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道官途:妇产科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司徒浪子
随即我就给她添了一杯,她喝了后笑着对我说道:“不错。就是工艺上稍微差了些,不过茶叶很清香。”
我说道:“你喜欢就好。”
她看着我,笑着问我道:“怎么样?当了这么一段政府的一把手,适应了没有?”
我点头,“幸好我再此之前干了一段时间的常务副市长,否则的话我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做这个市长呢。”
她笑着说道:“这就叫做水到渠成。当初安排你当常务副市长的目的也就是为了现在。”
我真挚地对她说道:“姐,我这是上辈子积了德,不然怎么会遇到你呢?我的什么事情你都替我考虑周全了。”
她看着我温和地笑,“我是你的姐呢。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我问问你,你们新来的市委书记怎么样?你和她配合得好吗?”
我点头道:“我觉得这个人很不错,虽然她是女同志,但是能力和水平好像都很不错,而且她还有着女性特有的细心。此外,她很会替下面的人着想。”
她笑着说道:“这倒是。方书记看人的眼光本来就很厉害,以前你们的市委书记太过强势,对市政府的工作不大放手,这反倒对工作的影响很大。你们荣书记在到上江市之前我亲自找她谈过话,希望她能够放手让你们市政府去干。这个人确实是很不错的,也许她的能力不如上一任,但是她绝对很好相处。”
我点头,“现在我已经感觉到了。”
随即,我把这一段时间以来我们市委和市政府的一些情况对她做了介绍。她听了后说道:“她这样做是对的,不过似乎稍微有些偏急了点。看来她还是欠缺一些基层工作的经验。”
我说道:“反正那些事情迟早都是要做的,也许她认为自己是女同志,所以很担心下面的人不听她的话,因此才像这样急于地想树立起自己的威信来。”
她点头,“有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她到了上江市后,你们下面的一些部门领导竟然去给她送钱,结果大部分都被她言辞退回去了,有个别的不听话,结果她把那些礼金都送到了省纪委。呵呵!你们下面的那些人也是,人家根本就不缺钱,怎么可能收人家那样的东西?这也说明了你们下面那些负责人的素质有问题,他们至少应该先打听清楚新来的市委书记的基本情况吧?”
我很是惊讶,“竟然有这样的事情?”
她笑着点头道:“是啊。不过她也对省纪委的领导讲了,希望暂时不要对那些给她送礼的干部给予处分,她说干部的问题要一步步解决。”
我似乎有些明白了,“她这样做的目的是很可能是为了给自己重新安排下面部门的负责人找到一个合理的理由。”
她点头,“是这样。所以她还是很有水平的。你想想,她的前任毕竟是汪省长以前的秘书,她想要对干部进行调整总得有一个讲得过去的理由吧?这说到底还是工作方法的问题,也是作为市委书记必须要考虑到的方面。冯笑,在这方面你得多向她学习才是。”
我点头道:“是的。现在我越来越觉得她比以前的陈书记更会处理这些事情了。其实吧,女人的柔比男人的争强好胜更容易控制住局面。”
她点头道:“是啊。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有入间。柔者,往往沉默,低调,但却蕴含巨大的能量,不鸣则已,一鸣必会惊人。比如,神奇的大自然就孕育了不少以柔制刚的奇迹:看似柔弱的流水能将坚硬的顽石滴穿;看似脆弱的小草能抵抗狂暴的大风;看似娇柔的幼苗能突破厚实的大地;看似温柔的和风能磨平巍峨的高山。与刚者相比,柔者,有着更多的韧劲,这股韧劲足以摧毁刚硬之物。冯笑,虽然我们每个人的行事风格不一样,但我还是觉得一个人低调些、宽容些为好。”
她的话说到我心坎上去了。
我忽然想起了几件事情,“姐,有几件事情我不大明白。一是为什么要把杨书记调走啊?二是我们新来的市委副书记和组织部长都是什么背景啊?我觉得这些事情自己应该搞清楚。你说是不是?”
她点头,随后回答我道:“杨书记调走是我的意见,毕竟他以前配合你们陈书记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假如现在让他来纠正那些问题,这会让他失去威信的。我们把他调离也是为了他好。”
我不住地点头,同时也在心里汗颜:这么简单的道理我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她随即又道:“你们新来的那位市委副书记原来是江南大学的校长助理,这个人是我们省里面一位已经退下去的副省长的侄儿,不过这个人还是有些能力的,虽然模样长得不好看,但人家还是博士呢。你们新来的那位组织部长是从省外事局调去的,这个人是我们省一位人大副主任以前的秘书。这次那位人大副主任来找到了我,希望我们能够安排一下。人家是老同志,我总得给他这个面子吧?”
原来是这样,看来我分析的情况是正确的。不过我有些担忧,随即就对她说道:“这位雷部长虽然刚到我们上江市不久,但是我发现他特别喜欢喝酒,而且每次几乎都要喝醉。姐,我担心他今后酒后出事情。。。。。。既然他是你安排的人,我担心今后这个人万一出什么事情了的话会对你产生不好的影响。”
她却摇头道:“我每年安排的干部多了去了,有人要出事情,我也没办法。记得我以前也对你讲过,我安排他们的时候他们是没有问题的,或者说是我们并没有在那时候发现这个人有什么问题。你说是吧?”
我顿时就笑,“姐,你说的是。”
她随后忽然地问我道:“冯笑,你还记得那个吴双吗?就是我们江南省驻京办的那位办公室主任,后来到你家乡去接替康德茂当了县长的那个人。”
我点头,“记得。她怎么了?”
她说道:“最近我听到中组部我的一位朋友在对我讲,说这个人写了材料在反映黄省长的问题。她主要反映的是黄省长在江南省驻京办的一些事,冯笑,我不需要讲明白你也应该知道是哪方面的事。是吧?”
我已经怔住了,一会儿之后我才清醒了过来,“姐,她为什么给中组部写材料啊?要写的话也应该是向中纪委反映才是啊?”
她冷笑道:“问题的关键是黄省长没有经济上的问题,所以她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毁损黄省长的声誉。很明显,她这是受到了某个人的指使。也许我们做的有些事情已经被他察觉到了。”
她说的这个“他”指的是谁,我当然在心里明白。我急忙地问她道:“姐,你告诉我这件事情。。。。。你是想让我做什么事情吧?”
她点头道:“是的。不过吴双写的反映黄省长问题的材料只到了中组部下面的部门,并不曾传到高层那里,而且接到这份材料的人正好是我的朋友,所以也就暂时把那份材料给压下来了。也许是吴双也感到了害怕,是她故意那样在做。冯笑,这件事情我和黄省长都不大方便出面,不过我想到你和她还算比较熟悉,所以我觉得你出面去和她私下谈谈最好。我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希望她今后不要再做这样的事情了,或者,即使她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不得不去做的话,最好是提前私底下先给我讲一声。”
我想了想,随即点头道:“姐,那行,我去找她谈谈。”
她看着我,“你准备怎么去向她谈呢?”
我淡淡地笑道:“很多事情她也是参与了的,如果黄省长真的出了什么事情的话,她自己也跑不掉。”
她顿时就看着笑,“你真聪明。”
我即刻就问她道:“姐,其实你最希望的还是能够把她拉入到我们这个阵营里面来,是吧?”
她看着我,“冯笑,你真的是越来越聪明了。如果真的能够那样的话当然是最好的,而我最希望的却是她能够身在曹营心在汉。冯笑,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笑着点头道:“明白。不就是双面间谍吗?”
她不禁也笑,“就是这个意思。冯笑,你有把握吗?”
我想了想后说道:“把握不敢说,不过我刚才在想,既然她在前面已经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那么我去和她谈了之后让她按照你希望的那样去做的把握就很大了。不过姐,对这样的人最好是恩威并济,你告诉我,我能够用什么样的条件去和她谈呢?”
她摇头道:“没有条件。像她那样的人,现在最大的希望是能够不得罪任何人,能够保住自己目前的那个位子。所以,恩威并济是可以的,不过你要在‘威’字上多做文章才是,这样的话效果才会更好。当然,你也需要根据实际情况灵活处理。我相信你有这样的能力。”
我点头道:“姐,我明白了。”
现在,我完全地知道了,其实今天她叫我来这里的主要目的就是这件事情。当然,她完全可以在她的家里和我谈这件事情的,不过可能是因为吴双反映了黄省长的事情后使得她不得不小心翼翼。
中午我们在秦绪全的家里吃了饭。这农家饭的味道确实不错,蔬菜特别新鲜,我和林育吃了很多。
吃饭的时候林育问了秦绪全最近他们的香肠腊肉的销售情况,秦绪全憨厚地回答说:“我们根本就做不过来,还在附近的村里收购了不少。”
林育笑着对他说道:“你们完全可以成立一个公司,然后将你们的产品做出一个品牌来。现在你们已经有了很好的口碑,在销售上应该不存在问题。你们应该把这件事情做得更大,我们农民也可以成为大企业家嘛。”
秦绪全摇头道:“现在这样就很好了,我担心做大了会亏损,那样的话我就太对不起乡亲们了。”
林育就不再说什么了。我也在心里叹息:像这种观念和眼光的问题,可不是一两句话就可以解决的。这说到底还是他的局限性。
吃了饭后我们分别下山,今天林育没有对我提那方面的要求。
回到家里后我休息几个小时,与其说是为了休息,我更多的是在思考林育对我讲的那件事情,因为我知道这件事情可不是开玩笑的。
到晚上的时候我才给吴双打了个电话,“吴县长,好久不见。最近有空吗?我们找个机会聚聚好吗?”
医道官途:妇产科 第五章
其实,在打这个电话前我一直是在犹豫的,我不是犹豫该不该给她打这个电话,而是在担心她万一不愿意和我见面呢?要知道,既然她做了那样的事情那就很可能会心虚,所以她完全有可能会回避我。最快更新请到
所以,当我打通了她的电话后,心里是有些忐忑的。当然,我并不是在害怕吴双这个人,而是在担心自己能不能完成林育交给我的这个任务。
这件事情林育虽然没有对我讲得十分明白,但是我已经感觉到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
黄省长在背后收集对汪省长不利的证据,或者是想从汪省长曾经的手下那里找到突破口,这些事情很可能被汪省长有所察觉,所以才指使了吴双去做了那样的事情。
这件事情里面看似复杂,其实也很简单。首先,既然汪省长明明知道黄省长没有经济上的问题,那么他这样做也就是一种警告。或者,吴双只做到那样一步,这本来就是汪省长的意思。俗话说,打蛇打七寸。官场上的很多时候也是如此,如果不能一下子将对方置于死地,那最多也就是警告一下罢了。其次就是吴双这个女人了。当初她的提拔是通过林育的,是她来找我做的交换。这件事情就奇怪了:为什么汪省长会找到她?为什么汪省长不直接去给林育或者省委组织部的副部长讲这件事情?或者是,那时候吴双还没有与汪省长建立起很深的关系?亦或是汪省长考虑的是要顾及影响?[
对了,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来:林育那位中组部的朋友怎么就知道那份材料就是吴双写的呢?要知道,像这样的东西,一般都是匿名的啊?不,也不一定是匿名,因为如今组织上一般不会受理匿名信反映的情况,或者说,匿名信根本就不能起到任何的作用。
前些年,很多干部就因为匿名信吃了不少的亏。有人用几毛钱的一张邮票向组织上寄一封匿名信,组织上很快就对被反映的干部作出了处理,可是后来却发现匿名信里面反映的问题根本就不存在或者并没有那么严重,但是组织上又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所以很多干部因此被冤枉。而匿名信的成本非常的低,这也就成为了一些人挟私报复最常用的手段。如今,组织上不再受理匿名信了,这也算是一种进步。
所以,林育没有告诉我这样的细节也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了。不过这里面还有一个问题:吴双为什么要去做那样的事情呢?究竟是心甘情愿还是被迫的?肯定是被迫的,有谁会愿意像那样把自己置身于上层领导之间的争斗中呢?
那么,这也就是说,吴双肯定有什么把柄被抓在了汪省长的手上。
想到这里,我顿时就很为难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就很不容易做通吴双的工作了,除非是我能够知道她究竟为什么要那样去做的原因。
还有就是,既然汪省长察觉到了黄省长的某些做法,那么接下来他会不会也准备从我这里下手呢?想到这里,我不禁不寒而栗。
由此我就忽然地想起了那次陈书记与我的谈话。现在回忆起来,他当时的话里面似乎就已经泄露了一些信息。我记得当时他愤怒地对我说,他不怕我在背后去告他的状。那么,他指的是什么?不就是在说我在林育或者黄省长那里说他的坏话吗?
后来,在他离开上江市的时候,他变得低调了,而且对我也还算比较客气。这是为什么呢?我觉得有两种可能,一是他对自己的自我膨胀有了一些反省,二是他不想把我们的关系搞得那么僵。
我记得黄省长曾经对我讲过,平衡是最重要的,而打破平衡是需要极大的勇气的。或许,这次是林育试图去打破那种平衡,结果却失败了。而现在,林育让我去做的这件事情。。。。。。嗯,应该是这样,她让我去做的这件事情其实也是为了让平衡继续维持下去。要维持那样的平衡,首先就必须得保护好自己。平衡是力量的对冲,自己的力量被削弱了,平衡也就不再存在。
还有一种打破平衡的方式,那就是自己的力量强大得可以让对方显得弱小了。
很明显,林育这次的行动有些过急,不过她只是为了试探,但是这毕竟有被暴露的危险。也许,她这次的行动并没有被暴露,或者仅仅只是汪省长感觉到了一种威胁的存在。
或许这也就像是下棋一样,双方都在互相试探。
现在,我这枚棋子开始出动了。。。。。。
是的,我就是一枚棋子,但是我却心甘情愿去当这枚棋子。其实,林育自己何尝又不是一枚棋子呢?还有黄省长,他的后面不一样也有背景?说不定他也是谁的棋子呢。
有人讲:人生如棋,落子悔,一招不慎,满盘皆输。
相信每一个下棋的人都曾有过这种痛彻深悟的体验:在局势一片大好的情况下,只因一招不慎,错落一子,局势变急转直下,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从此处处被动、处处防御。
小小棋盘之间,风云变幻。既要总揽全局寸土必争,关键时刻又需有壮士断腕、舍城弃地的勇气和魄力;既要随机应变,来应付不断变化的局势,又需要保持固有的原则和立场,不迷失前进的方向;既要随缘而进,建功立业,又需顺势而退,明哲保身。
人生如棋,对手就是我们所处的环境,有的人能预见十几步,乃至几十步,未雨绸缪、后发制人。有的人仅能看到几步之遥,甚至走一步算一步。在与高手对招时,常一步失算,满盘皆输;但是高手下棋,面对残局,却可能峰回路转、柳暗花明。有的人下棋,落子如飞,但是忙中出错;有的人又因开始顾虑重重,导致捉襟见肘、左右逢源。有的人下棋,不到最后关头,决不认输;有些人下棋,稍见情势不妙,就弃子投降。
棋子越下越少,人生越来越短。但是,不合时宜的落错了棋子,后来就需要加倍苦恼地应付里应外合的局势。但棋子一个个地离局而去,愈是剩的少,便愈得小心翼翼的下。赢,固然漂亮圆满;输,也要落子悔。[
吴双的电话已经拨通了,通了后我即刻地就对她说了一句:“吴县长,好久不见。最近有空吗?我们找个机会聚聚好吗?”
我的语气很轻松,这是我有意这样的,因为我试图首先让她失去对我的警惕。
她说:“冯市长啊。你怎么忽然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我感觉到了,她的话里面似乎就带着一种警觉。当然,这也许是我主观上的猜测。我笑着说道:“你这话说的。我们确实有很久没有碰面了,这是事实吧?当然,假如是你不愿意见我呢,这又是另外一码子事了。哈哈!”
她顿时就笑,“冯市长,我什么时候说过不愿意见你了?”
我心里一下子就松了一口气,“就是嘛。你可是我家乡的父母官,我想请我的父母官吃顿饭,可以吗?”
她笑道:“我请你吧。你的级别比我高,我顺便巴结你一下。”
我笑着说:“其实吧,我们谁请客都是一样。不过还是我来请吧,我是男的,哪能让女的请客?”
她笑着问我道:“好吧。那你可以告诉我吗,都有哪些人?”
我再一次感觉到了她对我的防备。不过,这依然可能是我主观上的猜测。我说:“人还没有确定呢,我首先得问问你什么时候在省城,然后再约人啊。怎么?听你这语气,好像你就在省城一样?”
她笑着说道:“我还真没在。我在下边工作,怎么可能老是呆在省城?还是你舒服啊,随时都可以回家。”
虽然我明明知道她不在省城的可能性较大,但是当她这样告诉我之后我心里还是觉得有些遗憾。不,不是遗憾,是觉得有些麻烦。我说道:“吴县长,是这样的,我呢,最近准备回老家一趟,所以就给你打电话问问你什么时候在县里面。我们是老朋友了嘛,如果能够在我的家乡见你一面的话岂不是最好?”
她即刻就问我道:“冯市长,你回老家有什么事情要办吗?”
我说道:“中学同学聚会啊。我还在想究竟去不去呢。现在实在是太忙了。很想回去见见老同学们,但是。。。。。哈哈!假如你在下面的话,我可能就可以决定了。”
她笑道:“我和你又不是同学,我在不在不重要吧?”
我笑着说道:“不是重要不重要的问题,是我可以顺便来拜访你了。我们毕竟是朋友是不是?我曾经最好的同学万一有什么事情需要你帮忙的话,也就可以顺便让他们认识一下你了。”
她笑道:“那还不简单?有什么事情的话你给我打一个电话就是了,到时候让你同学直接来找我不就可以了?”
我说道:“我明白了,说了半天原来还是你不愿意见我。哎!现在想要见美女县长一面真的很难啊。”
她不住地笑,“冯市长,你这话说的。。。。。。哈哈!好了,我不和你开玩笑了,现在我正在北京,明天回来。明天晚上你请我吃饭吧。对了,你把何秘书也叫上,我很久没有见到她了。”
我心里顿时就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能够见到她就行,后面的事情再见机行事。我说道:“太好了。对了,你还希望谁参加?我都叫上。”
她笑着说道:“你安排吧,人多点热闹些。”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明天你回来,需要我派车接你吗?”[
她笑道:“谢谢。不用。我驾驶员会在机场接我。”
我不禁汗颜:是啊,人家也是一县之长呢,当然会有专职驾驶员为她服务了。我说:“那行。明天我安排好了地方后给你发短信。”
第二天上午我就打电话订了一家五星级酒店的雅间,随后就给吴双发了一则短信。
可是不多久我就接到了何秘书的电话,“冯市长,听说你今天晚上准备请客?”
本来我今天晚上就没有打算叫其他的任何人,就想单独和吴双在一起吃顿饭然后和她好好谈谈那件事情。我想的是,当她到了吃饭的地方后我再向她把事情讲明白,或者向她道歉也可以。
要完成林育交办给我的这个任务,首先是得去和吴双单独见面,否则的话就根本法对她讲任何的事情。而吴双完全有可能拒绝我,而且她还完全地可以有充分的理由。我总不可能回到家乡去天天候着她吧?
可是,我想不到何秘书会给我打电话来。很明显,她是接到了吴双的电话。这也同时地说明了吴双内心已经在警觉。
我即刻就问了她一句:“吴双给你打电话了?”
她回答我道:“是啊。她问我是不是有这么回事情。我很奇怪,因为你没有给我打电话。不过我想,肯定是你先给她打了电话,还没有来得及告诉我。呵呵!冯市长,我是想确认一下这件事情,因为今天晚上我本来还有另外的一个安排,我看是不是应该把那件事情调开。冯市长,今天晚上还有哪些人啊?”
她问得很直接,意思也很明确:如果晚上的人很重要的话她就把那边的事情调开。当然,我并不觉得她这是虚伪,因为她作为领导身边的人,说话做事都很谨慎的,所以她的这句话只能这样去理解:她今天晚上另外的那个安排也很重要,如果我们这边不是特别需要的话她就不过来了。或者说,她这是在婉言地拒绝。
不过她很看重我和她之间的关系,所以才特地地直接给我打了这个电话。
她在领导身边呆的时间久了,也就在不知不觉中学会了领导的一些处事方式。像这样的事情,只能意会不可言传。我当然能够听明白她话中的意思,随即就说道:“我们这边就是几个朋友在一起随便聚聚。你那边忙的话就别管我们这边了,我们另外找个时间就是,反正我随时回省城,机会多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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