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道官途：妇产科

既然是这样，那我就更没有必要陷入进去了。
忽然想起已发过故事
弟子问：“师父您有时候打人、骂人；有时候对人又彬彬有礼，这里面有什么玄机吗？”
师父说：“对待上等人直指人心，可打可骂，以真面目待他；对待中等人最多隐喻他，要讲分寸，他受不起打骂；对待下等人要面带微笑，双手合十，他很脆弱、心眼小，装不下太多指责和训斥，他只配用世俗的礼节！”
这个故事真的很好，但它并不适用于官场。在如今的官场，我们的行事却恰恰是相反的。因为这样的处事方式是圣人或者智者才可以做到的。可惜的是官场里面有着太多的污秽，太多的虚假，太多的防范，所以反其道而行之也就是一种必然了。
市财政局给我准备的汇报材料和幻灯片我看过几遍，也进行了反复的修改。最后我特地把汇报材料呈送给了柳市长请他审阅。
汇报材料回到我办公桌上的时候我发现上面留下了他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原则同意。后面是他的签名。
我顿时就觉得有些好笑：他怎么也变得有些像陈书记那样了？这样的材料需要他作批示吗？我需要的是他能够提出意见以便于我进一步修改。
不过我随后就觉得这样也不错，至少他同意了我的这个汇报材料，这也算是他对我们这一项工作的肯定。
全省财政工作会议在几天后举行。会议的地点设在省政府的大型会议厅里面，参会人员被安排在省政府旁边的那家五星级酒店。吃饭的问题由省政府安排，但是住宿却是自行解决。
根据会议通知，我们市的参会人员有三个人：柳市长，我，还有市财政局的局长。
像这种由省政府组织的全省性的大型会议，一个地方政府的一把手参加是必须的。
省政府办公厅给我们安排有三个房间，其中柳市长是单人间，我是标间，我们都是一个人住。而市财政局局长却是和另外一个市的财政局长合住。在住宿的问题上也体现出级别的差异，或许这也是很多人在乎自己位置的原因之一。由此也可以看出，在我们国家，特权处不在，处不体现。
本来我是可以不住在这里的，这样还可以替我们市节约一点经费。但是不行，因为住在这里也是一种待遇，而拒绝这样的待遇就会被别人看成是另类。房间必须要订下，即使不住也必须订下。经费问题在这样的事情上就根本不能称其为问题了。
会议的时间是三天。第一天是听省里面的主要领导作报告，上午是省委方书记讲话，下午是汪省长。会议由黄省长主持。
第二天才是经验交流。我看了会议日程安排后才发现，在这次的会议上交流发言的并不是我一个人，其中还有其它几个市的市长或者常务副市长。不过他们交流发言的内容不一样，有的是介绍他们如何提高财政收入的经验，有的是关于税收问题的思考等等。
第三天是分组讨论。
第一天的会议全部是听领导讲话，中午是酒店准备的自助餐，菜品非常的丰富，而且照顾了不同人群的口味和饮食习惯。
到下午会议结束的时候我忽然意识到了一件事情：既然柳市长和我一起到了省城开会，那么论如何我都得私人请他吃顿饭，虽然我心里很腻味但是却必须要这样做才可以，这也是最起码的礼节和为人之道。
所以，在下午的会议结束的时候我就即刻去邀请柳市长了，“柳市长，晚上我想请您吃顿饭。您有空吗？”
他诧异地看着我，“今天晚上不是你岳父请客吗？他没有对你讲？”
我也诧异起来，“他说了要我参加的吗？”
他点头，“是啊，他都对我讲了，说要请我吃顿饭，让你和我们市的财政局长都参加。”
我这才反应了过来，“开会的时候我把手机给关了。他没法和我联系。”
他指了指我，“你关手机干什么？开成震动就可以了。”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我不大习惯在这样大型的会议上开着手机，即使是调成震动也不大好，一旦有电话进来总得接听吧？我认为在这样的会议上接听电话也是一种没有礼貌的行为。比如我在开会的时候就看到不少的人总是在朝外边跑，手机还在耳边，而这样的人还不少。我也看到坐在主席台上的领导会时不时地皱眉头。
我心里在想：假如我坐在上边的话，在看到这样的情况也会心情不好的。其实很多人以为自己接一个电话是小事，但是你怎么知道领导就没有因此记住你，并且还很可能对你的这种行为开始有了不好的看法呢？
所以干脆就把电话给关掉了。
我开机后果然就发现了上面有林易的短信：晚上你带柳市长和你的那位下属到某某酒店的某某房间。
我看了看时间，发现还早，随即就给林易拨打了过去，“对不起，开会的时候我关机了。”
他笑着对我说道：“没事。一会儿我让小李来接你们。你不要再关机了啊？”
我说：“不用小李来接吧？这样的话我觉得影响不大好。”
他顿时就笑，“冯笑，你这知识分子的毛病又出来了。这次参会的都是各个地方政府的一把手和常务副市长，还有财政局长，都是手握实权的领导，他们的晚餐都是有人在安排的。今天我们公司就安排了好几个地方的领导，都是我公司派车接送，这也是当领导的面子。没人请客吃饭，没人用豪车接送才没面子呢。”
我不禁汗颜，同时也在心里苦笑：如今这官场上的风气怎么变成这样了？不过我觉得他的说法倒是很对，当领导的人嘛，似乎更在乎自己的面子问题。
晚餐被林易安排在省城最高档的酒店里面，他订下的雅间也是最豪华的。他给我们派来的车是一辆黑色的奔驰。
到了酒店后我才发现今天他请来的还有其它几个市的市长、常务副市长和财政局长。而且，他居然请到了黄省长。
黄省长当然坐在了主位。
当然，黄省长是最后到的，他进来的时候我们其他的人都已经到齐。大家都恭敬地朝他打招呼，他也在朝着所有的人微笑。看得出来，他认识里面所有的市长和常务副市长，因为他随意地就叫出了其中好几个人的名字，包括我们上江市的柳市长。
不过他却特别地对我说了一句话，“小冯，明天就看你的汇报了。今天晚上你少喝点酒啊，如果你明白把汇报搞砸了的话，我可是要批评人的。”
我笑着对他说道：“领导，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汇报的。不过今天的酒我也必须要喝，一是我必须敬您几杯，二是今天认识了这么多兄弟市的领导，这不喝酒的话说不过去啊。”
黄省长大笑，“那行。只要你明天不出问题就行。”
其实我心里在想：万一今天我真的喝醉了的话，就到朱丹那里去醒酒。和她在一起做那样的事情是醒酒的最好方式。
我发现，在座的每一个人喝酒都非常的厉害。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因为在座的都是地方上的领导，平日里的应酬本来就很多，而且喝酒也是官场中人必须具备的基本技能。
整个晚餐除了开始是林易简单的讲了几句话之后，接下来的时间里面基本上都是黄省长在讲话了，当然，期间还穿插了他的下属们敬酒时候的赞誉、恭敬之言。
黄省长讲的内容很多，从国际上最近发生的新闻到国内目前的经济形势，还有江南省最近发生的一些趣事，以及人生哲理、工作方法、领导艺术等等。在今天这样的场合下他更像是一位大学教授在授课。
其间，他讲了一段非常有水平的、非常精彩的话。他说：“我们要善于打破常规。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有这样一种辩证关系，那就是：真正稳当的东西都处在动态之中。比如陀螺旋转，这是一个特别有意思的现象。真正会抽陀螺的人，总是会不停地让陀螺旋转着，旋转就是它的价值。等陀螺一旦静止下来，就失衡了，就倒地了。所以动态是最好的平衡。我们都会骑自行车，自行车静止摆放在那里的时候，得靠车提子才能立住，两个轮子是立不住的。但是骑起来以后，两个轮子就可以行进。为什么呢？因为它在动态中保持了平衡。这在静态中做不到。在我们今天的生活中，有太多的人在应对挑战的时候总是会感到失去了心理上的平衡，那是因为世界在动，而你不动。时代在变迁，一个人真的能做到与时俱进。真的能做到取舍自如，以一种清楚的眼界给自己确定标准，并且以这样的心态去调整自己的生活秩序，永远保持动态中的平衡，你就永远不会倒，你就永远是行进中的自行车和旋转着的陀螺。只有当你静下来，你才会真正倒下。你一旦倒下了的话，是没有任何外力可以拯救的。”
不过到最后的时候他基本上就不再怎么说话了，因为我发现他明显的超量了。
其实我也差不多有些醉了。
在座的没有醉的人几乎为零。
我急忙借去给林易敬酒的机会悄悄对他说道：“今天晚上是不是可以结束了？”
林易点头，随即就笑着对黄省长说道：“领导，您看今天晚上是不是到此为止了？主要是明天大家都还要开会。”
黄省长点头道：“到此为止吧。大家都早些休息。”
于是所有的人都起身，然后簇拥着黄省长去到了酒店的外边。
我明显地发现黄省长和以前不一样了，在我的印象里面，以前的黄省长是绝不允许大家用这样的方式送他离开的。也不允许大家提前去到酒店下面迎候。
但是今天不一样，他被大家一直送到他的专车前边也没有说一句拒绝的话。





医道官途：妇产科 第三十三章
他的车离开了，这时候上江市的财政局长把我拉到了一边，他低声地对我说道：“冯市长，柳市长说我们一起去洗个脚。(。纯文字)您看。。。。。。”
我摇头道：“你陪他去吧。我还有点事情。”
他即刻提醒我道：“冯市长，如果您不去的话可能不大好吧？”
我严肃地看着他，“我去了才不好。你陪着他吧，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和你们一起去的话像什么样子？毕竟我和他是一个班子的成员，酒醉的时候可能他觉得没什么，那么明天呢？你这个同志，怎么这都想不到？”[
他顿时尴尬地笑，“好吧。”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注意安全。出了事情能够用钱解决的，千万不要吝啬。”
他朝我咧嘴在笑。
我自己也觉得好笑：你这是干什么？怂恿他们去干那样的坏事？
其实我自己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因为我想支开他们后方便直接去到朱丹那里。
随后我和其它几个市的领导分别道别，然后就自己打车离开了酒店。我没有看到林易，在他和我们一起送走了黄省长后，当我和财政局长说完了那些话之后就发现他没有在这地方了。
他不需要送这些市长、副市长们，毕竟他还有着省政协常委的身份。我这样理解他离开的原因。
这次我没有提前给朱丹打电话，但我绝不是有意的，而是酒后思维上的一种惯性——
今天喝多了，而且在上了出租车后还有一种兴奋，况且在晚上喝酒之前我就已经想好了要去朱丹那里。
直接上楼，到了她住处的门口后敲门。
“谁呀？”里面的她在问。
“我。”我说。
门被她打开了，她看着我，很诧异的样子，“你怎么来了？又喝酒了？”
我朝她笑道：“在省城开会，晚上有个宴会。”
她的手不住在她的脸前扇动，“好大一股酒味。快去洗澡。”
我看着她傻笑，“你去帮我把水放满，我泡一下醒醒酒。”
她媚了我一眼，“那你先坐一会儿。”
随即她就去到了盥洗间，我听到里面传来了轻微的流水声。我感到昏昏沉沉的，很想睡去但是心里却又有着一种旖旎的念想，于是就强迫自己保持着起码的清醒。
她终于来了，我听到她在叫我，“喂！醒醒！水给你放好了。”[
我睁开了眼，觉得全是软绵绵的，“你帮我把衣服脱了。”
她顿时就笑，“你真是的，怎么像个孩子啊？”不过她还是来替我脱去了身上所有的衣服。我软绵绵的任由她在我身上退去衣服，这样的感觉真好。
她把水温调得很合适，我进入到浴缸里面后顿时就完全地被一种极度舒服的温暖所包裹，拥抱。她在旁边替我轻轻擦洗身上，她的手温柔极了，抚在我的肌肤之上，却温暖进了我的内心里面。
我听到她在问我：“你是在开全省的财政工作会吧？我们电视台已经报道了。”
我说：“嗯。”
她又问：“明天还开吗？”
我回答：“嗯。”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一会儿你给我把闹钟调好，调到早上七点钟。明天上我有一个专题汇报。我担心自己睡着了。”
她笑道：“好。”
我又想起一件事情来，“小丹，朱市长前不久问了我和你的事情。”
她的手顿时就停住了，她在看着我，“她怎么问你的？”
我看她的神态好像有些紧张，绝不是装出来的。我笑着说道：“没什么。她就是来问我我们之间的关系。问我们发展到哪一步了？”
她看着我，神色有些怪怪的，“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道：“我还能怎么回答？我就说我们只是一般的朋友关系。”
她依然在看着我，“那么，她相信吗？”
这下我没有即刻回答她，而是反过来去问她道：“朱市长对我说她来过你这里，你没告诉她我们的事情？”
她摇头，随即轻声地、幽幽地道：“我怎么可能告诉她呢？我和你之间又不可能有结果，我告诉别人今后不是被人笑话吗？”
这一刻，我心里忽然对她有了一种愧疚，“小丹，对不起。请你理解我，我也是没办法。而且我是有过两次婚姻的人了，而且我前面的两个妻子都因为不同的原因去世了。她们的去世虽然和我没有直接的关系，但是我还是有一定的责任的。此外，我还有孩子。所以，我们之间的距离太远了，是我配不上你。我现在和你在一起，我其它的什么也做不到，也法给你婚姻，但是我说过，你随时可以离开我去追求你自己的幸福，我绝不会责怪你。还有就是，在目前这种情况下，我唯一能够做到的就是尽量对你好一点。小丹，对不起。。。。。我还有一些难处法对你讲，你也不要问我。总之一句话，你随时都是自由的。”
她在微微地摇头，“笑，其实我是知道的，你心里是喜欢我的，也是非常在乎的。是吧？不然的话你怎么会在今天晚上忽然跑到我这里来？来之前也不打一声招呼？我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也罢，我已经认命了。笑，我只能选择理解你，相信你。不过我还相信，也许时间可以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过两年再说吧，我还年轻，等得起。”
她的话，还有她柔柔的语音，让我的内心比的感动，情不自禁地就伸出手去拉住了她的手，“小丹，谢谢你。”
忽然，我看到在她的眼角处有晶莹的泪珠在滚落，心里顿时就刺痛了一下，“小丹，你怎么了？”
她揩拭了眼泪，朝我笑道：“没什么，我就是觉得有些伤感。”
其实，在不知不觉中我的酒已经醒了不少，这得益于这一盆热水的作用。这天晚上，我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情在对待她。即使是在我们的欢爱中，我也是对她充满着温情，每一下动作都不再那么粗鲁，而是细致入微地、缓缓地、一次又一次地抵达她的最深处，就如同电影的慢镜头一样，我和她都在感受着丝丝入扣的美妙感觉。[
她在我的身下低唱轻吟，虽然不像以前那样放肆，但是我能够感觉到她对我们这一刻美好的享受。
一直到我达到最顶点的时候，当我在她的身体里面畅意地倾泻的那一刻，我感觉到了她的身体也同时在发出颤栗。
这样真好。
一会儿之后，她在我的怀里发出了轻轻的鼾声。
第二天早上是她叫醒我的，我起床后看时间的时候发现刚刚七点钟。顿时就笑，“今天你倒是醒得早。”
她说：“你不是让我这时候叫你吗？我好困，本来我是把闹钟调在六点五十的，结果醒来后竟然睁不开眼睛，而且又睡着了，这十分钟里面我做了好几个梦，都是梦见你睡着了，迟到了。结果就一下子被吓清醒了。嘻嘻！”
我再一次被她所感动，即刻情不自禁地去将她轻轻拥抱，她在我怀里温存了很短的一会儿，随即就轻轻了我一下，“快点起床，不然要迟到了。”
我离开她的时候心里有一种恋恋不舍。
到了楼下的时候，我顿时就感觉到有一种神清气爽，空气中有一丝甜甜的气味。这座城市已经苏醒，眼前是忙碌的人群，还有如织的车流。
这个世界的每一天都是如此，人们每天都在为了生活而奔波，只不过大多数人是为了生存，少数人是为了高品质的生存罢了。看着眼前的这一片忙碌的群相，想到自己也是其中的一员，顿时就摇头笑了。我忽然想起了一种生物：蚂蚁。
我只是这一群蚂蚁中其中的一只罢了。我也是在为了生活在忙碌，不然的话我这么早起来干嘛？
招手上了一辆出租车，进去后我闻到里面似乎刚刚喷洒了空气清新剂，闻起来让人觉得更加爽意。到了酒店里面，先去吃了早餐，然后和柳市长他们一起前往会议中心。
我没有问他昨天晚上后来的事情，他也当然不会主动对我讲。那种事情就如同马路边绿草上的晨露一样早已经挥发。
参会的人员缓缓在入场，我们也在人流之中。
此刻，我的心里虽然有着一点点的紧张，但更多的是自信。我相信自己今天的汇报一定会非常的成功，因为我为此做了很久的、充分的准备。
今天依然是黄省长在主持会议，方书记和汪省长都在台上就坐。
我被安排在汇报的人当中的第三位。
会议开始的时候省政府办公厅的一位副秘书长来找到了我，他告诉我说一会儿幻灯的屏幕是安放在主席台的左边，斜角的位置。我即刻让早已经安排好的替我播放幻灯片的一位工作人员随他去了。
为了这次的汇报，我们事前做过多次的演练。
前面两个人的汇报很快就结束了，他们都是照着准备好的稿子在念。我也仔细在听，发现都是传统的八股文形式。
不过他们汇报完毕后依然获得了热烈的掌声。我知道，这样的掌声仅仅是一种礼节性的罢了，在这样的大型会议上鼓掌，对参会的人来讲早已经形成了习惯，人们会习惯性地从发言者的语气和内容中非常自然地找到需要鼓掌的地方，而且这样的鼓掌非常整齐，由此也就显得热烈了。这是一种群体性的习惯。
轮到我了，黄省长首先介绍了我们上江市财政管理的基本情况，随后说道：“下面请上江市常务副市长冯笑同志汇报。”
我走上主席台，和前面的两位一样先向主席台上的领导们鞠躬，然后才是向下面的参会者鞠躬。第一张幻灯片已经打在屏幕上，是我汇报的题目。
也许是这样的汇报形式在这样的会议上还是首次，所以下面顿时就有了一些轻微的骚动。不过很快地，会场就变得安静起来，因为我开始发言了，而且使用的还是标准的普通话。
我完全是脱稿在讲，就如同我曾经在大学里面授课的时候一样。开始的时候还是有一丝紧张的，但是很快地就进入到了状态。
时间在缓缓过去，随着我的讲解，幻灯片也在一张张朝后面播放。工作人员与我配合得天衣缝。
最后一张图片播放出来了，我缓缓地讲完，然后说了最后的结束语，“各位领导，各位同仁，我们上江市在财务管理上进行了一些改革的尝试，其实这样的管理模式并不是我们率先的发明，而是当今世界上相对比较科学的财务管理模式之一。这样的管理模式的关键其实就是两个方面：其一，领导的观念。这个观念说起来很简单，那就是对世界上先进管理模式的敏感和大胆的应用。其二就是在实践中不断改进原有的固定性的东西。目前这样的财务软件已经有公司开发了出来，但是却并不一定能够适应政府的财政管理模式，所以我们对软件进行了改进，而改进的原则就是为了操作简单、适用。当然，我们的这种改革和探索还存在着一些问题，我们在今后的工作中将进一步去优化它，让这个管理系统更加的科学，更能够适用于地方财政的管理，以达到科学管理、账目清楚、厉行节约等目的。。。。。。”
我讲完后下边依然一片宁静，直到我又一次去向领导和与会者鞠躬的时候，掌声才如雷般响起。
到了台下后我才忽然地觉得有些激动，同时心里也有一种惴惴之感，因为我不知道刚才的掌声是出于习惯还是听众的内心。
“冯市长，你讲得太精彩了。”坐在我旁边的另外一个市的常务副市长对我说道。
我心里这才轻松了下来，“谢谢。”
后边几个人的汇报我几乎没有听进去，因为此刻我的内心还一直在激动。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在激动个啥，但就是克制不住内心的这种澎湃。
所有的人汇报完毕后，我看见主席台上有人向黄省长递了一张纸条。黄省长微笑着看完后说道：“下面，请方书记作重要指示。”
掌声如雷般响起。
方书记坐在他的位子上开始讲话，话筒是临时性移动到他面前的桌上的。很明显，他的讲话是临时性的。
方书记伸出手去捏住了话筒的头部，说道：“本来今天我只是带着耳朵来的，主要是想来听听同志们的汇报。本来不想讲话。但是我听了同志们的汇报后忽然有些激动了。今天交流经验的几位同志的发言都很有特色，也是我省财政工作的一些亮点。在这个地方，我想要讲的是，上江市的这个汇报让我很感慨。一是汇报的形式很有特点，没有多少水分，用幻灯片的形式把他们的财政管理经验非常明晰地介绍了出来，简明扼要，简单实用。二是汇报的内容非常有可操作性。据我所知，他们介绍的这些管理经验其实并不是最新的东西，目前在我们的有些企业，高校，医院等单位都已经在实行。但是难能可贵的是，他们能够结合本地的情况把这样的经验用在了地方财政的管理上，而且取得了非常好的效果。我听了他们的介绍后，按照我的理解，这样的管理模式除了能够科学地、及时地掌控一个地方的财政运转情况之外，更主要的是对财政非必要的开支有了有效的控制。这个模式非常的好，我希望能够在全省的地方财政管理上进行广。”说到这里，他去看了黄省长一眼，“黄省长，你考虑一下，这样的管理模式是否能够在省一级差点财政上施行。当然，我知道省级财政比地方财政在管理上要复杂得多，你考虑一下是否能够借鉴其中的一部分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