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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不可 完结+番外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秦寺
爷爷看眼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大儿子,不耐烦,“你这亲爹怎么当的,就那么一个女儿也不操心,成天不知道在干什么。”
谢文军突然被点名批评,吐出鸡骨头,满脸无辜:“我不成天都在给你干活吗,爸诶……”
“明年,怀瑾来公司接老林的活,怎么样?”
老林是他们公司的顾问,行业内赫赫有名的开价七位数律师。
“林叔带过我一阵子,”谢怀瑾诚恳地说,“那块我不擅长,连林叔的皮毛都没学到。”
“那就再学,再多学学。”
“嗯,是要多学点。”
谢怀瑾该吃吃该喝喝,对爷爷的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除了让她辞职转行或者开公司,其他都应下。
“听说律师转业当公司高管的还挺多,比之前成功得多了。”
“律师也有二八定律,发现这块东西实在不合适,转到了擅长的行业,才能做好吧。爷爷,就像现在职业ceo越来越多,什么锅什么盖,都是靠专业能力吃饭的。”
罕见的委婉。
毕竟爷爷跟前长大的,谢怀瑾没办法妥协,也不愿意让老人家真的动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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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话都被她挡掉,软硬不吃。
之后,再也没人揪着谢怀瑾的工作说事。
饭桌上的人被叫来当说客的,但看见谢老爷子自己都不吭声,也就跟着不吱声,转开了话题。毕竟除了一两人,也没人再巴望着谢怀瑾接手公司。
一顿饭吃完,爷爷起身去书房了。
小辈们坐着闲聊。
“我姐十八岁生日,我给她买了块二十几万的表,总共也没见她戴过几次,”顾宗霖单手扶着桌沿,翘着椅子角晃,坐没坐相,“就戴那块几千块的ck,不知道谁送的。”
“……”
谢怀瑾喝着茶,看着爷爷从他身后走过来,目光动也不动。
然后,顾宗霖被爷爷反手抽了个头皮。
“你小子几岁?真是三岁看老,打也打不好了。”
顾宗霖忙放下椅子,正襟危坐。
等爷爷走远一点,他又嬉皮笑脸起来,拿起橘子剥着皮,一语双关地说:“爷爷,我们长大了,打不好就别打了。让您费这力气多不值啊。”
谢老爷子又不是傻子,瞥他一眼,“你姐姐是这一辈的老大,她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是她的责任。轮不着你这当弟弟的指手画脚。”
谢怀瑾的姑姑忽然开口,有点不满地嘀咕:“怀瑾不喜欢就算了,我们怡婷就很愿意读经管的……”
她还没说完,被打断。
谢老爷子挥挥手,“她没有出息的。”
“……”
“噗……”顾霖宗从鼻腔里笑了声,捂着嘴巴,不去看旁边王怡婷的表情。
“老爷子是不准备放手了,”他强忍住笑,悄悄靠过去,挨着谢怀瑾轻声说,“姐,你一定要加油啊,你不加油,就得回家继承亿万家产了。”
谢怀瑾没说话,伸手把他剥了半天挑干净筋的橘子抢了过来。
掰着吃,一瓣都没分给他。

岳小楼踩着八厘米的细高跟,米白色裙装被夜总会花花绿绿的灯光一照,仙气全无,混入这场地也没有任何违和感。
她脸长得太标致,跟这儿的小姐不是一个等级的。
玩够了出门的大叔都忍不住回过头多看几眼。
她跟服务员打个眼色,进出没人拦着。
很快走到熟悉的包厢门口。
为了避免发生什么会让大家尴尬的误会,岳小楼刚进去,就对着中间的男人喊了句,“爸。”
西装革履的男人顿时转过脸。
三十多岁的长相,放开怀里的小姑娘,很自然地问:“怎么了?”
不过语气不太好。
喝到上头,玩得起劲,被打断了谁都不会高兴。
岳小楼耸耸肩。
“我想换个律师,要你个签字。”
☆、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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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小楼换了个黑棕发色,长发柔顺垂在肩膀处,斜刘海用边夹收起来,露出整张白皙微微圆润的鹅蛋脸。素颜妆,下垂眼,总之,能多清纯就多清纯。
清纯无害到换身校服能回高中学堂的程度。
坐姿也特别乖巧。
“资料都在这儿了,我也不懂,不知道还有没有缺的,”嗓音要温柔楚楚不能嗲里嗲气,附带一个萌死人的微笑,岳小楼把东西递给她,“少什么告诉我,我再回去拿。”
“你签了多少合同?”
谢怀瑾拆开档案袋,拿在手里沉甸甸一叠,抬眼,看着面前乖乖端坐的岳小楼,“这里面都是什么?”
拿出来身份证复印件算正常,银行卡就够奇怪了……
竟然还有房产证。
粗略看下,档案袋里全是这些东西。
她把东西塞回去,眼神有点似笑非笑地问,“来我这儿做资产清算了?”
“我想委托你当我的家事律师。”
岳小楼其实不紧张,脸上挂着软软的甜美笑容。知道谢怀瑾是特别公私分明的人,她的正常委托,她总不能嫌她这个当事人麻烦就拒绝掉吧?
谢怀瑾盯着她看了几秒,摇摇头,就把档案袋的线绕回去。
“……”
她这动作,让岳小楼心一下提起来了,看着她把档案袋推回来。
“怎么了?”
“我对这块业务不熟,只是能帮你看看合同的程度,建议你找别人。”
谢怀瑾打开抽屉,把自己的名片递给她,指指右下角的那行电话号码,“我们所有个叫张泽明的律师,他现在在出差,你打这上面的电话可以预约时间。”
岳小楼接过名片,垂眼,看见她的手机号旁边是这家事务所的电话。
简简单单的商务名片,一看就是事务所统一印发的。
她习惯性收进包里,是谢怀瑾给她的东西呢。
反应过来。
这不就是被打发走了?
“合同带了吗?”
“……带了。”
“嗯,那就好。”
谢怀瑾等着她把合约从包里拿出来,表情普通,语气是熟悉的那种温和,就像几年前还是她的学姐一样。问她报告交了吗,文书应该这样写,岳小楼,岳小楼……
岳小楼沉浸在回忆里片刻,抬起眼,边递给她那几张薄薄的合同纸。谢怀瑾接过她的合同书,手交叠着放在桌上,衬衫袖口下露出腕骨。
一目十行,很快大概阅读了一遍。
“你现在是想解除合同吗?”
她的手修长白皙,无名指上的钻戒熠熠生辉。
岳小楼出了戏,心中顿时泛着酸涩。
“……嗯?”
谢怀瑾问她的话她都没答,只怔怔地说:“你的戒指,是男朋友送的吗?”
“不是,”谢怀瑾顿几秒,目光平缓,回答她说,“戴了戒指,工作中就很少被问私事了。说自己是已婚,当事人也会觉得比较可靠。”
“现在单身?”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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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
岳小楼心一松,感觉浑身血液都流畅起来了,忍着垂眼,不让笑意过于明显。
“喔。”
谢怀瑾轻轻叹了口气。
重新看了一遍内容,全看完,把合约还给她,“你的合同没问题。上面那条针对于未来的租金约定,完全无法构成合同,更不具有任何法律效力,所以,现在怎样以后还是该怎样。”
“嗯嗯,原来是这样,果然是这样的。”
岳小楼连连点头,语气崇拜,仿佛她解决的是困扰人类几个世纪的难题,“太厉害了,辛苦了,那今天还有其他的工作吗?我请你吃饭好不好。”
“当然还有工作,现在才几点。”
“可我看整个事务所也没几个人在,怎么你的工作那么多,欺负新人嘛这不是……”
“他们都忙着找案源,谈客户,出差,”谢怀瑾瞥她一眼,“整个事务所朝九晚五的人最闲。”
岳小楼点点头,半点停顿都没有,“那你最闲啊,一起去吃饭吧?”
“……”
谢怀瑾皱眉看她。
她扬着唇,忙摆出最甜美又灿烂的微笑。桃花眼弯成月牙状,梨涡深陷,深棕色的眼眸映着光,亮晶晶的。这种笑,看着就让人心生好感。
双手合十,拜托拜托的手势。
“正好是午饭的点,不行吗?”
岳小楼每次那么笑一笑,总能软化别人,让他是谁。
半响,谢怀瑾长睫低垂,移开了视线。
她指指旁边几本叠着的一百页的蓝色文件夹,告诉她说:“这是我今天要看完的资料。”
岳小楼面上淡定,脑子飞快地转动着。
现在要她去考法学院也太晚了啊!怎么办,投资入股这个律师事务所行不行,能每天待在她身边吧。入股大概要多少钱啊?
谢怀瑾都不用费劲去猜。
看她的到处飘的眼神,就知道她是准备为了达到目的而想尽一切办法。
“我真的没空,你应该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吧。”
她这话不带任何负面情绪,但意思很明显。
岳小楼猛地抬眼,撞进她充满打量意味的目光中。
鼻子一酸,泪水挣脱眼眶掉下来,讷讷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来打扰你的,只是看见你太高兴了。而且我家的事很复杂,想着正好能求你帮忙的。除你之外,我也不想拜托其他人。”
“……”
谢怀瑾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眉头都没动。
等她收回眼泪,才抽了张纸巾递过去,语气不善:“好吧,那去吃饭吧。”
岳小楼左手接过纸巾,小心地按掉脸上的泪珠不弄花妆容,楚楚可怜地点点头。右手按住包,飞速地挎到肩膀上站了起来,以便随时出门。
谢怀瑾木着脸,看着已经把椅子收回桌子里的岳小楼,重复一遍说:“我不是所有案子都会接的。”
“嗯,我知道。”
“走吧。”
岳小楼眼眶还红着,跟在她身后走出事务所。心跳得很快。
侧过脸,扬着唇无声地笑了很久。
只要她哭,谢怀瑾就没法直接转身走掉。
就算错全部在她,她在人前还是会站她的立场为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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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是这样,现在,好像也没有完全变掉。
☆、013
高一的期中考试前,岳小楼终于住腻了酒店……主要是新鲜感过掉,嫌累了。
从学校的教学楼到商业区的酒店要步行两公里,当中别说出租车,连公交车都没得坐。
她离开车的年纪还差一点,愁要不要买电动车代步。
盘算着该怎样的时候,听说了谢怀瑾的宿舍只有她一个人住。
辰星高中的宿舍都是六人间,上铺床下铺书桌的标准设计,国际班学费是普通班的十多倍,宿舍条件更好,也就是六人间变成四人住,附带个定期打扫卫生的阿姨而已。
宿舍基本按班级来分,进校前到毕业,没特殊情况不会更换。
谢怀瑾因为姓名缩写字母排在靠后。前面宿舍排满员,她和一个叫朱琳琳的女生住的宿舍,只有她们两人。
朱琳琳退宿之后,谢怀瑾就变成了单人寝室。
岳小楼知道这件事的第二天,立刻跑去宿管科。
面上掉几滴泪演了场戏,手上塞了两张千元面值的购物卡,拜托宿管科的老师帮她转好宿舍。
——直接当了谢怀瑾的室友。
也没提前打招呼。

普高普遍放学晚,高三a班更是拖堂半小时不算拖,动不动就放学来个小测验测到七点钟。
谢怀瑾离开教室的时候,窗外还残留一点霞光,等下楼,路灯全部亮起来了。
转眼天色就变了。
谢怀瑾去食堂打包了晚饭,回宿舍,被宿管阿姨拦下来说:“同学,今天有新同学搬进来了,跟你一个宿舍。”
“好。”
她点点头,边进楼梯间,心里想着会是谁。高三的放学时间和晚自习挨得紧,基本全员住宿,像朱琳琳那种新家在两公里内的,退了宿也不可能再搬回来。
又没有新生。
她走到四楼,拿钥匙开门的时候,门从里面打开了。
猝不及防,对上了一张熟悉的脸庞。
“……”
岳小楼握着门把手,也愣了下,“学姐,你回来了啦。”
谢怀瑾:“……”
她顿几秒,点点头,累得没有力气做出任何表情,侧身往里走。
岳小楼手里提着准备去扔掉的垃圾,往里看看,再往大垃圾桶的地方走。眨眨眼,有点心虚地想,她怎么好像生气了?
不会知道她是故意调过来的吧。
在朱琳琳退宿之后,谢怀瑾没想过还会再多个室友。
她放下晚饭,坐到椅子上,看着对床已经挂起来的遮光布,再看看布置好的桌面。几本柜,草稿纸上压着笔袋。
普通的学生书桌模样。
回过神,岳小楼已经回来了。
她扬着笑脸,慢慢走过近,打招呼说:“学姐学姐,好巧,听说分到了高三前辈们的宿舍里,我还挺紧张来着,没想到会是学姐你的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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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看见她桌上的打包食物的袋子。
“是晚饭吗?”
谢怀瑾直觉不自然,但也懒得去细想了。
“嗯。”
半透明的袋子里,能看出是装汉堡的包装盒子。
岳小楼有点意外,“学姐你喜欢吃这个啊。”
“没有什么喜不喜欢的,”谢怀瑾把塑料袋拿掉,打开汉堡盒,顺便从包里翻出明天要交的作业,“快餐吃起来很方便,不会耽误时间。”
“……”
享乐主义岳小楼想了好几秒,才懂她的意思。
“刚刚下课吗?”
“嗯。”
“马上就是晚自习了。”岳小楼算了算时间,有点心疼,更多的是恐怖,“听说你们普高的晚自习只能写作业和轻声问题目?”
不能说话睡觉玩手机,更别说吃东西了。
谢怀瑾又嗯了声,拿出汉堡。看她有很多话讲的样子,就转过身,边咬着汉堡,边看着她。
“……”
岳小楼看着她腮帮鼓鼓地吃东西的,对上她漆黑的眼眸。她手肘撑在椅背,上半身转过来跟她说话的样子,实在有点太可爱。
她微缩了下手,悄悄放到背后。
努力平复这种不习惯的心跳感觉。
她清了下嗓子,长睫垂下,柔声问,“好辛苦啊,那能不能翘掉晚自习的?”
“嗯。”
岳小楼没懂,“嗯?”
“能啊。”
谢怀瑾嘴里吃着东西,有点咬字不清的含糊,告诉她,“我差不多有一年没去过晚自习了。”
“……哦。”
岳小楼表面淡定地点点头,心里震惊了。
怎么回事啊学姐,你不是品学兼优的优秀学生代表吗?居然还会翘晚自习啊?
片刻,岳小楼见她没有要继续往下说的意思,忍不住追问。
“为什么不去晚自习啊?”
谢怀瑾抽了张餐巾纸,擦掉唇边的沙拉酱,垂下眼,拿隔油包装纸调整了下汉堡肉的位置。无辜地看着她:“因为我有请假条。”
漆黑的眼眸映着灯光,亮亮的。睫毛长得不可思议。
她是不是在卖萌啊?
岳小楼攥了下手,感觉有人朝她心脏开了一枪。
她缓了缓,感觉自己纯粹没话找话说,讷讷问:“什么请假条啊?”
“社团里的,”谢怀瑾很诚恳的,“我基本学生会请假条和校刊请假条混着用,不过晚自习只用校刊的,因为日期可以自己填,学生会是机打的假条。”
岳小楼回想起当初跟顾祯的对话。
他说当初为了假条进校刊社,她还骂过他肤浅。
那时候她想,谢怀瑾这样的人肯定是为了建设书香校园而努力奋斗的类型。
脸真疼。




有何不可 完结+番外 有何不可 完结+番外_分节阅读_40
岳小楼忍不住笑了。
“学姐,你这把这些话告诉我没问题吗?不怕我说出去啊。”
“说出去的话,”谢怀瑾似乎想了想,咬掉最后一口汉堡,把纸揉成团说,“老师会来找我问话,很麻烦的。”
还真是不能说的啊!
她小心翼翼地说了句:“那为什么还都告诉我了。”
“因为你……”
谢怀瑾看她一眼,弯弯眼,似乎笑了下,小声说了句算了。
“啊,都这个点了。”
她把手里的纸扔进垃圾桶里,转了回去,摊开作业本拿出试卷抄错题。
台灯映着那张数学卷,不算差的分数。
岳小楼:“……”
看着背对着她,认真写作业的谢怀瑾。怔愣之后,她在心里啊啊啊地尖叫起来,抓耳挠腮地想知道,后半句到底是什么话啊!

岳小楼跟谢怀瑾住同宿舍的事情,谁也没告诉。
看见谢怀瑾换衣服,就算她身上穿着打底的汗衫衬衣,她都忍着脸红别过头,然后再悄悄地转过脸,从镜子里偷窥。
每晚,在谢怀瑾回宿舍的前几分钟,都会心砰砰跳块两下,跟期待似的。
自己都觉得很不对劲。
岳小楼转着笔发呆,扪心叩问:我是不是变态?
一回神,已经打上课铃了。
这节是历史课。
助教走进来,立刻把怀里抱着的试卷往下发,告诉他们:“今天就是写卷子,先写完的人先走。下课前交。”
课堂里瞬间乱起来,“谁借我支笔啊,我没带笔。”
“滚,我就一支。”
“红笔要不要?”
“滚,你大爷的连笔都没有还来上什么学……”
“手机平板电脑,还有你们那些课堂笔记之类的全部收起来!”
助教是个没什么威严的小姑娘,提着嗓子说话,混在吵吵嚷嚷里像背景音,“卷子的成绩要记在平时分里的。”
学渣们接到试卷,完全摸不着头脑,转过头小声问。
“写什么写什么?”
“写名字。”
“名字我拿到试卷就写了啊!”
“那写学号。”
“学号也写了!”
“那你不是什么都写完了吗?”
☆、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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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小楼提笔写完姓名学号,也不知道该怎么写了。
其实偷偷用手机查,助教也根本不会管。但她根本懒得自己去查答案。
推开试卷,准备睡一觉,等别人写好了再拿过来抄。
不高不低的课桌,些微吵吵嚷嚷的教室,是最适合补觉的环境和地方。
“醒醒,人都快走光了……”
黄家豪拿试卷戳了戳她脸颊,戳了又戳,玩得非常高兴的样子。
岳小楼皱眉醒过来,一把夺过试卷。
“知道了。”
她抬头看眼教室,也只零零星星走了几个人而已,大半人还在奋笔疾书。
黄家豪站她面前杵着,特别显眼。
“快走开,苗苗就要把把你的后背瞪穿了。”苗苗是讲台上站着被众位同学当空气的助教,眼神直勾勾看着他们,直到黄家豪慢悠悠回座位,才收回目光。
岳小楼拿着黄家豪的试卷,看着那强行写得清清楚楚的丑字。
他为了给她抄,加快时间赶工,还不敢把字写潦草了。
她并没有受宠若惊的感觉,反而觉得理所应当。
顺着抄,主观题再稍微改答案。很快交掉试卷,走人。
国际班一向早放学,今天甚至连中午还都没到呢。
天气转渐渐凉,阳光虽然还是金灿灿的,但照在身上一点热意都没有。步行街两道的香樟树交叉遮映,光斑斑点点洒落,随着风闪闪烁烁的。
岳小楼跟黄家豪一起走去食堂,商量吃什么。
“下周考试,你准备怎么办。”
“啊,是什么考试。”
“就是历史啊你没听见苗苗……哦,你刚在睡觉来着。”黄家豪边走着,边从包里掏出整理好的笔记本,“这是秦伟朝划的范围,他说主观题肯定就考这几个,背完至少保证能及格。”
岳小楼接过来,随手翻开,连翻几页都是密密麻麻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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