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道官途:妇产科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司徒浪子
她顿时怔住了,一会儿后才说道:“冯笑,你说得真好。我想不到医学方面的知识还可以与人生联系起来。”
我笑道:“人生,说到底就是肉体和灵魂,再加上社会。我们的肉体和灵魂是主体,社会是客体,三者相辅相成就组成了我们每个人的人生。其实我也不懂,只是这样感觉罢了。”
“你说的太好了。”她说,随即看了看时间,“冯笑,时间不早了,你家里还有人在,你早点回去吧。”
“我先送你回家,然后再回去。”我说。
“我的意思是说,我们先去我家,你必须完成下午你还没有完成的事情后再回家。现在才九点过,我说的时间不早的意思是我们事情完成的时间。你明白吗?”她却这样说道。
我:“洪雅。。。。。。你,你不是那样吗?今天你好好休息吧,吃点中药。以后再说吧。”[
“不行。你今天倒是爽了,我还难受着呢。”她媚眼如丝地看着我说。
我开始犹豫起来。。。。。。
“走吧,不准耍赖!”她即刻站了起来,同时招呼着远处的服务员结账。
我不禁苦笑,因为我发现,当这样的事情被当成一种任务去完成的话就不好玩了。
与此同时,我发现自己已经不再内疚,因为今天庄晴的那个电话让我完全地、再次地堕落了。而且在我的内心深处一直是这样认为的:一个人的肉体和灵魂是可以分开的,只要我的灵魂不去背叛陈圆就行了。因为我自己知道,我永远不会放弃陈圆的。这就够了。
我现在还很年轻,三十刚出头,如果陈圆一直这样昏迷下去的话,我总不可能不过***吧?只要自己不去嫖娼什么的不就可以了?我在心里这样替自己辩解。当然,我替自己辩解的原因是因为明天庄晴就要回来了,还有苏华。其实我们很多人都是这样,都是在一边干着不该干的事情,一边在找理由替自己辩解的过程中生活着的。特别是现代社会,自欺欺人也是很多人的生活方式,其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为了要求得心理上的平衡。
洪雅开的车。在去往她住处的路上我看到了我持卡的那家银行,急忙让她停车。
“干嘛?”她停下车后狐疑地问我道。
“我去把装修房子的钱转账给你。那里有自助银行。”我说。
“真的不用了。钱,对我现在的意义已经不大了。只要你真心对我好就行。”她说。
我摇头,“不行。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男人。”
她歪着头来看我,“你以为我把你想象成了什么样的男人了?”
作者题外话:
今日:《漂亮女局长:博弈局中局》
市国资委科员刘志远遭遇网络情缘,稀里糊涂的和女网友去开房。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个和自己缠绵一夜的女人竟然是自己未来的上司市国资委副处长云曦儿。倒霉男人刘志远差阳错地爱上了这位火辣感性的女上司,并于闯进了她的生活,借助着和女领导的暧昧关系走出属于自己的绯色升迁。
本文非先进文化。品行高洁,以弘扬民族文化为己任者敬请勿进!
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 138看最新更新!
医道官途:妇产科 第六章
两个小时后我才回到了家里。
“冯笑,你是我遇到过的最棒的男人。”她说。
我顿时有了一种自豪感,是男人都会喜欢女人这样赞扬自己的,“是吗?”
“我的第一次给了那个香港人,他其实很差劲,每次几下就出来了,特别是第一次,我只感觉到痛,然后就发现他已经结束了。后来每次都这样,不到一分钟他就完了。那位董事长稍微好点,不过他太肥胖了,喜欢我在他上面,每次都是我累,他却像死猪一样地只知道享受。我最后遇到的那个小男人倒是不错,可是他一点不知道体贴我,只是一味地在我身上冲刺,完了就自己睡去了。还是你最好,每次都注意到我的感觉和情绪。”她仰起头来对我说,声音和眼神都是那么的勾魂夺魄。
说实话,她的这番描述已经让我意动了,我发现,她这样的比较还真的让我感到有一种别样的刺激感受。
“我真的要走了。你这完全是为了刺激我嘛。下次吧,乖啊。”我急忙敛住自己的心神。
她顿时笑了起来,“冯笑,你就是这一点不好,男人嘛,有时候就是要假装不知道女人的意图才对。你说出来了就不好玩了。”
我一怔,随即大笑着离开,手上拿着的是我那处别墅的钥匙。。。。。。
“喂!你喝茶啊?怎么傻了?”我正想着前面的事情耳边忽然听到阿珠在大声地叫,顿时回过神来,急忙从她手上接过茶杯然后一口喝下。猛然地,我差点吐了出来!“阿珠,你什么时候泡的茶啊?怎么这么冰凉?”
“啊,我搞忘了,这是两个小时前泡的。对不起,我马上去倒了重新给你泡。”她这才说道。
我不禁苦笑,“算了。我可要睡觉了。”
那边我的父母在笑,母亲说:“阿珠,你可真够马大哈的,今后嫁人了再像这样可不行。”
“我嫁人了后只能是他给我泡茶,我才不会给他泡呢。”阿珠说。
我也顿时笑了起来,“得,看来今后一般的人还没有给你泡茶的福分呢。”
阿珠忽然在我的胳膊上掐了一下,“冯笑,我今天才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你是不是想把我介绍给你那同学?我告诉你啊,我可不喜欢他。”
我顿时瞠目结舌,“阿珠,说什么呢。那天晚上不是你自己要求要去的吗?又不是我安排你去吃饭的。怎么说我要把你介绍给我那同学呢?话又说回来了,康德茂是离过婚的男人,而且比你大那么多,我怎么可能把你介绍给他嘛。”
她这才朝我嫣然一笑,“那还差不多。”
我父母顿时都大笑起来,母亲说道:“阿珠啊,你太好玩了,我肚子都要笑痛了。”
“不是,阿姨,您不知道,冯笑鬼得很。他的想法经常很特别,而且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情。我担心自己在不知不觉上了他的当,所以才这样直接给他提出来的。”阿珠说。
我顿时愕然,“阿珠,我有那么坏吗?你的事情我总得经过你自己同意吧?”
“反正我有些怕你了。你这人诡计多端,万一我在你的诡计下莫名其妙喜欢上你那同学了的话可就完了。”她瘪嘴说。[
我也顿时觉得她很好玩了,“阿珠,我又不是妖怪,怎么可能让你不知不觉喜欢上别人了呢?我又不会什么魔法。除非是你自己真的喜欢人家了。不过呢,你要是真的喜欢上了康德茂我也不会反对,毕竟他很优秀,而且我和他还是同学,至少他今后不敢欺负你。”
“打住啊,我可不喜欢他。”阿珠顿时生气地道。
我父母再次大笑起来。
洗完澡我去睡觉,我觉得太疲倦了,而且明天上午我还要去接庄晴。对了,苏华也是明天要回来。
睡觉前我去到了陈圆的床前,她依然双目紧闭,像睡着了的样子。旁边不远处的小床上是我们的孩子,孩子也在熟睡。
我叹息了一声然后上床。在入睡前我在心里对自己说:这一天总算过去了,或许明天她就醒过来了。
最近几天来我都是这样,每天睡觉前都这样对自己说话。是的,明天,这是一个带有希望的词。一个个明天就组成了未来,而我们很多人不也是在为着明天而活着吗?
我早已经决定,从现在开始,每天在睡觉前都这样对自己说这句话。因为我担心有一天我会丧失信心。
半夜的时候还在醒来了,他哭得惊天动地,我急忙开灯起床,发现孩子竟然是在看着陈圆病床的方向在大哭。我不禁惊喜,顾不得孩子的大哭就去看床上的陈圆。。。。。。顿时黯然,她依然如故。
我顿时明白了,这仅仅是偶然。
“冯笑,你怎么了?孩子哭得这么厉害你怎么不管他?”母亲也被孩子惊醒了,她过来责怪我道。( 。om纯文字)
“可能是饿了。我马上去给他兑奶粉。”我说。
母亲已经看到我正站在陈圆的面前,她不住地叹息,“冯笑,你不能这样。有些事情你越是心急就越会失望。顺其自然吧。”
我默然。
第二天早上一大早就起床了,吃完饭后即刻出门。
“冯笑,今天还要上班啊?你们医院不放假?”母亲问我道。
“我一个朋友从外地来了,我要去机场接她。”我说。
“哦,那中午我多做几样菜吧。对了,我昨天晚上给保姆说了,让她今天回家去过年。人家也很不容易的。”母亲说。
我这才发现自己忘记考虑了这件事情,于是即刻去到厨房里面,摸出钱包,从里面拿出一叠钱来,大约三千来块的样子,我也懒得去数,“阿姨,对不起,我最近太忙了,本来应该让你前几天就回家的。这是我的一点小心意,你拿着吧。”
她坚辞不要,我顿时生气了,“阿姨,你是不是觉得少了?”
她这才接了过去,“姑爷,你真是好人。”
“你早点走吧,马上就要过年了。年后在家里多玩几天,我这里不那么着急的。你也有自己的家,和你的家人在一起多玩几天。”我柔声地说道。
“嗯。”她说,很激动的样子。
我随即出去,“妈,中午我不回家吃饭,我和我那朋友在外边吃。她还要回她农村的家里去。”
“你要送她啊?”母亲问。
我摇头,“只接她,然后请她吃顿饭。尽一下地主之谊嘛。”
这时候阿珠出来了,她身上穿着睡衣裤,睡意朦胧的样子,“冯笑,我也想和你一起出去。”
“你继续睡觉吧,你看你,瞌睡还没睡醒的样子。”我朝她笑道,“时间搞不赢了,人家的飞机马上就要到了。”
“就是你,我睡得好好的,被你吵醒了。”她说。
“对不起,你继续谁吧。”我依然朝她笑道,然后快速出门。刚刚到楼下就接到童瑶的电话,“阿珠父母的尸体可以火化了。你看是我们帮忙火化了呢还是她自己来领去火化?”
我顿时怔住了,因为我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一瞬之后我才回答道:“这样吧,我马上问问她。”
急忙回到家里,发现阿珠不在客厅里面,“妈,阿珠呢?”
“她又去睡觉了。我让她吃早饭她也不吃。”母亲摇头说。
我急忙去敲阿珠房间的门,“阿珠,你快开门,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你自己决定。”
一会儿之后她打开了门,她不住在揉眼睛,“什么事情啊?”
我低声地对她说道:“童瑶问你,可以去领取你父母的尸体了。你看是请他们帮忙火化呢还是你自己安排这件事情?”
她的眼睛顿时红了,呆立在那里不说话。我心里很着急,“阿珠,你快决定啊?我马上还要去机场接人呢。”
“我,我不知道。。。。。。”她终于说话了,然后开始流泪。
“阿珠,他们是你的父母,这件事情只能由你自己决定。”我说。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呜呜!我想去看看他们,但是又害怕去看他们。呜呜!我真的不知道。呜呜!”她忽然地大哭了起来。
母亲过来了,“冯笑,什么事情啊?怎么把阿珠惹哭了?”
“妈,您别管。她父母的事情。”我急忙地说。
“哦,我刚才依稀听见了你们说的事情了。这样吧冯笑,你帮阿珠决定一下吧,毕竟你是阿珠妈妈的学生。阿珠一个女孩子,在这种情况下拿不了主意也是很正常的。”母亲说。
我想了想后说道:“阿珠,你看这样行不行?我让警方先将他们火化了,然后我们再去买一个墓安放你父母的骨灰。虽然他们生前闹了不愉快,但是在他们死后还是在一起吧。你觉得呢?”
她只是哭泣却不说话,我想到机场距离这里比较远,而且城市里面经常出现堵车的情况,所以心里很着急,“阿珠,如果你不反对的话我就这样回话了啊。”
她终于说话了,“我听你的。。。。。。呜呜!”
到机场的时候还早,不到十点钟。我这才发现城市就像一个水库一样,一到夏天的时候山洪爆发就会装得满满的,到了冬季的时候里面的水就要少很多了。城市也是这样,在平常的时候外地来出差的,进城的农民工等把城市挤得满满的,一到春节的时候人们要么龟缩在家里不出门,要么出城去探亲访友,没有人会安排在春节期间出差的,农民工们也回乡下去了,于是城市就变得空空的起来,道路顿时就变得宽广了,马路上的行人和车辆顿时也少了许多。因此,我才得以顺畅地到达机场。在去往机场的路上我感觉城区的道路比绕城高速更通畅。
在候机厅里面坐下,随即给童瑶打电话。在来机场的路上我一直在思考自己对阿珠的那个提议,现在我想清楚了,我觉得导师和唐老师在被火化前还是应该让阿珠去看他们一眼。人的肉体和生命一样,一旦消失了就再也看不见了,留下的只是一张张曾经拥有过笑容的照片。看照片与看遗体完全不是一样的感觉,看遗体的时候才会让人真正感觉到亲人的离去,才会感受到生命的可贵。但是看照片的时候就不一样了,这时候我们看到的都是对死者生前所有的回忆。
“童瑶,这样吧,下午我和阿珠来一趟,我想带着她来和她父母的遗体道个别,然后再委托你们火化吧。顺便也好把需要的费用交了。”我对童瑶说。
“行。那我马上给火葬场联系一下,就今天下午晚些时候火化。他们的尸体我们提前送到火葬场去,你看是不是需要租一间灵堂、搞个简单的遗体告别仪式什么的?”她问道。
我想了想,“算了。要搞仪式的话也只能请医院方面的人。但是这件事情比较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算了吧,就我和阿珠去给他们道个别就行了。”
“也行。”她说。
我又想了想后问道:“童瑶,以前你遇到过这样的事情没有?别人是如何处理的?”
“想这样的案子我还是第一次遇到。不过自杀的死者的遗体告别仪式我倒是见过。大家也就是三鞠躬,然后绕遗体走一圈就完了。冯笑,你的意见很对。不过阿珠本人为什么不和我联系?这是她本人的意见吗?”她问道。
“我问过她了,现在她心乱如麻,而且她以前被导师娇生惯养的,现在根本就没有了任何主意。我是导师的学生,这件事情就由我来处理吧。需要什么你尽管告诉我就是。”我回答说。
“冯笑,能够交上你这样的朋友真是太好了。你是一个热心人,而且很负责任。呵呵!你别得意啊,不要我一赞扬你就出问题啊?好啦,就这样吧,我马上去安排。对了,你们下午到火葬场后首先得去选骨灰盒,同时还要先决定今后存放骨灰盒的地方。”她随即说道。
“我正说联系公墓呢。我想还是把他们两个人的骨灰放在一起。我想导师生前也是这个想法吧?”我说道。
“你导师是这个想法,但是阿珠的父亲呢?”电话里面的她在笑。
我顿时一怔,随即苦笑道:“人死了啥都不知道了,这样的事情其实是做给我们活人看的。我们活着的人总是希望他们和好如初、破镜重圆的吧?”
“冯笑,我发现你成熟了啊?说的话越来越有哲理了。好吧,就这样,如果你需要的话我也顺便帮你把骨灰盒和墓地都选了。”她笑道。
我在心里叹息:童瑶,你不知道,这其实是陈圆曾经对我说过的话啊。
“那太好了。谢谢你了。”我感激地道,随即觉得她的话怪怪的:什么帮我选骨灰盒和墓地啊?
我发现自己挺迷信的,特别是在这春节期间。
电话挂断后我不禁感叹,因为我这次才真正感觉到童瑶是一位很不错的朋友。我得给她也拜个年。我在心里暗暗地道。
买了本杂志来慢慢地看,不然我会觉得时间过得太慢。终于到了十点半,也终于听到广播里面传来了北京到江南班机到达的消息。即刻站起来去往出机口等候。
还别说,出机口的人还真不少,当然都是来接人的。所有的人都在眼巴巴地朝着空落落的出机口翘首张望。终于有人从里面出来了,开始稀稀拉拉的,有人在大叫:“老李,这里!”于是出机口处一位中年男人顿时就露出了笑脸,拉着行李箱就往外跑。里面出来的人越来越多,接机的人此起彼伏地叫喊着从里面出来的人,出机口的人群中也不住有人欢快地应答着,个别的还兴奋得在尖叫,出来后很多人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拥抱,然后才开始问或者家人,或者亲朋好友的情况。
我在出机口的人流中寻找庄晴,但是却没有发现她的影子。看着后面出来的人越来越少,我顿时着急起来,急忙拿出电话开始拨打。竟然是通的。
“我在外面等啊,怎么还没出来?”我问道。
她回答说:“昨天晚上和你通了电话后心情不好,于是就一个人出去喝酒了,结果哪晓得吃的东西不干净,我在飞机上一直拉肚子。还是空姐给我吃了药后才好些了。这不?我刚刚从厕所出来呢。你等着啊,我马上出来了。”
我顿时笑了起来,“庄晴,你这还真是一泻千里啊。”
她也大笑,“冯笑,你好讨厌!人家难受死了,你还来笑人家。太过分了。”
果然,不到十分钟我就看见她从里面出来了。蓬松的头发,红色的羽绒服,下身是牛仔裤。手上拖着一个大皮箱。我急忙朝她招手,她远远地站住了,歪着头在朝我笑。
“快出来啊?就你一个人了。”我大声地对她叫道。
她动了,依然在朝着我笑,慢慢地来到了我的面前,“冯笑,你怎么就这样子来接我啊?”
我顿时疑惑了,“怎么样子?你想要我怎么样子来接你?”
她看着我笑道:“你应该身穿笔挺的西装,脚下的皮鞋擦得亮亮的,头发也梳得光溜溜的。这样才隆重啊。”
“还应该带一个乐团来呢。不,还应该带一群护士来,然后让她们手捧鲜花夹道欢迎。”我大笑道,随即从她手上接过了皮箱的拉杆。
她即刻挽住了我的胳膊,我猛地一哆嗦。她诧异地看着我,“怎么?你冷啊?”
就在她挽住我胳膊的那一刻,我的身体猛然地哆嗦了一下。这是我内心深处的害怕或者是紧张。
我没有说话,而是急忙四处去张望。她顿时道:“冯笑,你怎么了?怎么变得这么胆小了?你那岳父不一定是真的呢,你怕什么怕?”
我顿时生气了,“庄晴,你胡说什么啊?陈圆就是他们的女儿。我已经证实了。”
她诧异地问我道:“证实?你怎么证实的?”
“还能怎么证实?n检测啊。我悄悄用施燕妮和陈圆的头发去检测过了,她们两个人确实是母女关系。”我回答说。
她这下真的诧异了,“真的?这太奇怪了,也太遇巧了吧?”
我说道:“什么叫巧不成书?这就是啊。我现在才相信,这上天啊冥冥之中真的有天意呢。”
她即刻将她的手从我的胳膊里面抽了出去,“我明白了,原来你是害怕你的老丈人啊。”
我很是不悦,“庄晴,你这样说就不好了。虽然我并不会害怕谁,但是人家林老板对你还是很不错的。你到北京后如果不是他暗中照顾你,你会上杂志的封面吗?人家可是花了钱的。而且你这次拍电视,说到底还是他出的钱。我只不过是担了个名罢了。庄晴,你可以不感谢他,但是也不应该这么讨厌他吧?庄晴,难道他也调戏过你不成?或者他对你有过非分之想?”
“那倒没有。”她说,神情忽然变得郁郁起来,“冯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的,总是觉得这个人很奇怪。我觉得不能简单地用他是因为你才帮我这样的原因解释他对我做的这一切。”
我觉得她的这个想法很可笑,“那你说他是为什么?难道是他的钱多了?还是太聊了、没事干?庄晴,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可能是我错了吧。”她幽幽地说。
“其实呢,我觉得你应该去给他拜个年才对。毕竟他帮助了你了嘛。现在正好是春节,你应该去一趟,借此机会向他表示一下谢意。你说呢?”我随即说道。
“人家是大老板,啥都不缺。我去给他拜什么年啊?”她悻悻地说道。
我摇头道:“话不能这样说。拜年只是表达一下你的感激之情,送什么东西不重要。态度最重要。明白吗?”
她沉吟了片刻后才说道:“也许我确实应该这样。”
我顿时高兴了起来,“这就对了嘛。你安排好时间,到时候我陪你去。”
把她的行李放到车上之后我去开车,“庄晴,我们现在去吃饭。你告诉我,你最想吃什么?”
她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不住地打量这辆车,“冯笑,不一样了啊。竟然买了这么好的一辆车。”
我不好解释什么,只是笑道:“比你以前那辆宝马可差远了。”
“那毕竟最终不是我的东西。”她叹息着说,“冯笑,我想去吃川菜。北京啥都好,就是菜的味道太难吃了。”
“对了,你不是在重庆拍戏吗?什么时候回北京的?你在重庆还没有把川菜吃够啊?”我问道。
“就在你离开后的第二天我们就回北京了。你以为我们剧组天天上酒楼吃饭啊?我们大多数时候吃的都是盒饭。”她回答说。
我顿时笑了起来,“好吧。我们去吃川菜。老四川,怎么样?这可是川菜里面的老品牌。据说老四川的牛肉做得最好,特别是牛尾汤,那更是一绝呢。”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