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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种田林志柔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郑虹

    郝种田就笑着说,黄叔见笑了,不过还行,能开得出来工资。

    黄炳珂就借着话说,那好,既然如此,我给你个机会,请我去喝杯茶。

    郝种田听到自然是很高兴,这么长时间不见,两个人的关系,还是那么亲热,一点都不希外,就不迭声地道,走,走,走。

    这么一招呼,一边唧唧喳喳聊个不停的伊人和子淇赶紧凑过来,大家出到门外,翠儿正想去打车,却被黄炳珂一摆手给阻止了,他朝院子里的一个大吉普一招手,一辆糙绿色的大吉普就开了过来。

    黄炳珂很是坦然地坐上去,然后招呼大家上车,虽然是有些挤吧,但是,好在汽车宽敞,也就能坐下。

    翠儿就坐在了前面副驾驶上,然后,黄炳珂对司机说道,给我找一个比较偏僻,又有点品位的茶座。

    那司机答应一声,就开车走了,车走了没多远,就在一个茶座前停下。

    黄炳珂对郝种田说,种田你给子淇几个钱,让他们去买件衣服去吧,郝种田知道这是黄炳珂有要事要给自己说,就赶紧从口袋里往外掏钱。

    翠儿赶紧说,我这里有,我陪着她们去吧。

    黄炳珂赞许地看看翠儿,又看看郝种田,深为郝种田找到这么一个机灵聪明,能看明白事的助手高兴。

    两个人都没反对,就证明了翠儿的判断是多么正确,而黄炳珂则对司机说,你拉她们去吧,一个小时后过来接我们。

    两个人下了车,就一前一后地进了茶楼,选了个僻静茶座坐下,等那服务员把茶泡好了,黄炳珂示意那服务员出去,两个人这才开始了谈话。

    郝种田道,叔叔,这些日子,你都是在哪里呆着来怎么一直不见你啊

    黄炳珂就道,那时候,被王家的人给带着,差点被带到了北京,后来,是乔司令的人还有田首长的人把我救了出来,然后,我就直接去了田首长那里,他安排我去了国外学习,这不,最近我刚奉命令回到国内。

    郝种田提起父亲来,还是有些不太高兴,就半咸不淡地说了句,哦,他还算是干了点正事。

    黄炳珂道,种田可别这么说你的父亲,其实,你的父亲没有一时不惦记你,知道吗

    郝种田哼了一声,道,是啊,他惦记着我,就是任由王家派人来追杀我当然,我也知道,他派了人来保护我,可是,他就那么窝囊啊明知道有人追杀我,就不能阻止

    黄炳珂叹口气,道,种田啊,爬多高的树,招多大风啊,你知道,这年前年后高层的斗争有多激烈吗你的父亲是在很艰难的情况下,进行了布局,才有了现在的胜利。

    郝种田撇嘴,胜利现在也叫胜利黄炳珂就道,怎么不是胜利首长成功地突破了那个人的控制,现在,你知道吗王孝怀已经正式停职了,眼下还是个秘密,大约一个星期以后,就会在全d公开了。

    这个消息对于郝种田来说,还真是个好消息,他那苦大仇深的脸上,终于有了笑模样。

    黄炳珂接着说,你知道首长有多难吗那时候是腹背受敌,即便是这样,他也是给你派了人手保护你,不是吗他所要做的事,不是一眼前的一城一池的得失,而是在布一个大的局,布一个大的局你知道吗

    郝种田半生不熟地看着黄炳珂,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一刻,他对父亲的那种怨恨终于有所消解了。

    黄炳珂看着他,突然笑了,不过,这里面最难能可贵的是什么吗郝种田摇摇头,道,是你在这场斗争中,起到了一个很大的作用。

    郝种田不敢相信地道,我我能起什么作用黄炳珂道,你搞到的那些王家的材料,那些秘密,都起到了很大的作用,首长很是欣慰,多次跟我说,想不到,儿子能帮上老子的忙。

    郝种田听黄炳珂这么说,心里不由得升腾起一阵自豪感,想想自己也真是不得了,能干成这么大一件事。黄炳珂笑呵呵地看着他,道,来,咱们爷俩以茶代酒,为了这件事干一杯。

    郝种田就赶紧双手捧起杯来,跟黄炳珂干了一杯。

    放下杯子,郝种田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道,对了,黄叔,你是不是工作有变化啊

    黄炳珂抬眼看了他一眼,嘴角泛着笑,道,你根据什么这么说郝种田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就笑了。

    他说,我看今天晚上接送你的车,是糙绿色的吉普……说到这里,他就停住了,看着黄炳珂不说话了。

    黄炳珂点着他的脑门子,道,鬼小子,什么都瞒不过你。说起来,这个事是跟着你沾光了。

    郝种田莫名其妙地道,跟我粘什么光啊

    黄炳珂道,我后天,我就会被正式任命为武警总队政委了。

    郝种田张着嘴半晌才道,我天啊,挺大个官吧

    黄炳珂道,当然了,过去是一个市的公安局政委,现在是武警总队的政委,差了好几级啊。

    郝种田不由得高叫起来,太好了,你怎么不早说黄炳珂把手指放在了嘴唇上,道,嘘……,隔墙有耳,别声张。

    郝种田吐个舌头,笑了笑。

    黄炳珂道,这个职位是首长全力以赴为我争来的,说实话,要不是因为咱俩的关系,首长说什么也不会为我谋划这个职位的,所以我说,我跟你粘了很大的光。

    郝种田既高兴,又不好意思,连忙说,可不能那么说,可不能那么说,叔叔,是你自己的才能到那个地方了。

    黄炳珂也挺高兴,毕竟人在关键的时候,突破了一个瓶颈,有了新的跨越,人人都想进步嘛。

    现在说句真心话,黄炳珂现在真是很庆幸自己认识了郝种田。两个人再次举起杯来,以茶代酒了喝了一杯。

    放下茶杯,黄炳珂脸色又严肃下来,对郝种田道,不过,你有一件事做得不对啊。

    郝种田诧异地道,我什么事做得不对啊黄炳珂道,你来到北京,为什么没去见见首长啊首长很伤心啊。

    郝种田诧异地问道,他知道我来了

    黄炳珂道,知道得一清二楚,你在北京做得每一件事,他都知道,你投资拍的片子,他都找来看了一遍。

    这真是郝种田没有想到的,他不由得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子淇和伊人回来了,黄炳珂对郝种田说,我过两天回上海去交接工作,有可能,到时候,我回去的时候,大家聚一聚。

    郝种田就点点头,道,好的。

    两个人又说了几句就分开了。郝种田带着两个人回到住处,各自洗洗澡就睡了,第二天早晨,郝种田起了个大早,来到了香山。

    在一个平台上,他正在极目远眺,却莫名地心猛然跳了一下,因为远远地他看见了两个人,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看见这两个人,心里就猛然跳了起来。




第417章 天道最大
    第417章 天道最大

    那个感觉,真是很奇特,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总之,看到那两个人,他就有些激动,好像很熟悉,却又很陌生。

    郝种田就定定地看着那两个人,眼前的人,一个是白白眉的老者,拄着一根拐杖坐在不远处,另一个是十三四岁的少年,祖孙二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眺望远方,谁都没说话。

    说实话,郝种田虽然岁数不大,也见过几个上位者,甚至见过如一号首长,除了华举人的气势,乔老爷子的霸气,一些个不那么顶尖的人物,如何士达,养气多年,其实初看也就是一个温雅尔雅的人。

    但眼前老者,慈眉善目,真像一位老神仙啊,郝种田盯着那祖孙两个,心里一直在琢磨,究竟为什么自己看到这祖孙两个,心里竟然会有些激动

    郝种田看着这一老一少,缓步往前踱,逐渐地听到老人在给孙子讲什么。

    那老人语气沉缓,说道,当年毛太祖讲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在当年来讲,看起来是有点过,但是,这其实就是人生社会的一个写照。

    那少年满脸稚气,但是眼神里总是不经意中留露出一种桀骜不驯的狂野,但是在老人家面前,他又不得不耐着性子听话。

    老年人也不去看他,接着说,从古到今啊,有人就贫贱,有人就富贵,一贫贱,一富贵就是人类社会的两条腿。

    少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泛起了一个冷冽的笑意。

    老人还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他的眼睛特别渺远,看着远处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才道,一条贫贱的腿和一条富贵的腿不可能总是在一条水平线上,富贵的在前,贫贱的在后。

    贫贱的就总想走到前面,它们忍辱负重,它们知耻而后勇,它们拼命地抗争,拼命发展,结果就改变了命运,走到了时代的前列,成了富贵的那一条腿。

    但是社会上的事总是这样啊,有人说,富不过三,穷也未必总穷,就是这个道理。

    那些成为富贵一条腿的人,因为成为社会上层,就矜骄自傲,就麻木不仁,逐渐就失去了活力,最后被贫贱那条腿给取代了,给g了。

    郝种田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比喻,但是这个比喻真的是很贴切,许多他想也想不明白的道理,就这么一下给说清楚了。

    他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一老一少不远的地方。那个少年显然是没把心思放在老人的话上,他东张西望,回头看了郝种田一眼,狠狠地瞪了郝种田一眼。

    不过,郝种田没有生气,本来就是自己偷听了人家的谈话,更主要的是,眼前的男孩非常英俊,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究竟是在哪里见过,也说不上。

    老人继续说道,作为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从宏观上讲,有穷人不是坏事,就算是国家从现在抓经济建设,想让所有的穷人变成富人,但是,真要是那样了,就未必是好事了。

    一个有穷人的国度,才会有进步的力量。

    那些生活在最低层的人,每天想着的就是多赚钱,想着怎么往上爬,这种个人求展的力量,就是社会进步的力量。

    但是啊,作为个人啊,如果是穷人,很容易穷凶极恶,那就不好了,弄得全世界防穷人,就像防贼一样,就是悲剧了。

    但是作为富人啊,又不要麻木不仁,更不要暴戾恣睢,恃强凌弱。

    老人的这番话,郝种田听得句句到心,然而那个少年却是听得很是不耐烦了,开始打起哈欠来。

    郝种田心道,可也是啊,老爷子话说得很是深刻,但是,这么年幼的孩子,他哪里懂啊!

    正在这么想着,老人接着说道,不要以为这个世界权势最大。

    那男孩突然插口道,那,还有谁比我爸爸更大老人叹了口气,看起来,他真是为自己的教育失败了而灰心了,过了半晌才道,是天道最大。

    男孩看起来真是不太服气,道,天道算什么

    老人生气地说,天道就是报应。

    你舅舅就是遭了报应,他当年杀了你哥哥的妈妈,现在又想法杀人家,就是遭了报应,怨不得别人。

    所以啊,栖林,你现在最好还是不要想那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好好地学点东西,争取多做几年那条富人的腿吧。

    郝种田听着这番话,忽然心里不由得砰砰乱跳起来,他心中有个想法,但是,不太敢相信,呆呆地看着那个老人,还有那个桀骜不驯的少年,脑子里乱成了一团。

    这个时候,那个老人回过头来看到了郝种田,那眉眼、那脸型,还有他旁边站立的那个少年,怎么看怎么像一个人,难道,难道,他们是他们

    老人回过头来,看着他,那眼神浑浊,却又无比犀利,似乎能看透他的心,老人看着他,喃喃道,年轻人,不错,只是不要坠入怨愤轮回一道啊。

    郝种田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恭谨地行一个礼,说道,谢谢老爷爷指点迷津。

    老人家叹口气,能指点什么啊,都快进棺材了。

    说着,就站起来,看样子是要往山下走,郝种田不由自主地想过去搀扶,却被那个少年满怀敌意地挡在了自己的面前,回身瞪了他一眼,郝种田就只好站在那里,目送一老一少地离去。

    这一路回去,郝种田一直在思考老人的那些话,尤其是对他的孙子说的那些话,郝种田就浑身打颤,这些话怎么那么像自己身上生的事,为什么一老一少都那么像自己的父亲

    难道这个世界真有这么巧合的事,让自己遇到了从来没有见到过的爷爷,还有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吗尽管他是仇人王孝怀的外甥,但是,那也毕竟是自己的血肉之亲。

    郝种田想一想都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切腹之痛,有一种亲切。

    尽管那少年在临走时,还那么鄙夷地看他一眼。

    郝种田再没心思在山上呆着,就匆匆地下了山,回到了住处,这时候,伊人还没有起床,还在那懒睡,郝种田过去拍拍她的小脑袋,说了声,快起来吧。

    伊人却慵懒地转个身子,把那雪白的大腿弹出了被子外面,看得郝种田那里一下就起义了,但是这还不算,那伊人又用那雪白的手臂揽住了郝种田的脖子,把郝种田一下就拽到了她的身上。

    郝种田简直就是要受不了了,几次差点就当场脱掉自己,上了床去,好好地把这个小女子给嘿咻掉。

    第二天清晨,郝种田再去,但是再没见到那个老者,郝种田只好沮丧地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想一想,这里的事情基本已经结束了,而伊人还有一些事情要做,她必须要留在北京待一阵子,这样自己就不如回去了。

    他把这个想法说出来,伊人眼圈红了,她嘟着嘴半晌不说话,郝种田好不容易才哄好她。

    郝种田终究还是回到了上海,他已经做好了一个决策,那就是要回到学校去,高一整整半个学期,他都没有念书,现在真是有点心慌的。

    他先是给何诗梦打了个电话,那边何诗梦听着声音似乎很冷静,但是,仔细听就能听见那种可以掩饰的兴奋,郝种田问她,要开学了,你打算在哪念啊

    何诗梦一停顿,楞了一会儿才道,我哪知道啊这句话就一下让郝种田听出了格外的意味,自己想上哪念书,自己不知道怕是因为自己给她打了电话的缘故吧?

    他就把皮球踢给了何诗梦,道,反正我是要回到原来的学校了。

    那边沉默了,郝种田能感觉出来,大概她是用那双小手捂着自己的嘴偷笑吧,郝种田就越要想逗一逗她,就道,恐怕我的成绩会很烂的,可惜啊,也没有人帮我补课了。

    过了好久,那边才传来何诗梦的喃喃的梦幻般的声音,她说,你还缺人补课吗你不是有个紫丫头吗

    看来,这个女孩子还是对乔紫暗度陈仓的事耿耿于怀,郝种田有些汗颜,就尴尬地咳嗽一声道,她哪里会补什么课啊哪里有你学习好啊

    不成想,那边的声音一下变得恼怒了,现在用的着我了是吧哼!说着挂断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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