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荡漾
作者:念念不舍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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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荡漾 重生
重生
公元2028年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甩在木生醉意朦胧的脸上,瞬间让她从迷糊中清醒过来,望着眼前杀气腾腾的男人愤怒的侧脸,竟然有一种张狂大笑的冲动。
“我告诉你,没有经过我的允许,除了我,你到死也别想和谁牵着手走进婚姻的殿堂。”
木生嘴角泛起冷漠的笑意,转正刚刚被迫偏离位置的侧脸,清冷着眼,无声的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凌乱的衣衫,满面通红的面颊,额上青筋暴跳,像是抓到心爱的妻子偷情一样,一副生气至极到想杀人的模样。
看了看他紧握的双拳,无视男人警告的眼神,木生缓缓的开口,“请帖会寄给你的,来不来随你。”
说完也不等男人回答,转身离开这个她每次光临就想作呕的地方。
手刚放到门把上,就被人从后大力拉回,瞬间双手被反剪到身后,身子被大力的冲撞,后腰一下撞在门上,发出沉重的闷响声。
还未待开口呵斥,唇舌被瞬间侵略,把她所有恶毒的语言堵在喉咙里,再慢慢咽下去。
木生茶白色的长裙伴随着“咔擦”一声,慢慢的由肩头滑落,露出娇小挺立的双峰,在同色蕾丝内衣的包裹下,合着微微泛红的肌肤,带来视觉上的强烈冲击。
她都已经要结婚了,他还打算这样用强的吗
木生是正常人,不会像小说里写的一样,恨一个人到极致之后,不会对他的爱抚有反应,相反,她对于他的爱抚一向都很敏感。
凝脂般的肌肤随着他双手不断游移,泛起大片大片的红潮,整个身子也随着他手指的动作不住的颤抖。
他坏心的咬着她嫩白的耳垂,用牙齿轻轻磕着,带来酥酥麻麻的快感。
“贱人,还是这么敏感,这么快就湿了。”
听见他下流的话语,木生闭着眼转头头去,不想和他理论,她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赶紧结束吧。
看见自己再一次被无视了,想到她这么坚决的要和别的男人结婚,他心中那个扭曲的魔鬼再一次冲破脑笼,侵蚀着他正常的思维。
木骁左手反剪着她双手,右手的食指在她身体里刺探着,进进出出几次之后,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随着他手指每一次的进去缓缓流出来,沾满他整个掌心。
他扬起好看的嘴角,冷笑着看着身下已经陷入欲海中的女人姣好的面容,又伸进去一根手指,右手食指和中指一起发力,一下捅到最深处,有意无意的去触碰那个无数次让她放下自尊,在他身下哭着求饶的那个点,每一次的触碰都能清晰的感受她她身子剧烈的颤抖。
木骁再一次进去之后,直奔那个点,大力的按在上面。
因为疼痛,木生倏然睁开已经带着水雾的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怎么可以这样
她眼里的仇恨和漠然再一次刺伤了木骁,他狠了狠心,抓着她手抵在后腰,右手两个手指在甬道内慢慢打开,直至扩张到不能再移动分毫,甚至触碰到了甬道壁上的黏膜,骨节处伸直后形成的褶皱轻轻的刮着薄薄的壁膜。
木生因为他的暴力,再一次被迫承受着他带来的快感。
有时候她会想,为什么不就此死掉,那样就不用每天承受着身心的煎熬。
兄妹多么讽刺的字眼,哪家兄妹会如他们这样不堪哪家兄妹会像他们这样疼恨着对方,却对彼此的身体毫无抵抗能力哪家哥哥会把他男性特征放进自己妹妹的身体里
“哥,从今以后,你会放过我吧”从十八岁到三十八岁,一次次的纠缠再纠缠,给彼此留下的除了伤痛还是伤痛,既然注定不能在一起,何不爽快的放手,就此别过呢
二十年过去,两人都已不再青春年华,而死去的欧阳延,是隔在他们之间永远的伤痛,毕竟谁能争得过死人呢想到死在木骁枪下的时候,他那句“答应我,不要再和他纠缠在一起了,嫁给任何人都不准嫁给他。”是多么的讽刺,而她竟然含泪点头答应了,完全不顾木骁赤红的双眼。
木骁给予她的回答是,抽出在她体内作恶的手指,大力扯下她身上唯一的遮蔽物,随手抛到空中,再呈自由落体落下来,内衣耷拉在红色木质地板上,内裤挂在一旁的鞋架上。
他竟然就这样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右手抬起她的一条腿,双腿间的怒龙就这样叫嚣着一下冲进她狭小的地方,尽根没入。
木生发出沉重的闷哼,咬着牙紧闭着双唇,怕那抑制不住的吟哦会让她失去活下去的勇气。
她并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回答,木骁压着她的身子,大力的冲撞着,紫红的怒龙在她狭小的道口大力的进出着,进进出出之间带着里面的嫩肉翻进翻出,密闭的空气中到处弥漫着yin靡的味道。
她很痛,那种在生死边缘徘徊的无法言说的痛,双手死死的抓住不断在身上冲刺的男人,木生终于达到了极限,发出了类似小动物般喑哑的嘶鸣,“哥,我好痛,好像快要死了一样,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好痛”
早已经被愤怒冲昏头脑的男人哪里还有理智可言,而且她一切的辩解都被他自动翻译成了花言巧语,更加重了向深处撞击的力道,双手死死的按压住她的四肢不让她动弹分毫,一下下的冲刺直到肉体相撞产生出美妙的火花爆破声。
“死那是多么美妙的字眼,你以为这样我就会让你和别的男人结婚吗让别的男人像这样肆无忌惮的占有你想死那就去死吧,我们一起下地狱!”
木生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思绪却越来越清晰,好像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过,慢慢的不再试图挣扎,身体随着他一次次的冲撞而慢慢变得发冷而僵硬,极力的想要抬手最后摸一下、身上男人的脸,刚伸到一半,却陡然放下,因为她再也没有继续抬起的力气了。
“木骁,来生,不要,不要再,遇到我。”气息变得越来越微弱,那简短的话语,她却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不成句调的将它说完整。
木骁能清晰的感受到身下人的变化,她曾经明媚的双眼逐渐失去焦距,最终安详的闭了过去,身体的温度也在快速的流失,木骁却如杀红了眼的将军,那种噬人的愤怒怎么也停不下来。时间一分一秒的掠过,木生的脸色也愈加苍白,直到全身逐渐变得冰冷,木骁才停止了所有的动作,慢慢的抱紧身下的人,发出了嘤嘤的低泣声,那是受伤的猛兽发出的悲鸣的低吟。
“原谅我,即使下地狱,我也不愿看你承欢另一个男人身下,放心,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木骁仔细的给彼此穿好衣服,扣上军装的最后一颗纽扣,带上帽子,把早已冰冷的女人抱在怀里,头靠在他xiong膛上,就这么安静的坐在床头,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睡了过去,而旁边的矮桌上,是一瓶没有商标的白色药瓶。
分割线
公元2008年
木生是被痛醒的,暴露在外的手臂火辣辣的疼得厉害,可想而知下手的人是多么用力。
当她睁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时,看着古老的吊灯,眼睛里有一丝迟疑,恍惚才记起,那是十多年前家里新装潢的家就是这个样子,她竟然重生回到了十八岁的时候,而她亲爱的妈妈站在床前,抱着手臂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脸色非常不好,看来又是在木少爷那里受气了呢。
真是活该呀,木生恶毒的想,这是不是也算一种报应呢
木生本不想理会的,但是刚扯上的被子又被一把掀开,她就这样站着,也不说话,眼睛死死的盯着木生,那里面的厌恶与仇恨一览无余。
“现在才五点十五”
意思是你想干嘛总要给别人留条活路吧。
对于处于北方城市的t市来说,十月已经进入了寒冬季节,屋外温度零下几度有余,外面也还是一片漆黑,就只有窗前的积雪被房间里的灯光照耀着,折射出七彩光晕。
木夫人终于开口了,声音没有对待女儿时该有的温柔,反而显得冷若冰霜,好像是例行公事一样干脆。
“你哥昨晚喝醉了。”
他喝醉又关我什么事儿醉死了才好。
木生气愤,真的很好奇谁才是她的亲生孩子。反正她肯定不是的,也不会是大哥,对于一个小三上位的女人来说,现在不是应该亟不可待的宣泄曾经忍受的苦楚,痛痛快快的虐待前妻的孩子才像话吗
可是在木夫人身上,被虐待的反而是她的亲生女儿。
虽然对于前妻生的孩子谈不上亲近,但也是毕恭毕敬,井水不犯河水的那种。这次大概木少爷又是和老爷子闹别捏了,肯定的连带着他最痛恨的木夫人也遭殃了。
木生一句话没说,认命的起床穿衣洗漱,身上裹了厚厚的羽绒服,反正木骁和老头子吵架又不是第一次,经过客厅的时候黄妈已经起来准备早餐了。
“二小姐这么早要出去”
木生一手撑在墙壁上,弯着腰换鞋,一边回答黄妈。“嗯,木少爷又喝醉了。”
黄妈叹了口气,怜爱的看了眼木生,嘱咐她开车小心点儿,转身回了厨房。
木生是拿了车钥匙出门的,刚一出去,刺骨的寒风迎面扑来,刮在细嫩的脸颊上,像刀割的小口子那样疼。
木生停住前往停车场的脚步,顿了顿,转身,带上帽子,裹紧大衣,慢慢走近黑暗中。
位于市中心地段的高级公寓,坐落在t市最繁华的商业街,木生每次进出这里,都会被保安像x雷达射线一样的眼光从头到脚打量无数遍,真把她当潜在的犯罪嫌疑人对待了。
再一次在门口和保安交涉多时后,木生才得以进到小区。
二栋十二层,坐南朝北的优越地理位置,奢华至极的装修风格,处处透露出一种恶心到令人犯呕的高高在上。
木生茫然的看着电梯壁倒映出的苍白面孔,手里还拿着木夫人特意熬的醒酒汤,被蓝色的保温瓶细心的装着,因为冬天t市的气温已经是零下了,双脚踩着路上只听见嘎嘎的声音,那是积雪因为重力被积压发出来的。
电梯叮的一声响拉回木生悠远的思绪,无声的叹了口气,抬脚走出去,电梯门在身后缓缓的合上。一动不动的站在电梯门口良久,注视着那似乎夹杂着洪水猛兽般的防盗门,直到双脚一动开始传来蚀骨的麻意,木生才忍住疼痛,一步一个脚印的接近那个地方,仿佛只有这样的疼痛才能让她更清醒的面对那个男人。
大门虚掩着,轻轻一推就吱呀一声开了,屋子里黑漆漆的,只有未拉拢的窗帘缝隙处传来外间大楼上广告牌的微弱灯光,看起来诡秘冷清,特别是在这样寒冷的冬夜,更令人想转身逃离。
屋子里传来浓烈的酒精气味,宽敞的客厅里酒瓶歪七竖八的躺着,感觉到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木生惊觉低头,一件军绿色的制服外套随意的被丢弃在门边,而同色的帽子却静静的躺在沙发脚。
啪嗒一声,房间里灯光大作,冷色调的屋子因为没开空调而更显得冷清。弯腰拾起外套挂在手臂上理了理,木生走了几步再拾起帽子,一同挂在玄关处的衣架上,手里的保温瓶被她轻轻放在一边的柜子上,一言不发的开始整理一片狼藉的客厅。
从客房的浴室里接了水,把已经干涸的酒渍擦拭干净,茶几上的书本杂志归位,提了慢慢的一大袋垃圾出门,扔在楼梯转角处的垃圾桶里,木生相互摩擦着冰冷的手指一步步的往回走。
才折腾了一会儿,虽然进屋时已经把外边的羽绒服脱了,因为做起事儿来不方便,木生还是出了一身的汗,感觉里衣都湿了,黏在身上特别不舒服,木生想,要趁早赶紧回去洗个澡,等一下还要去上课呢。
刚推开虚掩的大门,右手就被一只大手强悍的一把扯了进去,大门在身后乓的一声合上,随即而来的是鼻息间刺鼻的酒味,男人没有丝毫犹豫且熟练的把她双手反剪在身后,低头不容置疑的攫住她唇舌,撬开她紧闭的牙关,长驱直入!
木生觉得疼,不仅是后背刚刚被狠狠撞击的那一下,还有被他粗鲁的咬破皮的嘴唇,双手被他蛮力制在身后的疼,还有左心房处,那隐隐传来的异样感觉!
这个男人,总是让她陷入两难的境地,该拿他怎么办才好!
[重生]荡漾 初夜
初夜
木生想,既然逃不过,那总要有些什么改变吧,至少不能让那个男人再死在木骁的枪下,也不枉上天给了她再一次选择的机会。
其实木生已经记不得二十年前的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儿,亦如她早就忘了自己是怎么和两个男人纠缠在一起的,因为她承认自己痛并快乐着。人本来就有逃避痛苦事件的本能,她也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也想忘记那些痛苦的过去,可是谁知道,在忘记痛苦过去的时候,连带着快乐的也被她一一遗忘了。
所以对于上一世,木生与其说是记忆,倒不如说模糊的印象而已,她记不得欧阳延长什么样,记不得怎么和他相遇,记不得一切的遭遇,亦如她忘记了所有苦难一样,忘记了上一世的一切,只是本能的遵从内心那个声音,远离欧阳延而已。
可是即使这样,至少那三十八年的生活经历告诉她,木骁就如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如果不想自取灭亡或是连累无辜,最好不要忤逆他,她前一生犯的最大的错误就是和他对着干!
本是两室一厅的房子被他改成了一室一厅,更搞笑的是,在法律上,这套房子的户主正是木生,虽然她没有那样的钱可以买一栋这样豪华的公寓,但是至少在名义上这里是她的私有财产。
这样天掉馅饼的事儿发生在她身上,只因为她是木骁的继妹,而木骁是一名军人,t市陆军军区最年轻的少校,他不可能给政委调查他的机会,毕竟在那种地方,总有人会看你不顺眼,特别是表现太过优异的人。
所以春节一过刚满十八岁的时候,这房子就已经过户在她名下了。
身体被死死的压制在门后,双手被他一只大手握着固定在头顶,一件白色的贴身羊毛衫凸显出木生姣好的身材,xiong前的双峰因为此时的动作而显得特别喷薄欲出,更方便了他往上拉扯衣服的动作。
静电摩擦在寂静漆黑的房间里发出火花的闪亮,伴随着特有的呲嚓声,外面的冷风毫无阻挡一寸寸的凌虐着皓白的肌肤,木生竟然有种被火花刺痛的错觉。
背后的暗扣被他大手一扯,假冒伪劣的劣质肩带啪嗒一声应声而短,一只手从双峰中间穿过,五指张开向两边延伸,带着老茧的指尖摩擦着娇嫩的蓓蕾,令人产生异常的酥麻感,向下滑落的xiong衣正好挂在他坚实的手臂上,被木骁不耐烦的一把挥开,不知道掉到哪儿去了。
哆嗦嗦嗦的木生双手紧紧的扣住木骁的双肩,并没有进行任何的反抗,只是颤抖的身体,指尖几乎刺进他肉里的举动证明了她并不如表面那般淡定。
木骁身上的酒气一阵阵的侵蚀着她的思维,她知道这样下去的结果是什么,可是她似乎除了噤声承受,别无他法。
他身上的军衬被她纤细的手指一颗颗的解开,要不然肯定是被他大力一扯宣告阵亡,那可属于军需用品,损毁了应该要赔偿的吧
木骁双眼模糊,只看见眼前的人好似倒立的蚕蛹一样慢慢的一下下的蠕动,xiong前又好像被毛毛虫爬过一样的酥麻不适,胯间的火热坚硬如铁般的顶弄着薄薄的军裤,而身前的热源却吸引着他去掠夺,去吞噬。
早已失去耐性的他停止了对大掌包裹着的柔软触感的戏弄,大手一挥,本来还未解完的扣子被他一扯还是掉了几颗,踏踏踏的蹦跶在地板上,木生有种油然而生的挫败感。
男人天生在性事上都是任督二脉不打自通的,领悟力超群,因为本属于新手的两人,木骁显然不似木生那般手足无措,双臂一用力,拖着他浑圆的臀部,木生就如小孩一样坐在了他手上,双腿缠在他坚实的腰间,双手攀着他硬硬的手臂肌肉。
十八岁的木生有一丝的紧张和无措,既期待那销魂的快感,又害怕那蚀骨般的疼痛,可是并不等她考虑太多,木骁早已踢开了本就虚掩的房门,大力一挥把她扔在了大床上,木生害怕的要往大床的另一头爬过去,却被他扯住双腿往后拉。
低腰牛仔裤被他像剥皮一样的扯下,秋裤内裤也不能幸免,木骁直接拉开了军裤的拉链,拉住她的两个脚踝,就这样站立着把她提高将就他的高度,如猛虎下山一般的俯冲而下,一下子冲破那层薄膜,进入那干涩的甬道。
木生强忍住痛意,还是忍不住闷哼一声,木骁有一瞬间的清醒,停住一切动作,双眼死死的盯着在黑暗中倒立着身体的女人,冰冷而低哑的开口,“你是谁”
木生觉得全身的血液直往脑门冲,两边太阳穴像被充血要爆开了一样的难受,却只能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巴,抓着身下的床单想要爬行着脱离木骁的深入,逃离他的视线。
可是那突然的一动,彻底使还处在欲望边缘的木骁失去了理智,一把把她扯了回来,坚硬如铁的昂扬犹如被巨大的磁铁吸引着一样,轻松的再一次进入那个洞口,完全不管对方是否能承受住他的力量,一下比一下更深入的撞击。
有温热的血液顺着两人相连的地方流了出来,一直顺着木生白皙的大腿,到腹部,再到双峰之间,经过颀长优美的颈部,最后流进她的口腔里,那种从私密处因为身体变得残缺而痛哭的血泪夹杂着两人的蜜液,滚烫的刺激着木生的味蕾,直让她犯呕。
木骁每一次的撞击都犹如一次凌迟,撕裂着木生的身体,而长时间的倒立更使得她产生头晕目眩的感觉,大滴大滴的汗水从他周身的毛孔里渗透出来,滴落在木生的脚底板上,竟然满是凉意,脚踝却是被他手心炙热的温度和汗水一起炙烤着。
木生知道木骁的实力,那不是一夜几次郎可以形容的,好几年的部队生涯,比做火箭还快的速度成为最年轻的少校,那战斗力和体力可是经过上一辈子二十年的长期持续的检验得出的真理,而且她最害怕的是自己再一次死去。
如果第一次死在床上是运气使然,那么第二次她绝对不要这样耻辱般的死去,即使是上天也不可以。拼命的咬住自己的舌头,要致命的疼痛霎时掩盖了下身传来的快感,眼眶里的泪水如滚烫的岩浆喷涌而出,打湿了脸下的床单。
一次次持续不断的撞击,使得大腿之间的两面皮肉被摩擦得红肿,而木骁每一次的深入撤出都更加重伤口的火辣辣的疼痛感,可是那种期待中的快感却并没有来临,而是从始至终的剧痛伴随着她。
终于,身后的人停住了动作,僵硬的身体微微的颤抖了两下,火烫的泉浆如火山爆裂开一般向四周爆发开来,一阵阵强有力的喷射击打在子宫内壁上,触到那个敏感的点,终于掩盖了一丝丝的疼痛。
早已酸软的双腿被陡然放下,身后的男人如死尸般的压在她的背上,挤出了她xiong腔里的最后一口气。木生也累极了,推开身上的人,慢慢的沉睡了过去。
天刚微微亮,木生就因为窗外的微光而醒过来,看了看旁边还皱着眉头半身趴在床上,双腿掉在床沿的男人,轻手轻脚的起床,在温水里加了颗安眠药,杯沿刚挨着木骁干裂的嘴角,还紧闭双眼的男人就自动张开喝了进去。
轻轻的推了推他,并没有丝毫反应,以木骁的警觉程度,木生知道他是因为劳累过度再加上宿醉和刚刚的安眠药才没有醒来,忍着身体的不适,把他上身也搬到了地上,撤掉了还沾染着血迹的床单,换上新的。
因为这里的备用的东西都只有一个颜色,而且都是一模一样的,因为木骁讨厌其他的颜色,讨厌屋子里的任何改变,就如他讨厌木生和木夫人一样,厌恶至极,如果知道自己竟然和最厌恶的人睡过了,他大概会忍不住先杀了她再自宫吧,木生恶毒的想,虽然还是没有逃过和他纠缠的命运,但是至少欧阳延的性命还掌握在她手上。
看了看躺在冰冷地板上的人,屋子里本来就没开过空调,木生直接把房间的窗户打开着,看着冬天刺骨的寒风呼啦一下灌进来,被扯坏的xiong衣被她包裹在带血的床单里,缩着身子抱了抱冰冷的身体,把衣架上的羽绒服裹上,最后看了眼赤裸着上身,甚至疲软的小兄弟都还露在拉链外面的男人,嘴角染上了一丝冰冷的笑意,提起脚边的一个大袋子开门走了出去,大门在身后本合上。
走在清晨依旧盎然的高档小区,呼吸着空气里冰冷的寒意,路经一个个造型奇特新颖的垃圾桶,木生都是径直走过,直到走到了僻静处,才如手上提的是什么污秽物一样,啪嗒一下果断的扔进了垃圾桶里,决绝的不再看一眼转身走向停车场。
清晨的道路特别畅通,不多一会儿就到家了,木生洗完澡下来,木夫人已经坐在左边吃完早餐了,看了眼她湿漉漉的长发,放下手里的报纸,用餐巾优雅的擦了擦嘴角,不问一句话的转身上楼了。
黄妈给木生端来早餐,热了牛奶端过来放在她面前,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忍不住帮木骁解释着,“听说少爷这次立功了,可能是太累了,所以心情不好才和老爷吵起来的,二小姐就迁就一下少爷吧,他内心也很苦。”
木生笑笑,喝了口温热的牛奶,直到那股温热到达胃里,好像暖了整个心窝一样,乖巧懂事的看着黄妈,“黄妈,我下午三点有课,等一下你记得叫我起床。”
“好的,小姐,我两点半叫你。”
“嗯,你去忙吧,吃完了我自己收拾就可以了。”
黄妈看木生并没有露出以往那种哀伤的表情,以为她是原谅少爷了,高兴的答应着出门买菜去了。
木生一口口的吃完桌上的早餐,如木夫人一样的高雅端庄,甚至好心情的翻了翻她刚刚扔下的人民日报,头版社论就是白宝山被捕事件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