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好孩子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吴老狼
“他的随行武将太过厉害,没拿住。”太史慈如实答道。
“那你为shime没与陶贼的队伍交手?”樊能冷笑着又问,“刚才你好象是已经追到了光武庙附近吧,为shime没和陶贼交手就直接折了回来?还有,你刚才在光武庙附近和陶贼说了许久的话,到底说些shime?”
“你怎么知道这些?”太史慈大惊失色。
“当然是有人看到了的。”樊能有些得意,道:“事情到了这一步,也对你实话实说了,其实我军伏路斥候早就在秘密监视光武庙一带的动静,所以你和陶贼在那里做过些shime事,伏路斥候早就已经禀报到了本将军面前。”
听了樊能这番话,太史慈和马忠更是愕然,同时无奈之下,太史慈只得如实说道:“是,我是和陶应在光武庙旁边见了面,也没有交手,陶应还亲自出面招揽我与马忠,但我和马忠兄弟都拒绝了。我虽然只是一名牙将,马忠兄弟也只是一名普通骑卒,但我们都没有贪图陶应许诺的荣华富贵……。”
“哈哈哈哈哈!”樊能狂笑起来,大笑说道:“太史慈啊太史慈,你这奸贼到了这一步,竟然还敢说这些大言不惭的话,陶贼亲自出面招揽于你?你竟然还一口拒绝?”
“我拒绝陶贼招揽,有shime可笑之处?”太史慈有些糊涂,然后又怒道:“你如果不信。现在就随我重新下山去追陶贼,当着你的面,我与陶贼的随从大战三百回合。证明我对主公的耿耿忠心。”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樊能开始了狞笑,“用这么蹩脚的借口骗我下山追击,让我率领队伍踏进陶贼的陷阱,让陶贼布置在光武庙的伏兵重创我军。心肠果然恶毒。”
“陶贼在光武庙那来的伏兵?!”太史慈怒吼,回头一指北面山下的光武庙方向,怒道:“你自己派人过来看。光武庙……,那来……。”
太史慈的话说到这里就说不下去了,因为太史慈忽然目瞪口呆的看到,北面的光武庙四周,确实出现了大批的徐州军队士兵,就好象从地下冒出来的一样,正在向着光武庙旁边的开阔地带汇聚。见此情景。不要说太史慈目瞪口呆,旁边的马忠也是愕然瞠目的惊叫,“真有伏兵!我们刚才在光武庙时,怎么没有发现?!”
“难道这就是陶应没说的第二点?!”太史慈心中一凛,突然明白了陶副主任之前放过自己与马忠。并不是没有把握生擒自己与马忠,而是真正的网开一面,仗义开释!不然的话,这么多伏兵一起冲出,自己与马忠就是三头六臂,那也只是束手就擒的份!
“别演戏了!”樊能也有些不耐烦了,再用马鞭一指太史慈和马忠,喝道:“两个匹夫,最后给你们一个机会,立即跪下受缚!不然的话,我可就要下令放箭了!”
看到作势将要放箭的自军士兵,太史慈和马忠惊怒之余既是茫然又是委屈,一起大声喊冤,樊能却毫不犹豫的下令放箭,刘繇军士兵立即乱箭齐发,也幸得太史慈与马忠已有些准备,虽然都是大吃一惊,却也迅速做出反应,太史慈舞枪格挡来箭,马忠则翻身藏入马腹,好在山顶也不是十分开阔,布置不了多少弓箭手,总共只有二十余支箭射来,太史慈和马忠不至于毫无不躲闪之力。但即便如此,两匹战马惨嘶间,太史慈身上也连中两箭,顿时吼声如雷,“樊能匹夫,你来真的?!”
樊能当然是来真的,马鞭再挥间,早有一队刘繇军士兵冲了上来,各举刀枪往太史慈和马忠身上乱攒乱砍,太史慈见情况不妙,只得跳下已经中箭的战马,挥枪阻止敌人上前,那边马忠也从马腹钻了出来,挺枪过来助战。那边樊能却大喝道:“快放箭,继续放箭,射死这两个匹夫!”
“将军,进树林。”马忠比较冷静,大喝一声带头冲往南面来路旁的树林,太史慈也知道弓箭难躲,所以立即就跟了上去,后面的刘繇军士兵大呼小叫的紧追不舍。
险之又险的逃进树林时,第二波又已袭来,马忠为了掩护已经受伤的太史慈,右臂上也中了一箭,只能是抛去长枪,向太史慈借了一支短戟左手拿了抵敌,刘繇军士兵蜂拥入林,一起带伤的太史慈与马忠抵挡不住,只得且战且退逃往树林深处,刘繇军士兵继续紧追。也就在这时候,山下喊杀声如雷,徐州军队也开始向着山上杀来,樊能赶紧催军迎战,居高临下抵挡徐州军队冲锋。
两支军队近战交手时,徐州军队与刘繇军的战斗力差距也立即就体现了出来,连袁术军都干不过的刘繇军队伍,尽管占着居高临下的优势,可是在徐州军队的冲击面前仍然是毫无还手之力,被气势汹汹的徐州军队杀得是鬼哭狼嚎,血肉横飞,不断向着山顶节节败退,你推我搡的自相践踏,彻底乱成一团,擅长欺负弱小的徐州士兵则猛冲猛打,拼命捞取战功,很快就攻到了山顶。樊能见情况不妙,也只能是迅速率军撤退,再也顾不得催军追杀太史慈和马忠。
正如陶副主任所言,走后还不到一个时辰,太史慈和马忠就又回到了陶副主任面前,还是带着伤回到了陶副主任面前,陶副主任当然也没有计较太史慈和马忠之前对自己求爱的无情拒绝,不仅以礼相待了重新归来的太史慈和马忠,还假惺惺的亲手为他们敷药包扎绝对是假惺惺,因为陶副主任在亲手给太史慈和马忠包扎时,连眼睛都笑了眯起的。
事情到了这一步,太史慈和马忠当然也没有了其他选择。只能是一起挣扎着向陶副主任磕头请罪,请求陶副主任开恩收留,表示自己愿意投入陶副主任温暖而又宽广的怀抱。陶副主任大喜过望之下。干脆连乘胜追杀樊能队伍的心思都没有了,直接就下令鸣金收兵,领着太史慈和马忠欢天喜地的返回大营喝酒庆祝去了。
是夜,陶副主任在中军大帐中大摆酒宴。与众文武一起为太史慈和马忠接风洗尘,太史慈与马忠感激不尽,大腿被箭贯穿的太史慈不顾自己伤得颇重。还主动表示愿为先锋,替陶副主任去攻打刘繇军大营。陶副主任则大笑道:“子义只管安心养伤,区区刘繇,不足挂齿,在我眼中,刘繇纵然是有十万大军,也不过一起土鸡瓦犬。弹指可破。子义想要建功立业,不必急于一时。”
“可刘繇凭险而守,营寨坚固,主公恐怕很难轻易攻破吧?”太史慈有些担心的提醒道。
“刘繇的营寨是很坚固。”陶副主任点头,又道:“不过子义。有一件事我很奇怪,今天我在神亭岭顶上观察刘繇军营寨,发现他的大营依山旁水建营,正面和侧面有浅川保护,半围一座山丘立营,但是那座可以俯视刘繇军全营的山陵之上,为何不立营栅驻军守卫?”
“取水与运粮不便,所以没有驻军。”太史慈随口回答,却又立时醒悟了过来,惊叫道:“那是要害啊,主公若派一军抢占此山,居高临下以弓箭射之,刘繇军营地想不大乱都不行啊!”
陶副主任嫣然一笑,举杯向太史慈说道:“子义,饮酒,今日只叙朋友交情,不谈军务了。”太史慈会意,忙与陶副主任一起举杯饮酒。
也因为有了陶副主任不谈军务这句话,一道从徐州紧急送来的军情奏报没能立即呈到陶副主任面前,一直到了二更宴罢,一干武将散去之后,刘晔才将这道军情奏报递到陶副主任手里,说道:“陈元龙派人送来的,四月十二,袁绍再次亲率二十万大军南征曹操,汲取前次冒险轻进的教训,没有再直取白马和延津,选择了兵进仓亭,准备与驻扎在馆陶的袁熙队伍会师。”
“陈元龙在信中估计,猜测袁绍此举是先取东阿、范县与东平等地,打通与我军的兖州联络,然后再图西进许昌。”刘晔补充道:“晔也是这个看法,袁绍若能打通我军的直接联络,后援粮草都可以确保无虞,在官渡大战伤到元气的情况下,这是袁绍最为理想的进兵战术。”
“和我那位叔父一样,都有点长进了。”陶副主任打了一个呵欠,一边翻看着书信一边问道:“曹贼呢?怎么动静?”
“书信发出时,曹贼已然亲自率军赶往了仓亭。”刘晔答道:“看模样曹贼是不敢弄险,准备御敌于国门之外,在仓亭一带与袁绍决战了。另据我军细作探报,曹贼不仅在东阿囤积了大批粮草,还在仓亭一带准备了数量十分充足的渡船,所以陈元龙怀疑,曹贼也吧?”荀谌惊讶说道:“曹贼虽在官渡大胜,但冀州兵马数量仍然远在曹贼队伍之上,曹贼之前又在徐州被主公大败,怎么还敢主动渡河迎战?”
“友若先生恕罪,依诩之见,曹操的这个战术十分正确。”贾诩不动声色的说道:“曹兵精锐,利在速战,袁绍兵多粮足,利在久持,曹孟德若是据河而守,容易对他最不利的被拖入消耗战,且千里黄河处处可渡,曹操集中只守一点很难阻止袁绍分兵渡河,分兵守之更是危险,容易被兵多将广的袁绍各个击破。惟有主动渡河北上,寻求决战机会,方是上策。”
“可是曹贼背水作战,万一失利,那可就是跑都没地方跑了啊?”荀谌疑惑道。
“曹军精锐,以一当十或许有些夸张。”贾老毒物微笑说道:“但如果是背水安营,列阵而战,曹军以一当十或许就一点都不夸张了。而且曹孟德治军极严,队伍凝聚力强,正适合打这样破釜沉舟的生死决战。”
荀谌默然,也总算是明白了袁绍上一次为shime会输得那么惨。陶副主任则不以为奇,只是举起陈登的书信笑道:“还有一件事,我那位岳丈大人还派人寄书到了徐州,倒是没有要我立即从南线抽身北上,只是要求我从泰山或者任城出兵一支攻打东平,诸公以为意下如何?”
“我认为应该答应。”刘晔答道:“袁绍乃是主公岳丈,我军与袁绍又有盟约破曹,主公不做动作,只怕难以交代。我建议主公不妨从青州抽调一支人马去攻打东平,袁绍已经主动撤走了青州主力,我军还在青州部署重兵,对主公的名声也有不利。”
“那就这么办吧。”陶副主任点头同意,又道:“不过除了派兵敷衍以外,我们的主力也必须做好应变准备,诸公以为如何?”
“主公最好是尽快返回徐州,主持大局。”贾老毒物建议道:“江东的情况主公也看到了,地广人稀,民生凋零,田舍荒弃,不值得我军投入主要精力,让鲁子敬率军驻足江东,使袁术无力一统即可,主公应当尽快击破刘繇,然后立即返回徐州,以便随时应对北线变故。”
“文和先生此言,正合我意。”陶副主任点头,然后一拍面前案几,“三天!三天之内,给我攻破刘繇!”
敲定了迅速攻破刘繇的计划,第二天正午,准备充足的徐州大军出兵攻打刘繇军营寨,刘繇亲自率军与徐州军队会战于营前,陶副主任故意派曾经被刘繇军骑兵敌住二十余合的赵云出阵搦战,刘繇军众将中计,纷纷出阵应战,结果自然被赵云连挑刘繇军四将下马,刘繇军上下心惊胆裂,赶紧退回营中死守,陶副主任则一边挥师攻营,一边在天色傍晚时,派魏延率军绕道去取刘繇军的营后山陵,并借着夜色掩护,顺利抢占了这个要害山头。
徐州军队夺占山头后,如梦初醒的刘繇虽也派军去与魏延队伍争夺,但这么做已经太晚了,魏延队伍不仅轻松杀退了仰攻的刘繇队伍,还以火箭乱射刘繇营中军帐,刘繇军彻底大乱,许褚和高顺率领的徐州步兵也乘机攻破刘繇军正面营防,长驱直入冲进了营中到处杀人放火。见大势已去,刘繇与樊能只能是率领残兵败将逃往曲阿,陶副主任也不追杀,只是尽焚刘繇军营地,然后立即率军返回石城,准备重新渡江北上,返回徐州主持大局。
临撤退时,陶副主任也抽空去看了看离此不远的曲阿情况,可是当看到曲阿一带那些废弃村庄,长满野草的田地,堆满白骨的野地,陶副主任忍不住又悲从心来,还哀嚎道:“这就是江东的精华之地了,这就是这个时代的江南了,看来我是怎么也跑不了江南开荒牛的苦命了!”(未完待续)
三国好孩子 第二百九十一章 是仪
“跑?今天我看你往那里跑?!小丫头,马上就要回家了,你居然还想跑?想让我白带你来一趟淮南啊?”
“小美人儿,别叫了,你叫破喉咙也没用!今天你是跑不掉了!”
“小美人,你就别躲了,今天我是怎么都不会放过你了,你知不知道,因为你这个小美人,我这次来淮南,可是连皖城都没去,你那位大乔姐姐有个亲妹妹叫小乔,长得是和她一样的漂亮,为了你,我可是连这个机会都放过了!你如果还有点良心,就别跑别挣扎了!哈哈,让哥亲一个!”
嘴里说着卧秽语,封建社会早期的不良奴隶主典范陶副主任,总算是逮住了早已是衣衫不整的郭嬛小姑娘,仗着手里的奴隶主特权,一边在可怜少女白嫩而又滚烫的小脸颊上乱亲乱吻,一边在少女逐渐婀娜的身段上乱摸乱揉,最后还干脆把少女的衣服撕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可怜的郭嬛小妹妹则奋力挣扎,嘴里哀求,“主公,求求你别这样,夫人说过,奴婢回去了她要亲自检查,要是发现奴婢被主公……,被主公,夫人不会放过奴婢。”
“放心吧。”陶副主任横抱起了郭嬛,淫笑道:“被发现了也没什么,了不起我被芳儿骂一顿,然后把你收房就是了,你只要乖乖听话,用心服侍,我包管最疼你。”
淫笑着,陶副主任把郭嬛硬是抱到了床上,强行将这名一再挑逗自己却始终不给机会的小狐狸压在身下,乱亲乱摸还不断撕扯郭嬛的衣服,见大势已去,也擅长把握机会的郭嬛也逐渐放弃了抵抗,不仅反抗的力度越来越微弱,还主动的在亲吻中吐出了丁香小舌。让陶副主任含住吮吸,同时还开始悄悄的解陶副主任衣衫。
发现了郭嬛这一变化,早在二十一世纪时就已经经验丰富的陶副主任心花怒放。迅速将已经心甘情愿的小姑娘剥成了一条大白羊,浩浩乎不剩寸缕,娇美玉体横陈,又手忙脚乱的来脱自己衣服。郭嬛则紧紧闭上星目,心脏跳得如同鹿撞,认命的等待那个重要时刻到来…………
“请主公恕罪!”关键时刻。让陶副主任无比愤怒的声音再度传来,有亲兵在门外大声说道:“禀主公,行军司马全柔先生求见,说是有要事求见。”
“坑爹啊!”陶副主任哀号了一声,无可奈何的命令道:“请全柔先生在帐外稍等,我立即更衣出迎。”
亲兵唱诺离去,郭嬛也失望的睁开了美目。看向陶副主任的目光中除了柔情外,还有一些促狭的讥笑,仿佛在嘲笑陶副主任的恶有恶报。而陶副主任也没了办法,只能是先吻了一下郭嬛的柔软樱唇,低声说道:“全先生是江东名士。我好不容易才收服过来,不能怠慢,所以我们的事,只能等晚上再说了。”
“晚上有香儿妹妹捣乱,主公你没这么好的机会了。”
郭嬛嫣然一笑,笑得既妩媚动人,也十分促狭调皮,气得陶副主任在她胸前凸起的一点上轻轻咬一口,恶狠狠说道:“今天晚上,香儿那个臭丫头再敢捣乱,我连她一起收房了。记住了,把香儿哄了睡着,马上给我自己过来,不然的话,今天晚上,我可就自己到你们的房间里去了!”
郭嬛不再说话,只是主动的双手搂住陶副主任脖子,羞红着脸蛋主动献上香吻。
好不容易压住了心头邪火,换了一身衣服,也换了一脸影帝级别的亲切微笑后,陶副主任出了寝帐亲自去迎全柔,还连声道歉说自己正有些不便之事耽搁了时间,累全柔先生久等。见陶副主任对自己这么一个新降官员如此客气礼敬,全柔也是十分激动并感动,先必恭必敬的向陶副主任行了礼,然后赶紧说起自己的求见来意。
听全柔说完自己的来意,只差临门一脚的陶副主任差点想把全柔掐死了,原来全柔此来并不是为了什么军国大事,而是因为参与后勤工作的全柔在巡视战俘营期间,遇到了一名身穿儒衫的中年文士战俘,自称姓是名仪字子羽,刘繇帐下谋士,一再恳请全柔能够替自己通传一声,让陶副主任接见一下自己,所以全柔这才大白天的跑来打扰陶副主任的好事。
强压下了心头不满,陶副主任表情亲切的微笑说道:“姓是?天下怎么还有这样的怪姓?是仪是子羽此人如何,元文先生久在江东,可知这是仪底细?”
“禀主公,知道得不多。”全柔如实答道:“我只知道是仪常替刘繇筹划钱粮,不是很得刘繇信任,也不是江东本地人氏,其他的就不太清楚了。”
“无名小卒,肯定是仗着有点出身想求官!”陶副主任心中暗骂,但全柔既然已经替是仪开了口了,陶副主任也不能不给全柔一点面子,所以也只好点头说道:“那好吧,既然是元文先生引见,我就在中军大帐中见一见这个是仪吧,先生只管把是仪引来,我去大帐等候。”
全柔唱诺而去,陶副主任也满肚子不情愿的到了中军大帐等候,同时因为这个是仪没什么名气的缘故,势利小人陶副主任也懒得召来贾老毒物和刘晔等人做陪,只是单独一个人准备接见是仪。还好全柔办事还算迅速,没过多久就把一再恳求觐见的是仪带到了大帐中,总算是没有浪费陶副主任的太多宝贵时间。不过全柔也还有公务缠身,刚将是仪送进了大帐便立即告退,所以这次见面也彻底变成了陶副主任与是仪的单独见面。
是仪大概四十来岁的年纪,容貌儒雅,身上虽然还穿着四天前神亭岭大战被俘时穿的文士儒衫,皱巴巴的尽是干透了的泥浆印,看上去颇为狼狈,但举止却十分得当,在陶副主任面前抱拳鞠躬为礼,口称使君。可惜陶副主任却是一个典型的势利眼,知道是仪既非名士也不是江东豪族出身。所以也就没有太花力气演戏客套,直接就假惺惺的说道:“麾下将士不知先生身份,将先生与寻常战俘关在一起。让先生受委屈了。”
是仪又向陶副主任拱手,语气平静的说道:“使君过谦了,相对起其他的江东诸侯,贵君对待战俘的态度已经算是最为仁至义尽。愿从军者留用,不愿从军者发给干粮与路费回家,与仪一同被俘的曲阿将士都称赞使君为仁厚之主。无不仰颂。”
“先生过奖。”陶副主任勉强挤出一点笑容,随意一指一个座位,道:“坐,茶。”
是仪并没有坐,只是又行礼说道:“但请恕仪直言,使君对待俘虏虽是慈悲心肠,法度却稍有不足。”
“如何不足?”陶副主任疑惑问道。
“战火连年。江东民生凋零,无数村舍被夷为平地,土地荒芜严重,使君纵然发给战俘路费干粮回家,很多的战俘却无家可回。”是仪坦然答道:“所以很多的老弱战俘都不肯离去。说什么都要留在使君军中效力,可是这些战俘又多老弱病残,留在使君军中也派不上太多用场,反而增加使君队伍负担,也增加使君治下百姓的负担。”
“那依先生之见,此事该如何处之?”陶副主任又问道。
“屯田。”是仪答道:“使君可以将这些战俘留下,但不必留在军中,石城、丹阳这一带虽然土地荒芜严重,但田地几乎都是经过多年耕耘的熟地,使君不妨将这些田地暂且借给这些老弱士兵,再给他们一批种子和农具,让他们自耕自食,并许诺耕种到一定年限,土地就归耕种人所有,如此一来,不出一年,使君便可不必负担这些老弱士卒的衣食,再不出三年,此地便可成为使君的钱粮来源之地,于使君大业大有益助。”
是仪的这个建议,其实陶副主任与鲁肃也正在商量着准备做,只是还没有动手而已,所以听到了是仪对调整俘虏政策的建议后,陶副主任虽然赞许,却也没有什么惊喜,只是点头说道:“谢先生指点,应受教了,先生请坐,上茶。”
“谢使君。”是仪拱手道谢,却还是不肯入坐,只是又说道:“请使君恕罪,使君神亭岭大捷之后,没有乘胜攻打曲阳、丹徒,彻底打通与徐州广陵队伍的联络仪斗胆揣测,一定是北方发生变故了吧?”
“先生所料不差,是……。”陶副主任点头,本想随口介绍撤军愿意,话到嘴边却改了主意,问道:“依先生之见,北方是发生了什么变故?”
“绝不是曹操或袁绍侵犯使君北线,否则使君绝不会撤退得这么从容。”是仪答道:“仪揣测,想必是那袁绍为报官渡之仇,重新提兵南下,曹袁决战又开,所以使君才决定撤回徐州主持大局,以便应对北方变局。”
“先生此言太武断了吧?”陶副主任笑着问道:“曹贼兵犯徐州,刘繇、袁术二军左右包夹我军江东队伍,我若匆匆回兵,还不招来刘繇、袁术全力反击?我从容回师徐州,又如何能证明定然不是曹贼或者袁绍兵犯徐州?”
“若使君的北线真有危险,那么使君在南线绝不会撤走。”是仪答道:“以使君的用兵习惯,倘若出现这样的情况,使君必然是只领少量精锐轻骑返回徐州,留下大批精锐坐镇江东,以便迎战刘繇、袁术的联手反扑。”
“再或者就是干脆放弃石城等地,全军撤过江南,左右袁术刘繇的水师都已覆灭,使君的水军独霸长江下游,腾出手来后再想渡江易如反掌,犯不着为了一块被战火破坏严重的江东飞地耗费巨大人力物力,还可以乘机让袁术与刘繇重起矛盾,重开战火。”
“但现在呢,使君既没有走这两步棋,还不惜代价的攻破刘繇主力,杀鸡儆猴警告江东诸侯,然后从容率军撤退,这岂不就是恰好证明了使君的北线并无危险?”
耐心听完了是仪这番见解,陶副主任许久不语,半晌才向是仪拱手,然后一指左面首席,道:“子羽先生,请上坐,上好茶。”
是仪从容拱手道谢。然后才坐到了陶副主任指定的文官班列首席上,帐中卫士也捧来了陶副主任指定的好茶。待是仪坐定用茶之后,陶副主任才又微笑着说道:“子羽先生所言极是。我的北线确实稳如泰山,只是我的岳丈本初公为了一雪官渡之耻,又亲率二十万大军南下讨伐曹贼,我就是担心这一点。所以才决定返回徐州主持大局。”
假惺惺的笑着,陶副主任把大袁三公与曹老大即将再度决战于仓亭的情况大概介绍了一下,然后又向是仪问道:“依先生之见。岳丈大人此番重新出兵南下,与曹贼决战于仓亭,谁的胜面更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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