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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头号芋圆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风露沁酒





ABO头号芋圆 abo头号芋圆_分节阅读_218
“流血了怎么能不疼呢?”omega皱着眉头说:“是谁捅的?”
“......”傅尧诤说:“谁捅的都不要紧,我活该的。”
他紧紧地拉住肖乃屿的手,牵着他慢慢往山下走。
一路上,肖乃屿都小心地护着自己的肚子,下台阶下得非常小心,生怕摔了。
要不是因为肩膀有伤而使不上力气,傅尧诤早就把他打横抱回家了。
一回到别墅,众人还未松口气,肖乃屿便吵着要看照片。
傅尧诤一刻不停地跑回书房,从抽屉的文件袋中拿出一张b超成片——这是他回国后,秦羽扬转交过来的,这张b超还是肖乃屿第一次去医院做诊断时照的,他拿到手时,孩子已经确定没了。
他当时只看了一眼便逃避似地收了起来。
今天重新拿出来,心中的痛楚只增不减。
他把这张b超成像交给肖乃屿,医生也在一旁睁眼说瞎话地配合着:“2个月的宝宝,发育得非常好。”
肖乃屿定睛看着图里的一小圈白点,眼中渐渐有了真切的神采,继而又落下眼泪,摸着肚子说:“真的还活着吗?”
“活着。”傅尧诤忍着心酸,抱住他说:“他好好地在肚子里呢,你只有把自己照顾好了,宝宝才会好啊。”
肖乃屿连忙点头:“我明白,我知道了。”
“那以后...以后不许再半夜跑出去,也不许再有伤害自己的想法了,好不好?”
“不会了,不会了。”肖乃屿抱着那张b超,满脸都是喜悦的眼泪。
他趴在傅尧诤怀里大哭一场后,忽然闷着声音说:“我饿了,我想吃东西了。”
一屋子的人都喜出望外,这是omega来这里后第一次表现出对食物的欲望。
傅尧诤连忙吩咐道:“去煮一碗热粥来!”
肖乃屿抹了抹眼泪,笑着说:“我想吃,想吃甜味的粥。宝宝喜欢甜的。”
alpha轻声应着:“好,我们喝甜粥。”
第七十七章cp74“你不脏。”(前世线)
那一夜后,肖乃屿的情绪肉眼可见地稳定了许多,他终于愿意按时进三餐,也能容忍傅尧诤抱着自己入睡,心理医生原先还担心谎言被揭穿时的可怕后果,但看到病人确实在好转,便也默认了傅尧诤的做法可行,只是给alpha提了另一个建议,尽量构造些别的事物来转移病人的注意力,以免他自己胡思乱想,又走进死胡同里出不来,继而恶性循环。
傅尧诤便想了很多办法,起初他买了许多肖乃屿感兴趣的房里,后来又从朋友手里拿了一大批游戏回来,可这些成年人感兴趣的事物肖乃屿都没放在眼里,直到omega主动提议要给即将出世的宝宝准备好房间和玩具,傅尧诤这才找对了讨好他的方向,强忍着心酸亲自去采购了一批可能永远也用不到的婴儿用品,又让人在别墅里单独开辟了一间婴儿房,让设计师精心装修过后,便将宝宝用的摇篮,奶瓶,小衣柜都放进了这个房间里。
肖乃屿此后便日日泡在这个小而温馨的婴儿房里,大多数时候他都趴在空荡荡的摇篮边上出神发呆,有时候摸着肚子喃喃自语,傅尧诤真怕他哪天会想通这里面的不对劲,因此惶惶不可终日,自己也快抑郁了,心理医生及时干预后,又提议他去买一套乐高回来,以此转移注意力,傅尧诤自然照做,他挑了工程量最大的一套乐高,买回来后就放到婴儿房里,和肖乃屿说宝宝会喜欢这样的玩具。
这招很有用,肖乃屿立刻花了百分之二百的精力在拼凑乐高城堡上。
只是除了吃饭睡觉和吃药,他几乎也不理人。对傅尧诤的态度也是时而冷淡时而热情,其实那晚一番折腾后,alpha肩膀上的伤口就已经发了炎,此后数日一直在被高烧折磨,但他在肖乃屿面前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
只是生病时心理总是脆弱。在今天早上第三次被0mega冷落后,傅尧诤终于忍不住挨着他坐下,给他递乐高的时候故意让他碰了碰自己滚烫的右手,试图让omega发现自己生病了,好歹得一句关心。
可肖乃屿满心满眼都是眼前拼到一半的城堡,根本没在意这些细节。
傅尧诤无奈,只能主动与他搭话:“你在搭什么?”
“我在搭一个小房子,以后和宝宝一起住进去。”肖乃屿兴致很高,话里带着笑意,似乎真的是在搭一个能住进去并且隔离外界一切纷扰的房子一样,
傅尧诤不解地问:“只有你和宝宝吗?那我呢?”
“你是谁?”
“我是傅尧诤啊,我是宝宝的另一个爹爹。”
肖乃屿若有所思,很快答道:“宝宝说,他只要我,我也只要他。这个房子里,不会有你的房间。等房子建好了,我就带着宝宝搬得远远的,谁都别想找到我们。”
傅尧诤心中动荡,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动作一大又牵动到肩膀的伤口,一瞬间脸都煞白了。他的痛苦表现得如此明显,可肖乃屿却视若无睹,不为所动,好像身边没这个人一样。
alpha可怜巴巴地问:“咳咳咳...你怎么不关心一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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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乃屿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眼里的笑意尽数收敛,恢复了陌生与淡漠,只说了一句:“我不是林迟疏。”
傅尧诤知道他又绕回那个死胡同了,他闭上眼睛缓过一阵心痛,才磕磕绊绊地开口,十分卑微,近乎哀求:“那...那肖乃屿就不能关心我一下吗?”
“肖乃屿是脏的。”omega想也不想地就这么答了。
傅尧诤急道:“谁说的?!”
“你在电话里说的啊,我做出那种事,就是脏了啊。”
“你不脏。”
“我脏的,你别碰了,碰了要记得洗手。”omega轻轻拍开了对方的手,继续专注于搭乐高。
“那件事我会去查的,我会去查的。”傅尧诤抓着肖乃屿的肩膀,想让自己重新在肖乃屿眼中占有一丝位置:“乃屿,你看着我好不好?”
肖乃屿被迫看着他,那对暗淡的宝石里确实重新倒映出了自己的身影,可这道身影再没有被宝石的主人赋予任何色彩,它是灰色的,无关紧要的,激不起任何情感波澜,比外面的花花草草,比路边的石头还不如。
傅尧诤再找不到那个热烈纯情的肖乃屿了。
无论他怎么努力,那个灵魂都已经归于死寂,他现在这样的状态,还是靠着一个莫须有又十分残忍的谎言吊着的。
谎言戳破了之后呢?
他的乃屿是不是会跟海上的泡泡一样,在某个清晨,无声地幻灭掉?
他再不敢想,逃一样地出了婴儿房,踉踉跄跄地回了书房,终于愿意去正视那段丑陋的视频。
他拿起手机,给最信任的私家侦探打了电话:“你去帮我查魏韧这个人,不管他的背景是什么,我给你最大的权限,所有后果,傅氏来担,还有涉事的酒店,当晚在场的所有剧组人员,都给我好好查查!我要知道,我要知道这段视频的内因!”
这通电话打完,他的邮箱里便跳出了一封邮件,寄件人署名“叶裕”。傅尧诤大概猜到邮件的内容——叶裕说过要给他证据。
他点开,入目是魏韧早年在各种场合勾搭年轻人的照片,照片里,魏韧的可憎面目比现在年轻了些许,8张照片,不同角度,清晰度虽然一般,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被魏韧搂在怀里的那些年轻人,状态都出奇的一致,近乎都是眼神涣/散,身体虚/软,神志不清地贴在魏韧身上,像是中/了某种厉害的药/物。
叶裕的这份邮件除了照片还有文字:【如你所见,照片上的这些人都是1825岁的年轻omega,魏韧在圈子内层名声是出了名的差劲!虽然我现在还没有拿到切实有效的证据,但这些照片,是不是能让高贵的傅总稍微相信一下小屿那晚的无辜呢?你有没有想过,也许肖乃屿那晚完全是受害者啊?!】
其实不需要什么有力的证据了,在傅尧诤选择正视这段不堪的视频时,这件事所有的逻辑漏洞,细节问题就已经显现在他的脑海中,所有迷雾不攻自破。
他不是脑子不好使,只是被气昏了头,气昏了所以一棒子将肖乃屿打入深渊,直接判了“死刑”。
他不肯去追究真相,总想着,追究了又如何?有内情又如何?他所看到的,就是肖乃屿亲了那个老男人,确实是投怀送抱,那一晚,两人确实过了一夜不是吗?!
他只是想想这些“事实”,便醋得理智全失,一丝机会也不愿意给。包括那个孩子,如果不是时间对不上,他也许也会病态地去怀疑那个孩子的血缘。
这些荒唐的想法和揣测在眼下这些肮脏的照片前显得何其可笑与残忍。
傅尧诤掩面而泣,怀疑自己不配去爱任何一个人。
他爱过林迟疏,林迟疏被他连累得死在了那场车祸里。
如今他爱肖乃屿,却在意识到这份爱意之前,就已经将自己挚爱的那个灵魂扼杀了。
他错得太离谱了,总也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犯同样的错误。
他总是犯贱,失去了才想着去珍惜去挽留。
林迟疏如此,肖乃屿亦如是。
取舍总要有所选择,他心中终于有了答案。
他挑了一个早上,顶着伤口发炎带来的低烧,随便订了一捧红玫瑰,驱车去了一趟墓园。
很奇怪,这回他把车开得很稳很稳,即使越来越接近那块墓地,他竟然也丝毫没有慌张。
只是下车时,天边忽然又下了蒙蒙小雨,打在他身上,打在他手里的那捧红玫瑰上。
他将带了雨水的红玫瑰放到林迟疏的墓前,没有和前四年那样喃喃自语地与这人谈心,甚至没有落泪,只是长舒了一口气,这口气承载了四年的灰暗光阴。
“我不再喜欢你了,迟疏。”
他说:“我早该意识到这点,其实在车上,你说出那句话时,我就不再喜欢你了,如果你还在,我也许还会恨你。”
“我只是,没法走出来,你死在我怀里,我没法走出来。我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糊涂了四年有余,就算是惩罚,如今也该到头了。迟疏,如果有来世,我们最好不要遇见也不要相识,这对彼此都好。”
雨悄悄停了,阳光在这四年里终于施舍到了站在墓前的傅尧诤身上,虽然无法烘干他身上的雨水,但至少带来了一丝温暖,或者说,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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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最后一次来看你。”傅尧诤看着照片里的那个人,坦然地说:“以后,我只想记肖乃屿一个人的生日。”
他放过了自己,卸下了重担,离开时,脚步似晨间的风一般轻快。
自然也没注意到,墓园里,很快又出现了另一道身影。
那个常年着黑衣的男人蹲**,抬手抚上墓碑上的照片,悲凄地:“哥哥,如果我那天没有任性,你现在一定也好好地陪在我身边,对不对?”
“没有你,我活得如死人一般。”
他忽然脸色煞白,颤着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针管,迫切地往手背的血管打了进去,良久,身体才恢复平静。
他扔了那根蓝色的药/管,看着照片上哥哥的眼睛,似乎从里面找到了某种救赎:
“或许,我也需要一味活着的药。”
第七十八章cp75“被爱妄想症”(前世线)
一个谎换来了一月之长的安稳。
这日,肖乃屿在睡梦中被一阵燥热折磨至醒,他睁眼,迷糊地摸了摸闷在被窝里的后背,手心竟然立即湿了一片,明明屋里的温度刚刚好,怎么能出一身汗?
因为顾着宝宝还在肚子里,这段时间他对自己的身体变化格外上心,察觉到异样后,立刻便下了床,穿好了拖鞋就撑着越发酸软的身体往卧室外走去,想着要快点找医生来看看。
他浑身虚软,动作也跟着慢下来,开门的时候动作极轻,动静因此也小,小到在客厅谈话的二人根本没察觉到卧室里的omega已经醒了。
“阿诤,你真打算照顾肖乃屿一辈子啊?他人都痴傻了。”姚清质问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儿子,完全无法理解不过短短一年,傅尧诤居然对自己随便捡回来的人如此上心了。
“我不止要照顾他一辈子,我还要和他结婚。”傅尧诤说:“我要给他一个家。”
“......”姚清心中虽然不悦,却也没有把反对的情绪表现得太明显,毕竟林迟疏死后她一度悲观地以为自己儿子会痴守着对这人的执念孤独终老,现在他难得重新有了想要过一生的人,她心中多少欣慰些,虽然肖乃屿毫无家世,父母又十分不堪,但他本人至少是干净的,没做过什么错事。这些资料她当时把人带到儿子身边时,便仔仔细细地查过了。
如果傅尧诤真的喜欢,倒也不是不可以答应。
“肖乃屿是我送到你床上的,你现在这么喜欢,我也不干涉了,结婚也可以,如果他的病一直不好,傅家也可以保他这一世安稳富贵,我也不会为难他什么。”她是怕极了儿子再回到三年前那样人不人鬼不鬼的状态了,斟酌再三,到底没说出反对的话,只问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我现在只在意一个问题,你们...之前的孩子?”
“......”婚事得到母亲默许,傅尧诤还没来得及高兴几秒,便被这个问题打蔫了,他垂眸,答:“孩子没了。那么高摔下去,他没事就已经是万幸了,那孩子怎么可能还在...”
姚清皱着眉道:“...可惜了。”
“他现在精神状况不太好,我只能先拿这个骗骗他,能骗多久就骗多久。妈,你务必替我保密。”
他说这些话时,声音低沉暗哑,但客厅太安静,所以仅一墙之隔的肖乃屿听得清清楚楚。
omega捂着自己的嘴巴,不敢哭出声来,另一只手,则死命地拽着自己腹部的衣料。
孩子没了。
骗他的。
都是假的。
假的!
......
傅尧诤送走母亲后,靠在门口草草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而后脸上又挂起带有自欺意味的笑容——他必须以饱满积极的状态去接触肖乃屿,这样那个谎才能圆得更好。
可他笑着推开卧室的门时,却没能在床上看见肖乃屿的身影。
但屋里,明显溢满了馥郁的玉兰香——这是omega发/情时才会散出来的气味。
他脑中警铃大作,立刻唤着肖乃屿的名字四处找起来。
他知道这人不会再像上次那样跑到山上去,毕竟他就在家里看顾着,整栋别墅也只有那一个大门。
四处都是玉兰花香的痕迹,他只需顺着气味最浓的那一条线摸索过去,就能找到人,很快,他停在了书房虚掩的门前。
他毫不犹豫地推开门,心中其实怕极了会看到肖乃屿靠在窗口要往下跳的一幕,好在这回的场景温和太多——omega只是瘫坐在地板上,满身是汗,双眼无神,左边的胳膊多了几个渗着血的针/孔,散落在地板上的是几大管打完的抑制剂。
“......”他走上前,忐忑地关心道:“小屿...你发情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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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乃屿没有什么反应,傅尧诤看着他新伤旧伤叠加的左臂,心疼至极:“你应该叫医生,你这样乱打药,万一伤到孩子...!!!”
话未落,他就被omega狠狠甩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格外清脆。
上次打的右脸,这回打的左脸。
不管打哪一边,傅尧诤的第一反应都是懵。
“你还在骗我!”omega的声音虚弱,但眼睛里却装着满满的恨意:“哪里有什么孩子,早没了!你骗我!傅尧诤,你怎么可以拿宝宝的事情来骗我!!!”
“我...对不起。”傅尧诤捂着脸,无言以对。
骗不下去了,肖乃屿也许只是暂时清醒了,但一个谎言不可能成功两次,更何况,拿宝宝来作为欺骗的筹码,他也觉得自己卑鄙至极。
可他毫无办法,这一巴掌,他只得挨着。
肖乃屿靠在墙上,偏头落下两行泪,发自真心地哀求道:“你放过我吧,傅尧诤。”
傅尧诤也觉得自己要疯了,他扶着肖乃屿瘦弱的肩膀,拼命地解释:“小屿...小屿,我是为了你好,我不是有意骗你的,我怕你出事我才说宝宝还在,我怕你出事...”
“你为我好,就该给我一个痛快。”肖乃屿抓着眼前人的右手抵在自己的脖子上:“你现在就掐/死我,我会感激你的。”
“......”傅尧诤像是被烫到了一样收回了手,他近乎绝望了:“你真地就这么想死?!孩子没了你就只想着死是吗?!这个世界上没有值得你留恋的人了吗?!一个都没有吗?!”
“没有。“是一声干脆利落的回答。
傅尧诤愣了片刻,忽然自嘲地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眼泪就滑下来,他不顾肖乃屿的反抗,一把抱住对方的身体,固执地道:“我不准你死,你给我活下去,就当是为了我,必须给我活下去!”
肖乃屿打他,咬他,他都受着,还温柔地哄一句:“你病了,你只是病了,我带你去治病,我一早约好了国外的医生,我带你去治病,病治好了,我们之间,也会好起来了,会好起来的...”
“你做梦!”怀中人毫不留情地戳穿他:“你以为我现在病着吗?我清醒着,我恨你,这点毋庸置疑,你别自己骗自己了!”
“你恨我,那你来杀我!”他恳求道:“只要你不伤害自己,怎么都可以!!!”
“......”肖乃屿忽然冷静了下来,淡淡地道:“你别以为我不敢。”
他确实敢,可未必真地舍得。
那把剪刀刺下去时,他其实是清醒的,虽然最开始只是无心之失,但后来把刀子推到贯穿的地步,则完全是他在清醒状态下的报复行为。
可原本,他可以在这人毫无防备的时候瞄准心脏,利落地结束这一切。
可他没舍得,他到底是舍不得。
他们之间,居然走到了这般不死不休的地步。
可肖乃屿不打算让傅尧诤死,他只想自己死。
可现在“刀”不在他手中了,他无法结束这场闹剧。
拖着拖着,从秋天拖到了冬天,拖到了第一场雪,拖到了12月24号——他的生日。
傅尧诤一整天都在忙着生日的事情,傍晚的时候,亲自驱车去取了蛋糕。
他到现在都摸不清肖乃屿的口味,蛋糕也只敢定中规中矩的巧克力口味。
肖乃屿坐在沙发上,看他忙里忙外,故意拿话刺他:“你今天这么不去墓地?”
“去墓地做什么?”
“去看林迟疏啊?”
傅尧诤头也不抬地道:“我不会再去看他的。”
肖乃屿笑了笑,又说:“你记错日期了,你说的嘛,我的生日在8月24号。”
傅尧诤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12月24,我现在记得了,从今以后我只记你的生日。”
肖乃屿偏头看向外面大雪,心道这话如果早说一年,他还愿意信三分,如今,连一分都不会信了。
“乃屿,过来吹蜡烛吧。”
肖乃屿很给面子地从沙发上起身,他确实有一个心愿。




ABO头号芋圆 abo头号芋圆_分节阅读_222
他对着那个“22”形状的蜡烛许愿:“我只想去见我的孩子。”
蜡烛顺利地被吹灭,像是这个愿望不日后也能实现一样。
傅尧诤不知道他许了什么愿,也不敢问。他见omega没有动手切蛋糕的意思,便亲自起身为其代劳,把蛋糕上缀着的一颗大草莓分给了肖乃屿,而后才给自己切了一小块——他没什么胃口,也确实不爱吃甜的食物。
“你这两个月在家里闷坏了,这回去f国,我先带你去旅游吧。见医生的事情可以稍微往后推一推,不急。”
肖乃屿用刀子/叉走了蛋糕上的大草莓,毫不避讳地说:“国内的医生拿我这个精/神/病没办法了对吧?”
“......”傅尧诤按住他搅拌蛋糕的手,严肃了几分:“你别这么说自己。”
“收起你这副恶心的表情。”他甩开对方的手,厌恶地道:“我的病,就是每天被你这么恶心出来的。”
“.......”
“你这样固执地想治好我,无非就是希望以前那个爱你爱到尘埃里的肖乃屿回来,回来继续乖乖做小替身,乖乖任你糟/践,乖乖跪下来舔/你嘛。”
“我没有!”
“我看需要医生的人是你才对,你觉得我这种状态是病,可我却觉得,你这样也是一种病。”肖乃屿眨了眨眼睛,笑着道:“你这叫,被爱妄想症。”
第七十九章cp76迟到的相信(前世线)
生日过后就逼近了出国的日子。
傅尧诤做好了在f国长住的准备,原因无外乎两个,其一他无法确定肖乃屿的病什么时候能痊愈,也许一个月,也许三年五载。其二,不管那件丑闻最终有没有被澄清,国内的舆论环境对肖乃屿养病都已经是百害而无一利,这样的局面他一时之间也找不到根治的方法,只能先避开图个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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