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阳如炙,流年似锦_御书屋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凄皇晓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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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说了不要你管,离我远点!”
谁知锦年并没有被他的腔调唬住,反而恶狠狠地吼了回去:“给我闭嘴!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这里半天都没人经过,要不是遇到我,你还不知道要在这坐到什么时候呢!哼,还不要我管,我不管你,说不定你死在这里都没人知道!”
男孩似乎被锦年的怒吼吓到了,立刻噤了声。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敢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
锦年和小寒把呆愣住的男孩扶到了一处石凳上,然后对小寒道:“小寒,你去叫个大人过来,看看他的随从在哪。”
小寒点点头,便往前院跑去。锦年则是掏出了锦帕,帮男孩擦着膝盖上伤口的血。
男孩疼得龇牙咧嘴的,时不时说一句“啊,轻点”,锦年忍不住“咯咯”地笑了出来。
“笑什么笑,你从树上摔下来试试,疼死你!”似乎男孩说话总是这么凶的语气。
锦年丝毫不怕他的凶相,说教似的对他道:“摔倒了应该要自己站起来。”
“废话,能站起来我早站起来了。”男孩硬邦邦地说着,语气中有种不属于这个年纪孩子的成熟。
“那你也应该想办法让人知道你在这里啊。这里是将军府很偏僻的角落,平常很少有人经过,等到他们找到你,你可能已经坐了好几个时辰了。你就不会大声呼救啊。”
男孩没说话,其实他也想过大声呼救的,但是觉得堂堂太子从树上摔下来已经够丢人的了,还要大声叫“救命啊,我从树上摔下来了!”,那他的脸还往哪搁啊。
“不关你的事。”男孩翻了个白眼,嘟囔了一句。
锦年抬头看见小寒已经领着人过来了,站起来拍了拍裙子,对男孩扔了一句:“喂,你脾气这么差,小心将来没有女孩子喜欢你哦!”说完,不顾男孩一副立刻爆发的脸色,拉着小寒快步跑走了。
“殿下,你没事吧奴才找了您半天了,原来您在这里啊!吓死奴才了。”
男孩没理会仆人的念叨,只是一言不发地望着锦年离开的方向。低头发现她给他擦伤口的手帕还在这,轻轻摩挲,是质感不错的上好蚕丝锦帕。雪白的锦帕上一边绣着一朵兰花,另一边绣着一个“锦”字。
“刚刚那个,是什么人”男孩问仆人。
仆人看了看锦年和小寒跑走的背影,一时也不知道她们是哪家的小姐和丫鬟,于是对男孩道:“奴才不知……殿下想知道奴才去问问。”
男孩制止了仆人,过了一会他突然又开口道:“本宫,呃,我脾气很差吗”
身边的仆人显然被这个问题吓到了,唯唯诺诺地不敢开口。
男孩叹了口气,将锦帕收入了袖中。
尉迟锦年没有想到秦烈会过来和她一起用早膳。他昨晚就那样一言不发地离开了,今天一早又突然回来了。看着坐在自己对面面无表情的秦烈,一时觉得有些尴尬。
不知是白天的光线比较好,还是现在的情景和那天有些相似,锦年忽然觉得这场景有些似曾相识。
她盯着秦烈的脸看了好一会,才拍着脑袋大声说:“啊,我想起来了!”
秦烈闻声抬起头,看着锦年,等她说下去。
“你就是那天太白楼那位秦公子!想不到你竟然是……”锦年忽然发现那天自己是女扮男装,不知道算不算是欺君,于是立刻噤了声。
秦烈一言不发地看着锦年,半晌才忽然笑了起来,低声道:“记性真差。”
几个月前,微服的秦烈在太白楼喝茶的时候,出于正义感救了一个被登徒子调戏的卖唱女。后来他从卖场女哭诉中得知,由于她家乡连年灾荒加上苛捐杂税,家里实在负担不起了,才被迫出来卖唱的。
秦烈同情心泛滥,给了这个卖唱女很多银子,要她回家乡与家人团聚。看着那个卖唱女对他千恩万谢,他觉得非常自豪,认为自己做了一件大好事,酒楼的人也都纷纷夸赞他,让他感觉好极了。
此时从隔壁桌冷不丁地传来一句:“兄台这样只是治标不治本。有何值得骄傲”
秦烈闻声望去,心头不由得一震。即使身穿男装,但他一眼就看出她是女扮男装。而且不知为何他第一眼看到她就可以肯定,她就是七年前在将军府遇见的那个黄衣丫头。
没错,那个女扮男装的女子就是尉迟锦年,她正坐在他的隔壁桌悠闲地喝着茶。
秦烈压抑住狂跳不已的心,笑着向她问道:“这位兄台何出此言”
尉迟锦年喝了一口茶,缓缓地说:“如今黄河连年泛滥,再加上朝廷苛捐杂税,灾区的百姓早已民不聊生。兄台今天救得了这位姑娘一个,日后还有更多像这样的百姓,敢问兄台都能救得了吗”
秦烈笑了笑,没想到她能说出这种大义凛然的话,顿时对她产生了更浓厚的感兴趣。
他走过去,很自然地在锦年旁边的位子坐下,拱手道:“那,依兄台所言,如何才能治本呢”
锦年不疾不徐地说:“自然是参加科举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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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功名,三甲及第之后,在朝为官,便可为民请命。再奏请皇上派人治理黄河,并提倡减赋。这样,才能真正救民于水火。”
秦烈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心里更是震惊,同时也被她说话时认真的表情深深吸引住了。
“只是,科举每年仅有一次。等到科举结果出来,也不知饿死多少人了。”
锦年蹙眉道:“兄台的方法起效虽快,但只能治标,且只能救活一个人。我的方法虽然起效慢,但是却能治本。两相权衡,我认为还是我的方法更好。”
秦烈强压住了上扬的嘴角,又问:“阁下的意思是,当今圣上管理得不好吗”问完之后又有些紧张,想看看她是如何看待他的。
锦年摇摇头,一本正经地道:“民间的这些情况,若官员有心欺上瞒下,皇上又如何知晓当今圣上登基不久,对于许多事情还不甚了解,政绩也还未显现出来。但皇上善于纳谏,且深谋远虑,若是有几位敢于直言进谏的臣子在侧,定会事半功倍,成就不会低于先帝。”
秦烈见她对他评价还不错,心头很是高兴,不禁也跟着点头道:“嗯,兄台所言甚是。”
锦年对他微微一笑,拱手道:“对了,不知这位兄台如何称呼”
秦烈看着锦年的笑容有些出神,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微微颔首道:“哦,在下姓秦。”
锦年恭敬地说:“幸会幸会,在下喻弛。看秦兄气度不凡,想必是出身名门。”
喻弛秦烈压住心头的喜悦,微笑着说:“过奖了。”这样的夸赞他听得太多了,但是不知为何听到锦年这样说,他格外高兴,心中一阵狂喜,嘴角也止不住地上扬。
不同于秦烈的喜悦,锦年仍是一脸认真地说:“恕小弟直言,秦兄的条件如此优渥,难道没想过参加科举,为民请命”
“啊,这个……”秦烈顿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总不能告诉她其实他每年都要进行殿试,只不过是他来考别人吧
锦年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然后对他浅笑道:“人各有志,抱歉逾越了。萍水相逢即是有缘,今日小弟还有事在身,无法久留,先告辞了。秦兄,后会有期,请。”说完对他拱了拱手,起身离开了。
跟在她身后扮成小厮的丫鬟对着店小二指指秦烈的桌子,示意他茶钱连那桌的一起付,然后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快步跟着走了。
“啊……兄台,兄台……留步……”秦烈对着锦年的背影叫着,但她并未听到,已经走出了太白居,很快便消失在人群里。
店小二过来收拾的时候,秦烈才开口问:“对了,刚刚这位喻弛公子是”
“公子是外地来的”店小二诧异地看着秦烈,上下打量他,“京城大名鼎鼎的喻弛公子你都不认识”
秦烈一言不发地看着店小二,过了一会才问:“那位喻弛公子,是这儿的常客吧”
店小二自豪地说:“那当然,喻弛公子经常会到小店来品茗谈天,我们这儿没有人不认识他的。”
秦烈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嘴角,示意身边的随从掏出一锭银子给那店小二。
店小二捧着那锭银子,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秦烈,讪笑道:“公子,您这是……”
秦烈悠然自得地喝了一口茶,缓缓地说:“我只是想知道些表面之下的事,不知道够不够分量”说完对着小二意味深长地一笑。
店小二会意地笑道:“够够,当然够。嘿嘿,这位公子真是好眼力啊!”居然看出尉迟锦年是女扮男装。
他收好银子凑过来低声音道:“那是礼部尚书尉迟大人的千金,是咱们京城出了名的才女!尉迟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睛通,聪明绝顶,还有一肚子的文采!比许多男子都强多了!唉,只可惜她是女子,否则一定是状元之才!”
秦烈听罢暗自点点头,心道自己看上的人果然不同凡响,喃喃道:“原来是尉迟礼的女儿……”
看尉迟礼平时那不苟言笑的样子,还真想象不到那个老顽固,居然有个小时候那么泼辣,长大了还女扮男装的女儿。不过,既然是他手下的臣子,那就更好办了!
、第 3 章
秦烈当下心中一阵喜悦,但也没忘记对这个消息进行确认,立即派人去探查七年前尉迟礼是否带着女儿去了程严将军的寿宴。
不久之后,下人来报:“启禀皇上,据查七年前程老将军的寿宴,尉迟大人确实带他女儿出席了。此女名唤锦年,当年十一岁。只因尉迟姑娘是开席之后才出现的,所以当时并未有人留意。”
秦烈毫不掩饰面上的喜悦,笑眯眯地看着那块绣着兰花的锦帕,半晌才问道:“程将军快回来了吧”
“回皇上,程将军三日之后到达京城。”
秦烈的笑意更明显了,立即吩咐道:“朕要设宴庆祝程将军凯旋。传令下去,为加深朝臣之间的关系,在朝二品以上官员,凡子女年满十六岁,全部携子女出席。”
下人记住圣上的吩咐,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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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多问,答了一声“是”便退了出去。
下人退出去之后,秦烈才呵呵地笑了起来,对着锦帕自言自语道:“尉迟锦年,我终于找到你了。”
三日后的庆功宴上,即使人很多,但秦烈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尉迟锦年,他眼睛一亮,心里有说不出的喜悦。既然确定了她是尉迟礼的女儿,他就更笃定了一个信念。
秦烈毫不掩饰眼中的笑意,看着坐在远处的锦年,在心中暗道:“说我脾气差,没女孩喜欢呵呵,尉迟锦年,你逃不掉了。”
二人此时都已用完了早餐。锦年放下碗筷,跪下请罪道:“皇上,那天外出有因,臣妾为图方便才着男装,绝无欺瞒之意。臣妾亦非有意妄论国事,请皇上恕罪。”
想起那天在太白楼与秦烈说的那些口没遮拦的话,她心里一阵发毛的。她当时不止女扮男装,还把他当成不谙世事的公子哥,对他说教,还当着他的面评论当朝皇帝……这每一项都是死罪啊!
秦烈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示意她起身,然后道:“你那些想法确实不错,朕已经派人去治理水患,也减少了灾区的赋税,并且为灾荒地区拨款赈灾了。你觉得如何”
锦年一愣,顿了一下,有些尴尬地说:“呃……皇上圣明。”他一点都不怪罪她
秦烈闻之眉头蹙到了一起,有些不悦地说:“朕要的不是这种反应。你不是应该说嗯,这才是明君所为吗”边说边学着锦年那天说话一本正经的样子,还有几分神似。
锦年面有难色,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秦烈看她一脸尴尬的样子,朝她摆摆手道:“行了行了,朕还是比较喜欢那个直言不讳的你。”说着他停了一下,“我们来个约定,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不用把我当皇上,我也不自称朕,如何”
锦年一愣,立刻垂首道:“臣妾不敢。”
秦烈无谓地挥了挥手,“哎呀,别说什么敢不敢的,就这么定了。朕……我也不叫你锦妃,叫你……叫你锦儿,怎么样”说完满含期待地看着锦年。
听到“锦儿”两个字,锦年心头一紧,心好像突然被人重重的掐了一下。这个世上叫她锦儿的人,只有尉迟礼和程玄书。但这个称呼再也不属于程玄书了,而属于眼前这个男人。
抬头看见秦烈一脸眉飞色舞的表情,她心中悲戚不已,却又不好打断他的兴致,只好硬着头皮扯出一个微笑:“好。皇上……”
“哎呀,说了不用当我是皇上,你怎么还叫我皇上啊。”秦烈两条好看的眉毛又拧到了一起,“你应该叫我什么”
锦年想了一下,才怯怯地开口叫了一声:“阿烈。”
锦年柔柔的声音让秦烈觉得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挠了一下,酥酥的,痒痒的,但又觉得甜丝丝的,脸上的笑意止也止不住。
他忽然一把揽住锦年的腰,脸几乎贴到她的脸上,撒娇似的说:“锦儿,以后就这样叫我,好不好”
这么近的距离和亲密的动作,让锦年感觉到非常不自在,想挣脱,但秦烈箍在她腰间的手又丝毫没有松劲的意思。感觉到秦烈热热的呼吸,她的脸上热热的,小声应了一句:“好。”
听到她的回答秦烈像是得到了什么宝物一样,像小孩似的笑得非常开心。他的手仍旧搂着她不放,耍赖似的说:“那你再叫我一次。”
锦年没想到身为皇帝的男人居然也这么无赖,她羞赧得连脖子根都红了。
偏偏秦烈不肯放过她,两道火热的视线牢牢锁着她。她不敢对着秦烈那炙热的目光,只得别开脸又叫了一声:“阿烈。”
秦烈瞬也不瞬地看着她,不知何时已经收起了笑脸,换上了满目深情。
他的眼中闪着莫名的光,深邃的眸子像有吸力一样,锦年觉得自己似乎要被他幽深的瞳孔给吸进去了,完全无法动弹。她的心脏像是要从嘴里跳出来似地狂跳着,让她不敢大声出气。
正犹豫着要不要推开他,挣脱他的怀抱,他就毫无预兆地吻了下来。
因为秦烈比锦年要高出许多,又是把她揽在怀中的,所以他完全是居高临下地跟她亲吻。
这突如其来的一吻,让锦年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只感觉到唇间那炙热柔软的触感,嘴里忽然多了个湿湿的软软的东西,她才意识到秦烈不知何时已经撬开了她的贝齿。
口中的柔软湿滑让锦年觉得全身都酥软了,腿软得站不稳。要不是秦烈搂着她,她一定已经坐到地上去了。但她还是不敢看他的脸,只好紧闭双目,手紧紧地攥着他金黄色的龙袍。
秦烈的舌不停地纠缠着她的,像是要把她吸进去一样,吮吸得让她无法呼吸。
锦年想推开他,但想到自己已经是他的妻子了,夫妻之间亲吻应该是再正常不过的行为了吧。而且不知是什么原因,她对这个吻并没有觉得讨厌,反而觉得有些甜甜的。
二人就这样吻了好一会,秦烈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
锦年的呼吸有些急促,她的嘴唇已经被吻得红红的,有些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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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了。抬起头看着这个仍旧搂着她不放的男子,看到他的眼眸中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紧咬着的牙关,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正想开口问他,却突然感觉到有个东西硌着自己小腹,未经人事的她当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呆呆地看着秦烈。
秦烈的脸微微发红,一言不发地看着她,过了好久,他忽然开口问:“锦儿,你喜欢我么”
锦年听到这个问题先是一愣,喜不喜欢他她还没想过这个问题。
喜欢他喜欢秦烈……我的心早已给了玄哥哥了啊……不,我现在是他的妻子了,做妻子的当然应该喜欢自己的夫君了。喜欢吗……喜欢他吗刚刚那个吻,好像并不讨厌。不讨厌他的吻,就是不讨厌与他亲近,那就是说,应该是喜欢的吧。
思量了片刻,她才红着脸小声道:“喜欢。”
秦烈听了之后顿时欣喜若狂,紧紧搂住她,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听着自己强劲有力的心跳。半晌,他的下巴贴在她的头上,认真地说:“锦儿,我喜欢你,非常喜欢你。”
锦年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突然一窒,从心头传来的甜丝丝的感觉渐渐布满全身。她靠在秦烈的胸口,轻轻“嗯”了一声。
感觉到秦烈抱着她的力气渐渐加大了,好像要把她揉到身体里去一样。
那天秦烈吻过她之后,并未做其他事情。所以到现在为止,他二人还未成为真正的夫妻。不过锦年已经决定了,要与秦烈完成新婚之夜未做的事情,成为他真正意义上的妻子。
这种事情当然不可能女方主动,所以锦年一直在等着秦烈开口。
只是一连好几天,秦烈到了要睡觉的时候总是借口走掉,留下锦年一个人在房中,直到天亮之后下朝才回来和她一起吃早餐。
锦年不好意思出言挽留,随她一起进宫的小寒实在看不下去了,对她道:“我说小姐,夫妻之间哪有什么不好意思开口的,只要你说一句今晚别走了,皇上绝对兴高采烈的留下来的。”
小寒已经伺候了锦年将近十年,所以秦烈特许她在没有外人的场合不用叫锦年“娘娘”。
锦年很是为难地蹙眉道:“可是……这叫我怎么说出口啊……”她从小就是个十分要面子的人,这种话她真的难以启齿。
小寒很鄙视的白了她一眼,拖长语气道:“我的大小姐啊,难道你看不出来皇上也是在等你开口留他吗你们两个一个不敢说,一个不敢留,这样什么时候能有夫妻之实啊!”
听到小寒这么直白的话,锦年的脸刷的一下红了。
小寒继续说:“小姐,我知道你害羞,可是这种事情,总要有个人先踏出这个第一步吧我看皇上是真的蛮喜欢小姐你的,但他是皇帝啊,你难道还指望他对你主动吗”
锦年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去,挥了挥手打断了还打算继续说话的小寒,对她敷衍道:“哎呀,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真啰嗦。”
小寒嘟了嘟嘴,颇为不满地抱怨:“我啰嗦还不是为了小姐你啊。”
锦年嘴上虽说得敷衍,但心里还是在暗暗鼓着劲。毕竟他是皇帝,主动就主动吧,在他走之前说一句“别走了”,有什么难的。
第二天,锦年得知秦烈今天一天都在南书房处理政事,几乎没休息一刻,便特地让小寒准备了一碗参汤,打算给他提提神,尽一尽为人妻子的义务。
刚走上走廊,就看见了前方身着戎装的男子,锦年愣住了,她没想到会在这里再见到他。一时间只是呆呆立在那里,木然地看着站在不远处的程玄书,心中那几日未发作的疼痛又翻腾了起来。
自那日约定私奔之后,就再没见过他,此时看着他穿戎装的样子还是那么英伟挺拔,虽然她已经看过很多次了,但不知为何,此时看到这样的他,好像已经过了很多年了一样。
程玄书感受到身后的视线,转过身来看到来人是她,先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抹浓重的悲伤,片刻又恢复了平静。因为近几日总是宿醉,他的睛神和脸色都不太好,挂着黑眼圈的脸显得格外憔悴,原本强壮的身体也似乎清减了不少。
看着他这副模样锦年差点哭了出来,她的指甲嵌入掌心,整理了一下表情,面色如常地朝程玄书一步步走过去。刚刚走近,程玄书就抱拳俯身,恭恭敬敬地躬身道:“臣程玄书参见锦妃娘娘。”
听到“锦妃娘娘”四个字从程玄书口中说出,她的心像被针扎似的,钻心的疼痛之后又泛起一阵苦涩。这个男人,曾经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想要与他相伴终生的男人,如今竟能用这四个字来称呼她了。
纵使心如刀割,但她面上仍勉强着笑,对他道:“程将军不必多礼。将军是来谒见皇上的吗”
程玄书站起身来,表情不变,语气依旧恭敬,“回娘娘,是的。”
锦年点点头,转身准备走,她不能再多停留一刻了,因为她的眼泪几乎要忍不住夺眶而出了。可是,好不容易才见到他一次,就这样离开吗
脚步停住了,锦年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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