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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许三贪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宸月

    如今,文远上有淑贵妃盯着,身边有莹月公主,下有莹月肚子里的血肉,他对娘子那些心思,不想歇也得乖乖歇了!



    大婚之日很快到来,那日许桑棠本来要去参加婚礼,谁知一大早起来,慕瑾之就说肚子痛,欧阳子把了把脉,说是吃坏了东西,叫休养一天。



    许桑棠担心他,只叫慕常拿了贺礼去,她则在家陪着慕瑾之。



    她太过担心,以致于没发现慕瑾之和欧阳子的异样,一直到了晚上睡觉前,扛不住心理压力的慕瑾之才向她坦白。



    原来,慕瑾之怕她亲眼看着文远娶别的女人,心里不好受,说不定会做出抢婚等冲动的举止,因此才装病。



    许桑棠只觉得无语,慕瑾之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她的脸色,见她不言不语,似乎很是生气,如小狗般拉了拉她的衣袖,可怜巴巴道,“娘子,为夫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良久,许桑棠长长呼出一口气,目光复杂的看了慕瑾之一眼,脱衣上床安歇。



    慕瑾之忐忑不安的跟着宽衣上床,试探着抱住她的纤腰,见她没有反对,才大着胆子抱紧了她,“娘子,我错了,求你别不理我,你可以打我骂我,就是别不理我。”



    他不知说了多少好话,许桑棠就是背对着他,一言不发。



    直到慕瑾之垂头丧气,再也说不下去的时候,许桑棠转过身来,温柔的抚平他拧成一团的眉心,幽幽叹息,“慕瑾之,你对我的信任怎么就如此薄弱”



    “娘子——”



    “我没有生气,也没有恼你,只是有些失望,不知是我做得不够好,还是你疑心太重,我们之间,无论怎么亲密,总似乎有一道隔阂,看起来很薄很透明,似乎一戳就破,可是,隔阂就是隔阂,戳破了也还挂在那里。”



    “娘子,我错了,我下次不敢了。”



    “我就这么一个前未婚夫,哪里还会有下次”



    许桑棠笑了笑,张了张唇,似乎想说什么,又不知从和说起,良久,所有言语皆化成一声叹息,“夜深了,睡吧。”



    “娘子——”



    这样平静的她,让慕瑾之心里升起一丝恐慌。



    他宁愿她打他骂他,暴怒如雷,也不愿她如此平静淡然。



    “睡吧,反正对我来说,文远幸福就好,婚礼什么的,我不参加也无所谓。”



    见慕瑾之仍旧愁闷难纾,许桑棠笑道,“反正,贺礼已经送过去,三千两黄金的礼金,够驸马府大半年的花销了。”



    灯火熄灭,卧房里只有夜明珠的柔和光芒,洒满整个房间。



    慕瑾之的呼吸变得悠远绵长,看来已经进入了香甜的梦乡,而被他紧紧抱着的许桑棠,却缓缓睁开了双眼,眸光清明透亮,无一丝睡意。



    许桑棠缓缓拿开揽着她的纤腰的手,望着乳白色的纱帐,幽幽叹息。



    夜色宁静,万籁俱寂,枕边人的呼吸宁和绵长,清隽无双的面容在夜明珠的柔和光辉下,敛去了白日里的艳绝容光,柔和了许多,眉心的朱砂也收敛了灼目夺人的艳光,光芒平和,仿佛随着主人一同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许桑棠的手指轻轻落在他眉心的朱砂上,温热柔软的指腹缓缓滑过他的眉梢眼角,高鼻淡唇,动作轻柔无比,仿佛怕惊醒了他的梦境,这样绝世无双的男子,眉梢眼角皆是清风明月,他清醒时,精才艳绝,倾国倾城,他安睡时,又是另一种柔和宁静的风华。



    她喜欢他,比想象中更喜欢。



    “慕瑾之,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呢”



    这个问题,她想了很久也没有答案,最后只能归结为慕瑾之上辈子欠她的。



    “慕瑾之,你对我的信任,能不能像你对我的喜欢那样深我害怕将来有一天,我们会因为误会而分开,更害怕,当我被人诬陷时,你不信我,那将如同利刃插入我的心脏。”



    慕瑾之仍在安睡,没有回应她,许桑棠柔柔一笑,贴近他的胸膛,聆听着他强壮规律的心跳声。



    “慕瑾之,我知道你睡着了,听不见我在说什么,我才能无所顾忌的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她的脸埋入他的怀中,没有发现他的眼皮轻轻抬了抬,又归于平静,似乎在做梦。



    “你知道吗信任比深爱更难得,我会试着信任你,也请你,试着信任我,我不想说什么誓言,我只想告诉你,若这世上没有你,我也许会和一个普普通通的男子共度一生,比如文远,但有了你,其他人便如同咽不下去的糠菜,吃过珍馐美味的人,根本没有办法吃寻常饭菜。”



    “你知道吗只要有你存在的一日,我根本没有办法喜欢上别的男子,就算将来你厌倦我了,喜欢上了别的女子,我有勇气离开,但再也没有能力爱上别人,深情无悔的爱情,一生只需要一次就够了,这一次已将我的热情和爱情燃烧殆尽。”



    “所以,慕瑾之,你不必怕我离开,相反,我更害怕你不要我,更害怕你对我的喜欢,不过是你演的一场戏。”



    许桑棠抱紧他,脸紧紧贴着他心脏所在的位置,声音坚定而冷静,又透出那么一丝奋不顾身的火热,“不过,无所谓了,就算是演戏,我也认了!谁叫我那么,那么,那么的喜欢你!”



    说完这句话后,她抱着他,不再言语,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呼吸渐渐变得轻缓绵和,已然睡去。



    而被她抱得紧紧的慕瑾之,却缓缓睁开双眼,眸光清明深幽,光华熠熠。



    怀里的妻子以一种十分依恋的姿势依偎在他怀中,犹如一只无依无靠的小动物,慕瑾之眸光温柔如水,爱恋的吻了吻她乌黑如墨的发丝,想着她刚才说过的每一句话,眸中闪过一抹沉思的幽光。



    而依偎在他怀中的许桑棠,唇角不可察觉的上扬,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



    大昭最尊贵的公主殿下的婚礼,因为即将到来的和谈,而办得略显仓促低调,而有关高高在上的莹月公主,用非常手段夺取平民男子的清白,最后招得如意驸马的故事,在大婚过后,也渐渐冷却下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便进了腊月,京城又下了几场大雪,天气越来越冷,匈奴使团也赶在腊月来临之前,赶到京城。



    这些日子,许桑棠几乎闭门不出,而幕府门口,经常站着深目高鼻的西域人,据说是来求见慕瑾之的,但都被慕常挡了下来。



    “他们是什么人听纤云说,幕府的正门,侧门,后门都被他们堵了”



    这一日,许桑棠听小丫鬟们叽叽喳喳说起那些长得与中原人大不相同的异域人,便来问慕瑾之,慕瑾之揽了她入怀,“匈奴使团的人,想要为夫在和谈时,大方一点,多出点粮食。”



    “那你怎么想”



    “胃口不吊足,怎么能在和谈中取得最大利益如今匈奴快撑不下去,领了和谈重任的匈奴大王子木西急得头发都快白了。”



    使团入京后,木西一直按兵不动,等着大昭主动求和,好握有更多筹码,谁知皇帝将此事全权交给慕瑾之,而慕瑾之日日在幕府陪伴许桑棠,连人影都看不见,一连等了数日,木西见慕瑾之还没有和谈的意思,这才急了,连番派人送礼,想见慕瑾之一面,都被慕常轻飘飘挡了回去。



    “你别逼得太急,狗急跳墙,麻烦得很。”



    “为夫知道分寸,就在这两日了。”



    慕瑾之轻轻吻了吻她娇艳欲滴的唇瓣,“天气冷了,你愈发懒得动弹了,也不知是不是……”



    想起朝露曾灌娘子的那碗红花,慕瑾之心里隐隐作痛,欧阳子曾说娘子的身子需要慢慢调养,娘子如今惧冷懒怠,是不是那碗红花留下的后遗症



    想到此,慕瑾之就恨得咬牙切齿。



    若不是还要借踩着龙焕登上顶峰,他真想现在就杀了那个贱人!



    许桑棠看出他脸色不对劲,温柔的捏了捏他的手心,“我没事,以前也这样,只是不像如今,能依靠着你,所以,便放松下来,尽情的偷懒。”



    “娘子以前受苦了,我该早日娶娘子过门的。”



    许桑棠嫣然一笑,“我听过一句话,现在受的苦难,都会成为将来幸福生活的垫脚石,我过去的辛苦,不过是如今与你在一起的基石。”



    慕瑾之感慨万千的抱紧她,久久不曾松开,就在此时,纤云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公子爷,夫人,莹月公主和驸马求见。”






第264章 所谓二王子,不过一小丑
    第264章 所谓二王子,不过一小丑

    慕瑾之和许桑棠相视一望,这俩人刚刚新婚,不在家里你侬我侬度蜜月,来幕府做什么



    正想着,门外再次传来纤云的声音,“公主殿下和驸马带了一个异域人来,据说是匈奴的什么大王子和二王子。”



    慕瑾之了然一笑,说曹操,曹操就到,这么快就熬不住了。



    他在许桑棠娇艳欲滴,鲜妍如花瓣的红唇上蜻蜓点水的轻轻一吻,恋恋不舍的放开她,朝门外扬声道,“请他们去客厅,本公子换了衣裳就来。”



    这衣裳一换就换了大半个时辰,客厅里的匈奴大王子木西坐立难安,不停的朝门口看去,期待看见慕瑾之的身影,二王子木克一双鬼鬼祟祟的眼睛,四处张望,他早听说中原富饶,却没想到慕瑾之不过一介商贾,家中布置竟如此的奢华张扬,木克心里某些心思蠢蠢欲动。



    莹月看着木克鬼祟的丑态,柳眉微蹙,暗中扯了扯文远的衣袖,文远握住她微凉柔软的小手,温柔一笑,示意她稍安勿躁,莹月回以甜蜜一笑,整个人如浸在幸福的蜜缸里,全然没发现文远眼中的深意。



    茶已经换过几回,仍旧没见慕瑾之的身影,木西心内强压着急躁,脸上不动声色,文远看在眼里,暗自赞叹,至于那二王子木西,不过一小丑。



    文远端了茶,优雅的用茶盖拂着茶叶,唇边隐去一丝冷笑。



    就在厅中四人,心思各异时,慕瑾之款款而来,风姿翩跹,衣袂纷飞,满身风华令厅中众人侧目。



    文远端着茶盏的手略一顿,目光若有若无的飘向慕瑾之的身后,见他后面无人,清俊斯文的脸上神态自若,眼里却闪过一丝不可察觉的黯然。



    慕瑾之一撩袍角,在正中的梨花木椅子里坐下,姿态说不出的潇洒风流。



    “大王子一路风尘,辛苦了,瑾之这些日子身子略有不适,未能亲自出城迎接大王子的车驾,实在抱歉。”



    他一坐下,便朝木西笑道,木西从容一笑,刚要回话,却见他的目光轻飘飘略过自己,落在二王子木克身上,“二王子果然如传闻中英俊威武,英勇潇洒,能得见二王子的英姿,瑾之三生有幸。”



    大王子脸色一僵,他是最受父汗重视的大王子,是匈奴百姓心中的第一勇士,他的母亲是父汗的阏氏,出身高贵,木克的母亲不过是个部落进献的女人,除了会迷惑男人,还有什么优点出身卑微,举止轻浮。



    木克让那个女人给父汗吹枕头风,非跟了使团来,他这个大王子本就心有不悦,如今,中原皇帝钦定的和谈第一人慕公子,对他只客气两句,就对木克那个废物另眼相看,这口气,他木西咽不下去!



    与木西气得胸口隐隐作痛相比,木克面露狂喜,一副受宠若惊的神情,学着中原的说话方式,结结巴巴,文绉绉的说道,“慕公子过,过奖了,本王子受之有,有愧。”



    “二王子不必过谦,听闻二王子英勇善战,箭术一流,不知什么时候有机会,让瑾之见识见识”



    “一定一定,只要慕公子有雅兴,本王子随时奉陪。”



    木克心情大喜,说话也变得流利。



    木西冷冷的瞥了眼得意忘形的木克,木克只当没看见,不停的打量着屋内的陈设,慕瑾之勾唇一笑,冷眼旁观兄弟俩之间的明枪暗箭,皇族之间的内斗,果然四海之内皆适用。



    见木克一双贪婪的眼睛盯着宝物陈列架上的一颗翡翠佛手瓜,慕瑾之扬唇一笑,“二王子若是喜欢,瑾之送给二王子了。”



    木克一脸的欣喜若狂,两样发光,嘴上却谦让着,“慕公子客气了,这礼物如此贵重,本王子万万不敢收下。”



    “不过一件玩物,算不上贵重,只要二王子喜欢,再贵重的东西,瑾之也能赠与二王子,谁叫瑾之与二王子如此投缘呢”



    木克盯着翡翠佛手瓜的眼睛,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嘴里仍故作谦让,“慕公子实在太客气了。”



    这二人在这边称兄道弟,聊得火热,被晾在一边的大王子木西,脸色发青,盯着木克的眼神几乎射出刀子来。



    慕瑾之轻轻勾了勾唇,眼里闪过一丝玩味。



    “纤云。”



    纤云款款而来,她腰肢纤细,容色秀丽,一路走来,如弱柳扶风,别有姿态。



    “把这颗翡翠佛手瓜装好,本公子要送给二王子。”



    “是,公子爷。”



    纤云声音娇脆轻柔,如乳燕娇啼,从她一进来,木克的眼睛便胶在她身上挪不开,此刻听到她这温柔如水,娇脆动听的声音,一双猥琐的眼睛更是几乎迸出绿光来。



    纤云低着头把翡翠佛手瓜装在一个锦盒里,放在木克旁边的梨花木茶几上,刚要欠身退下,就被木克抓住了手腕。



    纤云脸色一白,刚要挣扎,却想起什么,硬生生停下,低声求饶道,“二王子,奴婢还要回去伺候夫人,求二王子放手。”



    木克涎着脸揉捏着她娇嫩的小手,笑得极其下流无耻,“还去伺候什么夫人不如跟着本王子回匈奴,本王子一定好好待你,不仅不用伺候主子,还会有下人当你是主子来伺候。”



    纤云想抽出手来,无奈木克身为男子,加上常年练习骑射摔跤,手劲大得很,纤云一个弱女子,哪里挣扎得了,只得再次声明道,“二王子,夫人还在等着奴婢端燕窝去,求二王子放手。”



    一直冷眼旁观的慕瑾之突然像回过神来似的,淡淡开口,“退下,别在这里碍了贵客们的眼。”



    “是,公子爷。”



    木克还抓着纤云的手不放,谁知手腕一痛,下意识的松手,纤云赶紧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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