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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帝:偷个将军,放肆撩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呦呦不鸣
重生女帝:偷个将军,放肆撩
作者:呦呦不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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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帝:偷个将军,放肆撩 第1章 重生(1)

火焰“噌”地窜起,把高高的寝殿吞没。
炎热,灼烧,窒息。
司月笙细瘦的胳膊摇晃着寝殿门,把门外的鎏金大锁震得砰砰作响。
“开……咳咳咳……开门!”司月笙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狼狈,向来雪白又端庄禁欲的脸,被蒙上飞灰,“朕命令你们开门!”
“还自称朕你女扮男装二十年,欺瞒神明和我吴国百姓,鸠占鹊巢,占有帝位整整六年,现在有脸称朕”
老沉又尖锐的声音在殿外响起,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右丞相,陈宏勋。
“老臣这就替天行道,灭了你这妖女!”
火舌飞舞,意识越来越模糊。
偌大的寝殿只有她一人。
司月笙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把殿门推开一条缝。
她要记住外面那些人的嘴脸,做鬼还是投胎也不放过他!
然而门,突然一轻,黑色鹿皮长靴出现在眼前。
一双大手揽住腰,把她提溜起来。
“女帝可错之有”来人冲殿外诸人道,声音低沉又充满磁性的声音。
司月笙保留最后的意识,昏昏沉沉地抬头看着。
“原来……是你啊……”
她笑了笑,有一丝慰藉。
只是……
“终究结束了。”
侵入肺部的烟尘已经彻底摧毁她。
世界在痛苦中陷入黑暗。
最后的意识里,她十分佛系地判断自己会彻底死去,以至于被一双手臂摇醒的时候,司月笙很是懵逼。
一个青年正赤裸着上身,手持一块干净布匹给她擦脸。
他肩宽腰细,常年锻炼下肌肉紧实。脸很年轻,但有远远超出年龄的淡然和坚毅。
司月笙眨眨眼,又眨眨眼,这才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面前这不是别人,是刚刚赶来救她的吴国第一大将军,白烨!
她竟然被白烨救下了没死
司月笙蹭地一下坐起来,面色严肃:“现在在哪儿你带我逃出来了为什么救我那几个老匹夫呢禁军在右丞相控制中,现在应该在四处包抄我,你……唔唔唔……”
白烨神色淡淡,用擦脸的布去擦她的嘴,并成功堵住她要说的话。
“你即将进行登基大典,不要意外落水就把脑子泡坏了。我担不起这个责任。”
司月笙顿住,听不懂白烨在说什么。
她看着周围的山清水秀,又看着面前很长得怪怪、似乎年轻不少的烨将军,大脑宕机中。
这幅画面,似曾相识。
旁边有条小溪,她起身走去。
青苔过处,脚下一滑。
结实光滑的手臂从身后将她接住。
白烨:“……世子,白某能否请求您看在白某的面上,仔细脚下”
司月笙眼神奇异地看看他,又看看溪边自己的倒影。
她还是她,但人矮了,小了,双颊不再瘦削、多了婴儿肥。
“世子,现在回卧房更衣”白烨转身,背对司月笙半蹲下,“白某送世子回去。”
趴在白烨温暖又精壮光滑的背上,司月笙逐渐回神。
她想起来了,这里是安达谷,她父亲郑王的辖域,离皇城十万八千里。




重生女帝:偷个将军,放肆撩 第2章 重生(2)

白烨背着她往一处装潢别致的院落走去,路上很多下人来去匆匆,见面都低头地叫一声“世子”、“烨小将军”。
她双手紧扣,额角一滴冷汗,心脏由于某种猜测剧烈跳动,
熟悉的庄子,熟悉的房间,熟悉的紧张又热烈的气息。
“烨小将军”和“烨将军”,“世子”和“皇上”,称呼的不同可代表完全不同的含义!
她重生了。
重生到六年前她称帝的那个月。
现在的她,十四岁,不是傀儡皇帝,而是郑王司康迈唯一的“儿子”,女扮男装的世子司月笙!
“世子”白烨微微皱眉,把干净的衫子往前递了递。
司月笙按住噗噗直跳的太阳穴,电闪石光间想起一件事。
“今天什么日子”
“六月初二。”
瞳孔一缩!
六年前的六月初三,也就是明天,她的父亲郑王将死于叛乱!
想到这里,司月笙疯了一般跳起来!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重生,但既然重来一遍,就要让一切从根源的地方消除!
不顾白烨的阻拦,司月笙循着记忆往马场飞奔,只用一刻钟便到了五里外郑王爷的庄院。
“胡闹!你可是七天后要过继给皇上的人,现在要和我避嫌!怎么当着众人的面堂而皇之地过来了!”
屋内挺着肥肚子的壮硕中年男人,正是郑王爷司康迈,吴国皇帝的弟弟。
吴国成立几十年来,四周不太平,国内也是党羽林立,皇帝权利不如把持朝政的世家。
而原本维持着表面太平的吴国,在北方燕国间谍的刺杀下,皇帝受重伤奄奄一息,最后竟直接殒命。
皇帝年近半百但膝下无子,文武百官以陈家陈宏勋为首,商议把司月笙过继给皇帝,并选为新王。
“父王!我不当皇帝!”
司月笙顾不得礼节体统,一看到郑王便踉跄着上前:“您忘了我的真实身份了吗”
郑王闻言心头一跳,忙喝退众人,把门关上。
“还有,安达谷的西面……”
“啪”的一声。
司月笙捂着被打红的脸,懵了。
“逆子!从你出生被选为世子起,你就只能是男儿身!难道你忘了”
司月笙目光微沉,看着自己的父王。
前世的父王已经死去六年。六年“没见”,父王是印象中的强势。
虽然对严厉有余的父亲有本能地惧怕,但司月笙依旧道:“父王,我如果以女儿身被推向皇位,将来被揭发就是千古罪人!”
“那又如何”郑王爷横眉冷眼,“你当上皇上后,谁敢怀疑你我郑王难道不足以将你保下”
司月笙心道:“不光保不下来,郑王府明天就将覆灭。”
不过话自然不能如此说。
“父王,我来除了继位一事,还有关于安达谷西侧的山匪一事。那边山匪……”
“司月笙。”郑王爷打断她的话,严厉地道,“你要是不做皇帝,要你的男儿身有何用我实话告诉你,周氏已经怀孕,确认是男胎,以后郑王的爵位可是轮不到你的!
你若不为我郑王府的未开去做皇帝,那便恢复女儿身,给我好好嫁人!”




重生女帝:偷个将军,放肆撩 第3章 威胁(1)

司月笙没来得及说自己目的,便被激动的郑王爷叫人带了下去。
门外,白烨正沉寂地等候在一边,看不出情绪。
司月笙被人拉出去,扭着头:“父王,安达谷西面的山匪有隐患,听闻他们有异动,父王要加强防御。”
司月笙神色焦急,然而等来的却是:“区区匪寇,由来已久、不足挂齿。自己回去好好反省自己的责任!”
责任。
郑王爷四十有二,有一个王妃、十二个小妾。奋力耕耘却子嗣不丰,膝下六个女儿,没有儿子。
为了安定郑王府以及辖域百姓的人心,十四年前司月笙出生,便被安了新的身份世子。
一方面,郑王爷如果无法诞下公子,司月笙就是以后袭爵的人,一方面如果诞下公子,那位置肯定是交给公子,司月笙必须退位。
司康迈一直期待一个儿子的出生,可一直没有儿子的消息。
现在刚怀上一个儿子,就说司月笙可以去当皇帝
那何乐而然不为
一个女儿能成什么气候还不得靠他郑王爷扶持
明面上是女儿当皇帝,实际上不是他司康迈当皇帝
这样,整个天下都会是郑王府的!
“怎么办,父王不提前应对,山匪就要从西面攻进来。”司月笙咬着大拇指沉思,被人带着上了马车,“我不能再受陈家控制,也不能让母妃死于非命……”
“烨小将军麻烦了。”
“无妨。”
司月笙听着车厢外的对话,眉头紧紧皱起。
车出了庄子。
“烨小将军,你听命于陈大人照看我,需要服从我的指令,可是如此”
马车很大,赶马的另有其人。
白烨闻言一撩帘子进车厢:“世子有吩咐”
“去西面山坡看看。”
外面车夫忙道:“不行,王爷吩咐要把世子送回行宫。”
车夫是郑王爷的人。
眼睛一眯。
司月笙:“你可知我七日后要登基为皇”
“知道。”车夫不但没有胆怯,语调中还带了几分讥讽,“但世子终归是王爷的孩子,以后还不得听王爷的吗”
司月笙拳头紧了紧。
她很懦弱,上至郑王下至仆人,谁踩她两脚她都忍着。
只是,现在的她不是她,而是经历过家亡、登基、权谋斗争、为民立法的皇帝。
“我说,去西边。”
“不行,奴才必须送您回行宫。您现在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郑王府,甚至整个郑国!”
马车加速。
“烨小将军。”司月笙嘴角勾起一个冷冷的弧度。
“嗯”
“把他丢下去。”
白烨一愣。这还是那个懦弱的世子爷
“生死勿论。”
听着杀气腾腾的发言,白烨笑了笑。
只见他手一抬,一个虚晃,不见多余动作外面就传来惨叫,伴随重物落地的声音。
“往西面走。”
“是。”
白烨牵起马绳。
这个世子,有点意思了。
司月笙自然不知道白烨的想法。
她和白烨关系一直不好。虽然她很懦弱,但对于那种明晃晃的不尊重和攻击性,她一直无法忍受。
在这登基前后两个月,白烨受命保护她,但一直不恭敬,说话直来直去,甚至在她为郑王府惨案哭泣的时候,嘲笑她蠢。




重生女帝:偷个将军,放肆撩 第4章 威胁(2)

可以说,前世从他们第一次碰面起,她就对白烨没好印象。
司月笙偷偷看他。
可这样一个人,却在最后站出来,维护她。
“世子,到了。”
司月笙掀开车帘。
平和的山坡上,所有景色一览无余,没有任何异动。
她跳出来,眼睛一转,往那石碓的地方走去。
白烨心下诧异:“世子竟然懂得看藏匿地点”
突然,一个草丛微动。
司月笙一个健步后撤躲到白烨身后。
白烨:“……”
“你去石碓后看看。”
白烨:“……嗯。”
一只黑乎乎的东西跳出来。
“喵呜!”
一只野猫。空无一人。
司月笙放松下来。
两人准备继续查探,身后却传来阵阵马蹄声。
一回头,从郑王府过来两个大汉:“世子,请回行宫!”
郑王府的家将,其中一人在前世在郑王府惨剧的死亡名单上。
“你们来也好,一定要检查这片区域。山匪扰民不扰官,但郑王府为筹备过继以及登基仪式,把大量财物转到这里,不得不防。”
两人闻言竟相视大笑:“世子可是闲得无聊、拿我们开玩笑区区山匪见着我们,没有不抱头鼠窜的道理!怎么可能来犯”
司月笙心中有几分怒气。
郑王不听她的也就算了,这些个职责所在的家将竟也如此疏忽!
“世子爷,请吧。”
司月笙从白烨身后走出。
“要走也行,带我回郑王府,我要亲自和父王说一些事情。”
两人不应,但纠缠片刻拗不过司月笙,只得臭着脸把她送回庄子。
“说起来,他们两个里面,张鹰是郑王府惨案里唯一一个没出事的将领,为什么”
司月笙悄无声息地打量着他。
一米七的个子,身型壮硕魁梧,五官开阔看起来有几分憨厚。
“难道做其他事,碰巧不在”
回到庄子,司月笙先去见自家母妃。
母妃还是一副贤惠温柔的模样,见到她很是惊喜:“你父王不是让你乖乖呆在行宫吗这个世道乱得很,你从那边过来有没有事”
司月笙鼻头一酸。
母妃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关心她的人。
“我没事,这里比较隐秘,行宫离庄子距离也近,过几天大事结束,我们就可以走大路无所畏惧地进京。”
郑王妃也是年近四十,白皙的脸上有些许皱纹。
司月笙忍不住抬手去抚平。
“都多大了,还要撒娇。”郑王妃轻笑。
司月笙无法解释自己的思念和不安,只道:“母妃,明天这个庄子有危险,但父王不听,不做防备。”
司月笙拉起郑王妃的手,面色严肃:“你随我一起,先去行宫避避。”
“这怎么行,陈大人说这几天我们应该避嫌的!还有你说的危险……”郑王妃笑了笑,“你父王也是一代英雄,这里安静又远离各方势力,不可能出事的。”
心沉了沉。
似乎,没人听她一个无能世子说话。
“母妃,天色已晚,我不方便回去,今日且陪您睡在这里吧。”
“烨小将军,你也陪着我可好”
“嗯。”白烨点头。
只是,本以为会是平静而忐忑的一晚,司月笙可以有充足的时间来思考明天如何说服父母。
但子时一过,庄子忽然起了火。




重生女帝:偷个将军,放肆撩 第5章 起火(1)

震耳欲聋的惨叫声,此起彼伏的房梁爆裂声,刺鼻的柴油味道,平静安宁的庄子瞬间沦为人间炼狱。
司月笙一惊,刚要从榻上跳起,一个结实的手臂横空出现把她揽进怀里,就地一滚。
窗外飞来的箭矢擦肩而过。
“白烨!”
白烨脸上有一块擦伤,显然是在外面被人偷袭、已经战斗过一阵。
“山匪来袭!”白烨的脸上有些异样,“被你说中。”
“我母妃呢!”
“有人去护着,我们先撤。”
“……”
“世子”
司月笙不动。
她看着窗外。
熊熊火焰在四处燃烧。
“庄子里有卧底。我一直没睡,不可能是外人悄无声息地在四周铺上的柴油。”
明明紧张得双手发抖,司月笙却极为冷静地道:“去母妃卧房!”
郑王妃刚被贴身丫鬟叫醒,就看到几个“侍卫”装扮的人闯进来,说要保护她撤退。
“你们是谁!”
“王爷给我的贴身侍卫不是你们!”
几个“侍卫”闻言,阴毒一笑:“原来郑王妃如此清醒,那就由不得我们动手了!”
刀光一闪!
血液从“侍卫”的喉间喷洒而出。
“母妃!”
白烨一把托起郑王妃的手臂往外掠去。
司月笙被绊了一下,把碍手碍脚的外衫一脱,急忙跟出去。
门外,郑王爷裹着外袍草草冲出来,然而本应该救护郑王爷等人的守卫,竟有一大半倒戈相向。
福至心灵。
难怪前世灭门惨案如此彻底!
是张鹰勾结外人,反了!
“那群人火力集中在在父王那边,不能过去。”司月笙目光黑沉地看着,一伸手,“母妃,我们……”
“王爷!”
只见郑王妃如一只翩跹的蝴蝶飞去。司月笙没拉住。
来不及了,她难道没看到敌众我寡,那边是火坑吗!
司月笙无力地看着母妃飞蛾扑火般奔去的背影。
“世子”白烨沉静地看着她。
“别去,跟我来。”
庄子空地的正中间,几个中心的侍卫把郑王、郑王妃等人重重保护在中央,但人越来越少。
有一刀往郑王砍来,避无可避。
手忙脚乱中,郑王将郑王妃一扯。
郑王妃倒下。
巨大的伤口出现在她纤细的背上。
“王……王爷……”郑王妃瞪大眼不敢置信。
冲上来的人还要补刀,但被贴身侍卫一刀砍翻。
包围圈越缩越小,几人如同困兽。
“王爷,怎么办!”家将孙横砍到几十人,现在双手脱力,已经快握不住刀了。
“怎么办!孤知道怎么办,要你这些饭桶做什么!”郑王近乎狂暴地怒吼。
忽然。
“你们都住手!”
清冷的声音凭空出现。
众人闻声望去。
只见一处高高的台阶上,不知何时出现的世子正背着巨大的箱子,昂首而立。
她身形笔直,一身青衣在火光中肆意飞舞。长发散乱却增了铮铮铁骨。纤长的脖子脆弱得谁都能轻轻拧断一般,双眸却亮得摄人心魄。
旁边的白烨,更是拖着一人高的木箱。
司月笙把木箱往地上狠狠一摔。
哗啦一声。




重生女帝:偷个将军,放肆撩 第6章 起火(2)

“这里是郑王府所有的金银财宝!你们所图不就是个富贵吗!”
无数闪瞎人眼的金银财宝滚落一地。
从贫苦之地爬出来而兵痞子哪里见过这些光彩夺目的东西,一时都停下手愣了。
仿佛还嫌不够,白烨把刀插进一人高的木箱箱门,刀口一横。
各式珠宝不要钱一般四散开来!
“你们所图!”白烨内力一荡,话如波激起千层浪,“不就是富贵么!这里随随便便捡一件,价值千两!不比叛主卖命强吗!”
所有人都震了震。
很快,又都“清醒”过来。
是啊!
捡一件就一辈子不愁吃穿,干什么还要卖命。
贪念被扩大。
一开始只有一两个往司月笙二人奔去,不知何时就变成所有人往那边狂奔。
肆意围剿屠杀,变成争夺财报的赤裸赛跑。
众人跑到台阶上时,两人早已不见踪影。
气喘吁吁的郑王众人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撤!”
半个时辰后。吴国行宫。
郑王府一群伤残人士脱力地瘫在装潢精美的青石地板上。
“陈大人。”郑王爷朝陈宏勋行礼,“多谢救护。我的手下张鹰反了,还请陈大人出兵围剿。”
然而,陈宏勋没有看他。
郑王爷顺着陈宏勋的目光看去,只见司月笙跪在郑王妃身边帮她处理伤口,目光专注中带着让人脊背发凉的冰冷。
“王妃”
郑王皱眉。
他看着自己的王妃做什么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陈宏勋真正在看的是什么。
司月笙微微侧头,露出另外一半脸。
一道从额角到下颚骨的伤口,深可见骨。
陈宏勋一步一顿地往司月笙身边走去。
司月笙抬头,淡淡地道:“陈大人。”
血从伤口炸裂,极为骇人。
陈宏勋死死看着她的脸,宛如看着不世仇敌,眸光中黑波泛泛。
“你,被毁容了”
没有称呼她“世子”,也没有叫她“您”。
“嗯。”司月笙淡淡地道。
“你可知,仪容有碍之人,不得入朝为官,更不得为帝”
吴国最重礼仪,而一个面容有损的人,无法站在朝堂上、更不能作为皇帝代表一个国家。
其实到现在,所有看到她的人,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
“司月笙,完了。”
司月笙拒绝了军医,回到自己的卧房,让白烨帮自己处理。
血迹骇人,司月笙却听顾不得那些,只道:“上药能轻一点么”
前世,白烨作为一个气势霸道的将军,即使长相俊美,也改不了他粗糙的本质。
经常来说,他看起来是在照顾你,其实一点没把心放在上面。
不仅如此,前世她处于失去母妃的悲痛期时,这个男人只会说:“死了就是死了,盖因你的无能。”
伤口上撒盐的事,他做得很好。
即使前世死前,是他给予她最后一点温暖,司月笙依旧觉得,这个男人就是喜欢看人皮开肉绽的恶劣家伙。
然而,白烨的手很轻,很轻。
他把血迹擦完,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
“这是什么”
司月笙手里拿着军医给的止血药,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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