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乱竹楼(竹楼记事)(全本+2外传)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文学肾青年
注帕金森可参照拳王阿里。
旅游大计告吹。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四人还是有气无神的样子。得,计划赶不变化,过两天再说吧。
竹楼女士集体拉肚事件的第二天,我们出发了。翠兰非要送,说孩子还从来没有离开那么长时间,舍
淫乱竹楼(竹楼记事)(全本+2外传) 第6章
不得。狗娃也挣扎下了床,拿根竹仗在楼上告别。竹棍点点,好像铁拐之李;伸手招招,仿佛斯大之林。几个女孩倒是兴高采烈的,迫不及待。
交代狗娃自己仔细,翠兰帮提着行李,跟在一群乐疯了的小麻雀身后,一边警告着这个,一边交待着那个,送了出来。看来翠兰没想送得太远,因为连衣服都没有穿。
走出一阵,姐仨已远远地跑到我们前头,我和翠兰在后面慢慢跟着。
“大哥,再回来,还会住些日子吧”翠兰低着头,闷闷地走了半天后,突然冒出一句。
“……”是啊,再回来,就该走了吧,我还能住多久一两月一两年然后在这里大被同眠,终老此山梁园虽好,奈非吾家。我知道翠兰并不是赶我走,而是想早点知道结果,好有个心里预期。我长舒口气,没说话,心里突然郁结起来。
“大哥这两天憋坏了吧,”废话,女孩们都病怏怏的,我朝谁使劲朝他“前两天我身子上不干净,让大哥受累了,”唔,是挺累的,没想到小姑娘那么缠人,“我给大哥吹吹吧,让大哥路上清爽些,也免得我念想。”
我愕然。还没有来得反应,裤子就被翠兰褪了下来,露出了我在想到小姑娘如此缠人时就开始勃起的。
“好好,”翠兰说了句不明所已的话,便将包皮后褪,含入口中。翠兰的技术极佳,小舌头如有灵性一般,飞快地卷吸着;双手抱着我的屁股,用力的掰扯,头部一前一后,迅速地移到起来。
手摸着翠兰的头发,不知怎地,心里有些悲哀。城市里二十六七岁的女孩们都干啥呢会睡个美容觉,还是嗲嗲地要情人送小礼物,和同伴去吃个洋快餐,还是懒懒地来杯蓝山她们有自己的事业,自己的娱乐,可以灯红酒绿下纸醉金迷,也可以忙里偷闲的阳春白雪。可翠兰呢这辈子,已经到头了。以后的日子就这样循环下去了,没有意外,没有惊喜,死水一潭。这些年偶有的亮光,想必我是其中之一吧或许,还会是唯一。
“妹子,大哥要了你吧。”我抚着翠兰纤细的脸。我能给她的,又何必吝啬
翠兰停下了嘴,柔柔地贴在旁,“昨晚刚停,还脏……”
“大哥不在乎。”我真的不在乎。女人月经期,当然会感染妇科疾病;可既然停了,那就没事。所谓的脏,只是愚昧的迷信而已。
“嗯。”翠兰放开我,斜躺在草地上,红晕开始慢慢地爬上翠兰的脸颊。我踩掉脚踝的裤子,虔诚地跪了上去。草刺痛了我的膝盖,也刺痛了翠兰的背。
“里面干,大哥将就一下。”翠兰拿着满是津液的,对准口,细细的说。
我俯在翠兰身上,轻轻的用力分开,挤了进去,徐徐地抽动着。随着的抽动,干涩的渐渐润滑了起来。翠兰里的皱褶很多,摩擦起来很是舒服。
红晕蔓延到了翠兰的胸口,我直起身。翠兰咬着下唇,手揪着身旁的青草,乜斜着眼,看着我。
和芳芳表情一个样,我心想。将翠兰双腿抬起,放到肩上,全力的冲刺起来。翠兰需要的是一场猛烈的,来给她宛若死水的生活注入活力。那怕,只是一会儿。
“大哥,大哥……”随着我节奏的加快,翠兰的身子跟着移到,在空气中欢快的跳动,仿佛自由地飞翔。
我闭上眼,把全身心都投入了翠兰的感觉里,品味着她的一切。我深深地往下压,再顺着翠兰身体的弹性上抬,再跟着地心引力往下压……我感觉今天的动作行云流水般宛若天成。
“大哥大哥……”没费多长功夫,翠兰双腿就紧紧地夹住我脖子,牢牢地箍住,双手实实地掐住我胳膊,子宫阵阵地开合着到了。我紧压着翠兰的身体不动,一手我住一个,伴者翠兰的节奏,用力地捏着挺立的。
“阿”一阵痉挛过后,翠兰无力地软了下来,如此之快,又象兰兰。
“大哥,我怎么了”翠兰回过神后,悠悠的问。
“吓”从开始到,还不到十分钟,以翠兰如此敏感之体质,居然从未到过难道狗娃就是传说中的快枪手
传说有一个人去,把钱给了老鸨,老鸨指了指楼上,然后专心的验起钞票来,确定是真钞后,老鸨满意的放入钱夹,一抬头,发现客人站在面前“怎么,小姐不合适”客人摇摇头,“很合适。搞完了,刚想走。”
没有人能看到快枪手拔枪,当你看到枪口的时候,子弹已经射出。
我一直以为快枪手是不羁的传说,看来,传说有可能来源于真实。
“你刚才了,”手抚摸着翠兰的,告诉她一个本应知道的事实。
“高……潮吗”翠兰有点疑惑,让她显得有些迷乱。
“这是女人的天堂。”我在翠兰耳边说,“你应得的。”
翠兰眼中噙着泪光。
“起来,”我拍拍翠兰平坦的肚子,“换个姿势吧,大哥还没泄呢!”
“啊”看着翠兰惊讶的表情,我知道快枪手不是传说。
拉翠兰站起来,让她扶着树,厥着屁股。握着翠兰腰间,觅着还张着口的,再一次进入。
翠兰里水很多,也很紧。狗娃是不是个小快枪手在紧张的搏斗中,我还有余力地想。
不需要太多的技巧,什么九浅一深、七浅三深见鬼去吧。翠兰并不是受到照顾的大丽花,需要精心地浇灌,而是久旱开裂的农田,要的是淋漓尽致的大雨。速度、力量,我在全力爆发。和芳芳还有兰兰的时候,我都会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不小心会伤了她们。而翠兰不同,我可以全力的施展。
结实的“嘭嘭”声在山林里回响,这是小腹和屁股的对撞;细密的“嗞嗞”声在耳边飘起,那是在顺着流淌;翠兰喉间的呻吟,会让我神志一荡这就是天堂,我梦里的故乡。在里前行,子宫在里面欢唱愿你永留此地,不再远走他乡;不必象风一般流浪,这将是你的归宿,这里就是你寻觅中的天堂。
“啊”在我吟了一首诗时间,翠兰又一次找到了天堂。她用力抱着树干,胸口紧贴着树身。看到翠兰的肛门都在用力收紧,我也用力的顶着子宫,刹那间只觉龟心似箭,脊椎一麻,浇了个翠兰盆满铂满,剩下的随着流了出来。
“呼,呼……”翠兰无力的喘着气,我下身顶着翠兰,双手扶着她,一松手,翠兰就会掉到地上。
不经意抬头,发现那只八哥站在翠兰扶的树枝上,歪歪头看着我。仿佛被这场战役吓坏了,忘记说它的台词。
“妈!你在那里!”糟糕,我都忘了还有小孩在!急匆匆收好,拉拉链的时候不小心夹了一下毛……
“卧草!”我一声长吼,吓得卖糕的远远地飞了出去。
“爸,怎么了!”说话间兰兰拉着婷婷跑了过来,芳芳跟在后面。
“没,”我支吾着,“那只八哥突然飞过,吓我一跳。”
“卧草!”卖糕的远远回应着。
“妈,快走吧。”婷婷伸手去拉翠兰掩着的手。
“妈不送了,”翠兰有些慌乱,轻拨婷婷的手。“你们和爸爸走吧,要听话,乖!”
“我听话!”婷婷用力的点头。
“那我们走了”兰兰拉着婷婷的手,和翠兰告别后向芳芳走去。
芳芳看着翠兰依旧红润的胸口和随着指缝溢出的精液,好像发现了什么,抿着嘴笑了,“我们先走了。”
“妹子……”我望着翠兰,欲语还休
“大哥……”翠兰望着我,欲语还羞,“再回来,还住些日子吧。”
“好。”两句相同的话,意思却不尽相同。我对翠兰点点头,转身扬长而去。
“大哥,”翠兰在身后依依不舍,“有机会把婷婷也要了吧!”
我一个趔趄,踏了个空。
“卧草!”卖糕的八哥远远地还在复习刚才学到的话语。
路上找机会清洁了一下,舒服多了。到了铜锅镇,又听到卖票的大婶在无聊的喊“走了走了,县城!大兄弟,县城去不”
“呦,大兄弟,又去县城”大婶还记得我,废话,这就我一个生面孔。“三个都是你女儿吧,好福气。”言下之意是你这倒霉摧的,连生三个都是女孩,那得罚多少款啊。这年头,想要个男孩怎么就那么难看我……
不计较。心情好,吃嘛嘛香。笑着上了车,“走不走”
“走,马上走,”车子滑行了两步,又停下来,“县城县城!大妹子去县城不……”
一路飞驰。我指的不是车,而是孩子们的心情。看着叽叽喳喳的女孩们,心情很愉快。
走了一段路,突然看见路边大树闪过一个人影,慌乱地往下拉着衬衣,是那个八婆!转头细看,果然见他爹抱着小孩,躲在树阴里。
佩服啊佩服,我想。奶完孩子奶老爸,肥水专流自家田。
到了县城,先取钱,然后赶往火车站。刚好有车要出发,急急忙忙买了票,慌慌张张上了车。数人,一个不少。车子往南京方向,是慢车。
找列车长,补几个卧铺。列车长很惊讶,这破县城还有人坐得起卧铺仔细打量我。今天身上没有带冰棍箱,不象小贩。确定我不是拿他开涮以后,列车长热情了起来;“软卧要不”
“有软铺”我很高兴,慢车的硬卧很难坐,是以前求学得来的经验。
“有,到南京1280。一个包间刚好四铺床……”
“行!包一间!小孩给你全票。不过,你要半路加塞……”
“你放心,”列车长眉开眼笑,“不会不会。给,卧铺票,牌。”
“爸,快走快走!”芳芳和兰兰的喊叫把列车长最后的疑虑也给喊没了。唔,这办法真好。
到包间坐下,先吃午饭。这个时间餐车没开,泡了几碗康师傅,丢了几条火腿肠。
“好吃!”三人异口同声。咳,可怜娃。告诫她们不要乱走,让她们爬在窗口看风景。关上门,小眯一会先。
火车慢慢挪动,“疙瘩喀嗒”声象催眠曲,不一会都睡着了。芳芳搂着婷婷,兰兰搂着我。上铺空着。
一觉醒来天已擦黑,到餐车吃了顿比五星餐厅贵、比日本料理少的火车餐。吃得孩子们灿若桃李,我是皱如苦瓜。我不是心疼钱,而是讨厌浪费钱。
旅行,不仅仅是到达目的地,重要的,是懂得欣赏路边的风景。
买了副扑克教孩子们打牌,我躺在旁边看孩子们打。芳芳坐在我这边,白花花的大腿赤着我的眼。
伸手往裙子里探了探,软乎乎的,热腾腾的,手感很好。芳芳一手拿着牌,一手将小熊内裤褪了下来。怎么行!这是列车!我连忙走到门口,关上门,又在门边瞧了瞧,没有空隙,才躺回来。
一边摸着芳芳柔软的,一边告诫三人“以后不要再有人的时候脱裤子,也不要给人看屄屄,知道吗这里和家里面不一样。”
“嗯,只有喜欢的人才能摸。”婷婷也跟着兰兰点头。
哪儿阿这个,讲不通,“反正除了我,不能让人看到就对了。”说什么傻话,要有个叔叔过来说小美眉我喜欢你呢你立马掀裙子
“我喜欢给爸爸摸!”芳芳嗤嗤的笑着,笑得我沉睡中的小弟弟都被吵醒了。
“你们打牌!”坐起来,将芳芳抱在怀里,“别管我就好了。”
之前侦察过,整个车厢,除了我们,就一列车员,现列车员趁着人少天黑,窜门去了。
吸取了牛仔裤的教训,我现在穿的是一条半身裤。将拉链拉开,取出,在裙下用芳芳两腿夹紧,左右揉搓。我也不想腿交,可是芳芳还没有湿,再说天还早,先夹夹过瘾。
女孩们专心致志的打牌,芳芳也是如此。但小屄在我的抚摸下,还是湿润了起来。
“我要!”我拍拍芳芳的屁股,芳芳不在意的抬起,丢了一对q下去,坐了下来。幸好我手快,对准了口,要不然,芳芳就唱后庭花了。
虽然已经熟门熟路了,但是进到芳芳那狭小的里,还是让我感到振奋。特别是车厢里灯火通明,车外一片漆黑。与在宾馆是不同,绝对是敌暗我明。
会不会有人看见我望着窗外的倒影,看不见人。将裙子仔仔细细的放好,虽然说关了门,要是万一被人看见了,这火车都没地跳去。
搂着芳芳,也不,就静静地感觉芳芳的温暖和包容紧紧的温暖,火热的包容。嗅着少女的气息,听着少女的笑声,心里一片宁静,安详。
不好。安详得有点过,有点软了。忙又捅了两下,恢复过来。芳芳的叫声杂在打牌的欢乐声中,倒不太显。
“咚咚咚。”有人敲门。噫难道是宾馆的那个妈妈桑跟过来了
“我不要……”小姐两个字还没说出口,感觉不对。这里是火车,除了列车员还有谁他来干什么难道刚才的叫声……
“请小声一点,”我刚想拔出来,列车员在外面说,“隔壁有人睡觉,准备关灯了,请休息。”
卧草!在火车上做一次爱我容易嘛我,就这几分钟都软两次了,我和你有仇来着知不知道这样对身体不好心里骂着,嘴里应到“这铺完了就停。”噫,什么时候有人上车了我得小心点。ot
“谢谢。”这列车员挺有礼貌。但再有礼貌打断别人的也是不礼貌滴!
灯熄,收了扑克,几个女孩意尤未尽的说着话。窗外的灯光飞快的闪过,嘻嘻,现在是我暗敌明!
“芳芳,把裙子脱了吧”我在芳芳耳边轻轻地说,是该化身午夜色魔的时候了。
芳芳刚把裙子往上一脱,兰兰就发现了,跳到我身边,“我也要玩!”清脆的声音穿透了整个车厢。
我吓得汗毛直竖,忙捂住兰兰的小嘴。我的姑奶奶哎!你不怕把全列车的人都招来靠,又害我软了一次。
兰兰挣开手,悄声说,“我也要玩。”
知道知道!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顶着芳芳站起来,示意婷婷睡觉,示意芳芳脱衣服,示意兰兰帮我脱。卧草!谁说能一晚同时搞定七个这啥都搞得我手忙脚乱的,有一个还是场外观众! 场外观众乖乖地睡了。毕竟还没到对性感兴趣的时候,再说也见多了,没啥。
兰兰不同,正是情窦初开,恋奸情热的时候,两三下扒光我和她的衣服,贴在了我后面,发现我插在芳芳的里,就从后面抚摸我的阴囊。
芳芳身体很矮,我必须扎着四平马才能就着她,没啥,功夫丢下好几年了,就当练功吧。让芳芳俯在餐桌上,就着窗外飞闪的灯光,操练起来。
“嗯嗯”抽动没多久,芳芳就哼了起来。平常细若蚊蝇的声音在现在听起来是如雷灌耳,吓得我立刻停了下来,侧耳倾听。
很安静。除了我擂鼓般的心跳之外,并没有异常情况出现。要了命了,这样多来两次,我就是有九条命也不够吓的,今晚就不见了三条。谁说色胆包天来着,怎么到我这里就成了胆小如鼠呢
再次抽动,在里摩擦的声音听起来就象赤脚踩在泥浆里,我傻了。怎么办看来消音的办法只有尽量的放慢节奏了。
拍了拍贴在我身后的兰兰,慢慢地开始抽动。慢慢的意思是就是每分钟1820次的频率。很吃力,不单因为缓慢,而是缓慢的同时还要停外面有没有声音,这里不象宾馆,锁好门以后可以高枕无忧,当然前提是房间内没有摄像头。“哐啷”,车厢连接处声音传来就立刻停下。有人过来吗要是有人路过会听见吗听见会在门口偷看卖糕的,太刺激了,受不了,有种刀尖上跳舞的感觉。
没有人来,幻听。再继续,声音又响,芳芳还呻吟,夹得又紧,兰兰还在身后揉着阴囊,身子还贴着我……天堂和地狱的距离我终于知道了,只有一线之遥。进一步天堂,退一步地狱,我在天堂和地狱间徘徊,完全迷失在致命的快感之中。
子弹已经上膛,准备击发……我悲哀的发现,我具有成为快枪手的潜质。
我忙抽出来,让自己和冷却一下,再这样下去铁定走火。芳芳见我抽出,扭头望着我,黑暗中能看到她眼中的疑惑。难道我能告诉你我因为太刺激而要早泄吗兰兰没有眼色,还在兴高采烈的玩着橡皮泥,啊不是,玩着我的阴囊。
抓住兰兰的小手拿开,放到我腰间环起来。婷婷已经沉睡,车箱里一片寂静,只有车轮行走在铁轨连接处的“咣当咣当”声在回响。
有了!我兴奋的拍拍芳芳的屁股,示意一切木有问题。将阴囊还给兰兰,吸一口气,重新进入到狭小而炙热的家。
“咣当咣当”,连抽两下,“咣当咣当”,又来两下。没问题,芳芳细细的呻吟声和在里的摩擦声都被埋没在响亮的“咣当”声中。
我不是快枪手!我心里兴奋的狂喊我是慢枪手!啊,好像不对,我是……管我是谁,先搞定芳芳再说。
奇怪的频率。“咣当”声响起的时候我一秒钟抽擦两下,然后静静的等上等两秒钟,再两下。在里这样抽了数分钟后,我发现想快不能快,想慢不能慢,想快的时候偏得慢,想慢的时候却偏得快,仿佛不是我在和芳芳,而是在和火车!再加上我扎着四平马,我的腰在发涨,我的腿在打抖……我还是在天堂和地狱间徘徊!卧草卖糕的!我愤怒的呐喊,做到精神分裂的话我可是千古第一人了。
将拔出,却发现芳芳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软了下来,象稀泥一样瘫着。看来这种刺激不仅仅是我受不了啊,嗯,终于不用去非正常人类研究中心度假了。
怜惜的将芳芳移到床上,用毯子盖好。这边兰兰一脸的兴奋,轮到我了
“你不能说话,也不能叫出来!”我在是和兰兰还是让她替我中寻思着,但看见兰兰期待的小脸,我觉得我很自私。我只考虑自己,没考虑到兰兰。能带给我快感,又不会吵到人,可兰兰除了疲惫之外什么都没有。我还是决定和兰兰分享快感,前提就是我刚说的话。
兰兰乖巧的点点头,没有说话。聪明。
将兰兰扶到桌上仰面躺下,分开大腿。为了惩罚我的自私,我决定先替兰兰。反正现在兰兰的很是干涩,而且兰兰的比芳芳的要肥美,口感更佳。
车外的灯闪过,兰兰身上也忽明忽暗。飞快的明暗交替中,有一种妖异的色彩。我爱地狱!
整个都含在口中,用力的吮吸几下,有点淡淡的尿味,很刺激。将分开,地狱的洞口就此打开。敌情不明,先来招投舌问路。舌头顺着阴蒂下滑,经过尿道口,兰兰小还没有发育。舌尖舔到口,感觉兰兰夹了一下。反抗那里有反抗那里就会有压迫。舌头用力地压迫口,口抵挡不住,豁然开朗,舌头长驱直入。随着舌尖在内壁上滑动,兰兰也随之颤抖;兰兰越是颤抖,舌头就进得更深。
我一直以为没有人的舌头能舔到自己的鼻尖,但我发现以我此时舌头在兰兰内的长度,我怀疑我能舔到自己的额头。
舌头有些勃起,啊,不是,是有些僵硬。很奇怪,怎么什么软东西到了都会变硬
今晚我不太渴,所以没有多喝。里已经足够湿润,地狱里一片泥泞,大张着洞口,等待着的到来。一进地狱就会万劫不复,但我无怨无悔。
狰狞的挤进了滚烫的地狱。本来就是天生的一对,在里面如鱼得水,宾主相见甚欢。
也不,用腰部压着兰兰,用手轻抚,感受着互相的火热。窗外青山如墨,盏盏灯光如星,不知那里的手机淡淡的传来小刚的“记事本”。而我正仿佛在兰兰身上书写,用我的,沾着热情。
够了,该动动了。兰兰的眼睛在跟我说。原来兰兰的眼睛一样会说话,只不过以前我不会听。
位置刚好,不用扎马步。我不禁恨自己的愚蠢。刚才用什么狗屁狗交方式差点搞成快枪手。现在多好教庭式是中世纪欧洲教庭官方认可的方式,实际就是正常的男上女下方式。教庭认为这样的方式最圣洁,其他的方式都是污秽的,被诅咒的,被魔鬼引诱的。看来很有道理。起码刚才我就被狗交势折腾得够呛。看来我是被魔鬼引诱了。哦,上帝,请原谅我这个被魔鬼引诱的迷徒羔羊吧,我愿远离魔鬼,投入你的怀抱。阿门!
我扶着兰兰的大腿,圣洁的起来。不知道上帝搞定玛莉亚的时候用的是什么姿势我不无邪恶地想,连处女膜都没捅破,难道上帝……噢,卖糕的!
放心地、尽情地,在天堂里游荡,天堂里很湿润,也很火热。径直的和热情的天堂是天生一对,在里面如鱼得水,宾主相见甚欢。
餐桌吱吱呀呀的响着,仿佛再抗议我肮脏的思想和圣洁的行为。不管他,反正整个车厢都在响。车轮咣当声,车箱叮当声,远处的呼噜声,门窗的吱呀声,空调的嗡嗡声,地板的震动声,床铺的噔噔声,将在里的声音完全掩盖。我之前怎么没有感觉到看来我真的被魔鬼所引诱了。
节奏很熟悉。跟着哼了两下后,我发现我的节奏正是朴志胤的“成人礼”。“亲爱的……”我跟着的节奏嘴里轻哼着歌曲,欣赏着兰兰那已经迷醉的脸蛋,全心全意地爱着,全心全意地做着。
我欢乐着你的欣喜,我痛苦着你的哀愁。心里突然涌上两句诗。谁做的不知道,我做的不清楚。我顺着兰兰的表情在放纵,痛苦时就轻一些,欢乐是就快一些。我完全地投入到兰兰的身体中,餐桌在不被关注的情况下声音愈发抗议了起来。
不管,不顾。刚才说谁胆小如鼠来着反正不是我。身体随着车厢的摆动而舞蹈,灵魂伴着的节奏在歌唱,里溪流如泉,中急流如注……两人的融为一体,不分彼此。我紧紧地抱着兰兰,仿佛要将她挤如怀中。这一时,天长地久;这一刻,地久天长!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