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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岁大人的宠妻日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尺素
宋良竹,便等着这一日!
回到尚书府紫玉阁,慕九卿面无表情的坐下,“把鸟笼挂后窗,以后没有我的吩咐,除了你们两个不许任何人轻易踏入我的房间。”
“是!”寒鸦颔首,当即找个钩子,将鸟笼挂在后窗,“小姐,这布要掀开吗?”
“掀开吧,总得让她看清楚这是什么地方,免得一不小心飞出去不知道路便飞不回来了!”慕九卿喝一口水,冷眼望着房门口站着的宋良竹。
放下手中杯盏,慕九卿敛了眉眼,“相公还有事吗?”
“昨儿之事我没惊动父亲母亲,你只管放心!”宋良竹进门,满脸愧疚的坐在慕九卿身边,温柔的注视着她,“九卿,你莫生气。我是太在乎你了,所以我才会那么想要得到你!九卿,我有多爱你,你可知道?”
爱?
慕九卿心头冷笑,但面上仍是没有情绪波动,“我需要时间来冷静。”
宋良竹点头,脉脉柔情的吻上她的手背,“九卿,你知道的,为了你,我愿意等!不管要等多久,我都会等你的!九卿,我很爱你。”
语罢,宋良竹起身,视线却落在了鸟笼处。想了想,宋良竹缓步走到了鸟笼前,“你是什么时候喜欢养鸟的?我记得你不喜欢这些小东西,除了我送你的兔子灯,你不稀罕任何人活蹦乱跳的东西。”
“别碰它!”慕九卿眸色把玩着手中的杯盏,如玉般的指尖绕着杯口慢慢的转圈子,却没有多看宋良竹一眼。
宋良竹伸出去的手僵在了半空,大概是觉得尴尬,但又不好违拗慕九卿的意思,只能讪讪的笑着收回手,“你这是八哥吧?毛色雪白,倒也是上等品。”
“上等你个pì,你全家都是上等品!”南珠在鸟笼里扑腾翅膀。
宋良竹面色骤变,“这鸟”
“这鸟是我半路上捡的,很喜欢骂人,所以你最好别招惹她。”慕九卿起身,“若是没什么事,你先回去吧!我累了,想休息!”
宋良竹点点头,默不作声的离开。
寒鸦送宋良竹出去,如此才能放心。回来之后,寒鸦快速合上房门,“小姐,走了!”
“看得出来,你们夫妻生活不和谐!”南珠冷笑。
“哎,这鸟成jīng了?”寒鸦尖叫。
慕九卿揉着眉心,“身为一只鸟,你不觉得自己管得太多?鸟就该有鸟的觉悟,超出了常识的范围,就该扒了皮清炖!”她靠在软榻上,合上眉眼小憩。
南珠扑腾着翅膀,“死变态!死变态!”
“唉,它怎么骂人呢?”寒鸦捋起袖子,“看样子得好好的教训教训,咱们小姐岂是这等畜生可以亵渎的?看我不拔了你的毛!”
“小贱人小贱人,你敢动我,我就吃了你!”南珠急了,她现在不是鲛人,是一直八哥鸟,怎么能跟人斗呢?连走出这个鸟笼都成了问题!
紫苑却是笑了,“寒鸦,你跟一只鸟较什么劲?小姐如今回来了,便是万事大吉。”
“宋良竹相信了吗?”慕九卿问。
“小姐这一走,宋良竹自然是深信不疑。”紫苑为慕九卿盖上毯子,“想来近期他都不会再来紫玉阁找小姐的麻烦,而那头又伤了脸,相信很快就会有动静。”
慕九卿嗤笑,“真是热闹!”
“你想干什么?”南珠问。
寒鸦愣住,“它听得懂人话?”
慕九卿瞥了鸟笼一眼,“想通风报信吗?还是先讨好我再说吧,否则你连鸟笼都走不出去,命不由己的滋味可不怎么好受!”
南珠发出两声鸟叫,别开头不再搭理。
“这鸟真的成jīng了?”寒鸦由衷感叹,“小姐,你是从哪儿捡来这么个活宝?”
慕九卿心想着,薄卿寒的事情还没查清楚,别吓着这两个丫头才好。既然当她是鸟,那就当做是鸟吧!不过,该吩咐该叮嘱的,倒也不能少,“盯着这东西,别让她跑出去了,否则会有麻烦!”
紫苑仲怔,“小姐说麻烦?”
“对!”慕九卿睁开眼,“会很麻烦!”
紫苑皱眉,与寒鸦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望着鸟笼里傲娇的八哥鸟。这鸟,难不成是什么宝贝?也难怪,这鸟毛色雪白,能理解人话,骂人的嘴皮子这么溜,自然不是寻常的八哥。
“昨夜雨下得那么大,小姐去了何处?”紫苑问。
眉心微蹙,慕九卿没有吭声。
“去私会男人!”南珠先声夺人。
“闭嘴!”慕九卿赫然扭头,狠狠剜了南珠一眼。
刹那间一声八哥的尖叫,原本毛色雪白的八哥鸟如同遭了雷劈一样,浑身炸毛,瞬时漆黑如墨。有青烟从鸟嘴里吐出,看得出来这滋味不好受。
慕九卿快速坐起身子,忽然干笑两声,“原来是这样!”难怪夜百鬼说什么束身咒,原来真的有这么回事!一句闭嘴,就能让鸟炸毛,果真受用得很!
南珠干咳两声,仰躺在鸟笼里再也没力气蹦跶。
“小姐?”寒鸦张大嘴巴,“这是怎么回事?”
“我都说了,这鸟若是看管不好会是个大麻烦!”慕九卿重新躺回去,“寒鸦,你悄悄回一趟丞相府,让青姨得空来找我,我有事要问她!”
“是!”寒鸦颔首。
慕九卿觉得累,“我歇会!”
“好!”紫苑与寒鸦安静的退出房间,小姐不愿多说,她们自然不会多问。只是这鸟来历不明,而且透着几分诡异,实在可疑,得好生盯着才是!
恍恍惚惚的,慕九卿竟开始做梦。梦里有人在喊,有人在哭,有人撕心裂肺,还有孩子的哭声!
“呵”慕九卿骇然睁开眼睛,直挺挺的坐了起来,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额头上满是细密的冷汗。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梦到孩子的哭声。每次她都被这孩子的哭声惊醒,心里总有些惊惧之色,竟觉得莫名的心悸害怕。
“亏心事做多了,所以会做噩梦,活该!”南珠咬牙切齿,“慕九卿,你识相的话赶紧把血鲛珠还给我,否则我们鲛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那你告诉我,鲛珠到底是怎么回事?”慕九卿扶额,“告诉我事情的始末,或许我可以考虑送你走,并且把血鲛珠还给你!”
“你有那么好心吗?”南珠哼哼两声,鸟叫声带着几分萌萌哒的感觉,让人不觉得厌恶。
慕九卿定定的望着自己的掌心,“或者,你打算一辈子守在笼子里!有你在,你觉得鲛人敢动我吗?”
“你别得意!你们到底对鲛主做了什么,你们心知肚明!”南珠扑腾着翅膀,“鲛主的尸体,血鲛珠的下落,我们鲛人一定会报仇的!”
“鲛主的尸体?”慕九卿眯起危险的眸子,“你的意思是,鲛人的尸体有可能还在丞相府?”
“鲛主的尸身是有结界保护的,否则你以为丞相府为什么能留存至今,而我们为什么一直找不到鲛主?慕九卿,识趣的话快点把血鲛珠还回来!”南珠扯着脖子叫。
慕九卿冷笑,“没有血鲛珠,归墟会怎么样?”
“归墟会彻底消失!”南珠脱口而出。
话已出口,再想闭嘴已经为时太晚。
慕九卿紧了紧袖中的拳头,“你是说,如果没有血鲛珠,归墟会从海域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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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岁大人的宠妻日常 077.慕九卿,忘掉这件事
“哼,少在这里猫哭耗子,你跟你爹都一样都是贼!”南珠似乎是气急了,“就算拼尽鲛族的最后一口气,我们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那如果,血鲛珠只剩下半颗呢?”慕九卿问。
“半颗?”南珠愣了愣,“你们到底对鲛主做了什么,为什么血鲛珠只剩下半颗?慕九卿,你个死变!我不会放过你的!”
“闭嘴!”慕九卿被吵吵得头疼。
鸟笼里发出惊悚的鸟叫声,慕九卿一句闭嘴,南珠就会变成炸毛鸟。
“死变态!”南珠被雷得外焦里嫩,口吐青烟。
血鲛珠那么重要,难怪鲛人闻到味儿就不肯善罢甘休。只不过前世之时,慕九卿并未听过血鲛珠的事情,父亲也没提过,为什么重活一世之后,光怪陆离的事情都集体涌现了?
到底,怎么了?
前世,自己究竟错过了什么?
“小姐!”紫苑在外头敲门。
“进来!”慕九卿敛了神思,“什么事?”
“公主的请帖!”紫苑毕恭毕敬的呈上。
慕九卿眉心微蹙,“明公主?”她猛地一怔,“对,明公主的生辰快到了。”
“公主的性子,小姐也是知道的。公主最不喜欢热闹,每年生辰都是跟小姐浅酌两杯作罢!”紫苑轻叹,“小姐入尚书府之后,一直也未能跟公主联系。听宫里人说,公主近来身子不太痛快,脾气也不太好。”
“我知道了,你安排一下!”慕九卿若有所思的望着手中的帖子。
紫苑颔首,“奴婢明白!”
明公主原名诸葛茗,是诸葛皇室的长公主,是皇后的女儿。大概因为嫡长女的缘故,性子有些孤僻冷傲,压根看不上寻常人,但也不知为何与慕九卿一见如故。两人的性格脾气差不多,算是惺惺相惜。
诸葛茗跟慕九卿年岁相仿,只比慕九卿大两岁。但在慕九卿看来,这个病弱的女子心里藏着一个秘密,一个大秘密。而这个秘密,虽然没有挑明却是心照不宣的!
只有慕九卿知道,诸葛茗想要的并不是身为公主的荣华。深宫里的孤独,不是谁都能了解的,不被人理解的高高在上,是那样的可悲而可怜。高处不胜寒的可怜,心有不甘的恨!
第二天一早,慕九卿就进了宫。
无垢宫内,诸葛茗一袭长衣立于廊檐之下,站在这里能看到巍峨的宫廷,红砖绿瓦格外刺眼。
“参见公主!”慕九卿行礼。
听得动静,诸葛茗慢悠悠的转身。
好一张jīng致无双的面容,两道弯眉懒画,眸若揽月暗凝愁。瓷肌如玉,朱chún轻抿,身段纤纤而婀娜娇俏,锦衣玉服愈衬得她亭亭如玉。
诸葛茗拂袖,奴才们悉数退下,“九卿不是外人,眼下没什么人,不必如此见外。”
慕九卿起身,含笑望着眸中略带倦色的诸葛茗,“公主的脸色不太好,听底下人说公主病着,怎么不好好休息?”说着,慕九卿搀着诸葛茗朝着寝殿走去,“外头风大,越渐寒凉,当仔细自个的身子。”
“仔细身子有什么用?”诸葛茗垂下眼帘,jīng致的小脸上浮现出淡淡的惆怅,“旁人不知道,九卿你还不懂我的心思吗?”
进了寝殿,慕九卿搀着诸葛茗坐定,转而去给她倒了一杯水,伴着她坐下来,“公主有心事。”
“东镜国使团即将到访,你懂这其中的含义吗?”诸葛茗捏着杯盏的手,微微紧了紧,chún边溢出几分无奈的苦笑,“怕是在劫难逃了。”
慕九卿心神一震,犹记得前世诸葛茗以和亲公主的身份,远嫁东镜国,只是没过半年就传来了死讯。诸葛茗客死异乡,连尸身都未能荣归故里。
“公主?”慕九卿的掌心覆在诸葛茗的手背上,“事情还没开始,远不到这样绝望的程度!东镜国虽然有使团开拔,但如果真的和亲,未必就是你!”
“皇室之中,适龄阶段唯有我!”诸葛茗低低的咳嗽着,“何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薄卿寒恨不能将我们姐弟两个除之而后快,他断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所以这一次,我断然逃不过!”
慕九卿的身子微微绷直,薄卿寒?薄卿寒那个小子的确是反复无常,冰冷无情的,所以一旦有机会,薄卿寒肯定会铲除诸葛茗。诸葛茗虽然是女儿身,但一心想扶持自己的弟弟诸葛黎取代皇帝,借此来振兴朝堂。
然而,薄卿寒的势力实在太大,诸葛茗纵然有心却也无力。
“皇后只有公主一个女儿,后妃之中也诞有不少公主,虽然适龄只有明公主一人,可宗室之中还有不少可挑选的存在,未必会是你!”慕九卿顿了顿,“不管怎样,我都会尽力帮着公主,站在公主的身边!”
诸葛茗点头,笑得酸涩,“怕是丞相府也无能为力!你不是不知道,我父皇如今被薄卿寒骗得团团转,压根不会听我的,所以我们没有胜算。”
“就算没有胜算,也不能就此放弃。还没开始,怎么就可以喊停?”慕九卿深吸一口气,慢悠悠的起身,“你说,若是能低下头,暂时委曲求全,薄卿寒会不会手下留情?”
诸葛茗眸色微沉,“不会!薄卿寒没有感情,只有心狠手辣,就算我委曲求全,他也不会放过我。”
慕九卿张了张嘴,险些脱口而出她可以试着帮忙。然则一想起薄卿寒毛手毛脚,总爱占便宜的样子,慕九卿话到了嘴边,又生生咽了下去。自己若是去求薄卿寒,估摸着会下场惨烈
“罢了,先不说这些。”诸葛茗喘一口气,“你嫁入尚书府,圆了这十多年的心愿,可觉得满意?宋良竹温润如玉,你们是自小定的亲事,眼下是金童玉女。”
慕九卿垂眸不语,面上倒也没多大情绪波动。
“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当日我病着,但底下人告诉我,是妻妾同娶。”诸葛茗眸色冷冽,握住了慕九卿的手,“可是慕倾城给你气受?”
“公主多虑了,她与我是至亲姐妹,哪里会给我气受?”慕九卿略显无奈的扯了chún角,可是笑得却是这般落寞。如果不是重活一世,或许她还沉浸在自己的梦里,幻想着温润如玉的少年人,与自己白首偕老。
现在,梦碎了。
“哼!”诸葛茗冷笑,徐徐站起身来,长袖轻拂,好一番凌然威严,“说过多少次你都不听,你是嫡女她是庶女,我生在宫里长在宫里,见惯了人情冷暖,怎么都不会相信宅门里有真正的姐妹亲情。何况,你们并非同父同母。同母异父之间,说白了存在着一定的竞争!”
慕九卿眉心微蹙,定定的望着诸葛茗。以前她相信慕倾城,所以从来没把诸葛茗的话放在心里,但是现在听来,竟是句句成真,一点都不假。
“如果我是慕倾城,在相府夫人只有你一个女儿的前提下,极有可能获利的方式就是杀了你取代你的位置。”诸葛茗一声叹,“平素瞧着你倒是聪明,怎么到了自己身上,竟是这样的蠢钝?慕倾城若真的当你是姐姐,定然不会随你同入尚书府。”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不过这件事终究是我先松的口,抬了她当宋良竹的姨娘。”慕九卿望着诸葛茗,“我知道自己很蠢,但公主不要担心我,我有分寸。”
“你若有分寸,我也不至于这般担心你。”诸葛茗望着她,“我找你入宫,其实就是想问问你现在过得好吗?宋良竹虽然是你命定的良人,但在我的眼里,倒不如寻常百姓家来得自在。官宦人家的媳妇,不是那么好当的!若是有朝一日我真的远嫁东镜,最放不下的大概就是你和黎儿了。”
“公主?”慕九卿眸色微红,“你莫胡说,这一次我定然不会让你远嫁东镜。”
诸葛茗一怔,“这一次?”
意识到自己失言,慕九卿忙道,“我的意思是”
“你不用解释,你我乃是知交,你什么意思,我心里很清楚也很感激。有你懂我,我便无憾!”诸葛茗笑道,“哪日就算真的去了东镜,我也不会忘记你,不会放弃大周。”
“我也不会放弃你。”慕九卿呢喃低语。
诸葛茗望着她笑,chún角微微扬起。冷风拂过,她又开始低低的咳嗽,这些年吃过的药不少,但始终不见好。
“你的病一直反反复复的,怎么吃了那么多药都不见好呢?”慕九卿想起了夜百鬼,当日薄卿寒让夜百鬼为她把脉。能得薄卿寒信任,又懂得把脉,说明夜百鬼的医术不错。既然宫里的大夫不靠谱,若是夜百鬼能给公主看病只不过,夜百鬼是薄卿寒的人,他会真心帮忙吗?
慕九卿有些担心,别到时候没帮上诸葛茗的忙,反倒害了她。
“老毛病,怕是好不了的。”诸葛茗面色沉沉,“这个病,无药可治。”
“说什么蠢话?”慕九卿握住她的手,“我说能治好就一定能治好,既然宫里的太医不中用,那我为你找宫外的大夫,天下之大怎么可能没有良医治你的病?”
可听得这话,诸葛茗的脸色却是慌了,“九卿,你别轻举妄动,不可!”
“为何?”慕九卿蹙眉,“你不想治好自己的病吗?”
诸葛茗有些犹豫,讪讪的松了手,“不是,你不会明白的!这是皇宫,如果宫里的太医没有办法,那么我只能一直这样下去,直到我死的那一天。”
眉心突突的跳,慕九卿恍然大悟,“你是说”
诸葛茗慌忙捂住她的嘴,下意识的查看四周,“别问,别管,忘掉这件事!九卿,就当是为我保全我弟弟!九卿,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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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岁大人的宠妻日常 078.惨了
慕九卿终是没有再多说什么,对于诸葛茗的处境,她心里很清楚,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很多事情的确是投鼠忌器,谁都无法改变现状。前世她未能改变诸葛茗的处境,重活一世,怕只怕也不过是覆辙重蹈罢了!
诸葛茗的劫数打从出生在皇室的那一天开始,就已经注定了这样的结果。
从宫里出来的时候,慕九卿便一直闷闷不乐,从头至尾没有说过一句话。
马车内的鸟笼里,南珠还在蹦跶,“呦呦呦,进了一次宫,出来就装深沉。遇见难处了吧?你当你慕九卿是神吗?说到底也只是个弱质女流,能做什么呢?不像我们鲛人,有通天彻地的本事,能上天入海,你眼见的所有海域都有我们鲛人的足迹!”
“说得好像自己现在已经恢复原形似的!”慕九卿翻个白眼,“你若真有本事,大可从鸟笼里出来,何必假惺惺的迷惑我,哄着我放你?”
约莫是意图被拆穿,南珠发出两声尴尬的鸟叫,低低的“咕咕”两声便不再言语。
却听得慕九卿又道,“鲛人!”
“我叫南珠!”鸟叉腰,“别有事没事的喊我鲛人,到时候bào露了我的身份,为你是问!”
慕九卿托腮看她,“既然海域都属于归墟,都是鲛人的地盘,想来鲛人的确是神通广大的。不知你们可有什么避毒的法子?或者是解毒的方法?适用于凡人的那种。”
“你问这个作甚?”南珠双翅环xiōng,“你中毒了?那只死狐狸下的手?”
“你一口一个死狐狸,到底谁是死狐狸?”慕九卿问,“夜百鬼?易德?或者薄卿寒?”薄卿寒生得chún红齿白,比女子还要娇艳,若说是女子,倒也未尝不可。
若是狐狸,定然是成了jīng的狐狸,而且是迷死人不偿命的那种千年狐狸。
“你看着也不像是中毒的!”南珠犹豫,“你在套我的话?”
“自然不会是我。”慕九卿揉着眉心,“傻子都知道,我这般神清气爽的,哪里是中毒的样子?”
“是你朋友?”南珠忽然咧嘴笑了。
一只毛色雪白的八哥突然咧嘴笑,任谁瞧了都觉得心发怵。看看这诡异的表情,透着几分邪气,临了南珠又yīn测测的追问,“是不是你朋友中了毒?而且毒性不小?”
慕九卿眉心微蹙,鲛人不止脑子里进了水,还一肚子坏水,果真是坏透了,“你想威胁我?”
“放了我,我就告诉你怎么解毒。”南珠仿佛抓住了慕九卿的把柄,欣喜若狂的扑腾着翅膀,“你别不信,鲛人生活在海域,海域辽阔无边,能解百毒治天下奇毒,何况你们凡人这些小伎俩!”
“我可不可以认为,你这是在解释?”慕九卿饶有兴致的望着她,“鲛人有那么大的本事,想必跟鲛人本身有关吧?生活在海域,聚水泽之气,化百毒于无形?!”
“没错!”南珠趾高气扬。
然则这句话刚说完,南珠猛地身心一震,忙不迭连退数步,隔着鸟笼盯着笑靥yīn邪的慕九卿。
慕九卿yīn测测的笑着,“既然这样,那么将你这鲛人所化的八哥,拔了毛炖汤,也该有奇效才是。如此一来,我何愁百毒不可解?南珠,你说是不是?”
“不行!”南珠尖叫,果然跟长老说的一样,宁可相信鲛人脑子会进水,也不要相信凡人那张嘴。凡人是最可怕的物种,比鲛人更狠毒。鲛人尚且团结互助,唯有凡人,才会做那些人吃人的勾当。
眼下一见,真当名副其实。
“要不先剁你一条腿试试看,若是可行就再囫囵个的吞了你。如果不行,好歹还能留你一条命,毕竟我慕九卿也不是那种会滥杀无辜之人。”慕九卿笑盈盈的望着她,“南珠,你意下如何?”
八哥“咕”的一声哭了
“吵死了!”慕九卿揉着耳朵。
南珠继续哭。
“闭嘴!”慕九卿低斥。
一声炸毛过后的凄厉惨叫,鸟笼里恢复了之前的平静。
解铃换需系铃人,估计还得找薄卿寒才是。但薄卿寒与诸葛茗姐弟两个势同水火,能留他们一口气已然是恩德,又怎么可能放过公主一马?思来想去,慕九卿觉得还是得从那个绿得发亮的夜百鬼下手,毕竟易德是个死忠,事儿到了易德这里,跟到了薄卿寒耳朵里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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