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荒艳旅.TXT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未知
几人听了很欢喜。兰石赔笑道:“我一见到公孙大人,就知道你不是等闲之辈,将来一定有出息,今后我们这些人还要靠你多在兰菽大人面前美言。等一会儿我们给你安排再好的房间,让你休息。”
听了这话,我扬扬得意,知道自己的策略很对,树敌不如笼络敌人,只要几句好听的话,就减少几个敌人,远远强过武力。
不久,他们把我带到一个房间。他们说的再好的房间,不过也只是一个泥屋,五平方大小,里面有一个石头做的床,上面铺了一层厚厚的茅草。我几天来没有真正休息过,现在有安稳的地方,已无法再坚持了,倒在床上就沉沉睡去。
半晚,兰菽来了,整个人看起来容光焕发。我坐起床上,道:“天司大人,你昨天说找我有事,不知道是什么事。”
她眨动大眼睛,凑到我面前,道:“你跪在地上捏我的脚做什么”
我简直哭笑不得,没有想到她竟问出这样的问题,不觉心旌摇曳,用鼻子嗅了嗅,非问所答道:“你身上好香。”
她脸上露出羞涩,道:“这是花汁,涂到身上有香气。”
我忍不住诗性大发,凝望着眼前明眸皓齿的她,吟哦曹植在洛神赋的诗,道:“请听我为你作一首诗。转眄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
她听了半天,迟疑道:“这是唱什么”
我解释道:“这是说你仪态、容貌、气息是那样的美好,令我辗转反侧,天天想着你难以忘怀,以致我忘食废餐,天天都不吃饭了。”
她“噗哧”一笑,吐气若兰,娇笑道:“真的吗别骗我。”
我轻轻一拉她的手,把她拉到床边,道:“我怎么会骗你,不信让我亲你嘴里的香味,我保证自己可以几天不吃食物。”
她声音低得像是蚊子,红着脸道:“你好坏……”
我都不知道究竟是谁坏了,只觉得热血愤胀,一把将她柔软的娇躯揽到怀里,感觉到她的娇躯火热颤抖,我紧紧拥抱她,自己浑身也哆嗦起来。
她并没有挣脱,而是软倒在我怀里,颤声道:“你要做什么”
我已被她挑逗的有些神志不清,心道:“孤男寡女两个人,我要做什么这还用问吗你这个美女简直是在怂恿我犯罪!”
手开始不老实地往她胸前那鼓起的部位摸去。她娇喘微微,并没有刻意推脱,反而蛇一般缠绕到我身上。
我伸手拉下她胸前那块兽皮,抚摸那对弹性十足的茹房,尚未见过光的茹房非常结实,令我忍不住用力揉捏,用了很大的劲,她并没有感觉疼痛,而是发出令我神迷心醉的呻吟声,这就剌激得我更加疯狂,不禁使出浑身的力气,全力对付这对结实的茹房,只感觉茹房越来越大,她呻吟得也更加畅快。
我热血上涌,翻身压到她身上,把身份高贵的她压到身下,我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动作粗暴起来。昏暗的小屋中,喘息声、呻吟声顿时混和在了一起……
遭到打击上
我和兰菽都迷醉了,沉浸在无边的情欲中,我爱怜地亲吻她的香舌,当我进入她身体的深处,她发出一声满足的畅快的欢叫声。我就在这个时候,心竟微微一动,突然觉得她太随便,把男女之情看得好像上菜市场买菜一样,跟我第二次见面就发生关系,这速度比太空飞船还快,令我不是很满意。
也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胸口升腾起一股异常锐利的劲气,眼前白光迸现,眼前幻现一个巨大的铜镜般银白色光环,光环中出现一个诡异的场景:一个相貌怪异的老者,两条浓黑眉毛拖到脸上,瘦长的身子深深缩在一块黑色兽皮里,双眼紧闭,盘腿坐在一个祭台中间,周围四个方向各放置一个骷髅头骨,旁边各有一个l体少女跪地,手持一根骨制器具,口中念念有词,在那里念叨什么。
我看得不是很仔细,随着身体的抽动,我突然发现当自己接触到兰菽元y时,眼前的情形就清晰许多,这发现令我心头微微一动,心忖:难道是女人的元y提升了我体内月石镜的能量
这不是没有可能,为了试试结果,我催动力量向兰菽发起冲击,她紧闭双眼发出畅快淋漓的欢叫。
我眼前更加清晰,清晰得看见那怪异老者两只眼睑微微动了一下,蓦地睁开眼睛,s出一道穿越虚空的骇人光芒,竟使我心头剧烈地大大跳动了一下。耳轮中就听那老者沉声喝道:“大胆妖孽,竟敢到仰云部落撒野,找死!”
我暗呼不妙,急低头下意识地躲避,那老者已冲着光环挥手发出猛烈一击,一记惊天动地的轰天雷倏地祭出,“轰”的一声,我只觉胸口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身子腾云驾雾般向后飞了出去,撞开泥屋,泥土四溅中,我的身子跌出几十米远,重重地摔到地上。
我勉强支撑起身子,刚坐起来,张口喷出一口血。四周已响起一阵脚步声,已有数十人持矛冲了过来。我知道不好,强忍胸口的剧痛,急起身向黑暗中逃去。
周围响起阵阵怪叫声,还有人发出一连串的呼哨声,好像是发出信号,组织对我进行围堵。
我已顾不上许多,拼命放足狂奔,感觉危险越来越近,心中生出极度的绝望和恐惧。耳轮中听到四周响起断断续续的叫喊,感到已有数支尖锐的东西从我身边掠过,“噗噗”的c到前方的地上。
紧接腿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痛,已有两支锐利的矛穿过我双腿,将我钉得向前扑倒,跌翻在地上。
有几个人迅速跑了过来,为首的人正是兰石,旁边还有一个络腮胡子的人,也是首领模样,指挥众人将我围在了当中。
兰石指着我,向络腮胡子道:“柒伙,就是他!”
被称为柒伙的人向挥了挥手,大声道:“抓住他!”
我急忙叫喊道:“你们这是做什么我是兰菽天司的客人,你们不能抓我。”
兰石冷冷地道:“你是筳灵大祭师的敌人,连兰菽天司也保不住你,你认命了吧。”
我大吃一惊,心里隐隐猜到兰石说的那个什么筳灵大祭师,恐怕就是那个怪异老者,但我实在想不起我与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他为什么要设坛对付我忙道:“筳灵大祭师是谁呀,我根本就不认识他。”
柒伙喝道:“没时间跟他罗嗦,押他走。”
兰石在旁边道:“柒伙,这小子油嘴滑舌,小心被他骗了。”
柒伙冷笑道:“柒林天司不是那么好骗的,他到了那里,只能是活受罪。”
我申辩道:“我没有骗人,我什么时候骗过人了”
兰石冷冷地道:“你连筳灵大祭师的女人都敢骗,还说没有骗人,简直是笑话!”
我浑身僵硬,心凉了半截,听他话的意思,兰菽竟然是筳灵大祭师的女人,我算是倒了霉,搞到他的女人身上,唉,这也是活该!好不容易刚从困境中摆脱开,又陷入到更大的危机中。
柒伙喝道“把他带走。”
已有一个人上前,把我像死狗一样扛到肩上,腿上扎着的两支矛还在晃来晃去,痛得我脸部肌r不住抽搐,然而我心中的痛苦更甚,因为我突然怀疑到兰菽对我的感情,要是她真是爱我,我即使是为她付出这一切,也值得。然而从种种迹象来看,她竟是欺骗了我,她任凭我被别人抓了,也没有出面阻止,说明她默认了。
想到这点,我的心都麻木了。
十几个人押着我,往另一个地方走去,没有多久,钻进另一处窑d,里面燃着一个大火盆,照得窑d内通明,我迷迷糊糊的,也分不清方向,被他们带进窑d里,扔到了地上。
一个少女的声音在窑d中响起,道:“就是他”
我是头朝台阶仰面躺在地上,看不到说话人的模样,但听声音比较稚嫩,说话的显然又是一个年轻的少女,我不禁心头一跳,这意外的情况使我心中升起了希望。
十几个人退到旁边,我躺在场中的地上,十几双陌生的眼睛盯着我看,那眼神就跟打量牲畜一样,令我感到异常的羞辱,可是我没有办法站起来,因为那两支矛还穿扎在我的腿上,只要动一动,就痛得要命。
那少女道:“走过来让我瞧瞧。”
我听了非常生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sb女孩简直在拿人命开玩笑,说的是人话吗我的腿伤成这样,不给治伤不说,这个样子还要走过去给她瞧瞧,我走得动吗
看到我没有动,已有一个人走过来,对准我p股狠狠踢了一脚,痛得我的心都抽搐一下,紧咬住牙关,缓缓站了起来。当我站立在地上时,鲜血顺着矛从伤口处流了出来,慢慢滴到地上,但是我还是一拐一拐地向前面台阶挪去,我想表现的英勇一点,好让这个极有权威的少女看到我这种超人的表现,引起她的好感。
走到近前一看,我倒吸一口凉口,差些晕倒。站在身前的这个
少女年龄十七八岁,个子矮小,皮肤黝黑,脸上有一道明显的途疤,左肩上剌了一个狼图腾的刺青,除了牙齿雪白外,她简直就是一个怪物!
她冷冷地打量我,道:“你就是那个勾引兰菽的家伙”
我抗议道:“别说得那么难听,我们之间是相情相悦,不是勾引。”
她摇晃着脑袋,紧盯着我道:“我看不出你有什么魅力。”
在这个丑女人面前,我也没有心思玩诗歌游戏了,真的,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只是冷哼了一声,都懒得搭理她。
她见我不说话,严肃地道:说:“我是仰云部落的天司柒林,现在我掳获了你,从此就是你的主人,你以后就是我的奴隶,奴隶没有任何自由,一切都归主人所有,任何时候都必须听从我的吩咐。”
我简直都不知道这个鬼女人在说什么,我一个堂堂的男人,居然成了她的奴隶,还一切归她所有,呸!我不知从哪里冒出一股火气,大声地道:“我就是我,我的命运由自己支配,我不是奴隶!也决不做奴隶!”
她颇为惊讶地盯着我,好像看外星人一样,也许从来就没有人这样顶撞过她,她震惊之下,站了起来,绕着我转了几圈,最后站在我身后,慢慢从我腿上拔出两支矛。
我强忍住腿部传来的剧烈的疼痛,心里暗自思忖,心里盘算是否是我这临危不惧的行动赢得了她的好感,还麻烦她亲自动手替我拔出矛,如果真是这样,看来我还得表现得坚强一些。
这个想法尚未结束,p股突然挨了重重的一击,整个身子向前跌去,“怦”的远远跌到前面地上。同时已有一个娇小身影大鸟般扑了过来,轻盈地落在我的身边。
我趴在地上,看到一双黝黑的脚踝立在眼前,就是这个女人的脚,揣了我p股的脚,强烈的不满令我怒火中烧,咬牙缓缓从地上爬起来,刚直起腰,站在旁边的那只脚已飞了过来,正踹中我肋部,我立即在地上翻滚几下,痛得眼泪流了出来。
但我忍住没有痛呼出声,喘了几口气,恢复一下,又挣扎着爬起身,还没有直起腰,又飞来一脚,正踢中我肚子,痛得我整个身子弯曲成一个虾米,在地上滚动几圈,险些窒息过去。
我闭上眼睛,极力克服眼前的昏暗,又试图站起来,因为我总得站起来,这样躺在地上算什么,可是这个恶毒的女人不让我站起来,我刚摇摇晃晃直起上半身,她又跟过来一脚踢得我仰面跌倒。我翻过来身子,双肘撑在地上,还没有起身,就看到那双脚又走了过来,停在我旁边。
这样下去恐怕要搞出人命,我还是不能在这种情况下逞英雄,否则死了也是白死,真的,说老实话,我这时突然有些害怕了,不敢爬起身,只是紧盯住那双脚不动,害怕它再突然飞过来踢到我哪儿。
那双脚走过来,一蹬我的肩头,把我掀翻仰躺在地上,然后一只脚踩到我脸上,把我的脸踩到紧贴地面。眼泪无声地从我眼眶里流了出来,这是多么大的耻辱啊!我被一个丑女人用脚踩到地上,活了十七岁,这还是头一次被一个女人用脚踩我的脸。这时我连死的心都有了,可是我心里又有另一个声音发出告诫,一定不能死,一定要报仇,我一定要报仇,弄死这个女人!
而更大的耻辱还在后面,只听这个女人高声说:“记住,我是仰云部落的天司柒林,你是我的奴隶!”
我咬牙没有吭声,这个自称是柒林的女人继续说:“来人,给他做个记号,证明他的奴隶身份!”
立即有人搬过来一个大石磨,里面有一个石杵,几个人开始轮流在石磨上转动那个石杵。我被几个人按在地上,已无力改变这一切,我心里发出悲鸣,只期望体内的几样宝物能在关键时刻给我能量,使我免遭伤害。
可是奇迹并没有出现,等到石杵滚烫发热,柒林接过石杵,毫不犹豫按到了我的脸上,我惨叫一声,脸上立即发出滋滋的焦糊味,显出了三道烙印。
我痛得险些昏过去,左右脸都被烙上三道烙印,又有人拿来黑色植汁,涂到我脸上的烙印处。r体的疼痛还在其次,心灵的痛楚却深入骨髓,痛得我的心都不住地抽搐,发出哽咽的哀鸣。我失去抵挡的念头,因为我的心已经在刹那间死去,被深深的耻辱击碎,再也没有了人的意识和思维。
我茫然地躺在地上,任凭两个人倒提我的两只脚,将我拖走,我的头、背和向后张开的两只手不断磕碰地上的石块,留下一路深浅不一的血迹,来到一个土d边,他们把我扔下,向出来的几个人交待几句,转身走了。
有人轻手轻脚把我抬进d里,这是一个四处透光的d,换一句话说,这是一个破d,到处都是d口子,随时有坍塌的危险,里面有几堆潮湿的草,我就被他们放到其中的一堆湿草上。
听到他们的喘息声,我才注意看了他们一眼,发现这是几个老人,个子更加瘦小,身上的肌r已经松弛,脸上也显出苍老的模样,但我也看出他们眼中流露出同情的目光,这久违了的关切令我微微一颤,剌痛我已经麻木的心。
心恢复知觉,身上顿时异常剌痛,我忍不住痛苦地呻吟起来,身子在草堆上蠕动,好减轻r体的痛楚。几个老人手忙脚乱,用一些碎草按到我腿的伤口上,估计那是治疗创伤的草药,敷到伤口处有一种清凉的感觉。但不论是多好的草药,也不能立即缓解全身的灼痛感,我神智已有些恍惚,体内感觉异常的炽热,知道自己是发烧了,额头发烫,不住地讫语道:“水……水……给我水……”
有人将水慢慢滴进我嘴唇,清凉的水滋润心田,缓缓注入一股力量,我潜意识里仿佛回到了自己的家,正趴在床上痛哭,早知道这样,我不在家呆着,也就避开了这一场灾祸;我仿佛又站在那几个外星人的面前,我质问阿丽泰西公主为什么月石镜没有保护我,任凭我被人打伤阿丽泰西公主说了什么她好像是说了什么,我却没有听清,我拼命想弄懂她说的意思,这一时刻我已经不会说她鬼样子了,我觉得她蛮亲切的,我很想她帮助我,可是她到底说了什么,我却始终没有听清,一点也听不清。
而确实又有一个低沉的声音隐约传来,我拼命地凝神细听,听到好像是一种念经似的声音,持续不断,保持同一个声调,在我身边响起。我吃力地睁开眼睛,发现旁边的地上盘腿坐着几个老人,他们端坐闭目,嘴里喃喃念叨什么。原来这一切都没有改变,我仍是在这个鬼地方受罪,极度的失望使我禁不住“啊”了一声。
几个老人听到我发出的声音,齐都停下,望向我,眼睛充满了关切之情,其中一个老人道:“我们刚才求太元圣母保佑你,得到太元圣母的怜悯,把你救醒。”
这是些愚昧的人,永远也不会明白这世上根本不会有神仙,也不存在神仙保佑人,只是我知道怎样解释他们都不会明白,也就懒得在这方面多作解释,只是道:“谢谢你们。”
听了我这话,几个老人都满心欢喜,露出了笑容,也许从来没有人这样尊敬他们吧,他们欢喜当中又有些诚惶诚恐,有一个老人道:“你是谁为什么受了这么重的伤他们为什么时候要毒打你”
我苦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总不能把我与兰菽之间发生的丑事说出来。除了跟她偷欢,我并没有做错什么事,筳灵大祭师认为我动了他的女人,主要是我并不知道情况,无知者无罪,要是早知道他与兰菽的关系,我不可能跟兰菽上床。唉,看样子筳灵大祭师在部落权势颇大,如今得罪了他,恐怕我今后的日子更要艰难。
那个老人见我不做声,安慰道:“年轻人,你不要沮丧,每个人都会有这样的经历,等到外面的邦卒需要补充人,你就能够加入进去,做得好的话,甚至能够做到部地。”
我听不懂他说什么,只是猜到可能这是什么官职,我目前在这里养伤,可能也有机会做到这种官职,为了搞清大致的情况,问道:“我叫公孙灿,刚来这里不久,还不知道情况,你们能不能告诉我,什么是邦卒什么是部地”
他们立即兴致勃勃,都围拢过来,其中一个老人道:“是这样的,我们这是仰云部落,共分四个等级,分别是摩天、部地、邦卒、安奴。摩天是最高等级,拥有不可估量的实力。部地是一个内部成份很复杂的阶层,既有主人,也有家奴,还有介于两者之间的人。邦卒就是指外出征战的人,部落之间的征战大多由他们承担,他们的死亡率非常高,等到他们战死,或者受伤不能战斗,就由其他的人补充上去。”
我心里一凉,已知道自己的处境是多么悲惨了,毫无疑问,我现在肯定连邦卒还不如,这是什么呢难道还有比死亡炮灰更要低的阶层吗我心情沉重地道:“你们又是什么人”
几个老人相互望了望,语气也有些沮丧,道:“我们是安奴,毫无权利,价值还不如饲养的家畜。”
这倒令我暗暗吃惊,一个毫无个人权利的生命,竟然能活这么多年,这样活着有意义吗我疑惑地道:“你们生来就是安奴”
几个人都摇摇头,其中一个老人,指着身边一个脸上有一块骇人伤疤的老人道:“我们以前都是邦卒,他叫修,武艺非常高强,曾经是仰云部落的十大勇士之一,还是部地,只是我们都受了伤,年纪大了,不能自已生存,只有做安奴,靠主人供给食物。”
我听了顿时火冒三丈,这氏族社会还真是没有任何文明可言,当一个人没有生存能力的时候,他就沦落为社会最底层的人,成为没有个人自由的奴隶,对这样的社会现状,我愤愤不平地道:“你们年轻时做出的贡献,谁也不能否认,他们凭什么将你们归到安奴阶层,做比家畜还不如的奴隶”
几个老人都没有想到我说出这一番话来,他们从未听过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吓得大惊失色,都惊悚不语。我心里感到莫名的畅快,又道:“这种制度迟早要被废除,人与人是平等的!”
说完这话,我就感到这是废话,此时说来毫无意义,这时距离封建社会至少也有几千年,恐怕我们这里的几个人,都等不到奴隶制度被推翻的那一天,所以话一出口,我就无话可说了,尽说些没有意义的废话,还不如不说。
一个瘦弱的老人脸上挤出笑,谄媚地道:“请你看在我们治好你伤的份上,你有机会出去,希望能照顾我们这些人。”
我心里突然毫无由来的一阵厌恶,说了半天,可能这才是他们的真实目的,也就是说,他们表现出关心我的样子,救治我身上的伤,并不是看我这人有什么特别顺眼,而是想我出去后能够帮助他们改变处境,换一种说法,也就是任何一个俘虏被送到这里,他们都会如此对待,取得这人的感激,然后再做思想工作,要求这人出去后,能够帮助他们。如果真是这样的情况,那么我就没有必要回报他们,因为看到他们现在的处境,证明那些出去了的人,也没有谁记住他们的恩情,过来帮助他们。
见我没有开口说话,几人忐忑不安,那个叫修的老人道:“你……是不是对我们不满意”
我缓缓地摇了摇头,此时此景,我还能对谁不满意我都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哪还能对别人指手划脚再说这几个老人也确实可怜,尽管我不太喜欢他们,但是从我内心来说,只要我有这个能力,一定会帮助他们。当然,这也必须是在我力所能及的情况下才行,想到这里,我道:“你们放心,只要我出去后,能够做到部地,一定帮你们改变眼前的这一切!”
几个老人都高兴的流下了眼泪,这一瞬间我也心灵颤动,暗暗对天发誓,只要我有出人头地的一天,我一定要帮助他们!让他们过上安稳自尊的生活!
接下来的几天,我跟这几个老人都熟悉了,他们分别叫修、伯、故、寄,四个人负责管理这土d,这里共住有七八十号人,都是老弱残兵。作为安奴来讲,都没有姓氏,必须跟管辖的主人姓,他们归天司柒林管辖,他们的姓名应该是柒修、柒伯、柒故、柒寄,只是在这里并不复杂,只要喊名就行了。
他们的日常工作就是为部落制作矛,这项工作非常繁重,每天都是超负荷的工作,就是这样,听说柒林对他们的工作进度还不满意,经常训斥他们,有时候还动手打骂。
这几天,我不但已能下地走动,伤口竟然也奇迹般的好了,连疤痕都没有,不仅如此,连我脸上的油彩也掉落,烙伤早已消失不见。几个老人都暗自称奇,认为我有神灵保佑。我心里想到这肯定是月石镜的能量保护了我,只是我也有苦恼,仅是这样的暗中保护还不行,这是武力决定一切的氏族社会,我必须要有防身的力量,否则寸步难行。
修原是仰云部落的十大勇士之一,听说我不懂防身之术,又没有一点武技,提出要教我技艺。这倒是我求之不得,急忙行拜师礼。修、伯等人不懂得拜师的意义,他们都教过不少的徒弟,却没有谁尊敬他们为师傅,因为氏族社会都是这样相互传授,他们传授技艺是部落的命令,并不是他们自己的功劳,所以没有谁感激他们。
我这个现代的徒弟却非常感谢他们,开始跟着他们练习古代的防身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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