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这个学霸他行窃 完结+番外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破墨淋漓
智商简直要突破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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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也蛮熟练的嘛,他笑了笑,好了,任务完成,就等回宿舍了。
林研修看到景崇夸张叫过之后居然在跑神,他皱着眉,又点了点桌子,严肃了点,“听懂了没?”
“听懂了、听懂了。”
“那你给我讲一遍。”
“呃……”
下课铃响了起来,叫醒了一大群在梦中的小伙伴,景崇如获大赦,他噌的站起来,“走,回宿舍了。”
林研修犹豫一下,伸手扯他的衣服袖子,非常执着,“讲完再走。”
贾子曦扭头看他们两个,李若和马小染也走了过来。
马小染过来看了他们一眼,看到了桌子上的卷子,她想了一节课的题目上面被圈圈画画,似乎是被解了出来,她立马凑上去,“哎,这个题我想了一节课都没想出来,怎么做的,你们谁会教教我。”
她虽然是这么说,但是直接问的就是林研修。
林研修示意景崇,“讲吧。”
景崇只好承认,“我没听懂啊……”
猜你就没听懂!
以往给他讲题的时候都是讲一大半留一点让他自行理解,景崇这时总是轻轻地皱着眉头,仔细得在审阅一遍题,然后点点头,“懂了。”
这次……明显就是敷衍。
林研修尽可能的把题目讲的更清晰一些,节奏更慢一些,四个小伙伴听的极其认真,他还没讲完,马小染就严肃的点头,“我懂了。”
其他人,嗯?嗯?嗯?这什么玩意儿?
马小染抢着往下继续讲,把答案和所用的公式都说出来,抬头看向小伙伴。
他们一脸懵逼。
“算了,不会做也没关系,把会的题都作对就行了。”
林研修说完又煞有其事地补上一句,“这个类型绝对要考。”
小伙伴:“……”
景崇回到宿舍,趁林研修洗漱的时间和贾子曦商量,“考试这两天我们换一下宿舍?你睡我那,我床下有个红色的行李箱,里面一箱吃的。随便你吃。”
“可以啊,我无所谓。”
第38章
林研修洗漱回来,就看到景崇穿着睡衣盘腿坐在贾子曦的床上玩手机。
见他进来,景崇抬头看了一眼,把手机放在一边,“回来了。”
“……”林研修左右看了一下,问他,“贾子曦呢?”
景崇笑,桃花眼亮晶晶的,“你考试啊,我来陪床。”
“……”
林研修消化了他今晚将和景崇一个室里睡觉之后,就一脸淡然坐在那人的对面,心里默念,冷静,冷静。
对面的人笑的痞痞的,从身后拿出来一个暖水袋,扔了过来,“放你被子里。”
林研修拿着暖水袋,指尖的温度一寸寸传进身体里,他留恋了一会儿,扔回去,“不用,有空调不冷。”
然后林研修就目瞪口呆地看到景崇接到暖水袋迅速塞进被子里,人眨眼就坐在自己的床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林研修一瞬间弹起,站在床边冷静下来,有点不敢看景崇。刚刚他那个反应,确实挺让人尴尬的。
景崇看到他的反应,脸色微变,心里密密麻麻的都是失落感,但还是厚着脸皮没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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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成功的爬上了林研修的床,可以这么说。
“你……上我床上干什么?”
“暖被窝啊。”
“有空调。”
“空调还得缓一会儿,再说,它也吹不到你被子里是不?这样,我先替你暖,然后你再过来给我暖,怎么样?”
景崇说完还嘟囔了一句,“在初中我和死胖子都是这样的。”
林研修听到这一句果然动了动,从另一头爬到床上。
景崇心道:果然有用,一提他和杜丞言以前干过什么事,林研修总是想和他也做一遍。
两人在被子两头相安无事,景崇腿麻了,动了动把脚伸到了林研修的小腿上。
林研修也装出玩手机的样子,低头调出来一个视频,插上耳机,装作看的很认真。
其实他什么都没看进去,全身心的都在自己的腿上,他感觉景崇动了,甚至挪着屁股朝他挪了过来。林研修的身体瞬间僵硬,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学生之家配的都是单人床,长2米宽1.5米的那种,两个人坐在一头也不显得挤。
景崇头往视频上瞟,“看的什么?”
林研修低头看了一眼,才看清自己看的是什么,《速8》
之前偷资源的经历一瞬间回笼,那次的感觉也回到了身体里,刺激地他微微发抖。
林研修皱了皱眉,有点想吐了。
这可能是这么长时间催吐的结果,他现在一有想行窃的想法,胃就会抽搐,倒是有点克制住了。
也不知道这个发展趋势是不是好事。
他微微的弯了点腰,就感觉景崇蹭了过来。
隔着睡衣的温热身体与自己的身体一碰撞,顿时压下不少焦躁感,一只手从背后伸了过来,把耳朵上的耳机取下来之后还不忘摸了一下他的头。
景崇把耳机塞在自己的耳朵上,伸手把林研修的手也扒拉过来,“我也要看。”
林研修就把手机放在了两人中间,景崇紧紧的挨着他,让他踏实了很多。
林研修暗戳戳得想,这是没有回家的福利吗?
他有了上一次的经历,就备了点安眠药,晚上服下之后,倒是睡得挺好。
可能也是有景崇在的关系,他睡得很安稳,半夜没有突然惊醒过。
他其实不怎么吃安眠药,因为没用。之前感觉来的时候是很激烈的,完全睡不着,意识迷迷糊糊得可能更会去行窃,他怕控制不住自己。
这几天是一有感觉就会吐,吃了也会给吐出来,然后还是整夜整夜得睡不着,何必呢。
小伙伴们参加第三次月考的时候,已经是深秋了,天有些微冷,林研修考试当天穿了一件加厚的棒球服,袖子长到可以伸到指尖。
语文测试之前,景崇把他的袖子撸上去,在手腕处贴了个创可贴,前面有个手写的加油。
景崇一边贴还不忘说,“初中每次考试我和死胖子都贴。”
林研修手果然不再动了,他又龙飞凤舞得写了个成功贴在那人另一只手上。
林研修听到景崇说起杜丞言,心里酸酸的,他撇撇嘴,小声嘟囔,“幼稚。”
景崇没听清,“啊?”
景崇离得很近,一抬头,脸近在咫尺。
这么近距离,林研修可以看清他眼帘上的睫毛,又弯又翘又软。
他轻轻的别开脸,呼,真好看。
林研修考试期间还是有些焦躁,也有发抖的感觉,物理的最后一道大题,果然出了那个类型。
他看了一会儿,脑中混混沌沌地看不进去,缓了口气,掐着手心,强硬地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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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专注,注意力就越是不集中,他焦躁不已。
昨天那种清晰的逻辑思路跑哪了?
为什么?
为什么一到考试就这个样子?
脑中混沌到最后,有一个念头却越发清晰了起来,他想行窃。
兴奋感来的时候,还伴随着阵阵胃痛和不断上涌的呕吐感。
他咬牙不断压住上涌的感觉,维持镇定,“老师,可以先交卷子了吗?”
监考老师看了一眼表,离结束还有二十分钟左右,她犹豫了一下,“可以了,你交吧,但是不许在别的考场边徘徊,只能去操场。”
林研修交了卷子直接跑到洗手间吐了一通,他在操场找了个地方坐下,轻微的叹了口气。
还是没写上。
他揉了揉胃,往衣服里贴了一个暖宝宝,又等了一会,算了算时间才打算回考场。
这是上午的最后一场考试,可以直接去吃饭,提前交卷的学生很多,都在朝餐厅的方向走。
他要先找到景崇再和小伙伴一起去餐厅。
从人群中跑出来一个另类的人,那人穿着一件墨绿色的呢子大衣,在往餐厅的大趋势人流中,飞快的往操场跑。
林研修站的正好是西学部和博物楼之间路上的一个拐角处,其实不容易看到他,如果他走的再快一点,景崇刚刚说不定会撞上他。
那人还在往操场上跑。
林研修伸长胳膊扯了他一下,“你跑什么?”
景崇听清声音有点着急的回头,看到林研修神色淡然的看着他,眼睛里带了点疑惑。一阵风刮来,那人微不可察的往里缩了一下手。
景崇动了一下,站到风口,尽量挡着一点风,“吃饭。”
当然是找你啊,傻子。
这次考试期间晚上不上晚自习,林研修一进宿舍就发现景崇还在贾子曦床上坐着,他往大厅看了一眼,里面坐了一圈人,貌似都在开黑或者吃鸡。
“你不出去玩?”
“没意思,我们来盘象棋?”
林研修眼睛里放出异彩,林研修把手机打开,道,“传给我。”
“什么?”
“同桌游戏。”
景崇摸了摸大衣口袋里的象棋盒,起身又笑嘻嘻地爬上了林研修的床,把手机拿出来,一副我准备好了的状态。
林研修没动,看了景崇一会儿,从床下面拉出一个行李箱,“……明天考完我就直接走了,这些东西都送给你。”
景崇觉得有些刺耳但还是从床上跳下来,蹲在行李箱前开拉链。
全是玉,各式各样的,很多个。
景崇惊呆了,“你……”
林研修打断他,“不是偷的。”
景崇立马道,“什么偷的,我想问你家是开淘宝店的?”
“不算是,不过应该有店铺。”然后林研修就说了一个品牌的名字。
景崇家里是个牧场,虽说非常殷实,但母亲穿着很是朴素很少穿戴玉器,倒是外祖母旗袍玉器不离身,他听提到过这个品牌,应该是挺珍贵的。
“我不要,这太贵重了,替你保管好了。”
“……休学,我也不知道需要多久,遇到他们生日就用这些给他们吧,也是一份心意。”
“你英语不错,语法也挺好,上自习不要天天做你喜欢的生物,英语,历史,多做点物理和政治,你这两科掌握的不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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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理的话,就把历史放放,好好补补物理。学文的话,就把生物扔了,多看看地理和政治。”
“还有,李若英语不好,你和马小染有时间记得给她讲讲。”
“贾子曦喜欢玩游戏,不过他喜欢捣鼓东西,鬼点子也多,脑子好使,多提醒提醒他,让他好好学。”
“还有……”
景崇打断他,“停,你立遗嘱呢,你又不是不回来了,这些事你自己回来做就行了。”
“……我不知道会不会晚。”
景崇不说话了,他不知道精神病治疗需要多少时间,最短的有两个月治好了,但是也有人一辈子治不好。
偷窃癖的下场最多的不是治好,而是背着刑期在狱中度过,出狱后再次行窃,入狱,如此循环。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得不轻,甚至脑补出了林研修在狱中绝望的眼神,把手机扔在床上,一点玩游戏的心情都没了。
“……你要努力啊。”
“……你要加油啊,要坚持下去啊。”
林研修惺惺的坐在床上看着景崇焉了吧唧的样子,觉得有些扫兴。
林研修第二天考完试就收拾东西回家了,书都收走了,床铺倒是没怎么动,他是要给自己一个约定,他要早些回来。
他坐在车上隔着车窗看着愈来愈远的学校,心里一片茫然。
听着车厢里缓缓流动着的轻音乐,还有赵叔嘘寒问暖的话语,脑子里都是景崇的身影。
那两个人,还是忙到没法接他吗?连休学手续都是助理办好递给学校的。
真打算离婚了吗?
谁还会想要他?患有精神疾病还没办法成为骄傲的他?
说起来,自从病发他不是缺考就是成绩差,谁会想要一个这样的拖油瓶?
林研修推开林家别墅大门,抱起脚边的猫就往里面走,大厅里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带着金丝眼镜的男人。
沈宛童,他的心理医生。
他把小黑放到地上,这次就要尝试电击了。
第39章
林修在躺椅上醒来的时候,身上的冷汗已经干了,他怔了一会儿,听到旁边的人喊他才从刚刚的片段回过神来,“嗯?你说什么。”
沈宛童收拾桌子上催眠用具,嘴角挂着一点笑,“你同学来了。”
林研修下一眨眼,“嗯?”
沈宛童往落地窗边瞟了一眼,他心里笃定那小孩儿肯定就在看着,就伸手摸了一把林研修的头发,很是温柔得说,“他在外面。”
沈宛童笑了笑,果然收到一记刀眼。
林研修捕捉到了沈宛童的目光,向落地窗看去,外面白花花的一片。
今年的冬天来的特别早,冷空气一下来,竟是直接飘起了雪,没一会儿就压住了路面。
落地窗边有一个很大的雪人,那雪人的肚子很大,鼻子上的一根胡萝卜很是红,像是雪人也感受到了冷,红了鼻尖。站在它旁边的还有个同样红了鼻尖的一身黑傻大个。
那黑傻大个还在冲他摆手。
林研修以为自己眼花了,但那黑确实显眼,那笑容直达眼底。
林研修站起来有些着急的往门口跑去,景崇像是感觉到了他的心情,也从落地床往门口冲。
林研修一开门一阵冷冽的风挤了进来,刺骨的冷。
一只手带着棉手套的人一手把他推了回来,他看着刚刚进来的人,那人携着寒冷的气息皱着眉站在他的前面,舒展了之后叹了口气,“以后别穿个卫衣往外面跑,会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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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研修眼睛不离景崇,手在下面摸了摸自己的袖子,确实有些薄了。别墅里很暖和,他进行潜意识催眠治疗的时候只穿了一件卫衣也不觉得冷。
林研修的眼神克制的很好,丝毫让景崇看不出他体内不断翻滚的情绪,他只是认真的看着他。
景崇别扭的转过脸,耳根有些发痒,他要硬了。
林研修没丝毫察觉,他觉得好久好久没有看到景崇了,不舍得移开目光。
景崇修长的双手开始解围在脖子上的围巾,然后盖到了他的头上。
林研修从稀稀疏疏的缝隙里看景崇,眼里的情感满的要溢出来。
“咳……你走了之后咱班就兴起了织围巾狂潮,这是马小染和李若给你织的。”
景崇说完觉得不合适,这么说好像马小染或者李若喜欢林研修一样,这可千万不能误会啊,万一林研修中意哪一个呢,他不就没戏了。
他立马接着说,“不止你有,我和贾子曦都有,还一模一样。”
林研修把头上的围巾扯下来,搂在手里,因为景崇的温度还存留在上面抓的有些紧,心里也因为景崇说了他也有围巾有些慌张。
为什么三个人都织了?为了掩饰喜欢其中的一个人的心情吗?怕他受冻,所以织了全部小伙伴的?喜欢的人是谁?
她们两个谁喜欢景崇?还是都喜欢?
那景崇喜欢谁?他知道了吗?发觉到了吗?……
景崇没注意林研修还在走神,他摸了摸冻得红透的鼻尖,脸皮发烫,“咳……我也织了几针。”
林研修呼吸一颠,手握得更紧了,眼睛如明月般亮晶晶的,“哪几针?”
他问的期望,景崇一下子有些不好意思,他那拙劣的针法还真的见不得人,“就……
角边那蹩脚的几针……”
林研修立马去翻,果然看到一个角边有几个歪歪扭扭的针角,在一派整齐的麦序中,那个地方很是显眼。
景崇不禁有些后悔,当初马小染说拆,他执意留了下来,现在才发觉有点难看,不知道那人会不会嫌弃。
林研修用指头捏着那个地方,从围巾蹩脚的针角处像是有一团火,直接烧到了他的心脏,大有燎原之势。
林研修把围巾规规矩矩的折好,抱在怀里,“你在外面做什么。”
景崇热的出汗,正往下面拉拉锁,“堆了个雪人。”
林研修刚刚只看到一个隐隐约约的雪人轮廓,还有那胡萝卜刺眼的红,“堆完没?”
景崇笑了一笑,“还差一点。”
“好,等我去换衣服。”
“好的。”等林研修朝住主室走去,景崇就瞪向了站在窗户边全程看他们的沈宛童。
“小孩儿,看什么?”
景崇皱眉,“没什么。”
“你喜欢他?”
景崇微微瞪大了双眼正打算解释,怕那人多嘴给林研修说了,就看到那人接了个电话,冲他做了个禁言的手势,往阳台的方向走了几步。
那人说了几句挂了电话才笑着向景崇走过来。
景崇觉得他的笑让人有点不舒服,他忍不住好奇,“谁给你打的电话?”
沈宛童忍不住逗他,“我男朋友。”
景崇有些惊讶。
沈宛童笑道:“有什么惊讶的,你不也是?”
“……”景崇越发觉得那个摸头刺眼,他皱眉。“你以后不许碰他。”
“你不是有男朋友吗?别……”
沈宛童胡诌,“他劈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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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草?”
林研修出来,景崇的脏话才堪堪收住,他拉着林研修便往外面走。
景崇站在雪地里问林研修,风把他的声音吹得散开来,“你了解你的心理医生吗?”
林研修抬头看他,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怎么了?”
“他是个……”景崇噎了一下,要是林研修问他怎么知道的,他可以说是无意间听的电话,但是如果林研修表现出来反感怎么办?
“嗯?”
“……”不说吧,又不太放心,他还得上课,没办法时时刻刻陪在林研修旁边,倒是那个人天天和林研修在一起,要是那个人喜欢这样的,那林研修岂不是危险了。
景崇有些紧张,想不出解决的办法又有点烦了,“离他远点,别跟他交心。”
林研修想了想,“……必须和他交心才可以对病情有帮助。”必须无条件的相信自己的心理医师才有可能把精神病彻底治好。
景崇:“......”不行他得找个办法,跟在林研修的旁边。
林研修奇怪地看了景崇一眼,就听到他问:“腮腺炎真的一个人只会得一次吗?”
他应,“......嗯。”
景崇又问:“回家放假20多天?”
“......嗯。”
景崇开始想办法让自己生病,然后回家做林研修的护草大使。
从林研修家里回到学校就神经兮兮的。
一日,景崇笑嘻嘻的坐在了一个带着口罩同学的旁边,又贱兮兮的问:“你得了什么病?”
“感冒。”
“严重吗?能请假回家吗?”
“不回家。”
“你传染给我,我回家。”
“......”
作者有话要说:杜丞言说景崇疯了,他把他们两个的聊天记录给小伙伴们看:
【你班里有得腮腺炎的吗?】
【有,就是不知道下一大周还来不来了。】
【还有什么病是传染快的,可以请假回家的那种。】
【……东学部有两个肺结核都被隔离了。】
小伙伴们都觉得是快学期末了,景崇压力太大了,把他自己弄神经了。
第40章
马小染趴在李若的桌子上道:“这景崇不会是傻了吧。”
贾子曦赞同:“估计是,这一大周一回来就这个样子了,天天往重感冒和发烧的同学身边去,一听到谁有传染病就两眼放光。”
马小染:“听班里同学说他还去西学部隔离肺结核的小办公室转了转,真的吗?”
贾子曦看着景崇的身影,唏嘘不已:“应该是!”
景崇还在千辛万苦让自己生病请假的道路上狂奔,这一段时间给林研修打电话的频率也加了很多,但是很多时候都是那个人接的,林研修大部分时间都在治疗。
景崇想请假出去看看他,但是天天排练根本没时间请假,就连打电话都得挤到晚自习放学。
打也不敢打,怕林研修睡着又影响了他的休息,景崇想等圣诞节过去了一定要请假出去看看林研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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