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捕乱宋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理查德唐僧
“秦香莲,你真的希望陈世美死吗?如果你说希望,那么咱们今天就到这里,我会亲自宰了这小白脸。”
秦香莲看着陈世美,又看了看铡刀,再看看小鱼儿。小鱼儿再赌。赌女人心软,赌所谓的一日夫妻百日恩,赌秦香莲还爱着陈世美。
秦香莲想起自己的两个孩子,如果就这么斩了陈世美。自己的两个孩子怎么办啊?自己以后怎么办?注定背上一个弑夫的罪名。
陈世美一脸哀求的看着秦香莲,我的小命就在你手里了,就可怜可怜我吧,想想宁儿和馨儿。只见她缓缓的摇头。陈世美暗自送了一口气。呼儿~~~真险啊~~~
小鱼儿替她说道:
“大人。秦香莲最初的初衷就是要回孩子,要回自己的丈夫,而并不是要斩了陈世美。”
公孙先生道:“照你这么说。你怎么解决这件事情呢?”
“公孙先生,这个问题,问的好。”小鱼儿笑道:“其实刚才我一直再想,到底怎么解决?”小鱼儿看着众人正在聚精会神的听小鱼儿讲说。
“其实这件事情,说难也不难,说容易也不容易。”
“你到底说啊?”
“好吧,竟然大家都这么诚信的问,我就认真的回答,这完全取决于公主殿下。”
“什么我?!”公主指着自己。
“作何解释啊?”皇上问道。
小鱼儿道:“不急,容我问公主几个问题?”
“问吧,本宫会回答的。”
“公主,您愿意放弃陈世美吗?”
“不愿意?”
“好,您愿意放弃你的爵位吗?”
“爵位?”
“就是你身为赵姓的一切?你可别不信,皇上可在这里,他说了算,直接一纸就将你贬为庶民。”
公主开始纠结了,这……如果没有爵位她啥也不会啊?正在公主纠结的时候。
小鱼儿对陈世美道:“陈世美,如果公主什么也不是,比秦香莲还丑。你要吗?”陈世美也陷入了纠结之中。一时间大堂之上,只有喘气声。
小鱼儿又对公主说道:
“公主殿下,看陈世美连这点儿担当都犹豫,您还是放弃吧?你只不过是有点儿崇拜有文化的人,又加上这陈世美小白脸长得还可以。虽然没有我倜傥,没有我英俊……”
“扑哧”某些人又开始自恋了。
小鱼儿慢慢的走进公主身旁,低声道:“如果公主现在放弃,世上之人皆会称赞公主高风亮节。大家还是对陈世美唾弃。难道你还想跟他一起被唾弃吗?自古当小三的没有好下场。况且皇上在身边,给他一个台阶下。”
小鱼儿于是唱起了一生有你:
“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
可知谁愿承受岁月无情的变迁
多少人曾在你生命中来了又还
可知一生有你我都陪在你身边……”
公主已经被这两句歌词深深的打动了,唉,多少人羡慕她的容颜,羡慕她的地位。又有多少人陪她到老呢?
忽然之间,公主身子一怔,道:“秦香莲,本宫就将这负心汉还给你了。来人呢?笔墨伺候,本宫写休书,休了这负心汉。”
“公主~~~”陈世美很不甘心的跪在地上,一脸的悲愤的样子。刚才面对铡刀的时候怎么没有啊?
公主懒得理会,玉手拿起笔,刷刷写完休书,让陈世美签字画押。小鱼儿在一旁道:“对对,这才符合程序啊。”
忽然之间皇上起来道:“口谕。”
“呼啦”一群人跪下,这可是圣旨啊,只见皇上道:“罢去陈世美驸马头衔,罢去状元头衔,永不录用。陈世美?”
“小的在”陈世美恭敬的跪在地上道。
“好好回家跟你娘子种地去吧。”皇上也不在追究陈世美当时的欺君之罪,然后摆驾回宫了。公主恭恭敬敬跟在天子队伍之后。
“遵旨。”
“啪”
“退堂!”
包大人一声令下,终于终结此案。
“唉唉,大人,我这可是在帮你啊,自古清官难断家务事的,我可是为了你名誉着想啊。”(未完待续。。)
神捕乱宋 第六百零三十一章 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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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某一个晚上……似乎听某个人解释推进剧情都是说这几个词,咱也不能创新。
陈世美那个时候刚刚的获得了状元的头衔,可为是意气风发,就差没高歌一曲,后来就被公主看上,皇帝赐婚这种好事了。
可是宫里某个人可不愿意了,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后宫之主——太后娘娘。
你将人家闺女取了,丈母娘怎么也要先验验货是不?正是这个理。
陈世美那次就被叫进去了慈宁宫。来到了慈宁宫外,见宫门紧闭,心想:“糟糕,可没想到这门会关着,那怎么进去?”
正没做理会处,宫门忽然无声无息的推了开来,一个小姑娘的头探出来,月光下看得分明,是公主。只见她微笑着招手,陈世美大喜,轻轻闪身过门。公主又将门掩上了,在他耳畔低声道:“我怕你进不来,已在这里等了许久。”
陈世美低声道:“我来迟啦。刚才摔了一跤。”
陈世美一鼓作气的走来,身上的疼痛倒也可以耐得,给公主这么一问,只觉得全身筋骨无处不痛,忍不住哼了一声。
公主拉住他手,低声问:“摔痛了哪里?”
陈世美正要回答,忽见地下有个黑影掠过,一抬头,但见一只硕大无朋的大鹰从墙头尽了进来,轻轻落地。他大吃一惊,险些骇呼出声,月光下只见那大鹰人立起来。原来不是大鹰,却是一人。这人身材瘦削,弯腰曲背。是谁?
公主本来面向着他,没见到刺客进来,但见陈世美转过了头,瞪目而视,脸上满是惊骇之色,也转过身来。
陈世美左手一探,已按住了她的嘴唇。出力奇重,竟不让她发出半点声音。跟着右手急摇,示竟不可作声。公主点了点头。
陈世美这才慢慢放开了左手,目不转睛的瞧着刺客。只见刺客僵立当地,似在倾听动静。过了一会,才慢慢向前走去。
陈世美见他不是向自己走来,暗暗舒了口气,心道:“这刺客好厉害。”又想:“只要我和公主不发出半点声音,刺客就找不到我。”
刺客向前走了几步,突然跃起,落在陈世美跟前,左手一探,叉住了公主的脖子。公主“啊”的一声叫。但咽喉被卡,这一声叫得又低又闷。
陈世美心忖:“真的够倒霉的。”此时和刺客相距不过两尺,吓得几乎要撒尿。却一动也不动,知道只要动上一根手指,就会给他听了出来。
刺客低声道:“别作声!不听话就能死你。轻轻的回答我的话。你是谁?”
公主低声道:“我……我……”
刺客伸出右手,摸了摸她头顶,又摸了摸她脸蛋,道:“你不是宫女。是不是?”
公主道:“是,是!”
刺客道“三更半夜的。在这里干什么?”
公主道:“我……我在这里玩儿。”
刺客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在惨淡的月光下看来,反显得更加阴森可怖,问道:“还有谁在这时?”侧过了头倾听。适才公主不知屏息凝气,惊恐之下呼吸粗重,给刺客听出了她站立之处。
陈世美和他相距虽近,呼吸极微,他一时便未察觉。
公主紧张说道:“没……没有了。”
刺客似乎也懒得理会,问道:“皇太后住在哪里?你带我去见她。”
公主惊道:“你……你要刺杀母后。”
刺客道:“你求也没用。不带我去,立刻便叉死你。”手上微一使劲,公主气为之窒,一张小脸登时胀得通红。
慢慢松开左手,低声道:“快带我去。”
公主无奈,只得道:“好!”侧头向陈世美瞧了一眼,脸上神色示意他快走,自己决不供他出来,低声道:“母后的寝宫在那边!”慢慢移动脚步。陈世美的左手仍是抓住她咽喉,和她并肩而行。
陈世美寻思:“他难道是去杀太后?那……那便如何是好?”
忽听得前面房中一个女子的声音问道:“外边是谁?“这声音阴森森地,陈世美听得明白,正是皇太后的话声,他一惊之下,便想拔脚就逃。
却听得刺客道:“奴才张天,给你老人家请安啦。”这声音也是阴森森地,殊无恭谨之意。
陈世美大奇:“刺客是什么东西,胆敢对太后这等无礼?
只听太后道:“你要请安,怎么白天不来?半夜三更的到来,成什么体统?”
张天道:“奴才有件机密大事要启禀太后,白天从多耳杂,给人听到了,可不大稳便。”
陈世美心道:“什么秘密?”
只听太后哼了一声,道:“有什么机密大事,你这就可以说了。”
张天道:“太后身边,没旁人吗?老奴才的话,可机密的很哪!”
太后道:“你要不要进来查查?你武功了得,我身边有没有人,难道也听不出来?”
张天道:“奴才不敢进太后屋子,可否劳动太后的圣驾,走出屋来,奴才有事启禀。”
太后哼了一声,道:“你可越来大胆了,这会儿又仗了谁的势啦?胆敢这等放肆!”
张天道:“奴才不敢!”
太后又哼了一声,说道:“你……你早就没将我瞧在眼里,今晚忽然摸了来,可不知捣什么鬼。”
只听张天道:“太后既然不想知道那人消息,那也没有什么,奴才去了!”
却听得太后问道:“你有什么消息?”
张天道:“当日狸猫消息!”
太后道:“你……你说什么?”语音有些发颤。
月光下只见刺客伸手一戳,公主应手而倒。只听得太后又问:“你……你伤了什么人?”
张天道:“奴才可没敢伤她,只不过点了她的穴道,好教她听不到咱们的说话。”
陈世美放宽了心:“原来没杀她!”
太后又问:“你说什么?我不太清楚。”
张天道:“太后如想知道详情,只好请你移一移圣驾。三更半夜的,奴才不能进太后屋子,在这里大声嚷嚷的,这等机密大事,给宫女太监们听到了,可不是好玩的。”
太后犹豫片刻,道:“好!”只听得开门之声,她脚步轻盈的走了出来。
陈世美缩在假山之后,心想:“这两人搞什么名堂?”他不敢探头张望,太后出来之时,一瞥眼间见到她身材不高,有点儿矮胖。
只听太后说道:“你刚才说,那……那可是真的?”
张天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太后顿了一顿,道:“你知道的太多了。”她本来说话极是镇静,但自从听得张天说到狸猫之后,就气急败坏,似乎心神大乱。
张天道:“我们崇庆七鹰只不过想图个安稳。”
太后舒了口气,说道:“好,哀家就封你们大官。”(未完待续)
神捕乱宋 第六百零三十二章 移花宫
张天道:“我们崇庆七鹰只不过想图个安稳。”
太后舒了口气,说道:“好,哀家就封你们大官。不过,你们不能留在京城。”
陈世美听到此处,心下大奇:“他们为什么不能留在京城?”他于朝廷和宫中之事所知本来极少,除了知道仁宗皇帝之外,其余一无所知,就算太后和刺客说再明白十倍,他也猜不到其中的真实情形。
张天道:“太后,您这可就有点儿不地道了,这和发配有什么区别?”
皇太后道:“远走蛮荒,隐姓埋名,以免杀身大祸。”
张天颤声道:“你……你……好毒辣的手段!”
太后笑道:“手段毒辣的另有其人,哀家自愧不如。”
张天叹了口气,说道:“因果报应,佛家也是挺讲究的。害了人的人,终究不会有好下场。”
太后道:“是啊,你们崇庆七鹰如果安安稳稳的待在漠北,哀家必然让你等荣华富贵。”
张天叹了口气,说道:“不成啦,不成啦!奴才告辞太后,这就去了。”说着转过身来,慢慢向外走去。
太后却道:“且慢!张天,你上哪里去?”
张天道:“奴才已将一切都禀明了太后,那就回去等死。”
太后嘿嘿一笑,道:“你倒很识时务,也不枉了侍候哀家这几年。”
张天道:“是。是!多谢太后的恩典。这些冤沉海底之事,也只有等皇上年纪大了,再来昭雪。”他咳嗽两声。说道:“手段英明得很。皇上亲生之母为人所害,这件事也用不了多少时候,皇上定会办理,只可惜……只可惜奴才活不到那时候,等不到啦。”
太后走上几步,喝道:“张天,你转来。”
张天道:“是。太后有甚么吩咐?”
太后厉声道:“你刚才跟我胡说八道,这些……这些荒谬不堪的言语。已……已都跟皇上说过了?”语音发颤,显得极是激动。
张天道:“奴才明日一早,就去禀告皇上,但是……但是今晚迫不及待。先来禀告太后。”
太后道:“很好,很好!”突然间一声劲风响起,跟着篷篷两声巨响。陈世美吃了一惊,忍不住探头张望,只见太后正绕着张天的溜溜转动,身法奇快,一掌又一掌往他身上击去。张天端然凝立,还掌抵御。
陈世美这一惊是非同小可:“怎么太后跟杀手打了起来?原来太后也会武功。”太后每一掌击出,便是呼的一声响。足见掌上劲力极地厉害。张天双足不动,随掌迎击,拍出的掌力无声无响。相斗良久。太后始终奈他不得。
突然间太后身子飞起,双掌从半空中压击下来。张天左掌翻转,向上迎击,右掌却向太后后腹上拍去。拍的一声响,掌力相交,太后向后直飞出去。张天一个踉跄。身子晃了几下,终于拿桩站住。
太后厉声喝道:“好奴才。原是崆峒派的。”
张天喘息道:“太后的武功应该是移花宫的吧?”
陈世美略一凝思,已然明白,心道:“移花宫什么东西啊?”唯一的念头便是拔腿就跑,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然后去通知皇帝,叫他千万小心。可是他吓得全身酸软,拚命想逃,一双脚恰好似钉住了在地下,半分动弹不得。只听得太后说道:“事已如此,难道你还想活过今晚么?”
张天道:“太后尽管去召唤侍卫一到来。来的人越多越好,奴才便可将种种情由,说给众人听听,总有一个人会将真相传入皇上耳中。”
太后冷笑道:“哼,你倒打的如意算盘。”她说话声音甚是缓慢,不住调匀呼吸。
张天道:“太后保重圣体,别岔了经脉。”
太后道:“你倒好心!”哪知道对方一提到去禀报皇帝,心中发急,不及细思,登时对了三掌,便已受了极重的内伤。
张天一旦见功,不由得心下大慰。
太后受伤不轻,几次调匀呼吸,都不济事,缓缓的道:“张天,你爱瞎造谣言,尽管胡说去。皇上年纪虽小,头脑可清醒得很,瞧他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话。”
张天道:“皇上初时自然不信奴才,多半还会下旨立时将奴才杀了。可是过得几年,他会细细想的,他会越想越明白。太后,你这一族世代尊荣,太宗和主子的皇后,都出自你府上。就可惜这一场荣华富贵,在这一朝中便完结了。”
太后哼了一声,冷冷的道:“好得很,好得很!”
张天又道:“可惜奴才武功低微,不是太后对手,只好出此下策,去启奏皇上。”说着向外缓缓走去。太后暗暗运气,正待飞身进击,突然间微风闪动,张天陡然间欺身而近,又掌猛拍过来。张天奉了顺治之命,要将害死李妃的凶手处死,他决意要办成这件大事,什么启奏皇上云云,只不过意在扰乱太后的神智,让她心意烦燥,难以屏息凝气,便可施展雷霆万钧的一击。这一掌虽无声无息,却是毕生功力之所聚。适才他倾听太后说话,已将她站立的方位拿捏得不差数寸,一掌拍出,直取太后胸口要穴。太后没防到他来得如此之快,闪身欲避,只要以快步移动身形数次。
身形甫动,张天的掌力中宫直进,逼得她自己几乎气也喘不过来,只得右掌运力拍出,她原拟交了这掌之后,立即移步,但张天掌力上有股极大粘力,竟然无法移身,只得右掌加催掌力,和他比拚内劲。张天发觉对方内力源源送来,心下暗喜,倘若与对方游斗,那里处于极不利之境,但比拚内力却。
太后一上来便受了伤,气息已岔,非一时三刻之间能够复元,这等比拚内力,定要教她精力耗竭,软瘫而死。当下右掌阴力,右掌阳力,拚得片刻,阴阳之力渐渐倒转,变成左掌阳力,右掌阴力。在陈世美看来,不过是太后一只手掌和张天两只手掌相抵,并无丝毫凶险。
哪知张天的掌力便如是一座石磨,缓缓转动,犹如磨粉,正在将太后的内力一点一滴的磨去。陈世美躲在假山之后,怕给太后发觉,偶然探头偷看一眼,立即缩头回去,蓦地眼前白光一闪,忙又探头出去,只见二人仍是三掌相抵,太后左手中却已多了一柄短兵刀,正在向张天腹上刺去,登时大喜,暗暗喝彩:“妙极,妙极!这刺客这一下子,非***归天不可。”原来太后察觉到对方掌力怪异,左手轻轻从怀中摸出一柄白之点钢蛾眉刺,极慢极慢的向外递出,刺尖渐渐向张天小腹上戳去。可是蛾眉刺递到相距对方小腹尺许之处,便再也递不过去。
却是张天双掌所发的“阴阳磨”劲力越催越快,太后的单掌已然抵敌不住,只觉得右掌渐渐酸软无力,忍不住便要伸左掌相助。她本想将蛾眉刺缓缓刺出,不带起半点风声,敌人就无法察觉,但此刻右掌一掌之力万难以支持,再也顾不得张天是否察觉,左手运劲,只盼将蛾眉刺倏地刺将过去。哪知便这么瞬息俄延,右手竟然已无法前送半寸。
静夜之中,只听得嗒嗒轻响,却是张天左手四指断截处鲜血不断流出,掉在地下。张天越是使轻催逼内力,鲜血涌出越多。陈世美见蛾眉刺上闪出的月光不住晃动,有时直掠到他脸上,足见太后的左手正在不停颤动,白光越闪越快,蛾眉刺即始终戳不到张天的小腹。过得片刻,只见太后手中的蛾眉刺竟然慢慢的缩将回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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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捕乱宋 第六百零三十三章 刺杀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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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一上来便受了伤,气息已岔,非一时三刻之间能够复元,这等比拚内力,定要教她精力耗竭,软瘫而死。当下右掌阴力,右掌阳力,拚得片刻,阴阳之力渐渐倒转,变成左掌阳力,右掌阴力。在陈世美看来,不过是太后一只手掌和张天两只手掌相抵,并无丝毫凶险。
哪知张天的掌力便如是一座石磨,缓缓转动,犹如磨粉,正在将太后的内力一点一滴的磨去。
陈世美躲在假山之后,怕给太后发觉,偶然探头偷看一眼,立即缩头回去,蓦地眼前白光一闪,忙又探头出去,只见二人仍是三掌相抵,太后左手中却已多了一柄短兵刀,正在向张天腹上刺去,登时大喜,暗暗喝彩:“妙极,妙极!这刺客这一下子,非***归天不可。”。
却是张天双掌所发的“阴阳磨”劲力越催越快,太后的单掌已然抵敌不住,只觉得右掌渐渐酸软无力,忍不住便要伸左掌相助。她本想将蛾眉刺缓缓刺出,不带起半点风声,敌人就无法察觉,但此刻右掌一掌之力万难以支持,再也顾不得张天是否察觉,左手运劲,只盼将蛾眉刺倏地刺将过去。哪知便这么瞬息俄延,右手竟然已无法前送半寸。
静夜之中,只听得嗒嗒轻响,却是张天左手四指断截处鲜血不断流出,掉在地下。张天越是使轻催逼内力。鲜血涌出越多。陈世美见蛾眉刺上闪出的月光不住晃动,有时直掠到他脸上,足见太后的左手正在不停颤动,白光越闪越快,蛾眉刺即始终戳不到张天的小腹。过得片刻,只见太后手中的蛾眉刺竟然慢慢的缩将回来。
陈世美大惊:“啊哟,不好,太后打不过刺客!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他慢慢转过身来,一步一步向外走去。每走一步,便知离开险境远了一步,放心了一分,脚步也便快了一些,待走到门边,伸手摸了门环,突然间听得身后传来太后“啊”的一声长叫。
陈世美心道:“糟糕,太后给老刺客害死了。”
却听得张天冷冷道:“太后,你渐渐油尽灯枯。再过得一炷香时分,你便精力耗竭而死。除非这时候突然间有人过来,向我背心下手,我难以抵御。才会给他害死。”
陈世美正要开门飞奔而逃,突然听得张天的话,心道:“原来太后并没死!刺客的话不错,他双手和太后拚上了。我如去刺他背心,刺客怎能分手抵御?这是他自己说的,可怨不得旁人。”眼前正是打落水狗的大好良机。这现成便宜不拣,枉自为人了。
陈世美暗忖:要他冒险去救太后,那时无论如何不干的,但耳听张天自暴弱点,正是束手待缚,引颈就戳之势,一块肥肉放在口边,岂可不吞?他一伸手,摸了一把匕首,快步向张天背后直冲过去,喝道:“大胆刺客,休得伤太后!”
提起匕首,对准了他背心猛刺。张天一声长笑,叫道:“小鬼,你上了当啦!”左足向后踹出,砰的一声,踹在陈世美胸口,登时将他踹得飞出数丈。
原来张天和太后比拚内力,已操胜券,忽听得有人从假山后走了出来,正是陈世美,心下颇为诧异,生怕他出去召唤侍卫前来,救了太后,那当真是功亏一篑,灵机一动,便出声指点,诱他来攻击自己背心。
陈世美临敌应变的经验不丰,果然便上了当。张天这一脚正踹在他胸口。陈世美腾云驾雾般身在半空,一口鲜血呕了出来。张天左足反踢,早料到太后定会乘着自己劲力后发的一瞬空隙,左掌击向自己小腹,是以踢中陈世美后,想也不想,右掌便向前拍出,护住了小腹,突然间手掌心一凉,跟着小腹上一阵剧痛。太后那柄白金点钢蛾眉刺已穿破他手掌,插入了他小腹。他毕竟分神,纵然料到太后定会乘隙攻击,却料不到攻击过来的并非掌力,而是一柄锋锐之极的利器。他小腹被蛾眉刺插入,左掌劲力大盛,将太后震出数步。太后左足落地,立即又向后跃出丈余,只觉胸口气血翻涌,几欲晕去,生怕张天乘机来攻,慢慢又退了数步,倚墙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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