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火关系:宠你没商量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蜀山居士
……头又开始痛了……公主?
“哇--!公主的魅力还真大啊,这么多人。”
“谷川,我们回去啦。”
“可是你不是也很喜欢公主吗?去看看也好吧?”
“可是……”
“走啦!有我在你不用担心看不到公主,你想追她的话我也会挺你到底的!”
“我是男的!你们这些王八蛋是瞎了狗眼不成啊?!”
……是……男的?
“靠!竟然是男的?!臭娘娘腔!”
一有人带头怒骂,四周便开始聒噪起来,什么不堪入耳的话夹杂在外的表演班级的声响,硬是闹过在外躁动的观众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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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通都给我滚!不然我就要大开杀戒了!”
当时的拿下假发的短发公主,一拳打弯了架设幕廉的铁架威吓着,众望那如假包换铁架摇摇欲坠,纷纷吓的夹着尾巴掉头就逃,特别是最先开骂的人逃的最快。
“天啊,好暴力的假公主啊……”
“谷川,我们回去吧……”
“秀树……对不起,刚才我真不该硬拉你过来的……”
“没关系啦,反正都看到了,我们回去吧。”
离开前失望的再回头望了公主一眼,不料正好和他四目交接,对看了仅仅一秒,我便赶紧拉着谷川离开此地。
好特别的……金眼。
唔……才想到这些而已头就痛到不行……不过原来当时的我,早就已经喜欢上阿御了是吗……
“莱德?”
阿御连房门也不敲的直接走进了房间,一如往常凌乱又好似兵器库的地方,望向里头唯一的一张床上,莱德根本就没睡在床的上头,而是蹲坐在床尾把头埋在双膝之间,看来他一整晚好像是以这样的姿势直接睡到白天。
阿御小心的绕过散乱整地的小刀、手榴弹之类的武器走靠近莱德,“莱德,你还好吧?”阿御单膝跪下摇晃了一下莱德的肩膀,莱德才一脸没睡好的样子抬起头来。
“……主人?现在几点了?”
“六点多了吧。”
“是,我知道--唔!”莱德才正准备要起身,马上因为腹部传来的疼痛而坐了回去。
“……让我看看。”阿御不等莱德同意,直接伸手过去把他的上衣拉起来看。靠平常锻链出来结实突起的八块肌上,有着一道很明显的刀痕从右横至左腹,而且刀痕的附近都浮现一整片的乌青血块,还好昨晚是用刀背来攻击莱德,要不然靠阿御的力道这样对付一般人来看的话,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吧。
怪不得你不回到床上睡啊,这样的伤看起来光伸直身躯就很痛的样子……“会不会很痛?”阿御皱眉。
“这点小伤不要紧的。”莱德把自己的上衣拉回遮蔽自己的腹部。
“我看你还是多休息一会好了。”
“呃?不了,主人身上的伤势才是最需要休息的,我马上就下去喂小树吃饭。”
“不用,小树我来料理就好,这是命令。”
……阿御起身准备离开莱德的房间,走出关上门的同时,阿御了∶“对不起。”
“咦?”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的莱德发出疑问声,但以阿御倔强的个性来说,他也不可能再回头告诉自己答案。
一下是命令一下又是道歉,还真是养成了这种怪异又霸道到不行的温柔啊……莱德淡笑。
“头很痛吗?你的头部以前是不是有受伤过啊?”乙守好奇的问。
“嗯……不过很可惜我也忘了我是怎么受伤的,就连我妈和我舅舅也不知道呢。”我无奈的笑。
“在哪受伤的?”
“我想想啊……我自己也记的不是很清楚,好像是很大而且又有办宴会的地方。”
“……原来当时曜少爷攻击的孩童真的是你。”乙守提起帽子,难得一脸正经的看着我。
“咦?曜少爷?”我有些怀疑从乙守口中称呼的曜少爷,该不会是指阿御他的哥哥,天冥曜吧?
“为什么你会忘记是谁攻击了你?恐惧吗?”乙守的语气像是在*问。
“我不知道,我都忘了差不多了。”我皱眉,乙守他好像怪怪的,不过他这个人本来就很怪啊。
“你想想看。”
“可是……我会头痛啊。”痛到我根本就不愿意再去想。
“快想!”乙守吼了一声。
……乙守他又怎么了啊……我努力回想之前因为听到阿御的琴声而出现的记忆片段,虽然我之前也试着回想过好几次,不过剧烈的头疼老是让我想到某一段就中止了。在那之后……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我的头好像很不愿意让我想起来的一直发出疼痛的警讯,就好像乙守说的,我真的在恐惧些什么吗?
“住手!别伤害他!”
“滚开!”模糊的人影,一把推开了好似是自己很熟析的人,映着银月的黑色长刀,散着诡异的淡红色光芒的利刃在我面前,“这只是给你一个警告而已,下次别的时间再让我遇见你,杀无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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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自己不敢置信认识的脸庞,不断透出骇人的杀气和压迫感,简直就是金发的……恶魔。
唔……头真的好痛……那个人是谁?该不会就是……天冥曜?
我头痛到让我抱头蹲了下来,就好像真的是警告似的,拼命的以剧烈的疼痛阻止我再继续回想。
“呐,或许我可以帮你想回所有的事。”乙守走到了我的面前,一手压低自己的帽子,没有平日的嬉皮笑脸又带着杀气的红眼俯瞰着我,语气还瞬间冷到最低点的开口道∶“小鬼,今天算你捡回一条狗命,我送你回去,记得下次别再来了。”!
乙守的这句话,好像是刻意要挑起我回忆的顶点,头疼瞬间剧烈到极点,好像有许多不愿回想起来的记忆都一起塞进了我的脑中,凌乱的记忆混杂着鲜血,让我晕眩的快要昏了过去。
“小鬼,今天算你捡回一条狗命,我送你回去,记得下次别再来了。”乙守开始重复这段话,带着杀意的眼神丝毫未减的直盯着我看,不断的像故障的点唱机唱盘重复着∶“小鬼……”
“住口!别说了!”乙守再继续说下去的话,我可能真的要晕倒在厨房了。
“怪不得曜少爷是派我来监视狱少爷,找到当时罪魁祸首的小鬼,就杀无赦。”乙守蹲了下来,强行掐住我的脸让我面向他,与平日截然不同的笑容,贴切点来说,简直就像是第一次看到阿御和莱德准备杀人时的恶魔笑容,都源自于天冥家的笑容。
“你说,我该不该杀了你呢?”乙守咧嘴笑,红眼睁的死大,像是饥饿的恶魔待尝一顿大餐。
监视?曜少爷?乙守要……杀了我?
“桐崎乙守!”
我和乙守同时往厨房门口一看,阿御脸上的表情只有愤怒可言,原本撼在背上的长刀也紧握于手中,随时都有冲过来一刀砍了乙守的打算。
“哦,被发现了啊?”乙守换回原来的笑容,也拿出二胡提箱中的琴弓。
“可恨!”阿御拔刀冲了过来,而乙守马上把琴弓在我脖间道∶“别乱动,不然我可就要直接刺穿他的脖子了喔,带着鲜血的弦所拉出的音调一定很美吧?”
……“可恨的家伙……原来你就是当时把秀树给带走的人。”阿御紧握刀的手颤抖着,像是恨不得立刻砍下乙守的脑袋。
“原来我在你的印象中那么微不足道啊?这也难怪,毕竟我是在你最讨厌的曜少爷底下的人。”乙守提起帽子,面无表情的说∶“很抱歉,这次我接到的是抹杀命令,回报情报只是附赠而已,所以我只能不顾朋友的情分杀了他了。”乙守缓缓举起琴弓。
“不要!”阿御着急冲过来的大吼。
“骗你们的。”乙守用琴弓敲自己的脑袋笑道,还让阿御差点就直接滑倒了。
“哈哈哈,虽然我是接到抹杀命令没错,但我只是被捡回来的狗而已啊,捡我的人又不是曜少爷,我干麻要听他的话啊?多亏街头艺人这个表演天份不错的身份,竟然能把你们两个给耍的团团转呢。”乙守继续敲了好几下自己的脑袋大笑着。
“你这个……该死的王八蛋!”阿御怒吼一声,准备动刀直直的对准乙守的脑袋劈下来。
“阿御!住手!”我本想立即起身挡在乙守面前的,但刚才的晕眩感还挥之不去,只能让我眼睁睁的看着阿御对乙守下手的瞬间,“锵!”的一声,还好乙守也及时用琴弓挡了下来。
“我的老天,你先别生气嘛,御仔,我从未杀过人,怎么可能会真的动手杀了中树呢?”乙守笑嘻嘻的面对阿御的怒容。
“我听你在放屁!”阿御再举刀用力锵了一声,感觉就像是想把乙守的琴弓直接给砍断,“你这次还想说谎骗人就免了!”
“这次请相信我吧,我之所以会听从曜少爷的话,只因为当初把我捡回来的是曜少爷的母亲,我也只不过是报答她短短不到十年的养育之恩才跟随在曜少爷的身旁,但那些年来我可都不被当人看的当了家仆好几年,而那些要人命的鬼训练则是曜少爷说什么以备不时之需才训练我三个月而已。既然你和曜少爷的母亲都同时过世了,那我也不必再继续听从曜少爷的话了。”
原来乙守他也是天冥家的人啊……真是太让我惊讶了,不过最惊讶的还是阿御的母亲过世了?怎么没听阿御跟我提起过?但一想到阿御好像很讨厌他自己的生母,就算过世了他也完全不在意吧……“你说谎!你为了监视我就骗了我一次,现在你为了杀秀树又再骗我一次,你还有什么话可以相信的?!”阿御怒道。
“不相信的话我这条狗命就任由你取之吧,或是看你要不要直接砍断我的手脚在把我丢回大街上,毕竟街头艺人的生活手脚灵敏的必要的,没有了手或是脚,也就等于我已经死了,而且也更不可能再回到天冥家。”
“如你所愿!”
“不可以!”我不顾自身的晕眩感,赶紧在阿御下刀之前挡在乙守面前,“乙守本来就很喜欢开玩笑,我相信乙守他不会再对我乱来的,而且他不是你的朋友吗?你怎么可以就这样杀了他?!”
“秀树,他可是叛徒啊!让开,我决不同意轻易的饶过他!”
“你都可以让莱德回到你的身边了,难道乙守就不可以吗?!”
“莱德和他根本就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他们两个不都是属于你家的人吗?!”
“你根本就不了解我们!你那种过度善良的心只会害死你自己的!”
“我才不管这--”
“谢谢你替我说话啊,中树。”乙守突然推开了我,迳自带着一样的笑容站到阿御的面前,“呐,可别因为我就伤了你们两个的和气,要动手就动手吧,同为叛徒的狱少爷。”
阿御好样因为乙守最后的话一时怒的瞪大了眼,再次举刀不多想些什么就直接对着乙守砍了下去。既然知道和阿御说什么他都不会听进去,我就直接抱住乙守背向着阿御想代替他接下阿御这一刀,我真的不希望再看到像我妈以及美那样,明明就不想轻易就这样死掉的人从我身边离开了……“锵!框啷……”
“……中树,这样太危险了,你根本就没必要保护我。”乙守止住笑容的皱眉,手上的琴弓为了阻止阿御砍向我而断成两截。
“秀树,你竟然……”阿御错愕的睁大眼。我竟然为了杀人,差点就杀了秀树……“为什么一定要杀人了事?你们两个不是朋友吗……”我不看阿御一眼,也不放开乙守让他自寻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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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放手吧,中树。”乙守想推开我,“我决不放手!”我马上把他抱的更紧。
“……你还真是个烂好人呢,你根本就无须同情我这种连狗不如的人,放手吧。”
“我不要……哪有人像你一样把自己贬的那么低的?同样都是活着的生命,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啊!”
“反正我本来就什么都没有了,只剩烂命一条,没必要为了我这种叛徒牺牲你自己。”
“谁说你什么都没有?难道你当街头艺人都没赢取任何人的笑容吗?要是你死掉了,那些为你而笑的人该怎么办?一定会有人为你而伤心难过的啊……”
“……从来就没有人会为我伤心难过,那些观众也是一样,我只不过是小丑而已,逗别人笑也只是本分。”
“小丑自己不笑也无法逗别人笑了啊……你和我一样都是活生生的人,也一定会有伤心难过时候,你应该好好做你自己,而不是理所当然的把自己当成任人决定人生的表演者,而且我再也不想看到有重要的人从我面前消失了!”
……我是……重要的人?怎么可能?我的父母都抛弃我了,就连天冥家也是,我已经一无所有了,怎么还能在别人心中成为重要的人?
“如果阿御不当你的朋友,我来当你的朋友,如果阿御真的敢杀了你的话,我也绝对会恨他一辈子。”
“你……”阿御开始慌了,一脸不敢置信的听到从我口中说出的话。
九十八
“这是什么……”乙守突然用力的推开了我连退了好几步,一脸恐慌的看着不断从双颊流落手中的泪水,“为什么?好奇怪啊,我的眼睛竟然有水跑出来……停不下来,好痛苦……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啊!”乙守紧揪住自己的领口,好似因恐惧自己身体的异状而近乎歇斯底里的大吼。
乙守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愤怒而瞪大红眼望向我以及阿御一眼,“都是你们……太可怕了,这种感觉比死还可怕……我要毁了它!”乙守突然冲向流理台前,随便抽起了一把菜刀想往自己的眼睛刺去。
“不要啊!”我着急的大吼,接着和阿御同时同上前抓住乙守拿着菜刀的双手,“放手!我要挖出这该死的东西!”乙守发疯似的猛挣扎着。
“你冷静一点!”阿御大吼了一声,看乙守的身躯颤抖了一下,才不情愿的说∶“我相信你就是了,反正你也没做出什么不对的事,错的人是我,都怪我刚才太冲动了,对不起。”
听到阿御的道歉,乙守愣了一愣的手中的菜刀滑落于地,任凭眼泪还不断留下的双膝跪地,“啊啊啊--!”乙守突然像是发似的狂吼,双手还弄掉自己的帽子不断的抓乱自己的白发。
好痛苦,我该怎么办?好想死……“你别怕……”我跟着乙守跪了下来,并且抱着他拍拍他的背想安慰他,“我想你从来都没有哭过吧?会哭就代表你很难过,好好的哭一场就会轻松点了,我会在旁边陪你的。”
我想乙守他自幼就无父无母,而且又是在天冥家长大的,又老是遭到别人的唾弃,就跟阿御一样,之前也是对什么事都没感情似的一样,而且也跟阿御一样,好像从没哭过似的突然发疯。如果这世界上真的有神的话,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的对待他们?太过分了,明明都是人啊……为什么这么的如此不公平……“我为什么会觉得难过?我明明什么都没有的啊……”乙守低头靠在我的胸前,双手紧抓着我的双肩一次比一次用力。
“因为你还有我和阿御这些朋友啊。”我忍痛的说。
朋友?我是叛徒本来就不可能有的啊……为什么我还会觉得很高兴他说的话……“又一个人发疯了啊?”悠二靠在厨房门边,好像打从一开始就把所有的事都看在眼里的说∶“就跟书呆子一样精神不正常,需要人关心就说一声啊,我们我又不是全都聋了,干麻把自己搞成跟精神病院跑出来的人一样丢脸?”
你说话就不能说好听点吗?干麻一定要这么伤人啊?我无奈的想。
悠二瞥了一眼地上断成两截的琴弓∶“断了啊?叫书呆子买支新的给你吧,用木制的琴弓还比的铁拉的声音还好听,至少是曾在阳光下生长的木,比一辈子都在冰冷的土石中的铁好。”
……悠二他是间接要安慰乙守吗?真是太叫人意外了。
“对了,早餐没做的话就算了,等等我就直接带爱纱去上学吧,我会在路上买给她吃。”悠二说完后就直接离开走向和室,而阿御也不吭声的收刀,转身走向楼梯的方向离开厨房。
阿御他该不会是生气了吧……“抱歉,我觉得有些困,我先回房去了。”乙守突然站起身,捡起帽子戴回头上,头也低的让人看不到他的脸。
“可是……”我真的很怕他会自己想不开。
“我不要紧的。”帽缘下唯一的一张嘴笑了一下,乙守捡起那两截琴弓转身,准备离开厨房前说∶“我不会做傻事的,你放心好了,谢谢。”
……还是让他一个人静一静好了……快中午的时间。
悠二送爱纱去学校回来后,就一直躺在客厅睡大头觉,而阿御他从早上回到书房后到现在也没出来,至于谷川……我竟然忘了要叫他起床吃饭,他也真像个小孩一样,没人叫他就干脆要睡到黄昏了吗?
我拿了件外套暂时充当棉被给悠二盖上让他继续睡,接着自己一个人把大家的午餐都准备好后,便准备要上楼去叫谷川起床。不过说也奇怪,阿御今天早上没叫莱德起床吗?到现在小树还是一样自己一苹老虎趴在后院晒太阳,完全都没看到莱德的人影呢。
当我准备上楼时,瞧见莱德正准备下楼,不过他怎么弯着身躯又扶着自己的肚子?“你肚子痛吗?”我关心的问。
“是有点啦……”莱德无奈的笑了一下。怎不能说是自己被主人给打伤的吧……“那你午餐还吃的下吗?还是我另外煮稀饭给你吃?”
“不用,我还不会饿,谢谢你的好意。”痛到胃酸都快吐出来了,哪还有心情吃饭……“那你肚子饿的时候再跟我说吧,我煮稀饭给你吃。”还好悠二的食量很大,谷川好像也差不多,阿御则是有多少就吃多少,把莱德的份都塞到他们三个的饭碗里好了。
多亏谷川死赖床的脾气依然不改,每次叫他也总是不忘直接让他滚落在地的步骤,我花费了大概五分钟的时间连续吵他他才肯清醒了点。
走出房间,我望向阿御的书房门前。不知道阿御他现在在书房内做些什么,我想他一定对今早我说的话很生气吧……还是等他自己会饿想吃饭的时候出来好了。
不知道乙守他好点了没……我本来正想走向三楼去叫他看看,才刚踏上一步时,拉着二胡的音调同时响起,声音并不像是从他房间传来的,感觉上是好像有一段距离的地方。
乙守他人在院子吗?什么时候跑下去的啊……不过他的琴弓不是被阿御砍断了?该不会他拿了胶带什么的东西给它绑起来了?
我走下楼,正想走到院子时,却在走廊转角处之前停了下来。乙守他这次拉出来的音调很缓慢,不像昨天拉出来的都是很快的节奏,缓慢到真的只有一个“哀”字可以形容,不过又听到小树这苹老虎跟着旋律发出猫的怪叫声,我想乙守或许是借此好让自己的心情安定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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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别吵他好了。
“呃?”
莱德一走到后院,远远地就看见乙守盘腿坐在走廊上拉着二胡,像是属于乙守个人的象征性渔夫帽压的很低,不过从鼻下还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他还戴着一张很奇怪又分成黑白两边的面具,那面具上画的嘴,白笑黑不笑,戴着怪异的面具又拉着哀伤的旋律,真的是让人搞不懂他是心情好还是不好一样,不过又看到小树在他面前怪叫着,莱德跟其他人不一样的不嫌吵,反倒是这种画面让他觉得很无言。
“呐,橘仔,你的肚子还好吧?”乙守没转头,持续拉着二胡的问。
“嗯,还好。”为什么要叫我橘仔啊……“我对你们的威胁性很大吧?”乙守拉出来的音调好似有些激动的跳了几下。
“是很大。”莱德简略的回答,丝毫不在意刚才跳动的旋律所代表的意思。
“既然如此,你就现在杀了我吧。”旋律突然变调成送葬曲。
“……不行,没有主人的命令我不能擅自行动。”莱德皱眉。
“主人?你跟我一样也是叛徒,为什么他能接受你呢?”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或许他是受到秀树小弟的影响而变的善良了点吧。”
“……是吗?”乙守停止演奏,稍微提起帽子仰望着蓝天,“主人是吗……”
我把大家的午餐都端到客厅,看了看墙上的钟,已经十二点多了。
本来正想走出客厅去看看谷川他是不是又睡着了,不过阿御他突然出现在客厅门口让我吓了一跳还倒退了几步,“……你肚子饿了吗?”我试探性的问,阿御他脸上没任何表情,反倒是像刚睡醒似的显得很暴躁。
“……”阿御没回话,瞥了一眼还在呼呼大睡的悠二后,就拖着无辜被他拐着脖子的谷川快步走了进来。
“快死了!快死了!放手啦!”谷川被掐的满脸通红,死命想挣脱阿御的手。
虽然平常看到阿御一有虐待谷川的行为我会去阻止,不过现在我真的不知道该不该接近阿御才好,只见阿御突然把谷川放摔在地板上,接着弯下身去翻找那放满游戏光碟的柜子最下层的抽屉,我才注意到阿御的白衬衫背上染满了鲜红的血。
“你的背怎么流血了?”我担忧的问。不要告诉我阿御就因为我今早的那句话而虐待自己……“不小心伤口裂开而已。”阿御不以为然的回答,翻找可包扎的东西好似找到越来越焦躁,索性整个抽屉都给它扯了出来丢到谷川面前,“笨奴隶,快起来帮我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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