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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江湖路 完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明月听风
凌越山把周围探了一圈回来,确认了另外二个姑娘在屋里呆得好好的,嘱咐了几句,就去厨房拿了他定好的早点,回屋去打算伺候他家若若起床起早饭。
屋里窗户开着,初晨有些凉凉的空气侵了进来,散去了一屋子的闭闷。水若云早已起了来,洗潄好了,穿着妥当,正坐在梳妆桌前梳头。看到凌越山进得屋来,甜甜一笑,伸出双臂要抱抱。
她这撒娇的坏毛病真是被惯的彻底,看见凌越山就伸胳膊讨抱抱,甚至在家里当着父母的面有几次也不自觉的就这样动作,凌越山是不管不顾的,哪里会理会是在什么场所,他自己是见媳妇儿就抱的,何况若若主动伸胳膊了。为这,小两口没少被家长训,要亲近的,回屋里两个人怎样都行,在外人面前,还是要保持距离。
保持距离这执行难度的确有点大。凌越山只要是跟若若走一路的,肯定是牵着小手走。坐下吃饭第一筷子夹的菜肯定是若若爱吃的,送到她碗里,盛汤布菜递巾子,基本没别人什么事。两个人挨着坐,他下意识就会去搂她。这见了面抱一下对他们来说当然也就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
楼琴其实是有点担心的,都说两口子过日子,平平淡淡的才是真,温温绵绵的才能长久。这两个小年轻感情热的烫手,太过粘腻了,会不会日后容易出问题。她自己是受过夫婿再娶的情苦,看那凌越山无视礼教、不拘小节,于是便有几分忧心这日子长了,会不会对女儿新鲜感就过了。况且他原本在山上生活,接触见识不多,初入江湖头一遭便栽在女儿手上,日后名有了利有了,见到的年轻貌美女子机会何其多,谁又能保他还能如最初时那样相待女儿。
她这多虑的心思可没敢跟任何人提,她是旧伤难忘,移情作用乱猜忌了,若是跟夫婿水青贤说这事,可不是会以为她翻旧账呢。况且女儿大喜,她这当母亲的拿这些堵心猜测添乱又象个什么样子。于是楼琴只拉着水若云,提点着嫁人后要如何如何的待夫婿,要管好他的人、绑好他的心。尤其象凌越山这种野性子的,楼琴是觉得颇难掌控的,水若云又一付娇娇糯糯的乖乖脾气,也只好希望两口子和和乐乐,长长久久了。
水若云其实不懂母亲提点背后的那番意思,她没想过那么多,在她偶尔冒出来的慌乱里,只有生死伤离的恐惧,压根是没想过情变一事。凌越山当然更不会知道岳母居然有这想法,他要是知道了,可不得横眉竖眼的闹了,怕是连夜带着媳妇离家出走,以防哪天丈母娘给媳妇儿吹吹耳边风什么的。
凌越山进得屋来,看到坐在镜前的娇妻,散着发,穿着身粉色的衣裳,笑眯眯的冲他张着臂,象朵粉嫩清新的小花。他放下手里的托盘,走过去将她抱在怀里,胸膛里被某些东西涨得满满的,有时候他会想他跟若若前世一定就认识,若若是个小花精,对他施了法术,要不然他为什么这辈子会对她这么着迷。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她却笑着要躲,却被他托住了后脑吻住了。她在他唇下笑着“快别闹,我还没有梳好头发。”
他轻轻吮她的唇,指责她“明明是你撩我过来的,哪有不让亲的。”大掌穿过她的发,捧住她的脸蛋,吻深了,勾着她的小舌头吮住。她终于也软了下来,踮着脚尖迎合他,他笑了起来,把她抱高了,她尖叫一声,忙扶着他的肩怕摔下来。
他调笑道“小矮蛋。”的确他们两人的个头,凌越山窜得比水若云快多了。一下是高出许多,比起初相识时,水若云站他身边,更显得娇小了。
她终于忍不住去拍他,这坏蛋,还取笑她的个头。凌越山举着她,她长发垂落,似滑柔的黑帐,将两人头脸盖着,软软的垂在他的肩上。她挣着要下来,发丝在他脸颊边轻轻拂着“让我下去啦。”
“换你亲我,亲好了就放你。”这种时候,他的眼睛总是亮的出奇。
她有些慌,她家相公她是知道的,这两日没有亲热了,她若真是撩他,他性子起来,不管不顾的,才不会理会这是不是大白日里的。
“快点,就亲亲,不干别的。”他似是知道她想什么,笑意更深。她犹豫一下,终于遂了他的意,低头吻上他。他分开了唇,把她放低了些,两个人舌头缠在一起,这个吻绵密火热,水若云不禁轻声呻吟起来。
凌越山突然一把将她打横抱起,道“我后悔了,还是干点什么吧。”
水若云吓一大跳,忙去推他“别闹,一会年姑娘她们该找来了。今天有事办的,别闹了。”
她还没喊完,却发现凌越山只是抱着她坐到桌前,面前摆着丰盛的早饭。他顽皮的冲她眨眨眼睛,笑道“年姑娘她们找来了,难道我们就不能吃早饭”
水若云脸红了,凌越山在她耳边吹口气“哎呀,难道我媳妇儿心里头不想吃早饭,想着别的色色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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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若云再耐不住,转身咚咚咚的给他几拳“你又戏弄我,你这个赖皮鬼。”
他哈哈大笑,握了她的手“我哪有戏弄你,你要是真想先做点色色的事,我这做夫婿的,一定舍身奉陪的。不过早饭要凉了,先吃早饭。”他乐死了,看她气鼓鼓的红红小脸蛋,亲了好几口。
水若云又捶几下,还不觉解气“你太坏了,我怎么就被你赖上了。”
凌越山给她布菜,盛了碗粥,呲牙咧嘴的让她揍了几拳,开始喂她“哼,亏我脸皮厚,这才有媳妇儿可抱,不然跟梅满那傻子似的,等我们儿子出来了,他还没戏呢。”
水若云吞了第一口粥,道“我自己吃,你也快吃。梅满又怎么了”
凌越山躲开她欲抢勺的手,又喂一口“快吃,我喜欢喂你。梅满那家伙笨死了。”他把昨晚发生的事说了,水若云笑个不停“梅满真有意思,难怪昨晚闹腾呢。”
凌越山一皱眉“你昨晚醒了”他想想不高兴了“死梅满,我昨天就该多揍他几拳。”
水若云伸手去推他的眉心“揍什么揍,你就会欺负他,我们应该帮帮他的,我去找年姑娘说说去。”
“他说他今天回来自己说,你先别着急,看他今天回来怎么办吧。他都盘算一晚上了,你要是现在插手了,岂不是坏了他的计划他反而该不痛快了。”
水若云看看凌越山那张脸,对梅满的计划好奇了,心想梅满要是能学得他三分赖皮胆,恐怕也早成了吧。她自己乐着,与凌越山你一口我一口,磨磨叽叽的老半天把早饭才吃完。
之前开玩笑说的话,果然还成真了。年心芙真的过来找,说小二说她师父找来了,就在客栈门口。那小二哥竟也是个机灵的,看那老头手里拿的画像象这位女客,又不知恶意善意,便留着那老头在门口等着,上楼来通知客人。年心芙听得消息,赶紧过来跟凌越山打招呼。
水若云一听,蹭蹭地跑窗台上趴着看去了,他们这边朝向的客房,窗下正好对着客栈的大门。这一看不打紧,吓了她一跳,赶紧缩了回来,下意识的蹲着躲。凌越山看着她好笑,过去问怎么了。水若云小声道“是那个窦升勇。”凌越山与年心芙都探头去看,正好那人转过头来,哪里是窦升勇,相貌一点都不搭边。
年心芙高兴的笑“真的是我师父凌少侠,真的是我师父”她迫不及待的转身冲下楼去。
凌越山在那好笑的看着水若云“长的一点都不象,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是窦升勇。”水若云不甘心的又看过去,这次看到脸了,还真不是。她嘟了嘟嘴“刚才他没转过头来嘛,看那身影就是窦升勇。”
凌越山拍拍她的脸蛋,笑道“人家年姑娘都认师父去了,你这小眼力架,嘿嘿。”他转身也往外走“我下去看看情况,你别到处乱跑。”
楼下等着的,确实是年心芙的师父乔英,师徒二人久别重逢,甚是高兴。原来那乔英在罗艳门被囚多日,那天正好不知哪里来的一群人在袭击罗艳门,乔英趁乱逃跑,伤势过重,被路过的好心人救了。一直到前一段才得以康复。他回门派里去找几个徒儿,都没有消息,打听了一下,知道年心芙外出寻找师父去了,他就沿着这一路找她,没想到还真找到了。
凌越山到他们引到了客栈里,让他们慢慢相叙。说到师门惨案,师徒俩抱头痛哭。水若云给他们倒了杯茶,年心芙忙介绍了一个这两口子,还有不在场的梅满等人,说几次都是他们相救,这次童天策派人掳她,正好又遇上了。乔英对凌越山他们是千恩万谢,他现在就剩这么个徒弟了,多亏是遇上了贵人相助啊。
乔英又道“这童天策果然阴险可恶,阿芙你还是要多加小心才好。为师目前找了个落脚处,又集了些人手,咱们的灭门大仇一定要报。童天策他身为官职,武艺高强,明里跟他对抗恐怕不易。你跟着凌少侠他们,太过显眼,不如跟为师走吧,大家都以为为师已经身故,你与为师一起更容易隐匿行踪。”
“可我还有一个旧时好友,现在无依无靠的,我想带着她。”年心芙赶紧说了一下梁弦歌的情况。乔英一付为难的样子“我们可是有灭门大仇要报,你又是在被追缉的状况,带着一个弱女子,目前不是太方便。”
水若云忙道“梁姑娘可以跟我们在一起,我们会照顾她的。只是乔门主,现在外面情况既然这样乱,不如你也与我们一道,大家互相有个照应也好。”凌越山惊讶的看了她一眼,这宝贝蛋今天怎么了。
乔英连忙推辞,年心芙看师父这样的意思,也就允了。便要回屋去跟梁弦歌交代一声,收拾东西后就跟师父出发。
水若云急急忙忙跟了过去,凌越山一想,怕是她惦记着帮梅满说话呢。也是,年心芙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又见面,梅满说今天回来就表白一事,恐怕又泡汤了。
那三个女孩也不知在屋里干些什么,好半天也不见人影。等了半天,终于见水若云与年心芙手拉着手出来了。乔英急忙要带着徒儿告辞,年心芙笑着师父的急性子,伸手去帮师父理了理衣领子,看得出来,师徒二人果然是感情深厚的。临走,年心芙转身抱住了水若云,大呼舍不得她,两人抱着说会悄悄话。直抱得凌越山心里直起毛,都要伸手去抢人了,终于放开了来。
乔英师徒二人走了,水若云冲年心芙挥手笑笑点点头。凌越山一把把她拉着回屋,不满意了“你怎么一下子跟她这么亲热了。”
水若云却没有搭他这话,急急的拉他的手“越山哥哥,你能找到梅满他们吗快让他们回来。那个乔门主有古怪。”
凌越山一皱眉“他是假的易容的”关于易容凌越山也听说过,可没见过。
水若云道“年姑娘说不是,她刚特意凑近了看了,没有易容。对他们师门的一些小事也知道的清楚。”
那他就不懂了“那是她真的师父,有什么问题”
“可他为什么一点都不好奇童天策为什么要抓年姑娘他对童天策没有多问,却说童天策武艺高强。难道不古怪吗”
事情真相
童天策凌越山细细一想,的确,乔英确实没有好奇问童天策为什么要抓年心芙。他们也并没有提过童天策有武艺,事实上童天策在他们面前只动过两次手,一次是黑刹大会上抢下了宗仞司和窦升勇,一次是将这二人杀死。此外,他们也没有再见过了。而乔英一直未提与童天策有过接触,却突然说了童天策有官职,武艺又高超,确实有些让人意外。
“难道童天策把乔英收买了让他过来诱骗自己的徒儿”凌越山想到的最坏的情况是这样。
“我也不知道,我在那听他说话,就是抓到这个语病,不好说是什么问题,但是就是觉得古怪啊。”水若云自第一眼看到乔英背影,误认为是窦升勇后,就被第一印象框住了,怎么都觉得他古怪,连听他说话也特别仔细,于是听出了毛病。
“我跟着年姑娘回房,把怀疑跟她说了,可她说言谈举止上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所以她下来的时候特意留意了有没有易容乔装。刚刚告别的时候她跟我说了,并没有易容的痕迹。这个真的是她师父。”水若云有些着急“年姑娘说她师父是个好人,从小都待他们极好的,门里很多人都是师父收养回来,而且罗艳门那次她师父也受了害,她觉得断不可能对她有什么诡计。”可水若云心思敏感的毛病又发作,就是觉得怪怪的。
凌越山想想也是的“罗艳门的时候,的确她师父也被掳了,听说也是受尽折磨,年姑娘的大师姐死前亲口说的,她还让年姑娘去救师父。”
这些水若云都知道,可她就是担心“这些我们都只是听说,谁都没见过。越山哥哥,是我多疑了,可还是谨慎些好。年姑娘说过,那九尾公子曾经派人去救,可没有找到她师父。出事这么久,除了她大师姐,谁都没有见过。现在突然找上门来,话说的不圆,又不愿与我们一起。照理,你打败了罗艳门三大护法,在江湖上现在小有名气,他要报灭门之仇,为何不拉拢拉拢你我看他的样子,躲你都躲不及。再说罗艳门已被灭了,就算余下些小兵小将,他要报仇,又何必急于一时,赶着把年姑娘带走呢”
凌越山也觉得媳妇儿说的在理,他把她拉到怀里,轻轻抚她小脑袋“你别着急,你说的都对,还是小心些好,我马上派人去找梅满回来,那乔英和年姑娘现在也没走远,让人跟好了,不会有事的。”
另一边,年心芙跟着师父走了很远,到了一个偏僻的农户里,屋里没有别人,只他们俩。或许是被水若云危言耸听之后,年心芙的心思也受到了影响,她也开始觉得师父有些怪。她特意找了些旧时的话题,一些只有她跟师父才知道的小事聊了聊,师父对答如流。于是她又找了几次机会不动声色的近地里观察,确认没有易容,这个师父确确实实不是假的。但到底哪里觉得古怪呢,她也说不上来,她暗想,或许真是这近一年,经历了太多的事了,所以自己都变得有些草木皆兵起来。
乔英在年心芙八岁时将她收养,教她习字学武,而后又带她走南闯北,在江湖上是混出了些名气。在年心芙心中,乔英就象一位慈父,对门里的每一位弟子都很好,他乐于助人,在年心芙之后,还收养了不少无家可归的女娃娃。
年心芙看着乔英脸庞上熟悉的皱纹,问“师父,那个童天策如此利害,你是如何知道的,那我们该如何应对才好”
乔英一愣,随即笑道“我一路回去寻你们,一路打听近来江湖上的一些事,听说有个御史童大人最近是呼风唤雨的,所以知道了一些他的消息。”年心芙一想,也对,师父这么利害,打听得一些内幕消息也是寻常,当下觉得自己对师父有疑心着实有些羞愧。
当天下午,乔英亲自下厨做晚饭,给年心芙做了几个她爱吃的菜,师徒二人有说不完的话。提起年心芙那些死去的师兄妹,又不免一起伤心难过。乔英哽着声落了泪“可怜我那几个乖徒儿被这些个恶徒所害,居然曝尸荒崖,幸好你将他们找了回来,也让他们得以入土为安。”年心芙倒在师父的膝上也泣不成声。
当晚,年心芙在西边的小屋里沉沉睡去。屋门打开,乔英走了进来,站着听了一会她的鼻息,而后走来,探了探她的脉,又走了出去。
他在屋外站了一会,夜色中,几个锦衣侍卫装扮的人隐隐现在阴影暗处,一个高瘦的人影飘然而至。此人凤眼鹰鼻,双目有神,正是童天策。
他看到乔英,笑了,施施然走近了二步“没想到真的是你。”
“怎么老夫死不掉,让童大人意外了吗”
“第一次没死成,第二次总该会死的。”
“呵呵,恐怕这次童大人舍不得让我死了”
童天策不语,冷冷笑着盯着乔英,似乎对他这话很不以为然。他走上前二步。乔英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二步,急忙开口“阿芙已经在我手上了。”
“哦”童天策一扬眉,笑意更深“那敢情好啊,你死了她一样也会归我的,你以为你还能把她藏得住”
乔英冷道“我是藏她不住,不过我也不打算藏,我只是下了毒,你要是不怕引毒上身,就直管拿她去练功吧。”
童天策往前的脚步一顿,看着乔英,哈哈大笑起来“好你个乔英,居然想到使这招。你以为这样我就不会杀你了吗”
“哼,我以为,比起要我的命,你更看重练成神功。”乔英孤注一掷。
童天策盯着他半晌,直盯着乔英有些发毛了,突然问“条件呢”
“我保证不会透露半句,窦升勇已死,而你也不必再有灭口的念头。”
童天策盯着他,不语。乔英顿了顿,又道“你我已各取所需,日后井水不犯河水。你也即将神功告成了,只缺阿芙这一味药,你又何苦与我过不去。”
“也许我觉得让你永远闭上嘴也很重要。”
“童天策,你不要苦苦相逼,我敢现身自是有了万全的把握。我死,阿芙也活不了,你的神功永无练成的一日。之前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事,苦心经营十年,试问谁还能做到,我的功劳最大,你却在最后关头背信弃义。现在我也不争什么,只求保命而已。”
“就是因为你的要求太简单,让我不能相信。”童天策微眯凤眼,冷冷一笑。“乔英,你太利害,你说对,你能做到的那些事,不是谁都能做的,这也是我当初选上你的原因。现在你这么主动的出现,拿年心芙来要胁我饶你性命,我要杀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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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早明白了,我怎么能够相信,你相信我会放过你。”他不会放过他,同样的,他也不会放过他。
童天策现在是有点不敢收年心芙,他不太相信乔英能给他一个完好的能用的药引,因为无论如何,他是不可能留这个知道太多秘密的人在世上。他杀过乔英一次,这个人城府之深,怎么可能还会相信他为了年心芙会放过他。但他的确很想要年心芙,非常非常的想,所以他犹豫着,要怎么办
乔英当然不可能真的给童天策一个完好的药引,他是在赌。年心芙身上,他下了毒,没有他的解药当然不行,他求童天策,是做给童天策看的,因为他双手送上年心芙,童天策当然不敢收,可如果他拿来谈条件,童天策就会相信,他怕他了,他想活命,所以就有可能答应条件,然后接收年心芙,到时他奉上的所谓解药,会是另一味毒药,只要童天策用年心芙练功,那他必死无疑。到时候,自然就不会再有人要杀他了。而他,还可以顶着百禽门主的身份,东山再起。
两个人各怀鬼胎,在月色下互相打量着,揣摩着对方的心思。
“如果我是你们双方现在正在谈的条件,我想我有权力知道事情的真相。”年心芙的声音突然响起,在这静寂的夜色空间显得分外清亮。
乔英心里一惊,你不是该中毒睡沉了吗,将差点脱口而出的问号咽了回去,可不能说这话,要不然童天策知道下毒的事有异,那他哪里还有站在这谈判的筹码。
童天策转头一看,年心芙拿着剑,站在屋门口,一脸冷凛,不禁哈哈大笑出来,道“这下有意思了,乔门主,你说是不是”
乔英咬牙不语,扭过头去避开了年心芙的目光。
童天策笑得恶劣,凤眼透着戏谑的神采“年姑娘,你想知道什么或许我能知道一二的,一定告诉你。”
年心芙看着她的师父,咬着牙问“我想知道,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童天策哈哈笑“这个问题有趣,好象三言两语也说不清,嗯,应该说吧,我跟你师父,是互相想杀死对方的合作者。”
年心芙转头向他,想了想,问“你为什么想杀我师父你们合作什么”
童天策又笑,想了想“我给你一个线索,或许你就能想明白了。我不是想杀你师父,我已经杀过他,就在你面前,可是他居然没有死。”
这是什么意思年心芙不明白,童天策只在她面前杀过两个人,一个是宗仞司,一个是窦升勇。年心芙突然有些发抖,想起水若云在窗边探头一看之后说的话“是窦升勇。”
难道
怎么可能年心芙无法置信的瞪着她的师父。乔英咬着牙,沉默不语,竟然也不反驳。
童天策看着他们俩的表情,恶劣的觉得心情很好,哈哈,真是有趣。他凉凉的说“有种本事叫易容术。乔门主那张脸是真的,可是窦门主的却不是。”
“那真正的窦升勇在哪师父为什么要乔装成他”
“根本就没有窦升勇这个人。”乔英终于发话了,反正什么都要揭晓了,与其让童天策说,不如他自己说“焚阳五绝功是童天策这厮最早开始修习,可是按正常方法练功进展太慢,有次他发现淫书里有些理论与练功的的修习之道可融会贯通,于是便用家里的婢妾尝试,竟真让他窥出了玄机。之后,为了找更多的女体供他练功,也为了扩展势力,这位童大人就暗地里在江湖上组织邪教。”
年心芙心里一沉“所以罗艳门的真正领导者是童天策。”
“呵呵,可不止,百禽门上上下下的吃喝花销生活用度,我也没少掏银子。”童天策凉凉的说。
这消息真是如五雷轰顶,年心芙厉声问“师父,这个人这么坏,你为什么还要跟随他因为钱吗你要养活我们十多口人,所以才这样做吗”
“哈哈哈哈”童天策似听到了个天大的笑话“美人,你真是天真。你以为你师父是好人是被迫的他可是我用过的这么多手下人,最精明最有耐心最会算计的。”他斜斜看了乔英一眼“难道你不觉得你师父收养的弟子当中,女弟子要多出很多吗”
年心芙腿抖得几乎站不稳,她不能相信,这怎么可能
“百禽门之前一直没什么建树,十二年前,我开始接触乔英,我观察了他二年,终于决定用他。有白花花的银子,还有机会能够练得神功,他可是急巴巴的就巴上来了。十年前,他开始收养女弟子。年姑娘,你就是十年前被收养的吧,你想想,在你之后,你师父收的,是不是全是女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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