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酷爱 倌琯 .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未知
舅妈的冷嘲热讽她可以忍耐,舅舅的暧味眼光她努力避开,心里惦念著只要她二十岁,即可不必再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然而却挨不到……唯一的亲人居然将她视若蔽屣的卖了。
她的人生竟掌控在别人的手上,连求死解脱也不能!
她算什么呢一件货物一个供人泄欲的工具
殷追欢至今犹不敢相信,舅舅和舅妈怎么狠得下心肠将她卖到妓女户
吴董承诺她不必送往迎来的接客,可是她被迫成为一个男人的专属禁脔。
她的身体将被那个男人所拥有,她必须尽力服侍他的感官享受,直到他腻了、倦了。然后呢,她这株残败、凋零的落花将何去何从
三千万决定了她污秽不堪的未来。
遽然一阵寒意袭来,她抖瑟了下,忍住泫然欲泣的哭意。
今晚是她“接客”的残酷考验,整栋三层慺的别墅除了她之外空无一人,这感觉使她自厌自弃,仿佛自己是包装精美的礼物正等待那个他来接收。
瞪著镜里的自己,陌生的憎恨感让殷追欢双手抱胸,不停打颤。
镜里的女子浓妆艳抹,妖魅的模样好似男人的玩物。
银紫亮粉的眼影、鲜红欲滴的艳唇,眼梢旁水滴晶钻的假泪珠、上了大卷子的蓬松秀发和一身露胸、露背的舞娘装……这是她吗这是即将接待恩客的娼妓呀。
她好想逃,好想杀死镜子里的小娼妓……倏然一骇,镜子里的她的身后多了一个他一个美绝的出色男子!
她连忙回眸,惊见他满脸冷笑,好似唯我独尊的狂兽,正来检视他随手可得的猎物。
噢,是的!
在他的眼中,她是一只徒做挣扎的小羚羊,而他是即将咬断她颈子的噬血猛狮。殷追欢不禁打量起他。
椭圆的长脸,飘飞的凤眼,薄若剑刃的冷唇,深邃立体的五官,银黑色劲装下的伟岸身材和浑然天成的淡漠气质;无疑的,他的相貌卓绝不凡,少有男子得以媲美他三分。
她的心不禁起了悸动的涟漪,如果不是厚重的粉底掩饰著,她的臊红腮畔必显露无遗。
“你不怕我”犀狼低笑,走至她的身侧,拥揽她的身子。
“不怕。”她不懂,为什么要怕他他似乎是不存在世间的美男子。
他好高哦,一七零身高的她在他怀里居然小鸟依人似的显得脆弱娇小。
“你的肌肤看不见毛细孔。”淡淡的笑著,他以手指轻抚她的玉肩。
殷追欢差点窒息,由肌肤触感所传来的酥麻使她紧揪初绽的芳心。
犀狼的冷唇压止她的左肩,轻轻啮啃、舔弄之后是辗转的吸吮。
她来不及上粉的肩头泛起桃红的艳泽。
掩著娇赧,含羞半敛眼的殷追欢微颤的低问:“你……是谁”她真是不害臊,怎么任由一个陌生男子轻薄她的身子。
冰冻的星眸隐隐藏匿鄙夷的谑笑,他没有为她释疑,迳自拿起纸巾拭抹她的亮光唇膏。
手力一紧,犀狼将她转入他的怀抱之中,一手扣住她的螓苜,使她不得不仰高脸,另一手则让她的纤细楚腰贴靠向他的男性阳刚。
接著他低首,以不容抗拒的独尊之态拉住她的唇,恣意吻吮她的稚嫩馨香与未曾被人掠夺的甜美滋味。
殷追欢不能自持的任凭他予取予求……她的头好晕、好晕,完全不能思考,体内的空气仿佛全被挤压出来,软弱无力的娇躯如果不是他拥抱著,恐怕早已滑跌下地。
可是她不能这样浪荡呀,怎能让他窃取她的初吻。
“停住……求求……你……”没想到她无力的抵抗恍若是个邀请。
微启的檀口正巧是他所要的,他趁这一时机将舌尖窜入她的唇内,与之交缠缱绻。
情难自禁的殷追欢唇瓣溢出了销魂的呻吟。
天!她竟然可耻的沉浸于他的吻吮。
更可耻的是她的体内一股莫名的想望鼓噪著……身子彷佛不是她自己的了,好像另有主宰似的往他的怀抱里磨磨蹭蹭,那动作像是哀求他的恩赐。
可是她苦苦哀求的恩赐究竟是什么她懵懂不知。
“鬓云松,罗袜劖,丁香吐娇无限。你是个令人喜爱的……”充气娃娃!犀狼的眉宇尽是轻贱之意。
依偎在他怀里的殷追欢则茫茫然的,早已忘记今夕是何夕。
听见他所吟的诗词,她的一颗少女心更加坠入他的情网。
抬起迷蒙的水灵秋瞳,她痴痴的拟睇他的冷绝酷色。
“回味无穷是吗要不要再尝一次亲吻的感觉”犀狼的冷笑里跳动著薄云的寒意和浅而难见的狎玩神情。
似乎是著了魔,或是被下了情蛊,她竟然忘却女子的矜持相羞涩,连自己也意想不到的迭声求著,“要!要!”她对他伏首称臣了。可是她无法不轻视自己,怎能莫名的投注眷恋的心
“小浪婊子。”嘲弄一句,他立即低下头占领她的唇舌。
他给她一记狂暴之吻,不再缠绵、柔情,他的冷唇是最严厉的爱欲折磨。
出其不意的,他咬住她的下唇,毫不怜悯的咬出一道血口子。
“你为什么这么做”以手捂住嘴,因著这个痛,她的心魔终于不再困住她。
“孺子可教!殷追欢,假以时日经过一番调教,你肯定是最棒的泄欲工具,你的唇很甜、很好吃,吻过你的男人大抵都会上瘾吧。”
“你是……”踉跄的退了几步,殷追欢惊恐的瞪住正在微笑的他。
“你怎么晓得我的名字你怎么进得来这儿”别墅的四周都是高耸的铁丝刺网,除非他是……揪扯住衣襟,她感觉到似刀割的剧痛。
像是擅长读心术的犀狼缓缓溢开地狱使者般的血味笑容。
“你猜对了,我是你的第一涸恩客,犀狼!”
“你就是震天盟的大掌堂犀狼先生“
“没错,因为我的关系,你的娼妓身价高达三千万。”他旋身落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里,高倨的睥睨她的低贱。
“为什么要欺骗我”泪雾之中殷追欢看见他的狂邪之色。
“亲爱的小欢欢,我何时骗你、欺你你是我今晚的玩具,不必劳心费思在你身上吧。
“但是你应该被惩罚,身为娼妓总应该抱持自己的职业道德,今晚的她只准忠心于你的恩客,但是你却容许他人抱你、吻你,你连一个娼妓都不如。”
“我不是娼妓!”她是被迫成为人口贩子的商品。
“是吗”犀狼抿唇浅笑,眼底蓄积的风暴已然狂野奔放。
“如果你不是娼妓,那么今晚伺候我的生理需求的女人呢”
“我……”低垂螓首,殷追欢不敢与他对望,更不敢让他看见她面容上的庸脂俗粉。
此时她多希望自己能够消失不见,她自觉是团污秽的烂泥。
从他的眼中看见自己的不堪。
“抬头,这是我的命令。”犀狼冷凝著笑声。
依言抬起头来,她无法自抑的颤抖著。
“丑。”他不屑的斥道。“你的脸像一张画坏的画布,不愧是人尽可夫的脏女人。“
“你不可以侮辱我。”他刚刚才那样激切狂情的吻了她呀。
“我不吻有过经验的嘴唇,那才是对我的侮辱。如果你的唇被他人拥有过,我不可能碰触。
“小欢欢,你应该感到万分庆幸,倘若你的唇已被染指,我会用针把那两片唇缝上。”他云淡风轻的语气里是绝然的残忍。
然而犀狼式的冷血残忍才正要开始……“爬过来。”他笑道。
“不……”殷追欢应该拚死抵抗的,可是她随即想到管家嬷嬷的无辜子女。
今晚,她是他的玩物,只有听从的份,是不
忍著屈辱,她爬到他面前。
“舔吮我的脚指头。”他冷肃著酷容命令。
他是她的恩客,一个玩物不能拥有身为人的尊严。
殷追欢跪著身,低首含住他脚的大拇指……“脱光衣服。”她不能说不,不能愤怒,只好依言卸下艳红色的纱衣。
“胸罩和亵裤一并褪掉!”殷追欢咬紧牙根,听从他的命令,微颤的手花费许多时间才将身上仅余的遮蔽衣物除尽。
右手拥胸,左手掩遮下半身,赤ll的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屈辱。
深感委屈的她闭上双眸,不愿接受犀狼眼里的冷讥寒诮。
“两手放开,眼睛睁开。”像个木娃娃般的她依令而行。
残忍的他居然瞧得津津有味,状似得意的故意伤害她几乎荡然无存的自尊。
殷追欢就这样直挺挺的站著,任由他冷血的黑眸一吋一吋地审视著她的身子。
她感到好可耻,她讨厌这样的自己……犀狼的审查检阅终于完毕,噙著狂妄的厉笑,道:“过来。”
“是。”她往前两步,与他仅有半步距离。
“你的胸脯很美、很迷人,很合男人的胃口,尤其那粉色的蓓蕾是万中选一的极品。三千万算是贱价拍卖了,买你的男人若瞧见你衣不敝体的模样,或许十亿的价码也出得起。”他恣意的大笑。
“希望我如何玩你说出来商量商量。”
“你要怎样便怎样,反正我是砧板上的r。”殷追欢的水灵瞳眸不冉可怜兮兮,里头的怒火窜烧开来,仿佛他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
犀狠却笑得更加畅意了。
他不动半点怒气,一个涉世不深的小女生不值得他情绪波动。
蓦地,他的手覆上她的下半身。
“啊!放……”直觉的,殷追欢惊声骇叫。
他的手怎么可以触碰她最隐私的处女之地!
“你是在请求我的手放入吗”犀狼故意曲解她的话。
“我不是那个意思,是放开……”噢!他的手指居然拨弄著她的密林。
犀狠一下又一下的轻轻挑逗,不经人事的她全身紧绷,羞耻心把她彻底击垮了。
自我憎恨的感觉使她泪如雨下。
然而犀狼从来就不是怜香惜玉的男人,根本不管她哭得肝肠寸断,纵使她在他面前一头撞死,他的眉也不可能稍蹙一下。
“殷追欢,买下你的男人没有教导你如何取悦男人吗你的身体像一只死鱼,乏味极了。
“更糟糕的是,你连假声浪吟也不懂,绝色如你应该好好学习如何成为男人床上的美味食物。”舒服的坐在沙发里的犀狼,眼光正对视著她的处女之地。
那儿引诱著他的勃发渴望。
他忽地欺身上前,吻上无人尝过的禁忌区域。
“啊”殷追欢如遭电击,低低啜泣。
他对她做了什么他怎么可以用他的唇、他的舌舔她那儿
可是最可耻的是她!
她竟然冀求他的唇舌多加逗留在那儿。
一向冰清玉洁的身体恍若自有意识似的,恍恍惚惚之间,她将两腿微微张开,已有湿意的花瓣正微微发抖……他的舌尖舔了下沾了蜜露的花瓣,存著邪心意欲勾起她的欲望。
“求你别
这……这样……”她会疯掉的。
从来只有他人服从他的命令,他可是不曾试过迁就他人的要求。
她的企图挣脱使得犀狼不但不停止,反而变本加厉的以凌厉的攻势折磨她的身子。
他伸出中指深入她的私密之处,狂肆的抽动。
“好疼!”殷追欢轻呼,弯下身子,冷汗涔涔。
“你很紧!”紧窒窄小的感觉使他抿起一朵微笑。
“殷追欢,你肯定是最上等的处子。”他的中指继续在她的私密处抽动,完全无视她痛苦的哀嘶和她下半身滴落的血滴。
那层薄薄的膜已然被他戳破了,该是他纵身驰骋的交欢时刻。
犀狼将他专属的玩物一个翻转,今她趴卧在沙发上,像只发情的小绵羊翘高娇臀,期待他的眷巃。
褪下裤子,他的硬挺立时刺入她的小x。
“啊!痛!”殷追欢哭得脸全花了,仿佛被撕裂成碎片的痛感令她无力招架。
花嫩不禁抽,千金身已破。
应是红颜薄命,难消受俊雅风流。
“喝完!”犀狠命令道。
殷追欢不解,“这个是……”好难闻的味道哦。
“我的孩子的母亲绝不可能是一个寡廉鲜耻的娼妓。”
“这碗药汁是打胎药你怕我怀孕如果是这样你为什么还要碰我反正你讨厌我、瞧不起我。”
“我和你之间的交欢是基本的男性欲求,如同吃饭,如同对阳光和空气的需要。”
“你……可恨!”殷追欢第一次感觉到如此狂热的恨,卖掉她的舅舅和舅妈令她生气、难过,可是不曾强烈的恨著。
“小欢欢,喝吧!”轻狎的嘲弄了声,犀狠将药碗端放在玻璃几上。
他的眼眸里有一丝冷邪的笑。
仰高美颜的殷追欢忽然发现他的眼瞳居然是金亮的褐色,似乎是深不见底的黑金褐,又似乎是浅浅淡淡的薄褐。
可不管是怎样的色泽,他的眼神是绝对的刺寒。
她忍不住脱口问道:“你憎厌女人,是不是”挑了挑浓眉,犀狠扬起漂亮的嘴角,邪勾著笑,“我憎厌所有的人,人类是最该被灭的物种。”
“你……杀过人吗”她记得吴董说过,犀狼是黑道上的地狱天使。
“没有任何人值得我动杀机。”对他来说,一个人和一只蚂蚁的价值是一样的。
“小欢欢,你太多话了,喝了药汁吧。”
“好。”殷追欢乖顺得一如绵羊。她嘲讽的想,他是她的恩客,因为他的原故,她的身体价值三千万。
端起药腕,她就口欲饮……突然,手机声响使她停下手,便见犀狼接起手机。
“银剑你忘记你是震天盟的帮主之尊……”他冷著神情一面说著,一面往门外走去。
显而易见的,他不让她这个卑贱的小娼妓听见通话内容。
端著药碗轻抿了下唇,殷追欢的眸光瞄见沙发上的点点血渍。
那血渍即是她向冰清玉洁的处子身告别的印记。
她的最初居然是这样的不堪……没有爱情、没有怜惜。
身子不禁一颤,她手里的药碗掉落在软的地毯上,泼溅出一圈湿渍。
“糟了!”怎么办
犀狼一定会大大的震怒,他是那样邪魅冰绝的男人呀。
不假思索的,她赶忙用面纸拭干那一圈湿渍。幸好盛著汤药的碗是压克力材质,要是摔碎就难以掩饰了。
也幸好地毯是浓深的咖啡色几何图形,不细瞧应该是瞧不出端倪。
殷追欢猜想,她应该不会悲惨的怀了犀狼的孩子。
她不可能薄命至此!
一次命中的机率太小了。
抚摸著小腹,她怔忡起来。
“去把你脸上的浓妆洗干净。”犀狼进门面无表情的说。
吓了一跳的殷追欢连忙应声答是,往浴室冲丢。
“还有你的全身上下,每一吋肌肤、每一个毛细孔。”
“是。”她不敢回头,深恐面对他那冷冷如鹰似的锐利褐色眼眸。
虽然犀狼y美飘逸得足以迷死上万名女孩的芳心,可是她晓得他的血y是冰的。
直觉告诉她,一旦他狠绝起来,绝对是天崩地裂的毁灭。
应该没有女孩有勇气爱恋他吧。
“你的皮都洗皱了。”淡然的嘲讽惊醒了兀自沉思的殷追欢,她抬眼,见到站立于浴室门口的犀狼不禁又是一窒。
他竟然身无寸缕的光l著。
她的腮颊蓦地烧辣辣的,情急之下她把脸浸入欣满水的浴缸内。
犀狼将她的身子拉起,以轻鄙的口吻斥道:“你能够闭气多久想溺毙”他应该不必理睬她的愚蠢行径。
猛喘著气的殷追欢闪躲著目光,请求道:“犀狼先生,你可不可以……穿上衣服。”一抹充满戏谑的冷笑低低的溢开,他说:“假清纯,你忘记你的身份了吗何况没多久前你才因为我的眷顾而破了处子之身。”
“你……”好可恨!她睁开美眸,悻悻然的怒视著他的俊美无俦。
无视于她的怒火,犀狠的手轻轻抚过她的腮颊,淡淡的笑了。
“的确是独一无二的绝色,难怪江野渡人会以为凭借著你的条件能够迷倒我的铁石心肠。
“不过你刚刚抹紫涂红的模样实在是不堪入目,倘若不是你的魔鬼身材引起我的食欲,江野渡人的三千万恐怕是白白浪费了。”她的肌肤雪白凝脂,滑溜溜的触感使他的手不忍离开。
“殷追欢,你将是妓女中的第一枝名花,撇开脸蛋和身段不谈,光凭你一身肌肤就足够让男人垂涎不已了。”只可惜不包括他在内,他喜欢摸她、喜欢感受她在他的手掌心之下的悸动,但是仅止于此,别无他意。
他的手往下探索,来到她的浑圆丰胸。
“别这样!”殷追欢又是气恼、又是臊赧。
“其实只要靠这儿的丰盈,相信男人会前仆后继的上你的床。”犀狼的眸底尽是不屑的冷笑。
他以食指和中指掐住她的粉红蓓蕾,轻缓的亵玩著。
殷追欢的蓓蕾受到刺激立刻挺立起来。
她的眼眶红了,恨自己的不争气。
“哭了妓女的职业即是取悦她的金主或是恩客,而不是哭丧著脸。”
“我不是妓女、你不要口口声声侮辱我。”由于愤怒,她的身体无法克制的发抖起来,不意却使得丰胸也晃动得厉害。
犀狼扬起一抹残笑,存心糟蹋她的身体似的在她的蓓蕾旁搔弄著。
“小欢欢,你的蓓蕾真可爱、真性感。”玩弄她的同时,他竟然涌起一股想好好品尝的欲望。
而她烧灼著火焰的亮眸和楚楚可怜的神情,竟使得他冷然的心狠狠地抽痛了下。
他厌恶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他的面容沉肃了,微拢的浓眉无法舒展,这一刻他几乎想捏碎引发他内心的s动的殷追欢。
“你怎、怎么了”殷追欢的愤怒一下子全没了,犀狼的不悦令她惶惶不安。
他好像要杀她似的。
可是她并没有惹他呀,她只是受不了他恶毒的羞辱。
“替我刷背。”他抿著唇命令,充满寒气的眸光足以吓昏人。
忍著惧怕,她勉强自己支持住,拿起毛刷往他的脊背来回刷洗。
颀长瘦削的他其实有著结实精壮的体魄,她猜想他一定是健身房的常客。
“刷腿。”背对著她的犀狠命令道。
“是。”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再拂逆他了。
他的腿好长哦,线条漂亮极了,较之世界级的男名慔还要性感十分。
如果他不是冷血寡情得连神鬼都要敬畏三分的话,她可能爱上他吗
黄金比例的超优衣架子,伟岸英挺的他像是从天而降的恶魔。
遇上他是她的幸运,或是劫难她不知道。
她怎么样也料想不到自己居然赤身l体的和一个光l的男人同处一室,而且像是奴隶似的做著这种卑微的事。
如果爸妈还在的话,会不曾责怪她辱没了殷家的门风
身不由己的苦楚使她泪如雨下。她的身子已经污脏了……“洗脚。每一根脚指头都必须搓洗干净。”犀狼的声音带著薄怒,他厌恶所有的女人,尤其是动不动就掉眼泪的爱哭虫。
他更不屑人尽可夫的残花败柳。
殷追欢犯了他的忌讳!
洗完澡之后,回到卧室的两人沉默的任由僵凝的空气在四周流窜。
殷追欢蜷缩在大床的一角,她没有穿上衣裳,仅以柀单将自己包裹住。
犀狼会再对她做那种……男人和女人之间翻云覆雨的行为吗
她晓得她躲不掉的。
捻熄烟的犀狼朝她走来。
她将被单抓得更紧,下意识的挨向墙身。
然而已经穿妥衣裤的犀狼却冷凝著邪佞的薄笑,将几叠钞票朝她的脸丢去。
“虽然你被卖的价钱是以你一辈子的妓女生涯计算,不过,我与你的交媾应该由我自己付钱。”受辱的难堪使得殷追欢压抑不住的回道:“你和一个妓女做a难道就不恶心吗用钱砸人,你很得意是不我是妓女又如何,你得到的是我的身体,不是我的心、我的感情。”
“你的感情价侦多少一毛钱一块钱”他轻斥。
他是冷血的恶魔,不需要任何情感慰藉。
从八岁起他就告诉自己,这世界的所有生物,包括人类在内,都该死的应该受到诅咒。
闯荡黑帮的噬血生涯里他从不杀人,因为死亡代表的只是抛却悲欢苦乐罢了。
他喜欢冷眼戏看他的敌手痛不欲生的苟且存活。
“我犀狠睡过的女人绝不允许其他男人凑上一腿,小欢欢,你是我的玩物,虽然你这个玩物我只有玩一次的兴趣。
“但是容不得他人染指!你的大腿只能为我张开。”至于为何有破天荒的占有欲他不想深究。
“这一百万是你刚刚服侍我净浴的价码,听好,带著一百万滚溒一点,倘若让我发现你作践的自甘堕落,我会把你的美丽毁了。”
“我不能走!”她的心在泣血,他错认她是自作践的卖身女。
可是她为什么要对他的轻鄙感觉痛苦呢
“你怕你一旦逃离或是自杀可能会连累到殷家以往的下人”
“你知道!”她怔愕不已。
“原来你是个善良的人啊,宁愿作践自己也不忍无辜的人受你牵连。”他反讽的笑著。
这是弱r强食的世界,她竟然愚昧得如此可笑,人性是最丑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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