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公主
作者:枝枝
/
尚公主 一:马车(H)
尚公主 作者:枝枝
一:马车h
尚公主 作者:枝枝
罩着华盖的马车从城东的承恩寺出发,车辕轧过马路,留下两条深浅不一的车辙,华盖上镶着软金丝的红色穗子前后摇晃,车夫面无表情地赶着马车,对车内发生的事情早已习惯了。
“驸马,慢点啊”女子娇软的声音隐约传出来。
“公主叫臣哪里慢一些”无什起伏的男声回答着,却让女子红了脸庞。
帷幔被风吹开了一丝缝隙,若探探,便能看到,马车里极度荒淫的一幕。
那上袄张开,露出一大片雪白胸脯,下身的襦裙被人剥开的不是别人,正是从前人人称颂礼乐恭敬的长公主尉迟卿,而那个用手指在公主身下进进出出的男子叫秦郁,是新科状元,还是个文武双冠。
看似一段才子佳人的姻缘,然而整个东周的人都知道这是段孽缘。
原来那秦郁英俊潇洒,容貌甚至比女人更美,且文采斐然,雄韬武略。从前东周人人称赞的公主尉迟卿对其一见钟情,然而秦郁先前有婚约,拒绝了公主。
让所有人没想到的是,这个原来寡言沉稳的公主动用了皇家的权势,用秦郁父母要挟,终究让秦郁娶了她。
这会儿正不顾礼教的白日宣淫,还是在马车上做这等荒诞之事,尉迟卿终究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下人也不敢多言语,否则极为宠爱尉迟卿这个妹妹的皇帝便会开启杀戮。
马车里的尉迟卿起了起身,攀附在秦郁肩上,搂住了他的脖子,秦郁身子微不可见的颤了一下。
“秦郁”绵软的唤着对方的名字,姿色勉强清秀可人的尉迟卿因为情欲而染上颜色,竟然生出一点倾城的感觉。
然而秦郁丝毫不为所动,插着尉迟卿穴的动作甚至慢了下来,他俯下身在尉迟卿耳边低语:“公主的穴太娇嫩了,臣是快也不是,慢也不是,可如何是好。”
尉迟卿许是被呛到,听完剧烈咳嗽了起来,央求着:“驸马”
秦郁听闻添了一根手指突然猛烈插了进去,马车突然停下来,尉迟卿被抛到了秦郁怀里,秦郁整个身体瞬间僵硬,尉迟卿的小穴却突然收紧,剧烈抖动,喷出了一大股阴精。
抽出手,用手帕擦拭完手指,整理好仪容,秦郁低着头恭敬道:“公主,到公主府了,臣也该走了。”
尉迟卿的脸色暗了暗,却也没有说什么,随意擦了擦身子,系好衣服,摇摇晃晃下了马车,没有再回头看秦郁。
此时,距离他们大婚已经半年了
一:马车h
尚公主 二:出嫁
尚公主 作者:枝枝
二:出嫁
尚公主 作者:枝枝
尉迟卿还清楚的记得大婚那天的场景,东周最尊贵的公主要出嫁了,京城一时万人空巷,全都聚集在碧闾宫外,想要一睹公主的风采。
然而尉迟卿从头到尾都没有下过马车,东周人没有见到公主,倒是见到了天人之姿的秦郁。
他在碧闾宫外,看似恭敬地等待公主到来,并去迎娶她。
隔着轿子,尉迟卿轻轻掀开一条缝,向她的驸马看去,细细看去。
秦郁抿着嘴,神色肃穆,半点喜色都没有。如若挨得再近些,便能看到他垂落在袖间的露出的指节被捏的发白。
这定是怒极了。
可他啊,生的可真是好看,真是极好看。否则怎么会让她这个东周最端淑娴宜的女性典范蒙了心失了智呢
所谓的不过是那张皮相罢了。
思及此,尉迟卿的脸色亦恢复正常,像从前那般,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朝她的驸马温婉一笑,合上了帘子。
那是尉迟卿第三次见秦郁,却是秦郁第一次见尉迟卿。
她生的算不上美,只能勉强称作清秀,如若忽略她那刻意为之的端庄,尉迟卿的脸甚至长得有几份娇憨幼齿,却又被她一一匿了。
匆匆对视后,秦郁迅速垂下眉眼,也一并舒开了紧握着的拳,
是个男人都不会高兴这样达成的亲事,何况是像秦郁这样一个高傲多才的人呢。
尉迟卿想着,看他垂下眉眼,亦敛去了所有情绪。
红色的烛火摇曳着,将整个屋子照的温煦又喜庆,映衬着新娘娇嫩的脸庞愈发含羞带娇。
尉迟卿似乎在想些什么,嘴角向上,显出小女儿的媚态来。
但下一秒,&咯吱&的推门声骤响起,尉迟卿的身子抖了一下,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仿佛刚刚那抹笑意只是摇曳的烛火中的错觉罢了。
&臣秦郁参见公主。&
刚踏进门的,穿着玄色喜服的秦郁就作揖,要跪下去真给自己新婚的妻子请安。
他很不满,很不满,尉迟卿知道,大婚的夜晚,就要给她这样的难堪。
这是一个下马威,她的驸马无法抵抗她,她的皇兄和皇权,但较上劲了。
二:出嫁
尚公主 三:洞房(微H)
尚公主 作者:枝枝
三:洞房微h
尚公主 作者:枝枝
&驸马这般作甚。&尉迟卿嗔怪地说着,俯下身扶住了秦郁的胳膊。
顺着扶他的力气,尉迟卿轻轻向秦郁怀里倒入,整个身子都贴到对方的胸膛,她闻到了秦郁身上若有若无的浅浅酒气。
秦郁面无表情地错开身体,也扶住了尉迟卿的胳膊。
“殿下不胜酒力,还是小心为好。”秦郁说着,站了起来。
尉迟卿还斜靠着他的胳膊,秦郁的眼底是一片春光。
因着系带松了,襦裙堪堪要往下掉,那半个酥胸就这么对上了他的眼睛,雪白雪白,晃眼极了。
“酒酒对了,咱们还没喝合卺酒呢。”似乎是注意力到了别处,尉迟卿的力气好似一下子有了,迅速起身走到桌前。
秦郁的嘴角随即扯出了嘲讽的意味。
尉迟卿端着两个酒杯,摇摇晃晃地走过来。
“驸马”她将酒杯递过去,拉着长长的尾音,眼角斜斜地看着秦郁,倒有几分媚意。
过了很久很久,久到尉迟卿觉得这杯酒大概是喝不成了时,秦郁伸出手接过了酒杯。
他环住尉迟卿的腰,绕过她还在空中的胳膊,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怔了半秒的尉迟卿赶在秦郁抽出胳膊的那瞬,也弯弯手腕,将酒杯端到嘴边,一饮而尽。
俾子们收拾完东西便齐齐退去,只留下新婚的两人。
红色的烛灯已燃烧了一大半,蜡油慢慢滑落堆积在盆里,生造出奇妙的形状,喜庆也像被燃尽了一样。
“驸马要就寝吗”尉迟卿对着铜镜,慢悠悠地褪去外衣,问秦郁。
她的手刚挨到头顶的珠钗,就被另一只,骨节分明的,修长有力的手抓住了。
秦郁的声音终于不再平淡,隐约还有些笑意:“这等事,臣来做就好了。”
那双手一个一个去掉了她头上所有的繁复,在最后一根簪子被拔掉时,尉迟卿乌黑的长发也倾泻而下,格外得美。
她仰起头,看着驸马,秦郁的手指穿过她的头发,温柔地顺着手指划过的地方一一看过去。
尉迟卿甚至生出了挽发画娥双相好的错觉,这真是太不应该了。
秦郁的手指一直滑到尉迟卿长发的最底部,这头秀发,倒是意外的丝滑柔软。
尉迟卿光裸的肩头像凝白的玉,温润细腻,圆圆的肩头显出娇嫩柔软的曲线。
这位长公主虽已双九年华,身子倒是生的有些幼嫩,除了。
那对雪白的乳,比着年龄,倒是意外呢。
尉迟卿转过身来,轻轻扯住秦郁的腰带:“驸马要更衣吗”
秦郁更想笑了,这位长公主为了得到她,竟连这种事都要自己做。
但他摇摇头:“臣还有公务在身,殿下先歇息吧,臣去书房。”
尉迟卿急急拉住秦郁就要走的身体,声音却意外平静:“驸马不如就在这里吧,我安排人在这里置办了书桌。”
她微微昂着头,眼睛平静地像一湾潭水。
而在尉迟卿眼里,秦郁的眼睛同样古井不波。
两个人如此这般僵持了许久,秦郁的眼睛微不可闻地闪动了一下,一瞬。
“好。”只一个字。
秦郁好似真有什么十万火急的公务,伏在书桌上的背影秀挺峻拔,通透的翡翠狼毫笔顶端上的蚕丝穗子,随着秦郁胳膊的移动一晃一晃,尉迟卿也跟着越发昏沉燥热了。
突然,书桌边传来一声脆响,秦郁猛地起身,尉迟卿的身体因为响动抖了一下。
“你在酒里下了什么”秦郁急速走到床前,掀开帷幔,厉声问道。
连殿下都不称呼了。
正在换里衣的尉迟卿停下了动作,抬起头,看着秦郁,眼睛雾蒙蒙得。
秦郁面色有些不寻常的绯红,眼睛像浸了血,死死地盯露出半个胸脯的尉迟卿。
充盈的乳儿被彻底解放,微微散开,形状却极美,随着尉迟卿昂头的动作越发挺翘,倒像是主动进贡美食一般。
尉迟卿妩媚一笑,伸出一双葱白的柔荑。
握住了秦郁微微抬头的阳物。
动作极其自然熟稔,秦郁只觉得胸中的怒火烧的更旺盛了。
却又听从那张鲜红艳丽的小嘴里吐出来更惊骇放浪的话。
尉迟卿娇媚的,仿若也醉了的声音响起:“驸马,良辰美酒,春风一度,今日可是我们大喜的日子。”
三:洞房微h
尚公主 四:初夜一(H)
尚公主 作者:枝枝
四:初夜一h
尚公主 作者:枝枝
秦郁突兀地笑了出来,轻轻拨开尉迟卿壮若大胆却微微发抖的手,抚上了那对从进门就晃他眼的雪白的乳儿。
“好一个良辰美酒,既然殿下这么想要春风一度,臣,哪有不遵命的份呢”
秦郁的声音也一瞬间变醉了,再也不见刚才的半点怒气,眼角也染上了妖气似的
尉迟卿的身子几不可闻的抖了一下。
但秦郁不会再给她退路了,他恶劣地用指尖夹了夹尉迟卿裸露在外的粉嫩的乳尖,如愿听到了她的嘤咛声。
尉迟卿被秦郁的这一动作惹得整个身子都软了,她不由自主地向秦郁靠去。
秦郁扶住这团娇小的温香软玉,下腹的温度也越来越高,几乎是无意识地出口:“殿下想要和臣行周公之礼,大可不必这般。”
说着,他俯下身,扯开了尉迟卿的上襦,在她耳边低语:“殿下从臣进门,就露出这对儿娇乳勾引臣,臣怎会不知”
手又使劲捏了捏那对儿绵软的,凝脂般的双乳。
尉迟卿的脸有些发红,完全裸露的上半身却因后半夜的凉意微微发颤。
她看着双手肆意玩弄着的秦郁,一面有些羞愤,一面又止不住的春水泛滥。
突然,一根手指插进了穴里。
秦郁似乎冷哼了一声,又仿佛没有。
“殿下当真是急不可耐了。”秦郁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在穴里抽插的更用力了。
尉迟卿难以自持的发出了轻细的呻吟声,却还带着压抑。
她睁开眼睛,秦郁衣衫规整,半点褶皱都没有。
只有她,大张着腿,裸露着身子,被男人的手指弄的娇喘连连。
像那春楼里的娼妓。
尉迟卿也扯开了秦郁的腰带,露出了带着麦色的胸膛,她不想先输。
两个人到底是怎样彻底光裸,又是怎么纠缠在一起的,也只有屋内快要烧尽的喜烛知道了。
尉迟卿的双腿被完全分开,甚至被秦郁折了起来。
这姿势颇为折辱,尉迟卿偏过了头,但她腿间秦郁的阳物又烫又热,让她无法忽视。
秦郁一手箍住尉迟卿的腿,一只手滑到她的腰间,轻轻柔柔。
“殿下还满意吗”他慢悠悠地问道。
尉迟卿的脸顿时涨红,她怒道:“秦郁”
秦郁不以为然,甚至讽刺道:“殿下下药的时候,也如今时刚烈吗”
说着,手从腰间挪到尉迟卿的腿间,毫不怜惜地又插了进去,粘了一手淫液。
“殿下当真是水做的。”
尉迟卿哑口无言,终究败下阵来,她微微挺了挺身子。
但秦郁恍若未闻,扶着自己的硬的发胀的肉棒抵在了穴口。
他俯下身,轻咬着尉迟卿的耳垂,呼出的气萦绕着,从耳边到胸前,到腿间,酥酥麻麻,黏黏腻腻。
秦郁轻轻开口:“臣,插进去了。”
说着,腰间的东西毫不犹豫,如同利刃般破开了尉迟卿的身体。
撕心裂肺的痛从身底蔓延开来,从没有受过一丁点儿苦的长公主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痛。
尉迟卿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她的眼睛红彤彤的,那被隐藏了的娇憨感也出来了。
药效更剧烈了,秦郁看着这张脸,生出了一丝凌虐感,尽管他也被这处子穴紧的并不好受。
“殿下的穴可真紧。”
他说着污秽的话,整个都戳了进去。
尉迟卿长长地叫了一声后,再也发不出声音了。
疼,太疼了。
秦郁的肉棒刚戳破那层膜,尉迟卿的穴一边推阻着,一边又紧紧裹住,和她这个人一样矛盾。
他头皮发麻,和尉迟卿一样初经人事,尉迟卿的穴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又夹了夹,秦郁只觉得尾椎骨顿时酥麻,他的身体微微发颤,全部的感觉都聚集到了一处。
马眼一开,积攒了二十年的阳精一瞬间倾泻而出。
尉迟卿的穴被射出的阳精刺激的越发敏感,明明痛的不行,却也跟着泄了。
她朱唇微启,香汗淋漓,整个身体发粉,被捅开了的肉洞一张一合,不住吐着两人的淫液和处子血。
真是个妖精。
他当然又硬了。
四:初夜一h
尚公主 五:初夜二(H)
尚公主 作者:枝枝
五:初夜二h
尚公主 作者:枝枝
穴里的东西还没有吐完,秦郁张口叼住起伏的乳儿的同时,又插了进去。
合着他先前的精液和尉迟卿的蜜水,捣了进去,鼓鼓胀胀。
尉迟卿“啊”了一声,她眼角带着泪花,伸出手推了推秦郁,声音哽着:“你出去。”
似挠痒痒地哼哼着,才像一个18岁的小姑娘。
秦郁扯着嘴角笑了笑,似乎心情更好了。
他将头发上的绑带解下来,墨色的头发也四散开来,竟有些妖娆。
秦郁扯着尉迟卿的双手合在一起,用绑带将两只手绑了起来,按住了尉迟卿的手腕,她的双乳因此越发挺立,粉色的乳尖颤颤巍巍得,可怜极了。
尉迟卿哪里受过这番折辱,她涨红了脸,怒目圆瞪,看着气到了极点。
可在秦郁眼里,这番景象倒越发让尉迟卿像待宰的小羔羊一般,更何况她嘴里“怒吼”的混蛋两字,绵软无力,反倒调情似的。
秦郁将散落在肩头的黑发甩到身后,拨开尉迟卿额前濡湿的丝丝缕缕散碎的深茶色的绒发,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带着笑意说道:“公主要和臣燕好,臣自当尽心竭力,这情趣公主却不晓得,臣很是头疼啊。”
秦郁的声音飘飘渺渺,酥的像四月的春风,拂的尉迟卿整个身体都痒了起来。
还未等她从这幻境中走出来,身体里的肿胀东西开始了凶猛地鞭挞。
秦郁丝毫不顾她刚破瓜的身体,挺动腰身,急速地撞击进去,那里温暖紧致,层层媚肉吸裹着他的肉棒,尉迟卿的叫声支离破碎,随着秦郁的动作,她莹白的双乳也晃来晃去,一副淫靡。
“驸马,慢些,慢些”尉迟卿带着哭腔央求道,她快要被捅坏了。
常年习武的秦郁生平第一次尝到女人的滋味,有些失去理智,不仅没有慢些,反倒变本加厉。
“公主比臣想象的还要美味,不看看臣是怎么要公主的吗”秦郁恶劣地问道。
尉迟卿不想看,可眼睛好像不听话,自己瞥了过去。
秦郁生得一副仙人的姿色,可身下的东西却一点儿都不羸弱,反倒十分狰狞。
耻毛异常浓密,但无法掩盖硕大的阳物,紫红色的阳物上遍布血色的青筋。
它进进出出,将尉迟卿发粉的蜜穴直戳开了一个洞,又以迅猛的速度插进去,抽出来,带出穴里的媚肉和蜜液。
“啊秦郁,你做什么”尉迟卿惊呼一声。
秦郁拔出肉棒,将尉迟卿翻了过去。
被绑住的双手本能地拽住木架,却也让尉迟卿的姿势更浪荡了。
她跪趴着,双手被绑住,柔软的腰肢能一把捏碎,垂了下去,雪白的臀部微微翘起。
喜烛已经被烧光了,但屋内的气温似乎升的更高了。
“噗嗤”,没有任何前奏,秦郁插了进去,这个姿势让肉棒插的太深了,尉迟卿娇吟了一声,并没有听到秦郁也闷哼了一声。
尉迟卿的滋味确实美味,秦郁似乎也有些迷失了,他掐住尉迟卿的腰肢,狠狠地捅进去,拔出来,大开大合,囊袋打在尉迟卿柔软的臀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秦郁,你不要这样,啊秦郁,秦郁,啊啊”起先还反复叫着秦郁名字的尉迟卿到最后只有呻吟的力气了。
她的眼泪流出来,不知是欢愉还是耻辱,这样的姿势,这般景象,她是连春楼的娼妓都不如了。
这场性事持续了足足两个时辰才结束,尉迟卿醒来后,早已不见秦郁的身影。
白喜帕上的血迹格外刺目,她的身上全是凌虐的痕迹,胸上,大腿内侧全都是,腿心的酸痛像针扎一样传来,男人的精液似乎还没有流完,进来收拾的婢女羞红了脸。
匆匆洗漱完,尉迟卿叫来贴身的婢女,将一个香炉交给了她:“告诉陛下,臣妹近日得了件西南的香炉,很是神秘,想让陛下赏玩赏玩。”
婢女的身影渐渐远去,留下面无表情的尉迟卿,凝望着远方。
五:初夜二h
尚公主 六:小别重逢
尚公主 作者:枝枝
六:小别重逢
尚公主 作者:枝枝
从那之后的半年光景,尉迟卿不曾召唤过秦郁去公主府,秦郁也从未主动见过尉迟卿。
尉迟卿面前放着一整沓佛经,她端坐在书桌前,举着的还是那只翡翠狼毫笔,只是迟迟没有落到纸张上。
听闻他去了江南督察利州的水利去了,尉迟卿百无聊赖地想着。
她好像都有点儿对那张脸模糊了,只记得那晚的荒唐,微红了脸,这才下笔。
利州的水利大概确实是个难差,秦郁在四个月后终于回来了。
还没有踏进他做了状元时圣上赏赐给他的府邸,秦郁就接到了进宫面圣的旨意,还有他新婚的妻子,长公主尉迟卿。
他却清楚地记得那张脸在那晚是如何面色潮红,又是如何从那微启的朱唇里发出吟哦的,还有她腿间的蜜穴,是何等的销魂。
倒是白捡了个好东西,秦郁冷笑一声,就看到尉迟卿端着严肃的脸在婢女的护送下走出了公主府的大门。
尉迟卿的目光瞥见了在马车里纹丝不动的秦郁,江南的烟雨大约太灵秀,四个月,秦郁竟越发俊郎了。
踩着凳奴的背上了轿子,秦郁伸出手扶了扶尉迟卿,尽管只碰到了衣袖没什么诚意,但总归样子还是做足了。
“驸马利州之行看来还算顺利”和秦郁隔着一段距离的尉迟卿淡淡开口。
秦郁眉眼垂着,没有开口。
尉迟卿往里坐了坐,扯了扯秦郁的衣袖,有些恼怒:“秦郁。”
却只知道唤他的名字。
秦郁盯着尉迟卿扯着他衣袖的手,如白玉般柔润的手上似乎出了一点细汗,让他想起青城山里细雨蒙蒙下润泽的石子,让人忍不住想狠狠碾碎。
他抬起头,看向尉迟卿的脸,有些重的胭脂与她圆腴的脸有些不相匹配,可愣生生被她如贞洁烈妇的表情压住了。
有些无趣
秦郁懒洋洋地答道:“是,殿下。”语气并不像称呼一样敬重,却是散漫无纪。
尉迟卿听到了回答,反倒不恼了。
她昂起头,头上的步摇似乎有些重,将她发型繁复的头往后又拉了拉,显得这个姿势甚至有些娇滴。
“驸马没有同我带什么小玩意儿吗”尉迟卿问道,睫毛一颤一颤。
明明是索要东西,从这位长公主口中说出来,却似理所应当。
秦郁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他顿了好一阵,才从怀里掏出来一件东西。
是一件绿松石的手链,品相看着就不怎么上乘,真是敷衍。
尉迟卿一边想着一边伸出手腕晃了晃:“给本宫戴上。”
秦郁握住她的手,缓缓将那手链戴上,然后
尉迟卿拽着秦郁的手覆到了自己的胸上。
冬日的繁重衣服将那对胸乳遮的实在没什么触感,秦郁的脑子里闪过这样的念头。
尉迟卿做出这样大胆放浪的举动,可神情好似就义,秦郁有些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