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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帝女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青藏小鱼
第一帝女
作者:青藏小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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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帝女 第1节 新婚遭虐
生物实验室中,前一秒,她还在为新研制的毒物感到欣喜雀跃,可是下一秒,却恐惧于未料到这病毒的强大,竟然会以空气为媒介迅速传播。
以至于占领自己的大脑,麻痹整个身体,让她窒息。
这是她气若游丝失去记忆前的最后画面,而再次醒来,浑身传来的却是切肤之痛,火辣得不比死亡好受得了多少。
而头顶更是传来一声凶狠的质问:“说,那本制毒秘籍究竟在何处”
让夏引楠压根分不清自己身处何处,所发生何事。
她努力睁开迷l1的双眼,只见自己身着大红色的嫁衣,凤冠霞帔,可身体却附着于冰凉的地面上,身上已经是伤痕累累。
“我不懂你所说何事”再看面前之人,亦是锦衣绣服,一身古代打扮,若不是他得怒气直逼自己,她真有些怀疑这是在梦境中一样。
只听,啪,的一声,阮都离以这样狠辣力道的一鞭回应夏引楠的狡辩,让她彻底接受她穿越而来且面临大敌的事实。
可,她始终不清楚,自己面临的是怎样的状况,身上虽然已经皮开肉绽疼痛难忍,可却怕说多错多,只得惶恐的对上阮都离的眼神。
倒是想要看看,究竟是怎样的男人会对这幅柔弱的身躯这般的狠心。
可,面前之人似乎异常厌恶夏引楠的直视,手起扬鞭,对准夏引楠并未想要收手,若不是身边的贴身丫鬟凤九,舍命拦着阮都离,恐怕那一鞭子又要结结实实的落在自己身上了。
“王爷,今ri你与公主大婚,是皇上恩赐的,若是这样继续下去,出了人命,惶恐王爷难以交代啊!”也不知是为了保命,还是忠心护住。
只见那小丫头哭得梨花带雨如丧考妣的跪在地上拉着阮都离的衣角,迎上了那用尽力气的一鞭。
至此,夏引楠才对当前的状况略有了解。
他不是别人,竟然是自己的夫君,而身为公主遭受如此虐dai也证明他一定强大的不畏惧皇权,而至于他口中的那本秘籍,想必是他所要从自己身上获取的。
一朝穿越,虽面临如此危机,可夏引楠断不想再魂归他处,自己穿越而来,就证明之前的正牌公主在他的鞭打下香消玉殒,所以,她当下只好用缓兵之计,先保住性命才是大事。
“秘籍在宫中,我明天拿给你便是。”夏引楠的声音越来越虚弱,一句话,硬是喘了好几口气才说完。
她也算是放手一搏,不知道这话中有什么纰漏没有,只见阮都离眼神闪烁了一下,犹豫着放下了手中的鞭子。
“也好,明ri你我二人便进宫,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样!”
新婚之夜,纸窗上海煳着大红的喜字,可留下的却是两个狼狈不堪的弱女子,凤九颤巍巍的扶着夏引楠卧在床上,显是受了很大的惊吓。
而夏引楠也察觉,这阮王爷也并非一点不给皇帝老子面子,虽然自己身上的伤痕杂乱如麻,可是脸蛋却是一点伤也没有。
“公主,想你爱慕了王爷那么多年,本以为熬出了一场姻缘,却没想到竟是一场灾难。”
凤九细心的替夏引楠清理伤口,一边在旁边念叨,从她的语气中,夏引楠大抵听得出来,这个丫头对自己是真心相待的,而且并无坏心,当下能了解此处情况的人选,非她莫属了。
于是,夏引楠并没有接她的话茬,而是以失忆来将过往不知道的事情敷衍过去,并从她口中得知,自己的身世,以及对阮都离多年的爱慕,可对于阮都离为何在新婚之夜对自己下如此狠手。
凤九并不知道其中的原因,只是听阮王爷说,若非夏引楠手中有母妃遗留下来的秘籍,便是个一点用没有的废人。
所以,夏引楠得出一个结lun,那秘籍虽说不是非取不可,但也算是自己的一道护身符。
而这王府,则像是圈养自己的牢笼,他有想要得到的东西,自然不会杀鸡取卵而若要逃脱则也没有那般的容易。
夜已深,身上的伤口在凤九小心的擦拭下清理干净,略减少了些疼痛。
桌案上的烛台,烛光曳曳,在并关不紧的门窗缝溜进来的凉风中被吹得乱动,夏引楠虽然没试过皇宫的丝绸幔帐,可是睡起这木板硬得冰凉偏房,却也知道是相差甚远。
凤九已经守着自己在床边睡着了,也许是今日太过疲惫,又受到了不小的惊吓,所以即便是在睡梦中也频频皱眉。
这让夏引楠有些担忧往后的日子究竟应该怎样筹谋,只是,既来之则安之,她倒是没有想要回到曾经的世界那份妄想。
只盼可以在这里立足,而最重要的是,即便明日进宫不能替自己解围,也希望可以找到机会保住自己这条小命,不再让阮都离这个恶毒的王爷折磨。
夏引楠辗转反侧终于在这张简陋的床榻上入眠,而能有凤九陪在自己的身边,多少心中有一些宽慰和踏实。
她想,也许,凤九是这个时空中第一个也是最为跟自己亲近的人了。
翌日,一早夏引楠还没从睡梦中苏醒,身体的虚弱和体力的透支让她整个人都不愿意起床,只是凤九早就准备好了洗漱的水盆。
焦急的催促自己,她说,如果拖延了时间惹得王爷不高兴,怕是又要一顿毒打。
碍于身体已经不堪重负,夏引楠不得不在阮都离的淫威下起床梳洗,而一番打扮过后,她的气色已经明显比昨天恢复了许多,虽然脸色仍旧有些惨白,可是在胭脂的修饰下,也算红润了许多。
“公主天生就是美人胚子,底子好,修饰修饰进宫也免了其他公主的笑话和异样的眼光。”
凤九一边替夏引楠整理发饰,一边碎碎念着。
夏引楠也感觉得出,凤九深知自己的脾气秉性,又熟悉着这位公主的生活处事,从她的言辞之间,夏引楠隐隐感觉得到,这身子本身应该是个极高傲的人,以前定是生活在宫中多数人的目光中。
步步为营,小心翼翼,即便人后受罪,人前却也要是万丈光芒。
只是,从初见凤九开始,夏引楠便没见过她的眉头舒展,一副紧张的神色,时刻也放松不下来。
夏引楠看在心里是想去安慰的,可是想想自己现在的处境,只要自叹得摇摇头,苦笑了一声。
“女为悦己者容,公主已为,而本王又对你没兴趣,我看你就不用再这上面浪费时间了吧。”阮都离粗鲁的踢开门,语气中尽是不耐烦。
而对待公主用这般的态度,已经是最大的羞辱了。
做不成夫妻,便做仇人,夏引楠打心眼里看不起这种小肚鸡肠的男人,可虽然心中有所怨恨,但是毕竟此时胳膊扭不过大腿,只好忍气吞声,只待他日可以脱离这个魔鬼般的男人。
“王爷说的极是,我也不过是希望不要让我这幅凄惨的模样惊了父皇,到时候怪罪到王爷身上受苦的还是我罢了。”
夏引楠并不恼怒,而是迂回婉转的假装奉承,想来隐忍便是自己来到这里要修的第一门课程。
她摆了摆手,示意凤九停止手下的动作,起身便随阮都离出了这酷似柴房的屋子,他想折磨自己,自己心中有数,自然不会给他抓住把柄进行虐dai。
而凤九的眼神却是有些诧异的停留在夏引楠的身上,她的言谈和举止间仿佛失了以往的影子。
往日里高傲的楠公主鲜少低头服软,那日,即便是面的毒打却仍旧是大气凛然的模样,即便是爱慕了阮都离这么久,却也从未放低过姿态。
可今日,却措辞精准,八面玲珑,虽没了之前的锐气,却能在逆境中摆正自己的位置,更好的生活下去,比起从前的尖锐,圆滑得多了。
总觉得,即便是昨天受到了这样的打击,也不至于让一个人发生如此的变化。
可总归公主能懂得自保,这让从小便跟随守护她的凤九放心了许多。
这一路上,虽然阮都离对夏引楠的态度丝毫没有转变,但是至少也没有主动再打压,也不知是因为即将要得到制毒秘籍的原因,还是夏引楠这样的拌乖让他无从下手。
阮都离的阵仗异常豪华,坐在软顶小轿中,不难听到外面百姓咂舌羡慕的语气,可谁又知道轿中的人儿是如此的寂寞狼狈呢
未用多久的时间,二人便抵达了皇宫,虽然夏引楠很想假装镇定,可是白玉铺得石道,龙凤雕花的房檐,以及檀木做的房梁,珍珠串得幕帘,都让夏引楠的目光有些闪烁。
总归是一个现代的人,对于皇宫的气势磅礴肃穆感觉到略微的不适应也属正常,而看在阮都离的眼里,却更像是,毒打后归家的小媳妇,不过是处于懦弱的心态,才对住惯了的皇宫别有了一番其他滋味罢了。
“哼!”阮都离冷哼一声,就连夏引楠一个小小的目光都觉得是那样的难以容忍。




第一帝女 第2节 步步为营
不过还好,她的适应能力很强,仅一会,便接受了这里的环境,时间紧迫,容不得她慢慢的融入,唯有接受所发生和所处的一切,她才有机会,更好的生活在这里。
她夏引楠,一直都懂得这个道理。
所谓生存,向来都是适者!
而今日,本就应该是公主回宫省亲的日子,本以为,可以见到皇上来扭转局势,可谁知夏引楠将一切都想得太简单了。
皇上在宫中设宴娱乐,根本就没有将自己回宫省亲的事情放在心上,只是宣旨不必循规蹈矩,而自己欢乐。
而贴身的凤九,更是被差遣去领本应在省亲礼上的赏赐,让她独自面对这庞大的皇宫,有些手足无措。
恐怕阮都离也是料定了这一点,所以,才放心的与她一同入宫,而这样的局面,让夏引楠感觉到了窘迫,却也硬着头皮不得退缩。
“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样,今日若是拿不到那样东西,后果是什么,我想你应该知道。”阮都离对于夏引楠的缓慢和迟疑不耐烦。
一双鹰鹫般的眼睛,嗜血的盯着他,语气低沉得很。
不得已,夏引楠只好只身前去后宫,哪怕是装装样子,也总比在这做他案板上的鱼肉要好得多。
“王爷的本事,我昨日已经见识过了,对付我这种弱女子,我想王爷也不必这般的三令五申吧。”
就算心里没底,可是夏引楠还是逞强,虽然不言语冲突,可是也暗喻了他这样的手段有份。
阮都离并不回应,只是那阴冷的眼神一成不变,不管夏引楠是怎样的语气,怎样的态度,都动摇不了他那冰冷的眸子。
也罢,夏引楠恨不得赶紧离开这像冰雕一样让人觉得冷酷的人,哪怕只是短暂的一会,都可以让她有个喘息和调整的时间。
只是,却未想,原本简简单单的回到自己寝宫,却成了当下的难题。
夏引楠在绕了已经快一个时辰,本想能回去寻觅点关于那本秘籍的蛛丝马迹最好,平复阮都离对自己的毒辣,可却无助于,自己压根不知道楠公主的寝宫究竟在何处。
自己若是张口询问,必然露出马脚,此刻除了佯装闲散的来回踱步,已经没有任何办法累解决当下的窘迫了。
而福不双至,祸不单行。
夏引楠本是在绞尽脑汁的在想怎样应对阮都离,可身边却来了三两个不识趣的女人,皮笑肉不笑的绕到了自己的身边,从服装上不难看出,她们的身份尊贵,珠钗玉石,翠水薄纱,可究竟位居何位就不得而知了。
她不好先开口,只是避而不语的打量着,略皱着眉,有些烦躁。
“呦,我们的九妹今日好生安静,初为人妇更是嫁给自己日思夜想的王爷,不赶紧回府过你侬我侬的二人世界,怎么跑回宫里来了”
说话之人,是三公主夏玥茗,阴阳怪调的生怕别人不知她的尖酸。
夏引楠的母妃生前得宠,所以连带着她也是女凭母贵,荣耀万千,是皇帝宠爱的女儿,所以平日里嚣张了些跋扈了些,让其他的公主早就看不惯在眼里。
而如今嫁到宫外,母妃去世,无不成了她们耀武扬威的理由,素日里被她欺压惯了,所以哪怕夏引楠只是自顾的在一旁没有妨碍到她们,她们却仍旧觉得夏引楠像是眼中钉一样碍了她们的眼。
其他的公主,见夏玥茗挑起事头,也不禁叽叽喳喳的在旁边随声附和,尖酸刻薄,冷嘲热讽,一时之间,各种夏引楠在王府不受宠,王妃王爷不恩爱的传闻就如此的在夏引楠的面前四起。
夏引楠蹙眉,对于这群人得围攻显得极为不满,本就有事还未解决,又被她们缠住了,心情自然是不好,她虽然出来此地,可也不是吃素的。
薄唇一张,虽然面部没有特别气愤的表情,可话里,却是不饶人的很。
“各位公主与其在这研究我的事情,倒不如想想自己未来的婚姻大事,且不说我与王爷过得如何,单单是父皇疼惜我,所以才为我选中了位高权重人中龙凤的阮王爷的心思,你们就应该琢磨琢磨,自己日后是否能有父皇的留意,别一不小心嫁到了塞外才好!”
夏引楠轻抿着嘴角,眼神流转在她们各位的身上,一副若有所思懂得其中奥妙的模样,不禁让刚才得意洋洋的她们慌了神。
这话在理,说的的确没有错。
夏引楠虽然出嫁,却在京中府邸可以频频入宫探望父皇,可是若嫁到他国,恐怕到时候便要被宫中之人遗忘。
她的话,一语中的,让各公主转移了心思,想着应该先讨好父皇才是。
而夏引楠自然也是从凤九那听来自己过往的一二,不然也不敢贸然的开口。
眼看这几位公主没有再缠着自己的意思,夏引楠怎么可能仍旧留在这里,循着面前的石板路赶紧远离这几位好惹事的主。
她走出虽然不远,可是明显的能感觉到这里的奴仆和来往的人比之前要少了许多,花草更不如之前茂盛,所以寂寥了许多。
在这里徘徊已经用掉了大部分的时间,所以,自己的寝殿楠宫苑究竟在何处,她也不得不准备从别人口中得知了。
加上这里不似之前人来人往,就算引起猜忌,应该也没有太大的问题,这样想着,夏引楠便看见前面不远处,一个男子穿着一袭白衣,倒像是朵雪莲花般孤立于这僻静的角落。
虽然与这里秋风落叶的景象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但是却丝毫不影响他自身与之俱来的气质。
“请问,楠宫苑怎么走”夏引楠显然那还没有习惯公主的身份,语气中充满了初来乍到的小心翼翼,拍了拍背对着自己的白衣人的肩膀,礼貌得与她这尊贵的身份有些不太符合。
那人闻声转身,夏引楠只当他气度非凡,万没想到他那棱角分明的脸庞如此妖冶,俊朗得不可方物。
“哦合适楠公主竟也有这般礼貌的时候”一张嘴,夏引楠便觉得这一抹男声像是玉石撞ji一般的好听,可是出口的话却有那么一点点不太友善了。
夏引楠有些怔住。
只见他又道:“更何况,你对我这个北川国的人质,西濯国的王爷从来都是直呼其名,莫非刚刚楠公主在石板路那兜兜转转了好几圈除了忘记自己回宫的路,还忘了我这个人质的名字叫白斩澈”
白斩澈嘴角噙着一丝的玩味,黑色的瞳在狭长的睫毛下打趣的看着夏引楠,字字句句可都是不饶人的很。
夏引楠可不曾想到这个男人如此咄咄逼人,听他的意思,从前的楠公主应该是没少趾高气昂的对他指手画脚。
可她却又不甘示弱。
“白斩澈,倒是挺清澈的名字,又是简单模样的一个人,却不想如此话多,不像个男人,居然还偷偷观察本公主的行踪,这路,你不说也罢!”
夏引楠想给自己找个台阶,赌气般的离开便罢了,可那白斩澈跟自己不过对话三两句,却火眼金睛般一语中破了自己的身份。
让她不由的停住了迈开的步子。
“楠公主的言谈举止跟以往相差甚远,简直是天壤之别,举手投足的动作更不似从前那般,除了这一颦一笑样貌无异以外,我想,你并不是以前的公主。”
其实,刚刚白斩澈便已经在夏引楠徘徊的时候看出来了蛛丝马迹。
望乡楼,望乡楼,顾名思义是一座高楼冲着西濯国的方向,以便望乡,而登高望远,夏引楠的一举一动自然也就被看在了眼里。
说罢,白斩澈盯着她的眼神也不同刚刚的随意,反而一脸认真,像是要看穿她一样,让夏引楠浑身都不自在。
白斩澈如此的看破说破,让夏引楠一时之间好像是被人卸掉了所有的伪装,赤果裸的呈现在他人面前一般,想要逃避,却发现四周一马平川,根本无从遮掩。
这样的气氛,让她觉得窘迫,提心吊胆的不敢对视他的眸子,憋在嗓间一口气,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这种感觉,竟让她觉得有一些窒息。
倒是,白斩澈这个罪魁祸首,先打破僵局,爽朗一笑,一改之前严肃的模样,像是挑逗一般,噙着一丝坏笑,捉弄般的示意夏引楠放松。
让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只好瘪着嘴一脸哀怨的看着他,夏引楠殊不知自己生气的模样,是那般的讨人怜爱。
白斩澈,本想是再逗惹她一番的,可是却远远的便听到一阵尖叫打斗的声音越来越近,转瞬,便已到他这平日无人踏足的望乡楼。
夏引楠借着看热闹的由头,跑出内院,看到的却是一片嘈杂的景象。
十来个蒙面人,手持长剑,其中一人,以剑抵着皇上的脖子,其余几人则是面部朝外,将那人为在中间,形成一个小范围的保护圈。
不难看出,这是一次劫持刺杀的行动,而皇上平时好逸恶劳贪图享受,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早就已经慌了神,不断求饶,半点都没有了君王的威仪。




第一帝女 第3节 望乡楼上
刺客们一米之外,则是御林军围成的人墙,警惕得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有皇上作为人质,他们是贸然不敢冲动下手的。
“若是想保命,就拿制毒秘籍来换!”蒙面人的语气很坚决,想来,进宫刺杀也是下了必死的决心,所以威逼利诱也自然无法成为解救皇上的条件。
而这也是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二天,夏引楠再次听到他人对阮都离口中的秘籍这样的感兴趣,眼睛环视扫了一眼人群,只见阮都离一脸的冷漠。
很显然,皇帝身上没有秘籍这件事,他应该是一清二楚的。
夏引楠不禁暗自苦笑,轻轻的摇了摇头,没有想到这一世,自己竟然被一本秘籍牵着鼻子走。
之所以这样想,是因为她心中已有一计。
悄悄的抓起外院石桌上的一卷书册,紧握在手中,很显然这也不过是白斩澈平日里用来消遣的无用东西,可是此时此刻,却变成了夏引楠的重要道具。
她鼓足了勇气,卯这劲儿,冲着那些刺客大喊:“你们要的秘籍在我这,莫要伤了我父皇,这秘籍给你们便是!”
夏引楠这是想一石二鸟,如此一来将皇上身边的危险吸引过来,自然能让皇上重视自己,哪怕是片刻的感动,也能保得自己在阮王府的安危。
而一旦这秘籍丢入了此刻手中,那么即便阮都离再想管自己要,都没了借口和理由,就算他动怒,也不得不考虑一下皇帝的面子了。
就算他在怎么穷侈极奢,恒舞酣歌,也一定不会对刚刚用自己性命换取他片刻安危的九公主不管不顾的。
果不其然,那群刺客,在阮都黎不太好看的神色下丢掉了皇帝,而冲向夏引楠,如同是群狼见到了羔羊一般的兴奋。
而惊慌失色的皇帝直到躲在了锦衣卫的身后这才迟缓的反应过来,大呼抓刺客。
夏引楠不傻,虽然将危险招致过来,却不准备以身涉嫌,用尽全力狠狠的将书卷扔向远处,如此一来,那些此刻自然不会放过他们想要之物,也就不会对自己造成太大的伤害。
而这样,以保护父皇的名义丢掉本不属于自己的书卷,让这些刺客背黑锅,无疑是上选。
好在,书卷被抛到远处,等那些刺客拿到书卷的时候,也没有时间一探其中的内容,便匆忙逃窜,而夏引楠除了受到惊吓之外,也没有其他的外伤。
她这一举动,众人看在眼中,也算是拼死一搏,今日若不是压上自己的安危赌一赌,回去怕也是要被阮都离折腾的半死的。
而白斩澈也洞察出夏引楠的意思,此时,围已解,周遭之人也都看准局势,当下,夏引楠属于功臣,之前旁观的人也一改常态围了上去嘘寒问暖。
而这里,也是没了白斩澈什么事情了,只是,即便离开,他也是带着重重的疑惑。
这楠公主已非从前的楠公主,可若是说变了,却又在表面上查找不出一丝的端倪。
而这般诡异的事情,自然让猎奇心重的白斩澈放在了心上。
他在一阵嘈杂中离去,留下的,是惊魂未定的皇帝满眼欣慰得望着九公主,带着丝丝的疼惜,虽然还未平复情绪,但是颤抖得将手搭在夏引楠的手背上语重心长:“今日多亏楠儿奋不顾身,急中生智,若非如此父皇恐怕……”
话还未说完,还未过劲的惊慌便哽住了喉,让他不敢再想下去。
这样的场面,是在夏引楠的预料之中的,而她也是用余光看了一眼旁边的阮都离,只见他铁青着一张脸,目光如钉子般不离自己的身上。
刚刚的行刺风波都没有让自己觉得恐惧,可他的眼神却让夏引楠感觉到浑身寒冷渗人,不禁堪忧当下回府即便有皇上庇佑也抵不过阮王爷气血方刚动怒殃及自己,于是赶忙装作弱柳迎风的样子,连声音也瞬间虚弱了许多:“儿臣为保父皇安危在所不辞,只是,刚才的场面过于惊心动魄,让儿臣身体有些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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