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道官途:妇产科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司徒浪子
如果你今天晚上看到了这封信,我会马上把曾经发生过的一切告诉你,然后由你来替我决定我的未来。不,或许是我们的未来。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一起出国去,到一个世人找不到我们的地方去,比如世界的尽头冰岛。你放心,我手上的钱够我们一辈子使用的了,只要我们不太浪费。到时候你可以开一家诊所,我开一家宠物店,我们一样可以生活得很好,即使是在异国他乡。
如果你在我自首后的不几天才看到这封信的话也没关系,因为我会在离开前告诉你一件事情,我会告诉你我会让律师通知你我们离婚的事情。如果你同意,同意在离婚通知书上面签字的话我会毫不犹豫地结束自己的生命,因为这个世界一件没有了我任何需要留念的东西了。所以,如果是在这种情况下你看到了这封信的话或许可以让你改变主意,因为我相信你应该不会看着我去死的。冯笑,也许我这样做台残酷,对你也很不公平。但是,你知道吗?我需要的是一位爱我的丈夫,从心里爱我的丈夫。我只需要你在心里爱我就行了,即使你在外边有多少个女人都行,唯一的是我不准你爱上她们。我这个条件不过分吧?所以,即使我被判多少年的刑,在你等待我的期间也不会寂寞的,因为我同意你去找其他的女人,还可以花我留给你的钱去找女人。冯笑,你可能会觉得我很奇怪是吧?是,我承认,那个人让我变得有些变态了。现在,我需要的并不多,只是需要一个真正爱我的人。冯笑,我知道的,高中的时候,那时候你是喜欢我的,这次与你见面后我也看得出来你依然在喜欢我。可惜的是我结婚了。哎!你看,我又扯远了。
如果你是在我们离婚协议上签字后才看到了这封信的话,那你在看这封信的时候我可能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即使是这样我也不会恨你,只怪我命苦。冯笑,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也算我给你留下了一样东西,那就是让你永远的愧疚与后悔。这也算是你应该付出的代价吧。
我们高中时候一个班上的同学大约有六十个人吧?最近我总是会去想他们,但是却发现他们在我的脑海里面都已经变得模糊了,唯有你还是那么的清晰。不是说的你现在的样子,而是那个时候。看来我们能够在一起是上天注定的啊。现在,我想用这封信问问上天,看它究竟是要让我活着呢还是死去。
现在我还不知道结果,但是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就已经知道结果了,上天给的结果。
冯笑,我这个人很执着的,不会中途改变主意。所以,你看到的结果绝对是上天的意思。好了,就这样吧,这封信也可以算是我和你做的一个游戏吧,至于结果究竟是怎么样,结果是我们一起都知道还是只有你一个人知道,这一切都靠上天来决定。
你的梦蕾
我想到她很可能会留下一份东西给我,但是却万万没有想到她留下的竟然是写着这样一封内容的信。我已经没有了眼泪,只有尽的痛苦与自责。她这哪里是在问上天啊?明明是想知道我究竟是不是在乎她、注意她啊。那天晚上,要是我稍微注意一下就会发现这封信的,那样的话现在的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即使那天晚上我没有注意到这封信,如果在她自首之后最开始的那段时间注意到了它也不会发生现在的这一切的啊。可是,那段时间我在干什么?在干什么。。。。。。
“你还好吧?”不知道在书房里面坐了多久,忽然听到苏华在问我才让我回到了现实中来。
“苏华,你买了酒菜的是吧?”我问道。
“是啊。你饿了没有?”她问道。
“我想喝酒。”我说,随即将那封信放在了衣服口袋里面然后出了书房。
这下她反倒担忧起来,“冯笑,你没事吧?”
“没事。你不是说要陪我喝酒吗?来吧,我们喝点。”我说,随即坐到了餐桌上。随即用手去抓了一条猪肚吃下,“味道不错。”
她看着我,满眼的猜疑,“冯笑,你刚才在里面呆了那么久,发现什么没有?”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随即问她道:“苏华,你相信命运吗?就是传说中一个人的命运会被上天在控制的事情。”
“我相信。”她说,“比如说我吧,总是努力想做好每一件事情,但是结果却搞得一团糟。事业没有了,家庭也破裂了。你呢?虽然家庭的事情很不幸,但是年纪轻轻就当上了科室的副主任。这里面很大的因素是因为你是男人。我们科室里面以前有老胡在,结果他出事情了,要是他不出事情的话这个副主任的位置轮得到你吗?这就是命运啊。现在我可是想明白了,什么事情就顺其自然吧。哎!本来想辞职的,结果半途被拉了回来。我现在认命了。”
我不语。
“冯笑,你没事吧?你不相信命运吗?你说,我和你,以前你从来没有想到我们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吧、可是它却偏偏就发生了!有句话是怎么说的?对了,是叫‘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你说我和你不也是一种天意吗?”她看着我说,双目里面波光流动。
“师姐,你不要说那件事情了好不好?今天她走了,留给了我的全是后悔和内疚。现在,我真的很痛恨我自己,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了。师姐,那天晚上的事情我们很不应该的。”我说,随即站了起来,“不喝酒了。我得马上回去了。我不想这样的事情在我现在的妻子身上再次发生。对了,你要的钱我明天给你带来。”
“冯笑。。。。。。”她叫住了我,“你怎么不问问我拿钱去干什么?”
我已经打开了门,没有转身,“随便你吧。”
回到家后就直接躺倒在了床上,当时陈圆还在看电视,她急忙跑了进来,“今天又喝酒了?”
我摇头,随即从衣服口袋里面摸出了那封信朝她递了过去,“你看看吧。”
她狐疑地接了过去,然后打开,“哥,这是什么啊?”
“这是我造的孽。”我说,“你看看吧,今后不要什么事情都听我的,我做得不好的地方你要管我才对。我这个人意志薄弱,需要别人好好管管才行。圆圆,我不希望你成为第二个赵梦蕾。你明白我的意思吗?现在看来,她这样的结果也是她放纵了我的缘故。”
“哥,她,赵姐她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她问我道,声音弱弱的。
我最烦她这样一副小心翼翼、毫主见的样子了,顿时怒声地道:“不是让你看吗?你看了不就知道了?”
她骇然地看着我,“哥。。。。。。”
我顿时叹息,“给我吧,你别看了。她已经死了。别打搅我,让我好好睡一觉。”
她发出了一声惊呼,我不想再和她说话,倒头去到了被窝里面,和衣而睡。我的身体和神经早已经疲惫,或者说是我的潜意识非常想要躲避现在已经发生的这一切。即刻地进入到了睡眠之中。
忽然看到了她,赵梦蕾,她在朝我笑。“梦蕾。。。。。。”我忘记了她已经死去的现实,激动地朝她跑去,可是她却在转身去看着什么。“梦蕾。。。。。。”我跑到了她的面前,她转身,我猛然地发出了一声惊叫!我看见,我看见她双眼正突出,舌头也非常可怕地掉落在她的嘴唇外面!猛然地醒转过来,我依然还沉浸在恐怖之中,睡梦中的她比现实中吓人多了。今天,我在看守所里面看到她的时候没有感到有任何的害怕,但是,睡梦中的我真的被吓坏了。
梦蕾,你别这样,你别这样吓我好不好?我喃喃地对着黑夜说道。
“啪”地一声,灯光被打开了,是陈圆。“哥,你做噩梦了吧?”
我不说话。
“哥,她的信我看了。你不要太过自责了好不好?这件事情是我不好,我不该和你结婚的。我也想不到。。。。。。”她继续在说。
我心里烦闷非常,“我不是给你讲了吗?让你不要来打搅我。你干嘛还要在这里?”
“哥,那我马上去客房睡。”她低声地说道,带有哭音。
我心里顿时一软,“算了吧。你别管我,别关灯。”
从这天开始,我晚上再也不能在关灯的情况下睡觉。
她来到了我的身侧,身体紧紧地靠着我,“哥,我给你把衣服脱了好不好?这样很容易感冒的。”
我心里早已经后悔,觉得不该像刚才那样对她发脾气。我发现自己最近一段时间里面变得有些不大正常了。在赵梦蕾的问题上我心里充满着内疚与后悔,同时在内心的深处也在责怪着陈圆。
回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陈圆时候的情景,那时候的我觉得她是那么的漂亮与圣洁。后来她受到了伤害到了我们科室住院,当时的我是那么的心痛。再后来她成了我的女人,一直到最近我们结婚。我发现自己似乎对她越来越淡漠,越来越没有把她当成一回事了。仿佛正在重复着我与赵梦蕾的曾经的那一切。冯笑,难道你得到了她就不再觉得珍惜?难道你要在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后才知道去内疚与后悔?与其如此,那你何不从现在开始好好珍惜,好好爱护她呢?
想到这里,我内心的柔情顿时升起,随即从床上坐了起来,“我自己来吧。圆圆,对不起,我心情不好,不该向你发脾气。”
“哥,你别说了。都是我不好。”她急忙地道,双眼在开始流泪,“哥,我现在心里也很难受,我觉得赵姐她,她就好像是被我害死了的。”
我脱下衣裤,随即将它们扔到了床头柜上面,转身去将她搂在怀里,“圆圆,这件事情和你没关系,你就不要自责了。所有的问题都在我这里。要是当初我多关心她一点,多去体会她对我的关心与温柔,也许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她说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我觉得不是,其实这一切结果都是我的冷漠与自私造成的。圆圆,你说说,我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我对病人可以做到发自内心的关心与温情,但是对自己的家人却是如此的冷漠与麻木。现在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哎。。。。。。”
“哥。不是这样的。”她在我怀里说,“你对病人,对自己的家人和朋友都很好啊。我觉得你对每一个人都很好,只不过你的爱太少了,所以就分配不过来了。”
我在心里苦笑,觉得她的这种说法太小孩子气了。她继续在说:“哥,其实我现在很相信命运的。就说我自己吧,我从小没有了父母,在孤儿院里面长大,然后被送去读书,一直读到大学毕业,这应该算是一种幸运吧?后来到了这里,却受到了那么大的伤害。不过却因此认识了你,然后还有了你的孩子。你说这是不是一种更大的幸运呢?难道这不是命运的安排吗?哥,我说一句话你不要生气啊,刚才你睡着了的时候我看了赵姐给你留下的那封信,我就在想,赵姐可能是太相信命了,所以才把自己完全交给了命。如果她是一个善于表白的人的话,或许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但是那样一来我们俩也就不可能在一起了。所以,我觉得很愧疚,因为就好像是我的好运给赵姐她带去了那个厄运似的。哥,其实我也是一个很相信命的人,只不过我可能不会像她那样信得那么深。因为对于命运这东西和你比较起来,我更相信你。现在我觉得有了你就已经是我的全部了。哥,我还有一点和赵姐不一样,我不会太在意你在外面的生活,因为我现在已经有了我们孩子。也许你觉得我的这个想法很矛盾,但我就是这样想的,因为我知道自己不能要得太多。上天其实是很公平的,一个人得到了太多了就会引起别人的妒忌,也会惹来上天的惩罚的。哥,现在我就感到有些惶恐了,因为我发现自己,不,是我们,我发现我们得到的东西都太多了。”
她依偎在我怀里轻声地说着,我静静地在听。这一刻,我感觉到自己的内心竟然是如此的宁静。不过,她的话让我感到了一丝的震动,因为我没有想到她的内心竟然也有着与我同样的惴惴不安。而且,她刚才竟然没有提及到她找到自己母亲的事情,难道她对施燕妮还是不愿意原谅?
忽然想起赵梦蕾留下的那笔钱来,因为陈圆刚刚说到的那句话让我忽然想起了这件事情来。很明显,赵梦蕾是把那笔钱留给了我。可是,我怎么可能会去使用它们呢?刚才陈圆说我们得到的东西太多了,她的那句话让我顿时也感到惶恐起来,“圆圆,你说得对。今天晚上我在我以前住的地方发现了她留下了存折和银行卡,里面有很多的钱。她当初也给你捐了钱的,所以我想把她留下的那些钱以她的名义全部捐出去。也许这样才会让她的灵魂得到一些安慰,因为她这个人的本性是很善良的。”
“嗯。”她说。
“现在我们家里已经这么多钱了,而且我和你的收入都不低。钱是好东西,但是我觉得要得到它们就必须是经过自己努力得来的,不然的话用起来会心里不安的。”我说,同时在想,“可是,把那些钱捐到什么地方去她才会高兴呢?”
“她生前最喜欢什么?”她问我道。
我一怔,随即摇头道:“不知道。”心里再次难受起来,是啊,她最喜欢的是什么我都不知道的啊。
“你慢慢想吧,想好了再说。这件事情不要着急,总得要找到她可能最希望你捐出去的地方才可以。哥,上大学的时候有一次我去庙里,听到那里的和尚说了一句话,我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的。”她说。
“什么话?”我问道,心里在想:看来她心里还真的很相信命的。
“那个和尚说,他们去给死人做法事,其实真正超度的是我们活着的人。后来我就想,人死了可能什么都不知道了,心里不安的其实是他们生前的亲人们。所以,我觉得让自己心安才是最重要的。哥,你说是吗?”她说。
我的内心猛然地一震。
陈圆说得很对,赵梦蕾的事情我没有着急。一年之后我才把她的那笔钱捐了出去,以她的名义。我的那个决定完全是因为听到了一个消息那时候我和赵梦蕾曾经就读过的那所中学给我发来了请柬,邀请我回去参加母校建校五十周年的庆祝活动。在那份请柬的后面竟然留有学校的账号,意图很明显。当时我看了那个请柬后随即将它放到了自己办公桌的抽屉里面,因为我觉得他们这件事情做得有些好笑。回想起自己读高中的时候,我们班上一位男同学因为家里贫穷吃不上饭,结果在课堂上面饿得晕了过去。可是我们的那位班主任老师却隔三差五地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找他催要学费!后来还是我们班长私下让我们捐款才替那位同学解决了问题。所以,我对自己曾经就读的那所家乡的学校并没有多少感情。当时最愤怒的是欧阳童,他后来考到距离我们省最远的地方去上学估计也有这样的因素。
可是,后来我接到了一个电话,就是那个电话让我改变了看法,“母校举行五十周年校庆庆典,同学们都在捐款。听说欧阳童捐了五百万,母校用他的名字命名了一所教学楼。”
我当时听了心里顿时一动,“欧阳童现在在什么地方?”
“不知道。据说他的那笔钱是在一年前捐到学校的。现在学校到处在找他,但是据他的家人讲,说他早已经在多年前就定居到国外去了。”
我心里顿时明白了。欧阳童可能是在他的生前安排好的那件事情。
接下来我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给赵梦蕾的父亲打了一个电话。我羞于去见他,花费了很多时间才找到了她父亲的联系方式。我告诉她父亲说赵梦蕾留下了一笔钱,希望他能够替自己的女儿安排一下那笔钱的用途。我打那个电话的原因是因为我觉得自己没有替赵梦蕾安排那笔钱的权力。可是她父亲却随即在电话里面朝我扔下了一句冷冰冰的话来,“我没有这个女儿。你打错电话了。”
我很奇怪,因为我不相信自己打错了电话,他说话很明显是我家乡那里的那种口音,而且我是通过童瑶找到的他的联系方式。警察做那样的事情并不难。由此我不禁疑惑:她人都已经死了,你这个当父亲的怎么还不能原谅她?难道她不是你的女儿吗?
许多年后我才终于知道了其中的缘由,不禁唏嘘不已。当然,这是后话。
不过,在那个电话后我终于决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把赵梦蕾的那笔钱捐给了我们曾经的母校。当时我是直接给母校现任的校长打的电话,“我是贵校曾经的学生赵梦蕾的律师,她决定向她的母校捐献人民币三百万元。她唯一的要求就是在母校的荷塘边种上一棵银杏树。。。。。。”
当然,后来学校竟然花费二十万去买了一棵百年老树种在我指定的地方,同时为了救活那棵因为移栽濒临死亡的树还花费了不少的钱的事情可是我始料未及的。不过学校在这件事情上做得还是比较人性化,因为他们在调查得知赵梦蕾的真实情况后还那样去做了,而且还在那棵树上面挂了一张小木牌:学生赵梦蕾捐
我也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要求学校设立“赵梦蕾奖学金”什么的。
那天给我打来电话的就是我们班上曾经的那位很贫困的同学,他叫康德茂。中学毕业后就一直没有了他的消息,可是就在赵梦蕾自杀后的第三天,就是那天晚上我与陈圆说起如何处理赵梦蕾那笔钱的那个晚上的第二天,他竟然出现在了我们医院里面。
因为我们曾经那位班主任生病的事情。
第二天我夜班。
昨天晚上我和陈圆说了很久的话,我发现,那样的交流可以让我的内心得到巨大的平静。在此之前,我和陈圆几乎没有过那样的交流,就如同我曾经与赵梦蕾一样。早上醒来后顿时觉得精神好了不少,同时也在心里告诉自己说:冯笑,你已经对不起一个女人了,千万不要再让陈圆与赵梦蕾同样的结局。
刚刚上班就接到了一个电话,“冯笑,你还记得我吗?”
这样的电话我经常接到,打这样电话的人大多是熟人,偶尔也有只是曾经只有过一面之交的人。但是他们往往都一样想通过我找到一位好点的医生看病。
这次也一样。不过有一点不一样,因为他是康德茂,又一位我中学时候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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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道官途:妇产科 第六章
人们习惯在电话里面那样问对方,或许是为了给对方一种惊喜,也可能是童心使然。[` 小说`]所以我每次接到这样的电话后总是感到有些厌烦,但是却又很奈——万一要是自己的熟人呢?
当然,这样的熟人只会是曾经的熟人,因为对方也对我能否记起他而表示怀疑。
“你谁啊?快说吧,我在忙呢。”我说。我确实在忙,因为我正朝病房走去,每天的查房是必须的。
“你家伙,听说你当妇产科医生了?好工作啊。哈哈!我是康德茂。”对方在电话里面大笑道。[
本来我很想马上挂断电话的,因为他前面的那句话,但是当我听到他后面自报名字后顿时就呆住了,随即便是惊喜,“康,康德茂!你从什么地方钻出来的?”
“还不错,你居然还记得我。我现在在你们医院外科大楼的外边。”他说,很愉快的语气。
我急忙跑出了科室。
外科大楼的外边男男女女的有不少人,我在那些人里面搜索着,但是却发现似乎没有自己认识的人。可是,却忽然听到有人在叫我,“冯笑,这里!”
我急忙朝那个声音看去,发现人群中一个帅气的男子正在朝我招手。依稀地有了他的模样,急忙朝他跑了过去,更像了。不住朝他打量,“你真的是康德茂?怎么不像了?”
现在,我真的很怀疑自己读中学的时候究竟在干什么了,因为我发现多年后见到的两个人竟然都完全变了样,现在在感觉到到他们那时候在自己的脑海里面根本就没有留下具体的模样。不过,赵梦蕾例外。赵梦蕾。。。。。。哎!
“我怎么觉得你没变啊?”他笑着对我说,随即朝我伸出了手来。我去将他的手握住,开玩笑地道:“怎么?当领导了?”在我的印象中,好像只有官场上的人才习惯这样见面与人握手的。欧阳童就不一样,当时他可是熊抱了我。
他笑而不语。我顿时明白了,看来他真的当领导了。“说说,你现在在哪里高就?怎么这么多年了没消息啊?你怎么找到我的电话的?”
“你先别问我这个,走,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他说,随即就把我朝外科大楼里面拉。
在外科大楼脑外科的一间普通病房里面,我见到了一个人。当我看见他第一眼的时候顿时有了一种激动,因为躺在床上的竟然是我们曾经的那位班主任老师。他也姓康。
“康老师,您到了我们医院怎么不给我讲一声呢?”我问道,自己也觉得自己有些假惺惺。
他朝我笑了笑,“我也是昨天晚上才住进来。还是康德茂派车来接的我。只是听说你在这家医院上班,通过你父亲才有了你的电话的。昨天晚上到的时候太晚了,所以就没有给你打电话。”
“哦。这样啊。”我说,“康老师,你哪里不舒服?怎么住到这个病房来了?”
“县医院说是脑胶质瘤。良性的。”他回答。
我心里不禁苦笑。胶质瘤从病理特性上讲确实是良性的,但是医学上把脑部的肿瘤都视为恶性,因为它们治疗起来相当困难。不过县医院的医生那样对他讲也没有错,其主要目的还是为了让他宽心。
“这样吧,我去找一下您的主管医生,请他多关照一下您。康老师,您有什么事情也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的。”我说道。现在,我对他曾经的那些反感早就没有了,而且我心想:康德茂都不计较他了,何况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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