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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男人毁掉的人生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谢婷玉
婷婷特意送了我一个拳头大的海螺。那只海螺,我到今天还珍藏着。
可能受那次南方旅游影响,后来,婷婷报了一所南方的大学。
九月份,婷婷去南方念大学了;开学后,我也成了一名初三的学生。
进入初三,老师们对学生的学习抓的明显比初二紧。星期六也开始上半天课。
受婷婷考上大学的影响,我也开始更加努力学习,给自己定下了考进绿原一中重点班的目标。
开学半个月的时候,我在语文书里发现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马晓云,我喜欢你,我们做个朋友吧!后面署名是班里一个叫郭清的男生。
这个郭清,学习中等,个子差不多已长到一米八零,整天抱颗篮球,在操场上奔跑,体格健壮的像匹没人管,到处撒花儿的儿马。
看了那张纸条,我心里没有一丝激动;只是淡然一笑,嘀咕了一句: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毛孩儿!然后,将那张纸条揉掉,扔进了垃圾筒。
失去父亲,与母亲相依为命的日子,使我对人生的道路,早已有了自己的看法和选择。
郭清,这个只知道玩儿的男孩,只是我人生路边儿的一颗草!
其实,我当时的想法也很简单:用自己慢慢长大的肩膀,挑起家里大梁!让妈妈和弟弟,过上好日子!





我被男人毁掉的人生 6.婷婷突然抱住我
为此,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枪林弹雨,我也往前闯!往前冲!
在这个问题上,我从郭清身上看不到任何能帮助到我的希望!尽管,他那一身健壮的肌肉,曾多次吸引我的目光。
许多年后,我仍然会想起他,那是因为:他是第一个给我写纸条,向我表达好感的男生!
人生中,会有很多第一次。
这些第一次,多数都能长期保存在人的记忆中,许多年后,还能回忆起来,供人回味。
当然,也有一些第一次,逐渐从人的记忆中消失,它们在记忆中被掩埋的太深,以至很难再被挖掘出来。
那些埋藏在记忆深处,再不出来打扰我们的第一次,对人生已变得毫无意义!而那些经常跳出来,打扰我们的第一次,潜移默化地改变着我们的人生。
初三那年,我的生活过得紧张而平静。寒假很短暂,年前学校组织补了十来天课,刚过完年,又提前开学了。
参加完中考,我去妈妈洗碗那个饭馆打工。因为年龄不到十八岁,最初,饭馆老板在用不用我的问题上很犹豫,但最后,还是同意了。
据妈妈说,老板同意用我的原因有两个,一个是看我们家生活困难,很同情,想帮助我们;另一个,是我外形好,看上去也不像只有十五岁。
人的长相很奇怪,有的人,看上去,总是比实际年龄大一些;有的人,看上去,总是比实际年龄小一些;有的人,年轻时,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大一些,中老年时,看上去,却比实际年龄小一些。
我就属于后面这种情况。当时,饭馆许多叔叔、阿姨都说我看上去不像十五岁,倒像是十,二十岁的大姑娘。而如今,许多人见了我,都说我看上去,比我实际年龄差不多小十岁。
那年,我身高是一米六八。后来,又长了一公分,最终,在一米六九上稳定下来。
我在饭馆的工作是大厅传菜,来了客人,把菜谱拿过去,把客人要点的菜记下,送到厨房;然后,再给客人倒个水,递个纸巾什么的;客人吃完,把盘碗收拾回去,桌子擦干净,有时,也打点儿杂。
这活儿看着不重,但也挺累;饭店规定,服务员不能往下坐,得老站着,时间长了,腿有点儿疼。
刚干那两天,晚上回去,腿站得有点儿肿,用手一按,会有一个浅浅的,颜色发绿的小坑。
我一共干了一个月。辞工后,离开学还有十三天,陈大爷安排我到他们单位去跟一位叫李茹的姐姐学电脑。
当时,陈大爷的工作,已经由他原来呆的那个离县城三十多里地的老庙乡,调到绿原县政府所在地城关镇当书记。
城关镇政府大楼,离我们住的地方不远,走上去,也就十几分钟的路程。
李茹是城关镇的办公室副主任,二十六岁,大学毕业。她主要给我教文字编辑软件和绘图软件的使用;同时,还教我五笔打字。
陈大爷说,将来办公都要用电脑的,打字,编辑文件,绘图是年轻人必须具备的能力,小云早点儿学学,对她未来发展是有好处的。
那段日子,我白天到陈大爷单位跟李茹学电脑;晚上回来,再去陈大爷家练习几个小时。
我们家没有电脑,陈大爷家有两台电脑;一台放在陈大爷的书房,一台放在婷婷的卧室。陈大爷让我用婷婷那台电脑。
平常,陈大爷看完新闻联播和焦点访谈,就回他自己的卧室,上网或者看书。陈大娘一个人躺在沙发上,一边儿吃零食,一边儿看电视剧。
陈大娘常常会被电视剧的情节感动,感动了就会流眼泪;我经常听到她抽鼻子,撕卫生纸的声音。我用完电脑,从婷婷卧室出来,总看到茶几上,地上扔着许多白花花,揉皱的卫生纸。
陈大爷对电脑很精通,我有什么不会的时候,就去问;他总能很快帮我解决。
星期五晚上,陈大爷跟我说,明天是星期六,星期六、日,是单位休息日;李茹也要休息;这两天,你就在我们家练习吧。
第二天早晨八点钟,吃过早饭,我就去了陈大爷家。陈大娘正往一个皮箱里收拾衣服。我问陈大娘是不是要出门陈大娘说她和几个姐妹约好了,要开车出去玩儿两天。
陈大娘刚收拾完,外面车喇叭响,陈大娘对陈大爷说:你先跟他们说一声,等等,我先上趟厕所,一早晨忙的,连厕所都没上。
陈大娘走后,我就回婷婷的房间,练习打字;陈大爷在他房间里躺着看书,我进去给他倒茶水的时候,注意到陈大爷看的还是那本金瓶梅。
心想:这本书有那么好看吗陈大爷这么长时间了,还没看完
快中午的时候,陈大爷从卧室出来,先给我倒了一杯饮料,然后到厨房做饭。
我一边儿打字,一边儿慢慢喝完了那杯饮料;不久,我感觉头脑发昏,很瞌睡;坚持了一会儿,坚持不住,就躺在婷婷床上,想睡一会儿,起来再练习。
随即,我就沉沉睡去。
睡梦中,我感觉有人在翻动我的身体,我想睁开眼睛看看,可是,眼皮沉重无比,怎么也睁不开;然后,我开始胡乱地做梦;梦到了很多人,梦到了好多事儿。
最后,梦见婷婷,与我躺在床上玩儿。以前,婷婷在家的时候,我常和她躺在床上玩儿。
婷婷常照着从杂志,或网上看到的各种各样的发式,在我头上盘;说她很想当个世界一流的美发大师。
有时候,婷婷也会把她各式各样的衣服拿出来,让我穿上,供她欣赏,并对衣服了样式,指出哪儿合适,哪儿不合适;那时,她又说她很想当一个世界一流的服装大师。
在梦里,婷婷又让我拭她许多新买的衣服,她坐在一边儿品评;帮我脱下,又穿上。
后来,在她帮我把身上一件鲜黄色的裙子脱去后,突然抱住我,把她的手放在我身上,开始摸我身体。




我被男人毁掉的人生 7.轻轻滑动的手
我问婷婷:你干什么呢想从她怀抱里挣脱出来。
婷婷不说话,突然像变了一个人,力气变得很大,我咋也挣不脱。
她将我两个手腕紧紧抓住,用她的嘴唇,将我胸上那两点突起,噙在口里,再放开,再噙在口里,再放开。
我不知上边儿那个保护我秘密的罩子,是何时被她取掉的;害羞的感觉使我脸上一阵一阵发烧;我哀求婷婷不要这样,婷婷却根本不听我的话,还把一个热乎乎的硬东西,慢慢探进了我下边儿的那个孔。
我拼命挣扎着,突然张开仿佛用胶水沾上的眼皮,看到陈大爷正俯身在我上面,笑眯眯看着我。
陈大爷!我叫了一声,看到陈大爷脸上汗水淋漓,半袖衬衫敞开着,露出一大块汗湿的脯子。
闭上眼,好好睡觉,大爷在这儿看着你睡!陈大爷笑眯眯,关切地看着我。
你咋出那么多汗我本能地想抬手为陈大爷擦把汗,却感觉手被压住动不了;扭头一看,发现我的手腕,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紧紧抓住。
顺手臂看上去,发现那是陈大爷的手。我大吃一惊,猛得撑起脖子,发现我的上半截儿如刚出生的婴儿;下半截儿被陈大爷的下半截儿身体紧紧压着。
陈大爷!你!你干什么呢!我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我吓坏了,不知所措地大哭起来!一边儿哭,一边儿拼命挣扎,想摆脱陈大爷。
陈大爷怕我的哭叫传到外面去,把我两只手腕并到一起,用一只手压紧;另一只手探过一块儿毛巾,捂在我嘴上,并乘我张嘴的时候,塞了进去。
别哭!别哭,大爷和你玩一会儿!陈大爷小声安慰我。
我不听,只是拼命地挣扎,拼命地傻哭!陈大爷见劝不动我,也不再劝,又伸手探过婷婷的枕巾,将我两只手腕缠住,系紧。
这样,他的两只手就解放出来。
他把解放出来的两只手,放到我不断起伏的脯子上,轻轻揉着:别哭啦!事情已经这样了,哭有什么用!
我想说:你欺负我,还不让我哭!但嘴被毛巾堵着,话说不出口。
你好好听我跟你说,这件事儿,现在只有你和我知道!你不说,我不说,是没人知道的!你要再哭,再闹,让别人知道了,传出去,你知道后果吗
我想对他怒吼:我一定要到派出所告你!可,嘴里还是发不出声,想伸手拽出口里的毛巾,挣扎了一下,手腕被绑的很紧。
我告诉你,传出去,你的名声就坏了!你的同学,邻居当成一种特别的女人看!以后,你在同学,邻居跟前就再也抬不起头了!无论你走到哪儿,别人都会在你面前,或者背后,指着你的说:这就是那个坏女人!
我想对他叫:你才是个坏男人!是你欺负了我!我是受害者!话仍然只在喉咙里咕嘟了几声,没有传出来。
还有,你可能想去告我吧但告人,得有证据;你知道证据是什么吗证据有两种,一个是证人,这事儿,只有你和我知道,没有第三人,所以,没人给你作证;还有一个是证物,你能拿出什么证物证物得从这里面取我流进去的东西;从这里面取那东西,可疼啦,先用一个大铁夹子,把这里撑开;有时,看不到里面的情况,还会用把大剪刀,把这里剪开两道口子;再用一个大铁勺子从里面往出使劲儿刮;有时,还会刮出血来,刮得厉害,将来连小孩儿都生不成!要是再遇到个男医生,那不仅是疼,还难为情!把他那只手伸进这里,掏来掏去;有你受的罪!比起男医生用手掏你这里,我这个算什么
听了陈大爷说那些取证物的话,我浑身肌肉都绷紧了。
何况,我现在戴着东西呢!根本流不进你这里去,所以,你也没有证物!李大爷把他下半截儿动了几下,我立刻感觉到下面有根又硬,又热的东西,进进出出了几回。
那种感觉,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像那条梦里的蛇,钻进里面时的感觉;陌生的是,那东西活动时,带给我的,除了隐隐的一点点疼痛,还有点儿心悸。
所以,你去告,不仅告不倒我,还会坏了你一个大姑娘的名声;一个姑娘名声要是坏了,以后在这世上,就时时处处抬不起头来;不仅你抬不起头来做人,还有你妈妈,她也会没脸做人,没脸见人,同样,抬不起头做人!李大爷的手,轻轻在我上边儿滑动。
那时,我的大脑才开始想问题;我想问题的时候,渐渐不再哭泣,也不再挣扎,我已经挣扎的累了,连哭的力气也没有了。
你妈妈这么多年没嫁人,就是想把你们姐弟两个好好抚养大,要是知道你出了这种事儿,非气死不可!你不愿意把你妈气死吧!大爷知道你是个有感情的孩子,讲良心的孩子,是个坚强的孩子,一个有头脑的孩子,能想清楚这些问题。
大爷一直知道,你想为妈妈分担家里的困难,想让你妈妈少受点儿苦,受点儿罪;不愿看她每天为人家洗碗筷;不愿看她每天洗完碗筷,还要出去拣垃圾!大爷知道,你一定想过,怎么才能帮到你妈妈,让她过上好日子吧!要想帮到你妈妈,你只有早点儿找到工作,挣到钱;是吧
听了陈大爷的话,我心里那股郁积好久的酸楚感,又翻涌起来,眼泪再次顺着眼角无声无息地流淌出来。
今天,大爷向你保证,只要你不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以后,你的工作,大爷帮你安排;你什么时候想上班儿,我就什么时候帮你安排;不仅给你安排工作,还要给你安排个好工作;那样,你就能早点儿找到工作,早点儿为你妈妈分担困难!
听到这儿,陈大爷在我上边儿滑动的手掌,不再像先前那么叫我反感和厌恶了;我上身紧张的皮肤,慢慢松弛下来。




我被男人毁掉的人生 8.我懒得动,渐渐睡着了
现在是不是想明白一点儿了,要是想明白了,就点点头,大爷把你嘴上的毛巾取下来;咱俩好好说说话,这半天,就我一个人说,你也一直没说话,我想听听你是咋想的。陈大爷笑眯眯盯着我的眼睛,观察着我的反映。
我点了一下头,陈大爷慢慢把毛巾从我嘴里取下来。我控制不住,一阵剧烈的咳嗽,冲出喉咙,好一会儿,才止住。
陈大爷看我咳嗽,关心地用手抚着我的胸口:看你这孩子,准是刚才哭的厉害了,把嗓子哭坏了!
你真能帮我找工作我止住咳嗽,立刻向陈大爷追问。我躺着听陈大爷说半天,心里也想明白了,我不论告他,还是把这事儿张扬出去,对我都没有什么好处;对我真正有好处的,是他能帮我找到工作。
我在陈大爷他们单位学电脑这几天,看着城关镇那些女公务员们,穿着新潮的时装,进进出出,特别羡慕,心想:我要是能像她们那样,在镇政府工作,那该多好!
现在,陈大爷说可以帮我安排工作,想到我的愿望马上就可以实现,心里的不痛快,好像突然就消失了。
真的!绝不骗你!你想什么时候上班,我就什么时候帮你安排!陈大爷口气肯定地回答我。
我不会怀上小孩儿吧我马上又向陈大爷确认第二件事情。
肯定不会,我就怕你怀上孩子,就戴了两个套套!陈大爷又把他的下面动了几下,我感觉到一条热乎乎,滑溜溜的蛇,在我下面的洞里钻进钻出;我很想让它再动几下,它却不动了。
我回去,我妈不会看出来吧我又问出了不确定的第三个问题。我妈的眼睛很厉害,她常能看出我的一些心思。
你只要装作没事儿人一样,她是不会看出来的。陈大爷用手解开了缠在我手腕儿上的枕巾。
咋才算是没事儿人一样我把两手伸到头顶,揉搓了几下发木的手腕儿。
就是,你该学电脑,还每天照常来学你的电脑,回家该吃饭,照样吃饭,该干活儿,照样干活儿,该睡觉,照样睡觉,就行了。
我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心里想象起我穿上漂亮的衣服,去镇政府上班时的样子。
陈大爷的下面又轻轻动起来,我又感觉到了那条热乎乎的蛇,在我下面洞里的蠕动,我试着用下面感受它的动作;渐渐觉得很好玩儿,有了一种想将它捉住的冲动。
于是,我开始慢慢收紧两腿,让洞孔变得更窄,想把它紧紧裹住;但它很滑,怎么也裹不紧;索性,它也并不真的想溜走,只是在我的包裹下,钻进钻出地玩儿。
那时,我很想知道它究竟长什么样儿可又不好意思坐起身来看;我只能用身体感觉它的样子,想象着它的形状。
我一会儿,把它想成一条蛇,一会儿又把它想成一条泥鳅那样的鱼。
陈大爷的呼吸粗重起来,他的手掌离开了我的身体,撑在了我腰两面;他湿润的嘴唇,在我胸上,像只啄米的小鸡,一口又一口地啄着;我觉得有点儿痒,痒得我想笑,又想叫。
但我既没笑出声,也没叫出声,只在心里又笑,又叫着。
后来,我听到陈大爷“哎”了一声,我感觉下面那条蛇的身子抖动了几下,突然膨胀起来,把我下面那个洞塞得满满的;随后,不再动了。
我感觉我终于捉到了它,心里也是一阵喜悦。喜悦过后,我感到困乏,瞌睡又一次降临。朦朦胧胧中,我感觉那条蛇悄悄从我下面的洞里滑了出去。我懒得动,渐渐睡着了。
睡梦中,我感觉有人在挪动我的身体,我没有力气醒来,我想那一定是陈大爷,也就没理会他。还听到一种奇怪的咔嚓声,响了几下,那声音,好像挺熟悉,又想不起是什么也没有力气去想。
不知过了多久,陈大爷把我叫醒:小云,饭熟了,穿上衣服,起来吃饭!
我睁开眼睛,又看到陈大爷笑眯眯的脸;他看我睁开眼睛,用手轻轻拍拍我的脸问:我帮你穿,还是你自己穿。
你快出去,我自己穿!我拉过旁边儿的衣服,盖在自己身上,侧拧过身体。在陈大爷的目光中,我感到害羞,催促他出去。
陈大爷听话地走出门,并把门轻轻关上,我才赶快坐起身,把衣服一件件套在身上。
吃饭时,我一直不敢看陈大爷的脸,我的目光与他的目光一对视,心里就发慌。
陈大爷还和平时一样,一边儿吃饭,一边儿看着我,找话和我聊天儿;不同的是,他给我碗里夹了三回菜。
吃完饭,我又回到婷婷的卧室,继续练打字;想到不久,我也会像李茹一样去上班儿,我打字的劲头比先前更足了。
下午,我回去的时候,陈大爷给了我一百块钱:小云,你拿这一百块钱买点儿你自己喜欢的东西吧。
除了给学校交钱,我自己从来没花过这么大的钱,犹豫着,不敢接。
给你,你就拿着!陈大爷硬塞进我手里:小云,大爷知道你是个孝顺的孩子,可能想把这个钱给你妈,不过,大爷提醒你啊,你要给,也不能直接给,不能让她看出问题,产生怀疑!听懂大爷的话吗
我点点头:知道了。
从陈大爷家出来,攥着手里那一百块钱,我心里特别高兴,心里暗暗思谋这一百块钱咋花。
我的书包旧了,我早想买个新书包;上次去商店,和妈妈看衣服,妈妈看中一条蓝色的纱巾,店主要二十块钱,妈妈嫌贵,就没买;弟弟早想买双运动鞋,一直也没卖。
回家后,我把钱藏起来,生火烧水;闷了半碗米的米饭,洗了几根芹菜,切好了,等妈妈回来炒。
妈妈那天回来的比较晚,一进门,看我把饭准备的差不多了,很高兴:今天在陈大爷家,电脑学的怎么样
挺好的,我练了一天五笔打字,一分钟差不多能打二十个字了。我低头坐在灶前,眼睛盯着碳盆,不敢抬头看妈妈的脸。




我被男人毁掉的人生 9.一个人的窥探
妈妈忙着炒菜,也没注意看我的脸。她要是仔细看我的脸,肯定能看出我的眼睛有点儿肿,眼白有点儿发红。
妈妈吃饭很着急,她回来的迟,吃饭也就比平时迟了,天黑前拣废品的时间,比平时少了半个来小时。
妈妈匆匆忙忙吃了一碗饭,就出门去了。出门前还叮嘱我:一会洗完锅,赶快到你陈大爷家去练电脑!过几天,开学,要上晚自习,想学也没有时间了;这么好的机会,千万不要浪费了。
我大声答应:知道了!
晚上,我又去陈大爷家练电脑,陈大爷在婷婷的电脑桌上,早早就为我摆了一串葡萄,二个苹果,二根香蕉。
我打字时,他进来两次,第一次是给我端了一杯牛奶;第二次,什么也没拿,只是站在我后面看了一会儿,用手摸了摸我的头顶问:累不累累了,就躺床上休息一会儿。
听我说不累,他就用那只摸我头发的手,在我头上轻轻拍了两下,转身出去了。
第二天,是星期日,我吃过早饭,照样去陈大爷家练电脑。陈大爷又洗了一些水果,放到桌上,告诉我他要出去办点儿事儿,可能下午才能回来,让我把门看好,想吃什么,冰箱,厨房里都有,自己弄着吃。
陈大爷走后,我打了一会儿字,停下来不打了。今天,陈大爷的家只有我一个人啦!我突然感到异常轻松。
我先伸展四肢,在婷婷的床上躺了一会儿;一抬头,看到了婷婷的衣柜。我突然很想打开看看婷婷衣柜里那些漂亮衣服。
接下来,我开始拭穿婷婷衣柜里的衣裙;婷婷的身材,跟我差不多,她的衣裳我多半儿都能穿。
穿好一件衣服,我就站到墙上镶的那面大镜子跟前照,前后左右,转来转去,看到满意为止。
婷婷屋里,还有一个大鞋柜,里面摆满各种各样的高跟鞋,我挑最漂亮的几双,穿在脚上,搭配那些裙子,感觉自己简直就是传说中的美丽公主。
越拭,我心里越羡慕婷婷,觉得像婷婷那样的女孩儿,才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儿!有那么多漂亮的衣服和鞋子,可以经常换着穿!
在婷婷的衣柜里,我还看到几件穿着叫人害羞的里衣。我忍不住,也换上拭了拭,穿上高跟鞋,在镜子里一照,我的心立刻就跳的急促起来,感觉自己很像电视上演的模特儿,还学模特儿那样,走了几个来回的猫步。
拭完婷婷的衣服,我还是不想坐到电脑前去打字;我还想到别的屋里去看看。虽然这么些年,我经常来陈大爷他们家,却除了客厅、厨房和婷婷的卧室,很少到陈大爷家的其他屋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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