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道官途:妇产科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司徒浪子
而对于我来讲,我觉得自己最大的收获就是学习到了更多的东西。
因此,在我的内心里面对荣书记更加的尊重了。这种尊重完全是建立在她个人的能力和魅力基础之上的。
在工作中,有些麻烦事情就如同一根线上面的结,一旦把这个结给解开了,那么这条线也就变得顺溜了。即使是这根线处于一团乱麻之中,那也比较容易从其中抽离出来。
由此我完全可以相信,在接下来的城市建设中,在拆迁工作顺利进行之后,我们的一切都会非常顺利的。而且,在解决了这件事情之后,我发现自己的工作顿时轻松多了。一方面是这个结被解开之后其它的事情都变得简单容易起来,另一方面是我内心的那种担忧已经不复存在。
其间,田中一雄特地请我吃了一次饭,不过这次参与吃饭的不仅仅只是他一个人,还有他们企业的中方代表李文武等。他们请客的主题很简单,就是感谢市政府对这家企业的大力支持。
我到时很乐意参加他们的宴请,因为我们在一起吃饭的目的不仅仅是吃饭喝酒,更多的是可以让我从中了解到企业对政府还有什么要求。在这样的企业面前,政府的功能其实只有一个,那就是服务。
吴市长和我们市政府办公厅的秘书长一同前往参加了这天的晚宴。
宴会开始的时候我们相互间进行了一些沟通,田中也谈了一些他的想法,我都一一地做了简单的答复。其实他提出的这些问题都不是什么大事情。
而我如今最关心的还是这家企业的产品销售问题。田中详细地对我介绍了他们目前的销售途径和宣传方案,我听了后还是比较满意的。这时候我倒是觉得自己有些杞人忧天了,像这样的大型的国际性的汽车制造企业,他们在产品的销售上本身就具有得天独厚的品牌优势。
后来我举杯去敬田中一雄,“田中先生,我希望我们的产品能够受到广大消费者的广泛认可和欢迎。”
这个雅间里面有一台壁挂式电视,声音开得很小,但是我所坐的位子却正好可以看到电视的画面以及画面上的文字。此时电视正在播放新闻,新闻的内容却是中日之间最敏感的那个问题:钓鱼岛。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在这个问题上日本方面有些不可理喻。二战后,钓鱼岛明确地被划归中国的版图,我实在不大明白日本为什么要认为那个岛是他们的,甚至连美国在这个问题上也不说一句公道话。
田中发现了我眼神所去的地方,他问我道:“冯市长,有一件事情我不大明白,你们中国为什么会认为尖阁列岛是你们的呢?”
我差点就把嘴里的东西喷了出来,“田中先生,我还正想问你这个问题呢。二战后,《雅尔塔协定》明确规定钓鱼岛是属于中国的领土,你们怎么老是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休呢?”
田中摇头道:“尖阁列岛是我们日本人发现的,在你们国家明朝的时候就被我们日本人发现了,而且也一直被我们日本人视为是我们的领土。二战后的《雅尔塔协定》虽然讲到了将这个钓鱼划归中国,但当时的国民党政府却并没有对其宣示主权,所以这个岛屿就一直属于美国在代管。一九七二年中日两国建交的时候你们国家也对这个岛屿的事情只字未提。一九七一年,美国就已经把尖阁列岛交付给我们日本管理了。这些事情都是非常明确的,我觉得你们中国在这件事情上有些不大讲道理。”
其实在上次我们在交谈了中日两国之间的一些问题后我的心里就十分注意了,觉得我和他去谈这样的问题毫意义,但是此刻我却不得不说话了,而且我也意识到了一点:只要是中国人和日本人在一起,这些个话题就很可能会被提出来。
我说道:“从全世界的角度来讲,我们每个国家都应该遵守一种共同被认可了的法定。《雅尔塔协定》就是二战后战胜国制定的需要各国都去遵守的法定性文件,这一点是不争的事实。既然是事实性的东西,那么你刚才讲到的那些东西就没有了任何的意义了。而且我也不赞同你谈及到的你们日本人是在明朝时候发现钓鱼岛的,而据我所知,我们中国人发现钓鱼岛的时间应该比你们还早近八十年。我国明朝时候有个叫沈复的人,他所著的《浮生六记》中就提到了钓鱼岛,在他的这篇文章中就已经非常明确地把这座岛称为钓鱼台了。而他记述这件事情的时间是一八零八年,根据你们日本人传说中的故事,你们是在一八八六年才发现钓鱼岛的。田中先生,我说的没错吧?”
他看着我,“是吗?”
我笑道:“如果田中先生不相信的话,那就请你回去后查阅一下相关的资料吧。田中先生,根据国际法的规定,对于主土地,谁最早发现就归谁所有。既然是我们中国人最早发现钓鱼岛,而且又有后来的《雅尔塔协定》所裁定的内容为依据,那么我觉得这个问题我们就没有了探讨的必要了。”
他却摇头道:“我觉得这个问题是一件双方都法说服对方的公案。在我们日本人的心里,尖阁列岛就是属于我们日本的领土,这一点可能你们中国人并不了解。我们日本人很不理解,你们中国有那么辽阔的土地,为什么非得要和我们日本去争那一个小小岛屿的所有权呢?”
我淡淡地道:“我们中国固然地大物博,但是却没有一寸土地是多余的。领土是一个国家的主权问题,也是一个国家的尊严问题。田中先生,我想不到你刚才竟然讲出了那样的话来,我很是遗憾。”
这时候吴市长赶忙出来打圆场,“田中先生,冯市长,这样的问题我们还是请两国的领导人去谈吧。哈哈!来,我们喝酒。”
田中顿时也笑了起来,“吴市长说得对。冯市长,我们两个人今天又犯了上次同样的错误了。冯市长,来,我们喝酒。你们中国人是怎么说的?莫谈国事。哈哈!”
我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不过我算是看清楚了一点:日本这个国家的人身上所具有的小国意识在这位田中的身体提现得非常的明显。这也让我意识到了日本这个国家的可怕如此看来,这个国家的国民从来都没有放弃过再次发动战争的念头。
前不久我在一份杂志上看到一位专家这样讲过:日本人讲武士道,自古就养成了习武弄刀的尚武精神,同时也崇拜强者,臣服强者成为民族天性。时至今日,日本人仍然坚持武士性格。所以他们宁愿臣服对他们使用原子的美国,却瞧不起以德报怨不求赔偿的中国。
同样有核子,但日本人惧怕俄国,不怕中国。因为中国从不敢过度强硬。儒家思想讲以德服人,喜欢用仁爱示好求和。日本人不会怕中国,就像狼不会怕羊,这就如同中国不会怕手下败将印度是一样的。
那位专家最后还说了一句话:我们很多人总认为日本人没有率先开战的勇气,这就不得不让人想起甲午战争前中国也有同样的误判。
不过这确实不是属于我这个层面的人应该去思考的问题。思考了也没有用。我更愿意相信我们国家的领导人有足够的智慧去解决这样的问题。
今后和这个日本人在一起的时候我得尽量回避这个话题,毕竟我们双方正在进行经济上的合作。我心里这样在警告我自己。
而就在这天晚上,当我与参加完了田中一雄的晚宴之后,我回到住处刚刚洗完了澡就接到了阮婕的电话。她对我说:“我今天晚上去找了真真。。。。。。这件事情我后来还是有些犹豫了,她毕竟是我的妹妹。所以这件事情一直拖到今天我才下决心。”
我说道:“没事。我本来就没有准备让你去找她,只是想让你知道那件事情罢了。”
她轻声地说道:“我知道,可是我的心里一直有些不安。今天我去问了她,结果她好像很不高兴。冯市长,我看这样吧,干脆你让她离开你的那家酒楼,按照她那样的性格,我担心她今后还会做出对你不利的事情来的。”
我说道:“用不着。这样吧,让她再做半年看看情况。你说呢?”
她叹息着说道:“谢谢你。你这人的心肠太好了。但愿真真她能够懂得感恩。哎!”
我笑道:“那就更用不着了。阮婕,你最近还好吗?他现在还在来找你吗?”
她回答我道:“最近这段时间他没有来找我了。不过我反倒有些奇怪了,因为我很了解他这个人,除非是他最近有了找钱的新路子。”
我说道:“我觉得吧,反正你不能答应他的任何条件。你们已经离婚了,当初你们之间的财产也划分得非常的明确,现在一旦你开了这个口子,那么后面的问题就会越来越多。像这样的人,如果你老是吧希望寄托在他能够事业成功上,那是很不现实的事情。”
她说:“嗯。”
她的声音很温柔,让我的内心忽然涌起了一种温暖的感受。我说道:“这个周末我要回来,到时候我们找个地方一起吃顿饭吧。”
她说:“嗯。我有些想你了。”
这天晚上,我们在电话上交谈了很久,一直到电话变得有些发烫的时候才结束了通话。
可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就在第二天晚上的时候,她又给我打来了电话,而且电话里面她的声音慌乱之极,“我孩子不见了。。。。。。”
医道官途:妇产科 第十一章
当我听到她这忽如其来的这句话的时候顿时就惊住了,以至于我在一时之间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最快更新请到
随即就听到她慌乱的声音继续在传来,“我,我只能找你,我没有什么朋友。怎么办啊?”
直到这时候我才猛然地反应了过来,急忙地问她道:“阮婕,你别着急。你慢慢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
她说道:“平日里我都是下班后去学校接孩子的,可是今天她却被别人接走了。我问了老师,可是老师却说没有什么印象了,因为放学的时候孩子们一窝蜂地就跑出去了。以前也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情,所以老师也就没有特别的留意。”[
我一下子就有些明白了,“阮婕,你别着急。很明显,孩子是被她认识的某个人接走了。你想想,当时那么多的孩子和家长在,如果有人想要强行带走你的孩子是不大可能的事情。孩子肯定会叫。你说是吧?这样,你先问问真真,如果她没有去接孩子的话。。。。。嗯,应该不会是她,如果是她的话她肯定会提前告诉你的。那么就只可能是一种情况,孩子被她爸爸接走了。你马上打个电话去问问就知道了。”
她即刻地就说了一句:“我马上打电话。”。随即电话就被她给挂断了。
而此时,我心里却忽然地担忧了起来:从现在的情况来看,阮婕的前夫带走孩子肯定是有目的的,不然的话他就应该提前把自己要去接孩子的事情告诉阮婕。
很明显,他这还是为了那个目的:钱。
此时,我不禁感叹:现在这个社会的有些人真的是疯了,他们为了钱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不过我倒是希望自己的这个测是对的,至少这样的话阮婕的孩子就不会有危险。毕竟虎毒不食子啊。
可是我却越想越觉得心里有些不安,即刻就给小隋打了个电话,“我们去省城。现在。马上!”
在去往省城的路上,阮婕一直没有给我回复电话,这反倒让我多少有些放心了。这正如她前面对我讲的那样,她的朋友很少,在感到最助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我。而现在,她没有给我打电话,这就说明她已经不再助。由此就可以说明一点:前面我的猜测是对的。
她没有给我回复电话的原因是她现在没有时间,或者是因为骤然得到孩子的消息后激动得忘记了这事。
孩子是父母的心头肉,失去孩子的那种极其痛苦的滋味我曾真切地感受过,所以我完全地能够知道阮婕的心情,那种心情是极度的绝望与助。
这也是我决定马上赶回省城的原因。我知道,这时候她最需要的是朋友。就如同当初我在第一时间去找到童瑶一样。
在我们刚刚进入省城的时候我才给阮婕打了电话。她说:“哦,对不起,我昏头了,忘了告诉你。你说得对,孩子在她爸爸那里。”
我这才真正松了一口气:找到了就好。只要孩子没有危险,其它的任何事情都好谈。我问她道:“那,你们谈得还好吧?”
她沉默着。我心里顿时就沉了下去,看来她的那位前夫还真不是个东西。我柔声地对她说道:“我回到省城了。你在什么地方?我知道你现在最需要的是朋友。”
她轻声地说了一句:“我在家里。一个人。”
听她这样说了一句,我心里顿时就感觉到了一种不妙:这说明她的前夫并没有想要把孩子还给她的意思,不然的话她怎么可能还会呆在家里呢?
不管怎么说,等见了面不就什么都明白了?我这样在心里对自己说道,随即就吩咐小隋马上把车朝阮婕的家里开去。
到了阮婕家楼下的时候我对小隋说:“我一个朋友的孩子丢了。你把车给我留下,自己打车回家去休息一下。记住要把手机随时开着,万一市里面有急事的话我们就得马上赶回去。”
随后很快地去到了阮婕的家里,她家里的灯光有些昏暗,我进去之后她才打开了家里的大灯。
我去到她家的沙发上坐下,即刻就问她道:“什么个情况?说说。”[
她的神情黯然,摇头道:“他要这房子。不然就不把女儿还给我。”
我看着她,“你可以报警的。”
她怔了一下,随即缓缓地摇头道:“可是他毕竟是孩子的父亲啊。”
我顿时也怔了一下,不过随即却摇头说道:“阮婕,你这样不行的。房子你可以给他,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那套房子可以给你住,很简单的事情。可是问题是,这是个底洞啊。你想过没有?按照他那样的搞法,要不了多久就会把你这套房子给亏出去的。然后呢?然后他又来找你,你又拿什么给他?说到底,他这个人就根本不是那种可以踏踏实实沉下心来做事的人。你说,现在那么多下岗工人,人家是怎么生活的?如果你这位前夫能够沉下心来,开一个小店,就是摆一个烟摊也可以过好一个人的生活啊?可是他会那样去做吗?他一直在做梦呢,一直在梦想回到他家里以前的那种富裕的生活之中去呢。当然,这没有什么不对的,可是那也得量力而行,更应该沉下心来踏踏实实做事情才可以啊。你说是吧?”
她轻声地叹息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呢?可是,他毕竟是孩子的父亲啊。而且我和他生活了这么些年,我也很对不起他。现在让我报警的话,我怎么忍心那样去做呢?”
我顿时不语。我心里在想:这女人和男人就是有着很大的区别。在遇到这样的事情的时候,女人总是会瞻前顾后,心软纠结。说实话,现在我见她是这样的状况,这就让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了,因为我已经把该说的都说完了。
随即就听到她在幽幽地说道:“我不能没有孩子,孩子是我的命根啊。冯大哥,你说怎么办?”
我柔声地对她说道:“我知道,我理解。可是这件事情得你自己想清楚。阮婕,这样吧,我那套房子反正是在那里空着的,你要去住的话随时都可以。那套房子就算是我送给你的吧,不过暂时我不能给你办过户手续,前面我说了,这是一个底洞。现在看来,你那前夫不把你搞得倾家荡产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这样的人根本就不值得你去同情,你想想,他这样做还是人吗?居然用自己的亲身女儿来威胁你。你清醒、清醒吧。”
她开始流泪。
看着她流泪的样子,我心里顿时就软了,“哎!阮婕,这件事情我该说的都说了,后面的事情你自己决定吧。我那套房子你这里有钥匙,你可以随时搬过去住。如果你还需要什么东西的话给我讲一声就是了,我马上去给你买。其实吧,要处理好这件事情很简单,因为决定权在你这里。阮婕,我先走了,你自己好好考虑、考虑吧。”
她看着我,神情依旧黯然,“谢谢你能够来。我想想。。。。。。”
我点头,“孩子在她父亲那里,安全是没有问题的。所以你现在不需要太着急。我理解你的心情,你前夫带着孩子确实没有你带着好,他那样的一个人,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怎么能够照顾好孩子呢?你考虑吧。”
她说:“嗯。”
此时,我眼前的她满脸的凄苦,让正准备离开的我禁不住就有了一种冲动,即刻地去将她拥入到怀里,轻抚着她的后背,“阮婕,你要好好的。有些事情该断则断。”
她将我抱得紧紧的,脸颊也贴在我的胸膛上。随即我就听到她幽幽地在说:“冯大哥,如果事情是那么简单的话就好了。我一个人带着孩子,我总得给孩子一个好的环境,不管是孩子的精神上还是经济上。”
她的话让我顿时就明白了,其实她心里所想的不仅仅只是她和自己前夫情感和她内心的愧疚,还有自己目前的身份和地位。
也许她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前夫可能知道她以前的有些事情,所以才不敢在现在彻底地去与自己的前夫闹翻。而且,她的前夫也很可能正是因为这样才不止一次地对她实施敲诈。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事情就麻烦了。
我轻轻放开了她,然后去看着她,“阮婕,那你觉得我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帮你的?”
她微微地摇头道:“你帮不了我的。我想想再说吧。不过论如何我都必须得把孩子从他手里要回来。”
我在心里叹息。随即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用手轻抚了一下她的秀发和脸之后离开。在离开之前我柔声地对她说了一句:“有事情随时给我打电话。我没接听的话就给我发短信。”
她用感激的眼神在看着我,轻声地道:“谢谢你,冯大哥。”[
我用柔和的目光看着她,朝她点了点头后离开。
很快地就到了停在下面的轿车旁,此时我禁不住地抬头去朝上面看,我看到了阮婕家才户处,那里的灯光依然明亮。
我叹息了一声之后开车离开。
回到家里后孩子已经睡觉,我去到孩子的床前,轻轻摸着孩子那张娇嫩的脸,心里顿时感慨万千:这小东西连着的是当父母的心啊。。。。。。
第二天一大早我回到了上江市上班,下午的时候接到了阮婕的电话,她告诉我说孩子回家了。
我顿时就明白了,“你答应了他的要求?”
她沉默了一瞬之后就发出了叹息声,“还能怎么办呢?”
我也叹息,“阮婕,你想过没有?今后他再来找你的话你怎么办?”
她再一次沉默,随后才说道:“再说吧,我相信他不会了。我已经对他说清楚了,而且也告诉了他我现在已经是一所有。”
我不禁在心里苦笑:他那样的话你居然也会相信?以前你和他不也早就“说好了”吗?
不过我没有去对她讲那样的话,因为我觉得让一个女人失去希望是一件残酷的事情。不过我心里很是担忧:这件事情迟早是会再次出现的,到时候阮婕又怎么办?
然而,我没有想到的是,事情却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第二天上午,秘书小徐来对我说有个人想要见我,他说自己的省招办阮主任的丈夫。
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自己先前把一切都考虑得太简单了。
我的第一个反应是马上给阮婕打个电话。我对小徐说:“你让他在外边等一下,等我把手上的这份文件处理完了后再说。”
小徐出去了。刚才,在我听到小徐的通报后的那一瞬间,我居然没有丝毫的紧张感觉。而我决定不即刻地见这个人,一是我需要时间和阮婕通电话,二是我想通过这样的方式告诉对方:我不像你想象的那样慌张。
拨通了阮婕的电话,我即刻对她说道:“他跑到我这里来了。现在正在我办公室外边等着。”
阮婕很惊慌、愤怒的声音,“他想干什么?”
我“呵呵”地笑,“他想干什么这不是很明了的事情吗?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害怕什么。既然他是以你的名义来找的我,那我就见见他好了。像这样的事情我是法回避的,回避了反而容易惹出事情来。不过阮婕,我觉得你应该去和他好好谈谈,他这样做很危险,不是别人危险,而是对他自己和你都是一种危险。我想,他要找的人可能不仅仅只是我一个。你说是吗?”
她沉默了片刻后说道:“我没有你想象的那样,我没有那么多的男人。”
我顿时感觉到她是误会了我的意思,急忙地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但是冷书记那里。。。。。。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即使冷书记已经接受了他的敲诈,但是对你今后的影响可不好。冷书记毕竟是你的领导。好了,他现在正在外边等着,我马上见见他,看他来找我究竟是什么事情。”
她说:“我马上给他打个电话,让他离开你那里。我想不到这个人竟然这么混账!”
我急忙地道:“你别那样做。我刚才说了,回避不是办法,既然他来了,我就应该见见他,这样才知道他究竟想要干什么。好了,就这样吧。”
随即我就挂断了电话,然后用座机告诉小徐说:“你现在请他进来吧。”
不多久,一个人就被小徐带进来了。我看了他一眼,然后离开了自己的办公桌。
我是第一次见到阮婕的前夫,我想不到他的身材居然如此魁梧。一米八多的身高,看上去很壮实,也很帅气。不过我感觉不到他的气场。
也许是我此时的气场压住了他。
我朝他伸出了手:“你好。早就听说你的大名了,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请坐吧。”
随即我吩咐小徐给他泡一杯茶,然后问他道:“你贵姓啊?”
他的眼神里面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回答我道:“鄙人姓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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