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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许三贪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宸月

    “嫁妆我会另外给娘子置办,就说是许家置办的,至于聘礼,给了许家,是为了让娘子回娘家时过得舒适称心。”



    他话说到这份上,许家也不好再说什么,许老爹仍垂死挣扎,“慕公子看重桑棠,老夫甚为感激,只是许家小门小户,实在衬不起这些厚礼,还请慕公子将聘礼稍微删减些。”



    “许家的确是小,所以,我在慕府旁边买了所大宅给岳父岳母和桑榕居住,如此一来,娘子回娘家也顺便。”



    他考虑的是,他把她接回来更顺便。



    慕瑾之以为他给许家人买栋大宅,定能讨他们欢心,谁知就连爱贪小便宜的许夫人脸上也不见喜色。



    “慕公子抬爱,许家是祖宅,我们不会搬的。”



    许老爹想也不想就拒绝,他上次被人骗去赌石差点把许宅给输出去,已经很内疚,这次绝不能离开祖宅。



    慕瑾之脸色有些难看,许家这么窄小拥挤,娘子怎么可能住得舒服不行,得搬!



    许家人的想法是,不行,这是祖宅!风水好!祖先庇佑,不能搬!



    最后,僵持不下的双方将目光投向一直没说话的许桑棠,要她给个决断。



    “其实,许家的确是小了,以后桑榕要成亲生子,加上下人仆妇,难免拥挤。”慕瑾之得意的朝许桑棠挤挤眼,谁知许桑棠接下来的话,让他的脸当场就垮了。



    “但是许家不仅是祖宅,还是我们家这么多年共同经历风风雨雨的港湾,所以,我不想搬,也不会搬,娘家就在这里,让我心里觉得有个依靠。”



    许家人面露赞同。



    “可是,娘子——”



    慕瑾之急了,许桑棠打断他的话,“隔壁的赵府要卖房子,我们把它买下来,将两府打通,再重新修缮一番,岂不两全其美”



    “慕常,还不去”



    “是,公子爷。”



    慕常动作麻利,许桑棠想起阻止时,他已出了厅去,许桑棠只好放弃,赵府的房子格局好,新造不久,赵夫人要价三十万两,因价格高,一直没卖出去,她只有三十万两,也就能买个壳,修缮买婢仆还得另外拿银子出来,的确很紧张。



    反正已经占了慕瑾之这么多便宜,就厚着脸皮再占一点吧,只是想想多少有些难堪。



    很快,慕常就回来了,附在慕瑾之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你告诉赵夫人,事情本公子会帮她搞掂,叫她把地契和房契送过来。”



    很快,赵夫人就亲自把地契和房契送了过来,临走前还对慕瑾之千恩万谢。



    “怎么回事”



    “娘子知道赵夫人为何要卖宅子吗”



    “赵老爷之前贩卖马匹发了大财,置了这座宅子,后来被山匪绑票,尸骨无存,赵家只剩赵夫人和赵公子,听说是因为赵公子打死了人,被关在大牢里,赵夫人要拿钱去疏通,才卖宅子。”



    “娘子知道赵公子打死的是谁吗”






第67章 等你死了,我就改嫁
    第67章 等你死了,我就改嫁

    慕瑾之卖了个关子,才道,“是一品大员吏部尚书史老最爱的孙子,史老年近花甲,历经两朝,朝中不少官员是他的门生故旧,赵公子那日和友人在姬雪阁喝花酒,得了花魁雪姬的另眼相看,差点成为雪姬的入幕之宾,谁知史少爷横插一脚,几人言语不合,又都有了醉意,便打了起来,混乱之下,史少爷被人打断肋骨,抬回家时,已没了气息。”



    “赵公子错杀了人,赵夫人只有这一个儿子,难怪要卖宅子筹措银两为赵公子上下疏通。”



    “是不是他打死的还不一定呢。”



    慕瑾之笑得意味深长,许桑棠一愣,“什么意思”



    “官场中总是需要替罪羊的,赵公子那友人是个三品官员家的公子,姓何,都喝了酒,混乱之中,史少爷的肋骨到底是谁打断的,只有天知地知和打的人知,只是何公子自然会有不少人证证明他只是在一旁看热闹。”



    “你的意思是说,那位官员为给儿子脱罪,把罪责都推到赵公子身上”



    “谁知道呢”



    慕瑾之似笑非笑,许桑榕突然插话,“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史少爷和何公子都在我们书院读书,他们二人一向没什么交集,也看不出有深仇大恨,何公子脾性冲动鲁莽,但不是耍狠斗勇之人,而史少爷虽有些骄横看不起人,但也不是跋扈之辈,怎么可能会冲突到混斗不止,还打死人”



    “若被打死的是何公子赵公子,倒没什么稀奇,可被打死的偏偏是史少爷,史少爷在京中大名鼎鼎,在花楼里也无人不识,谁有那么大胆子打他就算是皇室中人,也得看史老的几分面子。而且,史少爷无论去哪都是前呼后拥,混斗时,他那些跟班呢怎么都拦不住手无缚鸡之力的何公子和赵公子”



    “桑榕很聪明,以后若当了官,也不会是无能庸碌之辈。”



    许桑榕得了赞,有些羞涩,脸色微红,“我只是有些疑问。”



    “有疑问是好,只是这些疑问不要在外面说,京城这一块地方,眼睛多着呢。”



    “我知道了。”



    许桑棠点头应下,许桑棠被桑榕一番话提醒,也有了疑问,“那么多人在场,不可能人人都给何公子作证,史老威势之下,定会有人通风报信,到那时,何公子不仅难逃一劫,就连何姓官员也逃不过史老的报复,我实在是想不通。”



    “有人需要史少爷死,史少爷就得死,史少爷之死不过是个引子,就连作证的人,恐怕也有人在暗中安排,背后的人想要史老和何姓官员反目成仇。”



    “为什么”



    慕瑾之看了眼许老爹,许老爹连忙拉着许夫人许桑榕下去,慕瑾之看了眼不想离开的许桑榕,“桑榕想出仕”



    许桑榕点点头。



    “那就留下吧。”



    下人被遣退,厅中之剩慕瑾之许桑棠和许桑榕三人,“朝中分三派,太子派,二皇子派,和皇后派,太子生母乃是皇上的发妻,太子是已故的孝慧皇后的独子,最正统的嫡子。二皇子生母是孝慧皇后去世后,独享后宫十多年的淑贵妃,且二皇子骁勇善战,镇守西北多年,手中握有大昭六分之一的兵权。而司马皇后,背靠镇国公府,司马世家是盘根多年的大树,朝中上下很多官员出自国公府门下,唯一缺点,司马皇后入宫三年,仍没有子嗣。”



    “不是还有个三皇子殿下吗”



    “三皇子的生母出身卑微,也不得势,三皇子天资普通,生性懦弱,亦不得圣上喜爱,没人把他看在眼里。”慕瑾之脸上满是对三皇子的不屑,继续道,“史老是太子派的坚定支持者,何姓官员是司马国公的门生,有人挑起这场斗争,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姐夫的意思是这是二皇子派系的伎俩”



    一声‘姐夫’叫得慕瑾之心花怒放,连声音也温和了许多,“是与不是,只有当事人知道,桑榕,很多事情是没有真相的,只有赢了的人给出的所谓真相。”



    许桑榕若有所思。



    “好了,桑榕,回去看书吧。”



    等许桑榕离开后,许桑棠蹙眉看着慕瑾之,“你是不是答应了赵夫人帮她救出儿子这是派系之间的倾轧,你别把自己给栽进去。”



    “放心,小事一桩。”



    见许桑棠依然愁眉不展,慕瑾之拉她坐在腿上,吻了吻她的指尖,“别小看为夫我的能耐,皇上还没死呢,你以为那些人的动作皇上看不见”



    “我只是有些担心。”



    许桑棠主动环住他的脖颈,把头枕在他的肩上,“你小心点,我可不想一个人,我告诉你,哪天你两腿一蹬,我马上改嫁,所以,你最好好好活着。”



    “我若哪天死了,也要拉你一起。想改嫁不准!”



    许桑棠白了他一眼,“到时候你都被埋进土里,哪管得着我死不死到时候我和别的男人在你坟前卿卿我我,把你从棺材里气出来。”



    “不说这些死啊死的,不吉利。”



    “你才不会那么轻易死呢,阎王不收你,没听过好人不长命,坏蛋活千年吗你这种大坏蛋,活一千年算少的。”



    “我坏我怎么坏了是这样坏还是这样……”



    慕瑾之的唇在她脸上乱亲,手也到处乱摸乱揉,弄得许桑棠身子发软,连连推他,“你又来了,欺负我……”



    “娘子啊,我一文不花,就给你拿到了赵家的宅第,你怎么也得给我点奖励奖励。”



    “我给你银子……”



    “我不要银子,就要你,钱债肉偿,听过吗”



    “没听过,我什么也没听过……不准摸那里,啊……你嘴巴亲哪里呢坏蛋……”





第68章 南国的江南瘦马
    第68章 南国的江南瘦马

    拿到赵府的房契和地契后第二天一早,慕常便带着几百个下人进了赵府,只用了三天时间,将两家府邸打通,将扩大了一倍多的许府修缮一新。



    提亲后的第四天,这门全城瞩目的亲事心急火燎的进行到第四步——纳征,正式送聘礼,俗称过大礼,数百抬聘礼,以一百万两黄金开路,金灿灿的金元宝闪瞎了路人的眼,后面跟着无数的绫罗绸缎,珠宝玉器,古玩字画,这些只是寻常,最让人啧啧称奇的是,东海三尺高的红色珊瑚树,堪称稀世珍品,南国从小培养的江南瘦马,个个绝色倾城,妖娆勾魂,西域进贡的璀璨夜明珠,熠熠生辉,足有十斛之数,北疆精心饲养的上百匹千金难买的无一丝杂色的汗血宝马。



    聘礼太多,上百个青壮男子足足抬了三天,才将聘礼送进许府。



    那数十个让京城男子看迷了眼的江南瘦马,后来随许桑棠嫁入慕府,京城上下都知道这些江南瘦马,是瑾之公子为自己挑选的美人儿,借着许桑棠之名进了慕府,大家都道许桑棠刚嫁入慕府,就要和这么多绝色美人争丈夫,哪里争得过,说不定过不了半年,就被瑾之公子厌弃休妻。



    谁知不到三个月,就传来许桑棠悍妒不容人的闲言碎语,据传慕瑾之只要和美人儿调笑几句,便惹得许桑棠醋意大发,轻则大声斥骂,重则罚跪不给饭吃,可怜的瑾之公子,风华绝代,却因为命格太硬,命途多艰,不敢得罪这位命格比他更硬镇住他命里煞气的妻子,最后落得个妻管严的下场。



    没过多久这批美人儿就被许桑棠赶出慕府,不知流落到了谁家,这些都是后话。



    纳征过后,便是请期,商定迎亲的日子,钦天监算了好几个日子,慕瑾之都不满意,其中有一个十月初十的上上大吉日,一整年只有一个,慕瑾之仍旧不满意,后来才知这位爷急着娶新娘子过门,嫌日子太久,后来定了本月的二十九,也是一个难得的宜嫁娶的大吉日,慕大公子才勉强满意。



    请期那日,已是八月十一,离二十九只剩半个多月,许老爹和许夫人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好在慕常带来的下人将婚事所需的事宜打理得妥妥当当,许桑棠不善女红,从江南绣庄带来的十名顶尖绣娘早在提亲第二天便给她量体裁衣,缝制嫁衣和喜被。



    大家伙都忙得脚不沾地,唯独当事人自己,既不紧张也不忙碌,每日里早睡早起,上第一楼喝茶看账本,查看生意。



    这一日,许桑棠被绣娘拖着试穿嫁衣,当大红的嫁衣穿上身的那一刻,看着镜中红艳如霞,神采飞扬的女子,许桑棠不由得失神。



    “这料子名唤软烟罗,是织娘刚研制出的料子,轻软似烟,锦绣绫罗,本来最好的料子是胭霞锦,就连皇后娘娘当初封后,裁制凤裙用的也是胭霞锦,可公子爷说别人用过的东西,少夫人怎么能用,从去年开始,便要所有布庄绣庄研制出比胭霞锦更好更轻软柔滑,色泽瑰丽的料子,今年五月份,软烟罗研制成功,还没有人用过呢,少夫人的嫁衣是头一份。”



    “去年去年他就打算今年娶妻吗”



    她和慕瑾之真正的相识,也就今年六月下旬离京那夜在破庙相遇,去年她连他姓甚名谁都不知道呢。



    难道他去年曾和别人有过婚约后来取消了



    想到此,许桑棠心里有些难受。



    “是啊,公子爷当时说,他定要在少夫人二十岁之前娶少夫人过门,免得少夫人拖成了老姑娘。”



    她九月份生辰,下个月正好是二十岁。



    “难道他说的是我”



    “不是少夫人还能是谁公子爷说了,他要娶的女子很特别,很能干,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撑起京城最大的酒楼,我们当时听了,还以为公子爷开玩笑呢,哪有女子抛头露面做那么大生意的,上个月来了京城,才知公子爷没诓我们。”



    原来他早存了娶她过门的心思。



    想起过去三年,他每逢初一十五到第一楼点一桌酒菜,却又不吃,只安安静静的坐着,也不说话,坐一会便结账离开,如同隐形人一般,若不是时日久了,恐怕他在她心里连个影子都留不下。



    她开始有些相信慕瑾之是真心想娶她,不带任何目的企图,也许她真的可以在距离上次受伤十年后,再次拥有一段真挚炽热,无畏无惧的感情。



    眼眶微微发热,一低头,两颗泪珠便滚落下来,落在大红的嫁衣上。



    “少夫人,你怎么哭了”



    许桑棠拿帕子擦了擦眼睛,微微一笑,“没什么。”



    没什么,只是有点想他了。



    距离提亲那日,如今已有半月,这半月来,她和慕瑾之谨遵习俗,没有再见面。



    她想起他的时刻不多,也没什么感觉,今日抚摸着柔软滑腻的嫁衣,看着拖在地上长长的裙摆,如花瓣铺满整个地面,艳丽得让人移不开目光,她开始强烈的想他,渴望见他,渴望到不管不顾这些习俗,哪怕只是安安静静的看着对方,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感受着空气里飘来对方的气息,就觉得很满足。



    试完了嫁衣,许桑棠照常去了第一楼,她今天的心情有些不同,让赶车的秦铁放慢了速度,悠闲的穿过大街小巷,看着路边琳琅满目的商品,在心里默默数着哪些是慕瑾之的产业,每当看到慕瑾之的店铺时,心里顿时觉得亲切,对慕瑾之的想念又强烈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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