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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妃作歹:绝色王爷来单挑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西湖边
燐渊的身上,沾满了血,从眼前的场面可以看出,刚才正结束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打斗。
楚辞看着被人暗杀至死的徐富,拧起了眉头,虽然陈员外的死真相已经查出,可直觉告诉她,徐富的死,带走了许多重要的秘密。
只不过,对于她来说,并不重要了。
容聿站在那里,看到楚辞整个人都紧抱着燐渊,跟他靠得很近很近,甚至,打斗结束了之后,都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原以为,他会生气甚至是暴露,毕竟,谁愿意看到自己的妻子当着自己的面,跟别的男人搂抱在一起。
可此时,容聿发现,自己的内心,除了难过跟低落之外,他找不到其他任何情绪。
容聿,我不爱你,就算你为我做太多也没用,不爱你就是不爱你……
耳畔,传来楚辞决绝的声音,不断地刺痛着他的心。
他的目光,朝楚辞的身上收了回来,抿着唇,一言不发。
“王爷……”
在一旁的罗琰也看到了眼前那一幕,心头划过一阵恼火。
这王妃也太不像话了,当着王爷的面,跟别的男人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就算她哥哥是皇帝又如何?
容得了她这样给王爷难堪?
罗琰气得肺都要炸了,却见容聿只是低低地出声道:“回宫吧。”
他的步伐,有些艰难,才走了两步,便停了下来,身体僵硬地无法移动半步。
而此时,楚辞终于从刚才的恶斗中回过神来,想到了还在跟那黑衣女子打斗的容聿,心底一慌,侧目对燐渊道:“这里交给你了。”
紧张地落下这句话,她转身准备往葡萄园跑去,却在转身的瞬间,见容聿,罗琰,还有乔羽画三人正站在那里,几个人的脸色都不太好。
容聿脸上的平静,罗琰脸上的气愤,还有乔羽画脸上的无奈和指责……
楚辞愣了一下,不知道他们的表情缘于什么原因,只是见容聿伤得不轻,便顾不上许多,立即朝他跑了过来。
“容聿,你的伤怎么样了?快给我看看……”
她急得有些手足无措,其实不用看,她都能猜到容聿此时的伤口,会是怎么样的触目惊心。
他的手臂上,全是血,不断地沿着他的手臂滑落下来,就在楚辞急着为他检查伤口的时候,无法动弹的容聿,突然间低沉着嗓音开口了,“楚辞。”
简单的一声叫唤,喑哑的嗓音中,笼罩着几分复杂的色彩,他的冷眸投向她,眼底,冷得看不到任何情绪。
“回宫去吧,我的伤,罗琰会照顾好。”
楚辞一愣,面对他眼底那显而易见的疏离,心,蓦地收紧了,声音,卡在了喉咙里,发不出声来。
只是看着他这副模样,心口那隐隐作痛的感觉,越发清晰了起来。
“是的,王妃,王爷有末将照顾就行了,不敢劳驾王妃。”
罗琰的声音中,夹着几分火气,语气冲得仿佛跟楚辞有什么天大的仇怨一般。
楚辞愣了半晌,看着容聿那双疏离的眼眸没有开口,只是觉得,此时的容聿看上去有些奇怪。
“容聿,你真的没事吗?”
她不放心,继续开口问道,却被容聿一双疏离的眸子给堵了回去。
“没事,你回去吧,这个案子已经告一段落,傅义会着手处理,这两天准备回容王府。”
他压低了声音开口,僵硬着无法动弹的身子,在此时突然间又能动了。
他一手执着剑,一边捂着伤口往皇宫的方向走去,走了几步之后,又回头朝愣在原地的楚辞看了一眼,道:“你放心,本王答应过你的事,决不食言。”
本王答应过你的事,决不食言……
一句话,狠狠地敲在了楚辞的心头之上,疼得她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容聿步履蹒跚的背影,隐没在了黑暗之中。
“谢谢。”
半晌,她才对着空荡荡的空气,喑哑着声音,低声道谢。





为妃作歹:绝色王爷来单挑 第二百八十三章谁给解的毒
第二百八十三章 谁给解的毒
燐渊捂着隐隐作痛的伤口,走到楚辞身边,刚好的一场恶斗,费了他不少真气。
“公主,你没事吧?”
见楚辞的脸上笼罩着的难过,燐渊开口问道,目光,却朝容聿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
“没……没事。”
她抬眼,看向燐渊,给了他一个感激的眼神,“谢谢你刚才救了我。”
她竭力隐藏眼中的难过,却还是被燐渊给看出来了,目光,若有所思地朝容聿的方向再度看了一眼,跟着,淡笑着收了回来,道:“跟容亲王闹别扭了?”
“啊?”
楚辞有些傻愣地抬眼看着燐渊打趣的表情,跟着,轻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跟他能闹出什么别扭来。”
都要离婚了,这段时间应该能和平共处了吧。
楚辞在心里这样想道,可想到正要到和离的那一刻,心里却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对了,刚才我听那个阚尤叫你九王爷,你是……”
不想跟燐渊讨论她跟容聿之间的问题,楚辞很快转移了话题。
对于她的疑问,燐渊有些吃惊,原以为那天在御花园分开之后,容聿会告诉她关于他的身份。
看来,那位容亲王是一点都不想跟他的这位王妃讨论他的事。
想起那天容聿那副恨不得揍他一顿的样子,燐渊不禁轻笑出声。
“在下是翨滕国皇帝的弟弟,九王爷燐渊。”
“皇帝的弟弟啊?原来你的背影也这么牛x。”
楚辞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尽量地不让自己又把注意力放到容聿身上,本想继续跟燐渊聊下去,却见燐渊身边的那名少年出现在燐渊面前。
“公子,小楠无能,让阚尤给跑了。”
小楠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因没完成任务而懊恼的表情,倒是燐渊,听他这么说并不吃惊,只是摇了摇头,道:“没事,早料到司云博不会那么轻易让我解了这身上的蛊毒。”
燐渊的反应十分平静,倒是他提到的蛊毒,让楚辞的脸上,再度露出了几分诧异。
“燐渊,你刚刚说你也中了蛊毒?”
楚辞话中的那个“也”字,让燐渊很快便意识到了什么,目光,朝楚辞迷惑的双眼投了过去,道:“实不相瞒,在下无意间得知公主也中了蛊,之前暗中也查过公主身边的人,一直查不出什么来,本想借着跟踪公主查出一些线索,就随同仆从一起进京来了。”
“原来是这样,难怪我们这么有缘,老碰上呢。”
说到这,她突然间想起了什么,看向燐渊,道:“那之前我在街上遇到的那些刺客,暗中出手救我的也是你咯?”
燐渊莞儿,并不否认地点了点头。
“我说呢,上次在驿馆见到你的时候,总觉得你给我的感觉很熟悉。”
楚辞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去见燐渊并不想在这个无关紧要的话题上多谈论什么,只是微笑着转移了话题,也没有将他这次进京跟皇帝之间的交易告诉楚辞,只是继续说出自己心里的疑惑:“今晚再次见公主的时候,我发现公主体内的蛊毒已经解了,敢问公主,你这蛊毒……”
燐渊没有明着问下去,不过楚辞也明白他想要问什么,便直接将自己知道的说出来。
“实不相瞒,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不过……我怀疑有人给我下蛊的目的,想借着我的手杀了容聿……”
说到这,她拧起了眉,想到容聿身上的伤,心,又收紧了几分。
楚辞的话,让燐渊的眼底,掠过一丝诧异,想到了容聿身上的伤,心里陡然明白了什么。
难怪他刚才看到容聿跟对方打斗的时候,这么吃力,以容聿的身手,不应该会这样。
想来,容聿身上还带着伤,伤还不轻,而这世上,能轻易地将容聿伤成这样的,目前他还想不到有谁。
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几分把握能赢了容聿。
而这翌阳公主能让容聿伤成这样,想必是容聿对她没有半点防备的缘故吧。
看来,对方对他们夫妻之间的关系捉摸得很透,甚至要杀容聿的决心也很重。
这个人会是谁?难道是楚煜?
燐渊在心里,做了个小心的猜测,却并没有当着楚辞的面说出来。
见楚辞垂着眼眸,低沉的嗓音中,夹着几分自责跟担忧,“容聿被我伤过两次,这一次……很重。”
似乎是费了好大的力气,她才将整句话说完整,心,又隐隐作痛了起来。
楚辞的话更是印证了燐渊心中的猜测,果然容聿的伤是翌阳公主造成的。
回想起刚才容聿眼底竭力隐藏的失落和受伤,燐渊有些明白了过来,不禁为容聿叹了口气。
容聿,没想到你最终竟然栽在了一个女人手上,这个女人,还是你死敌的亲妹妹。
就在他陷入沉思的当口,听楚辞继续道:“我想,我身上的蛊毒,应该是昨天夜里解开的。”
“应该?”
这个不确定的用词,让燐渊有些诧异,眼底也不禁升起了几分茫然。
看出了燐渊眼中的疑惑,楚辞无奈地笑出了声,道:“不瞒你说,我一直都不知道我身上中了蛊,直到昨天……”
她苦笑着将昨天夜里发生的事跟燐渊说了一遍,当然,忽略掉了在御花园里看到的那一幕。
“也就是说,公主并不知道是谁给你解了这身上的蛊毒?”
燐渊的眼底,闪过几分失望。
本以为阚尤逃走了,如果有人给楚辞解了蛊毒,那他身上的蚀心蛊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没想到,从楚辞这边得到的竟然是这样的答案。
“没错,我自己也纳闷得很,到底谁会突然给我解了这个蛊。”
楚辞有些爱莫能助地对燐渊耸了耸肩,见他的面容看上去有些凝重,便出声安慰道:“你别气馁啦,等我回宫了,帮你查一查这个人到底是谁,他既然能无条件地帮我,想必也不是什么坏人,帮你解毒也不是什么难事。”
燐渊心里清楚,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可也不想拂了楚辞的好意,便点点头,拱手道谢,“那就有劳公主了。”




为妃作歹:绝色王爷来单挑 第二百八十四章对不起,打扰了
第二百八十四章 对不起,打扰了
“不用客气,那我先回宫去了。”
“好。”
目送着楚辞离开之后,燐渊的眉头,重新锁紧了。
“公子,阚尤跑了,翌阳公主又不知道谁帮她解的毒,那您身上的蚀心蛊怎么办?”
小楠显得有些焦急。
燐渊没有理会小楠的话,只是若有所思地低语了起来,“到底是谁暗中给翌阳公主解了这蛊,为什么要藏得这么深?”
楚辞回到景阳宫的时候,心里隐隐地透着几分不安。
目光,朝容聿的房间看了过去,见他房间里的灯并没有亮起,想到他今晚的伤,她的心,便不由自主地提到了嗓子眼。
盯着他的房门沉默了好一会儿,她将目光收了回来,往自己的房间里走去。
砰。
就在她推门准备进屋的时候,从容聿的房间里传来,惊得她想也没想,便收回了跨进房间的脚步,转身朝容聿的房间冲了过去。
“容聿!容聿!你在里面吗?”
她焦急地拍着容聿的房门,始终没有人反应,半晌,就在她准备推门进去的时候,却从容聿的房间里,传来他不耐烦地低吼声。
“本王要休息,这么吵做什么?”
楚辞被容聿这么一吼,给吼得愣了几秒钟,而后,才回过神来,忍不住出声解释道:“哦……我……我刚才听到你房间里有杯子打碎的声音,以为……”
“本王不小心打碎了杯子而已,你回去吧,别打扰本王睡觉!”
容聿冰冷的声音,毫无感情地从门内传来,夹着几分不耐烦,硬生生地将她的话给打断了。
声音中,甚至带着几分催促的味道,像是一时半刻都不想见到楚辞甚至听到她的声音一般。
楚辞站在门外,停在门上的手,缓慢地收了回来,眼眸黯淡地敛下。
“对不起,打扰了。”
落下这句话,她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泪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转着,她深吸了一口气,倔强地不让眼泪落下。
容聿对自己更加过分的态度,她都经历过,她以为自己早就免疫了,没有想到,现在听来,竟然会这么痛。
她一步步地往自己的房间里走去,却不知道,此时的容聿,待在房间里,正经历着难以忍受的痛苦折磨。
床上,容聿卷缩在一团,肩膀上还渗着血,虽然回宫的时候,罗琰已经帮他包扎好,可中毒的事,他没跟罗琰提及。
罗琰给他包扎完之后就走了,他体内的毒,隔一段时间便发一次,发一次便会浑身僵硬无法动弹,而现在,这毒越来越厉害了。
不但让他浑身僵硬,甚至冷得就仿佛赤、身置于冰窖之中,浑身的器官都被冻结在一块,随时会碎裂。
“呃……”
他咬着牙,因为过于用力,唇角被咬破,血丝沿着他的嘴角流下,深刻的五官,在此时因为痛苦而变得狰狞。
害怕被楚辞听到,他由始至终都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来。
没人会看到,往日意气风发,一眼能震慑天下的容亲王,此时会无助到这般地步。
这个时候,只要有人过来要杀他,轻易便能夺去他的生命。
这样的毒,持续了将近一个时辰,才慢慢缓和下来,浑身的器官也开始舒展开来,容聿脸上痛苦的模样也开始逐渐敛下去。
原本僵硬的身子也有了动作。
容聿靠在床上,缓和了一阵之后,才艰难地起身,从床上下来,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目光,朝楚辞房间的方向看了一眼,跟着,眼眸黯淡地敛下。
这个毒,太罕见,目前形势有些不对了,他不能找太医,看来想要解开,短期内是不可能了。
楚辞说的对,她不该掺和他的事,他身边太危险了,想要他死的人,除了皇帝之外,还有很多人藏在暗处,他怎么能让楚辞陪着他一起死?
他看着楚辞的方向,半晌,苦涩地笑出了声。
站在这样的高位,注定要遗世孤立么?
要护她安好,只能让她离开他吗?
楚辞回到房间里,藏在眼底的泪水,还是不争气地涌出了眼眶。
她有些生气地将眼泪一把又一把地从眼角擦去,可擦了一遍又一遍,眼泪还是止不住。
“楚辞,难过什么,他又不是第一次对你这么凶,你以前不是看得很开吗?”
她走到床边躺下,想到容聿那不耐烦的语气,心里还有忍不住有些难过。
“楚辞啊楚辞,你到底想怎样,你都把话都说得这么绝了,还想要人家对你笑脸相迎吗?他可不是普通的男人,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容亲王啊。”
她躺在床上,这样安慰自己,可不管她怎么安慰,心里却还是难过得要命,眼泪还是很不给面子地从她的眼眶中汹涌而出。
她强迫着自己睡下,可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容聿浑身是血,脸色苍白的模样,惊得她猛然张开了双眼。
莫名的,心里头,除了难过之外,还隐隐地升起了些许不安。
“怎么回事?”
她有些不安地捂着隐隐作痛的心口,目光,朝容聿房间的方向看了过去。
翌日。
这一夜,容聿都是在煎熬中度过的,毒发一阵又一阵,折磨着他身上的每一处神经。
下人们准时将洗脸水端进来放好了,他洗漱完毕之后,便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刚好碰到楚辞也从房间里出来。
容聿的脚步,顿了一顿,目光,有些刻意地避开了楚辞的眼神,提步离开。
“容……”
楚辞的声音,到了嘴边,还是收住了,看着他疏冷的背影,她依然没有勇气追上去询问他的伤势。
也罢,陈员外的案子结束了之后,她跟容聿之间的夫妻关系也很快就要结束了,还想这么多做什么呢。
案子现在交到傅义手上,这个时候应该在堂审了。
抿了抿唇,她还是回屋换上了一套男装,再次从房间里出来。
“公主,您又要出宫去吗?”
银杏看到她,禁不住问道。
“嗯,我去京兆府衙门。”
她随口应了一声,跟着便出了景阳宫。




为妃作歹:绝色王爷来单挑 第二百八十五章动了心不敢爱
第二百八十五章 动了心不敢爱
经过御花园的时候,发现容聿竟然还在她前方不远处步伐缓慢地行走着,每一步都慢得像是脚上加了千金重的枷锁一般。
楚辞的脚步,下意识地收住了,目光,停留在容聿缓慢移动的背影上,拧起了眉,不安地出声自语道:“容聿他怎么了?”
难道是他的伤……
思及此,楚辞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的伤是不是越来越重了?
毕竟昨天跟他交手的那黑衣女人看上去身手不凡,容聿受了伤,就算赢了,也未必完全占了上风。
由始至终,她都不知道容聿不但受了伤,还中了毒。
就在她仲怔的当口,突然间,容聿原本缓慢的步伐又恢复到往常的速度,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朝御书房的方向走去。
“他刚才怎么了?”
楚辞看着容聿一点点地走远,她的心里却提在嗓子眼,昨晚萦绕在心头的不安变得越发强烈了。
这个案子,虽然徐富已经死了,但是因为有她跟燐渊的亲口说明,再加上阚尤逃跑时丢下的那盒被阿楠捡回来的蚂蚁,陈员外被杀的案子也基本上告一段落。
当然,这只是对陈王两家来说,算是告一段落,可对于朝廷来说,这也许还只是一个开始。
楚辞听完堂审之后,从衙门出来,心里还是因为容聿那怪异的表现而有些惴惴不安。
她总觉得容聿有什么事瞒着她,就像是之前被她刺伤的时候一样,刻意隐瞒着什么。
可她要是当面去问他的话,他肯定不会告诉她,甚至还会讽刺她的自作多情。
没有一个男人会在被那样羞辱了之后,还停在原地等你,尤其是,那还是一个让天下多少女人趋之若鹜的男人。
想着想着,她不禁笑出声来,果然啊……动了情又不敢爱,遭罪的都是自己。
她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感觉着不那么压抑,更不会承认自己真的对容聿动了真情了。
这是一件果真烧脑又烧心的事情。
就在这个时候,垂着的脑袋,突然间撞到了一个温软的怀抱中,她愕然抬眼,对上了燐渊微笑的目光。
“燐渊?”
“公主看上去好像有心事?”
燐渊挑了挑眉,失去血色的脸,病容依旧。
楚辞嘴角一僵,却只是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正好你在这里,跟你说说。”
她很快便转移了话题,不想让自己的注意力全部停留在容聿的身上。
“哦?什么事?”
“边走边聊吧。”
“好。”
两人在樊京的大街上一路走了一段距离之后,楚辞在开口道:“那个阚尤口中说的宰相,是你们翨滕的?”
燐渊的脸色一怔,不知道楚辞为什么要问这个,便笑着点了点头,“嗯,我皇兄最重用的一个大臣。”
在说到“重用”两个字的时候,燐渊的口气,明显有些加重,只是楚辞并没有听出来,她还在想另外一个问题。
“阚尤听命你们的宰相给你下了蛊,先不说是不是你们皇帝的意思,他本身也是别有用心,如果你们皇帝不知道他这个情况,你就更加要注意了。”
她看了燐渊从容的笑脸一眼,继续道:“还有,阚尤既然出现在这里,杀了我们最大的米商,嫁祸给我们最大的酒商,掌握了我们百姓的生计,看来,你们的宰相对我沧源国的胃口也不小。”
她知道,在现代,股市的动荡直接影响一个国家的经济,经济动荡了,民生也会跟着动荡。
在这里,虽然她对这里的股券市场不是很了解,但是股价反应宏观市场的经济,这应该是古现想通的。
司云博掌握了他们沧源百姓最重要的几个公司的运行,如果真的让他得逞了,相当于垄断了他们沧源老百姓最重要维以生计的东西。
一旦真的被垄断,百姓的生计出了问题,国家的政局也会跟着动荡,到时候,翨滕国就能趁虚而入,坐收渔翁之利了。
燐渊听她说完这番话,虽然她没有点明话中的意思,燐渊却听出来了。
心里也不免有些惊讶,一介女流竟然能把事情看得这么透。
果然还是皇家出身的女子,看事情看得比普通人要通透得多。
燐渊看着楚辞,澄澈的双眼里,融进了几分欣赏。
半晌,他轻笑了出声,道:“看来,不管本王知不知情司云博的这些小动作,公主都要防着本王了?”
“那倒没有,那宰相都把主意打到你身上来了,看来跟你关系不和着呢,我还是相信你的,不过,至于你那个皇兄嘛,你还是好注意点,当皇帝的,为了稳住自己的帝位,有时候,也会不择手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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