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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反攻你怕不怕!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木清安
夙玉被傻狗摇得脑袋直晕:“什么珠子?”
它定睛一瞧竟是自己今天顺来的宝贝,忙想上去抢,奈何腿短无力,身后还傍着一个庞然大物,只好作罢:“还给我!”
“这是你的?”
夜泱将珠子托在掌心质问道。
“对,是我的,怎么了”,
到它手里的东西不是它的,还能是谁的。
阎王本还纳闷,上前瞧了瞧那珠子,便顿时明了夜泱上神为何会有这样的反应了,忙道:“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恭喜夜泱上神,贺喜夜泱上神”。
夙玉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好吧,这是土匪吗,就这么明晃晃地抢?简直比自己还不要脸!它虽想抢回珠子,可却被阎王一再踢到一旁,干脆气呼呼坐在了地上。
夜泱本为上古战神,之所以会出现在地府,是因为前几日在极寒之地本想收服一个千年狐妖,却不想被它暗算,妖虽收服了,但他也中了剧毒,只有每日泡在这地府的琼浆里才得以缓解,要想痊愈必须以一枚灵珠作引,他派人寻遍世间,却不想竟在一个小乌龟手里。
“那夜泱上神,准备如何处置夙玉呢?”
阎王问道。
“自然是按规矩处置”,
夜泱看着脚边置气的小乌龟,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阎王见上神并无玩笑之意,有些犹豫:“按规矩处置是不是有些太过严厉了,毕竟,毕竟……”
夙玉接话:“毕竟这祸也不是我一个人闯的,好一个上神,一点气度没有,甩锅的本事倒是一流!”
“夙玉!”
夜泱似是起了兴致,再起捏起它的小尾巴,将它带至身前:“本尊还没说要怎么处置你,你倒是气性大的很”。
“还能怎么处置,无非是放油锅里炸了,要不就是做清蒸王八汤,你刚才在池边都已经说过了……”没曾想,这小乌龟说着说着竟开始巴巴掉眼泪,那语气可怜的呦。
“枉我一世英名,最后竟然要落到你的嘴里……”夙玉抹了把哀戚的泪水,一副大义就死的表情在夜泱手里躺尸。
夜泱忍不住嗤笑一声:“你这小家伙倒是戏多,若不随了你的心愿,岂不是可惜”。
夙玉一副我就知道你会这么做的表情,闷闷的等着夜泱宣判他的死刑。
“不若就罚你堕入轮回,替那些亡魂还愿好了”。
夜泱话毕,夙玉还未反应过来:“还愿?”
“对,还愿”,
夜泱拂袖替它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随后一弹它的脑门,一阵嗤笑。
夙玉眨巴眨巴眼睛,确定夜泱不是在骗自己后,乖巧地坐在他掌心:“我们击掌为誓,你说话算话,不能将我吃了”。
“本尊说一便是一,击掌何用”。
“不行,必须击掌,而且还要答应我还愿之后还能回到地府间”,





快穿之反攻你怕不怕! 快穿之反攻你怕不怕!_第5章
夙玉现在也是不要龟脸,能多提条件便提一些,反正他是上神,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欺负一只小乌龟。
夜泱低笑,谪仙似的容颜似是勾起一副春暖花开的美景,只见他慢条斯理地伸出一根手指头与夙玉的小爪子碰了碰:“好了”。
夙玉将碰过的小爪子放在胸口:这下你可不能抵赖了。
阎王和一概鬼差对望,此事,竟这么了了?
第3章 傲娇皇上和他的龟太监
“我真的还可以再回来吗?”
小乌龟看了看脚下炼狱般烧起的烈火,咽了咽口水,用肉肉的小爪子抓着夜泱雪白的衣袍一角,可怜巴巴地问道。
“本尊答应过你的事,又怎会反悔?”
夜泱看着这只盯着自己卖萌的小乌龟,淡漠的眼角闪过一丝无奈,不过却是意外地好脾气,竟是屈尊蹲下准备亲自送夙玉一程。
“别抓我,别抓我,我自己跳,我自己跳!”
可夙玉却不是这么想的,它只知道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一心想拿自己煲汤,灵活地避开他的触碰,嘴里这么说着却是相反的方向跑去。
鬼差有心要抓,可这养在冥府近万年的乌龟那可是成了精的体质,哪是他们这些小鬼能制伏得住的,加上这周遭都是灼人的岩浆,大家也不好施展身手,只能半促半就地意思意思。
“汪,汪汪!”
夙玉沿着火热的岩浆边缘一顿狂爬,它恶狠狠地瞪了那只瞎起哄的傻狗,明眸闪过一抹精光,随后甩开身后烦人的鬼差,猛地调转方向,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爬到夜泱衣袍上面,看那傻狗还想追自己,干脆扒拉扒拉夜泱素白柔洁的衣服,顺着杆子钻到夜泱怀里去了。
“汪,汪汪!”
“大宝,退下”,
夜泱深邃的眼眸轻轻一瞥便带出一抹寒光,只留半边冰削的俊美侧脸庞将众人震慑地匍匐在地,再无需多言,大宝自然也是识相温顺地趴在一旁。
“夜泱上神……”
阎王大人在一旁也是气得脸色铁青,夜泱上神让夙玉下去还愿已经是网开一面了,再闹下去就有些不知好歹了,它自己遭殃是小,若是连累了整个地府就实在是大罪过了。
“都退下!”
阎王还想再说什么,可既然夜泱上神都发话了,那他们这些小喽啰再多说什么也无意义了,只求那只小王八自求多福吧。
待众人都离开后,夜泱感受到自己胸前的衣襟有些湿漉漉的,他将窝在自己怀里瑟瑟发抖的小乌龟拎了出来,却没再向之前那般用力。
“怎么,委屈成这般?”
夜泱看着手心里的乌龟壳,语气温和,眼里带着一抹连他自己都没发觉的宠溺。
夙玉只留一个龟屁股对着夜泱,从壳子里传出来的话有些闷闷的。
“嗯?说什么,本尊听不见”,
夜泱将耳朵凑近乌龟壳,却不曾想竟迎来一个意外的温润,他轻咳一声,偏过头去,这小色鬼竟然敢轻薄自己,胆子实在是不小!
夙玉从龟壳里探出小脑袋,一双乌黑透亮的大眼睛闪着微光,看着夜泱红了半边的耳朵,心里有些得意,不过面上却还是一副小可怜的模样,它用小爪子挠了挠夜泱的掌心道:“美人上神,不如我们换一个温柔一点的方式好不好?你看那岩浆,我下去可不就没了,我没了不要紧,可是那些亡魂的愿望可都没还呢,他们不能投胎,只能困在这黑漆漆的地府里,多可怜啊~”
分明知道这狡黠的小乌龟是在向自己讨要好处,可夜泱竟一点也不觉得生气,不过他也不想就这么便宜了这小东西:“本尊可以给你护法让你免受烈焰之苦,不过……你也答应本尊一个条件”。
虽然夜泱看着自己的时候总挂着一抹笑容,可夙玉心里却是觉得阴森森的,怪渗人的,他疑惑地问道:“什么条件?”
“还愿之后随本尊回天宫”,
夜泱看着它有些呆愣的表情,觉得自己大概是做了一个明智的决定,那只傻狗在自己身边太久了,或许养一只小乌龟,在天宫的日子应该会更有趣一些。
“能不去吗?”
这条件对旁人来说或许是天下掉馅儿饼的好事,可对夙玉来说却不见得。
“你不想随本尊回天宫?”
没有料到自己竟然会被拒绝,夜泱的眉心微皱,眼底微露一抹戾气,让他绝世的容颜更具威慑力。
夙玉没想到这人竟会这么霸道,现在小命还捏在他手里呢,稍微作一作可能会有意外的收获,可一旦作过头了这感觉就不太美妙了,连忙改口:“回回回,去去去,上神邀请,是小龟的荣幸,嘿嘿,荣幸”。
夜泱看着它讨好的模样,心情却不见好转,冷冷道:“把头低下来”。
夙玉不知道他要干嘛,心里虽愤愤不平,不过谁叫它生在这弱肉强食的时代,只好乖乖低头趴好,不一会,它便感觉脖子上传来酥酥麻麻的酸痛感。
“趴好,别动”,
夜泱将它的脑袋又重重的按了下去。
“好了”。
夙玉闻言,用小爪子碰了碰刚才酥麻的地方,却是不觉有什么不同。
它抬头见夜泱绯色的薄唇似是在默念些什么,然后他的指尖便忽的燃起水蓝色透明的火焰,印在他清浅的眸子里,犹如碧泉中盛开的水冰花,圣洁高傲,好看极了。
“小东西,时辰到了,你也该启程了”。
夙玉看着夜泱将水蓝色的火焰点在自己眉心,然后它的身体便轻悠悠地飘在了半空中,看着身下那一片火海,他的心里还是直打鼓,连忙喊道:“美人、美人,你缺宠物嘛,其实我软,不是,硬萌,又硬又萌啊,美人——”
夜泱已经替它做好了护法,这点岩浆根本伤不到它,不过听它‘自愿’归顺,心情还是不错的:“呵呵,好啊,本尊等你”。
“哎,美人!啊啊啊啊啊!美元哎哎哎(美人)!”
夙玉张着嘴巴,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感受着身体的急剧下降,心也随之沉到了谷底,可最后只能哀怨地瞪着火海之上某个笑得奸诈的大混蛋!
火海之下是无尽地狱,意外的没有想象中的鬼哭狼嚎,周遭反而是一片寂静,四周一片漆黑,看不见尽头,但它总感觉这里像是一个无人看管的牢笼,无论什么人到这里面,心情都会变得莫名的低沉哀伤,夙玉暗自庆幸自己向夜泱讨巧要了一个护盾,这时候还能发出羸弱的光芒,不然它这小心脏可受不了这幽闭的鬼地方。




快穿之反攻你怕不怕! 快穿之反攻你怕不怕!_第6章
在这空间中只有漫长的游荡,它甚至分不清自己现在是在前进还是下降,只有眼前丁点的光芒让它还觉得自己是活着的,身体越渐缥缈,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忽然脑海中传来撕裂的疼痛,刺目的光芒直射瞳孔,它拼命保持清醒,可也意味必须要清晰地感受道灵魂与肉体的拉扯磨合,到此时夜泱的护法已经不起作用了,夙玉知道这是它自己必须经历的劫难,干脆咬牙忍受了,但终归还是在这非人的疼痛中昏迷过去。
又是一阵黑暗。
“嘶——”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夙玉这才慢慢转醒,很明显灵魂与肉体的转换带来的伤害是巨大的,不过现在回去是不可能回去的,既来之则安之吧。
本想掏掏自己的龟壳,却突然发现身后空无一物,他愣了几秒,看着眼前那双修长白净的双手,又捏了捏自己的面颊,这才有些后知后觉的味道,短暂的震惊后便是巨大的喜悦。
他撩起衣袍,适应了一下自己的新身体,然后便开始新奇地打量着这个朴实无华的房间:屋子里很小,只有一张床、一对桌椅和一个衣柜,简洁明了。
指腹在桌面上轻轻扫过,老旧的红木上干净得不染尘灰,不仅是桌子,就连椅子、方榻、窗柩、衣柜边边角角也都打扫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可见原宿主是一个多么,多么变态的人啊……
夙玉最后在一面精致的镂金雕花铜镜前停下。
模糊的镜面中倒映出少年修长的身姿和清隽的脸庞,而最为醒目的则是他一身骄若艳阳的红衣官服,胸腹前秀单足踏飞的展翅白鹤,周身羽翼轻盈圣洁,而额间一抹艳红更是衬得它栩栩如生、呼之欲出。
夙玉将指尖落在这金丝秀图之上,而后视线在慢慢往下,只见那狭窄的细腰间系一条深褐色腰带,正中间嵌一颗祖母绿的玛瑙,随后翻了翻衣袖露出里面的莲秀,不禁疑惑。
“奇怪……”
这房间布局得如此之简单朴素,但此他身上所穿的这件官服却昭示着原宿主之前不凡的地位,身居高位却清正廉洁?夙玉扣了扣铜镜上的镂金,嘴角划过一抹淡笑:“恐怕没有这么简单”。
“咦,这是什么?”
转身时,才发现脚边躺着一个龟纹的荷包。
他捡起来细细打量了一番,只觉得那龟纹眼熟的很,打开荷包,里面只有一个小指之长的竹筒,迷你袖珍,可爱极了。
倒了倒竹筒,一张纸条从里面掉落,夙玉从地上捡起来看了看,眼角闪过一抹诧异,不过片刻,嘴角重新扬起笑容,看来是自己在地府瞎混了多年,还是有人惦记的。
竹筒没什么特别,可这张纸条却是暗藏玄机,里面简单的记录了原宿主的生平事迹,包括原宿主的性格喜好,无一巨细,让人咂舌,而他每看一行,这一行的字便会消失,看到最后,这张纸条竟自己自燃消失了。
夙玉捻了捻手心的黑灰,心下了然:原宿主名为何云青,少年有成,年仅十六岁就已经是当朝皇上身边最得力的‘宠臣’,但也正是由于皇恩浩荡,而他却还是太过青涩,在官场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沉浮,偏养成了骄纵贪财、心狠手辣,恃宠而骄的坏毛病,最后将自己葬送在了权谋的阴曹里。
整理好思绪,夙玉澄澈的杏眸里泛起了浓重的兴趣,这可比天天在黄泉路边捡野魂有意思多了:“不过既然是帮你还愿,那定也是要做到尽善尽美才是,黄泉路宽,总要多几个人走才不会显得那么寂寞……”。
第4章 傲娇皇上和他的龟太监
‘叩、叩、叩’
劣质的木门被敲得咚咚作响,随着‘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缓缓推开。
夙玉在桌子前端坐着,秀气的眉头微皱,此人竟不用经过通报就能入内,想必不是权高位显者,就是他身边较为近亲的人,他还没想好对策,心里有些打鼓,不过面上却是不显。
方片刻,此人已经进了屋内。
“干爹贵安”,
来人一身深蓝色宫装,进来时躬着腰,脸也被帽檐压得低低的,只留帽子中央一撮歪倒的红缨,一声请安过后便安静地跪伏在了地上。
夙玉简单在脑海中回忆了一下,此人名叫李义,今年二十五,原本只是宫里一个做杂役的小太监,后经户部侍郎何云青提携,如今在御书房做副总管,别人原本就对恃宠而骄的何云青颇有说辞,自然不会对他提携的人有什么好脸色,可谁曾想他上任之后,行事手段竟一点也不比何云青差,甚至在有些方面比原宿主聪明得多,八面玲珑却慧而不显,在原宿主落难后,混得更可谓是如鱼得水。
思及此,夙玉不经抬眼多瞥了他几下,如果不是知晓他的本性,偏他这一副畏畏缩缩、毕恭毕敬的模样,或许还真能骗倒自己。
他端起杯子本想饮一口水,却不想刚才的温水到此时已经凉透,放下杯子,见他仍跪在地上,不觉嗤笑出声:“李大总管公务缠身,怎的今日抽了这闲空到我这喝凉茶?”
跪在地上的李义听到这话,笔直的肩膀微微一缩,然后怯怯开口:“儿子不孝,最近确是被事务缠身,没能来探望您,但儿子已经在竭力想办法救干爹出去了,只要再过些时日……”
不等他说完,夙玉便打断了他,只见他红唇微勾,将锁在他头顶的视线偏移:“不必了,我在这住得挺好,李大总管如果没有别的事,还是先请离开吧,毕竟人多嘴杂,我可不想再多个什么结党营私的罪名”。
此次何云青因贪污入罪:户部侍郎贪银财千两,敛郊外良田万亩,甚至偷偷在京城中收购商铺,其狼子野心,人人得而诛之,群臣联名上奏,皇上震怒,赐杖刑五十,找人将何云青阉了,然后关在这皇宫偏院,意味终身软禁。
啧,一盘死棋,凭他一个太监副总管能做些什么?
就在这时,李义霍然抬头,言情悲戚动容:“干爹!儿子真的有办法,干爹听我说,征西大将军马上要回京了,我已经买通了他身边的小妾,大将军为人豪爽,耿直正义,最见不得污蔑肮脏的行迹,待我将证据呈给将军,他定会为干爹平反的!”
夙玉看着他眼底的乌青和嘴角的胡茬眸子里闪过一丝惊讶。
李义见他有所动容,跪移两步,上前道:“儿子知道干爹行事虽张扬了些,可绝不计不会有谋反之心,那些意图将干爹置之死地的人才是真的该死!干爹放心,征西大将军在边疆屡立奇功,此次回京定是水涨船高,况且皇上敬重将军,定再不会听信那些小人的谗言!”
说了这么多却只见夙玉反应淡淡的,李义有些奇怪,却不放弃,而是哽咽道:“当初若不是干爹提携,也不会成就今日的我,还请干爹给儿子一个机会,好好报答干爹的知遇之恩!”
夙玉黯淡无神的眸子动了动,抬手制止了李义的叩首。
他张了张嘴,喉间一阵酸涩哑然,俨然是一副失意之相,平复半晌才又道:“我此次受刑……深遭打击,就算这次平反,以后也不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这叫我如何自处于世间!”
李义暗自松了口气,连忙安慰道:“干爹莫要丧气,只要能从这里出去万事都好商议”。
夙玉轻抬眼睑看了看他:“难为了你一片孝心”。
“为干爹做事天经地义”。
夙玉眉眼间冷气散去,复回温暖:“我如今不过十六年纪,你比我大了整整九岁,一口一个干爹倒叫得我不好意思,不如以后我们便以兄弟相称吧”。
李义抬头见他不染眉粉的脸庞笑得纯粹烂漫,俨然一副孩童之态,心中豁然开朗,原来之前的冷淡,是因为受刑禁不住打击,也难怪,想开后便不再纠结:“干爹对我有知遇之恩,这与年龄无关……”
李义没说完,又被夙玉打断,只见他含水的杏眼中透露出些许失望:“难道你是瞧不起我,不想与我以兄弟相称?”
李义一愣,对他的阴晴不定有些把不住,汗颜道:“干爹说什么就是什么”。
夙玉抬手安抚了一下他眼角的乌青,怜惜道:“贤弟果然深明大义,是个会体谅人的,也难怪会在皇上面前那么露脸”。
李义到此时跪在地上已是冷汗直漱:“此乃托、托兄长之福”。
“别紧张,我没有怪你,你做得很好,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快穿之反攻你怕不怕! 快穿之反攻你怕不怕!_第7章
夙玉拍拍李义的肩膀,随后直起身子,眸子飘向窗外盛开的朵朵桃花,原来现在已经是春天了,严冬已经过去了,百花盛开,万物复苏,真是个不错的季节。
“好了,我也累了,没什么事,你就先回去吧”,
说话间,夙玉并没有再低头看李义一眼。
而李义却是禁不住抬头仰望着面前的少年,才不过短短一个秋冬,他就发现自己好像已经不认识他了,依旧是那妍丽的姿容、挺拔的身姿、阴冷古怪的脾气,却好似少了些之前的骄纵,畏缩的言语间却又带着几分犀利。
事情发展变化地让他有些惶惶不安,原以为将他丢在此处,以他的性子必会心生怨念、变本加厉从而徒惹灾祸或者是意志消沉、自生自灭,但不管是怎样的变化,都不会是现在这副收敛锋芒而暗藏棱角的样子。
“怎么,贤弟还有什么事吗?”
夙玉自然知道他在打量自己,却一点也不介意,反而翩然一笑,露出些许风度。
“啊,没有没有!”
李义连忙收回视线,看着他无害的脸庞,心里竟陡然慢了一拍,真是见了鬼了。
不再多言,夙玉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李义明了,慌忙拱手离开。
夙玉见他的身影一直出了院子,这才收回视线:“也难怪何云青想要这李义不得好死了”。
此人实属奸诈狡猾且虚伪至极,刚才一番言论明面上是处处为何云青着想,态度恳切、殷勤,但实际却是在无形诱导他与征西将军勾结,更引他向谋反的道路上走。
夙玉脑海里飞速运转着,联想到此次的突然入狱,更是疑点重重,何云青虽贪财,但凭他一个小小户部侍郎,要从何去贪这么多的钱财、良田?而又有何人敢将京城商铺暗自转接给他一个小小四品官员?相比这些,最为奇怪的是,那么多大臣联名,皇上竟都没有将他赐死,仅仅是因为之前的那点恩宠?很明显不是,那还会因为点什么呢?
夙玉粉白的小脸纠成一团,颇有点伤脑筋,摸了摸裆下的蛋蛋,唯有这一点还让他有点欣慰:“虽然缺根筋,但好在还有药可救,没蠢到完全断送了自己后半生的幸福生活”。
他转身在屋子里翻箱倒柜地折腾了一会,却只在一个犄角旮旯的小盒子里找到了几块玉石,叹了口气,扶墙坐下:“现在想出去就只能靠你们了,但愿那些奴才不识货”。
找了块锋利的尖石磨了磨,这才开始开工。
第二天。
“大人,请勿叫我们为难”,
院子里两个带刀侍卫架起刀刃,眼里明显透露着对夙玉的不屑和鄙夷。
世风日下,夙玉自然也不会跟他们硬拼,堆起一个纯洁无害的笑容,上前道:“嘿嘿,侍卫大哥你行行好,放我出去一回,与人方便与己也方便……”说话间,将手中的金条不动声色地递到侍卫手里,见侍卫眸光闪烁,心道有戏,然后又可怜巴巴道:“我都被关在这里整整一年了,皇上早就不知道把我忘到哪了,况且我只出去玩一会,一会我就回来,我只在院前转转,不会走远,皇宫戒备森严,我也不会拿自己的脑袋开玩笑不是?”
两个侍卫互看了一眼,最后还是禁不住金条的诱惑,想了想他说得也有些道理,便道:“放你可以,不过你得先把这身衣服脱了”。
夙玉低头看了看自己明晃晃的官服,为这两个侍卫的机智默默点赞。
与侍卫互换了衣服,夙玉便准备离开。
“大人可得早点回来!”
这副身体毕竟是一个少年的,那侍卫身材魁梧套着自己的外套明显是憋得慌,腰带都系不上,可偏偏说交代这番话的时候严肃得很,颇有点老父亲叮嘱儿子早点回家的意味,夙玉眨巴眨巴眼睛,挥一挥小手,真诚点头:“侍卫大哥放心,我一定在巡卫换晚班之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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