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年年
作者:新鲜咖啡布丁
顶流歌手×什么都会一点职业未定nV主(?)
写这个文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喜好哈,一开始的剧情可能没那么有意思,一切为了r0U服务~请勿对号入座
岁岁年年 1.“你好,我是岁岁”
选秀出道已经半年了,公司很好,发展很好,粉丝素质也很好,只是钟岁却越来越有些迷茫。
大三时候偶然的机会去参加了全国歌手选拔,风华正茂,意气风发,凭借实力摘得第一名。
虽说b赛时评委对自己的评价两极化,但他始终相信自己的实力,坚定自己的风格。之后半年边做毕设边写歌。
走在路上有人围观拍照,每天都有一堆不认识的电话打进来,让不ai走入人群中的钟岁有些不自在。
但设身处地想想,大部分人也是因为喜欢他的歌才会接近他,自己没有理由疏远逃离,就也勉强自己忘记心中的不适,友好面对人群。
只是创作也需要新鲜血ye注入,总是在同样的地方晃悠,面对一片片人群,钟岁越来越觉得自己写的歌达不到心中想要的感觉。
公司t贴他,给他放了一个月的假,报销机票食宿。没有金钱担忧,钟岁兴高采烈接受了,并划定旅游范围。
他并没有特意列出行程,只想来一次自由自在的旅行,让命运决定自己的际遇。
钟岁先来到了德国,游览了小半个月,感受德国人的严谨以及自己的散漫之后,觉得旅行还是要自在些,便提前去了奥地利。
来到维也纳,钟岁觉得灵魂都苏醒了,每日接受音乐的熏陶,欣赏异域建筑。
对钟岁来说,人工建筑固然美,始终b不过天然,在城中待了没几天,他便租车前往郊区。
郊区的民风更洒脱恣意,钟岁放任自己的灵魂旋转跳跃闭着眼。
又是明媚的一天,钟岁按照哪里有路走哪里的指导思想,闲庭信步时,注意到路边有人在演奏手风琴。
国内少见街头艺人,更少见手风琴,反正旅行没有计划,钟岁停了脚步专心聆听。
越听越觉得演奏者功夫了得,一曲罢了,他忍不住鼓掌,并从自己数量不多的英文储备中扒拉出“good”“cool”送给这位街头艺人。
冷不防这位艺人突然抬头,冲他展开笑脸,而后站起身来,拉开一边裙摆,一只脚后腿,微微屈膝,打招呼道“hallo”
钟岁这才注意到这是位年轻nvx,不知是今天太yan格外亮还是怎么,她打招呼的时候,整个人明yan起来。
钟岁呆呆愣了一下,再回神那位nvx已经收拾琴箱要离开了。钟岁赶忙跟上去,“你好,啊不, hello,your music is really cool ”
nv生忍不住笑了,开口便是流利的汉语“谢谢你”。
钟岁这才明白是遇到了同胞,对方演奏实在独特,技巧虽不能算高超,但曲调间自成魅力,让他忍不住抛弃过往独来独往的个x,想要多多交流。
钟岁开口介绍自己“你好,我是岁岁”。
介绍完才反应过来自己讲的是粉丝给自己的ai称,在国内大家都当自己是小弟弟,所以都这么称呼他,他自己也习惯了这么称呼自己。
对方听了他的话,以为他不愿暴露真实姓名,于是回了一句“你好,我是年年”。脚下也不停,很快走远了。
钟岁还在懊恼对方会不会觉得自己没有诚意,拿出假名来骗人,踌躇了一番,再yu搭话,早已看不到对方身影。
岁岁年年 2.总有些惊奇的际遇
遇到年年这样独特的表演者可以算是旅途中的惊喜了,可惜没能进一步了解。
想着自己站在藏品浩渺的音乐殿堂的窗前却不能一窥,钟岁就觉得心痒难耐,经此一别,也不知能不能再遇见。
下午遇到的风景也很美,只是钟岁心中一直记挂着年年演奏的旋律,无法再投身于风光中。
回到租住的酒店已是傍晚时分,夕yan无限好,天边云彩绚丽多姿,在夕yan衬托下更添了份光芒万丈的豪迈。钟岁一时有些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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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在维也纳街头,被风光所惑,忍不住驻足演奏,将所见风光随x谱成曲,没想到竟还送来一份搭讪。年薇忍不住g了g嘴角。
回想当时看到的男生,一头利落的短发,白白净净,看起来像是在校学生,神se间却也有些锐气,脸颊有些微微的未脱的婴儿肥,呆愣愣的时候更像个小包子。
手足无措的时候挺招人,就是似乎没有进一步交流的意思。想到这里,年薇也只能作罢。
刚刚大学毕业的年薇本该继续研读,只是一直专心学业的她毕业的时候突然有了点自我怀疑,一直以来的忙忙碌碌究竟收获了什么?这样过一辈子就是人生的意义吗?文学作品中那些深情何以得来?为什么会有人愿意一生托付?
情感的问题让单身20年的她迷惑,如果没有想通的话,再怎么继续学业也只是学校表面知识而已。
于是她向导师申请明年再入学,为自己争取到gap year好好思考人生。
在思考人生的大半年里,思考了多少不知道,但是欧洲基本被她游遍了,说起哪里小吃是一绝她头头是道。
为了更好的t验(戏jing)人生,每到一座城市,她留给自己树立一个人设,这个人设通常依照城市风格。b如在德国,她是潜心苦读十六年一丝不苟勤勤恳恳专心学术但意外有着理工浪漫细胞对历史头头是道的美丽年轻工程师。
现在,她则是一位家底殷实流连酒店这些年杂七杂八不知道学了些什么对音乐倒是有一番见解随x洒脱偶尔还可以客串知心大姐姐的美丽街头表演家。
回到酒店稍作清洗,年薇带着文人墨客的诗情来到露天yan台,手里是一瓶三度的果酒,心中想的是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正要借酒开怀,年薇突然听到身后有人打招呼,一看,居然是白天捧场的男生。年薇立刻给自己套上美丽的知心大姐姐人设。
钟岁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巧合,试探着喊年薇的时候还有些不确定,担心自己太过冒失。等年薇转过来,看到夕yan又给她度了层光辉,忍不住又不是心头一动。
年薇朝他挥了挥手,慢慢走近,隔着矮墙说话。钟岁觉得这是多么难得的机会,赶紧交流一下音乐的见解。
竹筒倒豆子一般把自己对她演奏乐谱的欣赏和自己的观点说了一通,又引申到自己对于音乐的看法,维也纳音乐的发展历程。直到再无话可讲,才发现一直是自己在讲述,没有给年薇留下讲话机会,赶紧找补一句“你觉得呢?”
年薇看着他毛头小子一般所言即所想,却不觉得聒噪,甚至历史也被他讲的颇有趣味。见他停下,还愣愣地补一句话,心中便拿他当作弟弟一般,笃定这样热情冲动的年轻人是b自己小的。
心中慨叹自己年纪大了也没有这样的冲劲了,面上却仍笑yy,回道:“我觉得你说的对”。
钟岁是彻底没了话头,眼看夕yan落山,天渐渐黑了,温度也在降低,年薇似有告别回房之意,赶紧大喊一句:“我真的叫岁岁。”
年薇一听他还在纠结这事,有心逗弄,一边回屋一边说:“我也真的叫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