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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挂系统,最为致命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十字卿
君无望啧了一声:“你是有多想看修罗场?”
“哎别急。你把他们安插在天南地北的普通人家里,让他们暂时失忆几年,好好安生过段日子……至于大少爷先遇见谁,那就和我们没关系了。”
君无望看着我,诚恳道:“你和稀泥的本事,可谓天下一流。”
我坦然接受赞美:“能被升级版的我夸,我可是很高兴的。”
君无望静了片刻,说道:“此间无事了,我真该走了。”
我提醒道:“阿谭的涅槃蛊你还没种呢。”
“我知道……”君无望略有踌躇,才踏前一步,夜谭立刻绷紧神经按在剑柄上。
君无望摇摇头笑道:“你看他这个样子,怎么可能乖乖让我种蛊。我再往前一步,他就要跳起来和我拼命了。”
我也叹气道:“唉这个熊孩子……”略一思忖,“你应该能换外表的吧?你找个机会变成我的模样,他应该就不会这么排斥了,到时候种呗。”
君无望眸色幽深地望着我:“你倒是大方。”





带挂系统,最为致命 带挂系统,最为致命_第98章
他意有所指,我却没听太明白。尚在困惑,君无望已经摆摆手出门去了。
我便松了手,这才察觉到掌心滚烫。低头看见夜谭发梢中透出那点耳尖,被冬日暖阳染得通红。
我用手背往他脸上一探,奇道:“阿谭你的脸好烫,是不是发烧了?”
夜谭小声道:“无、无事。”
他避开我从凳子上弹起来,垂首站在身侧。
我习惯性地去牵他的手,触及却是一片潮气:“咦……你出了好多汗。”
夜谭抿了抿唇:“刚才那个人……属下没有把握赢他。有些后怕。”
因我遭了二少爷这一趟罪,夜谭颇有些草木皆兵,是个十足的惊弓之鸟。我又不能向他明说,只好道:“他对我们没有恶意的,你不要担心。”
“嗯。”夜谭点点头,温声道,“您尚未痊愈,属下送您回去休息。”
夜谭牵着我出了门,才觉又落雪了。今天日头正暖,倒是一点也不冷。地面已经积了一层银装,枝头缀着点点花苞。
我便驻了足:“阿谭,这些树什么时候开花呀?”
夜谭望着那些枯枝道:“快了。早春将至,樱杏桃梨会次第开放。”
我尚未见过人世春花争艳的盛景,便有些期待:“阿谭,要不我们再多住几天,等看到这些树开花了再去秣陵。”
夜谭浅浅一笑:“好。”
他又补了一句:“您喜欢的话,在剑阁也种一些。”
绕过中庭的时候,看见个熟悉的身影。却是夜君背着二少爷,正慢悠悠往院外走去。
二少爷几日不见,更加瘦得脱型了。阖着双眼,仿佛尚在沉睡。
“夜君。”我在廊下唤住他,“你要走啦?”
夜君侧身对我颔首道:“是的,君公子。”
我:“总不能就这么徒步走了吧?你等等我取些银两给你做盘缠,再叫人备一匹马。”
“谢过君公子好意,不过不必了。”夜君微笑着婉拒了我,“十年前少爷带我来钟离苑的时候,我们两个也是身无分文。如今空手走了,倒也轻松。”
我想了想,从怀里摸出一张字条来:“这是秣陵剑阁的地址,你们要是愿意可以来剑阁找我们玩。”还专门补了一句:“阿谭会想你的。”
夜谭小声插了一句:“并不会。”
夜君含笑踱到阑干外,只是他双手托着二少爷,并无暇接这纸条。他微微侧了头,低声道:“少爷,帮我接一下呗。”
二少爷一动不动,似乎睡熟了。
“少爷,别装睡啦,请帮帮我。”夜君柔声道。
二少爷皱了皱眉,从宽大的袖口里伸出一截苍白的手腕,接了字条塞进夜君怀里。
他的左手尚且灵活,右手与左脚却已经完全废了。
他忽然睁了眼,回头向隔壁院墙看去。
“有梅子酒的味道。”二少爷目光空洞地嗅了嗅,复又闭上了那双银白的瞳孔,苦笑道,“怎么可能,应该是我搞错了。”
夜君退了两步,又向我颔首:“先告辞了。君公子,后会有期。”
辞了二人,绕过隔院,却见石桌上摆着酒盏,似乎有人刚刚还在此小酌。
石桌上留了一壶尚未开封的梅子酒,一张生宣,看不出是谁的字迹。
上书:
轮台东门送君去,去时雪满天山路。
山回路转不见君,雪上空留马行处。
第74章 暗影
二少爷的番外卡住了我都倒回来写主线了啊哈哈哈尴尬【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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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武林诸事百废待兴,成日里便有一波接一波的议事。这些江湖客议事必开筵席,便变成了一波接一波的饭局,还每次指明要我和夜谭出席。我以养伤为由婉拒,在后院落得清闲。夜谭陪了几天,不胜其扰,差遣仇无咎替了一次。
结果仇无咎吃到一半就和人家打起来了,要天下诸派都改姓一剑冢,闹得鸡犬不宁,还是得夜谭收拾残局,后来只好老老实实自己上。
这天我正在院里撸猫,有丫鬟来报说夜阑醒了。
其实夜阑左右不过是伤筋动骨,昏迷了这么多天已经有些异常,不过醒了就好,醒了就好,欢欢喜喜地奔去东厢探望。
丫鬟却略有忧虑:“夜阑公子有些不对劲。”
撩开帷幕近了床边,夜阑好端端躺在床上,睁着双眼,眸中却暗沉沉地半丝神采也无。他一点儿声音都没有,面如死灰却泪如雨下。
“夜阑?嗳?”我连唤了几声,他都没什么反应,犹如不能视物,却一直在哭。
丫鬟叹口气道:“从醒来就这样,已经哭了好久了。”
我取了毛巾一边擦一边问道:“夜宵呢?”
丫鬟应道:“回少爷,夜宵公子被夜谭公子带去议事了。”
我摆摆手道:“快去知会他一声夜阑醒了,让他过来。”




带挂系统,最为致命 带挂系统,最为致命_第99章
丫鬟退下去没多久,就见夜宵从西面窗户里蹭地钻了进来,轻巧落在桌上,看见夜阑神情皱了皱眉。我知道他待夜阑向来亲厚,此刻一定十分担忧,正要安慰他,夜宵却啧了一声:“这家伙怎么又变回去了。”
我疑惑道:“哎?”
夜宵挠挠头苦恼道:“他每隔几年就要这么傻一次,就听不懂话也认不得人,我费心巴拉养几年好不容易养得正常点,又要傻回去。这都第三次了,好烦啊。”
夜宵嘴里埋怨,却难掩眼中心痛,挤开我坐在床边,附身轻声唤道:“丙戌。”
夜阑听见这句如遭电击,猛地从床上蹦了起来。可他四肢断骨未愈,复又重重跌回去,吓得夜宵赶紧按住他肩膀:“别乱动了诶我的祖宗!傻了也还罢了残了可怎么是好。”
夜阑恍若未闻,挣扎扭动着要起身,从无声的流泪变成了嚎啕大哭,含糊不清地重复着:“癸卯,我又没能救你。”
“是我是我,我没出事呀,哎不哭啦,乖。”夜宵好声好气安抚了半晌,趁夜阑平静下来片刻,点了他睡穴又让他睡过去了。
我在旁边默默围观半晌,总结道:“你看起来好熟练。”
“从头再来一遍就是了。”夜宵一脸郁闷,“我都习惯了,他半夜什么时候睡醒就开始哭闹,我哄哄就又好了,感觉自己像个哺乳期的产妇。”
我道:“噗,真是辛苦。回头我们带他去各地找找名医,希望能治好,你就不必这么费心了。”
我话还没落,旁边突然有人横插进来一句:
“你还有胆子留夜阑在身边?”
是夜谭的声线,却带着十足的怨恨和寒意,我听得背后一凉,立刻猜到是谁。
君无望。
狐狸面具覆面的男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房中,连夜宵也丝毫没有察觉,立时全神戒备,短刃已经出鞘。君无望捏碎夜阑手脚的情形还历历在目,我对他也是胆战心惊,吓得退了几步。
君无望看着夜宵,不耐烦道: “你到现在还不明白?”
夜宵一头问号。
君无望道:“夜行’大试’的内容,就是心底最畏惧之事。夜阑心系于你,在试炼中眼睁睁看着你被人杀害。你每置身死地一次,他就崩溃一次。大试每五年一次,夜阑便疯了两次。”
夜宵愣道:“你……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
君无望轻蔑地笑了一声,似是懒得理他,又将目光转回我身上。
“夜阑对你有杀心,你还胆敢留他?你死活都还罢了,可若你死了——”君无望顿了顿,语气终于软了下来,“若你死了,夜谭怎么办?”
我愈发疑云大作,他为何如此在意夜谭?他明明如此在意,却又不肯与夜谭见面,我惊疑问道:“你到底是谁?难道你——”
君无望静静看着我,用眼神制止了我后半句话。
我便收了声,君无望又道:“换个地方,单独谈谈。”
不等我们反应,他已当先走了。
夜宵忙拦道:“老板,你岂可跟这么危险的人独处!”
我摆摆手道:“君无望当时捅二少爷是什么速度,你也亲眼见过了。他真要对我有敌意,我还能长翅膀飞了吗。”
出门沿着回廊渡了一小段,见君无望靠着槐树等我,走近了听他道:“就这儿吧。”
我摇头道:“不行,我要坐着,这里又冷,而且我饿了。”
君无望皱眉道:“你怎么这么麻烦。”
“我是伤患啊,我不躺着已经很不错了朋友。”
君无望不满地哼道:“矫情。”还是乖乖跟着我走了。
换到西厢燃好炭火,命婢女盛了一锅虾仁粥,分了一碗推给君无望。
君无望看了一眼:“我不需要进食。”
我:“可好吃啦你尝尝呗。”
君无望叹口气取下了面具。面具下面果然是夜谭的脸,然而瞳孔却是危险的赤红色。
我想我猜到他是谁了。
君无望简单复述了一遍,我终于理清了来龙去脉。
原来第一周目也就是第一个轮回的时候我在钟离苑死在夜阑手里,后来读档重来无数次都不尽人意。
后来无数个轮回,夜谭都没能第一世一般喜欢上我并得以善终。
万般无奈下只好复制了一个自己,随机清除了其中一个的记忆,按照第一个轮回一模一样重来了一遍,君无望只在最后插手改写了原本的死局,造就了我和君无望现在的情况。
原来真正有系统权限、可以改写一切的人,不是我,而是君无望。
君无望存在的意义,便是尽量在少插手少影响的前提下,守护夜谭一世——无论他喜欢的是谁。
我所创造的这个世界,被称为“子世界”,而我自己原来所处的真正现实,被称为“主世界”。
主世界为了确保资源分配充裕,所以严令禁止人口增长,复制人格也是因此被禁。
现世没有死刑,若有人违反禁令,最重的处罚就是降为子世界的凡人,与常人一般终老死去。
但正因为如此,主世界的人口只减不增,长此以往一定会带来灭绝,所以这条禁令还有个后续:
获得处罚的人,可以从自己所创的子世界中挑选一个低等人,提携升级为主世界的现世人。
如果是我的话,这个名额,必然没有任何疑虑了。
“阿谭他……是不是等这个轮回结束,就可以去主世界,成为现世人了?”我雀跃道。
君无望点了点头。
我高兴地简直想跟他击个掌。




带挂系统,最为致命 带挂系统,最为致命_第100章
若能如此,那我真的是一点遗憾也没有了。
我忽而心里一动,问道:“你既然有权限,应该可以治好夜阑,让他恢复正常的吧?”
“没有用的。”君无望摇摇头,“我试过了,夜阑无论智商是否正常,都会为了夜宵牺牲你。甚至他正常的时候,下手只会更狠更毒。”君无望语气果决,没有丝毫回转余地,“你最好劝夜宵和夜阑走远点,若不愿意,我只好除掉他们。”
我皱了皱眉,心里十分不舍。
君无望又道:“你不愿意?夜阑本来就是个无关紧要的小角色,他是死是活根本影响不到你和夜谭。何必为了他冒这个风险?夜阑不死,我心难安。”
我不说话了。
见我一直敛默,君无望放缓语气道:“吓到你了?我没有别的意思,也不想故意为难你。只是夜阑此人实在危险,我在他手上栽过太多次了。”
我摇摇头道:“不是。只是突然觉得你好像一个人……”
我含着勺子偏头想了一会儿,醒悟道:“啊,是二少爷。”
君无望也顿住了。
我认真道:“谨慎又多疑,狠厉又偏激,哪怕错杀绝不宽容。明明是为了保护对方,手段却总让人畏惧。哎,真的好像啊。”
君无望沉默了半晌,像是细细考量了一番,喃喃道:“……原来如此。”
我疑惑了:“什么?”
“怪不得……我一直觉得我让他过得越来越安全,越来越舒适。他却只是越来越怕我,离我越来越远。”君无望自嘲地苦笑了一声,“我不知不觉中竟然长成了我曾经最讨厌的性子。”
“罢了。他既然喜欢这样的你,你便自己决定吧。只是你万不可再自恃权限掉以轻心了,我们已经都没有回档再来的资格了。”君无望颓然叹息,苦涩道:
“我也没把握真能保护你和夜谭周全,毕竟……毕竟我已经,失败过很多很多次了。”
第75章 【番外】新司机夜谭新手上路上
君璇衡确认自己与夜谭相爱。
这是个漫长甚至有些繁复的过程,因为他自认对万物认知都很欠缺,又时常手滑坏事,尤其此事关乎夜谭,更加不肯有任何差错。当他发现夜谭对他有那么一丝儿特殊,数次交心长谈,后来翻来手边所有情诗艳曲相思句,一句一句念与夜谭听。
“我觉得没跑了,这些我都很符合。”君璇衡合上沾满旖旎春色的书册,认真总结道,“世间所有情人喜乐之事,我都愿意与阿谭做。所有相思倾慕之情,我都对阿谭有过。”
夜谭被他按着听他说了好几天的情话,脸红得能滴出血来,跪坐对面,紧紧捏着拳头,倒像是愈发拘谨了。
他一直惦记着,秦七对云辟芷那句未完的遗愿,夜刹苦思许久,自己补完的那一句说的是:只是很遗憾,不能与云公子共尽此生。
他正了容,轻声道:“若我有幸……希望能与阿谭共渡此生。”
夜谭再也绷不住破了功,就着跪坐的姿势一头撞在面前小案上。
君璇衡一惊,忙要扶他,夜谭动作没变,抽出手狂摆拒绝:“别!!别管我!!请退远一点。”
他向来听话,闻言就乖乖收了手往后一退,仍旧关切注视着夜谭。
夜谭弯腰抵着案,肩头一阵乱颤,抖了一会儿,渐渐从桌边滑到榻上,稍后又滚了几圈。
君璇衡惊疑不定地看着他,夜谭又突然爬起来,复又端端正正跪坐回去,边梳理了一下被蹭乱的鬓角,礼貌地与他致歉:“方才表情太过失礼,怕冲撞主人,请不要在意。”
君璇衡素来擅长理解他人:“无妨。”
夜谭冷静下来,开始思考主人说过的事情,捋了半晌,问道:“主人,是否要同属下行房。”
君璇衡点点头:“好像都有这回事的。”
夜谭想了想,有些歉然:“此事属下不太了解,可能需得些时间准备。”
君璇衡欣然道:“那就麻烦你了。”
心想:不愧是我家阿谭,做事和我一样认真靠谱。
靠谱的夜谭,拍马去了传说中御人无数的大少爷家取经。
咸鱼一样的钟离子虚今天也在门口荡秋千,忽见自己梦中的潇洒剑客(之一)策马前来,牵着缰绳高高在上冷眼看他,傲然道:“大少爷,请你教我如何行房。”
羊入虎口,天降馅饼,之类的词在大少爷脑海里翻江倒海,忙把这到手的鸭子捂紧了扯进房内,一边筛选着如果是这家伙该说哪些情话。
夜谭往床上一坐,凛然道:“请。”
“……就,就直接干吗……?”大少爷被他气势所摄,反而有些退缩。
“不然呢?”夜谭反问。
“当然要先调笑啊!自然要先聊得投机,等你起了春思,那才是时机……”
“我与你有何话可开心。”夜谭蹙眉问道。
“……”虽然你说得很有道理啦。
“时机又是什么时机?”夜谭对此事抱着十二万分的认真,任何疑虑都不放过。
“……这没法解释,时候到了就是到了,真情流露,水到渠成,木已成舟,生米煮成熟饭。”大少爷已经气到胡言乱语。
夜谭听得不算明白,只得先一一背下这些词,想着回去再理,又说:“你先继续。”
大少爷此时已经蒙生退意,但转念一想,自己是什么人物,一生威名,岂可毁于一旦,上就上,谁怕谁。
他咳了一声,贴着夜谭站近了,抬指按上他喉结,一寸寸下滑,勾住衣襟轻轻下扯。夜谭很快醒悟过来,问:“要脱衣服?”钟离子虚应道“当然……”话没说完,夜谭后退一步弹指间解了腰带扯去上衣,赤裸着上身,复又凛然道:“可以了,下一步呢。”
大少爷:“……你脱得也太快了。”
夜谭:“谬赞了,不如我的剑快。”




带挂系统,最为致命 带挂系统,最为致命_第101章
大少爷:“……我没在夸你。”
夜谭神色茫然。
大少爷扶额道:“脱衣也是个极有讲究有情调的事情,你真是……毫无情趣。”
夜谭作恍然大悟状,又动作迅敏极快地穿戴回去,说道:“再来一次。”
大少爷退意x2
钟离子虚强打精神,又从头来了一遍。他对前戏向来极为讲究,这一边倒勉强算是顺利,以至于让他忽然觉得,或许也算是个不错的体验……
刚有此念,悬在夜谭小腹上的手便要往下,却猝然被钳住了。
夜谭被他摸了半晌,半丝情动也不曾有,平静道:“你这样做下去,不就变成我和你行房了吗。”
钟离子虚:“不然呢???”
“你在你自己身上演示。”夜谭说。
大少爷震惊了:“你,你要看着我……自……那啥??”
夜谭宇宙无敌正直地点了点头。
大少爷委屈极了:“变态嘤嘤嘤。”
“你不愿意。”夜谭观察道。
“废话啊!我当然不喜欢被看啊!你要看去看别人啊!!”钟离子虚觉得,此生都未曾受过如此奇耻大辱,悲伤难平。
“有理。”夜谭深以为然,揪着大少爷腰带提起他,提气掠出院子丢上马。
大少爷:“啊啊啊你要带我去哪!!”
夜谭:“看别人行房去。”
夜谭在大少爷指引下找到附近最大的南风倌。
大少爷自然是此间熟客,老鸨一见他就殷勤地贴了上来,连问公子今天想要什么样的。
大少爷有苦说不出,不敢吱声。
夜谭坦然道:“我要技术最好的。”
老鸨:“哇塞老娘干了这么多年第一次遇着您这样耿直的。”
夜谭:“要两个。”
老鸨:“可以,会玩。”
夜谭觉得,这里的老板很好交流,办事效率也快,是个好地方。
他把大少爷往地上一丢,自己抱着佩剑正襟危坐在榻前,对老鸨送进来的两位面红齿白的少年说道:“你们两个,上去,做吧。”
少年中有个杏眼带泪痣的,惊道:“您,您这样的趣味……也是很难得。”
大少爷尴尬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夜谭:“速度。”
少年战战兢兢爬到床上,有些面面相觑,两人都不曾有这个经历,旁边又有人目光如炬地紧紧盯着,更加手足无措。
如此僵持了许久,夜谭便有些动怒,指节一扣剑鞘沉声道:“我没什么耐心。”
他已经有四个时辰不曾见着自家主人了,每拖一刻都是煎熬,只想赶紧搞清楚这些事情早点回去。
两个少年被他这阴森森的戾气一吓,瞬间抱成一团哭得泣不成声,求夜谭不要杀自己。
夜谭从来不会哄人,便一动不动抱着剑冷眼旁观,想等他们自己平静下来,不料二人反而越哭越凶,只得转头向大少爷求助。钟离子虚叹口气,上去三言两语轻松劝住了。
“罢了,既不愿意,直说便是了。”夜谭觉得这世上的人,除了自家主人都很难交流,所以也不多作挣扎,“我问你们几个问题,你们老实告诉我就行。”
两位少年埋在大少爷左膀右腕里小心点点头。
夜谭事无巨细,一一问遍,比如如何取悦别人,如何决定上下关系,各种姿势各有的利弊,尤其事后如何处理修养,更是详尽至极。
其中夜谭问道,做这些事情,他们自己会不会觉得快乐,那泪痣的少年苦笑道:“自然是谁被服侍,谁更舒服些。我们都是伺候人的,哪有快乐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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