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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道官途:妇产科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司徒浪子
我没有了办法,“我答应你,我保证到酒店来就是。”
“你说话要算话。”她朝我轻笑着说。
我点头,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洪雅,你身上就多少现金?借给我,我明天还给你。”
“有两万多。你要干什么?”她问道。
“你先借给我。我明天还给你。”我说。
“谁要你还了?”她朝我轻笑,随即从包里拿出两叠钱来,“还有些在我钱包里面。大概有三千多的样子。你要吗?”
“就这两万够了。我老师家里很困难。这也算是我这个当学生的一份心意吧。”我叹息着说。
她却把她的手缩了回去,“冯笑,你这样不行。你想想,这个世界上需要别人赞助的人多了去了。假如下次你另外一位老师遇到这种情况你怎么办?或者你的亲戚呢?你给了你老师的钱,这件事情很快就会传出去的,因为接受者会把你的善举当成是一种恩惠但是却又法回报,所以就只有到处宣扬你的这种善举了。那么你今后遇到下一个同样事情的熟人怎么办?你有多少钱去给他们?”
“这。。。。。。”我觉得她说的好像很有道理,所以一时间犹豫了起来。
“最多给个几千块钱就是了。不要那么大方。有时候好心并不一定会有好报。”她说。
我点头,“好吧。那算了。我钱包里面还有几千块钱。”
“冯笑,你不要误会啊。我可不是吝啬。只要是你要钱,只要我有的话都会给你的。”她认真地对我说道。
“我相信。洪雅,你说的很有道理。”我说。
还别说,不多久还真的有一个熟人到了我们医院住院,结果我还真的把他给得罪了。正如洪雅所说的那样,做好事情不一定会有好报的。
那是我母亲单位的一位同事,他的家也住在我父母所在的那个小院里面,我小时候经常听他给我们讲故事。
他在来到我们医院前就给我打了电话,随即母亲也给我打了电话来,说要让我好好照顾这个人。“你春节回家吗?”事情说完后母亲问我道。
“春节我值班。现在我是科室的副主任了。”我回答说,心里有些得意。
“你和赵梦蕾有孩子了吗?”母亲问道。
我心里顿时一沉,因为我一直没有告诉父母我和赵梦蕾的事情,更没有说过我和陈圆结婚的事。
“问你呢。”母亲没听见我的回答所以再次问我道。
我觉得这件事情不能再隐瞒了,“妈,赵梦蕾死了。是自杀。”
“啊?”电话里面传来了母亲惊讶的声音。
“冯笑,说说,究竟怎么回事情。”电话里面即刻传来了父亲的声音。我心里顿时一阵慌乱。
我只好把赵梦蕾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对父亲讲了一遍。父亲在沉默,一会儿后才听到他在说道:“那你准备今后怎么办?”
“爸,我又结婚了,而且马上就要有孩子了。”我说。
“你还没有与她离婚的时候就又有了其他的女人?”电话里面传来了父亲冰冷的声音。
“爸,我。。。。。。”我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说漏了嘴,心里更加惶恐。
“明天我和你妈要到你那里来一趟。我们想看看你一天究竟在干什么。”父亲说,随即挂断了电话。
拿着电话,我顿时呆立在了那里。
结果是我父母和那位病人一起到的我们医院。病房我已经安排好了,医生也联系好了。但是这个病人却是因为脑癌晚期所以不多久就死亡了。这件事情本来与我关,但是后来父亲却打电话来狠狠地批评了我一顿。因为那个病人死亡后他的家人回去到处说我的坏话,说我没有给他们联系到专家,甚至还说我去探望的次数太少。
不过我父母在见到陈圆后顿时就喜欢上了她。我想可能是因为她的身世,还有就是她的单纯与漂亮。当然,更重要的是林易,他在和我父亲单独长谈了一次后父亲的态度顿时改变了。后来我才知道是林易在我父亲面前狠狠地把我表扬了一顿,而且还非常客观地讲到了赵梦蕾和我的关系问题。“冯笑做得够好的了。可以说是不离不弃。他当时与小楠也是因为一时的冲动才造成的。现在不是很好了?他和小楠结婚了,这正说明他是一个负责任的男人啊。”
当然,这些话是后来林易告诉我的。
父母在省城没呆几天,因为他们还要回去上班。“等你们有了孩子,我和你妈妈就来给你带。不要请保姆了。”父亲离开的时候对我说。
“你们来和我们一起住是好事啊。但是保姆还是要的,毕竟方便多了。而且我也不希望你们太累。”我说。
“你请保姆,那是资本家的生活方式。”父亲说。
我差点笑了出来,但是却不好再说什么。
当然,这是后面发生的事情。而那天,当我送走了洪雅然后去到病理科的时候却顿时看到了一种凄惨的场景。
康老师的爱人坐在病理科外面的长条凳上面,她的双眼通红但是却没有了眼泪。我知道,她已经早已经流干了眼泪,而剩下的仅有的是她满面的凄容。
“师母。。。。。。”我走到她面前轻轻地叫了一声。
她木然地抬头来看我,但是却没有说话,就好像是不认识我似的。
“师母,是我啊。我是冯笑。康老师的学生。您不认识我了?”我轻声地对她说道。
她似乎想起我来了,“冯笑。。。。。。你康老师他,他走了。”她说完后身体就即刻倒在了长条凳上面。我大惊,“医生,医生!”
虽然我自己是医生,但是在这个地方我却不可能马上对她进行检查,只能进行简单的施救。当然,我心里很清楚,她是因为悲伤过度。
一个人在悲伤过度的情况下或许会因为某种原因而强迫自己撑着,但是一旦在有了依托之后那根紧绷着的神经就会骤然松弛或者断裂。
紧绷的神经松弛了就会昏迷过去,断裂了却会精神失常。
当我看见康老师的妻子昏迷过去后便大声呼叫了起来,同时用里地去摁她的人中。里面即刻出来了几位医生,“怎么回事情?”有人在问。一个医生接替了我,他在开始检查康老师妻子的情况。
“她昏迷过去了。你们怎么搞的?怎么不安排一个护士陪着她?”我对这家医院的安排极为不满。
“对不起,这是我们工作的失误。”我没想到对方竟然很客气,于是也就不好再责怪他们了。
“你是死者的什么人?”刚才说话的那位医生在问。
“我是他的学生。我也是医生。”我说。目的是想提醒对方不要胡弄我。
“哦,我还以为是康处长呢。康处长他怎么没来?”那人问道。
“他今天被他单位的领导叫去谈事情去了,一时间走不开。”我回答,心里暗自奇怪:他怎么认识康德茂?
接下来那个人说了一句话,我这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同意尸检。而且后来的赔偿也是那么的顺利。但是洪雅的那句话却得到了印证:做好事的人不一定会有好报。
作者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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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道官途:妇产科 第二十章
“这个病人康处长特地给我们院长打了招呼的。最快更新请到 遗憾的是我们的手术没做好。对了,你贵姓?”那人问道。
“我姓冯。是医大附属医院的医生。”我回答。
“你老师本来在你们医院住院,干嘛要转到我们医院来啊?你们医院的脑外科可是全省最好的啊?”那人问道。
“是康老师他自己要求的。当时为了这件事情还和我生气了呢。”我叹息着说。[
“这样的事情怎么能够将就他本人呢?你还是当医生的呢。”那人责怪我道。
我顿时语。
“她醒来了。”这时候给康老师妻子检查的那个人说道。
我急忙去看,果然,“师母,您要撑住啊。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是要考虑今后的事情。”
“康德茂怎么没来?”她问道,声音有些冷。
“他今天有急事。特地给我打了电话,师母,您有什么事情就直接对我讲吧。”我说。
“如果不是他的话,不是他非得要老康到这里来看病的话他会死吗?现在人已经死了他却不露面。冯笑,他读书时候的事情我都知道,你康老师对我讲过。本来你康老师还以为他是以德报怨,心里一直还很感动的,想不到他竟然心怀祸心。”她说,猛然地大哭了起来。
“师母,不是这样的。你问问他们,康老师在这里住院可是德茂专门打了招呼的。”我急忙地道。
“是这样的。”一直和我说话的那个人对她说道,“康处长和我们医院的院子很熟悉,他曾经特别关照过。不过这件事情确实很遗憾,虽然我们安排了最好的医生给康老师做手术,但是他毕竟是脑部的肿瘤,手术的时候出现了大出血。没办法的事情。从常规上来讲,这是脑部肿瘤手术可能会出现的情况,不可避免。刚才我们已经对康老师进行了尸体解剖,没发现手术的操作有什么大的问题。但是考虑到康处长的特殊关系,所以我们医院愿意对你们进行一定额度的赔偿。你是康老师的家属,你可以向我们提出合理的要求,我们会认真考虑的。事情已经出现了,现在如果我们纠缠于其它的方面反而不利于后面事情的处理。你说是吗冯医生?”
我点头。他说得对,事情已经出了,现在再去过多地追究院方的责任毫意义。因为在康老师手术前医生肯定让病人本人或者病人家属签字了的,这是手术前必须的手续。而且我可以肯定,在签字的那份东西里面肯定包含了这样一条:手术过程中可能会损伤到其它脑部神经而出现瘫痪,或者造成大出血引起死亡的情况。
对于医院来讲,保护他们自身的利益,把自己的风险减少到最小的必须的,也是必然的。只要在手术过程中不出现大的失误,病人根本就话可说。而现在,对方既然提出愿意赔偿的事情,这就已经给了康德茂很大的面子了。现在我才发现省委组织部的干部的能量不是一般的大。
“师母,您认真考虑一下。我也是医生,他们说的没错。这件事情全靠康德茂给院长打了招呼呢。现在康老师已经走了,目前最关键的是要考虑今后的事情。我知道,您的两个孩子都还在读书,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我说。
“冯笑,我想不到你竟然也这么冷酷情。他毕竟是你的老师吧?难道他死了你一点都不伤心?难道你认为金钱比生命更重要?”她猛然地朝我歇斯底里地大叫了起来。
我一怔,心里虽然有些生气但是却不想和她计较什么,因为她现在毕竟处于伤心的状态之中。我叹息了一声,随即取出钱夹,除了里面的零钱外,把里面所有的钱都拿了出来朝她递了过去,“师母,这是我和康德茂的一点心意。至于医院赔偿的事情,您自己和他们谈吧。我想,只要您的要求合理,他们会考虑的。康德茂明天肯定会来的,有什么事情您让他处理好了。”
说完后我即刻离开了。我不想再在这里停留。
也许她说得对,我可能真的有些冷漠。因为我对自己的这位班主任老师并没有多少的感情,自己所做的这一切更多的是从道德上在考虑。
中国人有一个传统叫做师道尊严,还有什么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之类的说法,其实这样的话只是常常被人们挂在嘴边,但是从内心里面真正这样认为的人并不多。比如康德茂那样的情况,他如何可能把自己的这位曾经的班主任当成父亲一样对待?不过传统的力量是可怕的,即使在心里对自己的老师再不满,也不能做出不把自己老师当成一回事的事情出来。我想,或许我自己就属于这样的心态。前面,我准备多给总结老师家里捐点钱也只不过是因为心里多了一份同情,而且我目前还有这样的条件。我认为这与感情关。也许在我的心里还有着一种东西在作怪——声誉。
从医院出去后我完全没有了去酒店的兴趣。所以我直接给洪雅打了个电话,“对不起,我现在心情很不好。不是我不遵守诺言,请你原谅。你知道的,我现在这样的状态根本就没有心情和你做那样的事情。你说是吗?”
“好吧,我理解你。不过过几天你要加倍给我补上。”她说。[
我默默地挂断了电话。现在,我连与她说话的兴趣都没有了。或许是我在内心里面并不想让自己变得那么冷漠——自己的班主任老师才去世了,你怎么可以去和女人调情?
随即去到了医院。
陈圆还没有睡,“又喝酒了?”她问我道。
“你身上有钱吗?这么晚了,我不想去取,不安全。”我问她道。
“今天你请客啊?”她一边拿出钱包来一边问我道。
我摇头,“我班主任老师的手术没成功,去世了。我把身上的钱都给了他的家人。只剩下点零钱。”
“哥,你的心太善良了。”她说。我猛然地明白了:或许自己前面那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得到陈圆的这句话呢。
是这样的吗?我问我自己。好像不是。我又在心里对自己说。
回到家里就直接睡觉了。晚上做了一个梦
康老师来到了我面前,我忘记了他已经去世的事实,所以并没有感到害怕。他满脸的严肃,“冯笑,我早知道就不转院了。当初你应该劝阻我的。”
我问道:“康老师,你手术的情况怎么样?”
“我好痛啊。。。。。。”他叹息了一声,霍然消逝。我这才猛然地想起他已经死亡的事实,顿时惊醒。急忙打开灯,呆呆地躺在床上很久,不禁叹息。我知道自己这个梦的真实含义:我很自责,不该让他转院。
再也不能入眠,我在想:这件事情自己究竟是做对了呢还是错了?我觉得自己错了,因为当初我就预料到这种情况可能会发生。但是却顺从了他和康德茂的意见。那么,康德茂是做错了呢还是对的?我发现自己法回答。
一直到再次睡着前我才想明白这个问题很多事情没有对与错,只要事后心安就可以了,因为世事难料。这个世界没有后悔药,只有遗憾。
第二天一大早就给康德茂打了个电话,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对他讲了一遍,“德茂,对不起,我没有在那里陪师母。因为她很不冷静,而且我做不到像你那样心胸宽怀。”
他叹息,“本来我想恨他一辈子的,可惜他走了。今后我再也没有想要恨的人了。不知道我以后还能不能够在遇到困难的时候还有以前那样的动力。”
“只要你把他放在心里,就永远会有的。”我说。
“问题是,他走了,我再也不会恨他了,我的心里没有了恨也就没有了克服困难的动力了。冯笑,你没有经历过我那样的痛苦,所以你不会理解我的。”他依然在叹息。
我觉得他的话太过高深莫测,不禁笑了起来,“那你今后就不要遇到困难了吧。祝你一直心想事成,顺顺利利。”
“是不可能的。”他也笑了起来,“今天上午我去一趟吧。其实一大早我就和医院那边联系过了。师母提出的条件并不高,只要了二十万。院方已经答应了。”
“二十万还不高啊?”我惊讶地道,“德茂,我想不到你的面子竟然那么大。”
“很简单,那家医院的院长马上转业,他需要我们给他安排一个好点的职位。而我们综合科正好是安排转业军官职务的部门。”他笑着说。[
我更加诧异了,“他是院长,级别很高的吧?你能够管到他?”
“他是正师职干部,到地方后只能降半格任职。对他的考察由我们负责。虽然最终的安排不在我们这里,但是我们的意见很重要。其实现在的人都很聪明,他没必要得罪我的是吧?”他回答道。
我还是不明白但是也不想多问了,因为那不是我想要去关心的问题。“德茂,上午需要我和你一起去医院吗?”我问道。说实在话,现在我开始有些内疚起来了。我觉得自己昨天晚上的离开有些不应该。
“不用了。我去安排一下就可以了。随便吧,她对我有意见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对于我来讲,现在只求心安就可以了。[` 小说`]”他叹息着说。
“德茂,昨天晚上我给了她点钱,不是很多。是以我们两个人的名义给的。”我随即说道。
“谢谢你,冯笑。我本来没准备给她钱的。因为我并不欠他们的。算了,你给了就给了吧,我还是很感谢你的,因为你替我说了话,至少不会让别人说那么多的闲话了。哎!我现在都还在胃痛呢。冯笑,昨天晚上林厅长是不是想考验我啊?”他笑着问我道。
“考验?干嘛要考验你?用美酒和美女?我还想这样被考验呢。”我大笑着说。我肯定不会把林育的意图告诉他的。有些事情说明白了会坏事,这一点我还是知道的。
他摇头,“但愿昨天林厅长对我不至于产生反感。我酒量就那么点,没办法的事情。冯笑,谢谢你啊,今后让我多接触她行不行?有机会你叫上我啊。”
我点头,“我尽量吧。其实我和她平常的接触也不多的。毕竟她是领导,太忙了。”
“是啊。那你抽空从侧面问问她对我的感觉怎么样?”他又说道。
我顿时笑了起来,“你家伙,怎么我觉得你好像是在搞对象一样?”
“冯笑,这样的事情可开不得玩笑。她是领导,形象很重要。我们同学之间随便开玩笑倒是所谓。你说是吗?”他的声音顿时变得严肃起来。
我不禁惭愧,“你说得对。好吧,我抽空问问她。”
吃完早餐后我去到医院。天气越来越寒冷,但是医院一如既往地繁忙,病人越来越多。冬天是手术的高峰期之一,因为夏天的很多择期手术都会放到这个季节里面来,目的是减少感染。
刚刚到科室就听到了一个消息,这个消息让我大吃了一惊
苏华被抓了。据说是受贿。同时被抓的还有董主任。
在刚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还不大相信,但是秋主任证实了这条消息的准确性,“不育中心采购设备的过程中出现的问题。是从其它医院牵扯出来的。”
我一时间没有完全明白,“其它医院?什么意思?”
“我们省另外一家医院在采购设备的过程中由于一家公司的产品未能中标,结果那家公司就举报了中标的公司有行贿行为,有关部门即刻介入调查,发现那家公司举报的确实是事实。于是就通过中标的那家公司顺藤摸瓜查出来了一系列的问题。董主任和苏华也接受了那家中标公司的贿赂。不过我们医院还没有招标,他们接受的只是先期费用,据说并不是很多。”
“并不是很多是多少?”我问道,心里稍微放心了一些。
“据说董主任得到的是五万,苏华得了三万。”秋主任说。
我对受贿的金额与今后的量刑标准没有什么概念,只是觉得三万块钱不算什么。不过我想到了一点:既然她被抓了,这就说明肯定问题严重。还有一点让我有些诧异,“秋主任,难道我们医院的领导和这件事情没有一点关系?”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医院的领导没有人谁带走。甚至设备处的人都没被抓呢。”她说。
我暗自纳罕,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情?要知道,医院采购设备最终是要经过设备处及分管院长、甚至一把手院长同意才可以的啊。
不过我现在不可能去细想这方面的问题了,因为我心里担心的是苏华。
郁郁地去到了陈圆的病房。“哥,你怎么了?怎么看上去不高兴的样子?”陈圆发现了我情绪的不正常。
我苦笑道:“没事。医院里面出了点事情。”
“和你有关系吗?”她急忙地问道,满脸担心的神色。
我摇头,“不可能和我有关系的,是我师姐苏华,她被抓走了。”
“啊?”她张大了嘴巴,“究竟是什么事情?”
“圆圆,你别管了。是医院里面的事情。”我摇头说,随即又道:“圆圆,我得去了解一下情况。”
“哥,我觉得我现在没什么问题了。我还是回家去吧。住在医院里面一点都不舒 服。”她苦着脸对我说。
“我看看你的情况再说。”我说道,随即去看了她的病历,发现她的情况确实好多了。同时考虑到她住在医院里面确实不方便的情况,于是我决定让她出院。
办完出院手续已经接近中午了,将她送回家的时候正好吃午饭。陈圆吃得兴高采烈的,“哥,回家的感觉真好。”
可是我却提不起精神来,只是应付性地说了句:“嗯。”
快速地吃完饭后就去打电话,“德茂,我想麻烦你一件事情。”
康德茂听了我讲的情况后问我道:“你知道她是被哪个部门抓走的吗?”
我顿时瞠目结舌起来,“这。。。。。。”
“你啊。。。。。。呵呵!不过没事,我分析应该是被省高级检察院的反贪局抓走了的。因为你们医院的级别在那地方。这样吧,我问问再说。不过我估计可能问不到什么情况,因为像这样的案子一般人是不能插手的,除非是上面的领导打招呼。现在检察院都是独立办案。”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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