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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头号芋圆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风露沁酒
然后他才留意到照片里的另一个主角,这位主角和傅尧诤年龄相仿,他长相清俊,举止没有傅尧诤那么活泼夸张,大多数时候只是温和含蓄地冲着镜头笑着,即使只是定格的画面,也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这样端正的一个人,肖乃屿只是定睛看了一眼,却猛然觉得后背生寒,他用右手遮住这个少年的下半张脸,只盯着他的眉眼看——如果只看眼睛,这个少年几乎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
后背的寒意遍布全身,他在一张十年前的老照片里看到了每日在镜子中才能看到的自己!
他收回了手,又去翻看其他照片,很快就意识到,不管这个人做出什么表情,那双眉眼几乎都和自己别无二致。
他慌了神,逃避似地把这些照片塞进相册里,最后一张照片被掩盖在玫瑰花瓣下。
肖乃屿拿起那几片还带着香味的干花瓣,看到那张庆生的合影。
那位少年是寿星,所有人都围着他转,十八岁的傅先生就坐在他的身边,眼中带笑地望着对方。
右下角,依然印着老照片特有的日期:2005年6月24日
6月24日。
也是傅先生口中的“我的生日”。
肖乃屿似乎懂了什么,又抗拒着不想懂了。
他拿起那张照片,细致地把它规整到相册里。
所有的干玫瑰花瓣也都尽数夹进相册的每张页面里。
合上整本相册时,他才发现扉页上还别着一朵完整玫瑰花标本,玫瑰根茎的右下角,用黑色钢笔签着两个字:“吾爱。”
肖乃屿用食指滑过那两个字,自然认得出来那是傅先生的字迹。
他似乎已经有答案了,可还是机械地拆开了那份文件袋,找到了印着自己所有个人信息的那一页纸,生日那一栏上,明明确确地标注着:“12月24日。”
他没有记错自己的生日,是傅先生记错了。
他记成了,另一个人的生日。
那个人才是傅先生的“吾爱”。
肖乃屿看了一眼相册又看了一眼自己自作多情翻出来的文件,忽而自嘲地笑出了声。
那笑声低哑似哭泣,在寂静的夜里也没有什么存在感。
今夜过去,没人会知道有人在书房里哭过一场。
夹着玫瑰的相册安然地躺回了书柜上,那份文件依然被它压在下面。
一切都还原成了最初的样子,唯一被留下的痕迹,大概就是那个被规整整齐的文件袋里的某一页上,沾染了几滴抹不去的泪渍。
——
“生日”的那天上午,傅尧诤天未亮便起了床,他精心打扮了自己,去花店取了那束早就预定好的新鲜玫瑰。
姚清派来的司机早早候在停车场——每年这一天,傅少爷总是握不好方向盘,连去陵园这一段路都必须假手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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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医生给他治了三年之久,才勉强缓和了他的ptsd,但到了这一天,所有的药物和心理疏导尽数作废。
司机将车平稳地开上了高架,今早是阴天,半路上就下了蒙蒙细雨。
被少爷抱在怀里的玫瑰散发出清香,司机闻着却只觉得心情压抑。
他是傅家的老人,知道所有的往事。
夫人每年都叮嘱他,这一天要看好少爷。
他不敢有一丝懈怠。
半个小时后,车稳当地停在陵园外。
雨小了一些,但还在下着,雨丝落到人的皮肤上,像在挠痒一样。
傅尧诤没有撑伞,他抱着那捧心爱的小花,一步一步地走进陵园。
他曾经也这样捧着一大簇玫瑰,跪地向林迟疏求过婚。
他答应过小疏,以后每年生日都给他送红玫瑰。
时移事易,物是人已去,他依然固执地履行着自己的承诺。
那抹孤单的身影最终停在一处墓碑前。
林迟疏的墓孤独地设在一片小花园里,占尽了风水优势。
傅尧诤单膝跪地地蹲**,他眼里的深情与悲哀终于投射在了对的人身上。照片上的人温温和和地笑着,一如生前,却无法再给出任何回应。
傅尧诤垂眸,苦涩地轻声说:“今天下雨了,我又没带伞。没有你提醒,我总是记不住这些事。”他开始拔地上刚刚冒出头的小青草:“你让我忘了你,我做不到。医生说这是病,治了三年也没见好,其实这样病着也挺好的。但是现在却找到‘药’了。”
“迟疏,他和你很像,但又不一样。有时候我也恍惚了,不知道自己把人绑在身边对不对。但我对他好,总归是因为他像你。”
“我知道你又要骂我不清醒了,你骂吧,我听着。”他拔完小草,抬手扫掉墓碑前那一簇枯掉的满天星。转而将自己手中生机勃勃的红玫瑰放到了上面,扯出一抹淡淡的微笑:“生日快乐,小疏。”
“我哥哥,不稀罕你的这句生日快乐。”
身后响起了令他厌恶的声音,傅尧诤恶狠狠地转头看去,林迟越穿着一身肃穆的黑衣,同样冷冷地看着他。
“他从来都不喜欢玫瑰这种烂俗的花。他喜欢的是满天星。哥哥给我数星星的时候,亲口和我说的。”林迟越弯身,拿掉那捧红玫瑰,重新放上一捧开得正盛的满天星。
“你哪来的脸来看他?!”傅尧诤一把钳住林迟越的手腕,顺势将他推开。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傅尧诤。”林迟越恶毒地反问:“你身边,不是有新欢了?”
“...你别动他。”
“别动谁?你让我别动的那个人是哥哥,还是那个肖乃屿啊?”
“傅尧诤,你分得清这两个人吗?”
第二十六章cp23生活不易!(回今生线)
肖乃屿早上醒来就发现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他从被窝里坐起来,难受地咳了两声。
卧室的空调还开着25度,s市的夏天还没到最热的时候,这几天又连续下雨,早晨开着空调就会觉得冷。
他捞过遥控,把空调关了,而后去浴室洗漱,洗脸时看着镜子里被感冒折磨得憔悴不堪的自己,想的却是这张脸和照片上的那个人比起来还是丑了太多。
omega无心打扮,去衣帽间随便拿了一件长袖的衬衫穿上,又戴了帽子和口罩,抓过手机就出了门。
他要回一趟傅宅,去见见姚夫人。
姚清看在肖乃屿这一年的良好表现而同意了他的见面请求,并且派了另一个司机在楼下等着。
时隔一年,肖乃屿又站在了那栋富丽堂皇的别墅前,只不过他不再是那个未入社会的胆怯少年。
管家领着他到客厅,肖乃屿坐到了和一年前一样的位置上。
他出于礼貌,摘下了口罩和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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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对面的姚清立刻就能看出他一脸病容,但也没多问什么,只让佣人把桌上的咖啡换成温热的柠檬水。
肖乃屿根本不关注这些细节的变动,他拿出手机,将昨晚拍的那张照片送到姚夫人眼前,开门见山地问:“这是谁?”
姚清看了一眼手机里的照片,那上面是林迟疏和自己儿子的一张合照:“你能这么问,就说明已经猜到原因了。”
“我只能猜到,你之所以把我安排到傅先生身边是因为我和这个人长得像。”肖乃屿冷淡地问:“照片上的这位先生才是傅尧诤的心上人吧?明明他有喜欢的人了,你还把我这个‘仿制品’送上他的床,姚夫人,我真无法理解您这个行为是想恶心谁?”
姚清并不介意少年话语里的“刺”,她看肖乃屿的目光甚至带上了点欣赏的意味:“你比我想象的要聪明大胆。”
她的目光落到照片上,既然肖乃屿已经察觉到这个人的存在,那她再瞒下去也没意思。
“他叫林迟疏,是林氏的大公子,也是个omega。”
“林,迟,疏。”
肖乃屿念着这个名字,想起傅尧诤在床上时,偶尔也会对着自己喊出“小疏”两个字,原来不是他听错。
姚清缓缓地喝了一口咖啡,才接着道:“林迟疏是个优秀又讨人喜的孩子,阿诤成年后跟我说,他喜欢林家的小疏,他想娶他。林家的地位和财力和傅家不在一条水平线上,这桩婚事要是成了,算是林家高攀我们了。我原本是不同意的,傅家的独子,本就配得上家世更高的人。让我意外的是,林迟疏对这桩婚事也不积极,我不止一次看到阿诤兴高采烈地去约会,而后又满脸愁容地回家。“
“我的丈夫去世得早,阿诤是他留给我的唯一一个孩子,我不舍得这个孩子受一点点委屈。我什么苦都没让他吃过,哪里知道他所有的坎都在“情”这个字上?看着他两面受挫,我才心软,决定帮他追到林迟疏。不久后林氏的产业出了问题,险些破产,是我出面和林家的长辈谈,只要他们答应阿诤和迟疏的婚事,傅氏就会出手帮他们度过难关。商场上,婚姻也可以拿来做交易的筹码。林家的长辈答应了,林迟疏孝顺,也不再反抗,现在想想,订婚前的那一段时间,大概是阿诤成年后最快乐的一段时光了。”
肖乃屿听到这,便明白相册扉页上的“吾爱”二字有多重的分量。
他终于明白,过往一年,傅尧诤的温柔与深情,都不属于自己。
“后来呢?”
“后来?”姚清眼里染上痛色:“后来我才意识到,促成这段婚事是我此生做的最错误的决定,订婚宴那天,林迟疏不知道接了一个什么电话,居然当着所有长辈的面跑出了酒店,阿诤也追了出去,他还开车送林迟疏离开订婚现场,我不知道他们当时跑出去的原因是什么,阿诤一直不愿意跟我提。”她缓了缓,才继续说:“那天两人出了很严重的车祸,我后来是听医生说的,他们去救人的时候,阿诤是紧紧抱着林迟疏的,大概是想护着对方,肇事的车是从副驾驶撞过来的,如果他不做这个举动,根本不会受那么严重的伤。你说他傻不傻?林迟疏根本不爱他,这样拼命去保护有什么意思?”
肖乃屿急切地追问:“然后呢?他怎么样?”
他不知道自己是在关心傅尧诤,还是在关心那个和自己长得相像的人的结局。
“后来,阿诤在医院躺了半年才慢慢恢复,而林迟疏,他是个omega,体质天生就弱,腰部又有一处致命伤。送医途中就不行了。”
“.......”肖乃屿心中对傅尧诤的那团怒火被同情取而代之:“他,一定把这件事归咎成自己的责任了?”
姚清看了omega一眼,道:“你很了解他。”
“后来肇事的司机查出来了,是林氏的死对头,那天阿诤如果不是开的林迟疏的车,一切悲剧也许就不会发生,真要论起来,他才是受害者。往后三年,他都走不出林迟疏的死。身体养了大半年才养回来,心理疾病落了一堆,最严重的就是ptsd,你没发现,他开车时总是会有些紧张么?”
“......”肖乃屿只以为是他太过专注了。
“他现在还能开车已经算恢复得很好了,四年前他连方向盘都握不稳,他总觉得那场车祸里自己没保护好林迟疏,那段时间他连车都碰不了。每年今天,就是他病症最严重的一天。因为那年的订婚宴也是林迟疏的生日宴,林迟疏是在自己生日那天去世的。”
“...所以他今天早上...”
“他应该是去看林迟疏了。”姚清也不避讳了:“我之前说你是去做一味‘药’,现在你该知道,阿诤的病在哪了吧?”
肖乃屿大概能明白傅尧诤这几天的反常了,也许就是姚清口中所说的“病症加重”。越到6月24号这一天,傅尧诤就越容易把自己当成林迟疏。
可纵然他们二人可怜,难道我就活该被当替身吗?
他从没奢望过另一半要是大富大贵的人上人,他只希望那个人能真心地爱护自己。
仅此而已。
他曾经以为傅先生是这个人,现在他才明白,傅尧诤投射在自己身上的所谓“爱情”都是另一个人的,与肖乃屿没有任何关系。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姚清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我当初把你放在他身边,承诺的期限是一年,这个承诺始终有效,现在一年的时间已经到了,我不会再强迫你留在阿诤身边,你有离开的权利。”
姚清作为过来人,看得明明白白,她知道自己儿子对眼前这个omega的喜欢不仅仅是出于他像林迟疏。在阿诤还没意识到这一点之前,她要尽快把肖乃屿从他身边移除。
肖乃屿这味药达到了她预期的效果,只要有另一个人能把傅尧诤对林迟疏的感情分走一点点,后续她再安排更好的omega走进儿子的心里就会变得容易多了。
肖乃屿可怜又懂事,可惜他是配不上傅尧诤的,傅家看不上一个没有背景又在娱乐圈那个大染缸里混的小明星做儿媳。
这些话,姚清不会放在明面上讲。
讲不讲都无所谓了,因为肖乃屿显然是一副伤透了心的模样。
根本不用她开口赶,这个omega就会自己识趣地离开,为了他那可悲的一点点尊严,或者说是,每个人都追求的独属于自己的纯圣爱情。
不过这些在姚清看来,都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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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乃屿失魂落魄地回了家,看到门口站着一个手上提着蛋糕的男人,对方见他走过来上前礼貌地问:“请问您是这家的主人吗?”
肖乃屿戴着口罩和帽子,垂着双眸,疲惫地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那人立即笑着说:“傅先生在我们店里定了生日蛋糕,您一定就是林先生吧?生日快乐,林先生!”
“我不是,咳咳——”肖乃屿偏头咳了两声,整个人看起来更加虚弱了。
六月的天,他却觉得冷透了。
他看到对方为难的样子,只好道:“你把蛋糕给我吧,我转交给林先生。”
“哦,好,好,谢谢您。”
那人完成了配送任务便走了,肖乃屿提着蛋糕开门进屋。
他把蛋糕放到桌上,蛋糕盒子上还别了一朵新鲜玫瑰以及一张贺卡,肖乃屿打开贺卡看了开头,是英文花体写的“tolingchishu”。
意料之中。
他把贺卡合上,放到了桌上。
傅尧诤还没回来,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守着这块不属于自己的蛋糕自处。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
肖乃屿看了一眼来电人:刘超。
他忽然有一种解脱了的感觉。
是啊,他不是只能守着傅尧诤过日子的,他还有自己热爱的事业。
只要投入工作,这些烦心事就都会被他抛诸脑后。
他接了起来,意外的,刘超没有在电话里对自己颐指气使,而是用近乎恭敬地语气询问:“乃屿啊,这七天的假真是眨眼就结束了哈,你看你明天能来剧组报道不?额!不能来也没关系,导演说你想请多少假都没问题的!”
只要钱给到位就行。
肖乃屿不明白他态度转变的原因何在,也不清楚傅尧诤500万给他买了七天假这件事。
他只是觉得自己的经纪人这几天异常的好说话,心情也随之好了一点点,他边讲电话边走进衣帽间:“我今晚就回酒店,咳咳——,明天就能上戏。”
“哎哟,你这咳嗽还没好全要不再休息两天?”
“......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我了?”肖乃屿轻咳了一声,说:“小病而已,我明天就回去工作。”
“好好好,您是祖宗,您说什么都可以!哦对了,有个好消息要和你说!导演看你表现突出,特地给你加了几场重要的戏,你的戏份几乎和男二对等了!而且也可以和魏韧演对手戏!”
“魏...魏韧?!”
“对,就是那位隐退之后又复出的影帝!”刘超的声音都兴奋得变了调:“千载难逢的机会啊!乃屿你把握住了啊!哥就靠你翻身了!!!”
电话挂断之后,肖乃屿还有些没回过神来,魏韧?就是那位拿过三次万象奖最佳男主的前辈?他后来因病隐退了,想不到复出的第一部戏自己居然有幸参演。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omega头一回觉得命运眷顾了自己。
他调整好心态,拉出行李箱开始收拾行李。
《日茫》是他参演的第一部电影作品,原本拿到男三号就已经很开心,没想到事情居然还往好的地方转变了,他必须全力以赴,不辜负导演和剧组的期望。
最重要的是,只要进了剧组,就可以避开傅尧诤。
他拖着自己的行李箱,准备悄无声息地走。
甚至想过,就以今天为节点,与过去一年浑浑噩噩的生活做个告别。
可他刚把行李箱拖到客厅,傅尧诤恰好就回来了。
两人打了个照面。
“你要走?”傅先生看了一眼omega身边的行李箱,疑惑不解。
肖乃屿不知道自己此刻在对方眼里是自己还是林迟疏,只答:“我要回剧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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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还没好回剧组做什么?”傅尧诤伸出一只手拦住他:“再说,你今天生日,蛋糕还没吃。”
肖乃屿停住脚步,抬头看了alpha一眼。
明白他还是把自己当成林迟疏了。
“小疏,你听话。”傅尧诤抬手搂着肖乃屿的胳膊,轻声哄着:“晚上我给你准备了惊喜,现在我们先吹蜡烛,吃蛋糕好不好?”
“.......”肖乃屿挣脱他的手,冷声道:“你认错人了。我不是林迟疏,我是肖乃屿。”
傅尧诤停下动作,沉静又悲伤地看着他,似乎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你清醒一点。林迟疏已经死了!”omega颤声道:“今天也不是我的生日,我的生日是12月24号!不是今天!我知道你不会去记我的生日的。我不奢求了,我只求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也不要再来骗我了!”
“...连你也觉得我分不清?”傅尧诤脑内回荡着林迟越的那句质问。
他一把搂住要离开的omega,将人抵在墙上,堵住了他的去路。
“我分得清楚。”他捧着肖乃屿的脸,看着他的眼睛说:“我知道你不是迟疏,我当然知道,你不是他。”
“那你就让我走。”肖乃屿企图推开他,傅尧诤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质问:“可你怎么知道林迟疏这个人的?嗯?你翻了那本相册?”
“......我不是故意的。”
omega看着对方清明的眼神,忽然意识到,也许姚清的判断是错误的,傅尧诤是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欺骗自己林迟疏还活着。他心上的病没有那么严重,只要他想脱离那个幻像,他立马就能自己清醒过来。
就好像现在,他看向自己的目光已经没有悲伤与深情,更多的是责备。
“你怎么就不能骗骗我?”他说:“小屿,你不听话。”
这句话,肖乃屿确信他是完全对着自己说的。
原先因为同情傅尧诤而强压下去的委屈和愤怒全涌了上来:“我不像你!我不喜欢骗人!更不喜欢骗自己!唔——!”
余下的话尽数被对方堵上了。
傅尧诤惩罚似地吻着这个不听话的omega。
“你...唔!放开我!!!”肖乃屿用尽了力气才将alpha从自己身上推开,继而拼命地咳嗽起来:“咳咳——!!!”
傅尧诤看着心疼,想上去帮他拍背,肖乃屿却一把推开他,又飞速拿过桌上果盘里的水果刀,没轻重地抵上自己左手手腕的动脉处,那里立刻显出一条血痕:“在你分清楚我和林迟疏之前,别再来招惹我!否则我死给你看,断了你所有念想!”
傅尧诤当真被吓住了:“你别——!”
“你离我远一点!”
肖乃屿拿着刀的手是抖着的,刀锋割破了肉他也疼,可那里的疼根本及不上心口的十分之一。
他见傅尧诤当真后退了几步,便抓紧时机,扔下水果刀,一把拉过自己的行李箱摔门而去。
门“砰”的一声关上,傅尧诤想去追,又被地上那把沾了血的水果刀拦住了脚步。
他从不知道一向温软听话的小白兔有这样刚强的一面。
他弯**拾起水果刀,拿去厨房用水冲了冲,出来时,才看见客厅桌上的那盒蛋糕还没有人动过。
他恍然想起今天是小疏的生日啊,他怎么能把心思放在另一个人身上?
这无疑是一种背叛。
他打开盒子,生日蜡烛也没点,直接切了一块蛋糕,毫无形象地往嘴里塞。
就算小疏背叛了自己,他也不能回以同样的报复。
蛋糕太腻了,腻得他眼里发酸。
......
“喂?!你没事吧?”
傅尧诤听到声音抬眸,眼里的泪水糊了他的视线。
一双软白的手替他把眼泪花揩了去,他的视线才清晰了,他看到坐在对面的肖乃屿一脸担心地看着自己:“你还好吧?吃个馒头而已居然把自己吃哭了?”
大明星百思不得其解,就算自己手艺精湛,也不至于到达“好吃到哭泣”的高度吧,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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