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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我的师父有病啊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北徐
“真没有。”叶无忧无奈,摊出手来给她看。
“那你刚刚吃什么?”安安当然不信了,一脸你不给我糖吃我不高兴不和你玩了的表情。
“药。”叶无忧说着,又皱起了眉。叶潇的脸还是叶潇的脸,但换了个样子就怪怪的,好像缩小到了孩童的时期,那副幼稚纯真的模样她还没有适应过来。
“那我也要吃!”安安眼神一亮。就是那个,肯定是糖!
叶无忧被她炙热的目光看得一阵不自在,只好给了她一颗,想了想,又说:“真的很苦。”
安安瞥着嘴心想可不是,她爸爸妈妈经常这么骗她,就是为了让她不吃糖,这个大坏蛋肯定也是这样的。
‘女孩’抓着‘糖’露出得逞的兴奋笑容,啊呜地朝嘴里一扔,眯着眼睛,美得不得了。
叶无忧默默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嘴里的清心丸一化,安安就尝到了和预想中截然不同的苦味。她浑身一抖,哇地把‘糖’吐了出来,一下子就哭了:“呜哇!”真的好苦啊!qaq!
叶无忧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大,忙把水囊递给她,一时竟觉得有些好笑。
她忽然觉得叶潇要是缩小十年,就是安安这样的小不点吧,天真又活泼,无忧无虑得像一束阳光。
安安的眼泪啪嗒嗒地掉,苦得一脸纠结,根本说不出话。她幽怨地瞪着叶无忧,急急忙忙地喝了几口水后悲惨地发现居然更苦了,顿时瘫在地上滚来滚去,犹如一只生无可恋的大虫。要不是手脚都被捆了,估计还能上蹦下蹿地作妖。
叶无忧显然没有带熊孩子的经验,就像她不知道糖对于安安来说是有多麽大的诱惑力一样,面对这副情景也只是无动于衷地说:“我说过很苦的,你坐起来好好说话。”
安安很生气,听叶无忧一点都没有柔和的语气,顿时更生气了。她嘟起嘴巴翻了个白眼,背对着叶无忧,决定不理这个坏蛋了。
至于先前和叶无忧对峙的时候是怎么怕得要死的,她已经选择性遗忘了。很奇怪,之前被吓唬得怂成一团,现在却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迷之安心感,总觉得这个坏蛋是不会真正欺负她的。
出于这种莫名其妙的安心,安安把欺软怕硬的本事作了个十成十,一副你不来哄我我绝对不会理你的表情。
叶无忧面对小孩子的经历实在是很少,她还没有问清叶潇的下落,思绪更是乱得说不清,在和安安相对无言了两分钟后,她走到‘女孩’面前,和她面对面,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我错了,对不起。”她尝试让自己的语气稍微温和一点,硬是拉出了一个笑容,“下次请你吃糖好不好?”
安安被她脸上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吓到了,她还没见过有人能笑得像动画片里面的巫婆那样别扭,当下抖了抖,又找回了自己的怂货本质,缩着脖子小声说:“……好吧,你别笑了,我原谅你了。”
叶无忧唇角翘了翘,又被她很快压平。她深深呼吸,尽量让自己不那么焦躁,对安安说:“你饿了吧?”
闻声阁。
花悦捏着一张淡黄色的纸片沉默不语。这是她从扔在大门面前守门人的尸体上取下来的,血色浸染了纸片的一角,森森的杀意顺着那上面的黑色墨迹一路晕染,她竟觉得有些烫手。
守门人毙命于胸前的三道血痕,构成了一个鲜血淋漓的‘彡’,正是鬼域的耀武扬威的标志。而纸片上只有简单的四个字:‘别来无恙’。
仅仅四个字,其中渗透着的不怀好意却让人不寒而栗。
“关秘,莫道岑,堂无心,欧阳越,独孤城和龙明生……”言从南叩在茶杯上的手指泛着青色,她一脸轻声地说了十多个名字,眼神落在那张轻薄的纸片上:“该来的都来了,鸣一他们还没有回来?”
“没有,也没有个传信,恐怕是遇到了麻烦。”花悦此时暴躁极了,忍不住握了握拳,纸片在她手心里化为了粉末。
“白乘风已经找上门来了,多久也只是个时间差数。”言从南的眉心蹙了起来,声音不由自主地低了一个度,“先让关秘做准备吧,恐怕……”她话还没有说完,一道灰影蓦地掠过层叠的树叶,停驻在窗棂上,仰着脖子看她们。
花悦面色一绷,和言从南对视一眼,忙过去解了信鸽脚上绑的竹筒,把信倒出来一目十行地浏览。
言从南见她的脸色越来越沉,心里也是没了底,轻轻拍了拍花悦的手臂,问她:“出什么事了?”
花悦沉默了一瞬,忽然觉得自己的嗓子干得很,说句话都是哑的:“叶无忧……失踪了。”她一边说,一边忍不住按了按抽痛的太阳穴。
言从南吃了一惊:“鬼域?”
“不是,坠崖了。”花悦把信纸递给言从南,闭了闭眼睛。
白乘风必然是过来找叶无忧的,而得知叶无忧并不在的白乘风,恐怕会在理智全无的状态下大开杀戮。花悦斜靠着窗棂,想到白乘风那个疯子发疯的样子就不住地皱眉。好一会儿,她把乱成一团乱麻的思路勉强理顺了,这才有了呼吸的感觉。
“也好。”花悦沉默良久,忽然直起身子,眼角掠过窗外碧蓝的天空,喃喃道:“我们这些老东西也要烧到尽头了,最后再加点柴火好好烧个痛快也不错,无忧如今生死未卜,说起来也是我的错,我当初就不该找她的。这些二十年前的事,不该让她们来背负。”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我太困了,先写这么多,白天再写。
谢谢投雷的妹子,破费了。
☆、第章 二更(已完)
“阿悦,”言从南见她这样心中一痛,却不知该说什么,顿了许久,最终却是轻轻一叹,“别这样想。血蚕吞过无忧的血,它既还没事,无忧就没有出事。”
“我知道,”花悦苦笑了一声,指腹轻轻摩挲着脸上深刻的皱纹,目光却恍惚得不知在看哪里,“我只是突然累了。”
言从南心尖一颤,不作声的握住她的手,敛下目光中的无奈。
她们还不能累。至少现在不能。
花悦颓废了许久,才深吸了一口气,勉强打起了精神,只是有些语无伦次地说:“我去找九娘,托她去找找无忧,若是找到了,就送她走吧。她太年轻了……我这些天想了许久,总归是人上年纪了吧,总爱瞎想。但我翻来覆去地想,只是觉得不能把无忧糟蹋在老鬼手里。她还太年轻了,叶家小子只留下了她这一根苗,当年的叶家庄……”花悦又忍不住叹气,当年叶家庄这样一个素有名气的义庄,如今也只剩下淡薄的唯一一个血脉了。
一想到叶无忧会砸在老鬼手里,她便难以安寝。
“嗯。”言从南点了点头,想起那个肆意洒脱的云中客,她神情有些恍惚,半天才说:“送她走吧,逃得越远越好。”之前让叶无忧来引白乘风,现在既然目的达到了,也就没有必要再无谓的牺牲了。
花悦下了决心,立即转身去找花九娘。只是她们都忘了,有的包袱扛上了,就不是说丢就能丢的了。
“神药谷……”清幽的山林间,一戴桃花簪子,身着水蓝长衫的女子轻声念叨着走了出来。
她有些吃力地辨认方向,眼睛微微眯起看了好一会儿,才朝身后牵马的青年挥了挥手,示意他快些上来。





[穿书]我的师父有病啊 [穿书]我的师父有病啊_第137章
“小姐,还没找到么?”跟上来的青年急急忙忙走到她的身边,“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不用了青河,我还不累。”女子没有接他递来的水囊,只是垂着眼眸婉约地笑了笑,“如果方向没错,那我们应该快到了,快走吧。”
青河道了两声好,便不再说话,牵着马跟在女子后面。
此人便是从妙春谷中偷溜出来的南宫飘云了。南宫杏走了后,因着她向来乖巧讨人喜爱,也没有人会刻意地拘着她,如此一来正有了机会,南宫飘云便趁着师兄师姐不注意,捎带了个谷中武功不错的护卫青河跑出了妙春谷,一路朝神药谷赶去。
她此行唯一的目标便是叶琉璃。前世发生的那些无法与外人道的一幕幕如鲠在喉,让她屡屡噩梦缠身不得安眠,时常梦到死时娘亲的惨象。南宫飘云知道自己已经生了心魔,并且深知只有叶琉璃消失了,才能罢休。既然如此,当然是要自己亲自动手了。
南宫飘云黑沉沉的瞳孔直直看向山腰下面露出的一些尖角,唇角泛出一点笑意。那是屋檐的最顶部,恐怕便是有人烟的神药谷了。想到此,她苍白的脸色泛上一丝血色,将耳边一缕碎发理好,心中大感愉悦。
叶琉璃啊叶琉璃,前世毁我所爱,今世老天怜我,我便让你一点一点全都还回来!
南宫飘云蓦地笑了一声,旁边的青河不知为何突然背脊发冷,他晃了一下神,疑惑地皱起眉。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刚才一瞬间少谷主身上似乎有深沉的杀意。
应该是错觉吧,少主说要拜访一个老朋友,怎么会有杀气呢。青河觉得自己大概是神经质过头了,不禁好笑地摇了摇头。
神药谷内,一白衣女子正在主堂中执笔着墨。
她的面貌清丽而纯净,尤其是那双微敛的双眸,湿漉漉的泛着水润的光泽,如同丛林中被猎人射中而濒死的梅花鹿。再铁石心肠的人见了,也会为这双会说话的眼睛停驻。如此风采灼人的人物,正是多日未曾露面的叶琉璃。
叶琉璃轻咬贝齿,执笔的右手顿在半空中,迟迟没有落下。直到一滴浓稠的墨汁坠到宣纸上浸染成一片乌黑,她才如刚回过神来一般,急忙换了一张纸,只是眼眸中依旧沁出了几分犹豫。
几息后,她终是下了决定,轻叹着重新提笔,待写完了信,等到墨迹干透了,便唤来一只白鸽,将信卷入竹筒之中绑好,看着白鸽带着信件飞向远方。
叶琉璃又出神了片刻才收回手,眉间夹着丝忧愁。她心不在焉地正要转身,却不想动作间打翻了砚台,浓黑的墨汁顿时洒了她一身,将洁白的衣料染得一块灰一块黑,看上去实在是可怜得紧。
叶琉璃愁郁的面色更悲戚了,潋滟的眼中含着要落不落的水珠,只觉天下不管活物还是死物都要来欺负她,正独自委屈时,被她支走的贴身丫鬟又冒冒失失地闯进来,道:“小姐,一位南宫姑娘来谷拜访,据说是您旧友——”剩下的话在见到叶琉璃狼藉的衣裙时戛然而止。
叶琉璃披着一身墨汁,原本想自己先去换身衣服,谁知还未实施就被人撞见这副模样。她一向以优雅的姿态示人,何时出过这种丑,顿时脸色隐隐发黑,好不容易才平息下发怒的冲动,忍着脾气差使下人去收拾,便冷脸拂袖而去。
真是诸事不顺!叶琉璃愤愤地想,没想到霉运还没完,她竟一跨出门槛就和南宫飘云撞了个正着。
“哎呀,琉璃姐姐,你这……”南宫飘云差点没控制好自己而笑出声来,适时地露出惊诧的神色。
“……”叶琉璃迅速涨红了脸,恨不得就地消失。她呵呵地干笑了几声,连寒暄也没顾得上就狼狈地掩面跑去换衣服了。
南宫飘云兴味地看着她慌乱地背影,敛下眼中的算计,示意在她身后的青河过来,悄声嘱咐了几句。
青河露出疑惑的表情,但他对少主的话自然是不敢有异议的,当即点了点头。
柴房内,三个被捆成了肉粽的男人正大眼瞪小眼。
“看什么啊!”脾气向来不好的唐浩天翻了个白眼,嘴巴一如既往的毒辣,“看看你们这副鬼样子,哎哟哟哎哟哟,笑死大爷我了。”
龙越天冷笑:“呵呵,说得你不是似的。”
“你丫是不是找打啊?”
“呵呵。”
皇甫轩看着他们俩你一句我一句地撕逼,英俊的一张脸上很是忧郁:“没想到竟会如此,我不信……”他继续忧郁地看着撕逼的两人,语气幽怨得让两人都不约而同地起了层鸡皮疙瘩:“琉璃妹妹一定是被胁迫的!是谁竟然这么做!”
唐浩天和龙越天互相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随即一同瞪向皇甫轩:“闭嘴!”
皇甫轩被他们异口同声的默契惊吓到了,他堂堂五皇子何时被这样吼过,不禁露出被伤害了的忧郁表情。
“不是她做的是谁做的,还留着我们定然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好啊——怪我走眼,被这女人给骗了,她分明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贱人!”唐浩天气得牙痒痒,发誓一旦出去了就要把神药谷夷为平地,这几天他尝试了无数办法都没能成功,更别说身上所有的东西都被拿走了,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
“毒妇。”一向和他作对的龙越天难得没有反驳,咬着牙骂道。
唐浩天心想叶琉璃还没有嫁人呢,应该叫毒女才对。
“唉,唉,唉……”皇甫轩见他们如此,不禁连连叹气,也说不出别的话了。
叶琉璃没想到南宫飘云真的找上了门,匆忙换了身淡粉色的长裙,端起了如往常的假笑,也是热情地招待了一番。
南宫飘云故作熟稔地和她交谈,表示自己只是顺道过来看看她,歇息两晚就要走。因着蒙上了面纱,她偶尔露出讥讽的笑容叶琉璃也没有察觉,虚情假意地拉着对方的手好姐姐好妹妹地说了许久,一同用了餐,待到天色已晚,这才‘依依不舍’地请南宫飘云入住了客房。
青河眼观鼻鼻观心地一路沉默地跟着南宫飘云,叶琉璃也只以为他是个护卫类的角色,并没有放在心上。
夜色很快深了,本该睡熟的南宫飘云却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把房门拉开了一条缝,将一包包好的粉末从缝隙中推了出去。
守在房门外的青河很快就将粉末放入怀中,左右打量一转,确定了没有人,便行动了起来,很快消失在了夜色里。
南宫飘云好整以暇地回到屋中,慢条斯理地泡了壶茶,却不喝,只是拎着茶壶将茶水淋洗到茶杯上。
今夜她让青河去打探好神药谷内的侍卫和叶琉璃的住所,只等明晚动手,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叶琉璃毒死在她的房中,随后再脱身。而打探清楚神药谷内是否有高手也是目的之一,以免功败垂成,反倒打草惊蛇,误了性命。
南宫飘云用手绢细细擦拭手指上的茶渍,盯着自己细长的手指笑了笑,目露疯狂之色。
青河悄悄摸了一圈都没有碰上什么厉害的角色,一直到靠近一处柴房,他见好几个带刀的侍卫都守在门口,不禁心感疑惑,对柴房内的事物大感好奇。
恐怕是绑了什么人吧。青河暗自思忖,因着少主的命令,还是决定进去查探一二。他矮下身子,与身后的草木融为一体,连呼吸都几不可闻,这才打开了包着药粉的布袋,朝那边轻轻一挥,悄无声息地用推出一道内力,纷纷扬扬的透明粉末很快飘到了那几个侍卫之处,不到五息,纷纷失去了意识。
青河不发出声音地将他们直立摆靠在一旁,这才拿了一侍卫手上的油灯,潜入了柴房。
他一进去便见到了被捆得丝毫无法动弹的三人,心道果然如此。三人原本皆没有睡意地互相瞪着血红的眼睛,忽然见有人进来,都露出诧异戒备的神色。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好,我是作者的幻肢,原本很粗长,现在变成短小君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小作者才能让我变粗长【沉思】
☆、第章 番外——新年(下)
叶潇撅着嘴,觉得自己被叶无忧的话怂到了未免太过丢脸,于是更加用力地缠在叶无忧身上,凑过去十分之作死地亲了一下女人的耳垂。
叶无忧的耳边迅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薄薄的红色从耳根烧到侧脸,内心情潮涌动,难以抑制。
她忍不住勒紧叶潇的臀部,向上提了一提,忽然有一种强烈的冲动从胀痛的内心溢了出来。




[穿书]我的师父有病啊 [穿书]我的师父有病啊_第138章
叶潇正在弯着眼睛窃笑,就听见叶无忧以极轻的声音说:“我现在可以吻你吗?”
叶潇的眼睛轻轻一眨,顿时咳了一声,又噗地笑着抖了抖:“当然可以。”
然后她就十分主动地从叶无忧背上跳下来,摩挲着叶无忧的后颈,和她交换了一个温暖的亲吻。
唇贴着唇,纯情而缱绻,光明正大地无声告诉着世界,这个人属于我。
至于会不会上头条…叶潇心想要真是上了,恐怕叶无忧这贼孩子会更高兴。
幼稚的恋人,唉╮(╯_╰)╭。她暗自思忖,微微下敛的眼中倾泻出银河般璀璨的光芒。
一路手拉着手到了林峰家,叶潇把菜提到厨房里码好,走出厨房之前又在叶无忧脸上亲了一口后,跳到沙发上搂着猫补觉。
在厨房忙活的林峰已经习惯了这俩人动不动就亲一亲抱一抱了,含泪一把干了这杯狗粮之后,和叶无忧动手一起准备火锅。
忙活到了饭点,姗姗来迟的老狼总算把锅拿来了,三人一起齐心协力地把菜烫下去后,刚醒来的叶潇迅速抹了一下脸,举起杯子欢呼:“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老狼碰了碰她的杯子,在叶无忧泛凉的注视下揉了揉叶潇的头发。
“狼狼狼,”叶潇嘿嘿傻笑,把电视频道调到中央电视台,“阿离还没回来呢?”
“她恐怕还要十多天了,这次的任务比较棘手。”老狼说,“不过她说今晚会在群上发一个大红包。”
一听到发红包,林峰正烫着的毛肚都给吓掉了:“上次离姐说发红包,结果总共就三毛钱!”更别说就三个人抢,他竟只有三分八!
三分八三分八,像王八啊!林峰辛酸地把毛肚捞进碗里。
“没事,小五不怕,我给你发个大的!”叶潇慈祥地拍了拍林峰的狗头,“嘻嘻嘻三分八!”
林峰:“……”够了。
结果当晚林峰抢了250.38,高兴得瘫在地上哭了半天。
叶潇她们不兴敬酒这一套,虽然老狼是boss,但她们更喜欢喝自己喜欢的饮料,看看春晚,余兴之外还能斗斗地主。
不过叶无忧虽然来了现代好几年,斗地主的技术从学会到打了无数次还是奇差,一点进步都没有。
每次叶潇靠在她肩膀上瞅她打牌都会笑得前仰后合。叶无忧出牌全然没有任何章法,全靠直觉,每次不是地主必然会拖累另一个队友,是地主定然会输得惨不忍睹,属于一手好牌也能打得奇臭,牌技烂得很有自己的风格。
看完了春晚,叶潇把她包的红包和其他三人的码在一起标好号数,然后制作标签来划拳摇骰子交换红包。
这是她们特有的游戏,每年玩得很是欢乐,今年也是这样。叶潇抽到了老狼的红包,捧着厚厚的一沓钞票笑得不见眼睛,林峰抽到了叶潇的,冷汗涔涔地打开,竟然是一张手绘的一千亿,差点没被气哭。
玩到了凌晨一点,叶无忧牵着叶潇告辞,回到了隔壁的自己屋里。
群里果然还是发红包了,叶潇本来抢得欢快,可惜半途被叶无忧抱走去洗澡了,只能遗憾地放下手机。
“小五今天抢红包抢了好多!”她眯着眼睛对叶无忧笑。
“你也抢了很多。”叶无忧把她的头发细细擦了一遍,伸长胳臂拿吹风机。
“香不香?”叶潇趁机在她吹上吧唧了一口,嘿嘿得笑得抖个不停。
“香,特别香。”叶无忧被她逗得也忍不住笑。两个人你帮我吹头发我帮你梳地帮对方打理好了,小拇指勾着小拇指,一起钻进了被窝。
“我爱你。”窗外的烟花嘭地炸开,叶潇按住叶无忧的后脑勺,轻柔地吻她的眼睛。
“未来我们可能会发生矛盾,会发生误会。会吵架,会伤害对方。”她在灿烂的烟花下一边说一边吻叶无忧的鼻尖,侧脸,唇。
绵密的亲吻不断落在叶无忧的脸上,情潮汹涌得让她灵魂仿佛都在战栗,发抖,啜泣。
叶无忧紧闭的眼中终是流出泪水,她却不敢动一丝一毫。
她怕这像梦一样的美好碰碎了,这样的爱几乎让她恐惧。
“但只要我活着,我便知道你爱我。”
“你也知道我会爱你,一辈子爱你。”
叶潇吻在叶无忧的眼泪上,柔和的眉眼沁着温暖的笑容。
叶无忧猛地回吻过去,眼神近乎疯狂,她咬破了叶潇的嘴唇,真的恨不得把她吃进肚子里。
“你怎么能…”这么让我痛苦。这么让我痛苦。
她舔掉叶潇唇边的血迹,靠在叶潇的颈边喘气,紧密地和她贴合在一起。
“我爱你。”她拥紧叶潇,吻她的脖颈。
“我知道。”叶潇一下一下地拍着她的脊背,“你再哭,我也要哭啦。”
“我爱你。”叶无忧反复地说。
“我知道。”叶潇反复地回答。
她们拥抱在一起,呼吸在一起,腿也交缠在一起。
叶无忧一遍又一遍亲吻叶潇的手指,鼻尖和鼻尖靠在一起,蓦地相视一笑。
这大概是最温暖的冬季。
啊不,以后的每一个冬季,每一个新年,都会更加温暖。
作者有话要说: 送给大家的新年礼物,连上很久以前的新年上。今年新年有点难过,但是还好她们很幸福。
希望所有小天使平安,幸福,快乐,踏实学习,努力工作,在追逐梦想的路上不要放弃,在迷茫的人生中找到自己的方向,抓住自己的未来。
以上,2017,望依旧与你们同行。
☆、第章 乱象




[穿书]我的师父有病啊 [穿书]我的师父有病啊_第139章
南宫飘云在客房中静静坐着,如同深井般不起一丝波澜的视线透过繁复图案的窗棂,落在外面摇曳的灯火上,仿佛思绪也随之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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