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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宠+番外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公子歌
可是她找了很久也没见冬奴的身影,直至听到了若有若无的哼哼声,桃良也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少女,她还以为是冬奴受了伤,或者在梦呓,就急忙循着声音走了过来,谁知她刚过了一块石头,就看见石坚埋在冬奴的下体不断地摆动头颅,惊得她当场就叫了出来。
她这一叫,把嘉平也引了过来,急匆匆地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桃良一把将她拽了回去,呆呆地说:“你别看,你别看。”
“怎么了到底?是不是少爷他……”
“姑爷在里头!”桃良红透了一张脸,嘉平也吓了一跳,还以为桃良是看见了石坚洗澡不好意思,自已也觉得讪讪的,拉了拉桃良的手说:“那……那咱们出去吧?”
桃良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她要出去么,那她们的小少爷要怎么办,她想了一下,觉得自己不要紧,最重要还是要保住她们少爷的清白。谁知她刚要往里头走,就听见石坚在里头朗声问:“是谁在外头,阿奴的丫头么?”
桃良呆呆的不知道回答,嘉平看她那样,赶紧红着脸回道:“是……打扰姑爷沐浴了,我们这就出去。”
“你们在外头等一会,你们少爷睡着了,我这就穿了衣裳送他出去。”
嘉平听了拉着桃良就跑了出去,冬奴火红的脸颊满是春意,眯着眼睛懒懒地问:“谁……谁来了?”
他的眉角还带着泪珠,全身红成一片,乳尖都被啃的带了血丝,看的石坚胸膛剧烈起伏,握住自己胯下的巨大就迅速律动起来,边捋动边诱哄着说道:“乖,叫姐夫。”
“姐夫……姐夫……”冬奴迷茫着一双眼睛吃吃地叫,男人闷哼了一声,瞬间射到了他的大腿上,犹还觉得不满足,又握着阳根,用硕大的龟头在冬奴的后穴上磨了一番,搂着冬奴直喘气。
冬奴却渐渐睡了过去,他本来就困乏的厉害,又这样折腾了一番,早就软的不能动弹。石坚将他抱了起来,惊讶地发现冬奴的身体竟然出奇地软,他倒是听说过有一种通体,在冬天寒冷的季节里欢爱的时候,身体会软如一团棉花,暖似一团烈火,在夏天溽暑炙人的时候,则光如玉琢,凉若冰块。或抱、或枕、或抚、或亲吻,无不婉转承欢。他看着冬奴俊秀的睡颜,心里头扑通扑通地跳。
男生女命的人,是个千人一面的妖精。
第二十四章 香气袭人
冬奴一觉醒来,只觉得头疼的厉害,他皱着眉头撩开了帐子,看见桃良呆呆地坐在窗前的软榻上,咳了一声,瓮声瓮气地问:“什么时辰了?”
桃良恍而惊醒,急忙走过来说:“还早呢,天刚亮没多久,我还以为少爷今天起不来呢,昨天喝了那么多,从温泉回来的时候就睡的深沉了。”
冬奴揉了揉脖子,说:“叫底下的人进来吧,我要梳洗。”
桃良欲言又止,小心翼翼地问:“少爷……昨天的事情还记得么?”
冬奴只觉得头疼,狐疑地看了桃良一眼,恍然大悟一般问:“对了,我差点把他给忘了,那个孙青怎么样了?”
结果跟他预料的差不多,那孙青果然被他姐夫教训了一顿,听说腿都给打断了,还是家里人求了情教人抬回去的。桃良说的时候还有些不忍心的意思,冬奴皱着眉头说:“他活该,有什么值得同情的?”
“少爷你是不知道打的有多惨,那人虽然轻浮,可也不至于落个这样的下场。”
“就该拿他做个样子,要不然都当咱们少爷好欺负呢。”嘉平端着水进来,义愤填膺地说:“他们连州这也真是,怎么会有这种风气,到底是接近蛮夷之地,不如咱们京城干净。”
冬奴有些厌烦,皱着眉头说:“不提他了,想了就觉得心烦。”
嘉平伺候着他梳洗了,突然压低了声音,看了看外头悄声说:“我心里倒有了个疑问……你们说,咱们小姐那么出众的美人儿,姑爷居然都不上心,你说他会不会也跟那孙少爷……”
“嘉平!”冬奴厉声喝道:“别胡说八道!”
他脸色都变了,那么大的声音,把嘉平和桃良都吓了一跳。嘉平赶紧捂住嘴摇头说:“我只是随便一说,只是……”
“姐夫也是你随便就能说的……咱们还要看人脸色吃饭呢……”
“好了好了,嘉平,以后可得管好你这张嘴。”桃良脸色复杂,跟着做和事佬儿:“该吃饭了,去吃饭吧。”
冬奴有些心浮气躁,宿醉醒来,脸色也不大好,他将腰带束上说:“我先出去转转,这几天教我练武的师傅怎么没有来?”
“前两天陈师傅家里有些事没有过来,今天原本来了的,我看少爷身体不舒服,就叫他回去了。
冬奴似乎很不高兴,“哦”一声走出去了。桃良也跟着往外头走,却被嘉平给拉住了,小心翼翼地朝她使了使眼色,将她拉到里头来,低声说:“我刚才说认真的呢,咱们可以不说,可是不能不做防范,咱们少爷为什么来这儿的,不就是为了躲避太子爷的纠缠么,如果姑爷……如果在这儿也是这样,咱们是不是要趁早告诉老爷一声?”
桃良红着脸,皱着眉头说:“不能吧……少爷还小着呢,姑爷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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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也不像个小孩子了,如今也不小了,过两年就能成亲了,何况咱们少爷打小就比同龄的人生得秀长些。这都不是最紧要的,最紧要的是少爷生的美貌,且不说孙少爷那样爱好男风的人了,就是寻常的男人见了,会心里一点想法也没有?姑爷就是人品再好,到底是姐夫,跟咱们少爷没有血缘关系,咱们小姐又三天两头地病着,要真出了事,咱们连个依靠的人都没有。”
桃良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说:“你说的也有理……可是这事如果告诉老爷,事情就闹大了。咱们老爷爱子心切,你跟我都看在眼里,要不是有了切实的难处,怎么肯把少爷送到这连州来?老爷既然有难处,就需要姑爷在一旁协助,如果老爷因为这件事跟姑爷闹翻了,不只小姐夹在中间为难,咱们燕府恐怕也跟着遭殃,这事得慢慢筹划。咱们先看着,尽量守得严实一点吧。”
嘉平点点头,叹了口气说:“不过有一点倒可以放心,就是咱们少爷素来蜜罐里长大的,心气儿高,就算姑爷有想法,他也绝对不会肯的。”
“少爷虽然看不上姑爷,可是那也得是在清醒的时候,像昨天喝醉了酒,不就任凭姑……”她脸一红,说:“任凭孙少爷欺负了?”
嘉平点点头,说:“所以我说那个孙少爷活该,也不看看自己惦记的是什么人!”
冬奴这个早上依旧没有胃口,喝了几口汤,把送饭的石光叫过来狠狠教训了一顿,因为他没有给他端过来他昨儿个说的要喝的起阳汤。石光百般辩解,说什么主子不让之类的话。冬奴吃完饭去看了一下他的姐姐,燕双飞最近一直歪在病榻上,脸色尤其的差。冬奴进去坐了一会儿,皱着眉头说:“我怎么闻着这屋里头的香气比我第一次来的时候更浓了,生了病的人闻那么重的香气会舒服么,把香笼子撤掉吧。”
兰格赶紧说:“这个姑爷不让撤,这香气有助于小姐的病情。”
“不是说是寻常香料么,怎么会对姐姐的病有帮助?”冬奴心里起了疑,皱着眉头问:“你也是……还是问问大夫,要没什么用,就撤掉吧。”
“我找府里的老大夫问了,说是确实对小姐的身体好。”
兰格既然这么说,冬奴也不好再说什么。其实那香气他第一次来的时候也闻到了,虽然是极细微的香气,却沾在他的斗篷上几日未散,闻着倒也清浅迷人,只是现在更浓了一些,闻着就有些令人生厌。不过他姐姐自幼喜香,她既然没有说什么,也就算了。
冬奴从燕双飞那里出来,谁知出门就遇见了石坚。他今日出奇地心烦气躁,就不大想跟他姐夫照面,于是慌忙扭过身,朝另一头的偏门走了过去,谁知还是被男人给看到了,老远就喊道:“这是要到哪里去?”
冬奴只得停下脚步,平复了一下自己今儿早莫名焦躁的情绪,笑着回过头来,说:“姐夫,你怎么来了?”
石坚当然不会上了他的当,大踏步走了过来,低头看着他问:“在躲我?昨天的事情……生气了?”
冬奴脸一红,说:“姐夫已经替我教训他了,我还有什么好生气的。”
“我不是说那个孙少爷,我是说……”石坚愣了一下,看着冬奴的眼睛。冬奴隐隐约约想起他在温泉的时候似乎遇见了他的姐夫,脸倏地就红了,急忙问:“还有……还有什么事?”
男人看了他一会儿,摇摇头说:“没什么……你昨天在温泉喝醉睡着了,是我把你抱回去的。”
冬奴长吁了一口气,他虽然记不清了,但当时有桃良和嘉平守在外头,应该不会有什么出格的事情。他“哦”了一声,说:“姐夫,是来看我姐姐的吧,那……那我出去了,我出门有点……”
男人突然皱了起眉头,问:“你要出门?”
冬奴点点头,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我……我不能出门了么?”
“发生了孙青的事情,你还不长点记性?”
冬奴吓坏了,以为再也不让他出门了呢,赶紧解释说:“昨天是我一时糊涂了,我会多带几个人出门的,不会再发生那种事。”
“那也不行,你……”
“你凭什么不让我出门,我来你这不是来蹲大牢的!”冬奴有些生气了:“我偏要出去,我不但今天出去,我以后天天都出去。”
“天天都出去?每天早晨出门,晚上睡觉的时候才回来,想见你一个人影都难,你把这里当成什么了,旅店还是客栈?”石坚也有些动怒了,可是当着那么多人,也不好发脾气,只好放缓了声音,把燕双飞拿了出来说:“你姐姐身体不好,你是她弟弟,要多在她身旁陪陪她,对她的病有好处。”
“我姐姐需要的人不是我!”冬奴大声说了一句,脸庞都红了,石坚也有些尴尬。冬奴放低了声音,说:“我姐姐最希望陪在她身边的人是姐夫,不是我这个弟弟。姐夫要肯多陪陪她,我可以不出门,要我不出房间都可以。我可以做到这样,姐夫能做到么?”
“那就这么决定。”男人注视着他的眼睛,嘴角突然露出了一丝笑来:“回凤凰台呆着吧。”
冬奴呆呆的,觉得自己好像落进了一个圈套里面。他抬头看着他姐夫温柔而好看的笑容,扭过头就朝外头走,男人却一把拉住了他,他惊讶地转过身来,对上男人的眼睛。男人望着他,眼神里有些探索与失望:“昨天的事情,真的不记得了么?”
冬奴呆呆的,说:“我……我好像做了一个梦……”
一个很羞耻的,缠绵而朦胧的梦,彷如春日提早到来,融化了他的心神,汪成一片柔软的水。
第二十五章 “情敌”相见
石坚轻轻松开了他,冬奴呆了一会儿,红晕陡然浮上脸颊,扭头就跑掉了,跑到门口的时候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却看见男人看着他,突然笑了出来。冬奴心里头跳个不停,心里头恨恨地想,笑,笑,有什么好笑的呀,难道他是他肚子里的蛔虫,连他做过的梦也可以看见?!
既然做了约定,不能出去玩,冬奴只好呆在院子里头玩,玩了一会儿又觉得没有意思,就把都找了出来,可是看书实在不是他的兴趣,他就又叫桃良端了笔墨纸砚上来,在廊下支开桌子,写起了毛笔字。他虽然不喜欢读书,字却写的很漂亮。清秀又不乏力道,很合他的年纪品貌。桃良在一旁伺候着,笑盈盈地说:“少爷的字写得真好,过几天就是春节了,不如少爷写几幅春联?”
这倒是个好主意。冬奴果真捋起袖子写了几个,写好之后拿给底下的人看了,个个都说好。阿蛮更会拍马屁,笑嘻嘻地说:“少爷多写几幅,题上名字,外头一定有人争着要。”
“这主意好,少爷美名在外,这儿的人都争着巴结讨好,少爷多写几幅,说不好还能挣钱呢。”
“我才不做这样的买卖,好好的写字,干什么非要沾上铜臭味。”冬奴说着放下毛笔揉了揉手指头:“跟姐夫说一声,别的地方就算了,咱们凤凰台的春联,都要我来亲自写。”
桃良看着春联,笑盈盈地应了一声。冬奴舒活了一下筋骨,说:“我去后园子里头逛逛,你们把我写的这几个字晾干了收起来。”
后园子里头非常安静,阿蛮说这后园子里头住着的都是石府的下人,白日里各人都有各人的活儿,都没空呆在房间里,所以才显得安静,只有到了晚上才会热闹起来。冬奴一个人在院子里头悠悠地逛,看见前头有一棵老愧树,不知道是哪一年被风给吹倒了,还是生来就是长的那个样子,竟然歪歪斜斜地,枝干都垂到了地上。他四处瞧了瞧,发现周围安安静静的没有什么人,只有几溜灰白色的房子,还有几只叫不上名字来的鸟,黑的灰的,在屋檐上啧啧地叫。他将袍子扎在腰间,抱着树干就爬了上去,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地方坐下来。他刚坐了一会儿,就看见有个男孩子过来了,唇红齿白的模样,看着还有几分熟悉。他骑在树上,突然大叫了一声,那男孩子吓得尖叫了一声,瑟瑟地仰起头去看他,却因为正对着太阳,被阳光照的眯起来眼睛。冬奴得意地大笑起来,晃着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好像认识你。”
那男孩子走了几步,有看清他的样子,赶紧垂首站到一边,小声说:“奴才戚绘,舅少爷好。”
他那样清秀安静的一个美少年,冬奴看了心里很喜欢,问:“你也是石府的奴才么?”
“是的,奴才是主子买回来的,就在这后园子里头住。”戚绘抬头看了冬奴一地垂下头去。冬奴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说:“上来一起坐。”
戚绘摇了摇头说:“我不会爬树。”
连爬树都不会啊?冬奴仔细看了他一眼,发现这个戚绘跟他一样细皮嫩肉的,一个小奴才也可以这么娇嫩,而且还是连州城这样的“不毛之地”委实有些难得。冬奴三下五除二从树上爬了下来,走到戚绘的面前问:“你长的可真秀气,像个女孩子一样。”
他自己生的就很秀气,这样说起来似乎很没有说服力,戚绘也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冬奴看了一困,问:“这儿有什么好玩或者好看的地方么?”
戚绘摇摇头,说:“这儿只有房子,好景致都在主子住的前院。”
冬奴听了不免有些失望,看了那个戚绘一眼,心想石府里竟然也有这样细皮嫩肉的小奴才,这样的下人才配的上伺候他呢,哪像阿蛮那样毛手毛脚的,虽然可爱,到底跟他还是有些违和。他看了戚绘一眼,说:“我看你也没有什么事,就陪我玩一会儿吧。”
“哦。”戚绘老老实实地应了一声:“那少爷想去哪儿玩?”
冬奴想了一会儿,说:“就在这儿转转吧,我也玩不了多久,再过一个时辰就要吃午饭了。”
戚绘就带着他在后园子里头转悠。冬奴在后头静静地看着戚绘的背影,心里头突然有些不舒服起来,就问道:“你在这儿做什么的呀,你说你伺候我姐夫,我姐夫院里不是不需要伺候的人么?”他还记得他姐夫说过节欲什么的,所以身边一个年轻的奴才都没有。
戚绘突然红了脸,说:“我……我也不常去的,主子已经一个多月没见我了。”
冬奴看他脸红成那样子,心里头突然不舒服起来。他想他姐夫一定喜欢这样好看的小奴才,心里就有些不高兴了,还有些生气,心想这样的奴才在他们京城大把大把的,长的也不过就那样子,跟他比可差远了,他姐夫可真是不挑食。于是他有些生气地问:“我姐夫很喜欢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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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绘没有说话,摇摇头说:“我不知道,我只是个小奴才,主子的心思不敢乱猜。”
还是个挺招人喜欢的小奴才,冬奴看他那个样子,也觉得恨不起来,心想他姐夫喜欢就喜欢吧,他还巴不得早早地有个人缠住他姐夫呢,省得他自己跟着烦心。于是他指了指前头的一个篱笆院子:“那是什么地方?”
“那是老陈头的菜园子,那有条大狗,可凶呢。”
冬奴原本还不想去,可是看见戚绘怕成那样,突然有心要在他面前显摆一番,于是拍拍胸脯说:“怕什么,我带你过去看看。”
“还是算了吧?”戚绘依旧有些怕,躲在冬奴后头,像个娇怯怯的女孩子。冬奴看了心底升起无限的保护欲,从地上拾了一根树枝。那大狼狗老远就看见他们了,警觉地站了起来,充满挑衅的叫了两声。冬奴的腿有些软,可是又怕在戚绘的面前丢人,于是壮了壮胆子,说:“不用怕不用怕,我身边的侍女告诉我说,会咬人的狗不叫,凡是喜欢叫的狗都不敢咬人。”
可是他刚说完,那只大狼狗就跳跃着叫了起来,简直是在狂吠,吓得冬奴手里的树枝抖一下就掉在了地上。也不知道是谁栓的狗,居然没有栓结实,那狗跳了一下,突然就挣开了绳子,狂吠着朝他们直奔而来。
“呀,快跑!”冬奴拉起戚绘就往前头跑,那条狗狂吠一声,撒腿就追了上来,戚绘吓得脸色都白了,冬奴扭头一看,那条狗一伸爪子差点就扒住了他的裤腿,吓得他“呀——”地叫直了腔,扯着嗓子大喊道,“救命啊救命啊!”
第二十六章 小醋缸子
眼看着那狼狗都要扯到他的裤腿了,突然有人吹了声口哨,那条狗突然就老老实实地趴在了地上,动作麻利迅速,冬奴都没能反应过来,还是戚绘半先停下了脚步,拉住他说:“少爷,少爷别跑了。”
冬奴扭头一看,就看见一个年轻男子跑了过来,那条狗温温顺顺地叫了一声,就算是条狗,也能看出它那谄媚的表情。他气喘吁吁地扭头问戚绘:“这又是谁啊?”
“他是我三哥……他是戚明。”
冬奴惊魂未定,想上去踹那只狗两脚,可最终还是没敢,而且他也觉得他堂堂一个舅少爷去欺负一个狗也不大体面,只好就算了。戚明走近看了冬奴一眼,说:“舅少爷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我跟戚绘随便走走。这是你的狗么,好凶啊。”
“不是,这是老陈头的狗,不过小时候经常在我那儿吃食。”戚明看了戚绘一眼,说:“怎么把舅少爷带到这里来了,多危险。”
“我知道错了,这就带舅少爷走。”
冬奴看他们两个说话怪怪的,等走的远了,又忍不住看了那个戚明一眼,见他正跟地上的那只狼狗玩,那只狗简直像变了个人……不对,是变了只狗似的,要多乖巧有多乖巧,还会躺在地上打滚呢。冬奴切了一声,回头问戚绘:“你跟他说话那么客气,他不是你三哥么?”
“不是我亲哥哥,只是我们都姓戚,他又比我大三岁,所以叫他三哥。”
这可真有意思,大几岁就叫几哥啊?冬奴忍不住笑了出来,问:“你多大了?”
他原本还期望戚绘能也叫他一声哥呢,没想到戚绘一出口他就失望了,戚绘说:“十四。”
居然比他还大一岁,可明明看起来还没有他显得成熟呢,冬奴“哦”了一声,觉得有些没意思。前头关信走了过来,老远就喊道:“少爷,该回去了。”
冬奴摇了摇手,转头对戚绘说:“有空我再来找你玩,我先走了。”
戚绘点点头,躬身说:“是。”
冬奴突然就想念他在京城的日子了,他在京城的时候,有那么多门当户对的朋友,还有顾横生跟他的明大哥。在这里,他想找一个平等的朋友都找不到,在他们的眼里,他是高高在上的相府公子,可望而不可及,他自己也很难把这些出身低下的人真正地看成自己的朋友,他还是有他的高傲在的,想找个朋友真不容易。
冬奴走到关信的身边,指了指后头的戚绘说:“帮我问问那个叫戚绘的是做什么的。”
“戚绘?什么人?”
“石府里的一个下人,你就随便找人问问吧,看他跟我姐夫是什么关系。”
“知道了,少爷饿了吧,找了你一圈,再找不到你,我就以为你又跑出去了。”
冬奴回到凤凰台,第一件事就是找人去问他姐夫今天上午有没有陪着他姐姐,他可不愿意做赔本的买卖,得到的消息很令他满意,桃良说他姐夫在他姐姐那里坐了将近两个时辰,还陪着他姐姐说了会话,快晌午的时候才去了军营。冬奴点点头,这一顿饭胃口大开,吃了不少的东西,吃完饭的时候关信打听回来了,可是言辞闪烁,不肯说的明白,冬奴的心里就有些凉了,果然不出他所料,他这个姐夫真是不要脸,居然在家里头养男宠!
“不要脸,老流氓!”冬奴气的直喘气,桃良不明所以,着急地问:“谁又惹少爷生气了?”
“不要脸,真是不要脸。”冬奴心里说不出的难受,简直要哭出来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这样生气,只觉得男人在他面前一会儿一个样子,一会很深情,一会儿又很无耻,这样的姐夫仿佛深深伤害了他,叫他无所适从。他拉下帐子往床上一躺,气得直跺床头的柜子,跺的柜子“咚咚”的响,把凤凰台的小丫头都引过来了。他越想心里越生气,脑子里不断浮现出他姐夫跟那个戚绘亲热的画面,心里有些受不了,简直觉得有些恶心。他撩开帐子走出来,大喊道:“关信,关信呢?”
“在这儿呢,在这儿呢。”关信赶紧跑了进来,问:“少爷有什么事?”
“把我的马牵过来,我要出去玩!”
“刚吃了饭就出去,也不歇一歇?”桃良赶紧拿了披风给他系上,说:“记得早点回来,别再出了事。”
冬奴气冲冲地不说话,马一牵过来立即就跨了上去,拿起鞭子就挥了一下。关信他们紧紧跟在后头,关槐悄声问关信:“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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