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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以毒攻毒(原名:本性难移)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乐木敏
在这个还算是陌生的城市,生病的时候有个人陪着身边的感觉真好。杜堇抬着沉重的眼皮问他,“你那天说的话还算数吗”
“我对你说的话的保质期是一辈子。”卫正扬握着她的手说。
杜堇点头,“我喜欢会挣钱的男人,更喜欢挣钱给我花的男人。”
“好,以后财政大权交给你。”
“不反悔”生病并不可怕,因为身边有人陪着。
“如果你快点好起来我就不反悔。”他说的似真似假。
杜堇却是很快好起来,她想可能是卫正扬照顾的太好,在她康复之后,她成了卫正扬的女朋友。
那时的杜堇以为她会谈一场一起上班下班的恋爱,一场上下属的办公室恋,以为有了卫正扬她已经触摸到幸福。
当另一个男人强硬的拉着她的手腕说“做我的女人”的时候,杜堇才知道幸福是那么不堪一击。
其实那人对她也不错,在其他人眼中可能算得上极尽宠爱,杜堇不知道该怎么说,他高兴的时候会拉着自己开着那辆名贵跑车去山顶看烟花,一起等着太阳的升起,但是他也带着她出入各类纸醉金迷场合,酗酒打架斗殴飙车,甚至是杀人。
她是害怕他的,就算他什么都不做,就算是他微笑着,她却记得他杀人时候的狠绝。
杜堇是被自己吓醒的,睁开眼睛,摸下头上的汗水,睁着眼睛有片刻的闪神,她差点以为还是过去那段时间。
“你醒了”另一个声音打断她,杜堇才想到这个房间不是只有她一个人的。
撑着身体坐起来,她身上盖着一件西装,应该是谭宗希的,他已经冲过凉换过衣服,发梢还在滴着水珠。
看他的行动,暴风雨应该已经过去。
谭宗希泡了两杯浓茶,一杯放在她的面前,“肖冥宸是谁”
本来对他的举动杜堇还抱有感激,但是那个名字从他嘴巴中说出来的时候,她有点反应不过来,谭宗希怎么知道肖冥宸。
“肖冥宸是k市的十佳有为青年,你好像是从k市来到这里的,随便问一下。”谭宗希对他刚才的话做出合理的解释。
杜堇抵着头抿一口,“我不知道肖冥宸是谁。”
把茶喝尽,谭宗希走向办公桌,对还坐在原地的杜堇说,“你可以去内室休息下。”顿了顿之后补充,“可以反锁。”
他已经这样说,杜堇也没什么可拒绝的,如果她真的反锁反而显得她有什么想法,只是把门板关闭。
谭宗希靠进椅子里面,盯着电脑屏幕,却没有滑动鼠标,杜堇刚才在睡梦中不安的叫着肖冥宸的名字,她说“肖冥宸放过我”“肖冥宸对不起”之后是重复的对不起。
输入肖冥宸的名字,大篇幅的介绍,一条条的看着,没有照片,没有详细背景介绍。
肖冥宸是谁,他和杜堇是什么关系。





爱,以毒攻毒(原名:本性难移) 重来08
重来08
对于谭宗希为什么要她做他的助理,杜堇想不明白,也不会去开口问他。只是依旧会疑惑,论才干,她远远不如杨洁,而且生人怎么比得上熟人来的方便。
难道是相貌,这个念头只是冒出来三秒钟就被杜堇亲手掐灭,她声音面容身材都比不上刘伊伊,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说潜规则,她自己都觉得搞笑。
想不明白的问题索性就不再继续想,她留在谭宗希身边也是有目的的。
尤其是在昨天晚上谭宗希问到肖冥宸名字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心脏都要停止跳动,那个名字是她的噩梦,她以为那个人死之后会夜夜安稳眠,但是相反,在听到肖冥宸已经死亡的消息之后,她行尸走肉两天,站起来坐下却不知道要干什么,晚上睡不着,只能睁着眼睛听着外面的动静。
但是那天在易恒的大厅内,她看到谭宗希,不仅是因为他是那群人中相貌俊秀的人,而是相隔太远的距离,她以为又看到了那个人,有点呆愣,傻傻的凝视在他脸上,一张全然陌生的脸。
也许是她想多了,那人已经死了,不会再回来的,不可能再打扰她的生活的。
昨晚上谭宗希腿不舒服,她才知道他是出过车祸,而肖冥宸也是同一天在车祸中被击杀的,这样的巧合,不得不让她心惊。
这到底是巧合还是安排。
疑惑让她辗转反侧,反复的想,谭宗希会是肖冥宸吗
他们的身形相似,但是和肖冥宸在一起的时候,她是从心底排斥的,更不愿意正眼看他一下,又怎么可能记得他的身影。
但是又不是完全相似的,肖冥宸从来都是只喝咖啡和酒,酒更是每天都会喝,酒中只喝洋酒和红酒,白酒是不沾的,杜堇曾经觉得肖冥宸是个怪人,独特的挑剔到变态的程度。
但上次的应酬,杜堇明明看到谭宗希喝了几杯白酒。
难道真的是自己多想了吗是她从心里面认为肖冥宸没死吗,但是她又是希望他死的,因为他说过死了才能放手。
所以她选择了这种方式强硬的把他从她的生活中剥离。
脑中两个想法在不断的比较,她本来已经觉得谭宗希就是肖冥宸,但是又一点点的反驳了她的想法,谭宗希的生活习惯和肖冥宸是不同的,比如用右手,肖冥宸是左手擅长于右手。
谭宗希不是肖冥宸,放下心来的一刹却又有点失望。
她只是为了肖冥宸是因为她死而愧疚,仅此而已,她这么告诉自己。
在下班之后,她买了一束花去了肖冥宸的墓前,肖冥宸虽然是涉及黑白两道,杜堇曾劝过他自首,当时肖冥宸像是听到什么可笑的笑话,笑了足足一分钟,笑声已经停止但是xiong膛还在上下起伏,让紧靠在他xiong前的杜堇能感觉到幅度。
想要推开男人坐好,她只是为了他好,用得着这样的嘲笑她吗。
肖冥宸笑够之后,手微微用力就把半起身的杜堇重新扯回来,“你怎么这么天真,你是不是以为只要我自首就能宽大处理,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犯的罪足够死三四次的,就算打半折也是死。于其自己送上门死还不如让自己自由的活得更久。”
而后像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低着头和杜堇额头相抵,呼吸和她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或者是他呼出的气又被她重新吸进去。
杜堇不习惯和他这么近距离的接触,更不习惯他深不见底的黑眸中有自己的影子,动动身子表示不舒服,肖冥宸不复刚才的深情凝视,在她嘴巴上吻一下,才揽着她说道,“不用怕,就算我死了,也不会让你被人欺负的,你只能被我欺负。”
杜堇当时不知天高地厚的耻笑他,“你都死了还怎么保证护得了我。”
肖冥宸什么也没说,低头深吻她,手熟练的伸进她衣服内,拢起一团雪白在手中揉捏,力度有点重,杜堇小声哼哼着要推开他的手,他低着头用手隔开她要阻挡的手,俯首隔着薄薄的衣料含住手中的顶端,杜堇受不了这身体和视觉上的双重刺激,挣扎的更起劲。
男人毫不费劲的把她翻身压在身下,从耳垂开始一路往下,杜堇已经浑身瘫软,迷蒙着双眼看着头顶的天花板,看着在摇晃的灯,不知道是地板在动还是她自己在动,只知道浑身无力,被身上的男人撞得魂飞魄散,在她以为要溺水而死的时候,他抱着她,把她笼罩在自己身下,再次撞击。
像是在沙滩上堆沙子,把沙子拢高再猛然推到,杜堇觉得自己就是那堆散沙,被肖冥宸揉搓捏圆,无意识的挠着他的后背,结果反而更加剧了他的兽性。
是兽,杜堇觉得肖冥宸是一匹狼,见血就散发嗜血本性,就如此刻,看杜堇死咬着嘴巴,就伸舌在她唇边打转,不得而入。
身下一个猛烈的进入,杜堇受不了力度的叫出声,反而给肖冥宸畅通无阻的方便,在她口中尽情撕扯,扯着她的舌尖一起共舞,杜堇扇动鼻翼用鼻子呼吸,口中分泌大量的唾液,和他的混合在一起,她也顾不得嫌弃,大口咽下。
她不知道是否会把自己憋死。
肖冥宸如果动作猛烈,她就狠狠的咬他的唇,真的把他咬伤了,他也不恼,反而更兴奋,使劲的折腾杜堇,花样百出。
只是在结束之后,揽着她笑得得意,摸着嘴角的伤口说,“唉,下次换个地方咬吧,这个地方太明显,容易让人误解。”然后低头凑近她的嘴巴也要给她留个同样的伤疤,杜堇挪着身子远离他,看他的眼神就是神经病。
肖冥宸第二天照镜子的时候自言自语道,“这样会不会太暧昧。”又意味深长的看眼杜堇。
在她提议他自首那天,他没有多出花样,只是最原始的上下位,却已经让她受不住,在身体不自觉的收缩,绷紧身体,同样感觉到他的肌肉绷紧,眼前如烟花盛开般绚烂,他们共同到达临界点。
肖冥宸紧紧的抵进她身体的深处,在她耳边用满是情欲的声音说,“不要想着摆脱我,杜堇,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我不会让你有意外的,我也不会死的,我要用一辈子时间把你禁锢在身边。”
她仰头呼吸,身体被他死死的压在光滑的被褥里面,动弹不得,他的声音也变得虚渺。
在那接下来的几天,肖冥宸心情却是莫名的好,最近款的项链送了她几条,每天也是早早的回来,甚至在晚饭之后拉着她一起在没有其他人的花园里面散步,而不是像以前一般直接扛着她上楼摔在床上。
她不知道她哪里愉悦到了他,后来被他的莫名其妙耐心吓得自我反省,才想到那天劝他自首的事情,肖冥宸的思维果然异于常人,在她让他自首的时候竟然没恼,反而乐了几天。
这更让杜堇确定了心里面的一个想法,肖冥宸有病,神经病。
现在,她站在他的坟墓前,环视冷清的墓地,只有几声乌鸦在远处啼叫,安静的再没有一点声音,但是风却像是为了彰显存在般,尽力的吹着。
杜堇弯腰把花放在他的墓前,动手把他坟墓前面已经开始枯萎的小草动手拔掉,从包包里面拿出来手帕擦拭墓碑,在擦到墓碑上的照片的时候顿住手。
手指摸上去,照片上的肖冥宸一本正经不苟言笑,她不知道这是从哪里找来的他的照片,肖冥宸的私生活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外界很少有人知道肖冥宸长什么样子。
时间仿佛停滞在那时候,肖冥宸自信扬扬,随手就能颠覆别人的生活,他好像对什么事情都很有把握,不动声色的把好事儿坏事儿全部做尽。
如果说他是坏人,却又是每年砸重金给福利院,福利院的重建也全部由他出资金,杜堇曾经觉得他是做了太多坏事儿而自我救赎,希望让自己过得安心点。
肖冥宸带着她走在新建福利院的路上,靠在一棵看起来有些时间的树上,低着头看着被他们踩在脚下种植的草,“我只是不希望其他的小孩子像我一样。”
杜堇自我补充为,“像你一样变态扭曲。”当然这话是不能对肖冥宸说的,只能腹诽。




爱,以毒攻毒(原名:本性难移) 重来09
重来09
福利院不知道触动了肖冥宸的哪儿根神经,他竟然突然抱起杜堇,不是公主抱,也不是拦腰抱起,而是抱着她的腿把她高高举起。
杜堇吓的一声高呼,扶着他的肩膀让他把她放下来,肖冥宸不但没有放开她反而把她举得更高,“爬上去。”示意杜堇爬上那棵树,杜堇双手抱着树却怎么都把腿放不到树杈上。
她还在继续挣扎着爬上去,肖冥宸却已经在下面松开手,吓得杜堇叫的更大声,“肖冥宸,你干什么,快让我下来。”肖冥宸一米八六的身高,把杜堇高举的高度,杜堇慌乱中低头目测下距离地面的高度,想着她跳下去会不会摔残废或者是直接摔死。
树枝有些微的轻颤,杜堇惊慌失措的抬头,不会是树承受不了她的重量要压断吧,抬头看着恶作剧的某人,杜堇磨牙怒视她。
“我本来还想拉你上来的,但是看你吊的也挺惬意的,我改变主意了。”说着扶着树干要坐下来,杜堇吱吱啦啦的叫他,“肖冥宸,你拉我上来吧,我受不了了。”也顾不得是他害得她这么狼狈,说了许多的好话。
“你叫我什么”肖冥宸相当悠闲的看着杜堇狼狈的在空中荡漾着身体,看着她咬牙切齿却不能把他怎么样。
“肖冥宸。”
“……”肖冥宸不回答,却已经开始欣赏风景,无视杜堇。
“冥少。”这是许多人对他的称呼,尤其是去见不得光的场合。
“……”某人已经听不到。
杜堇咬咬牙,“宸,你拉我上去吧。”讨好的口气,如果是平时她是不屑的,但是这关系到她后半生是否在轮椅上度过那就另当别论。
肖冥宸听到满意答案,才慷慨的伸手帮她爬上来,杜堇坐在树枝上气恼的揉着手腕,某人要看她的手腕被她恶狠狠的甩开,如果真的关心又怎么会看她吊在那里那么久。
“别动,小心掉下去。”肖冥宸用手挡住要撞到他xiong膛的手肘,拉着杜堇的手帮她按摩手腕,“本来长得就一般,再摔残废就不好了,如果是脸朝下就更糟糕了。”还煞有介事的叹息一声。
杜堇本来气哼哼,被他这句话更是火上浇油,挣开他要自己爬下去,肖冥宸怎么可能听她的,拉着她不让她动弹,“别闹,掉下去真的会摔成丑八怪的。”
把头放在她的肩膀上,杜堇就坐在他怀里面,肖冥宸指着不远处的某片空地对她说,“那块地方原来是我的地盘。”
杜堇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那块地方在两栋楼之间,有十几米的空隙,“地盘你小时候就知道抢占地盘,欺软怕硬,霸占一方。”杜堇借题发挥指责他。
肖冥宸却像是没听到一样,“不是欺软怕硬,是软硬都欺,当时我就想着将来有钱了一定把这个福利院重建。”
他是孤儿为什么会在孤儿院,像他这样的身份,不是应该有强硬的后台吗,杜堇甚至以为肖冥宸会有个称霸一方,让三界闻风丧胆的爹或者娘,再不济外公爷爷啥的。
这么嚣张的肖冥宸竟然是孤儿,现在的一切是他自己拼来的但是是怎么拼来的呢,其中的苦与辛,杜堇不是他,自然不知道也体会不到。
“我本来以为会在福利院待到成年,但是后来我被领养了。”杜堇还在等着他接下来的话,难得他肯提到那些过去,她也是真的好奇。
肖冥宸却站起来,一副要下树的样子,杜堇扯着他的衣袖,怕他再次把她丢在上面,重演上来时候的悲剧。
“这么舍不得我”肖冥宸故意误解她的意思,看杜堇敢怒不敢言,也觉得玩笑开了就过了,“我先下去,在下面接你。”
对于背景不清白的肖冥宸,杜堇表示不相信,“真的”
肖冥宸不解释,她信不信都和他没关系。
不过他最后没有食言,果然在下面等着她,杜堇一边爬到上来时候的地方,一边念念有词,“肖冥宸,你不要走开,不要趁着我跳的时候突然走开,如果我摔残了或者摔死了,我做鬼都不放过你。”
肖冥宸微笑着站在下面,展开双臂,等着杜堇的纵身一跳。
她放开抓着的树干,闭紧眼睛等着疼痛。
一双有力的手臂紧紧的接住她,把她拦进怀里,杜堇睁开眼睛,阳光透过树叶照射过来,肖冥宸就在这片光亮中,杜堇看得有点痴了,肖冥宸何时这样笑过。
“难道还不下来,是要我直接把你抱到床上吗。”杜堇为自己刚才的想法感到可笑,肖冥宸怎么可能是王子,他只能是魔鬼。
肖冥宸是魔鬼,但是他有时候却又绅士的像是王子,杜堇一直在疑惑该怎么定义肖冥宸的性格,只能说,肖冥宸双重性格,人格分裂。
已经过去那么久的事情,那段不愿被杜堇想起的过去,就这样在他的墓前,只是看着他的墓碑上的照片就全部袭来。
那段一直被她认为黑暗无边的过去,原来也是有过这样算得上温馨融洽的时刻。
杜堇打扫好墓碑,靠在墓碑坐着,手抱着膝盖,蜷缩着身体,身后是他的墓碑,就像那日在树上般,他那样松松的揽着她,她就知道他在身后,不会让自己掉下去。
“肖冥宸,不管你死了没有,这世我们没有可能了,如果你真的恨我的话,就等着下世来找我吧,下世如果你还是一样黑,就算是地狱我也陪着你,这一世你放过我好不好。”杜堇说着就流下眼泪,她这几年都在看圣经,她是相信有下世的,肖冥宸听不到她的话语了,而且肖冥宸是无神论者,他如果现在在面前,听到这番话会不会嘲笑她。
肖冥宸,这一世不管是谁伤了谁,我们都辜负了对方,如果下世还能遇到你,我们一定好好的。
那天杜堇在肖冥宸的墓前坐了很久,在说了那句关于下世的承诺之后就没有再说话,就只是那样坐着,风还是依旧吹着,吹乱了她的头发,也吹散了她的心。
肖冥宸,最后叫他一次名字,杜堇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对着墓碑上的他微微笑,肖冥宸说过喜欢她的笑,尤其是从内心发出来的微笑,他曾不惜重金买名贵东西只想让她笑,但是她却笑不出来,肖冥宸气极的时候就掐着她的下巴让她对着自己笑,她只能皮笑肉不笑,反而让肖冥宸更恼怒。
此刻,她笑了,他却看不到了。




爱,以毒攻毒(原名:本性难移) 重来10
重来10
在墓地时间太长,杜堇毫不意外的感冒了,这场感冒来势汹汹。
在短短的一个月内,她就两次感冒,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身体已经这么虚弱。
生病时候在医院打点滴是件痛苦的事情,尤其是遇到医院的高峰期高峰点,就只能在走廊里面将就。
杜堇来医院之前已经做好准备,围巾厚大衣都带上,她坐在医院长廊的凳子上,身边放着挂点滴的架子,没有扎针的另一只手把围巾围在脖子里面,把大衣披在身上,一副防寒全装备。把手机定时间在两个半小时之后,吸下已经堵塞的鼻子,杜堇靠在椅子靠背,缩在大衣里面昏昏欲睡。
谭宗希今天是来医院例行检查,他手上还拿着医生开的单据和诊断结果,医生询问了他最近的身体情况及头痛的频率,当谭宗希说每天两次的时候,医生是个已经上了年龄的老头,谭宗希从他老花镜上方看着他一脸严肃的皱着眉头,比较这几次的检查结果。
“谭先生,我建议你尽快来医院做个全面的检查,您太执着于过去的事情,而且这段时间止疼片的剂量已经被您加到医嘱的两倍,这对您的身体是没有益处的。”
谭宗希在大把吃止疼片的时候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但是那团雾笼罩在他脑海中,让他对过去一无所知,他想要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是否真的如别人眼中那般的废物。
“再帮我开两瓶止疼片。”谭宗希对医生的劝导不为所动,他的身体他有说话权。
上了年龄的医生叹口气,在单子上加了止疼片,“谭先生,您这是拿您自己的身体做赌注,在消耗精力,您脑袋里面的淤血只是堵塞了您以前的记忆力,还是有希望恢复的,但是您太急切,反而事倍功半。”
谭宗希谢过医生就拿着单子走了,他的事情不需要别人来告诉他该怎么办。
来看医生他没有让其他人作陪,甚至是阿睿都被他制止在车内,在未恢复记忆力之前,他谁都不相信。
就三年前,他在去墓地发生车祸一事儿,绝不可能只是意外,据后面的调查,去墓地那条路上的车辆稀少,为什么却会三车相撞,而结果是另两人死亡,只有他活下来。
如果那天不是他的原因就是车辆的问题,而谭家的车辆是每天都会送去检修,怎么可能会出现那样的问题,而且还是在一条人烟稀少的路上,如果不是意外,那就是有人想要让他死,让他死在那条人烟稀少,就连救援都要一段时间到达的地方。
在没有找到那个人谁之前,他不会相信任何人。
从医生的办公室出来,要穿过几排长椅,这个地方一般是病人等号的地方,他前几次都是急匆匆的走过,但是今天却停在路中间。
那里坐着一个女人,旁边的人还是长袖但是也只是薄线衣,甚至有一两个还保持着夏天的风采,短袖上场。但是她却包的严严的,围巾都已经上场。
一个喷嚏,女人抬手揉揉鼻头,继续把头缩进去,不知怎么的,谭宗希竟然想到了乌龟。
走过去,在她右手边的空位置坐下来,她还是睡得无意识,抬头看眼瓶子里面的液体,只下去了二分之一,拿出手机拨通阿睿的电话,阿睿十年如一日的接电话方式,“少爷。”
“你和老王先回去,不用等我。”谭宗希说话的时候刻意降低声音,怕吵到杜堇,但是她还是皱着眉头,现在头已经只露出来少许的一部分,她却还在不断的往里面缩。
“但是老夫人……”何睿平有点迟疑的没有说完,老夫人要他们送少爷来,如果没有把少爷送回去,被问起来要怎么回答。
“那边我会说明。”再不继续就挂断电话,杜堇的脑袋像小啄米般一直点,谭宗希看了她几分钟,头一点点的向下沉,却又突然惊醒,微微睁下眼睛继续重复刚才的动作。
谭宗希小心的把她的脑袋搬过来,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把她滑落在肩膀处的大衣往上拉拉,把她遮挡的更严实。
这座城市十月份的天气不冷不热,但是两个人靠在一起却觉得有点热,而且身边还是个发烧浑身发热的女人。
杜堇却觉得冷,身上盖的东西产生的温度已经不能暖化她身上的寒意,她觉得有点发抖,但是后来身边好像有点动静,她感觉到有人在靠近她,但是她太累太想睡觉,连眼睛都睁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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