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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道官途:妇产科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司徒浪子
我说道:“那行,我给她讲就是。过几天吧,周末的时候我回家来,到时候我让她带着孩子来一趟。”
母亲不住在叹息。
很快就到了周末,我已经与余敏说好了,让她星期六的中午带着孩子到我家里来吃饭,顺便把合同签了。
她已经把孩子从江北接了回来,而且已经在省中医院办理好了住院手续。
母亲一大早就起来去买菜,回到家里后就开始忙活。而且她根本不让保姆插手,她说要亲自做几个好菜来款待余敏和孩子。
母亲这样,我看在眼里,心里很是难受。
余敏带着孩子到我家里的时候还不到十一点,母亲看到孩子后就急忙去接了过来,然后不住端详,“太像了,越来越像他爸爸小时候的模样了。”
我急忙地道:“妈。。。。。。”
母亲笑道:“有什么嘛?家里有没有外人。小张虽然是家里的保姆,但是她就和家里的人一样。小余,我这是高兴,你不会见怪吧?”
余敏红着脸在笑,不过笑得很不自然。
孩子确实长得像我小时候,简直就是一个模板倒出来的。圆圆现在已经很懂事了,他没有像以前那样吃醋,而且还主动伸出手去拉住了他弟弟的小手。
我把自己早已经打印好的合同递给了母亲,“妈,您和小余把这个签了吧。”
母亲说:“你着什么急?我和小余先说说话。小余,抱着孩子和我一起去我房间里面,我们说说话。”
余敏红着脸答应了。我诧异地看着母亲,母亲笑着对我说道:“你去看着锅里的汤,一会儿我出来后就开始炒菜。”
我只好苦笑着点头,心里却依然在诧异:她准备把余敏叫进去说些什么话呢?[
到了厨房后我看到母亲还没有把有几样菜洗完,于是我就在里面把前面的准备工作替她做好了。
从厨房里面出去后圆圆来问我:“爸爸,奶奶干嘛要关着门和那个阿姨说话啊?我想和那个小弟弟玩。”
我说道:“你进去吧,奶奶会同意的。”
孩子很高兴,“真的?”
我朝他点头,“真的。奶奶最疼你了,她肯定会同意的。”
孩子高兴地去了,他在他奶奶的门外边敲门,“奶奶,我是圆圆,我想进来和弟弟玩。”
母亲果然很快就开了门,孩子进去后门又被她给关上了。我更是好奇:她们在里面谈什么呢?
过了半小时后母亲和余敏从房间里面出来了,她们带着两个孩子。我很是好奇,即刻去低声问余敏,“她和你说了些什么啊?”
余敏正准备回答我,可是母亲却即刻地就对她说道:“别告诉他!笑,你也别问!”
我不禁苦笑,但是心里的好奇却更重了。
母亲进厨房去了,她进去之前再次对我和余敏说道:“笑,你别去问她,小余,你也别告诉他。”
我苦笑,连声地说道:“不问,保证不问。”
余敏对母亲说:“我去帮您吧。冯大哥,你抱着孩子。”
我正求之不得,急忙去从她手上接过孩子来抱上,随即去到屋外。今天的天气很好,春天里面的阳光是温暖的,而且我特地在屋外的草坪中摆放了一套沙滩椅,还有一柄大大的遮阳伞。
我抱着孩子去到那里。圆圆也跟了出来,他站在我面前,歪着头在看着我,模样可爱极了。我笑着问他道:“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孩子很认真地问我道:“爸爸,你是不是很想知道奶奶和余阿姨说了些什么话?”
我心里顿时一动:对呀,她们在说话的时候孩子不也在里面吗?即刻地,我对孩子说道:“那你就悄悄告诉我吧,不要让奶奶知道。”
儿子说:“可以。但是,爸爸,你得奖励我才行。”
我摇头道:“这件事情我不能奖励你,因为我是你的爸爸,你是我的儿子,你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诉我,这本来就是应该的。当然,你也可以不告诉我。”
我认为,像这样的事情千万不能用奖励的方式去换取。那样的话,其实就是在培养孩子告密的习惯。
我们的教育存在着很多的问题,其中最大的问题之一就是老师在有意与意中培养了学生喜欢告密的习惯。
很多学生干部的主要工作就是告密。
但是,却很少有人去思考这样的一些问题:在我们的整个教育过程中,我们到底要教给学生什么样的道德观念?教他们从小就学会告密,并且从告密中获得利益?教他从小就趋附于强权,而放弃自己的原则?
好莱坞的一部关于中学生成长的经典之片叫《闻香识人》。故事的大概情节是这样的:一个贫寒的高中生,他忽然面对着一场人生最大的考验:要么出卖同学,揭发他们曾经对校长恶作剧的事实,这样就可以上哈佛念大学并获得奖学金的机会;要么就是被开除。这样巨大的考验让这孩子几乎承受不住,可是他坚持着一点:“我决不出卖任何人。”在即将被开除的时候,一个越战中失去眼睛的中将,来到他的学校,以一番关于忠诚和信义的精彩演说,拯救了他的命运。瞎子将军说:“如果我们的学校从小就教育孩子出卖自己的朋友,并且让他们以为,出卖和告密可以获得利益,让他们得到毁坏人格、信义而成为精英的教育,那么我们这个国家的根本就将开始朽坏。”
这是与我们的教育相悖的东西。我们几十年来,始终在给学生灌输着这样的东西:在权威面前,个人应当偿地奉献出一切,从精神到肉体。原则的服从在我们的体制中凌驾于一切之上,也贯彻在幼儿教育、学生教育、成人教育、职业教育之中。
科学家曾经做过这样的一次实验:在被关在笼里的一群猴子的头上挂一串香蕉,结果是,任何一只猴子碰触那香蕉都让全体猴子挨打,到后来,任何一只猴子去摸香蕉,所有的猴子都会殴打它。挂在空中的那个香蕉不叫香蕉,而是叫集体利益,国家利益、人民利益,这个虚假的香蕉愚弄了所有的人,猴子们因此同仇敌忾,天真而坚定的以为个人的利益真的就捆绑在那些香蕉上,碰了那香蕉,就是在侵犯我。即使眼睁睁地看着香蕉是被看守大模大样地独自享用,心理上还会认同那里终究是有着自己的一份的。而任何胆敢企图谋取属于自己的香蕉的猴子,就会因为触犯了群体利益遭受惩罚,受到从管理者的**和猴子群体的孤立和群殴。
我们的教育一直受到多方责难,但是却一直没有去改变。为什么会这样?因为这样的教育方式是控制猴子的最好方法,班级中设班长和值日生,学校中设大队长和学生会主席,让小孩子们从小就开始对权力敬畏和倾慕。确立老师的绝对权威,老师让最喜欢的学生做班干部,并且明显给宠儿们不同的关注和优待,从而刺激他们去表现、倾轧和争宠献媚,为了获得自己所不知道的消息,用列黑名单、教唆孩子写小纸条的方式告密,一切的一切,是为着管理的方便。从世界观形成之始,永不间断的鼓励和伤害就在促使猴子形成对权威的敬畏、驯从,他们畏惧权威已经成了习惯,敬奉权力也成了本能,而在是非面前没有独立坚持的能力。小学里,谁表现最积极,谁就可以当班长,中学里,谁学习最努力,最配合老师工作,谁就可以早早入团早早当班干部,大学里谁最会和老师来事,套交情,谁就最有机会入党、参加学生会工作,然后得到比较好的毕业。因为事实很清楚地告诉他们,唯一逃脱香蕉匮乏的机会就是成为管理者较为喜欢的猴子,或者晋级成为管理者,这,将成为整个教育最后给他们的终极真理。
那些应该属于人性的基本,属于道德的基本,属于一个民族基本的美好品质呢?当一个民族集体成为告密者,互相监视并等待着出卖,信仰、诚实、正直,这些一个民族进步和文明的必须基石成为必须首先毁坏的事物的时候,前途将如何?也许他们已经忘记,在从前闭关锁国的年代里,一个残疾多病的民族或可苟安于一方,但是在全球化的今天,在天空下人类闪闪发光的眼睛声的注视里,一个道德沦丧的民族,信仰崩塌的民族,一个黑暗中所不为的民族,会是什么样的命运呢?
我经常在想,诸如此类的问题,肯定不止我一个人会去思考,但是对于像我这样的人来讲,也只能奈地接受这样的现状,因为我们力去改变。但是我们可以做到一点,那就是从自己身边的孩子教育起。
孩子看着我,“那好吧,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不要告诉奶奶说是我告诉你的。”
我笑着说道:“你可以不告诉我的,你自己决定吧。”
孩子说:“可是我觉得你很想知道,如果我不告诉你的话,你会很不高兴的,是吧?”
我觉得这孩子真是一个小大人了,虽然我并不希望孩子变成这样,但也觉得他很有趣。于是我笑着问他道:“其实,你不告诉我,你自己心里也很难受的,因为你希望自己知道的秘密有人共享。是吧?”
孩子顿时也笑了,“爸爸,你真厉害,这都知道。”
我笑道:“不过这秘密是你自己的,你也可以不告诉我。今后也一样,当你长大后,还会知道很多的秘密,那时候你就更需要注意了,是不是把自己知道的秘密去告诉别人,你得好好想想再说。因为,有些秘密是会伤害到别人,或者会伤害到你自己的。”
孩子撅着嘴巴,很不满地说:“你们大人就是复杂。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奶奶给了余阿姨一张卡,是那种可以取出钱来的卡。奶奶对余阿姨说,这是她的一点心意。。。。。。”
孩子说到这里,我顿时就呆住了。
很明显,母亲是以我怀里这个孩子奶奶的身份给了余敏一笔钱。母亲不让余敏告诉我这件事情,是担心我去责怪余敏。
我对母亲的这种做法倒是很理解,毕竟这孩子是的我骨肉,是我母亲的亲孙子,但是这孩子却不能生活在我的家里,所以母亲的内心也觉得很愧疚。她给余敏一笔钱,这也是为了心安啊。
我怀里的孩子已经睡着了,我去看着他,越看越喜欢。圆圆在旁边问我道:“爸爸,他是我的亲弟弟吗?不然的话奶奶为什么说他长得像你小的时候?”
我被孩子的话吓了一跳,因为我知道,像他这样年龄的孩子,很容易把这样的事情拿出去对他的同学讲的。我急忙地摇头说道:“不是的。他是余阿姨的孩子。长得像的人很多啊,这不奇怪。因为他长得像爸爸小时候,所以奶奶才会那么喜欢他啊。”
孩子很失望的表情,“这样啊。我还以为余阿姨就是我妈妈呢。”
我很是奇怪,“你前不久不是才和奶奶一起去看过妈妈了吗?”
孩子说:“是啊。我知道妈妈已经死了,爷爷也死了。但是我不希望我妈妈已经死了。如果他是我的亲弟弟的话,那就说明余阿姨就是我的妈妈。原来他不是。”
我的心里很是难受,即刻去将他揽到自己的身侧,用手去抚摸孩子的头发,“妈妈已经死了,她是在生你的时候死了的。所以,你要好好听话,这样才对得起在天上的妈妈。”
孩子乖巧地对我说:“嗯。”
过了一小会儿,余敏出来了,“冯大哥,吃饭了。”
而就在这时候,我忽然听到外边传来了童瑶的声音,“哟!我们来得正巧呢。”
即刻地,我就看到童瑶和她母亲出现在我的眼前。这一刻,我忽然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紧张。
童瑶的母亲快步走到我的面前,双眼盯着我怀里的孩子看着,“这孩子是谁的啊?怎么长得这么像冯医生你?”
我正尴尬间,童瑶也跑到了我面前,她不住地在端详着我怀里正在熟睡着的孩子,“真的也,好像你。冯笑,这孩子。。。。。。”随即,她抬起头来去看了余敏一眼,脸色顿时就变了,“我知道了。”
余敏已经在那里难堪得不知所措,不过她顿时也就反应过来了,即刻过来将孩子从我怀里抱了过去,“这孩子是我的,他的爸爸不是冯大哥。”
我在心里暗暗着急:你这不是此地银三百两吗?不过我却不好多说什么,而且我也明白童瑶的脸色为什么会忽然变得那么难看了:她已经认定这孩子就是我的了,所以也就理所当然地认为我以前对她的求爱是一种欺骗。
可是,这样的事情我怎么能够解释?更何况现在我已经没有了解释的必要。反正我和她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现在解释也就没有了多少实际的意义。
不,必须要解释,因为她曾经属于过我,她肯定是在心里把我当成了感情骗子了,这样的误会可不能让她产生,不然的话我在她心里成什么样的人了?一旦被她所误会了的话,那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想到这里,我即刻对童瑶和她母亲说道:“请屋里去坐吧。童瑶,有些事情我改个时间向你解释。”随即我又去问她母亲,“阿姨,您怎么想起今天到我这里来了?”
她说道:“瑶瑶听说你那酒楼又要换人去帮你管理,所以就非得要拉我来你这里。她说你这人有时候心太软,容易吃亏。”
童瑶瘪嘴道:“他哪里容易吃亏了?吃亏的都是别人!”
看来她是真的误会了,我急忙地对余敏道:“你把阿姨先带进去,我和童警官说两句话后再进来。”
童瑶的母亲当然是非常明事的人,她早已经发现自己女儿情绪有些不对劲了,所以她即刻就跟着余敏进屋去了,离开的时候还替我把圆圆也带了进去。
我看着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的童瑶,叹息着说道:“这孩子是一个意外,很久以前的事情。我还在医院的时候。”
她冷“哼”了一声,“那你为什么不和她结婚?”
我苦笑着说:“那时候陈圆还在昏迷中。医生以前对余敏说过,她能够生育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所以她很在乎这个孩子。”
她说:“陈圆还活着,你就出去乱搞。你还是人吗?”
我顿时不语。以前我的那些事情她其实都是知道的,只不过现在她在气愤的情绪中,所以才会把我以前的那些事情再次拿出来和我生气。这不奇怪,女人都是这样的,她们在生气的情况下,任何小事情都会变成大事情,逻辑也会被她们当成空气。
她看着我,“冯笑,你告诉我,当时你对我的感情是真的吗?”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当然。我已经对你讲过很多次了,我可以为了你放弃自己现有的一切。”
她冷笑,“你这人,一贯会花言巧语,不然的话怎么会有那么多女孩子被你欺骗?”
我急忙地道:“我欺骗过谁了?以前都是那些女的主动来找我,你不一样,你是我唯一主动追求过的女人。我对你当然是真心的,信不信随你。我承认自己的意志比较薄弱,但从来没有想过要去欺骗谁!”
她依然在看着我冷笑,“是吗?”
我苦笑着说道:“童瑶,你是应该感觉得到我对你的那种感情的,有些东西用嘴巴讲出来不一定会让人相信,但是我们心里感觉到的东西大多是真实的。童瑶,你早已经感觉到了的,是吧?你可以不相信我,难道你连你自己的感觉都不相信了?我以前的那些事情你都知道,我也都告诉你了。是吧?”
她再次冷笑了一声,“都告诉我了?是吗?”
我摇头,“对,没有都。但是主要的你都知道了。是吧?”
她“嘿嘿”了两声,“也不尽然吧?阮真真和你的关系,还有,现在你继续在和这个余敏来往。她们可都是结了婚的女人!”
我苦笑,“童瑶,我说过,如果我们能够在一起,我可以放弃自己的一切。但是你没有答应我,我总得有自己的生活。余敏的男人出了车祸,估计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我把酒楼给她做,这也是为了尽责。这是我个人的事情,我觉得自己这样做没有错。”
她顿时就怔住了,“车祸?”
我点头,“是的。现在她一家的生活来源已经断了,孩子来到这个世界虽然是一个意外,但是孩子没有任何的错。我必须得考虑好孩子的未来,这是我的责任。”
她转身离开,没有进屋,而是离开了我的家。
我准备叫住她,但是张开嘴后却没有叫出声来,唯有长长地叹息。。。。。。





医道官途:妇产科 第十八章
我只有眼睁睁地看着童瑶的离去,而且此时我的心里还在苦笑:这件事情还得对童瑶的母亲有一个解释。
其实也不需要解释什么了,老太太已经发现孩子长得那么像我。当然,除非是老太太糊涂了,非得要来问我。
我进入到了家里面,看到两个老太太正在沙发上坐着说话,余敏低着头坐在一旁,孩子已经不在她怀里了,估计被她放到了卧室里面的床上了。
我进去后就对童瑶的母亲歉意地说了一句:“童瑶走了。。。。。。”
老太太叹息着说道:“你知道她为什么要走。哎!这孩子。还有,冯医生,难道你不知道她其实也很喜欢你的吗?你怎么就不能主动些呢?现在,她知道了这件事情,心里肯定很难受。”
说到这里,老太太去看了一眼余敏,“小余,对不起。。。。。。。”
余敏的脸红得更厉害了,“您别这样说,我有自己的家庭。那是以前我年轻的时候犯下的错,与冯大哥没有关系。”
童瑶的母亲叹息着说道:“我真的没有别的什么意思。不过你们现在这些年轻人也太不注意了。算了,是我多嘴。小余,你家里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小冯这样做,说明他很讲良心,你就好好把酒楼经营好吧。做酒楼虽然累了些,但还是很赚钱的。最近几天你多到酒楼里面去,我尽快把有些事情全部交代给你,今后就靠你自己了。”[
老太太的话让我也感到非常的汗颜地,不过她后面的话让我很感动。余敏也很感激地对她说道:“谢谢阿姨。”
老太太叹息着说道:“苦命的孩子啊。。。。。。”
母亲说道:“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我们吃饭吧,饭菜都好了。”
童瑶的母亲却站了起来摇头说道:“我就不在这里吃饭了。这孩子,都这么大了,还让人操心!”
我母亲急忙地道:“你别担心她了,她可是警察,没事的。”
童瑶的母亲摇头道:“她是我的孩子,我这个当妈的心里不放心啊。哎!她在我眼里就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我怎么放得下心来呢?你们吃吧,一会儿我去酒楼里面随便吃点就是。”
说完后她就离开了。母亲叹息着说道:“倒也是啊,我们这一辈子都是在替自己的孩子担心,担心完了你们这一代,还得去担心下一代。这就是命。”
中午一起吃完饭后余敏说她要去酒楼,母亲说:“那你把孩子留在我这里吧,你下班后再来接他。今后你都可以这样的。”
余敏说:“孩子还得继续住院治疗呢。”
我也说道:“是的,孩子还得继续住院治疗,而且他现在的爷爷奶奶知道了也会出问题的。”
母亲叹息不语。
不过这天余敏还是把孩子留在了我的家里,我呆在家里没有出门。余敏一直到晚上十点过才来把孩子接走。
孩子离开的时候母亲一直跟到了家门外,她看着孩子的那种恋恋不舍的眼神让我心里很难受,但是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她。
第二天康德茂给我打来了电话,他说想请我吃顿饭。我心里是很不想去的,因为我的心里实在有些别扭。不过有些话是说不出口的,毕竟我们是同学,毕竟我们曾经是朋友,而且不管怎么说,维持最起码的关系也是一种必须。
我笑着问他道:“有什么好事情吗?”[
他笑道:“你来吧,来了我告诉你。很久没有和你一起喝酒了,我们得在一起好好喝几杯才是。”
我又问道:“就我们两个人吗?”
他笑着说道:“如果你有美女的话,欢迎带来。”
我大笑,“我哪里有?你在国土厅工作那么久,资源肯定大大的多。”
他说道:“我哪里敢?丁香一直把我管得很严呢。”
我又笑,“革命全凭自觉,哪里需要人管?哈哈!说吧,什么地方?”
他随即就把晚上吃饭的时间和地方告诉了我。刚才,我仿佛又找到了我们以前在一起时候的那种感觉,所以就这样主动地去问了他。
晚上康德茂把吃饭的地方安排在距离他家完全相反的地方,当他告诉我地方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些奇怪,心里不禁就想:晚上肯定不止我们两个人,不然的话他干嘛要安排到那样的地方?
到了那里后我发现果然是如此,康德茂带了两个年轻的女孩子来。免费下载不过这两个女孩子看上去很一般,只是年轻,大概就只有二十三、四岁的样子。其中有一个稍微好看些,皮肤很白皙,鼻子也很挺。经康德茂介绍,原来她们都是这家酒楼所在区政府的一般工作人员。皮肤白皙的这个姓柳,叫柳宝宝,另一个叫陈素华。
我很奇怪:康德茂这家伙怎么认识这两个小女孩子的?不过我随即就想道:他以前是国土资源厅的副厅长,结识的人很多,认识她们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康德茂把我介绍给了她们两个人后,两个女孩子即刻很恭敬地和我打招呼。我看得出来,她们与康德茂很熟悉,很随便,但是在我面前却变得有些矜持了,我知道这是因为我的身份,还有就是她们第一次和我见面的缘故。
康德茂笑着对她们说道:“你们不要紧张,他是我同学,虽然是市长,但是很和蔼。特别是对女同志,那就更是很温柔的了。”
两个女孩子顿时就笑。我也笑,指着康德茂道:“你这家伙,我怎么觉得你的话听起来这么别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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