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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雨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csfong
宋徽翊被他吻得快要窒息,她稍稍退出一点,却被按住了腰不让后退,即使是喘气吴络也不让她离开,唇依然触碰在她的唇上,随着不匀的气息他们再次交融亲吻,吴络的手掌从宋徽翊的裙子里探进去,粗粝的茧子一下一下地磨过她每一寸光滑的肌肤。





入雨 第十七章
宋徽翊越来越软,软得像一滩水,她一点一点地嵌进吴络的身体里,与他越抱越紧。
吴络总算找到她的裙摆,他两只手抓住两侧,掀起裙子从头顶脱下。
他们只分开片刻,又马上亟不可待地相拥亲吻,吴络蛮横地想要摄取宋徽翊的一切气息。
他的手游走在宋徽翊柔软的乳房上,另一只手绕到背后,轻巧地解开了她的内衣,一对白兔般的乳儿立刻弹了出来。
吴络的唇终于找到了下一个需要品尝的地方,宋徽翊的上身高高挺起,一双柔荑搂住吴络的脖子,顺理成章地将乳珠送进他的口中。
宋徽翊浑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了。
吴络似乎在他仅有的性经历里迅速根据宋徽翊的反应而做出了调整。
他变得尤其热爱前戏,抚摸亲吻的时候绵长动情。
吴络吮住宋徽翊的整个乳尖,探出舌尖轻轻重重地舔舐打旋儿。
宋徽翊情难自抑地将头伏在吴络的耳旁喘息娇吟,她的双眼早已染上了潋滟的秋水波痕,脸颊也浮上红晕。
吴络很留意宋徽翊的反应,当亲吻和爱抚每每辗转,他都会伸出手指覆在宋徽翊的下体上,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轻轻捻动那花芯和小核,观察爱液的流动。
在宋徽翊看来,这种探索是毫无意义的。
即便是清浅的探入都已经让她娇喘连连,用脚趾头想也能知道她的内裤一定早就湿透了。
吴络的呼吸从吻上她的那一刻起就变得灼热滚烫,他炽热的唇在她的皮肤上流连游走,像带着一股股电流掠过。
宋徽翊能感觉到,小腹处的性器勃发起来的存在感越来越让人无法忽略,坚硬如铁的肉棒抵着她,磨着她。
宋徽翊难耐地扭动身体,一下一下地轻蹭那磅礴蓄势的欲望。
吴络的手从她的裤边探进去,入手处皆是滑腻绵软,洞口处早已为他张开绽放,手指很顺畅地滑了进去,随着宋徽翊的一声低吟,阴道内壁的嫩肉将他的手指紧紧地包裹吸附住,难以想象如果是另一个部位该是何等的销魂……
宋徽翊含住吴络的耳垂,胡乱地啃咬,在他耳边动情呻吟,她实在是太渴望他的进入了。
宋徽翊往后坐了坐,纤手放到他的小腹上,娇嗔道:“你还要亲到什么时候?它都等不及了……”
吴络睁开幽深的眸子,他气息有些不匀,轻笑道:“难道我又做错了?”
他有点儿委屈地用手在她的娇臀上抚动:“上次回去之后我查了资料,说是女人都喜欢这样……”
虽然有一部分是策略,但更多的也是自己心之所向,他很沉迷于这样的缠绵。
宋徽翊弯起腰,将内裤褪下,随即半蹲着去解他的裤子。
她的手白净修长,摸索起纽扣来手忙脚乱,始终不得其法。
吴络勾唇轻笑,好整以暇地靠在坐垫上欣赏她的猴急。
好不容易扒开了裤子,粗长炙热的性器一下弹在了她的脸上。
她用冰凉的手虚虚握住,上下套弄了几下,顶端很快分泌出透明的浓稠液体。
宋徽翊再次爬上吴络的腿,她很快被抱住腰肢。
她想也不想地对准昂扬的肉棒重重坐了下去,直到小穴被填得严丝合缝。
“啊……啊……”
面对面坐着的姿势插入得极深,只是刚刚塞进去她就有些受不住。
“你太大了……唔……”
吴络舒爽得快要炸裂,他吮吸住宋徽翊的唇舌把她的呻吟尽数吞入。
他扶着她的腰臀,开始疯狂地上下抽送起来。
宋徽翊觉得自己好像在骑马,而且是一匹非常活跃的马。
不需要用力,她便在欲海中浮浮沉沉,她用手撑住吴络宽厚有力的肩膀,借着他手掌的力量快速地摆动腰臀。
随着上下动作,宋徽翊胸前的两团白乳剧烈地跳动起伏,乳尖的红果儿蹭在吴络的脸上和脖子上。
“太……太颠了……”宋徽翊被撞得语不成调,说话也破碎起来。
吴络忽然张口含住了右边的乳珠。
宋徽翊再也动不了了,酥软感窜遍全身,她把柔软的乳房完完全全放在吴络的脸庞上,双腿止不住地往里夹,交合处溢出更多的蜜液。
即便是不动,吴络也被夹得欲仙欲死。
他倏地起身,一只手掌放在宋徽翊的后脑勺,维持着下身相连的姿势,把她平放在了坐垫上。
过了最开始的纾解与释放,他变得并不急着肆意的进出抽送,而是在她的身体里慢慢研磨起来。
宋徽翊的双腿大大分开,她的臀轻轻抬起,以便更好地迎合他。
“你在做什么?”出声时宋徽翊才发现自己的声音软得都能滴出水来了。
“我在找那个点。”吴络用一种近乎科研的态度,他左捣右捣,诧异道:“我上次明明找到了的。”
“你别找了……啊……”
宋徽翊的声音忽然变了调,那种被抛向半空中的感觉又来了。
吴络笑开,他重新动起来,每一次都插得极深极重。
宋徽翊快被折磨疯了,她的眼角淌下因为颤栗而溢出的泪水,连说话都带着些微的哭腔:“你怎么那么坏,既然找到了就要好好对它……”
”我不要,“吴络露出一个笑脸,眼角带着几分促狭:”你还要再等等我,我们一起高潮不好么。“
宋徽翊随着他的抽送逐渐啜泣起来,浑身发抖如暴雨天被淋湿的小猫咪,一次次的猛烈的撞击使她又仿佛变成离了水的鱼儿,憋红了脸寻找呼吸。
吴络在她的身上辛苦耕耘,他沁出汗珠,俯身抱住同样汗津津的宋徽翊,在她
耳边低声呢喃:“我已经记住了那个地方了。”
吴络动得越来越快,他发出一声声低喘,在宋徽翊觉得自己可能快晕过去的时候,开始重点攻击那个“他已经记住的地方”。
快感像浪潮一样堆叠卷入,宋徽翊被他彻底送上云端,她颤抖着发出呻吟,全身上下的所有细胞都不自觉地紧绷张开,她像是被闪电击中,脑子里一片空白。
宋徽翊痉挛了。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抽动,怎么也停不下来,双腿像是在抽筋,可又比抽筋酥爽一千一万倍。
吴络致力于打开她的感官极致,他像一个艺术家,欢喜满足地欣赏起自己做出来最美好的作品。
他早在宋徽翊绷直身体时就与她一起攀上巅峰了,他用尽所有的意志力拔了出来,精液射得到处都是。
直到宋徽翊的身体慢慢平息,吴络拿出湿巾纸把座位上和脚踏处的精液擦干净,又把宋徽翊的两腿分开,把湿泞处做了简单的清理。
穿好自己的衣服后,他抱起丢了魂的宋徽翊放在自己腿上,她双眸紧闭,侧着脸虚弱地靠在吴络的胸膛上,理智渐渐回笼。
“我必须严肃地给你说一件事,”宋徽翊口干舌燥,身体的快感并未完全消失,她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下次我们必须得戴套了。”
“下次?”上扬的语调显示出他的愉悦。
“对,下次。”
吴络捧起宋徽翊的脸,与她头抵着头,他即便是说话时唇也紧紧贴着她的唇,随着张合像一片羽毛在来回轻拂。
宋徽翊被他勾得心痒难耐,她抱着吴络的脖子,将他拉低,把自己的唇再度印上去,与他追逐纠缠。
一轮弯月悄悄爬上树梢,夜里静得只听得见对方的喘息。
宋徽翊抱着他一动不动,柔柔地说:“我的腿踩不了油门了,半点力气也使不上,我要叫个代驾。“
”好,你一个人不安全,我送你。“吴络嵌下车窗:”先散散味儿。“
他把衣服拿过来一件一件地给宋徽翊穿上,内裤已经湿的没法再穿。
一想到她的裙子里是什么空荡荡的光景,他的呼吸又有些重。
宋徽翊慢吞吞地找出个袋子把自己的内裤装进去,刚抬头就对上了那渐深的瞳仁,”别……别来了,“她颤栗的双腿还酸软着,她快要哭了:”我真的受不住了。“




入雨 第十八章
宋徽翊可怜起来当真是要把人的心也融化开来的。
吴络把她的头发拨开别在耳后,啄吻她那因为亲吻而变得红肿的双唇。
他说:“我也去报了驾校。”
听到这句话,宋徽翊明白过来他是暂时放过了自己,她的脸依旧红扑扑的,眼波媚得能掐出水来,她钝钝地回应着吴络,问他:“怎么忽然想起来去学车了?”
吴络环抱她:”我听别人说如果有了驾照,可以去给人当司机,还能当代驾,比送外卖强。“
宋徽翊觉得这样挺好,四个轮的车不管怎么说总是要比两个轮的安全许多。
她叫好代驾,复又抱住他的腰,头埋在胸口处蹭了蹭,总算调整好姿势,闭上眼休憩。
吴络轻拍她的背,手刚触到又变成了抚摸:“你下去坐好,代驾快来了。”
宋徽翊连连摇头,毛茸茸的小脑袋蹭得他有些痒:“我就要坐人肉垫子,他要看就看吧,反正又不认识。”
话音刚落,窗外便出现了一个穿着蓝色小背心探头探脑的人。
吴络把自己的外套打开兜头给宋徽翊罩上,他正襟危坐,仿佛自己怀里只是一只普通的小宠物,他清了清嗓子:“上来吧。”
宋徽翊躺在温暖柔软的怀抱里,头顶处只有些微的亮光投进,忽明忽暗,车子开得很平稳,她忽然想起自己小时候,父亲每每在工厂耽搁晚了,就总是会这样抱着她坐车回家,因为是最信任的人,她几乎每次都会在路上睡着,到了楼下也惫懒不肯走路,宋伟周总会叹叹气,用自己的外套把小小的人儿包住抱回家放到床上。
可惜的是,这段路程太短了。
还没来得及在思绪和摇篮里沉浸太久,迷迷糊糊的宋徽翊就被人从腿弯处抱了起来。
她心里记挂着吴络腿上的伤,等电梯时略一挣扎便跳了下来。
宋徽翊整个人看起来都软绵绵的,她把吴络的外套披在肩上,衬得人很娇小白润。
回到家,宋徽翊把袋子里的东西全倒出来,拿出底单仔细阅读过后将一袋冲剂和几颗胶囊递给吴络:“你快吃,剩下的我给你收起来,明天自己记得按时吃。”
吴络拧开矿泉水,先将胶囊吞下,又咕噜噜喝了几口水,宋徽翊拿出一个小碗出来时,竟看见他正撕开包装把干干的颗粒尽数倒进了嘴里。
他没有吞咽,而是再次拿起水把冲剂冲进了喉管。
“……”宋徽翊僵住:“你这是什么硬核吃药法。”
吴络低笑不语。
他们如果不是在做爱,他往往会表现出一些与外表不太符合的内敛腼腆。
“我跟人合租的房间里没有厕所,在你这儿洗个澡行吗?”
“行,”宋徽翊打开浴室的门:“请进。”
吴络走进去,宋徽翊还是一动不动地倚着门:“你的衣服要不要脱下来洗洗?我可以给你烘干。”
“那洗完变干之前的这一段时间我要穿什么?”
”额……“宋徽翊进退两难,她不明白早就赤诚相见过好几次的吴络此时在纠结什么,可她又不想表现得像个淫魔一样。
吴络还看着她,他忽然抬手把衣服脱下,直到全身上下都脱得精光,递过来:”那就拿去洗吧。“
宋徽翊低着头,接过衣服眼也没抬地走出去关上了门。
洗衣机、烘干机和壁挂炉都在阳台,宋徽翊把衣服塞进洗烘一体机里,浴室里的水声伴随着壁挂炉点火的轰隆声很快响起,她往槽里倒好洗衣液和柔顺剂,在关上滚筒门的一刻,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宋徽翊急急走回浴室扣门:”你的腿受伤了还洗什么澡?又要感染了!伤口不能碰水的。“
得不到回应的她加重了拍门的力度:”要不要我帮你?“
”……“
她一咬牙按下门把,缓缓推开的浴室的门。
热气倾泻溢出,氤氲升腾的水雾弥漫其间。
宋徽翊啪的一声按下换气键,她逐渐看清浑身布满水珠的吴络。
好在人还不算太傻,吴络的左脚踩在一个宋徽翊平日里泡澡时用来放东西的小凳子上,膝盖弯曲,水并未顺着流到包扎好的小腿处。
宋徽翊总算松了一口气,可空气到底是越来越湿润的,水汽很容易将纱布浸湿,她催促道:”你要洗就快点。“
吴络忽然定住了眼,他保持着淋浴的姿势,双眼一动不动地盯着宋徽翊的身体某处。
没得到回应的宋徽翊心下狐疑,她顺着那灼热的视线低头看下去……
在车里是吴络给她穿的衣服,因为他太笨手笨脚所以干脆越过了穿内衣这个步骤,宋徽翊刚才不管不顾地冲进来,被飞溅的水珠早已贱湿了衣衫,浅色的裙子里清晰可见那对圆润挺立的双峰。
低头的一瞬她的心里像有巨石炸开。
再抬头时吴络的视线已经移开,他很自然地挤出沐浴乳往身上抹。
他把淋浴头取下递给宋徽翊,轻描淡写地说:”你不是要帮我么。“
”哦……“宋徽翊绕到后面,细嫩的手指抚上吴络的肩背,顺着水流帮他清洗身体。
随着她手的触碰,吴络反倒置身事外了起来。
他两手垂在身侧,微眯起眼享受服务,时不时转过头来看一眼忙前忙后的宋徽翊,仿佛被洗的不是自己的身体一般。
因为身高差距,宋徽翊抬脚站在浴缸的边缘,低头帮吴络冲洗后背脖颈,她没太多旖念,只一心想着速战速决。
出于惯性,她渐渐开始弯着腰,而不是下地,她柔软的手慢慢顺着往下,或轻或重地抚过他结实的肌肤。
她的衣服已经完全被水沾湿,胸口处因为湿润紧紧地贴合身体,晃荡的乳房一会儿放在吴络的背上,一会儿撞上他的皮肤。
宋徽翊在洗到腰下面时就收了手,她站下来,走到吴络的正面,准备再粗略洗一下前面就结束。
吴络的性器早已高高挺立,像一个昂扬的斗士,龟头指着前方。
宋徽翊刚一看见就红了脸,手一时不知该往哪里放,她抬起头:”你怎么……“
夹带着欲念和缱绻的吻狠狠地落下来,宋徽翊被迫与他紧紧贴合在一起,唇舌绞缠。
他的手伸进她那早已形同虚设的裙子,重重地揉捏她丰满柔软的乳房,直到她的乳头坚挺翘立。
那层薄薄的布料也很快被脱去,即便早已知晓里面的身子是多么雪白莹润,可看到的那一刻他依然深吸了一口气。
他弓着身子亲吻了她许久,舔舐吮吸她的香舌。
后来,吴络把逐渐站不稳的宋徽翊抱起来放坐在高高的洗漱台上,冰凉的陶瓷激得她打了一个冷战。
吴络把头埋在她的胸口,深深嗅着属于她的气息,吮吻她的冰肌玉骨。
他们的呼吸交融交缠,难舍难分。
吴络把宋徽翊的双腿掰开,他依然站着,扶了扶勃发的性器,一点一点地送了进去。
他的面前就是镜子,可以清晰看见因为她那因颤栗而紧绷发颤的脊背。
宋徽翊的身体随着吴络的抽动而起伏荡漾。
吴络头一次发现,原来她的背生得竟是如此生动好看,骨与肉的结合恰到好处,仿佛一个精雕细琢的雕刻品。
宋徽翊被他撞得微微后仰,为了不掉下去,她的双手双腿紧紧攀附着吴络的脖颈和腰身,头趴在他的头上呻吟喘息。
吴络只要稍一低头就能看见他们粘腻相缠的交合处,每一次的后撤都能勾扯出津津爱液。
花洒早已不知被扔到了哪里,正对着空气胡乱喷洒。
吴络在一声低吼后迅速退了出来,浓稠的精液足足射了好几股在宋徽翊的大腿根,她彻底伏在他的身上,全身止不住地哆嗦抽搐。
吴络自己也有些不太确定到底有没有留东西在宋徽翊的身体里,在她剧烈收缩时还要退出来的确需要很大的意志力。
宋徽翊被放进浴缸,吴络拿过花洒为她清洗,手从穴口伸进去把残留的精液掏出来。
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手指甫一进入,小穴立刻开始吐出淫水,伴随着一阵阵的绞裹吸附,差点让他想再次提枪上阵。
宋徽翊彻底进入昏眠,这种大脑一片黑暗,沉入无边宁静的睡眠也与晕倒无异了,吴络知道她今晚高潮了太多次,且次次都到了极致,清理完身体就将人抱到了床上,两个不着寸缕的人相拥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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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人士千万不要学他们!这几次的外射和我以后可能会写到的安全期避孕都是很不靠谱的,一定要使用避孕套。




入雨 第十九章
宋徽翊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有人在吻她,湿湿热热的吻带着克制的悱恻,轻轻吻在她的额头和脸上。
睁眼时她并不复往日的困顿,除了身体的酸痛,精神竟是难得的清明。
窗外天还没亮,她轻轻扭动了一下身体。
“我把你吵醒了?”早起的吴络声音低哑:“五点了,我得走了。”
宋徽翊的身子很软,声线更加绵柔:“我中午想吃你做的饭……”
“想吃什么?”本来已经站起来的吴络重新在她的床边蹲下来,与她耳语:“我练完车就买菜回来。”
“我想吃芋儿鸡、干煸牛肉丝……”宋徽翊的说话声越来越小,说着说着眼睛竟又闭上了,露出香甜的睡颜。
吴络低低笑了笑,拉开门踏入还披星戴月着的冬日清晨。
宋徽翊睡了个自然醒,醒来时伸了伸懒腰,躺在床上发愣。
吴络什么时候走的她完全不记得了……
可是,心里隐隐感觉有什么不对,宋徽翊有些分不清幻觉和现实,犹豫间,她拿出手机给吴络发了条信息:‘你中午要来我家做饭吗?我好像做梦的时候说了我想吃你做的饭。‘
她不确定说话时对着的人是真实的吴络还是梦里的吴络。
宋徽翊把被子掀开,用那双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腿颤颤巍巍地下床洗漱,刚挤好牙膏,便收到回复。
‘我听到了,一会儿结束后我去买菜回来做饭。’
前面的话都很一本正经,可末尾居然附了一个微笑的表情。
宋徽翊盯着那个皮笑肉不笑的小脑袋,几欲吐血。
她放下牙刷开始打字:‘答应我,以后别发这个表情了。’
半晌,她又发了一句:’那你顺便买点安全套回来。‘
话一发出去,宋徽翊又有些后悔,买菜和买套无论怎么想都做不到顺便……最重要的是,安全套还挺贵的。
宋徽翊含着满嘴的泡沫,她将电动牙刷暂停,又点开微信,她在转账金额那一栏停顿片刻,输入了好几个数字最后都删除。
‘算了,别买了,你不知道买哪种,我下午去买。’
吴络完全没听出委婉的更深层意思,他说:‘我知道买哪种,买最薄的没有润滑的就好。’
嗬!宋徽翊被他这隔着屏幕就不知道害臊的作风惊了惊,她正欲再次拒绝,忽然又涌进来一条信息。
吴络:‘不用润滑是因为你的水很多。’
…………
他说得太正经了,倒真像是在从学术角度出发讨论,宋徽翊觉得自己的脑子正在裂开。
*
十一点,吴络提着大包小包回家时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正派”,他刚一进门就直奔厨房,一刻也等不及就要干活的模样。
宋徽翊跟在后面,糯糯地说:”累不累?先休息一会儿吧。“
吴络把菜拿出来分门别类,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处理食材:”累什么?以前在里面的时候每天从睁眼开始就要做工,一直做到晚上。“
他很少说出”监狱“那两个字,更多的是称呼它为”里面“。
宋徽翊有些难受,她站在旁边看着忙碌的吴络:”那你以前都做的什么工?”
“刚开始的几年是做衣服,”吴络拿出一条鱼,很熟练地处理内脏和鱼鳞:“后几年做的最多的是把一根根头发丝粗细的铜丝按要求缠绕在拇指大的电极柱上,缠好后再小心地减掉多余的线头。”他说得很不以为然:“每天只有完成了规定的四百个,余下超出的才是会按个数发到每个人手里的工钱,很多人刚做完的时候吃饭时手抖得连筷子也拿不稳,眼睛不好使的和手脚不利索的都不顶用,所以只有很少的人可以超额完成任务得到每个月十几块钱的工资。”
吴络说到最后有些得意洋洋,很明显他便是可以超出基本任务那一小批人之一。
宋徽翊默默地把脸贴在他因为动作起伏偾张的背上,她的视线流转在他的下半身:”今天腿还痛不痛?“
”不痛了。“吴络放缓了动作。
”那你要抽烟吗?我可以去帮你买。“宋徽翊说:”你上次帮我做防水的时候就在抽烟。“
吴络顿了顿:”我不抽的,会抽只是因为在里面的时候其他人时常会为了一支烟挤破头,我太好奇了所以当时尝试了一下,之后就基本没有过了。“
吴络在水槽处理好鱼,转头就在琳琅满目的料理台前犯了难:”……你能先给我介绍一下这都是些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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