的美色太诱人,差一点点她就要被他俘虏了。
楚辞有些悔不当初,不禁在心里捶胸顿足,明明这是内心的声音,她在心里喊喊就够了,为什么要说出来,为什么?
渣男一定觉得她太不矜持……啊,不,一定觉得她看上他了。
容聿居高临下地望着她,见她苦着脸,一副后悔莫及的搞笑模样,竟然觉得如此赏心悦目。
“强奸我?”
好听又带着戏谑的声音,在她的头顶上方响起,惊得她猛然回过身来。
容聿的脸,已经朝她直直地压了下来,突然拉近的距离,吓得楚辞顿时背脊一凉,本能地往后倒去。
却忘记了自己坐在凳子上,身后什么靠背东西都没有,这么一落空,便反射性地抓住了容聿的身子,试图找个支撑点。
却在椅子倒下的瞬间,连带着将容聿也拉了下来。





为妃作歹:绝色王爷来单挑 第二百三十一章什么仇什么怨
第二百三十一章 什么仇什么怨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怕楚辞摔倒的时候撞到后脑勺,就在两人甩到的一瞬间,他腰间微微一使力,上下跟楚辞调换了一个位子。
在楚辞摔在地上的瞬间,挡住了她与地面之间的空间,成了楚辞的肉垫,摔在了地上。
楚辞被吓得一时间蒙圈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预期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只是耳边响起了一声沉沉的闷哼声。
楚辞瞬间意识到了什么,身下温暖的触感让她瞬间意识到了什么。
猛然低头,见容聿正拧着眉,薄唇轻抿着。
“对……对不起!”
眼前这暧昧的姿势,吓得楚辞慌了神,手忙脚乱地从他身上爬起,却因为动作太慌太快,重心还没有站稳,又被脚下一绊倒,重新甩在了容聿的身上。
再度响起的闷哼声,让楚辞恨不得一头撞到墙上去。
该死的,还嫌她不够丢人吗?
往哪里摔不好,还偏偏往容聿的身上摔。
目光,朝容聿投了过去,见他收起了刚才那拧眉的模样,换上了一副戏谑的表情,揶揄着看着她。
“这就是你说的强……奸?”
他的声音,在此时显得格外得格外得魅惑和迷人,听得楚辞面红心跳,脸,滚烫得入大火炙烤。
她甚至在他戏谑的眼底,倒影出了自己惊慌失措的面容。
大脑,空白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回过神来,此时,容聿的气息,已经在她眼前一点点地逼近,那张本就魅惑的脸,也一点点地在她眼前放下,吓得她无所遁形。
“容……容聿……”
她僵硬着身子开口,眼神却因为紧张而变得飘忽不定,所有的惊呼声,也随即淹没在这突如其来的吻中。
没有经验的她,只能用本能去回应容聿的一切举动,理智,开始一点点地在她脑中剥离,只剩下那躯壳,受原始反应的驱使,青涩地回应着。
容聿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而这般小心翼翼,生怕会伤害到她,哪怕只是一分一毫,他都不敢伤及。
甚至,在所有的理智被身体的本能所逐渐取代的时候,他还下定决心地想要给她一个安稳不受半点伤害的一生。
他从未想过,他会想要给楚辞许一个今生来世,可偏偏,就是楚辞,似乎,再也再不到其他人选了,从未如此得肯定,准确无误。
帐曼放下,遮住了里面的春光无限。
一场淋漓尽致的缠绵过后,楚辞已经累坏了。
该死的!就tm就这样给上了?
她还能不能有点节操?!
切,都是道上混的,节操又能当饭吃!
靠!就算不能当饭吃,也不能让渣男给上了啊?这不就是活脱脱地应了她之前那句“好好的大白菜,被猪给拱了。”
楚辞的内心经历了九九八十一次的挣扎过后,最后因为太累,不知不觉地趴在床上睡着了。
嗯……好困,什么仇什么怨,明天再报,嗯……
她抱紧了正在脖子上的不明物体,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睡深了。
容聿却因为这一场意外的大礼而雀跃地无法入睡。
手臂,被楚辞枕在脑袋下,抓得紧紧的,他没有拿开。
见她不说话,还以为她累坏了,或者是害羞了。
未经人事的她,总是会害羞,尽管她平时的表现并不是如此。
由始至终,容聿眼底那抹宠溺和满足的笑,都没有敛去,他从来没有发觉,这种感觉竟然如此美好。
睁着双眼,傻笑了好久,他才听到从楚辞那边传来的轻微的鼾声,这才知道她睡着了。
竟然睡着了。
容聿的心里,有些小小的不满,可最终还是给她拉过被子盖上,满足地将她小小的身子,揽进自己的怀中。
第二天,楚辞在腰酸背痛中醒了过来,正准备起身,便发现一条手臂,正环过她的身子,将她抱在怀里。




为妃作歹:绝色王爷来单挑 第二百三十二章没放在心上
第二百三十二章 没放在心上
她的大脑,瞬间便被炸开了,昨晚发生的那让人热血沸腾的画面开始不停地在她的脑海里重演,让她回想起来,都血脉喷张。
理智恢复,她便全部都想起来了,不禁感到后悔莫及。
她昨天是来干什么的?
哦,对,她是来他这里看有关这陈员外的死亡资料的啊,送上门什么东西都没拿到,还倒贴进去了。
艾玛,亏大发了。
楚辞在心里骂了自己好几声,懊恼地连连摇头。
算了,算了,在他们那个年代,十几岁的小朋友,好多连初夜是几岁估计都不记得了。
亏她还说是道上混的呢,这么放不开算个什么事。
内心几番挣扎过后,楚辞回过神来,突然间感觉到有一双眼睛睁安静地盯着她头顶上方看着,下意识地抬起头来,对上了容聿那双刚刚睁开的惺忪睡眼,吓得她刚刚醒来的迷蒙在此刻被惊得一扫而光。
猛地从容聿的怀中退了出来,注意到容聿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惊得她立即拉过被子盖上。
“禽兽!”
她怒瞪着他,容聿却气定神闲地在她面前坐起,刚刚睡醒的声音,还有些许沙哑,“醒了?”
楚辞的双眼,因为别扭而变得闪烁。
虽然她思想开放,可毕竟是女孩子第一次,总让她不由自主地觉得,自己跟容聿之间的关系,变得有些说不清的微妙了。
手忙脚乱地扯着被子裹住自己的身子,跨过容聿的身子准备往床下过去,却被他拦腰从身后捞了回来。
“喂,容聿,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她紧张得近乎出声,在容聿强而有力的手腕中挣扎着,却根本无法挣脱出来。
只是感觉到容聿在她腰间微微一使力,她一个重心不稳,往后直接摔在了他健硕的身体上。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她一大跳,浑身的肾上腺素直冲她脑门,让她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神经再度因为紧张而紧紧崩在了一起。
气得她恨不得想要骂娘。
“容聿!”
她抬眼,怒瞪着容聿,回给他的确实一抹充满了魅惑的眸光,紧锁着她愠怒的脸蛋。
“你……你干什么,快……快放手。”
仅仅只是这样一个眼神,就迷惑得她连讲话都变得不顺畅了起来,楚辞在心里暗骂自己的不争气,不就是一个裸男么,又不是没见过,竟然就这样轻易把她勾引了。
见容聿突然间勾起了一抹坏笑,朝她的脸,凑近了几分,道:“昨晚不是说要强?奸本王么?本王已经亲身教过你了,你现在可以跟本王展示一下你的学习成果。”
展……展示学……学习成果?
去你丫的色胚!
楚辞在心里骂了一声,挣扎着在容聿的身上爬了起来,也顾不上身上的被子已经滑落下来,她手忙脚乱地从容聿的身上爬了下来,垂着眸子,紧张地将地上散落的衣服穿上。
该死的,老娘这辈子的贞洁全毁了,关键是,还毁在一个渣男的手上。
也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穿好的衣服,她一直垂着脑袋,只是感觉到两道灼热的目光从她下床开始,便一直停在她身上,看得她越来越紧张。
该死的,还没看够么?
她在心里低低地咒骂了一声之后,快速跑到门口,准备出去。
可在开门的瞬间,又见她眼珠子猛然一瞪,像是受了什么惊讶一般,将门给关上了。
糟糕,怎么这么早就有下人起床了,好险,差点被他们看到了。
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她转身往房间里回去,却在不经意抬眼的瞬间,看到了那让她血脉膨胀的画面。
只见容聿赤身、裸、体地站在她面前,慢条斯理地穿衣服,丝毫没有顾忌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在这房间里。
那自然的模样,仿佛已经见怪不怪了似的。
“啊!”
惊吓回神,她快速捂住了脸,近乎出声,从指缝里,传出她咒骂的声音:“容聿,你这个不要脸的臭东西,暴露狂,没看到我还在这里么?”
糟了,要长针眼了,完了,完了,等会儿赶紧让御医给她好好瞧一瞧。
就在她在心里暗暗叫苦的时候,一股力道加在她手腕上,强迫着她的手,从脸上拿了下来。
强迫着跟眼前这双邪魅十足的双眼对视,她看着他魅惑的眼角噙着的那抹玩味的笑,她的心,不禁跟着漏跳了一拍。
“我们是夫妻,又是在房间里,本王让你多看看,多了解了解本王不好么?”
他的手,还停在她的手腕上,轻轻一使力,就轻易地把她拽到了自己的怀中。
居高临下的眸子里,萦绕着意味不明的光亮,看得楚辞面红耳赤。
突然间,见容聿脸上的笑容,收了起来,没了刚才促狭的捉弄,变得十分严肃,道:“我跟沄曦的事,你不要再想多了。”诶?
楚辞一怔,眸光诧异地看着容聿认真的神色,丝毫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样子。
艾玛,这家伙没事突然提这个做什么?
他们之间的事,她真的没想太多呀。
她一脸诧异地抿着唇,实在没听懂容聿的心思,只是看着他幽深的目光里,带着的那一抹认真的色彩,她的心,突然间紧了一下。
半晌,才干笑着将手从容聿的手中抽了出来,快速往后退了几步,跟容聿拉开了一点距离,垂着眸子,感受到心里头突如其来的压抑,道:“容聿,我对你们之间的事真的没兴趣,你不用刻意跟我强调什么,还有,昨晚的事……我没放在心上,你也不用放在心上。”
说完,转身快速打开门走了出去,没有看到容聿在听到她说完最后那句话的时候,瞬间黑沉下来的脸色。




为妃作歹:绝色王爷来单挑 第二百三十三章衙门口的讨论
第二百三十三章 衙门口的讨论
什么叫她没放在心上,他也不用放在心上?
楚辞,你觉得本王是在跟你玩过家家,玩过了就算了吗?
该死的!
火大地在心里咒骂了一声,他将衣服穿好,黑着脸,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楚辞急匆匆地从容聿的房间里出来,心里那突如其来的压抑跟难过让她的心情也逐渐变得失落了起来。
尽管,她并不知道这样的失落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心里那莫名压抑的情绪给甩开,她抬起头来,看到了周围来来往往忙碌着的下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的那一股子心虚在作祟的缘故,她总觉得下人们的目光,有些诡异,看得她越发觉得心虚了起来。
“啊!公主,您……”
“没……没有,我早上刚去的容聿房间,昨晚没在他房间里……”
做贼心虚的抢答,明摆着此地无银三百两,让银杏盯着她,足足愣了几秒钟之后,眼底闪过一抹了然。
掩着嘴,面对楚辞心虚的解释,开口笑道:“公主,奴婢只是想问您,您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啊?你……问这个?”
该死的,太心虚了,竟然主动招了。
她一脸懊悔地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在看到从房间里沉着脸出来的容聿时,没好气道:“没什么,昨晚被狗咬破了。”
容聿的背,因为楚辞这话,僵硬了几秒,跟着,也没回头,便从景阳宫走了出去。
目送容聿出了景阳宫之后,银杏才一脸暧昧地凑到楚辞面前,小声道:“公主,您昨晚跟王爷……”
“没事,我跟他什么事都没有,你别多想。”
楚辞一脸的心虚,急匆匆地打断了银杏的话,跟着,快步往自己的房间里走去。
银杏站在她身后,看着她心虚的背影,掩着嘴笑出声来,“公主这家伙,明明害羞了嘛。”
“银杏!”
楚辞的声音,在下一秒从房间里传了出来,让银杏丝毫没有半点怠慢,便急匆匆地赶了过去,“公主,怎么了?”
“去给我准备一套男装过来。”
“男……男装?公主,您要男装做什么?”
“要你去你就去,问那么多做什么?”
“好吧,奴婢这就去给你准备。”
没多久,银杏便拿来了一套尺寸偏小的男装,递给楚辞,“公主,您要的衣服。”
“嗯,给我吧。”
换上了银杏给她准备好的男装之后,楚辞便急匆匆地出了皇宫。
今天,京兆尹衙门应该在审理陈员外的案子,楚辞一路直奔京兆尹衙门而去。
果然,京兆尹衙门口,已经围满了围观的群众,大部分是京城的一些买了这两家股券的商贾。
尤其是那些买了酒庄股券的人,指望着衙门能查出酒庄老板王员外不是杀人凶手,这样,他们手中的股券就不会跌惨了。
楚辞小心地挤在人群当中,公堂上,王员外跪在堂前,今日,审理案子的,除了傅义之外,并不见容聿的身影。
“奇怪,今天不是要开堂么?容聿怎么没过来?”
楚辞看着公堂上不见容聿的身影,不禁轻声嘀咕道。
耳边,时不时地传来一些围观群众的叹息声。
“诶,我觉得这王员外也可怜,平时为人低调,也经常帮助穷人家,怎么看都不像是这么恶毒的杀人犯呀……”
“可不是嘛,真可怜,不是都说善有善报嘛,怎么这种倒霉事会摊到他身上来哦……”
“没办法,听说这个案子,连皇上都知道了,如果府尹大人不尽快查出凶手,怎么跟皇上交代,可怜了王员外就这样成了替罪羊了……”
虽然现在案子还没有定论,可从这些老百姓的口中,楚辞能感觉出,这王员外还是挺受人尊敬爱戴的,不像是个十恶不赦的杀人狂魔,不至于为了一个米价就去蓄意杀人,更何况,就算他杀了陈员外,米价也未必会降下去。这个杀人动机本身就有点牵强,要说是激情杀人……
想到这个,楚辞停了下来,如果王员外跟陈员外争吵的时候,顺手把他给杀的话,就更不可能了。
她检查过尸体,除了伤口的地方之外,其他地方都没有碰到腐尸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辞拧着眉,陷入了沉思。
半晌贵哦后,她又从衙门里离开了,傅义那边审来审去也不会有个结果,还是得找跟这件事有关的人问问才行。
财券监。
“下官参见王爷。”
没有想到容聿一大早会亲自出现在财券监,财券监掌司阮国洪被惊了一大跳,立即从桌子前站起,来到容聿面前,显得格外毕恭毕敬。
“免礼。”
“多谢王爷。”
阮国洪小心翼翼地跟在容聿身边,问得有些战战兢兢,“不知道王爷前来,有何吩咐?”
无事不登三宝殿,更何况堂堂容亲王,没事是不可能来财券监这地方,想必是跟这次陈员外的谋杀案有关吧。
“这两天,酒庄跟米庄的股价怎么样?”
“回王爷,自从陈员外的死讯传出去之后,米庄的股价还在持续下跌,另外,酒庄王员外被刑拘的消息传出去之后,股价也跌了少,只是,有些人还在观望,一旦王员外查出确系杀人凶手,恐怕股价也会出现极大的波动……”
“这两天,有人购买这两家的股券吗?”
“回王爷,是有很多人想要抛售,但是,目前还没有人要买。”
阮国洪不知道容聿为什么要问这些似乎听上去跟案件无关的事,可也不敢怠慢,只能如实一一作答道。
“继续盯着,一旦有人打量购买这两家的股券,就告知本王。”
阮国洪一愣,跟着,点了点头,“是,王爷。”
容聿离开财券监没多久,便出了宫,直觉告诉她,这个案子,没有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陈夫人,陈小姐,求求你们,我爹真的不是杀人凶手,求求你们,求求你们跟傅大人说啊……”
陈府门口,一名年约十七八岁的女子跪在陈府门前,抓着两个怒气冲冲的女子,哭得泪流满面。




为妃作歹:绝色王爷来单挑 第二百三十四章我家有的是钱
第二百三十四章 我家有的是钱
陈家母女的脸色也不太好,站在那少女面前,冷眼睨着她,冷哼了两声,眼底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
“你来求我们也没用,睡事杀人凶手,傅大人自游公断,如果你爹没有杀我家老爷,傅大人自然会还他一个清白,如果他是杀人凶手,傅大人自然也不会放过他,你回去吧。”
“陈夫人,你相信我,我爹不会杀人的,陈夫人,求您相信我。”
女孩哭得跟个泪人一样,紧紧地抓着陈夫人的衣摆,不停地磕着头,就是路人看着,豆有些不忍,纷纷低头窃窃私语的言论了起来,却见陈夫人决然地一甩袖,将他推开了。
“王小姐,你回去吧,我们也不想为难你,可现在死的人是我家老爷,我们求谁去?一切还是交给傅大公断吧。在案子水落石出之前,暂时别跟文昊来往了,我不想让老爷死不瞑目。”
陈夫人这句话刚落下,那少女愣住了,双眼从一开始的绝望变成了不能接受的错愕,看着陈夫人连连摇头,“不……不……我不能跟文昊分开的,陈夫人,我求你了……”
任凭那少女怎么恳求,陈夫人生硬的态度都没有变过,拉着身边一直沉默不语的女儿进了屋。
“陈夫人……陈夫人……”
少女跪在门口,哭红了双眼,周围围观的人群都看着有些不忍,上前劝道:“王小姐,你先回去吧,陈夫人说的对,求她没用,还是想想办法,去找证据证明王员外的清白吧。”
“是啊,小姐,我们先回去吧,您再求,陈夫人也不会理我们的,要不,等陈公子回来之后,我们再想办法吧。”
少女身边一名丫鬟打扮的女孩子红着眼眶劝说道。
伸手将少女从地上搀扶起来,主仆二人泪眼朦胧地往王家的方向走去。
“哎,王小姐真可怜,本来跟陈家少爷都准备定亲了,没想到出了这种事……”
“可不是嘛,可怜了这一对年轻人了……”
“……”
人群叹息地逐渐散去,只留下楚辞一个人站在陈府面前发呆。
她若有所思地拖着下巴,拧眉沉思良久,自言自语道:“这陈家公子要跟王家小姐定亲,说明这两家关系不错呀,陈老爷没理由无缘无故给王老爷涨米价,这是怎么一回事?”
楚辞的目光,朝已经走远的王小姐主仆二人看了一眼,陷入了深思。
看来,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从陈府门外离开之后,京兆尹那边的堂审已经结束了,看围观群众的样子,看来对王员外十分不利。
她顺手拉过身边的一中年男子,问道:“这位大哥,这傅大人判了没有?”
见那中年男子一脸垂头丧气的模样,抬眸朝她看了一眼,重重地叹了口气,“哎,判倒是没判,不过也差不多了,我手上买的酒庄的股券,彻彻底底被套牢了,除非,有办法证明王员外不是杀人凶手,不然的话……哎……”
男子垂头丧气地摇了摇头,提步要走,却被楚辞给拉住了,“诶,大哥,大哥,先别走嘛,你手上有酒庄的股券要卖吗?”
“多了去了,怕是我现在一分钱不要送给别人,人家也不会要。”
“大哥,这样好了,你把你手上酒庄的股券卖给我呗。”
“你要?”
男子有些惊诧地看着楚辞那丝毫不像是开玩笑的脸,却给了她一个“你在说笑话”的表情,上下打量了一眼她贵气的装扮,道:“这位公子,你再有钱也不能这样玩啊,这酒庄的股券,现在就是一张废纸,你买过去又不能放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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