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种田林志柔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郑虹
马镇长很不高兴,刚想说什么,他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一听,立马露出一副毕恭毕敬的神:“方书记,您找我有事”听筒里传出了一个冷漠的声音:“刚才,区委那边亲自给我电话,说他接到举报电话,说你纵容自己的儿子耍流氓还行凶打人,他责令你明天到他办公室说清楚。”
“我没有,那是造谣。”马镇长急忙辩解,可是听筒里已经嘟嘟的声音。马镇长这才像霜打的茄子,再也提不起精神。
此时,三个女教师都围在郝种田旁边,呼唤郝种田,但是郝种田一直不醒。她们急得都掉下眼泪来,齐说:“要赶紧送医院。”
区公安局局长看着发傻的所长,道:“还发什么楞快送吧。”可是,他刚想动弹,却被小姨拦住了,她说:“不能动。”
众人都楞了。小姨说:“就这么走了,我不干,现在还没有说法呢,刚才这个所长说,我外甥是不是流氓他说了就算,他要我跪下来求他。还有这个警官说要我撒泡尿照照自己,现在我还没跪下呢,还没撒泡尿照照自己呢,不如一块跪了,省得你们走了,他们再找我麻烦。”
此时,所长和其他几个察恨不得找个耗子钻进去,他们后悔自己刚才瞎了眼,以为这个小女子好欺负,却没想到这个女子能通天,当场几个人一齐跪下了,说道:“是我们不懂事,不要跟我们计较了。
小姨不为动,也不说话,局长助理知道是等自己表态呢,便当场代表局里宣布了对几个人的理决定。
处理的结果是:所长被撤职务,几个警员被扒去了服,并责令区公安局处理好这个事件。
听着处理决定,几个人都傻了,他们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惹到这么厉害的人物,都在想这个小女子是谁呢什么人的什么关系呢
但此时所长也顾不得想别的了,他心里憋屈,看着马镇长就来气,恨恨地对马镇长说:“你看怎么办吧都是你害的,你说你就不能管管你那孩子这是几出事了回回都给你摁着,这还没完了没完没了得折腾我这倒好说,这哥几个怎么办人家连工作都没了。”
马镇长小脸蜡黄,书记刚才的电话让他预感到事情不妙,儿子要被处理事小,算不上什么大事,自己前程可就没了,再有就是如何摆平几个被扒警服的警察呢想到这里他怨愤地来到小姨面前,眼睛里的火苗,似乎能把小姨烧掉。
他说:“你好狠毒啊为了这点破事,你下了这样的死手,你等着,我跟你没完。”
小姨听他这样说,更是气恼不已,她道:“你的儿子上我家调戏女老师,打了我外甥,反过来要我们赔你医药费。反倒说我狠毒你当官当得太霸道了吧。”
谢所长一看这个情况,当时也是气得不行了,他满指望马镇长能给大家求求情,却没想到,他居然来了这么一出。
从刚才马镇长接的那个电话看,大概他也好不了哪去了,现在反正也不用怕他了,当场的脸就掉了下来。他说:“你马勒戈壁的,我真不明白,你这镇长是怎么当上的,到了这个地步了,你还在这使威风”
马镇长一听派出所长竟然敢骂他,勃然大怒,道:“什么什么你再说一句你胆子不小,你竟然敢骂我”
所长今天的气实在是不小,自己好不容易熬到今天的位置,因为姓马的,自己一下给撸了下来,这还不说,还连累了几个兄弟。刚才,自己眼看就把那个女的哄走了,要不是他横插一杠子,今天也不至于砸了这么大的锅。
反正也撕破脸皮了,反正也是这么一回事了,反正姓马的也好不到哪去了。他今天是真的要豁出去了,就上前一步扯住了马镇长的衣襟,骂道:“糙尼玛的,你到今天了,还在这里抖威风,你算你马勒戈壁的哪根葱”
他这么一使劲,马镇长被人肋得有点喘不过来气了,派出所长一腔怒火全发出来了。
我归不归你管,你自己知道,我的任命是上级公安局说了算,这些年,之所以什么事都由着你,就是图希大家彼此都处个关系,乐呵一点。你他妈了个比的,真以为老子怕你
今天这个比样的事,你把大家给连累了,人家警服都扒下来了,你让人家一家人以后怎么过你不赶紧想办法,给大家求个情,还在那耍威风你妈了个比的,你还是人吗
几个警察做梦都没想到,今天会被扒了警服,都在那傻比了,现在听到所长在那里痛骂镇长,那股火一下就给勾了起来,早就按捺不住了,要不是所长在,他们恐怕都要上来揍姓马的一顿。
所长骂完人,回头对几个被扒了警服的警员喊:“兄弟们,你们现在可都是老百姓了,马镇长明天恐怕也是老百姓了,你们劝劝他,说不准你们的话,他爱听呢。怎么也得让他给大家求求情啊。”
派出所长这么一说,就撒开了马镇长衣襟,几个警员一下就围了上来。
派出所长挥了挥手,道:“别在这里劝,出去出去,在这里,可是要影响公务。”
警员们可是跟着所长混了这么长时间,什么意思理解不明白所长说了,咱们现在是老百姓,这个鸟粪的,明天也是个老百姓了,管他娘的,于是满腔的怒火可找到了撒的地方。
几个人把马镇长拉到了一个僻静处,给他的嘴里塞了一双臭袜子,跟着就是一个窝心脚踢在胸口上,随后就噼里啪啦地打了起来,那个马镇长哪遭过这个罪不一会儿就鼻子嘴里都蹿血了。
这时候,小姨惦记着郝种田,就准备离开派出所,但是,被所长拦住了。
这个所长真是厉害,应该说,能爬到这个地步,肚子里很是有点春秋的。且不说,他能上能下,能屈也能伸,就说,眼前的事,他就处理得非常玄奥。如果说,那些警员今天被扒了警服,一定要有个人负责任的话,那也应该是他当所长的负责。
但是,他却利用这样一个方式,成功地转移了警员们的怨气,把责任推到了马镇长的头上。
现在他拦住了小姨,微微一个鞠躬,道:“韩女士,千不对,万不对,都是我的不对,你怎么打我骂我都行,而且你也看到了,我也受到了处分。但是,事情已经这样了,你看,对那些警员的处分能不能不要这么重把警服扒了,他们一家人以后怎么生活呢”
小姨被她这么一说,就为难了,说道:“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哦……”
谢所长道:“你有的,能请神,就能送神。还有,我让马镇长过来给你赔个不是,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了。”
说着,就把那伙警员就招呼了进来,那马镇长被几个人拖进来,已经是满脸是血了,他们摁着他,让他跪下,那马镇长还真是条汉子,跪下又要站起来。
恰好这时他的斜眼的儿子大大咧咧地进来了了,他刚才去医院了,这边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看到自己的父亲跪在小姨面前,火气一下就上来了,骂了一句:“比样糙的娘们儿……”
他上来就要打小姨,本来,斜眼平时仗着他老子的威势,在派出所大摇大摆,大家就很是看不惯他,今天又是因为给他擦屁股,才被扒了警服,这些警员早就按捺不住了。
一个警员上去一把拎住了他的脖领子,啪的一个耳光就甩了过去,这下终于找到出气的地方了,一晚上憋的气,都找着了地方发泄,接着又是“啪、啪、啪……”二十多个耳光甩了过去,直把斜眼打得鼻子嘴里都冒血。
马镇长见到儿子被打成这样,什么尊严和脸面也顾不上了,噗通一声就跪下了,嚎啕大哭,嘴里还说着:“我错了,我不是人……”
第22章 上厕所的尴尬
第22章 上厕所的尴尬
小姨是个心软的人,派出所长刚才的话,说得都很明白了,现在看到马家父子被折腾成这样,她的气也出了,就答应大家想想办法。
三个女老师把郝种田送到了医院,这时郝种田已经浑身血,什么都不知道了,林志柔老师看到郝种田的样子,眼泪止不住了,她本来不比郝种田大多少的,又莫名地对郝种田产生了一种情愫,因此见到郝种田这样,忍不住就流下了眼泪。
三个人把郝种田推进急诊室,医护人员开始给郝种田诊治,因为浑身是血和泥土,就要有护士给郝种田脱掉衣服,三个女老师站在门外就听见女护士啊的一声,接着那个看样子只有十岁的小护士,慌里慌张地走了出来,还捂着胸口长出一口气。
三个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问小护士是怎么了,小护士只说了句:“太大了。”就走了
两个年轻的女老师有点莫名其妙,只有乔老师老师眼里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三个人就在那里焦灼地等着。
小姨跟那些警员达成了谅解,也答应帮忙说几句话,求求情,随后被人用车送了过来,马镇长被所长逼着,回家拿来一万元钱做医药费。
小姨进来的时候,三个老师感觉到她身后有个人影一闪,但没进来。
她们比较纳闷:在阿姐家住到现在,从来没见过姐夫,他到哪里去了还有就是,阿姐是个什么人物呢怎么这么厉害刚才在外面一闪没进来的人应该是谁呢他是不是就是站在阿姐身后那个人呢
当然,三个女老师只是这样猜测,谁都没说出来。
当天晚上,医院就对郝种田进行了必要的救治,其实也没有什么太重的伤,只是昏迷了而已,等郝种田被护士,从急救室推出来的时候,小姨心疼得哭了起来,女人的眼窝子都浅,有一个哭的其他人都忍不住,结果三个女老师也掉了泪。
还是乔老师老师有经见,她说:“郝种田同学是为了保护我们才被打伤的,因此应该由我们来护理。”
但是,小姨说什么也不用,于是三个老师只好回家住去了,留下小姨自己照顾郝种田。
第二天,一大早乔老师去给小姨送了饭,然后上班去了,到了晚上的时候,她又买了水果,来到医院看望郝种田。
接着其他两个老师也来了,苗爽和罗阿妹也来了。两个女孩子一点也不在乎,不掩饰,抱着郝种田的脑袋就哭,弄得小姨一愣一愣的。
和乔老师见面,两个人都知道了对方是谁,苗爽和乔老师母女在一起,很是亲昵。
到了晚上,乔老师好说歹说,总算把大家劝走了,她要自己留下来照顾郝种田。
但是现在郝种田已经醒了过来,乔老师想要做的事不太容易。
要乔老师来伺候自己,郝种田知道她是苗爽的母亲,本来心里就局促,何况自己身上都光着,就更加不好意思,他有心想让苗爽或者罗阿妹来伺候自己,可是都被老师撵走了,这可如何是好
正在这里想着,就见乔老师端着杯过来,郝种田伸手去接可是不等碰到杯,老师就撒了手,一杯水就洒在了被子上。
乔老师惊叫一声,唰地拉开了被子,郝种田身上一览无余,只见那个地方嗖地钻出来一条蛇,吓了她一跳,仔细一瞧,竟然是郝种田的本钱,竟然像驴子的一样,乔老师简直是惊呆了,这么大太夸张了。
昨天小护士慌里慌张地跑出来,乔老师就猜着是这么回事,此时乔老师心里竟然有了异样的感觉。
她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自从她离开的苗爽的爸爸,就再没有了男人的滋润,身体早已极度干渴,昨天听到小护士说:“太大了。”她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她本能地就想探究,尽管她一遍一遍地骂自己,怎么会这么没有廉耻,何况苗爽看起来和这个郝种田正在好着呢。
可是她还是管不了自己,不由自主地就想探究一番。
看到了郝种田的本钱大的惊人,乔好一番震撼:太大了,那里开始泛起了洪灾。
郝种田窘得满脸通红,偷眼看了看老师,没想到老师竟然朝他笑了笑。
郝种田呆了,这是什么意思她可是老师啊,还是苗爽的母亲啊、要是按正常的情况说,应该是看到自己的家伙后,很冷酷,很生气,很难堪。可是她竟然朝我笑了笑,多么暧昧啊!
于是,郝种田就常常地傻想乔老师一笑的样子。
两个人不再说什么,乔老师自己坐在那里想什么,可是过了一会儿,郝种田局促起来,乔老师看出来了,就问他是怎么回事,郝种田半天才小声道:“想尿。”
说完后,郝种田脸红得像快红布一样,愈发显出了郝种田的淳朴,童真,愈发勾起了乔老师的呵护之心。
乔老师笑道:“那就快去吧。”郝种田想支撑着坐起来,但是一条胳膊还是不听使唤,乔赶紧前去帮他一把。
人是坐起来了,但问题又来了,郝种田正输液呢,乔老师想也没想就举起药瓶跟着出去了,可是到了卫生间,郝种田说什么也不让乔老师进去了。
乔老师只好把瓶给他自己举着,但是过了一会儿郝种田又无奈地回来了,原来他的一条胳膊不好使,另一只手虽然好使,却在打着吊瓶
乔老师笑道:“人不大,还挺封建的呢。”说着再次举起吊瓶要跟着郝种田进厕所去,可是走到厕所门口,厕所里已经蹲下了一个病人,那个病人见到进来一个女的,霍地一下站起来,弄得乔老师赶紧退回来。
怎么弄要不等别人来
郝种田想打电话,可是打谁的电话呢现在郝种田发现,开学一段时间以来,自己真的很少与男孩子来往过,身边住的都是女人,交往的最近的,也是两个女生。
即便是把小姨招呼来了,她不过也是个女的,也不能跟他进厕所啊!
其实,苗爽和罗阿妹倒是都可以,因为自己和她们都那样了,但是,现在自己给她们两个打电话,不是什么都暴露了吗
郝种田真是为难了,而且,现在他的憋尿越来越厉害了,憋得他使劲夹着自己的大家伙。
正在为难,乔老师笑了,她说:“咳,这有什么难的你还是个孩子呢,有那么费劲吗来来来,尿在这里吧。”
说着拿来个罐头瓶,郝种田眼前一亮,感觉到这个主意也不错。可是接下来的事,他又有些局促了。
他需要解库子啊,现在尽管是在屋里有地方挂瓶了,但是问题是好使的手在点吊瓶,不好使的手动不了。
他觉得自己的尿,随时都会流出来了,要是真的尿在库子里,那可丢透了人了。这可怎么办呢他的汗都出来了,两个腿控制不住地抖动起来。
乔老师见他那憋尿的样子,也着急了,她想了想,说道:“我来吧。”然后不由分说,蹲下来,这下可把郝种田吓坏了,让老师解库子那得多丢人啊
他使劲地夹着腿,道:“俺不,俺不。”看那样子,就像他被老师逼着干什么事一样,让一个不明真相的人看到,一定会往歪处想。
乔老师笑道:“没事的,怕什么,老师和你的小姨是一样的,你就把老师当你的妈妈或者小姨,想想看,自己的妈妈给你解库子,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呢”
郝种田心里暗想:“可不是妈妈嘛,丈母娘算不算妈妈呢”不过乔老师的话真的是起作用了,他夹腿的力气没有那么大了。
乔老师见郝种田思想有些松动,腿夹的不是那么紧了,便趁热打铁,仰着脸跟郝种田说话,想分散他注意力,却无意中把手摁在了郝种田的私处,这下可好,真的惹怒了郝种田的虬龙,不自觉地膨胀起来。
乔老师也感觉到了郝种田的变化,低头一看,郝种田那儿蓬勃地高涨起来,她也慌了,不再说什么,手忙脚乱地给郝种田解开裤带,把郝种田那东西给逮了出来。
那个东西像怒蛇迎战一样,高高地扬着脑袋,又粗又壮地向上弯着。
这是人一辈子最尴尬的时候,郝种田恨不能找个地缝儿钻进去,而乔老师是第一回见到这么大的本钱,又是一个少年的,她眼睛像被吸住一样,盯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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