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逍遥游记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猫系绅士菌
任盈盈奇怪道:“你有什么事情?”
仪琳的脑袋更低了,道:“任姑娘,可有,可有衣物。”
任盈盈咦了声,看向小尼姑印了血的衣襟,以为是觉着难受要换衣物,可自己身边却没带什么行李,现下也只有到了竹屋才好收拾。便道:“我没带什么衣物,你先忍着,很快便到洛阳了。”
小尼姑不置可否,低低应了声,伸手将衣摆扯了扯,欲将掩饰什么。
果真,不过四个时辰之后便到了洛阳城郊外,停在竹林之外的马车已然换了两匹栗色骏马。
竹林仍是那片竹林,当日遍地的血色已然不见踪迹,暗红色的土地回复成往日生机的模样,似乎经历过那一场厮杀之后,林子更加繁茂了些。
景依旧,人心变。从前的不甘、探究,似乎再也不见,未来的日子让任盈盈有些不知所以。
仪琳进了侧屋换衣裳,任盈盈抱着李慕白进了主屋里,轻放在榻上。
还是这间屋,任盈盈第一次吻了这个家伙,盯着那块竹席出神。
李慕白的额上卷了绷带,上头依旧见着红,许是盈盈抓着她的衣领扔到地下的时候磕着的,有些心疼,但也是这家伙自己做的孽。
天色渐暗,屋内点了烛火,换了套素色衣衫的仪琳被任盈盈打发走,说她受了几日惊吓,该是好好休息,自己留在屋内照顾李慕白。
[笑傲]逍遥游记 [笑傲]逍遥游记_第165章
仪琳却是认为自己该休息,连着脑子也不清楚了,那时分明觉得是来了葵水,怎地换衣的时候却不见分毫,好生奇怪。
躺在榻上的李慕白并不安稳,烛光映在她的满是汗珠的脸上,更显得通红。任盈盈摸了摸她的脸,真烫,原以为是发烧了,可却是不像。不敢随意去探李慕白的脉象,每每用了些内力,便被她的什么神功吸走了,差点挣脱不出。
“热……”
榻上的呢喃着,胡乱地踢开了盖在身上的薄被,两手不停抓着衣襟,似要解开衣裳,一边还胡言乱语,道:“嗯……热,好热,摸·摸我……”
任盈盈脸上一红,胡乱瞟了李慕白几眼,匆匆忙去打了盆井水,欲给李慕白擦身子。洁白的帕子拧了半干,柔柔按在脸上,拭去那些密密麻麻闪着光亮的汗珠。
擦拭着她的眉眼,拂过她挺翘的鼻子,点在她微微张合的朱·唇之上,任盈盈心中慌乱,猛然跳着带劲。颤着手拉开了她肩上系带,缓缓掀开了外袍,外袍与里面的长衫,都绣着暗花,观其手法,与东方叔叔身上的相似。若非知晓练习《葵花宝典》的东方叔叔用针,盈盈自己也不曾想过,东方叔叔竟是亲自给李慕白绣的衣裳。
任盈盈涩然一笑,伸手便解了她腰间的玉带,连着长衫、中衣,最后的里衣,看见一片映着绯红的玉·体,觉得喉中干痒难耐,情不自禁地吞咽下一点点津·液,努力挣开了紧盯着她的身子的视线,转身再次净了净帕子,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
昏昏沉沉的李慕白觉得自己被置在了烧烤之上,炽·热难耐,忽然一片凉爽贴着自己的脸颊,仿若是救赎一般,久盼甘霖,哼唧着紧紧贴着那片凉爽,不够,不够……
任盈盈顺着她的锁骨,胸口,好似特意一般,避开了那两团圆润的包包,至腹部,却又留恋不舍一般,迂回过去,抚过那片已然红得似血一般的闪电印记,用着已经失了凉意的帕子,覆上了右边的柔软。
透过帕子传来的体温,炽·热灼人,那点昂首的樱果,顶着,刺激着任盈盈的指间,呼吸一滞,覆在柔软上的五指缓缓收拢,享受着那里的刺激,又松了松,循环往复,揉·捏的李慕白的包子,好软,好舒服,好美妙。
“……嗯……”
一只滚烫的手,抓在了任盈盈的小臂上,那只手的主人,微微拧着身子,指间用了力道,将任盈盈捏得有些疼。鼻尖溢出的嘤咛,让任盈盈心·痒难耐,她快要崩溃了,心中的欲望似洪水一般肆虐,仿若须臾之间,便可越过了堤岸,冲破已然裂痕遍布的禁锢,一·泻·千·里,喷薄而出。
“……还,还要……”
听着已然视理智于无物的李慕白,拧着眉,樱·唇之间吐露出这般喑哑动听的话,就是那最后钥匙,打开了欲望之门的钥匙,让名为欲望的洪水侵略进身体的每一处。
知道的,任盈盈是知道的,李慕白或许分不清摸着她的人是谁,可是那又怎么样,自己不是没有对她做过这样的事情,当初她在山崖掉落之后,她一直昏睡的时候,自己好像无数次,无数次地抚摸,亲吻,却是得不到一丝反应。
现在呢?那张满是春意的俏·脸上,透露的都是不满足,任盈盈知道的,她想要,她想要的,这里只有自己,没有东方叔叔,没有小尼姑,只有自己在这儿,只有自己能帮她……
任盈盈侧坐在了榻上,歪过身子,俯身亲在了她的唇上,湿热的,软嚅的,只是微微一碰,她便颤着,张开了唇,她想要,想要自己吻她。
轻轻地,试探地舔·了李慕白的唇,沿着她的唇线,含·着,尝着她的味道,她独一无二的味道。
不够。
李慕白置身在一片红色的欲念之中,她能感受的唇上的触碰,这不够,一点都不够,胸腔缓缓揉捻降不了周身的欲·火,甚至都品尝不出这是不是平时的味道,她已经饥饿到食不知挑,只要塞饱了便好。
松抓在任盈盈小臂上的禁锢,抬首揽着盈盈的肩,抱着她的脑袋,向下压,加深了吻,狠狠地将舍伸入她的口腔,搅着她的舌头,舔·舐已经从口间溢出的津·液。
对方的主动让任盈盈疯了,她从未想到过能得到对方的回应。
李慕白回应了,她想要,比任盈盈自己还想要,她分不清这个人是谁,这种念头,好像是谁都好,又觉得不对,不是谁都好,她想的那个人是谁,李慕白好像不记得了,她只想安抚身体的躁动,她知道,找回理智的方法,便是放纵,然后,她就知道是谁了……
唇·舌的交缠搅动着靡靡的津水,原本清逸的竹屋之中尽是旖旎。任盈盈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许是太有弹·性了,无论如何都能变回原来的模样。
不只亲吻,任盈盈想要的不只亲吻,直至窒息,松开了,好像要死,死过了一般,吻过她,看着满是水光的眼,嫣红充·血的唇,喘着粗气,仿若新生。
喘息着,舔·吻这人的脸颊,她的下巴,她的脖颈。任盈盈还记得,这人在那小尼姑的身上,最爱留连这块地方,许是她喜欢的,便也这般在她的脖颈上吻着,啄着,连舔带咬,留下嫣红的印记与咬痕。
感受着身上人的肆虐,不够,不对,味道不对,手法不对,她恍惚之间好像透过朦胧的血雾看见一个人影,看不见脸庞,只有那一身的红衣,与血雾似融为了一体。
炽·热的血,混乱的雾,似乎因着这个人,这个看不清面容的人,疯狂,杂乱,喧嚣,毁灭。她想要告诉这个人,李慕白想对这人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味道不对,温度不对,手不对,唇不对,什么都不对……想叫她快改过来,好难受,真的好难受,她知道身下在泛滥,可胸却闷得厉害。
可那人不理她,为什么不理,李慕白不知道,她觉得平时不是这样的,为什么不理她,这人坏,叫了也不理,可自己却叫不出声,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像是难受,像是喜欢……
无论如何叫唤,那个看不清面目的红衣人,就是不理她,那人对她不好,李慕白这么想着,想着等了血雾散去,待自己看清那人,那人的面目,定要好好“回报”,要狠狠欺负回来。
忽而觉得胸尖被软湿包裹,莫名一种触电却又空虚的感觉让李慕白紧紧地保住身上人的脑袋。她想抱住那个人,那红衣人,她能看见那人越来越小,那人在走,在离开。为什么离开,李慕白不知道,她不想那人离开,可她叫出声。她想,叫不出声,没关系,可以去追她的。
李慕白还知道,自己的轻功很厉害,怎么会追不到一个人,难受,空虚,所有的不耐和煎熬变成了锁链,禁锢住自己双脚,移不了,动不得。
怎么办,那人要走了,那个红衣人要走,自己还看不见她的模样。心里觉得委屈,为什么要走呢,为什么不停下来,为什么动不了,为什么出不来声。
想哭,真的哭出来了,那个红衣服的欺负人,欺负自己动不了,说不出话。李慕白想,自己教训不了她,可让别人教训她,别人……别人是谁?别人……别人……
“东方……”
想起了那个人,想起了“别人”,想起了那个红衣人,那个欺负人的家伙,对的,就是她……
屋外的人影脚步顿停。
作者有话要说:
天灵灵,地灵灵,各位评审大神,让我过吧~真诚脸。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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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看,高铁也是会急停的~
番外们
第124章 我是你的
当日躲藏在树林阴影之中,躲避自枝叶之间投射而下的阳光,避如蛇蝎,虽是轻功造诣极好,东方不败却仍是费了半日功夫。
偶有不经意之时遭日光的毒手,射在手背之上,虽是灼热发红,却是未曾如东厂那些人一般着火烧焦,觉着奇怪。
好不容易到得峰下,会合之地未见有人,便以为李慕白还在少室山上,可日头正旺,实不宜前行,便在山脚下的树荫之处等待了些时日。
她心想,既然同样中炽焰之毒,怎会与那些人差别如此之大,莫不过是武功差距,但围剿于自己的那些人功力并不差,可说是接近江湖一等高手,却也同那太监一般,只一会儿便灰飞烟灭。
而自己同他们有何不同?
试探般地再伸手于烈日之下晃了晃,依旧灼热,只微微泛红,连着一丝刺痛也无,暗道此毒是对本座并不奏效?忽而一个恍然,东方不败想到,曾经吃过以小白之血浸泡的丹药,甚至还喝了不少。
[笑傲]逍遥游记 [笑傲]逍遥游记_第166章
思及那小家伙又救了自己一次,心中便觉甜蜜,立即启程,遁走在树木陡石阴影之下。
待得少林,却知小白已然离开,而所料不错,自己的手下尽是折在了望见峰上,无奈,领了一队人马在往望见峰去。
行至峰腰之处,只见先前完好无损的嵩山别院已烧成废墟,而院外守着几个神教手下。问得才知,小白将那些恒山尼姑救出,却是自个儿困在冰室之中,后得盈盈出手,却是载着小白与一尼姑往开封去,是要平一指救人。
东方不败登时心头一跳,即是找平一指救人,要救的小白还是那个尼姑?
不愿多想,立刻启程东去开封,却于官道之上遇得平一指的车架,凡日月神教之人所乘马车,必有日月记号,为有教中之人识得。一探才知,他们在开封城门受到阻拦,便掉头往洛阳郊外竹屋去。
东方不败倒是疑惑了,救人紧急,为何还要远去洛阳,何不在嵩山脚下,离得开封又近。可也顾不得这些,唯怕小白出事,赶着行程。
与平一指匆忙赶至竹林外已经入夜,果然见着停在此处的马车。急急运了轻功往竹林里去,独留平一指这个土豆精在后头摇头晃脑。
见教主走远,平一指用着粗短的手指捏了捏鼠须,嘟囔道:“唉~现在的年轻人啊,谈恋爱怎么这么着急呢……(巴拉巴拉巴拉)……怎像家里的老婆子,爱理不理的……(巴拉巴拉)”
一入得院子,唯有竹屋之内亮着烛光,飞身至屋外台阶之上,正欲推门而入,却听得屋内传来那一声声熟悉到骨子里的呻·吟嘤咛之声,能听见任盈盈的呢喃,能听见小白接吻时的叹喂,甚至听见两人唇舌交缠之声……
屋中的旖旎之气渗出屋外,却让东方不败心中冷热交加,登时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一股怒气自胸中爆发出来,自己心心念念为她追至开封,又快马加鞭到得洛阳,她呢,却,却在与任盈盈交·欢。是谁说的两不相负,是谁说的只爱我一个,是谁说的对任盈盈没有半分心思,是谁说的……
红着眼要一掌拍开竹门,却听见那人用着勾人媚极的喑哑之声,道:“嗯……要……还要……”
东方不败溢满怒火的心登时冰冻到透彻,骤然收了掌风,恰到好处地贴在竹门之上,继而无力地滑下。原本挺拔的身子却显得佝偻脆弱,就这么静静的,在夜风的嘲笑之下,听着,听着那人在别人身下婉转吟喔。嫣红的薄唇紧抿,却是颤颤,满是忧郁之色的睫羽无助地抖动,在门内投来的点点烛光之下,落得一片阴影,藏着通红含泪的眼。
抿紧的嘴角硬生生勾起一个绝望的弧度,明明该是进去质问,问她为什么,甚至杀了她,却是提不起手,没有力气,没有力气推开这扇门,去看里面的火热朝天,去亲眼见她在别人身下承欢的模样。
踉跄后退两步,似用尽了浑身的力气,避过门缝间投来的光亮,转身欲走,心中纷乱,只想着离开这里,离开这个伤心地,不要再听,不要再见……
“东方……”
蓦然停下脚步,听见那暗哑抚媚的声音叫着自己的名。
“东方,别走……”
心头一颤,似再鲜活了起来,猛一闭眼,眼角挤出的泪花随风飘逝,再一睁眼,便又是那个威风凛凛、称霸终生的东方不败。
一掌拍开竹门,气势汹汹地便踏步往里走。
任盈盈听得动静先是一惊,待看清来人之时,面上的情·欲褪得干净,直至惨白,她立刻起身退至一旁,颔首低声道:“东方叔叔……”
东方不败看见榻上的人,拧着眉头,面目嫣红,满是晶莹的檀口一张一合,胸前衣襟四敞,脖颈、锁骨,乃至胸前遍布红痕点点。立即侧身挡住任盈盈的视线,双拳紧握,满眼杀气四溢,憋得一口气,狠狠道:“出去!”
任盈盈头一次清楚地感受到东方不败的杀意,只要自己少有犹豫,即刻便杀。咬了咬牙,终是闭了眼,微微伏身,道:“是。”转身便走。
待任盈盈体贴地关上了门,脚步远去,东方不败才将视线落在了李慕白身上,看着别人在小白身子上留下的痕迹,厌恶地皱皱了眉,好似自己最喜爱东西却被别人弄脏了。
丢开搭在李慕白小腹上的手绢,在一旁的冰水之中净了自己怀中的丝帕,擦拭着她的脸,她的唇,满是红痕的脖颈、肩、胸口,甚至是那诱人挺拔的柔软。不知控制手上的力道,下了手劲,想要擦掉那些痕迹,那些不是自己留下的痕迹,擦掉……
李慕白恍惚之间,闻见了一丝熟悉的味道,好像有人争执,而后便是那记忆中的触碰,温凉的,带着沁人心脾的香味,是她的东方。
然,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却是下手极重,不是爱抚,不是挑逗,不知是不是什么惩罚的游戏,擦在身上,好疼。
“……疼……东方,好疼……”
闻言,东方不败的手腕一滞,墨色的眸子微微闪动,抿了抿唇,忽而又叹了口气,轻轻抚弄着李慕白的身子,看着适才自己擦红的地方,甚至破了皮,暗自责怪自己不知轻重,却又嗔怪道:“你个浑人还知是我。”
许是被安抚得舒爽了,娇俏的鼻子皱了皱,鼓了鼓嘴,弓起身子在自己手上蹭了蹭,便又听她嘟囔道:“唔……东方,疼……摸摸,摸我……”
东方不败心疼地抚摸着小白滑嫩的身子,覆在她的柔软之上,轻轻揉捏,可觉着心里憋着气,这浑人见着谁都要抱抱,要亲亲,要摸摸,若非叫着自己的名字,知道的只与自己做情·事,否则不一针杀了这浑人,扎成刺猬,也得把她扇得成猪头一般。
于是,便撒气般的在那樱红肿胀的樱果狠狠一捏,再一拧。果然见她“愉悦”地一声吟喔,一双水灵灵蒙了雾的眸子一闪一闪地望着,东方不败理所当然地以为这浑人享受着呢,心道:不是要么,叫你要,让你要,对着谁都要……
空着的手便又攀上了另一只樱果,又是一捏……
李慕白看见了,她看见周围浓郁腥腻的血雾慢慢淡去,在雾中混为一色的人的终于显出了身形,那一身耀眼似火的红衣好灼热,烫着李慕白的心,暖着她的身。
“东方……”
李慕白跑过去,站在她身前,感受着她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烫得厉害,觉着好难受,身子难受,胸口难受,腿间难受,哪儿都难受。
牵着她的手,捏了捏,李慕白喜欢这双手,就是这手,雪白修长的指,骨节分明,只轻轻触着,却能感受着其中的力量。
李慕白抬首,迎着她的目光,望向她,心里委屈,瘪了瘪嘴,想说你坏,千方百计叫你,喊你,就是不理人,还想走,自己叫不出声,动不得手脚,眼睁睁看着这人慢慢消失,掩在血雾之中不见身影。
好在,东方回来了。
抱着这人,李慕白感受到东方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那熟悉的手,熟悉味道,熟悉的动作……紧紧抱着她,攥着她的衣衫,想对她说,不是这里,是那里,快要熔化了,泛滥成灾,好热,好烫。
于是乎,东方不败就见这诱人的小家伙,抓着自己手,磨磨蹭蹭地,从她的胸前拂过紧致的小腹而下,贴上了腿间,温暖滑腻,源源不断的泉水打湿了手,轻轻抚弄着两片柔软充血的软肉,便觉小家伙那处愈发灼热,颤颤得厉害。
稀疏的毛发调皮地摩挲着自己的掌间,羞涩的小豆豆探出了脑袋,软肉间的小口一张一合,断断续续吞吐出晶莹透亮的泉。
东方被这眼前美景晃直了眼,看着她扭动着腰身,双腿夹着自己手掌,不知所措地蹭着。眉头拧成了花,紧紧闭着的眸子印出了泪,鼻子哼唧着,樱红的唇撅着,呜呜地唤着。
“东,东方……”
将那小豆与软肉夹在指间,细细揉弄着,看着小家伙婉转呻·吟,好诱人。东方不败觉着自己眼中充了血,听她说着:“难受……”。
俯身贴上小家伙烫人的唇,齿间咬着,啃着,吮吸着,伸舌主动相邀藏在口中作缩头乌龟的柔软,挑弄,勾·引,交舞。
身下的人还拧弄着腰身,被封住的口间晶莹四溢,所有的不满、相邀皆是吞没其中。
东方不败知道的,小家伙用尽所有敏感之处蹭着自己的身子,刺激着,她想要,她觉着不够,开阖的小口相邀,被视觉、听觉、触觉、嗅觉刺激着所有理智的神经,疯狂的欲·望喷薄,两指径直闯入滑腻灼热的甬道,诱人带着靡靡之气的泉水被挤出,感受小家伙那里吮吸着自己的指。
不可收拾的呻·吟埋没在鼻腔,生成刺激人的颤,颤着东方不败的唇,颤着她充斥欲·望的脑子。
摩挲无数的褶皱,蹂·躏其间那一挺立的小点,加大了手劲,竟情不自禁地用上了内力,发疯似的进入,进入,再进入,虐杀着她的敏感之处,直入花心。源源不断的泉水在东方不败手中的动作之下蜂涌而出。湿了手,湿了她的腿间,漫延在铺了锦缎的竹席之上,桃红色的绸缎深了一大片。
毫无规律的搅动与进出,肆虐地攻击在敏感之处,终于,柔软的甬道因着胡乱的刺激充起血来,挤压着埋入其间的指,东方知道,小家伙要到了,用力扒开紧颤臂膀的双腿,让其圈在自己腰上,便见这小家伙紧紧箍着自己腰身,弓着身子,明明无力,却是依旧款款摆动,努力依着自己的动作,里头却是反抗一般,挤压着,不让动弹。
东方又怎可让这人“如愿”,指上的动作愈发迅速,每一次,狠狠的,迅速抽·动,撞在所有褶皱已然抚平的敏感之处,突然,无助的颤抖,小口箍着自己指根,开开合合,充·血的甬道蠕动着,似要将自己的指推将出来。
[笑傲]逍遥游记 [笑傲]逍遥游记_第167章
“……嗯……”
小家伙松软了全身,摊在榻上,瞬间溢出一声声叹喂。
东方不败未从李慕白的身子里出来,揽过小家伙的肩,将她揽入自己的怀,跨坐在自己腿上,轻抚着她细腻润滑的背,吻了她埋在自己肩窝里的侧脸,在她耳边呢喃,“夜,还很长。小白,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听见她似乎回应的嘤咛,东方不败何其愉悦地勾了勾嘴角,妩媚勾人,依然埋入在怀中人身内的指再又开始缓缓动作,有了反应的小家伙呜咽一身,抬起膀子,软软地搭在自己肩上。
缓过劲儿来的李慕白再次挺直了腰身,抱着东方不败的脑袋,不由自主地将她按进了自己的乳间,仍她用着温凉的舌,画圈玩弄着楚楚可怜的樱果,又啃又咬,再舔·弄安抚,却再是用着齿贝欺负。
配合着东方的速度,流、李慕白愈加努力地款动着腰,却是依旧跟不上,跟不上她的速度,她的动作,仿若只是原始意识,原始的律动,原始的欲·望,脑子里唯一想的,只有继续,与东方继续,不要停,要更多……
一次次的高·潮,一次次的巅峰,一次次地溺亡在东方不败的温柔里,她的蹂·躏里,她的唇,她的齿,她的舌,她的指……
直至外头的平一指已然治疗了仪琳狰狞的伤口,安慰了失魂落魄的任大小姐,无聊又尴尬地坐在院中,听着屋里惊天地泣鬼神的声音,再是粗短的手指,无论如何也堵塞不住他的耳朵。
头晕脑花,似要眼冒金星的平一指,无奈之下,晃晃荡荡地跑到竹林之外,与看守马车的干瘦中年人聊天谈地。
原来这中年人是绿竹翁的儿子啊。
平一指宛若豆花的脑子里终于听见了什么有用的东西,有一搭没一搭地与这小绿竹翁聊着,聊到昏暗的天变得朦胧,闪烁的星开始模糊不显,绿竹枝叶之间开始洒落阳光,美妙的太阳终于高照于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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