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到绝境已陌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佚名
我凝眉,看向他,是疑惑。
他挑眉,示意我看外面。
我看着外面,除了几个黑衣男人,其他的,并没有发现什么不一样。
疑惑看向他,“为什么?”
他转身,走向客厅,找了个位置坐下,笑道,“真是个单纯的丫头。”他叹了口气道。“这四周我都布置了人,这栋别墅里也安置了炸药,你以为他大费周章的带了那么多人来,只是为了和我叙旧?”
我一愣,“他带了人来?”
他点头,“你以为席修han是席老爷子?出门不是红旗就是吉普?我这别墅偏僻,想来他是带了不少人来,只是进了别墅,便发现不对,所以,才走了。”
我还是不解,“所以,你是说席先生来这里,是为了带我走?”
他笑,“还算不傻!”
我拧眉,“所以席家知道我是安幽鸣的女儿?”
他失笑,“你这丫头,脑子不傻,但蠢,我大费周章的把你带来,你以为我就是为了告诉你,你是安幽鸣的女儿?”
看向他,我凝眉,不解。
当年的事情,具体怎么回事我不太清楚,但席修凌和安幽鸣的死,多半和他脱不了关系。
半响,见他没有想说的意思,我开口,道,“临江苏家油库是你做的,席修凌夫妇是你杀的,你做那么多坏事,这些年活得安稳?”
当年苏家油库爆炸,临江死了那么多无辜百姓,他活得安稳?
他冷笑,有些嘲讽的看着我,“小丫头,你这是打算和我讲讲做人的真善美么?”
我看着他,敛眉,“你有?”
他笑,摇头,“自然没有,良知这种东西,只有傻子和孩子才会有,成人之间,只有利益。”
“你当年引爆苏家油库,为的是什么利益?”我开口,虽然知道是他,但还是有些好奇。
他斜着身子,靠在沙发上,随性道,“引爆油库,是个意外,我原本只是打算让油库出点事故
爱到绝境已陌路 第 370 章
,之后想办法将苏家搞垮,当年新工业发展迅速,石油是关键,所以我打算彻底垄断石油行业,但是没想到,当年做这事的人,很蠢,将整个油库引爆了。”
这么一见大事,如今在他看来,好像就是在讲一件极小的事情一样。
“那么为什么要杀了席修凌和安幽鸣?”我没坐,只是站在他面前,盯着他。
他拧眉,稍有不悦,开口道,“喜欢站在和别人说话?”
随后,指了指他面前的位置,道,“不是想听故事么,坐下来,我们慢慢讲,想问什么,我说给你听便是。”
我看了一眼他指的位置,顿了顿,做了下来,看向他,等着他开口。
见我坐下,他勾chún,难得有几分笑意。
“杀席修凌,原因很简单,他喜欢多管闲事,说起这点,你和你父母倒是挺像的,苏家油库的事情,无论是谁来查,都得死,他们死,这是注定的。”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杀了那么多人,此时提及,还那么平静自然的叙述。
我做不到那么淡漠,对于席修凌和安幽鸣,知道他们是我的父母,怎么说呢?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情绪,我记忆里,只有林之孝拉住我,背着我,抱着我的场景,关于他们,我是没有印象的。
因为不记得,所以谈及过往,我也只是一个路人。
第二百七十九章 麻木不仁4
“你的爱,真的挺廉价的。”口口声声说爱安幽鸣,最后还是把她送进地狱,这种人,大概没有心。
他勾chún一笑,“小丫头,你太单纯了,人活一世,贵在乐趣,喜欢的东西,要去追逐,得不到,就该毁灭,她心里没有我,毁了,免得碍着我的眼。”
变态!
如今,我也只能用这两个字来形容这个男人。
看向他,我压住心里的怒意,“你就不怕报应?”害了那么多人,还能安然无恙的活着,心理到底是有多么qiáng大?
他冷笑,“报应?我很期待。”
我不开口了,席修han来了又走,严宫珩在外面安chā了那么多人,我逃,自是不可能的了。
只是,他既然不想杀我,如此软禁我的目的是什么?
席家现在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陆泽笙应该也来京城了。
怕是要有一场血雨腥风了。
严宫珩这人很奇怪,将我带来,不虐待我,也不亏待我,只是将我限制在这栋别墅里。
我出不去,自然外人也进不来。
自从那天云倾将我带来之后,我便再也没见到云倾,就连严宫珩这人都很少见到。
因为被限制在这里,我对外面的事情,一无所知。
八月过得荒芜,九月来的猝不及防。
三伏天已过,京城不比南方,在京城只有夏冬两个季节,没有春秋。
早上起来,能隐隐在阳台上看见楼下草坪上的水珠,微微带着han气。
想来,是昨夜有雨落下。
我出不去,外人进不来。
我能做的,也只能是安静的等。
在严宫珩的别墅里呆了大概半个月,严宫珩连续好几条没有出现。
天气渐凉,我也不下楼了,索性呆在卧室里。
卧室门响起,我没抬头,不曾想也知道一定是送饭上来的佣人。
这些佣人,平日里除了问我想吃什么,喜欢吃什么。
其他的,什么都不说,我旁敲侧击的问关于京城最近的情况,他们大都都只是摇头道,“不知道!”
亦或是,直接和我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趣事。
时间久了,对他们,我也不曾喜欢开口说话了。
听到门口的动静,我低着头,没看。
“本以为你会闹死闹活,没想到,你比我想象中,要好很多。”
身后传来声音,低沉邪魅。
我拧眉,这人……是……
严宫希。
想到这里,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随后也就平静了。
身后的朝我走进,在我身后不远处停下。
“如今,连看都不想看我了?当真那么讨厌我?”
窗外有风吹过,略带着尘土的味道。
我低头,摩挲着手指。
“你来做什么?”
我记得我说过,再见,形同陌路。
他低笑,几分无奈,几分悲哀。
“原本觉着你见到我,多会有几分开心,毕竟,在这里呆了那么久,总算有一个人来和你说说话了,倒是没想到,你这边无情。”
这话是抱怨,也是无奈。
我低笑,“我信你,所以放心将醉的一塌糊涂的自己交给你,严宫希,信任这种东西,一辈子只能在一个人身上用一次,被随意挥霍了,就没有了。”
当初的事情,我多半是不愿意再提的,不论他是不被人算计,还是故意为之,对于我来说,这个朋友,就当是从未交过。
他越过我,走到我面前,看着我,目光破碎,“所以,你就一bàng子将我打死,连解
爱到绝境已陌路 第 371 章
释的机会都没有了?林韵,你这样不公平。”
我失笑,仰头看他,许久不见,原本的翩翩男子,有些憔悴。
“公平?”这两个字从他嘴巴里说出来,有些让人想笑,有点讽刺,“严宫希,公平这两个字,在你这种富家公子哥身上,应该体会比较深刻,尤其是你严家人的眼里,你觉得,什么是公平?”
这个世界上是没有公平的,无论商场还是情场,公平,都是没有的。
就如同严宫希所说的,良知,只有在孩童和傻子眼里才有,成人之间,是没有良知的,有的,只有利益。
是一样的,公平这两个字,是用来忽悠笨蛋和心性单纯的孩子的,成人的世界里,没有所谓的公平公正,平等的。
大家所谓的公平,只是用一件华丽的外衣,将那些肮脏的思想包裹。
他摇头,扶着我的肩膀,情绪有些激动,“你一口否定了我,可曾对陆泽笙也是这般,他做的种种,你可以说忘就忘,我呢?我算什么?你连一个解释都不给我机会说。”
我好笑,咧嘴笑了出来,眼泪也笑出来了。
“严宫希,我能忘记他的种种不好,种种恶劣行为,是以为我爱过他,念过他,因为我心里有他,对于我来说,我怨他恨他,但是只要他好好待我,我依旧会心软,会跟在他身后。”
“可是你不一样,我记得你曾经对我的恩情,也感谢你对我的好,我把你当朋友,所以,我能把你所以的不好封存,但是,这种机会,你只能享有一次,因为,我们都很自私,只想把最珍贵的东西,留给自己喜欢的人,因为喜欢,所以心甘情愿。”
“啪!”这一巴掌,严宫希打得很重。
我想,他此时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没有杀了我,真的是我幸运。
“林韵,你比我想象中还要贱。”他开口,起身后退,和我拉开距离。
我捂着被他打的脸,低低的笑,“你第一天认识我?第一天知道我贱?严宫希,你那么生气做什么?我只不过是说了一件事实而已,这是人性。”
他吸了口气,看着我,双手拽着,看得出来,他很生气。
“一个陆泽笙,就把你弄得人不是人,林韵,你活成了陆泽笙影子里的疯子。”
是么?
我不知道或许真的如他说的这样。
抬眸看他,我笑,“你呢?活成了谁的影子?”
他抽了口气,将怒气压下。
“我不是谁的影子,我只是我自己。”
我笑,“恭喜!”
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人活成了自己。
他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看着我,模样格外悲凉。
“5岁的时候,我咬了你,你说你讨厌我,二十年后再见,我咬你,你恶心我,我以为我改掉所有的坏毛病,你就能瞧上我了,想来,是我想太多了。”
抬眸看他,我惊愣了一下,“所以,陆泽笙将我送你的时候,你就认出了我?”
他点头,“你腿间有一颗红痣,小时候我见过,长大后,我也见过。”
第二百八十章 麻木不仁5
看着他,我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他从一开始就认出了我,为什么……
“那你还看着席老将云倾接回席家?”明明知道,为什么不说?
他低笑,“林韵,有很多为什么,都起源于我是严家人,你听说过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么?”
我懂了,所以,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当年苏家油库是严宫珩动手的,也知道,我席修凌和安幽鸣的死,是严宫珩做的。
我笑,格外讽刺,不开口了。
静默了一会,窗外的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有些聒噪。
见他没有走的打算,我也没下逐客令。
毕竟这不是我的地盘,没什么理由赶他走。
起身,找了本书,走到阳台上坐下。
出不去,急也没用,只能等。
他走近我,沉声道,“就打算一直这么呆在这儿?”
我翻书的手一顿,抬眸,看向他,“你能带我出去?”
这就是一个顺口说的话。
他摇头,“我没办法带你出去,不过可以将外面的情况告诉你。”
我点头,“嗯,你说!”
难得,他愿意开金口。
“席家被查到中饱私囊,目前应该会被双规了,席老叶子一口气没提上来,现在在医院里躺着,席修han被停职待命。”
我应了一声,“哦!”
看来,严宫珩下手还挺快的,这是打断让我席家慢慢的拖死啊!
他看向我,拧眉,“你不急?”
我看向他,“急什么?”
“你是席家的人!”他不轻不重的开口,说了一句。
我笑,看着他,“所以呢?是席家的人,我又能做什么?急有用?”
他勾chún,几分冷漠,“林韵,你比我想象中冷漠。”
我点头,没否认,低头
爱到绝境已陌路 第 372 章
继续看书。
席家被双规?
真的会查出什么来?
以席老的为人,怕是不会做这种事。
栽赃陷害?
这种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不想知道陆泽笙现在怎么样了?”他开口,身子斜靠在墙上,一贯的玩世不恭。
看着他这样,我笑,“你若是想说,何苦我问?”
他啧了一声,拧眉,“你不问,我自然不会说。”
既然不说,我也便不开口了。
良久,他叹了口气,道,“你真不问?”
我抬眸,看着他,目光格外冷。
他低眸,叹了口气,道,“他可能要和云倾结婚了。”
手中的书,微微一滑,掉在地上。
我无奈,如今怎么这般娇柔了,一本书都拿不好,索性,无声叹气,弯腰将书重新捡起。
继续翻开看。
见我没什么反应,他蹙眉,“林韵,你听到我的话没有?”
看向他,我点头,“听到了。”
他越发有些摸不透了,看着我道,“陆泽笙和云倾结婚,你不难受?”
翻着手中的书,我没什么多余的情绪,淡淡道,“如今是二十一世纪,男欢女爱,各自婚嫁,有何不可?”
他拧眉,“你不在乎?不难受?”
我笑,不说话了。
他见我这般,将我手中的书抢走,格外不悦,“林韵,你到底有没有心?”
我起身,不让看书,那行,我去睡觉。
“我有没有心不重要,你们严家有没有心,这很重要!”丢下这句话,我上床,掀开被子躺下去。
他拧着眉头,“你什么意思?”
我不开口了,有些困,看来是应该再睡会儿。
这一睡,他什么时候走的,我也不太清楚。
醒来的时候,天sè已经暗下了。
瞧着外面暗下的天,我不由有些无奈了,想来,晚上又是要失眠了。
院子里有车辆的声音响起,我下床,走到阳台上,淡淡看清。
黑sè的林肯,这车子,很熟悉。
我之前见过。
车门打开,驾驶座上的人下车,是个中年男人,这人我认识。
我见过他和秦浩来往过,长相刚毅,看着像是退役的军人。
他下车后,走到后座,将车子打开,车里的人下来,是严宫珩。
这两人是一起的?
这么说,秦浩就是严宫希的人了?
我回到卧室,安静靠在床上,严宫希这盘棋下得真大,陆家一个秦浩,席家一个云倾。
我倒是能想通了,当年他们为什么杀了席修凌和安幽鸣,而让我活了下来。
严宫珩的厚黑学,用的真的挺jīng明的,故意让陆家给席家错误的信息,让席家将云倾当成亲孙女养在身边。
一旦当年的事情bào露,那么就率先动手,将席家拖垮,到时候就算席家人知道这背后的人是谁。
恐怕,那个时候,已经无力回天了。
无声叹了口气,当天若是我提前通知陆泽笙我来京城是要找云倾,他发现端缪,现在的情况就不是这样的。
我没想到云倾不是席家的人,而是严宫珩的人。
门外有敲门声响起。
想来是严宫希,我开口,“请进!”
房门被打开,严宫珩一身灰sè西服,穿着家居鞋,目光看着我,“今天希儿来过了?”
希儿?
这个称呼,倒是挺……萌的!
“嗯,来过了。”
他挑眉,进了卧室,站在床边,看着我,“所以你知道了?”
“知道什么?”看向他,我反问。
严宫珩保养得是真的好,快五十的男人了,脸上没有太多岁月的痕迹,看着,倒像是个三十岁的男子。
人们常说,相由心生。
这话,我是不信的。
长得俊朗无双又如何?很多时候,凶神恶煞是长在心里的。
光凭着一张脸,是瞧不出什么好坏的。
他走到一旁的贵妃椅上坐下,看向我,浅浅一笑,“你这丫头,不像你父母,心太狠,倒是像我!”
我笑,“你有心?”
他听此,大笑了出来。
“没有!”
我低眸,顺手拿过一旁的空tiáo遥控把玩,“你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如今席家被闹成这样,也不知道能支撑多久?
他从衣兜里掏出一包烟,拿出一支烟,点燃,抽了口烟,看向我,开口道,“赶尽杀绝!”
我垂眸,“最后还有斩草除根么?”
这里的根,自然是指我,毕竟,我是席家的人。
他抽了一口烟,倒是笑了,“不,我不会杀你,生活那么无趣,你这丫头很有趣,以后留在我身边,解闷,也是好的!”
解闷?
我笑,“养个祸害在身边,你倒是放心。”
他手中的烟蒂已经染尽,短短几分钟一支烟就没有了,烟鬼啊!
将手中的烟蒂丢在一旁,他看向我。
第二百八十一章 麻木不仁6
“啪!”一搭文件放在我桌上。
我扫了一眼
爱到绝境已陌路 第 373 章
文件页面上显示着几个大字,‘离婚协议书’。
看向他,他挑眉,“不算意外吧?”
我低眸一笑,“不算意外,不过,这文件拿来给我,我有些意外。”
他笑,双眼眯着。
“他签了?”我开口,随手将文件放开,没多少异样的情绪。
严宫珩点头,从西服上将黑sè派克钢笔拿了下来,放在我面前。
“他和云倾的婚礼会在下周,如果不出意外,明天他会和云倾去民政局领证,顺便把你们的离婚证办了。”
我浅笑,握着派克笔,目光落在最后一页上,右下角签字的地方,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陆泽笙!
他的字我认得,也不算惊讶。
将我的名字签下,抬眸看向严宫珩,“云倾嫁给他,有什么目的?”
这种男欢女爱的事情,严宫珩这种人,应该是不会管的,怎么现在突然chā一手了?
他将我签好的文件拿起,开口道,“云倾喜欢他,我这人对自己的人,向来大方。”
大方?
呵呵!
有意思。
结婚都能威胁了。
“还有别的事情么?”签都签了,虽然睡不着,但是我还是不喜欢和这人呆在一起。
他拿着文件,眯着眼睛看着我,“我听云倾说你对陆泽笙挺有感情的,就这么把字签了,很爽快啊!”
爽快么?
或许吧!
看向他,我随意道,“留不住的人,何苦费力,严先生不是也说了么?既然得不到,不如毁了。”
他拧眉,眼角挑出厌恶的光,“若你不是她的女儿,你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你和他,一点都不像。”
我没什么反应,看向他,“严先生没什么事的话,请移步,我困了。”
“哼!”冷哼一声,他直接转身走了。
没多久,别墅外传来车笛声,想来严宫珩是走了。
离婚!
终于自由了,是么?
呵呵!
也好,从此一别两宽,各自生欢。
……
严宫珩说得对,翌日,我便收到了离婚证,红sè本本,换成了绿sè本本。
什么感觉呢?
没太多感觉,一路纠缠,最后还是离婚了。
这婚,还是借别人的手。
我未曾学会如何爱别人,他不曾学会读懂自己。
这样的婚姻,离婚,是最好的结局。
生活不是小说,因为我们是主角,所以可以肆意决定最后的结局。
不是的,谁也决定不了谁的结局。
九月,京城街头的规划刚好盛开,坐在卧室里都能隐隐闻到桂花的香气。
严宫希还是回来找我,几乎每天说的都是席家的情况和陆泽笙以及云倾的事。
我听惯了,多半左耳进,右耳出。
这个世界上,是没有善恶终有报的,如同严宫珩,他手里有多少条人命,没人知道。
纵然如此,他还是活得肆意潇洒,报应,太假。
我也不是什么盖世英雄,纵然知道这一切,但依旧没有办法改变,逃不掉,无非就是承受。
……
云倾和陆泽笙的婚礼在即,严宫珩貌似挺上心的。
这些事,和我没多少关系。
只是偶尔,严宫希过来找我的时候,会和我说一些最近的情况。
日子突然回首,蓦然发现,身边的人谁都不能信,信不得。
你看,我最信任的,最依赖的人,会背叛,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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