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道官途:妇产科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司徒浪子
“不,你在骗我。当时我看出来了,你是在喜欢我。哎!可惜的是我那时候被猪油蒙了心,竟然把你拒之门外。。。。。。冯。。。。。。我想问你,我现在还有机会吗?”她低下了头去,轻声地在问我道。我眼里是她白皙如雪的颈。
我心里不禁唏嘘,顿感这个世界的滑稽与可笑。想当初,在我最需要爱情与婚姻的时候她喜欢的却是一个已婚的男人,或者并不是喜欢,而是其它。而现在,当我已经是满目疮痍的时候她却来问我她还有没有机会!更可笑的是,她自己也是在数度被人玩弄抛弃之后才开始来想到了我。想到这里,我心里愤懑非常,开始不住在心里冷笑。
她抬起了头来,她在看着我,满眼的期冀。我心里顿时软了下来,刚才差点脱口而出的愤怒即刻被我吞咽了回去,“余敏,对不起,我已经结婚了。孩子都有了。”
她诧异地看着我,眼神顿时黯淡了下去,随即缓缓站起,低声地叹息了一声后转身。
我看着她,心里也在叹息。
可是,她并没有马上走出去,她朝我又转过了身来,“冯医生,你现在是科室主任了,你帮帮我好吗?”
“帮你什么?”我不解地问道。
“我现在在做医药代表。我想把一个产品做进你们医院。你帮帮我好吗?”她说。
我摇头,“对不起,我可能帮不了你。药品的事情得由药剂科说了才算,最后还得上医院的药事委员会。”
“我知道你有办法的。”她说。
我摇头,“真的没有。而且我现在只是科室的副主任。没有多少话语权的。”
“这样吧。我有个品种,你帮我打个报告可以吗?”她说。
医院进药有个程序,首先得由科室的负责人同意某个品种进入到科室使用,这就是她刚才说的那个报告。科室要根据药物品种的疗效或者其它的特性写出需要它的理由,然后报给药剂科及药事委员会,最终决定能否进入完全取决于药事委员会的讨论意见。
“你的品种是什么?哪种类型的?”我问道,因为我现在不能直接拒绝她,因为我确实有打这个报告的权力。
“抗生素。”她说。
我即刻摇头,“不行。现在科室里面使用的抗生素品种已经饱和了。疗效都大同小异。医院不可能让我们再进新的品种了。其实你也是知道的,现在的抗生素的成分都差不多一样,很多所谓的新品种其实就只是换了一个名字。这样的东西骗骗病人可以,但药事委员会的那些人可清楚得很。我知道抗生素的利润很高,但是这块蛋糕早就被瓜分完了,现在不可能会同意新的品种进来的。”
我说了这么多,目的其实只有一个,那就是拒绝。
可是,她却依然没有离开,“那你觉得什么品种好呢?什么品种有可能进来?”
“妇产科的用药都在墙上张贴了的。你自己去看吧,觉得还有什么可以做的话你自己应该分析得出来的。”我说,心里已经很不耐烦了。
“我明白了。冯医生,谢谢你。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烦人?可是我也没办法啊?我现在没有了其它的工作,什么也没有了。现在我只想挣点钱,让我的父母能够安度晚年就可以了。冯医生,你可能觉得我不是一个好女人吧?是,我不是好女人,为了钱我可以出卖自己的一切。我除了身体,除了自己长得还算漂亮之外还有什么呢?我能够出卖的也就只有我的身体了。假如,假如你要我的话我也可以给你。”她说,开始流泪,“你是高高在上的医生,我是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女人,当初我明明知道你喜欢我但是假装不知道,因为我需要钱,但是你却不能给我我需要的东西。事情就这么简单。冯医生,对不起,打搅你了。”
她说完后就朝我办公室的门口处走去。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张了张嘴准备叫住她,但是。。。。。。我克制住了我自己。
看了看时间,心里顿时郁闷起来:今天又没有看书。叹息了一声,随即离开了办公室,我准备洗漱后去睡觉。
到了洗漱间后竟然看见了余敏,她匍匐在一个水龙头下面在哭泣。我站在她身后,心里顿时有了一种疼痛的感觉,叹息了一声,“你去找一个妇产科的耗材吧。我给你打报告。”
说完后我转身离开。
医用耗材包括两个部分,其一是器械类的耗材,其二是日常用的常规耗材,比如纱布、胶布等。妇产科里面的耗材与外科一样的多,而且数量巨大,只要她能够选好品种的话,一个月十万以上的收入也是可能的,至少几万块钱可以保证。当然,品种选择得不好的话受益就不好说了。就拿我们产科来讲吧,那家做新生儿胎毛笔的公司一年下来的利润也是相当可观的。
刚才,我一时间心软才给她指明了一个方向,我觉得自己已经做到了仁至义尽,接下来的事情就靠她自己了。
第二天丁香和唐小牧都出院了。她们都来向我道别。
“下午我给你打电话啊。”丁香离开的时候笑吟吟地对我说。
“这是我的电话号码,他的事情麻烦你帮我们联系一下。”唐小牧对我说。她说的是“我们”我心里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行。一会儿我下班后就去外科。然后马上给你打电话。”我说道。
“冯医生,你太好了。”她对我感激不尽。
“唐小牧,我觉得有句话我必须要告诉你。至于听与不听就全在你自己了。”我对她说。
“冯医生,你是一位好医生,我心里知道的。你说吧,我会听的。”她真挚地对我道。
“还是我以前告诉你的那句话,你的身体是你自己的,希望你今后多保重,你那样将就他其实害的是你自己,也可能因此害了他。”我严肃地对她说。
她顿时低下了头,“我知道的。冯医生,你不知道,我很崇拜他,而且他还是我们家的恩人。我父亲去世得早,我母亲辛辛苦苦把我们几兄妹拉扯大不容易。在我们几兄妹还很小的时候,母亲差点因病去世,是他拿出钱来治好了母亲的病,后来每个月还资助了我们不少的钱,一直到我们几兄妹全部参加工作后才停止。母亲临终的时候对我说,他是我们一家人的救命恩人,唯有让我以身报答才能够让她安心离去。其实我母亲不知道,我早就喜欢上他了。冯医生,你没有遭受过我们曾经经历过的那种苦难,所以可能不会理解我内心的感受。我时常想,只要他喜欢,要我做什么我都会愿意的。人啊,到这个世界来其实就是来还债的。对不起,冯医生,我激动了。谢谢你。他做的这一切其实并不是仅仅为了他自己,他也是为了我好啊。”
她离开了,我感慨不已。
我一直没问她男人的名字。我想:到时候或许我会知道的。
回到家后当我看见陈圆的时候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她竟然把她一头的秀发剪掉了,留下的是“文 革”时候女性常见的那种发饰。她的脸看上去似乎大了些,给人的感觉好像也胖了些。她看上去肌肤更白皙了,不过我觉得怪怪的,就好像我面前的不是从前的她一样。
“好看吗?”她问我道。
“你干嘛去把头发给剪了?以前的多好。”我说。
“过几个月就要生孩子了,头发太长了不大方便。而且冬天洗头不容易干,我担心感冒后对孩子有影响。哥,什么时候我再去医院检查一下啊?”她说。
我不禁惭愧:我自己就是妇产科医生,但是却对她的关心是如此的不够。“明天吧,明天我们一起去医院。对了,今天晚上我要出去吃饭,碰到了一个老同学。他现在也在这里上班呢,还是当官的。”说完后我就笑,因为我在想到康德茂的时候心里忽然升起了一种温暖的感觉。我发现,同学之间的这种情谊往往很容易在不知不觉中侵润到骨髓里面。不由得想起欧阳童,还有,还有赵梦蕾,随即叹息。
我在想,当初我们读中学的时候谁也不会去想未来某个人的生死问题,但是随着岁月的流逝,当我们曾经的同学忽然在某一天离去的时候才会感慨岁月的情。现在我就在感慨了。
在家里还是可以给陈圆进行简单的检查的,比如听听胎心什么的。我很欣慰,孩子的情况一切正常。
现在,我喜欢上了这种在家时候的其乐融融的感觉。
可惜的是,很多事情并不能让自己如愿,刚刚和陈圆一起吃完午饭、正准备睡会儿午觉的时候就接到了林育的电话,“在医院吗?”
“没有。昨天晚上我夜班,在家里休息呢。”我说。
“那正好,出来和我喝茶吧。我想对你说件事情。”她说。
随即我问了地方,然后打着哈欠出门而去。
林育说的地方距离我住的这个小区并不远,很快地我就到了。
茶楼的雅间里面就她一个人。一壶茶,两个杯子。
“听说你前妻出事情了?”她问我道。
“嗯。”我神情黯然。
“为什么不告诉我?”她问道。
“最近我心情不好,而且我觉得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因为我自己现在都还没有想明白。”我说。
“冯笑啊,以前我怎么对你讲的?有些重要的事情你一定要告诉我才对。比如你前妻的事情。这么大的事情发生了,我总应该知道是吧?对,那是你的私事。但是你知道吗?现在你的很多私事已经不只是你个人的事情了。林老板答应过你要去帮她的是吧?现在她死了,这件事情难免会不小心牵扯出林老板来的,虽然那件事情他还没有来得及去做,但是警察很可能会因此注意到他的。他的公司发展到今天你以为完全是靠他老老实实赚钱才达到现在这样的啊?马克思都说过呢,资本积累的阶段总是血淋淋的。现在他的公司走上正规了,但是旧账可是翻不得的啊。我的话你明白吗?现在,你介绍他认识了我,而我们正在合作那个项目,所以,有些事情搞不好就会牵连一大批人出来的。当然,这次你前妻的事情还没有这么严重,不过,我想要提醒你的是,任何一件事情你都不要掉以轻心才是。还有那个宋梅的事情,虽然他的人一件死了,但是现在他的那个案子还并没有完全了结,而且曾经在我的主持下毕竟与他签署过一份意向性协议,幸好我后来改变了主意,但是那件事情毕竟还是有些影响存在在那里的。所以啊冯笑,现在的你已经不是单个的你自己了,你明白我的话吗?”刚刚坐下就受到了她的一番指责。我心里顿时惭愧起来,“姐,是我不对。今后一定注意。对了,是不是警察找你问过什么事情了?”
她点头,“是啊。今天警察来找到我,莫名其妙地问起我曾经与宋梅签署那份意向性协议的事情。”
“姐,我也一直很想问你一句话呢。宋梅的死真的与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吗?”我问道,忽然觉得自己的这句问话有些过分了,完全是出自自己内心那份怀疑。她忽然地在朝我瞪眼,正欲发作,我急忙地又道:“姐,你别生气,我没有其它的意思,只是我觉得有件事情很奇怪。”
“什么事情?”她问道,胸前不住地起伏。
“宋梅曾经告诉我赵梦蕾谋杀的过程,但是在赵梦蕾自杀后我才了解到,她那个谋杀的过程根本就不是像宋梅所说的那样。所以我就怀疑宋梅可能另有意图。”我说。
“什么另有意图?这件事情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她问道,神情依然不悦的样子。
“我就在想,或许宋梅是想因此告诉我,他的死也不是我们知道的那样。当然,这只是我的一种猜测。我想,他可能早就感觉到了自己的危险,但是又不能肯定那种危险的存在。所以才通过这样的方式预先留下一条线索。宋梅那么聪明的一个人,就那样死了总让我觉得有些奇怪。”我说。因为我脑子里面依然还很混乱,所以说出的话也有些逻辑不清。
她诧异地看着我,“即使是那样,但是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姐,如果我说出来你千万不要生气啊。其实这也是我没有告诉你赵梦蕾自杀这件事情的原因。因为我同时在想一个问题,那就是宋梅的死对谁最有利。姐,你看,你怎么又生气了?我只是自己在心里想这件事情,但是我知道的,以你现在的地位和级别,根本就不可能去做那样的事情,因为这太不值得了。任何事情都是要讲成本的,你还不至于去冒那么大的风险吧?”
她的神情顿时舒展了开来,“冯笑,你能够这样想我很高兴。是啊,我怎么可能去做那样的事情呢?除非我疯了。以前端木雄那样对我我都没有想过要去怎么样他,何况一个小小的宋梅呢?不过你刚才的分析好像很有道理。是啊,如果宋梅的死真的不正常的话,那么对谁最有利呢?”
“肯定对斯为民最不利。因为他的死直接导致了他那个项目的破产,而且他本人也处于了一种不明不白的境地,现在他都还关在看守所里面呢。”我说。
“所以你认为对我最有利?”她问道。
我摇头,“姐,我也不知道。你不知道,当时我忽然想到这件事情的时候心里好害怕。因为我很担心这是别人给你设下的一个圈套。”
“警察又不是笨蛋,他们应该想到一点,那就是我还不至于那么傻。如果我真的派人去杀害了宋梅的话,那么很容易就惹祸上身的啊。你想想,且不说我会不会杀人的事情,就只凭我曾经和他签署过那份意向性协议的事情就很容易把我牵扯出来,我会那么傻吗?”她说,随即沉思。
我心里猛然一动,“姐,宋梅曾经的那个项目现在是谁在做?”
“你认为现在谁在做那个项目谁就最有可能是杀人凶手?”她问道。
我点头。
她看着我,忽然地笑了起来。我愕然地看着她。
作者题外话:
今日《爱上省府第一美女:女处长》
三十而立的市水利局小人物蓝调,在与妻子的离婚夜阴差阳错遇上了省政府第一美女处长白砚,从此他艳星高照鸿运当头,一扫仕途靡态,迅速成为东周市炙手可热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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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道官途:妇产科 第八章
她笑得是那么的自然、开朗,仿佛我们谈论的仅仅是一个笑话。最快更新请到 我很诧异,愕然地看着她。
“那个项目到现在为止放在那里了。”她随后说道,“不过迟早是要建设的。我们省城需要那样的地方,现在的陵园条件很差,而且已经不能满足需要了。所以,我最近准备重新开始面向全社会招标。当然还是联营的方式。不过,按照你的意思是说,今后谁中标了谁就是谋杀宋梅的幕后凶手?”
我顿时瞠目结舌,“这。。。。。。”
“那个行凶的人就是斯为民手下的,现在情况完全清楚了。只不过那个人已经逃跑了。现在警方已经查明那个人与宋梅根本就没有什么私人恩怨,所以,他是受斯为民指使的这一点根本就不用怀疑。斯为民当然不会承认了,也许他的本意并不是想把宋梅打死,或者他只是想教训一下宋梅罢了。可是谁知道他的那个手下下手那么重呢?当然,也许是宋梅的运气不好,那个人正好打在了他的后脑上面才造成了他的死亡。”她说。[
“嗯。应该是这样。”我说。
“现在你不再怀疑我了吧?”她问我道,神情怪怪的。
我摇头,“我没有怀疑你啊。只是担心你与这件事情有关联。”
“还不是怀疑?”她说,随即叹息,“冯笑啊,你这样也不好,怎么连我都不相信了呢?要知道,我可是把你当成最好、最可以信任的人在看待啊。我的一切都让你你都知道,难道你还认为我不可相信吗?”
“姐。。。。。。”我很惭愧。
“好了,不说这个了。现在我决定了,绝不和端木复婚。因为我实在不能原谅他曾经在我身上所做过的那一切。我承认自己对他还有些感情,但是他从前太过分了。虽然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我也曾经背叛过他,但是他对待我的那些方式实在让我不能原谅。”她接下来说道,很激动的样子。
“姐,我赞成你的这个决定,因为我觉得他要和你复婚的目的其实很简单,就是想要利用你和黄省长的关系。他的目的性太强了。我想,也许当他的目的达到之后又会回复到以前的状态的。”我点头说。
“是的。”她点头,“不过你说的有一点不对。他现在是政府领导干部了,而且还希望有更大的发展,所以他不可能不顾及影响。”
我在心里并不赞同她的这个说法,因为我曾亲眼看到过他在夜总会时候的那种**情形。当然,我不会说出来,因为当时我也和他在一起,而且同样的**。
“他这个人还是有可取的地方的,那就是他比我对官场更熟悉,更能够把握很多的机会。也许在政治上我们可以互相帮助。”她说,随即又叹息。
我顿时明白了,现在她还在犹豫。
“姐,这是你的私事,你自己好好把握吧。即使不和他复婚,那你也应该再找一位自己喜欢的爱人。”我劝她道。
“算啦。这一辈子就这样过吧。这样也好,至少很自由。”她说,随即来看我,“冯笑,你今后还愿意来陪我吗?”
“姐。。。。。。我已经对不起一个女人了,完全是因为我的缘故才造成了她的自杀。所以,我不想让我现在的妻子再像她一样。姐,对不起。”我低声地说。
“我的傻弟弟啊,你怎么这么傻呢?”她幽幽地叹息道,“你不觉得你那前妻很自私吗?她犯下了谋杀罪,但是却想要你一直等着她,现在她自杀了,还让你心怀愧疚。冯笑,你不要生气,我说的是实话。你想想,她一个女人,竟然做出了杀人的事情来。对,你可能会说她的前夫虐待了她,所以她才会那样去做的。端木雄以前不也虐待我吗?我可从来没有想到过要杀人。我们任何人都没有剥夺另外一个人生命的权力,除非是法律。但是她那样去做了,而且还是谋杀,她为什么要采用谋杀的方式?道理很简单,因为她想要逃避法律的制裁,还有就是她想要和你在一起。这完全是一种极度的自私行为。冯笑,你想过没有?她为什么在明明知道你背叛她的情况下还能够忍受?你认为那仅仅是因为她爱你吗?”
“不是这样还是什么?”我有些气恼。
“这其实是另外一种谋杀方式。”她说,“幸好你没有折磨过她,我指的是肉体上的。幸好你对她还不错,不然的话她极有可能把你也谋杀掉。”
“不可能!”我顿时大声地叫了起来,“她不可能那样对我的!”
“你别激动,你听我慢慢说。”她柔声地对我说道,“冯笑,你和她的情况我做过一些了解。你的前妻在精神上应该有些不正常。她的前夫折磨她的肉体,所以她就要把她前夫的肉体消灭掉。你从感情上背叛了她,所以她就用现在这种方式谋杀掉你的感情。她对你很好,好得让你对她感激涕零。她从来不责怪你,始终对你温柔有加,甚至悄悄地帮助你喜欢的女人。她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让你对她的感情死心塌地,让你心存内疚,当然,这可能也是她为了把你拉回到她的身边去,是为了感化你。但是,最终的情况是怎么样的?是她自杀了,然后给你留下尽的内疚与痛苦,让你每次想起她来的时候都会自责,让你这一辈子都不得安宁。冯笑,你不觉得这样的女人很可怕吗?”[
我摇头,“本来错的就是我。所以我自责也好,内疚也罢,都是我自己造成的。”
“对。”她说,“从你的角度上看好像应该是这样,但是从他人的眼里可就不一定这样看了。比如我看这件事情的时候就和你不一样。首先我觉得过错并不完全在你这一方,因为她谋杀她的前夫在先,然后和你结婚,这本身对你就是一种欺骗。其次,她主动提出离婚,其实并不是真的想和你离婚,或许只是想要考验你罢了。她以前一直对你很温柔,一直原谅你的过失,本意就是为了让你心存内疚,就是为了拴住你一辈子。对了,还有件事情,她自首的事情。在得知自己的事情有可能暴露的情况下她毅然决定去自首,这本身就是她一种最明智、最聪明的选择,不然的话她面临的将是更严厉的法律制裁。所以这个女人很不简单。现在我们再回到前面说的那个问题上去。她自首了,即将面对的是法律的制裁,是坐牢。而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还希望你继续等她,让你等她从监狱里面出来。冯笑,有一种感情我会很敬佩,那就是一个人自己情愿为了对方付出一切,但是采用阴谋的手段强迫别人去付出就不值得人称道了。所以,我认为她采用的是后者,她用她对你的宽恕来获取你对她永远的内疚与自责,让你不得不放弃自己的一切去等待她在监狱里面的漫长岁月。冯笑,你不觉得她很过分吗?”
“不,不是这样的!”我完全不赞同她的这个说法,“她因为我的薄情寡义而宁愿自杀,她连自己的生命都不要了,哪里还有什么阴谋?!”
“是啊。”她叹息,“对于一个早就没有了活下去的打算的女人来讲,死是不算什么的。这样的感觉我也曾经有过。冯笑,你不是女人,你不懂得女人的心思。一个女人,当她失去了所有的希望之后就会断然地选择死亡。在对待死亡的这个问题上面,女人永远都比男人勇敢与决绝。以前我好像听你说过她不愿意去做试管婴儿的事情,现在看来,她其实早就选择了死亡,因为她不想让自己的孩子今后没有母亲。( 。om纯文字)所以,从这件事情上看她也是在欺骗你。她选择了死亡,但是却把尽的悔恨与悲痛留给了你,让你此生没当想到她的时候就不得安宁。这样看来,她选择死亡是值得的,因为对于我们女人来讲,只要能够让一个男人记住自己就够了,不管是什么方式。好啦,我们不说这件事情了。反正她已经死去了,至于她究竟是怎么想的也就只要她自己知道了。冯笑,我只想告诉你一句话,诛心,比让一个人的肉体消失掉更可怕。因为一个人如果死了,那么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而一个人活着,却永远活在痛苦里面,这样的滋味比死了更难受。你自己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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